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發達國家為何不怕世界穆斯林分享地球資源?

關於美國等西方敵對勢力「遏制中國發展」、「亡我之心不死」的動因,除了威脅美國的世界霸權地位之外,擔心中國人口太多會過多消耗地球資源一說,也是很多國人比較肯定和認同的。

流傳最廣的就是奧巴馬的一句話:10多億中國人如果都過上與美國和澳大利亞同樣的生活,那將是人類的悲劇和災難。

於是,由於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擔心中國的發展會分享和消耗地球資源,從而敵視、防範、遏制、圍堵、解體、毀滅中國的陰謀論,也就順理成章,甚囂塵上了。

我也曾為奧巴馬的這種赤裸言論而感到震驚和憤怒:我們中國人從來都是靠自己的資源來發展自己的,從來都沒有掠奪和強佔過其他國家的任何資源。奧巴馬領導下的美國怎麼還狗拿耗子——如此多管閑事呢?難道美國想讓我們十幾億中國人都退回到原始森林,像猴子那樣只吃樹葉和果實,才不至於擔心中國分享和消耗地球資源?

美國的價值觀和世界觀里有這種獨霸資源的意識和理念嗎?為什麼他們所倡導的價值觀和世界觀,除了個別極端恐怖主義和極權獨裁分子之外,在世界上還獲得了廣泛的認同和支持?

同時,我更為迷惑的是:我們的那些敵對勢力——歐美髮達國家,怎麼不害怕印度、印尼、巴西這些國家的人口來分享地球資源呢?怎麼不擔心具有16億信徒的穆斯林也要消耗地球資源呢?大多數歐美國家,特別是德國,怎麼還對穆斯林敞開懷抱,讓那麼多的穆斯林難民自由出入呢?難道他們是在搞什麼良善作秀嗎?

有人會說,因為中國比其他國家和穆斯林世界發展得快得多,美國害怕中國超越他們,影響他們的霸權地位,所以才要對付中國。那麼在改革開放前,那個時候我們發展得不快吧?當時我們也說美國是我們最大的國家敵人和敵對勢力,又是因為哪個?今日美國對朝鮮也是百般圍堵、萬般封鎖,在韓國部署薩德反導系統就是明證,難道也是因為美國害怕朝鮮發展過快而超越自己嗎?朝鮮對美國的仇恨與敵視到底從何而起?來自哪裡?

既然美國和西方敵對勢力害怕中國崛起,要遏制和分裂中國,為何在二戰結束和日本投降後不動用武力,讓中國像東西德和南北韓那樣劃江而至?難道美國沒有那種國力和武器?難道那時候分裂中國不比現在更簡單容易?既然美國要遏制中國發展,改革開放初期為何還與日本一樣,給中國大量的資本貸款和技術支持?為什麼現在官方所說的「西方敵對勢力」當年都歡迎和支持中國的改革開放?讓中國抱關自守,生產力和生活水平像現在的朝鮮和落後的非洲國家一樣,不就沒有今天對中國的擔憂和戒心了嗎?不就不用考慮中國會稱雄爭霸、消耗資源了嗎?

漫天的流言與理性的思考,眼前的這個現實矛盾,常常讓我感到特別的困惑和茫然。直到完全看過奧巴馬那次的演講視頻,直到從去歐洲旅居歸來的朋友那裡,得到了大量的關於伊斯蘭難民的真實情況,我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有人斷章取義、藏真顯偽的結果。

2010年4月,澳大利亞廣播公司記者克里.奧布萊恩,在奧巴馬訪澳前對其進行了的專訪。所問的問題涉及到了阿富汗、氣候變化、資源環境等諸多話題。因為當時奧巴馬剛和中國的胡錦濤總書記進行了會晤。所以在訪談中也大量談到中國。(完整的翻譯放在後面附錄)

