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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付出的潛在羞怯

過度付出的潛在羞怯

也許這些事例不為人知,但她們的故事卻早已耳熟能詳。

女性職業經理人不得不拋下一切已安排好的日程獨自將生病的媽媽送往醫院,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因為無業和單身一點兒忙也幫不上。一位女性傳媒行業的決策人在分手後仍承諾其前夫「在獲得工作前可無償使用他們的原住宅」。在長達一年的時間裡她繼續支付一切費用並告訴她的朋友說:「我很擔心如果我停止這種支持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當健身教練向參加水療的婦女介紹遠足運動時,眾多女性的第一句回答往往是:「拋下丈夫獨自外出,我深感罪惡」。(而據健身教練的回憶,男性來訪者的典型回答是:「這是我應得的。」)

諸如此類聰明且成功的女性,在獲得公眾認可前都曾心甘情願放棄了自己的401k(退休金)。只有她們的密友才能常聽到他們質疑,為什麼我要付出這麼多?我是在撰寫兄弟們(和我):愛和給予的回憶錄時遇到她們的,此文剖析了我——一個曾兩度結婚,有三個兄弟和3個兒子的女性——是如何變得對為其他人付出,尤其是為男性付出麻木的。我清楚我並不是時下唯一過度付出的人。然而,直到我將書的主題鎖定在數十個表面上各自獨立的不同年齡、不同文化背景和收入的女性身上,並傾聽他們有關自身過度付出的痛苦描述後,我才知道這種衝動在女性中是多麼普遍啊。她們又是多麼極力的掩藏著這些痛苦啊!

(更多詳情可參見十大育兒新發現)

今日之女性非常珍視來之不易的平等工作機會和各種關係——並用激烈的方式維繫著這份平等。讓也難怪我們中很多人都不願意承認我們對孩子、朋友和親戚的需要- 特別是我們的丈夫、戀人、兒子、兄弟和男性同事的需要是多麼敏感?我們為獲得的自主權而感到自豪,我們自視強大,並作出了承擔超越偉大母親的職責的決定。因此我們隱藏或淡化這種決定,好像對我們的內衣才有的那種衛生保健一樣——女性——通常對過於親近或自己的過於慷慨而感覺莫名其妙。

是不是很有諷刺意味呢?數百年來,對女性的慷慨給予的不僅是鼓勵——她已經備受期待。回到話題,曾幾何時我們為了他人使我們的智慧、行為和才華看起來不那麼重要。如今女性隱瞞的雅量令她們覺得這一切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們已經看到慷慨如何會適得其反,甚至危及女性自身。我們之所以對男性感到尷尬不安是由於:不能停止給予我們愛的人以安慰、金錢和性;仍然對顯然不值得的他們施以母愛;待之他們如嬌慣放縱的孩子;更是誤以為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雖然混合著不安與同情還有些不屑那些所謂的政治伴侶們,但是當她們的伴侶被發現出外調情並行為不端時我們會從陰影中冒出來表示支持。最近GloriaCain因為一系列性騷擾事件而被置於聚光燈下,伴隨而來的指控是「不完全尊重婦女」。就在前天他被指控已有長達13年的犯罪事實。勿容置疑我們欣喜的聽到堅忍的安妮-辛克萊終於甩了灰頭土臉擁有無數緋聞的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多米尼克斯特勞斯-卡恩。對這些婦女的婚姻我們一無所知,我們僅能推想:換作我們,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坦率的講,誰也無法確定到底會怎樣做?但是又有誰會願意做一個受氣包呢?

當然有些婦女會表示:「我不能相信我這樣做,」給予過多的懊惱應該是因為羞怯而忽視了自身的價值,無端的為本不值得付出的人努力付出。當然許多婦女的付出還是有意義的。我們之所以提供幫助是因為還沒有其他人願意做並且這是正確的事情,或許是因為我們所處的情況、性格及個人經歷告訴我們:我們必須要這麼做。

(更多情況可見朱迪思 華納:男士又如何?)

我弟弟達雷爾幾十年前的死亡與我的付出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當時我在讀研究生,得知我熱心敏感的弟弟-我的英雄-在完全可疑的情況下被家鄉的警察射殺。我知道達雷爾的被害深深地影響了我。然而,直到30年後,有必要深挖記憶寫一本回憶錄時,我才理解到正是他的殞命加劇了我要支持和保護我生命中每一位男性的願望。

理解有助於我原諒並控制及給予和停止衝動。越同其他擁有同樣困惑的婦女交談,我越能看到:我們中的許多人都在用隱瞞和輕視自己的慷慨付出減輕了別人的負擔,並豐富了世界-和我們。「如果女性停止對支撐我們的付出的不良感覺,」我的朋友米雷耶問道,「那該有多偉大啊!淡化我們合理想法的不合理之處?」我們中的許多人都置身度外。即使掩藏了這些,我們的本質也不會發生變化。在這倡導付出的時節,我祈願付出的女性能給自己留一夕空間,並清楚他們的付出所值和不值。也許他們也會原諒自身。

並從事自己渴望的工作。

我的兄弟們和我的作者布里特,是前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所屬觀點均源自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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