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族,你在歷史上曾經多麼偉大和輝煌!
滿族,你在歷史上曾經多麼偉大和輝煌!
1、晚上百度了一下滿族語與北京方言的關係,看了一些文章,得出的結論是:現代北京話受滿族語影響之深,是不了解的人絕對想像不到的。而由於北京方言成為現代漢語的基礎方言,滿族語對現代漢語的影響,也是不了解的人絕對無法想像的。可以說,沒有一個中國人現在可以離開滿化漢語辭彙。
2、舉些例子吧,「帥」表示英俊就是來自滿語,你說過嗎?馬馬虎虎,妞,懶散,麻利,巴不得,消停、折騰、瞅、姑爺、姑娘、累贅、隨和、磨蹭、耷拉、啰嗦、各色、糟踐、胳肢窩。挺好的「挺」是滿語。姥姥表示「沒門」「少來這套」的時候是滿語。滿語雖然日漸消亡,但已深深融入現代漢語。
3、語言就是歷史的印記,滿族征服過漢族,帶給中華民族今天這麼廣袤的國土,並且創造了前無古人的康乾盛世。乾隆時代,中國人口從1億翻到4億,人口和GDP均佔全球三分之一以上,是中華民族空前絕後的輝煌。
附錄今晚我看到的一個帖子,來源不詳:
滿族是我國少數民族之一。滿族發源於長白山,後入中原。清代鼎盛,人數有數百萬。清室滅亡,滿族仍存。它先是採用了漢字,後又逐漸採用了漢語。目前,齊齊哈爾北面有個小村子叫「三家子」。據稱仍有居民會說滿語,小學還有滿語課。歷史上這裡住著計、孟、陶三姓的老百姓,都是滿族。不過,現在那裡講滿語的年輕人也不多了。我國現存滿語檔案尚有《滿文老檔》《滿州實錄》等上百萬件。當前僅有目錄。翻譯原文已經是十分困難的事了。滿語有母音音位6個,輔音音位19個。字母40個。另還有拼寫外來詞的外來音字母。玄燁諭博達禮等人編有滿文分類詞書,收詞一萬二千餘,按音序排列。黑龍江省有滿語研究所。研究滿語的出版物有《基礎滿語概論》、《滿語文法會要》等專著。
源於滿語的漢語詞語很多。比如昆蟲「螻蛄」,俗稱「喇喇姑」。「嫫嫫」又作「嬤嬤」,指奶娘;「妞妞」又作「妞兒」,指小女孩。老北京人在反駁對方或表示鄙視時,喜用語氣嘆詞——「姥姥」!這個詞兒也為源於滿語的音譯詞,詞義當然不指外祖母,而表示強烈的「不信、不服」的含意,潛台詞是「沒門兒、少來這套」。
源於滿語的漢語音譯詞還有——啰嗦、喇忽、埋汰、胳肢、瘮等。例如「啰嗦」指說話、辦事不利落。「喇忽」是粗心、疏忽的意思,如「你這個人吶,太喇忽啦!」「骨立」是稱讚物品外形精美。東北方言「埋汰」是骯髒的意思。「胳肢」指在別人腋下、腳心等處抓撓,使發癢發笑。「瘮」是害怕、恐怖的意思,如「這個倒霉玩意兒,看著就瘮得慌!」在清朝時期,呼和浩特的滿族全都使用蒙語,而且大都滿蒙漢語兼通。辛亥革命後,滿族才改說漢語。時至今日,依然還有不少滿語辭彙保留在漢語中。以下列舉一些,同大家分享。
滿語螞螂(蜻蜓,現在依然有人用螞螂眼來形容眼神不好的人)、懶散(不振作,提不起精神做事)、捅婁子(闖禍)作賤(故意取笑)、埋汰(不幹凈、臟)胡里巴圖(頭腦不清楚)、兀里巴圖(水不涼不熱,比喻辦事不利索)、麻利(辦事利索乾脆)、密得嗎德兒(不明不白)、哈喇子(口水)、拉忽(粗心大意)、央計(說好話)、巴不得(盼望以久)、哼多(訓斥)、隨和(原意勞累現為順從用來形容好相處)、掰扯(查看、分析)、胳肢(搔腋下)、哈喇味(食物變質有味)、苛答(給人受氣)、把仕(匠人)、赤馬糊(眼屎)、消停(安靜)、糟踐(損壞)、折騰(翻來覆去)、瞅(看)、賊呼啦(竊賊,現也常用來形容人不老實,不可信)、汗沓兒(襯衫)、累贅(不利索、負擔)勃勒蓋(膝蓋)、沁(也作`胡沁`意為胡說八道)、姑爺(女婿)、姑娘(女兒)。