其實奧巴馬的原話是:「如果超過十億的中國公民都採取澳大利亞和美國當前的生活模式,那我們所有人的情況都會十分糟糕,地球會承擔不了。」

奧巴馬所說的「生活模式」或是「生活方式」,與中國人所流傳的奧巴馬講話中的「生活」——所指的就是「生活水平」,是兩個完全不同意義的概念。比如美國地廣人稀、居住分散、路長行遠的國情,就決定了其獨立行車、獨立供暖等高耗能的生活方式。而中國人口居住集中,路短行近,就可以多集體乘車、騎輕乘便、集中供暖。如果以中國的集中人口而行美國那樣獨立行車和獨立供暖的生活方式,不說整個世界會怎樣,首先我們中國就會出現十分糟糕的情況: 路途擁堵、資源搞枯。這難道不是實情嗎?我們現在僅有部分人擁有了車輛,可我們的城市道路已經堵成了什麼樣了?難道我們自己還不清楚嗎?

這就是生活方式不能生搬硬套、胡亂模仿、相互攀比的原因。奧巴馬所指的就是這個生活方式,而不是要限制中國人,不讓中國人過上美國和澳大利亞那種富足水平的生活。

有位叫「小看小左」的網友,對奧巴馬的那次完整講話進行了概括總結:奧巴馬認為氣候變化是全人類面臨的大問題,他先提出美國和澳大利亞人均碳排放最高,必須做出努力減排。談到中國,他認為連中國自己也會承認,如果中國採取美國當前的高耗能生活生產模式,那地球承擔不了。因此中國理智上認可中國必須走綠色,可持續發展道路,但本能上會要求發達國家先做,等自己國家生活水平趕上去了,再加入。奧巴馬提出,不能讓中國(還有印度,巴西)這些發展中大國這麼等,否則發展就不可持續。奧巴馬要大家一起行動。最後,記者問到將來中國變成第一經濟體後美國怎麼辦。奧巴馬強調美國樂見中國繁榮,但要求中國應嚴肅承擔起國際責任。

奧巴馬的公開演講,表明了他對世界氣候和環境問題的擔憂,其中也有對中國氣候和環境問題的善意提醒和勉強責求:對氣候和環境問題不能等待,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應一起努力,不要僅僅為了經濟發展而等到氣候和環境被完全污染了以後再去治理。

可我們中國的一些人為何有意把奧巴馬所說的美國的「生活方式」簡化成「生活」,進而潛移默認為「生活水平」呢?為何硬說奧巴馬成心不想讓中國過上美澳水平的好日子呢?為何強說奧巴馬害怕中國十多億人口會消耗地球資源呢?

在我看來,首先,是中國一部分人的人口觀念很有問題。

我們總有一部分人,從來就不把人口當做社會發展和文明進步的動力和主體,不把人口看作是資源的發現者、延伸者、擴展者和財富的生成者、轉化者和創造者。我們總有一部分人,只把人口當做自己的利用工具——社會機器的螺絲釘。

在王朝更替和革命戰爭年代,人口成了一些陰謀家和野心家竊國為家和權力爭奪的工具。一些人明明是為了自己的竊國陰謀和霸國野心,利用人口來殺害和毀滅另一部分人口,霸佔另一部分人口的資源和財富,來打天下、威天下、霸天下、占天下,卻又把自己裝扮成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比如:李世民弒兄殺弟,漢武帝殺母立子,這類事情,到底是彰顯了國家正義,還是隱藏了野心家的罪惡陰謀?為什麼歷史上的權力爭奪會出現那麼多的苦難和血腥?我們的華夏祖先存在著什麼樣的認識誤區和罪惡根源?我們應該從歷史的血腥和苦難中吸取什麼教訓?這些,都是值得我們今人深入思考和認真研究的。

在和平與建設年代,同樣也不少人對人口價值存有著很多淺薄而偏見的認識。有些人總是感覺:有一部分人永遠不能為自己直接利用。那些不能為他們所用、為他們貢獻眼前利益的人,也就成為他們心中的資源消耗者、財富分享者和麻煩製造者,成為他們心理上的社會負擔,從而欲驅之、趕之、囚之、壓之、毀之、滅之而後快。不說革命和戰爭年代的內戰和內亂,就說現在,我們還有多少具有獨立思想的知識分子和政治異見者,至今還掛著「擾亂社會」和「顛覆國家」的罪名,仍還身陷牢獄或漂泊海外,難得回歸祖國與家人團聚?

