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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墓地時有哪些禁忌?

1、不能使用自然的石塊沒有經過裁整的作為墓碑,會斷絕子孫的香火,不吉利。  

2、墓碑的上方,不能有過多的雜草或者青苔叢生,會導致主子孫久年病。  

3、墓碑的顏色暗淡,會影響到主子孫運程不利。  

4、墓碑如果有倒陷,會導致主子孫家庭不和睦、雜亂。  

5、墓碑上不能有鳥禽的糞泄,會導致子孫有頭痛的癥狀。  

6、墓碑內部如果有凹陷、傷痕的,會導致主子孫易有背部病疾或者殘廢的人。  

7、墓碑上不能有大斑點或者大瑕疵,不然主子孫容易有長久病痛。  

8、墳墓前方如果有凹陷崩落,使墳地感覺upi搖搖欲墜的險象,會導致主子孫有血光、車禍、失足或墜樓的禍害。  

9、墳墓的四周如果都是圍牆,而沒有留進出口的,會導致主子孫有官訟或者牢獄的禍害。  

10、墳墓的上方如果有高壓電通過,會導致主金錢會慢慢耗損,有漏財的可能。

11 這是墓的十大禁忌,接下來講講真實經歷,或者說是警告吧。

禁忌很多,但還是無法阻止一些膽大的人,比如那些盜墓者,他們從不怕墓中的禁忌,不過這也將會成為他們的墓地,或許我說這些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但我說的這個人並不是這兩個其中一個,再次表明,我只是個記者,當事人當時找到我也只是為了讓我幫忙記錄,我還記得當時他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似乎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我問他,他也只是連連大口喝水,一連幾天都是這樣,直到有一天,他在對我講述了事情的原委,之後的日子,他說我寫,只是想記錄他的經歷或者說是警告!(提示;如果接下來的經歷讓您心理壓力過大, 或者害怕,請停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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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現在正是開始,他說,點墓,這是一個不同於其他倒斗流派的古老盜墓者,與摸金校尉,發丘天官的傳統手法有著極大的區別。點墓一派,世代都掌握著不外傳的秘術,代代單傳,其中最明顯的是他們那奇怪的左手。  這一派,雖然沒有摸金,發丘那麼大的名氣,也很少被提及,但並不是天馬行空,只是隨著歷史的塵封,它還未被揭開。  在中國的墓葬學,尋龍點穴,亦或是陰陽風水學中,一直有一本千古奇書《點墓》,該古書由單字一個九字的奇古人所著,流傳至今,無一複製本,可以說是只此一本,也是現在被圈子裡無數專業人士發瘋,垂憐之本,但它也消磨掉了多少人的時間,因為,普通人根本無法窺探其中奧妙。  裡面記載著,點墓,點棺,摘星,探雲,尋龍。五大篇章,也稱點墓五行,整本書蘊含著極端的陰陽風水學,分金點穴至玄之說。書里也曾記載過一句口訣,點墓妙兩成,其手妙八分。這其中奧妙,還從未被翻開。  我叫初九,這是我的故事。  開始,我並不知道,我所做的事,竟是成就了之後一切不可思議的導火索,這也讓我走上了一條永遠也無法回頭的路。  一個人的自大很可能會成就自己,但也別忘了,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所以,也很有可能,會徹底毀了你自己,我懂些點墓之術,無意中踏進了讓我後悔一輩子的地方,那是一個特別奇怪的古墓,有多怪,如果說尋龍點穴,那這個古墓奇怪的地方就在,它是一個無論規格還是背景都相當龐大的古墓,但反觀,卻又渺小的很,因為這個古墓周圍,根本沒有一處龍脈!周圍無山,無水,更無點葬之說!你無法想像,如此規模的古墓會落葬於此地。  