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余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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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uhuabing 提交日期:2006-3-8 23:36:00 |
「多情是一把對準心窩的的劍,受傷的只能是自己。」在失戀的酸澀中邂逅余傑,感覺骨子裡涼涼的,心在陣痛中掙扎。第二次看到余傑時,我正在殘夢的碎片中蹣跚的搜索希冀。火與冰的結合教我幾多悵惘幾多激昂——為自己,也為塵世的蒼茫。此刻,當現實的殘忍將我冰封在哲學中思考時,鐵屋中的一聲嘶喊又一次地悸動了我的心靈,讓我再次地走入了他的世界。我不自禁的停下一切來解讀這位神秘的「藍血怪才」——余傑。真正地走入余傑的思想世界是需要勇氣的。那裡布滿陰暗和寒冷;姦邪和恐怖;刑具和屠刀;滿山的虎豹豺狼,滿地的蟲虱蠅蚤……那裡,就是一個地獄!可余傑卻用那冷峻而堅毅的聲音告訴世人:「不!這不是地獄,而是人間!」當我們沐浴在旭日春風之中時,余傑卻說:我想在窗子上全蒙上帷幔/讓所有習慣光明的眼睛/都習慣黑暗。所以真正讀懂余傑需要兩個前提。一是暗。你遭遇了世間凝重的黑暗。二是冷。當你的熱情因外界的不公而變成悲涼。只有這時,在這種余傑本人稱之為「靜穆」的狀態下,你才能聽到文字背後的吶喊,才能步入火與冰的心境。正所謂「如果你不曾心碎就不懂得我傷悲。」誰都厭惡黑暗嚮往光明,余傑亦是如此,而且是對黑暗的極致痛恨和對光明(民主和平等)的極致渴望。所以他選擇了一種非常規的表達方式:由光明的堤岸跳入黑暗的泥潭!用一個文人強烈的社會意識和一顆年輕倔強的心去拚鬥,去吶喊,藉此昭示岸上的人:在你們可憐的光明之外還存在無邊無際的黑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在余傑的身上我們看到了三十年代的魯迅,看到了六十年代的李敖,看到了一個新生代的英勇鬥士!余傑在自己的書中多次強調「閱讀是我們藉以反抗人世局促的最好武器。」他對書的理解方式極為特別。他讀書的心得是「面對所有漢語寫作的文章時,讀出每個字每個詞的反義詞來,這便是真相!」北島相信「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余傑卻讀出「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卑鄙是高尚的墓志銘。」一針見血,入木三分!余傑以其超然的智慧、批判的思想、切割式的社會觀察力,以及廣博的知識內涵揭示著社會現實,見證著少陵野老「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豪情壯志。余傑善於體察黑暗,發現醜惡,揭示謊言。但在這之後更重要的是對真善美的探求。他告訴我們:「愛情的目標也許並不在於某個人,而在於專一的愛情本身」,「不羨慕別人,也不誇耀自己,欣賞自己欣賞的一切,離開自己不喜歡的一切」,「真正的知識分子,既要對自己的戲劇性事件有充分的認識,又要堅持與自己所處的歷史保持相關的距離」。他要求我們做「思想中的人」,既要參與時代又要在思想上超脫時代,時而在廬山之中,時而又在廬山之外。這是一種典型的外儒內道的處世哲學,充滿形而上的色彩——先不論這種哲學在今天是否可行,那畢竟是一個思想者智慧的結晶。儘管余傑的文字每每令我們手足俯地,但他性格中的偏激卻多少讓我們遺憾。余傑公開宣稱主張偏激。他在《魯迅的偏激》一文中這樣寫到:「偏激是雜文的精髓。在我的心目中,專門用來形容青年人的『偏激』是一個褒義詞」,「存在於偏激之中是真理唯一的存在形式」。他批評辯證法是雜文的死敵。正因為如此,余傑在文中時常被批判現實的慾望剝奪了理智和冷靜。他的思維方式被預先存在的個人情感引向了幼稚和無知。余傑自稱「思人」,說自己是為抽屜寫作的人——我們真心期待,明天那個神秘的抽屜里又裝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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