到底是那些知識分子和政治異見者有過有罪?還是我們國家對人口價值和人權意義的認識有了偏差?還是我們的道德判斷和法律標準出了問題?我以為:無論政府和民間,都應該好好思索這個問題了。

同時,中國總有一部分人,對資源和財富的認識也是極其簡單和淺薄的。由於他們政治鬥爭、政治管理和政治生活的終身職業化或者是職業終身化;由於他們從來就不事生產、不懂勞動、不知創造;由於他們不靠市場交易和契約關係來獲取自己的利益,他們就把資源和財富看作是一種一成不變的固定資產,只知道搶奪和霸佔,而不知道資源和財富會在價值的交易和釋放中不斷被認識、發現、延伸、放大和擴展。

所以對內,他們認為中國人口眾多、資源有限,需要防止國人對資源和財富的無序爭奪,這些僅有的資源和財富必須掌握在國家政權手裡,由執政者統一管理和調配使用。其實,就是要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生怕跑了、丟了、少了、沒了。

在我看來,正是由於我們一些人對資源和財富的這種認識,才導致了我們到現在還不是由市場主導來分配資源、增長財富,導致了整個西方至今還不承認我們的市場經濟地位。

當然,如果按照中國一些人自己的價值判斷,也可以把不承認我們市場經濟地位的所有國家,全都視作是自己的敵對勢力。

中國很多人從來就沒有想過:以人的基本自由和權利,來作為規範社會秩序的基礎和起點,而總是把資源和財富當作穩定社會秩序的基礎和起點,通過資源配置和財富分成,來框定人們思想和行為。比如,對待體制內與他們有不同意見的人,有人就動不動要斷了某某某的飯碗,就要停發某某某的工資或是養老金,就要讓某某某跪地求饒。他們從不想那些人的、包括自己的飯碗、工資和養老金以及大量豐富便利的生活日用品、必須品和奢侈品,到底源自哪裡?是怎麼生成的?

我告訴那些蠢貨們:今天市場上商品供應如此琳琅滿目和豐富便利,是供需和買賣不同訴求的陰陽交合,所帶來的價值提升和財富增長。

相異和不同,才能相生相成,這是所有生命跡象的不二鐵律。強制同化,防範異化,則要麼短時瘋狂,要麼長期僵化,必然共趨腐化和滅亡。物質財富是這樣,思想觀念、文化藝術、萬事萬物也都是這樣。

人人都讀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即便都能一字不差,倒背如流,也生不出市場經濟與現代文明來;人人都練習畫馬描蝦,即便都達到甚至超出了徐悲鴻與齊白石的水平,他們的作品也就沒有了藝術價值和藝術生命。

但是,唯獨善與惡、正與邪、是與非、功與罪,是不能以陰陽相異、同存並立的標準來對待的,更不能混淆和顛倒了對他們的基本判斷。

這個論題,事關我們對中國哲學陰陽辯證和西方哲學二元對立的籠統理解和模糊認知,以後再作專論,在此就不多說了。

人類與所有動植物和無生命物質的相通與共同之處,就是各自的自我主義和自私自利。而判斷人類正邪、善惡、是非與功過的唯一標準,就是要看:在實現其自私自利和理想主義的方式方法和手段過程中,是否對他人的平等權利和切身利益造成了侵犯和損害。

如果靠權力來掌控資源、管理財富,如果這種權力缺失監督、缺少制衡,在自私本性和自我利益的驅動下,所謂的資源管理和財富分配,一定會成為掌權者霸佔資源和侵吞財富的必然手段和必由路徑。古今中外一個無法迴避的事實就是:權力越集中、財富就越集中,而人均生產力和財富佔有就會越少,貧富差距就越大,社會矛盾就越多。

人類社會的很多矛盾和災難,就是在其集權威武和集財炫富的時候,已經埋下了的禍根。什麼秦皇漢武?什麼康乾盛世?哪個不是勞苦大眾的征戰廝殺和血汗成果?哪個不是對平民百姓的強佔掠奪?哪個不浸透著血腥骯髒的陰謀和罪惡,哪個不導致了後來的威喪亂來、盛極而衰?

