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的源頭——甲骨文
甲骨文,是中國的一種古代文字,又稱「契文」、「甲骨卜辭」、殷墟文字或「龜甲獸骨文」。是漢字的早期形式,是現存中國王朝時期最古老的一種成熟文字,最早出土於河南省安陽市殷墟。屬於上古漢語(old chinese),而非上古或者原始的其他語系的語言。
甲骨文發現於中國河南省安陽市殷墟,但甲骨文並非商代特有,早在商朝之前就已經存在。考古研究發現殷商甲骨文極有可能源自9500年前河南裴李崗文化遺址的賈湖契刻符號。
甲骨文,具有對稱、穩定的格局。備書法的三個要素,即用筆、結字、章法。從字體的數量和結構方式來看,甲骨文已經是發展到了有較嚴密系統的文字了。漢字的「六書」原則,在甲骨文中都有所體現。但是原始圖畫文字的痕迹還是比較明顯。
2017年11月24日,甲骨文順利通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記憶工程國際諮詢委員會的評審,成功入選《世界記憶名錄》。
甲骨文因鐫刻、書寫於龜甲與獸骨上而得名,為殷商流傳之書跡;內容為記載盤庚遷殷至紂王間二百七十年之卜辭,為最早之書跡。殷商有三大特色,即信史、飲酒及敬鬼神;也因為如此,這些決定漁撈、征伐、農業諸多事情的龜甲,才能在後世重見天日,成為研究中國文字重要的資料。商代已有精良筆墨,書體因經契刻,風格瘦勁鋒利,具有刀鋒的趣味。受到文風盛衰之影響,其大至可分為五期,底下分別介紹。商代晚期自盤庚遷殷至商紂王共約273年,經歷8世12王,這一時期的甲骨文也應有早晚先後之分。對商代甲骨的分期斷代研究,有多種說法,如今主要採用的是董作賓依據世系、稱謂、貞人等十項標準劃分的五期說,即第一期:盤庚、小辛、小乙、武丁;第二期:祖庚、祖甲;第三期:廩辛、康丁;第四期:武乙、文丁;第五期:帝乙、帝辛。
從1899年甲骨文首次發現,據學者胡厚宣統計,共計出土甲骨154600多片,其中大陸收藏97600多片,台灣省收藏有30200多片,香港藏有89片,總計中國共收藏127900多片,此外,日本、加拿大、英、美等國家共收藏了26700多片。到目前為止這些甲骨上刻有的單字約 4500個,迄今已釋讀出的字約有2000個左右。
甲骨文發現後,金石學家、古董商人、外國人開始大量搜購。這些非科學的發掘,往往只取甲骨,而忽略甲骨埋藏的情況,使所出甲骨的價值大失。據統計,從1889年到1928年,私人挖掘出土的甲骨就達十萬片以上。
從1928年秋到1937年夏,由於弄清了甲骨出土的地點,抗日戰爭爆發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考古組,在著名考古學家董作賓、李濟、梁思永等人先後主持下,在小屯村一帶進行了長達10年的15次考古發掘,不僅先後發現了總計24900多片甲骨,而且發現了商代後期的宮殿、宗廟遺址和王陵區,出土了大量珍貴的銅器、玉器、陶器,從物質文化上提供了殷墟為商代王都的證據。殷墟成為世界聞名的古文化遺址,又一次震動了中外學術界。
甲骨文的發現引發了當地民間對甲骨的私掘熱潮,各地古董商人、藏家學者紛至沓來,大量收買。據統計,到民國十七年(1928年),已有數萬片甲骨流散各地。
同年,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成立,很快提出殷墟發掘計劃。8月,在考古學家董作賓領導之下,第一次對殷墟進行了科學發掘,直到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抗戰爆發前夕,前後共進行十五次發掘,獲得有字甲骨24918片。日軍佔領安陽期間,日本方面曾組織日本學者在當地發掘甲骨及其他文物,並將所得運往日本。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中國科學院等部門繼續開展甲骨發掘工作,共獲得5300多片。此外,河南輝縣、偃師、洛陽、鄭州二里崗及河北藁城等地的商代遺址也有有字甲骨出土。山西洪洞、北京昌平等地還發現了周代的有字甲骨。
截至2012年,發現有大約15萬片甲骨,4500多個單字。這些甲骨文所記載的內容極為豐富,涉及到商代社會生活的諸多方面,不僅包括政治、軍事、文化、社會習俗等內容,而且涉及天文、曆法、醫藥等科學技術。從甲骨文已識別的約2500個單字來看,它已具備了「象形、會意、形聲、指事、轉注、假借」的造字方法,展現了中國文字的獨特魅力。中國商代和西周早期(約公元前16~前10世紀)以龜甲、獸骨為載體的文獻。是已知漢語文獻的最早形態。刻在甲骨上的文字早先曾稱為契文、 甲骨刻辭、卜辭、龜版文、殷墟文字等,現通稱甲骨文。
截止到2014年10月已發現大約13萬片甲骨,4000多個單字。從甲骨文已識別的約2000個單字來看,它已具備「象形、會意、形聲、指事、轉注、假借」的造字方法,展現了中國文字的獨特魅力。
釋讀「甲骨文」的方法及現狀
呂永進介紹說,在十九世紀末發現甲骨文後,經羅振玉、王國維、郭沫若等幾代學人共同努力,據《說文解字》小篆為橋樑,比照金文和戰國文字,參以古文獻,考證了現已識甲骨文的主體部分。後來漫長的時間內,沒有前期那樣集中大量的成果。建國後,以於省吾先生考釋為最,無爭議者也僅幾十個。
研究甲骨文面臨的「瓶頸問題」有哪些?
除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如今還餘下約3000個甲骨文單字待破譯。
呂永進認為,目前釋讀的「瓶頸」有如下幾方面:一是未識者多為人名、地名等專有名詞,因無文獻參證,不便確認;二是方法上無大的突破,舊法釋難字不足以有大作為;三是材料問題,大多研究者無法得到第一手資料,使研究頗受局限。
天津南開大學歷史學院的朱彥民教授認為,老一代的甲骨文學者如王國維等都具備非常高的國學素質,他們研究甲骨文的時候正處於甲骨文研究的開始階段,可以破解很多常見字、容易字,「到今天仍然沒有破譯的甲骨文,基本上都是硬骨頭了,因此哪怕只是破譯一個字也是一場『攻堅戰』。」他舉例談到,很多甲骨文時代使用的器物,如今都已經消失了,因此由這些器物象形而來的文字,我們今天很難辨認出來。「比如殷商時期的灶具,今天的人見到實物可能也很難認出來,變成文字就更困難了。」
猜猜這些是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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