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基因食物人類的終結者
終結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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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者 (一) 1995年,全世界最大的轉基因種子生產商孟山都研發出一種新的人工生物:抗農達大豆。
這種大豆跟傳統大豆的不同在於,它通過生物技術,從農桿菌中複製了一個基因,用基因槍將其嵌入到大豆基因中。 通過如此的「基因編碼」,新的轉基因植物能避免一種叫農達的孟山都專有除草劑的傷害。 也就是說:當你噴洒「農達」的時候,既殺死了雜草又能將大豆保留下來。 1996年,孟山都把抗農達大豆兜售給了阿根廷,而且還提供了一種非常先進和高效的種植方法:免耕法。 其具體做法:把零散的土地變成廣闊的堪薩斯式農田,全部種上轉基因大豆。在那裡,大型的機械設備可以日夜不停地工作。甚至還可以用GPS定位系統來進行遙控,再也不需要農民來開拖拉機。 以前3公頃的農田需要70-80人耕種的,現在一個人就足夠了。唯一的前提是使用莊園式管理和大型機械。 每生產一季過後留下的作物殘餘秸桿留在了田裡任其腐爛,由此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害蟲和雜草,與孟山都的轉基因大豆一起生長。 為了消除這多餘的害蟲,必須要使用指定的除草劑。多年後,如果雜草對除草劑體現了特殊的耐藥性的話,可以使用更大的劑量或其他專用的除草劑。 種植大豆的前三年,孟山都任其種子泛濫。鋪開三年後,開始為其轉基因種子收取「技術許可費」。 也就是說,過去的傳統是:收穫後自得保存的種子可以繼續使用。而換成轉基因種子,則變成非法的了。
當然,阿根廷轉基因的支持者還是把轉基因大豆的種植,稱之為「第二次綠色革命」。 阿根廷在種植轉基因大豆的10年間,收穫了如下的苦果: 自身農業的多樣性被摧毀了--- 在此之前的長達一個多世紀的時間裡,阿根廷的農田,到處都是玉米、麥田和廣袤的牧場。 在採用了單一種植大豆的方式後,由於土地對關鍵養分的過分吸收和消耗,土地需要更多的化肥,而不是象孟山都宣傳的那樣更少。 更多希望,換來的是更多的除草劑,更多的化肥,最後,得到的是:更為貧瘠的土地。 大豆的產量在經過了一定的年限後,並沒有獲得宣傳中的數量增長,而種植的成本更高,農民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在10年間,以孟山都為首的轉基因種子商,賺的盅滿缽滿。 (二) 昆蟲對於人類來說,有兩個較大的風險:一是對農作物的毀壞,二是傳播疾病。
所以,人類發明了除草劑,殺死「有害的」昆蟲。 這就是所謂的「第一次綠色革命」:大量使用各種化學製劑控制有害物質,提高糧食產量。 蕾切爾·卡森在《寂靜的春天》里,給我們系統地闡述了很多相互影響的系統事件: 【1】人的目的是為了農業商業化:要提高糧食產量,就要控制或殺死「有害植物和昆蟲」; 【2】對農田使用殺蟲劑; 【3】殺蟲劑殺死了蟲子或植物。但是其毒素也進入了果實的表面,也進入了更為廣闊的地下:通過水、土壤,整個生物鏈系統。 所有微量的有毒元素通過某種方式累積起來,重新回到人的身體內,毒害我們自己; 【4】人以自我為中心,定義了什麼是「有益的」,或是「有害的」昆蟲,各種各樣化學物質的濫用導致了致命的環境污染,而這一切直接導致了生物多樣性的消失; 【5】現在的人類4個人中就有1個癌症患者,說明人的免疫系統普遍都造成了傷害。而傷害的來源在於:受污染的空氣、水和食物。 蕾切爾·卡森指出用化學物品來進行「綠色革命」是死路一條。唯一有效的方法是使用生物技術。
她所倡導的生物技術是這樣的一種思路:利用這種植物或昆蟲的特性,去抑制另外一種植物或昆蟲的特性。也就是用生物去控制生物的方法。用生態抑制生物的做法。 但是,轉基因並不是這樣的做法。它採用的是一種更為激進、大膽的做法。 通過技術手段,基因工程可以繞過有性繁殖,還可以繞過物種的壁壘。比如說把動物的基因和植物的基因嫁接在一起。 這個過程並不是完全精確的:可以選擇獲得一種想要的組合結果,但是,無法預知組合的過程中,是否對宿主基因造成了損害和破壞。 這種發展的過程,竟然跟「第一次綠色革命」有驚人的相似: 【1】同樣是農業商業化:要提高糧食產量,使用更少的農藥;(宣傳上的需要) 【2】通過專利知識產權控制農業生產; 【3】更高的農業成本、更貧瘠的土地、更無助的農民;(商業上的暴利回報) 【4】人民都變成了小白鼠。轉基因食物的危害在數代之內才能看見。面臨著絕種的威脅。 (三)
2001年,在聖地亞哥,有一家小型私人生物公司Epicyte發布了他們的生物成果。他們創造了一種新的轉基因玉米的終極版:避孕玉米。 為了製造出這種玉米,他們從患有罕見免疫型不孕症的婦女身上收集了抗體,利用基因工程技術將這些基因植入可生產玉米作物的普通玉米種子內。 他們對外稱:我們有一個溫室,裡面種滿了用於生產抗精子抗體的玉米。 後來。Epicyte被孟山都收購。 這種玉米意味著什麼呢? 這種可以控制男人精子的玉米,當然可以用來控制人口。 類似難以想像的基因產品也在研製中:一種經過基因修飾的類鴉片製劑,只需要很少的劑量就可以讓人嗜睡、焦慮、順從或暫時失明。 這些基因生物的使用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理解的食物的範疇。 (四) 還有更令人膽寒的。
迄今為止,作為基因工程在糧食生產上登峰造極的傑作,就是培養出了「絕育的」種子。 新的轉基因種子只能收穫一季。一季收穫後,種子將會「自殺」而無法用於播種。 這種可以「自殺的」種子,有另外一個名字:終結者。 顯然,任何正常推理的人,都可以看見終結者可以終結的不只是植物的種子。 (五) 據說,5年內,中國的餐桌上就會有轉基因的食物了。說點什麼呢? 恩道爾的《糧食戰爭》提供了一種戰爭思維的視角,告訴我們:防人之心不可無。 而蕾切爾·卡森也曾用一段話告誡過我們: 我們對自然界所受的威脅的了解至今仍很有限。現在是這樣的一個專家的時代,這些專家們只盯著他自己眼前的問題,而不清楚套著這個小問題的大問題是否偏狹。現在又是一個工業統治的時代,在工業中,不惜代價去賺錢的權利很少受到質疑。當公眾由於面臨著一些應用造成的有害後果的明顯證據而提出抗議時,只提供一些半真半假的話作為鎮定劑。我們急需結束這些偽善的保證和包在令人厭惡的事實外面的糖衣。被要求去承擔倡導者所造成的危險的是民眾。民眾應該決定究竟是希望在現在的道路上繼續下去吧,還是等擁有足夠的事實後再去行動,讓·羅斯唐說: 「我們既然忍受了,就應該有知情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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