中國新權建政的前三十年,集權鬥爭和不斷運動,更是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空前劫難。而改革開放之所以成就斐然,就是因為權力有了一定程度的放鬆,自由有了一定程度的放開。中國窮極思富、久旱逢霖的脫貧心理,再藉助西方長期累積的市場經驗和科學技術,才有我們經濟後來三十年的突飛猛進。

我可以明確地說:我們當今社會現存的很多嚴重問題,就是由於掌握中國巨輪航行方向的一幫人,其資源觀、財富觀、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人口觀、人文觀、人才觀、權力觀和權利觀等認知簡單淺薄,出現了嚴重的偏見和錯亂造成的。

中國所經歷的殘酷甚至血腥的計劃生育政策,以及這個政策所帶來的人口老齡化問題、社會養老問題、人力資源斷層問題等各種不良影響,也是這種簡單淺薄的人口認識論和資源消費觀所帶來的結果。

歐洲的文藝復興運動卻讓西方人越來越認識到個人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他們認為:只要不侵犯和傷害他人,每一個人,不管他存在於什麼環境中,都具有獨立的價值和意義,都會生成、創造和積累財富。他們認為:人口本身就是最大的財富。這就是他們敞開懷抱、接受難民的認識根源和價值根源。但由於意識形態、價值觀、資源觀、財富觀和利益觀的種種衝突和文明進程的限制,現在還不能完全開放國境。可我還是認為:即便英國脫離歐盟成功,即便美國的保守主義者特朗普在將來能大選獲勝,也只能是人類文明進程中的小小回潮而已。我斷定:世界不同種族和民族、不同文化和文明的溝通、交流、交匯和融合,將隨著交通和信息的便利化而不斷前進和發展。我堅信:未來的種族民族、文化文明與國界國別,將出現多元共存、共和、融匯、歸一的趨勢,還會出現一元化多、萬紫千紅的蓬勃發展。

很多人可能還不知道的是:德國給每個難民提供的居住條件和發放的生活保障,是我們很多中國人天天起早貪黑、辛苦勞動也獲取不到的。因為德國人相信:那些難民不是只為吃飽而活著的豬玀,他們相信:那些難民安定一段時間以後,在社會良性規則和良好秩序的影響下,一定會想法設法去學習、去工作、去勞動、去創造,去展現自己應有的價值和意義。

在這裡,我想特彆強調一下社會的良性規則和良好秩序。我認為:能保證每個人的最大自由和上升空間而不侵犯和傷害到他人權益的規則,就是良性規則,這種良性規則,就一定能帶來良好的社會秩序。而那種財富的平均主義、身份的階級劃分和階層固化、對思想輿論和自由行為的強行管控和恐怖高壓,絕不是什麼良性規則。這種恐怖和高壓下的穩定,不是一部分人扭曲病態的集體沉默,就是一部分人歇斯底里的集中發瘋,更多的時候是沉默和發瘋同時存在。這種穩定是註定難以持久的病態穩定、暫時穩定。

再者,我們一部分人對美國等西方發達國家獨佔資源和獨霸財富的戒備和擔心,其實就是自己霸佔國家資源和社會財富的陰暗心理,在對外態度和交往中的一種自然反應。正因為他們有簡單淺薄的價值觀、資源觀和財富觀,才導致了他們超乎尋常的貪婪好占心理,才導致了他們以小人之腹來揣測和度量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的動機和目的,才讓他們感覺:世界處處是威脅,身邊處處是敵對勢力。同時,他們也通過對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獨享資源、獨霸財富的惡意造謠、拚命炒作和極力渲染,來掩蓋自己在國內獨享資源和獨霸財富的邪惡用心、醜陋嘴臉和殘酷現實。