可是就當我逐漸逼近這地下世界的謎底時,卻發現,這根本不單單是一座古墓這麼簡單。子夜十一點三十六,對很多人來說,已經進入了深夜,但對於我來說,這夜,才剛剛開始。  我此時此刻正坐在一棵樹上,這是周圍最高的一顆,身後望去,遠處還可以依稀看到微弱且密集的燈火,而以我為中心,周圍卻是安靜的嚇人,這是一片空深的林子,周圍沒有任何建築,草木一片。  而這地方所處的位置,便是陝西漢中,最早的天府之國,自古就是風水寶地,歷代王朝將相都葬於此地,就在我的正下方,別看是片深山老林,但卻一點也不影響光線,這都是天然燈光,星辰和月亮,風水有句話叫,天光耀真龍,無奉現真型。說的就是這現在的情景,無需人工點燈,天相自然也會照耀著真龍勢。只不過這夜風不討喜,吹得這樹葉是「嘩嘩嘩」的直響,反倒是為這夜幕添上了一層詭異,我坐在樹頂,身下的枝杈晃來晃去的,我勉強保持著重心才沒讓自己掉下去,但帶著黑色手套的左手卻還是對著異常繁亮的星辰比劃來比划去,像是排列什麼,又像是要將那浩瀚的星辰給摘下來。  「 九兒!初九!你定好位置沒?下面太他娘的滲人了!」而樹的下面,一名膀大腰圓的男人手裡拎著鏟子大喊著,此時簡直是個怒目金剛,回聲傳盪在整個森林裡,語調也隨後變得奇奇怪怪,歪歪扭扭。這人叫彪子,全名叫金一彪,老家在東北,和我是老鄉,所以經常混在一起,也是我這次的合伙人。回復我沒有回話,趕緊看著星象和下面的位置加速了推算,這才眉頭一皺喊道「 別他娘的瞎嚎了,這風水喜靜不喜鬧,你在給這好風水破了!」罵了兩句也沒能解氣,但也趕緊又回應道「 你往前走十五米,在那下一鏟子看看。」  老彪有些遲疑的看了看我說的方位,空空如也,還是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 你定好位了?確定是這?」  「 差不多吧。」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但其實我也很疑惑,這地方不太尋常,俗話說得好,入山尋龍口,登穴看明堂。這講究的便是尋龍點穴,龍,便是山脈的統稱。說白了,山是龍的勢,水是龍的血,因而龍脈是離不開山和水的。回復而這周圍,山低而無水,按理來說根本就不是個埋骨落穴的位置,而且話說尋龍,尋龍,第一步就是要攀登山脈最高峰,看下山脈的走勢,也叫做須登太祖山,後面還有經過少祖山,父母山,看龍是怎樣出身和行走,但這地方,別說登山了,最多也就是找顆大樹爬上去開開視野而已。  而且說句實在的,這地方其實就是一片深林,有歪心子也不會往這想,最重要的這地方邪門兒的很,都叫它鬼林子,就算是對這山路再熟悉的人,路過此地都要繞路,據說這地方也有了年頭,周圍的人燒紙錢都會來這地兒,久而久之,陰氣重的很,而且周圍山嶺夾溝,又偏遠,晚上進來就出不去,聽說那些晚上誤闖進來的,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  不過傳聞總是離奇的,傳來傳去也逃不過鬧鬼兩個字。我能發覺這裡有墓穴,也是實屬巧合。回復「 我要落鏟了,你下不下來?」這時,老彪見我遲遲不下去,也叫了一嗓子,不過比之前聲音小了很多。  「 下!這就下!」我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趕緊順著下面的樹杈往下爬,直到離地面不遠處,手一松跳了下去。  扑打一下手上的灰,朝著老彪走了過去,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 彪子,你說說你,這麼大的體格白長了,怕什麼?幹這一行的,天天跟下面的東西打交道,要是天天擔驚受怕的,還吃什麼飯了?」  老彪罵了一聲「操!」將手中的探鏟用力向地底下一插,跟著還用腳踩著剷頭送了幾下力道,等剷頭全部陷了進去才開頭罵道「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倒是你有家裡祖宗傳下來的寶貝護身,我他娘的有什麼,小命一條,搭進去就全都搭進去了。」