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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如此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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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身體不適而致心情不佳,索性靜下心來埋頭看書。家裡很多藏書,很多,我似乎無法專心於某本書里,浮躁的心依然還在。於是就隨了自己的性兒東看一眼西看一眼。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生命走到盡頭,就只剩下了三件事:你熱烈地愛過嗎?你充實地活過嗎?你真的快樂過嗎?

於是我問自己:

關於第一件事,我熱烈地愛過嗎?我沉默了。

關於第二件事,我充實地活過嗎?我迷茫了。

關於第三件事,我真的快樂過嗎?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跟我一樣等於空耗光陰。我想你們不會比我糟糕的。我總喜歡幻想,喜歡把自己置身於某種虛構的故事裡享受那裡面的情感糾葛。就像昨天一位讀者給我的回帖里說:姝然啊你寫的文章一會主張女人獨立一會又說女人不愛錢是裝純…..看了這位讀者的留言其實我很感謝,這說明他是認真看文章了,不然他的總結不會這樣。在這裡姝然想解答一下這位讀者。

其實作為一個作者,首先作品並非都是寫自己親身經歷的,很多讀者跟著我的故事或喜或悲,這都是姝然最感動的。但是作品畢竟是作品來自生活卻高於生活,但裡面折射出的道理一定是真實不虛假的。只是故事結構上有時升華了。

其次作者其實是拋開性別,年齡,身份的。作者在文字里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可以是老人也可以是年輕人,這都依據故事的需要。讀者對號入座沒有錯,我都歸結為讀者對作者的喜歡才會對號入座的。姝然很欣慰有你們在讀我的文字。

前些日子,死胖子說他抑鬱了,在吃藥,我的心很痛,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們都因為工作的壓力一個一個抑鬱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當他們跟我說他們想自殺時,這種念頭我又何止一次想過。我不知道在死的那瞬會發生什麼,也許是這種無知讓我們無所畏懼。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多性情的人。

再次翻看撒哈拉的故事,想起三毛。或許上天賦予三毛太多的愛,除了她的荷西,對其它的人也都親近隨和,不管他是乞丐或是流浪漢,都是她的朋友。世間每一件事物在她眼中都是善良美麗的化身,一株野草,一枚落葉,一朵浮雲,一滴水珠……都是有生命力的,都是有語言的,都是可以與她進行心靈交流的。只是上帝怎會不知道沒有荷西便沒有了三毛。

作為女人,張小嫻似乎比別人更懂得保護和愛惜自已,包括身體和情感。或許,一個可愛的女人,總是與小資有關吧。在男女愛情之中,她舉張適時地投入與放棄,不太計較得失,這樣,女人會活得比較輕鬆,不然,男人是不會為女人曾經的全身心付出而醒悟至感動的。張小嫻以她獨特的視角,以她縝密細膩的心思,用一支素潔的筆,給我們展現她眼中人類最優雅最美好的一面。這原本就是現代社會中的我們最需要的。

胡蘭成是懂張愛玲的,懂她貴族家庭背景下的高貴優雅,也懂她因為童年的不幸而生成的及時行樂的思想。僅僅這一個懂得,也許就是張愛玲愛上胡蘭成的最大原因。其實細細分析來,張愛玲本身就不是一個世俗之人,她不以塵世的價值觀去品評一個人。她沒有什麼政治觀念,只是把胡蘭成當作一個懂她的男人,所以張愛玲願意把自己低到塵埃里,只為了她心中的那份真愛。

張愛玲從未就這一場戀情說過隻言片語,我們只有從胡蘭成所著的《今生今世》中《民國女子》去考證。這段感情,究竟孰是孰非,也許真的並不重要。

就象張愛玲在《金鎖記》的開頭說的:我們也許沒趕上看見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輕的人想著三十年前的月亮應該是銅錢大的一個紅黃的濕暈,像朵雲軒信箋紙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老年人回憶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歡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圓,白,然而隔著三十年後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帶點凄涼。

一直想找一個懂我的、能夠和我心靈對話的人……

毫不搭界地,突然就想起印度作家「普賈.貝蒂」在文中的一句話: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彷徨,更不要為我哭泣,如果有一絲微風拂過你的臉,如果有一片雪花落在你的眉間,那就是我,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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