難道他們不知道嗎?美國的主要資源和財富都是私人擁有的,其國家財富都是來自於國家與公民的契約關係,來自於納稅人對國家政權的認同和繳稅,而不是對其公民財產進行強征強佔、強搶強霸。可能有人會說:美國政權對自己國家的公民不施行霸權,而對外就會強行霸權。可這與某些政權在國內獨享特權,對其居民行使霸權,對外則吆喝平等互利、和平共處、繁榮共進相比,哪個才有說服力和可信度呢?

中國那些把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視作敵對勢力的一幫人,絕不會傳播奧巴馬那次發言中的這些講話:中國的成功和繁榮符合美國和中國彼此的利益。因為那意味著他們更加穩定,更能處理例如工業使用能源效率問題,減少污染等。所以我們對遏制中國不感興趣,我們希望中國做好。我們唯一想確保的是,在中國不斷增長並憑人口成為最大經濟體後,他們會嚴肅的面對自己的國際責任,他們會承認,偉大的力量帶來偉大的責任。

一旦以自己的固有觀念再戴上有色眼鏡去看待美國和西方,無論美國和西方說什麼,他們就是不信了。他們就只相信一條,美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其霸權地位。

那麼,我就簡單來說一下美國的世界霸權。

是的,這個我也承認,美國的世界「霸權」是確實存在的。但我們要想一下:美國在歷史上都是對誰的政權和主權進行了強橫干預和野蠻行霸?我們看一下美國的對外戰爭和政權干預歷史,除了對越戰爭屬於冷戰時期對共產紅禍的過度警惕和敏感以外,在總體上可以說,被美國強行干預和蠻橫強霸過的政權和主權,無不是那些隨意傷害、肆意踐踏公民人權的邪惡政權和野蠻主權。並且美國把自己強霸過的這些政權和主權,最後全都交給了這個國家的百姓和人民。我從來沒聽說過美國霸佔過任何一個國家公民平等的自由人權,從來沒聽說過美國曾限制和阻礙任何一個國家的百姓和民眾質疑美國、批評美國

倒是個別國家的政權和主權,對自己的百姓和民眾從不信任、從不放心,像防賊一樣防範著自己的百姓和民眾,不讓百姓和民眾獲得全面而準確的信息,生怕百姓和民眾有了自己獨立和清醒的判斷,生怕百姓和民眾議論自己、質疑自己、批評自己、否定自己,生怕百姓和民眾分解和限制自己的專權、特權和霸權。

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對其他國家的敵視、防範、遏制和圍堵,也確實是有的,在南韓針對朝鮮部署薩德反導系統就是現實的例證。但我們想一想,美國要敵視、防範、遏制、圍堵、解體和毀滅的,是朝鮮那個國家,還是那個綁架了其國家、奴役其人民的國家政權--金家政權?我可以大膽地說:朝鮮人民,在美國對金家政權的敵視、遏制、防範、圍堵、解體和毀滅下,獲得的不是枷鎖,而是人權自由和空前無限的進取環境和發展空間。

很遺憾的是:在金家政權的信息封鎖和愚民教育下,朝鮮多數民眾卻把美國當成自己國家的最大威脅和敵對勢力。像朝鮮那樣對國外信息不通不明、不聞不問的民眾,不多吃些金家政權的苦頭,是斷然不會覺醒的。

積極獲取世界信息,重新認識美國和整個西方世界,或許就是朝鮮民眾覺醒和進步的起點。我希望朝鮮人民早日從金家政權的信息封鎖和政治高壓中解脫出來,早日覺醒、早日迎取人權自由和文明進步的春天。