他順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滴,單手拄在探鏟上,夜晚雖然不熱,但緊張的氣氛還是會讓人冷汗涔涔。「 行了,別貧了,有正事兒呢,趕緊挖,大不了一會真要是出了事,你先跑,我在後面給你扛著!」我說著,抬頭確定了一下位置,也拿起探鏟一插到底,不過,位置卻是和我剛才讓老彪挖的地方不同。  老彪聽言半信半疑的瞥了我一眼道「 給我扔過來個螺紋管,下面到頭了。」他也知道,此時此刻也沒什麼好法子了總不能到了連鏟子都不下,就跑了吧?  「 就你事最多!」我抱怨著將旁邊堆放的螺紋鋼管扔過去一根,又怔了怔,跟著說道「 老彪,說實話,我感覺這地方有點不對勁,剛才我點墓的時候,看到大斗周圍好多副斗閃的厲害,而且天脈的形狀怪的很,這墓周圍可能有東西。」  其實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所以才和老彪分頭下鏟子。我點穴的方式比較特別,不是一般的尋龍法,而是點墓,這種種方法不是很普遍,不光光是依賴龍脈走勢,而是看星象,也叫作摘星。俗話說,一等先生觀星斗,二等先生尋龍口,三等先生隨山走。但其實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一種尋龍的輔助方式,就像是眾所周知的摸金校尉,他們觀龍脈的同時會用上羅盤,而我們這一派,用觀星相代替了羅盤,比較方便,但局限性大,就是要等到晚上。在老祖宗的書里有句口訣,白尋龍,夜摘星,二者歸一觀妙清,也就是說,白天觀龍脈,晚上摘星象,兩者相輔相成,龍脈的妙便可以觀得清清楚楚,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麼深奧,萬變不離其宗,運用的不過都是陰陽二字,陰中必有陽,陽中必有陰,就像人的手指,大母手指有兩節,而其他的手指有三節,十指數遍,共有二十八節,這代表二十八個星宿,也是古代所說的,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的道理。  而剛才我所看的星象,陝西這邊屬北,主星宿為玄武,在星象中,玄武朱雀是生命星,而玄武的七宿為斗、兕牛、卣女、簠虛、爵危、圭室、胡壁。其中爵危宿成我所在位置的大斗,周圍小斗左右代表連接著脈勢,對應下面,形成天脈,穴卻前後無來去之水,周圍地勢低洼,很可能大雨後會將附近的髒水引下來,如果真是如此,那這水將會形成風水中的大忌,也稱大黃泉,凶極,將墓地埋在這裡,後生無子嗣,血光之災不斷。  所以我才遲遲不在龍穴下鏟,我不清楚,這到底是一處什麼穴,這才想讓老彪在這墓周圍下鏟探探。而也就在這時,老彪上身肌肉一綳,手臂青筋都爆了出來,將探鏟瞬間拔出了地面,剷頭帶出來的深土放在鼻子旁一嗅,瞬間整個老臉都湊在了一塊兒罵道「 這什麼怪味!」然後便本能的把整個探鏟甩到了一邊去。  見狀我趕緊看向他「 怎麼了?」  而老彪似乎還沒從之前的經歷中恢復神態,甚至還掛著一絲恐懼「 九兒!這地兒,這好像是個葬坑啊!」  「 什麼!?」我一驚,趕緊跑了過去,所謂葬坑,和古代礦里的直葬井差不多,都是將屍體直接挖個坑扔里,填都不填,而葬坑又分兩種,一種是陪葬的陪葬坑,一種是凶葬坑。  我撿起鏟子聞了聞,瞬間一股腥臭味震蕩著大腦,讓我有些措不及防,看樣子,這帶上來的可不只是下面的泥土,還有腐爛的血肉。  「 九兒,我們趕緊走吧,這地方太邪乎了,有葬坑的地方可向來都沒什麼好事。」老彪明顯有些怯場了,恐懼爬上了他一臉的橫肉。  我眯著眼看著老彪,心裡卻對這地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回神道「 來都來了,怕什麼?這陰宅子都給人挖了一半了!」言語中,我抓起探鏟,也不再管周圍的葬坑,朝著中心的土地挖了下去。「 九兒。」老彪並沒有上手幫忙,反倒是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我手裡的探鏟「 九兒,我看咱們今天就算了吧,這地方實在是古怪的很,你也看到了,這地下的規格可不小,周圍可是連龍脈都無勢,可別弄錯了,到時候法律可不給咱情面。」  老彪的話讓我暫且停下了動作,不過並沒有打消掉我的念頭,而且我看得出,老彪那些話不過是在為自己的膽怯找個科學的借口,再說了,這山高皇帝遠的,法律的手可伸不到這裡來。  我面無表情,好似一張鐵面,手腕用力的握了握探鏟道「 老彪,你知道這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他被我的話問住了,一頭霧水,不知道我到底唱的哪齣戲,於是我顛了顛頭道「 這最遠的距離,就是法律離我的距離。」  「 起來!」老彪還沒反應過來,我便一把奪下了探鏟,用力向下一插,頭也不抬的跟上一句「 要麼過來幫忙,要麼別廢話。」說實話,我早就有些不耐煩了,今天老彪的反應太讓我出其不意,平時他大大咧咧從沒怕過什麼,今天卻是被這地下面給嚇住了,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些什麼。「 九兒!」老彪見勸不住我,趕緊喊了一嗓子,不過我卻毫無反應,一邊飛快的翻著土,一邊說著「 怕什麼,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除了南派北派,還有個東北派!」其實心說了,哪有什麼東北派,不過是說出來壯壯氣場罷了。  話罷還沒多久,盜洞已經基本打得差不多了,由於和地方的泥土鬆軟的很,打起盜洞也不是很費力,一鏟是一鏟的。而且洞型也是很傳統的北派方口型盜洞,因為在陝西關中這邊的黃土地上比較多見,圈內也就傳出了一個名字叫關中式盜洞。外面經常說北派屬於粗放型,沒有太多技術含量,只是單純的依靠工具的鋒利,這其實是大錯特錯。  我們北派妙在一個巧力,盜洞打在哪裡,棺前還是棺尾,掘成什麼形狀都很有講究,一般外面兒人看著,也都十分的詭異。而這時,探鏟卻怎麼也打不下去,似乎深土下有什麼硬東西給阻隔住了,不過這卻是讓我輕鬆了許多,一般這種情況,就是洞已經打到了墓室的頂棚了,不過想看這盜洞能不能直接從這裡打穿下去,還要看這古墓是什麼頂,硬頂還是軟頂,這是很有講究的,如果不謹慎,很可能會壞了大事,甚至是要了盜墓者的命。  我將探鏟上遺留的泥土放在眼前看了看,深紅色夾雜著稀少的水分,我眉頭頓時一皺「 這好像是硃砂酸頂。」  老彪聽言一驚,趕緊也湊過來觀察,不過現在我們可沒那麼充裕的時間了,看了看天,子時來的,現在眼瞅著用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我趕緊將左袖口向上一拉,帶著黑色皮手套的左手直接像下探了過去。「 你要幹嘛?硃砂酸頂你拿手探?你這是狗急了跳牆?不想要這左手了?」老彪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上來攔我,什麼是硃砂酸頂,這是一種古代防止盜墓賊特意設計的墓頂,用硃砂和高強度酸混合沙石製成的,這種酸頂有兩個特點,一個是比較鬆軟,如果用力從上打破,整個墓頂瞬間坍塌,連著高強度的酸質,直接將主墓室埋住。二就是,這種酸頂一般都有高強度的腐蝕性,肉體碰到,直接燒成骨頭。  我看了看老彪,將他手推走「 沒事的老彪,我有分寸。」多了我並沒有說,而且我們家這一派的秘密也並不想太早的讓老彪知道,於是也不多想,帶著手套就伸了下去。  手指由於帶著皮手套,所以觸覺不是很敏感,碰到土頂時,我小心的用一隻手指像下捅了捅,直到感覺一空,我知道,已經給這頂開了一個小口子,不過這墓頂並沒有全面坍塌,甚至連一點裂縫都沒有,我膽子也就更大了,在周圍捅了好幾個手指大小的窟窿,這才將手拿了出來。老彪見狀,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趕緊抓起我的左手看,居然連著手套都完好無損「 不是酸頂?」  我見他如此打量,趕緊將左手抽了回來,放在眼前看了看,但老彪並沒有發現,我剛才點洞子那隻手指手套的位置已經燒沒了,趕緊隱藏了一下道「 沒事,不是酸頂,把探鏟給我。」  這麼說,也是想讓老彪心裡好過點,我接過探鏟後,繞著剛才點的幾個手指洞小心翼翼的挖著,直到一個腦袋大的洞口被挖出來,我才擦了一把汗,這可是個技術活,只要一個不小心,挖到了沒有洞眼的地方,那整個酸頂都會坍塌下去。  