最後還是回到國內話題說一句:在對外關係和外交活動中,出手大方,花錢果敢,盡顯豪爽與瀟洒,別人也可能以「不要白不要」的投機心態進行一些項目合作。但世界各國總會根據我們對待自己國民的態度和做法,來判斷我國政權和主權的善惡與正邪,來判斷我們對外交往的真實態度和可能動機。

如果我們不能認識到自己資源觀、財富觀、價值觀、人生觀、人口全、人權觀和世界觀的根本問題,不清楚善惡與正邪的判斷標準和良性導向是什麼,而只是在外交往來和外事活動中,高舉和平大旗,高呼公平正義,那麼,我們在國際上不但無法塑造自己偉大、正確和光榮的形象,反而只能越來越孤立,越來越成為世界的公敵和文明的垃圾。

附錄:奧巴馬記者採訪部分摘譯。

全文見:

http://www.abc.net.au/7.30/content/2010/s2872726.htm

記者:您曾認定核恐怖無論在長期還是短期都是美國最大的威脅,不過氣候變化也被人們認為是全人類面臨的最大威脅。周一您和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見了面,你們在氣候變化問題上有何進展?畢竟解決方案差不多就要靠你們二位?

奧巴馬:我不認為兩個國家就能找到解決方案,我認為氣候變化是很實際的問題,所有國家都要參與努力。澳大利亞的碳足跡和我們一樣顯著,按人均來看,我們兩個國家的排碳量全球最高。所以我們必須要努力。我認為哥本哈根協議是個進步,陸克文的參與對其進展很關鍵。不過,我們還得做更多,我也知道在美國和澳大利亞,有人擔心積極應對氣候變化會影響經濟增長。但我一直在美國說,也要向全世界說的是,如果我們將精力和創造力集中在將經濟從基於化石能源轉型到基於清潔能源,我們將不但能解決氣候變化問題,還能釋放經濟增長潛力。不過,這需要點時間,要有個轉變過程,人們有抵觸是可以理解的。我們正在30年代以來最嚴重的經濟危機中,要實現這些大的轉變是困難的。但我是有信心的。你知道,人們對問題的反應未必及時,但當我們面對潛在的災難時,人類能夠做出改變,我認為這次我們也能。

記者:你覺得你和胡主席在這方面有進展嗎?

奧巴馬:解決這個問題對中國極為利益相關。你知道,如果你和中國領導人談,我想他們會立刻承認,如果超過十億的中國公民都採取澳大利亞和美國當前的生活模式,那我們所有人情況都會十分糟糕,地球承擔不了,因此他們理解,他們必須採取一個更有持續性的新模式,能讓他們即能向現在這樣追求經濟發展,也能處理環境後果。因此我覺得他們理智上明白這點。現在可以理解,他們的反應會是,讓這些發達國家,澳大利亞,美國先處理這問題,等我們的生活水平上去了,我們再加入。我試圖表明的看法是,我們不能讓中國等下去。我們(發達國家)要承擔責任,做我們應該做的,但如果發展中國家,不但是中國,還有印度,巴西和其他的,所採取的發展道路都將讓他們替代我們成為最大排炭國,那這不是個可持續的和實際的辦法,所以我們必須讓所有人都行動起來。記者:美國作為世界最強大的國家已經一個世紀了。不過將來中國會成為世界最大經濟體,這預示著他們有更大的政治力量。美國能否成熟的面對自己不可能永遠是第一名的前景?

奧巴馬:哦,你知道我不覺得這是個零和博弈。其實我覺得美國可以當很久的第一,但同時有很多其他國家都繁榮起來。可以這麼看:中國的人均生活水平和工業產出只相當於美國1910年,我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記者:的確。

奧巴馬:中國成功和繁榮符合美國和中國彼此的利益。因為那意味著他們更加穩定,更能處理例如工業使用能源效率問題,減少污染等。所以我們對遏制中國不感興趣,我們希望中國做好。我們唯一想確保的是,在中國不斷增長並憑人口成為最大經濟體後,他們會嚴肅的面對自己的國際責任,他們會承認,偉大的力量帶來偉大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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