老彪在一旁也不敢言語,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直到挖出了一個夠一人進入的盜洞,我才將探鏟一扔拍了拍身子一笑道「 大功告成!」  對我來說,這盜洞可謂是挑戰,老彪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上面就向裡面看去。「 快亮天了。」我說著將老彪拽了起來,拿出一根蠟燭放在盜洞旁,這可和摸金校尉的點蠟燭不一樣,我這個完全就是想看看裡面有沒有空氣,沒有空氣也就是常說的悶坑子,進去也是死路一條,但如果有空氣,這蠟燭是不會滅的。  半晌,蠟燭依然搖曳著,證明裡面並沒有問題,並不是個悶坑,我趕緊作勢要下去。  「 等下!九兒!」老彪突然叫住了我「 你還真打算下去?」  「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怕個屁!」說著,我也不再說話,轉身直接跳了下去。  等我落地時,老彪才跟著跳下來,嘴裡還跟著一句「 拼了!」  我無奈的瞟了他一眼,將手電筒叼在嘴裡向前面照明,老彪也是驚訝的很,看著周圍狹窄的很,而且下落速度很快,基本跳下來腳就著地了「 這怎麼回事?這麼淺?我還以為多深呢!」他欲要抬頭,眼看著腦袋就要碰到軟頂,我趕緊伸手一把給他按住了「 別亂動!」說著,我用左手食指順著頭頂的泥土輕輕一划,瞬間平坦的頂端被我划出一道劃痕,再轉眼看自己的左手,食指的手套位置被燒了個精光,這讓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將手一收,慶幸剛才老彪的腦袋沒碰到酸頂。  這地方屬於一個夾層,說白了就是,酸頂下有一個緊緊能讓人低下頭蹲著大小的縫隙,而真正的墓頂就在我們此時此刻的腳下,我指了指前方道「 那才是真正的墓頂。」  老彪這一聽,趕緊將整個身子都低了下去,一急道「 誒呀我的媽呀!你不說不是酸頂么,你就坑我吧!」說著,他還神經兮兮的左顧右看,生怕碰到硃砂酸。  「 不想被燒死在這,就趕緊走。」說著,我已經向前慢慢的移動,等到頭頂稍微有點緩和的地方才停下來,我蜷著身子,用腳重重的踩了幾下地面。老彪此刻也跟了上來,看著腳下,有些著急了「 趕緊,趕緊把下面弄開下去啊,一會真要是塌了,咱倆都得栽在這,我他娘可不想變成乾屍!」  我看著老彪臉上一笑,看來這老彪也沒了法子,既然都下來了,不如趕緊進墓。  「 這兒,咱倆一起用力踩穿它。」我指了個位置,順便拔出一把匕首,一邊刨,一邊和老彪一前一後的開始使勁跺腳,這也是萬不得已,這地方實在是太窄了,沒辦法用鏟子,估計鏟子到時候還沒立起來,就直接給那硃砂酸頂給捅漏了,不過天無絕人之路,一般用這種硃砂酸頂的古人都比較自大,一層酸頂再上,下面的主墓頂設計的非常薄弱,人力完全可以擊穿。  隨著「轟隆」一聲響,幾塊碎石徑直砸了下去,一個大窟窿就這樣被我們硬生生用腳給踹了開。  我趕緊趴在上面向下看去,離地面還是非常的高,如果直接跳下去,肯定是要摔斷腿,如果腦袋著地,那就另算。「 看來直接到了主墓室。」我不覺的一笑,指了指下面最裡面的一口硃砂色巨大棺槨,下面的長明燈還沒有滅掉,似乎就是特意為我們照明而準備的,不過這也倒是讓我更奇怪了,長明燈就算叫長明,但也是有壽命的,照理來說這古墓的年頭,長明燈應該早就滅掉了。  疑惑了一下,也並沒有再耽誤時間,雖說沒有準備對應硃砂酸頂的工具,不過繩索卻是必備的,固定好位置,我先抓著繩索滑了下去,老彪緊隨其後。  等我們跳到地面時,周圍兩排長明燈似乎有著靈性,都齊刷刷的跟著一抖。而且經過觀察,這古墓似乎只有這麼一個主墓室,沒有耳室和前堂,這也是極不尋常的。  「 老彪,小心著點,這墓有問題。」我眼睛一眯,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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