東北話和北京話中的「滿語」對比東北(滿洲)是滿人的「龍興之地」,北京是滿人在「關內」的聚居地,因而在現在的東北和北京方言中存在著大量的滿語辭彙,只是大傢伙兒沒意識到罷了。我聽過的最有影響的滿語辭彙是「薩其馬」,這是一種享譽世界的點心。不過中國南方人說的「薩其馬」都跟北京話里的音兒差得太遠,而普通話里的「薩其馬」和北京話的差距則體現在輕聲上(北京話里多輕聲也是來自滿語)。南方人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跟新聞聯播里說的一樣,很規矩的將三個字說出來。而北京話里把「薩」的音加重,「其」和「馬」都是輕聲。現代漢語里的滿語辭彙消失的很多,如清史小說裡面的滿語辭彙很多都不用了。「軍機章京」,「筆帖式」,「達拉密」,「戈什哈」等都已消失,但有些確留下來不單成為東北話和北京話,而且是現代漢語里的標準辭彙,如「耷拉」。
北京話的這樣一句:「這小蜜挺棒,牌兒亮啊,哪兒拍來的?人長的帥,喜歡你的女孩兒就是多。」「小蜜」自然是來自英文的miss,但「挺」,「牌兒亮"和「拍」「帥」都是滿語辭彙的音譯。
還有普通話里的「馬馬虎虎」來自滿語的「lalahuhu"。
東北話的「磨即」、「磨蹭」(北京話里也有「磨蹭」),是來自滿語的「moji或moduo」。
滿語里的「cahu」本是潑婦的意思,到了東北話和北京話里成了詐唬或咋呼,是瞎喊,不禮貌或不文明的意思。比如「你在這瞎咋呼什麽?」。
東北人和北京人管腋下叫做"gazhiwo",開玩笑時撓人家腋下叫「gezhi」或「geji」,這也是滿語腋下和撓腋下的音譯。
北京人或趙本山當指責別人胡說的時候一般說「你別跟我瞎勒勒」,滿語里「勒勒」是說的意思。
漢語里的「巴不得」也是來自滿語,只不過稍微變化一下。
漢語里的央告,央求里的央也是滿語,歷史上沒這麽用的,多用乞求或請求,央來自滿語里的「yangge".漢語里的邋蹋來自滿語的「lete」,比如我小的時候喜歡穿軍裝和大蓋帽,出去玩身上弄的很臟,我媽就說我像lete兵。
「這人辦事乾淨,利索,麻利」中的「利索」和「麻利」來自滿語中的「lali」.漢語里「褲襠」一詞來自滿語,也就是東北話的「kabudang」,中國明朝以前的黃色小說里說那個地方都是用「胯下之物」,褲襠的叫法是後來才流行的。
東北或北京形容人家窮時,說「窮的叮噹響」,「叮噹」來自滿語,也是窮的意思。響則是後加的。
「那個人脾氣可真是個色(gesai),不好打交道」,這裡的個色也是來自滿語,意思是特殊。
東北和北京話的打有一種叫法為kei,比如「再不滾蛋我可要kei你了」,kei就是滿語打的意思。
「這人說話怎麽這麽羅嗦」里的羅嗦也是來自滿語,與shaodao或絮叨一樣。
「幾天不喝酒,我就渾身彆扭」,「彆扭」來自滿語的「ganiu"。其在滿語中是特殊的意思。台灣管媚日,媚德叫做哈日,哈德這個用法在台灣BBS或世界日報上很多見。北京話里也有類似的用法,「你可別老讓我哈著你」,「你看看,你看看,他見到領導就知道點頭哈腰」。這個哈字也來自滿語,滿語里管拍馬屁,獻媚叫做「hadaba"."XXX潤膚露細心喝護您的健康」,護字沾漢語的邊,可這「喝」是從哪來的?古漢語並無此用法,原來是滿語「hekur」,那是照顧,看管的思。北京人管做生意叫「倒騰」(東北話為「倒登」),做生意的人叫「倒爺」。「倒」這個字在這裡不是漢語里的本意,應是滿語里表示「挪來挪去」的「taodem」。
東北有一種用羊或豬的骨關節來玩兒的遊戲,叫「galeha」,當然也是滿語。
以上是挑了幾個影響比較大的詞兒,東北話和北京話里的滿語辭彙還有很多。他們也沒有進到普通話的範圍內,比如說食物變質後的氣味在北京叫做」hala味兒」,白襯衫領子上的黑色痕迹叫做「elin",那是滿語里波紋的意思。
積澱在天津方言中的滿語「這孩子可真格澀,整天耷拉著個臉子。一不合適就翻呲。」這是地道的天津衛土語。其中的「格澀」「耷拉」「翻呲」幾個詞,都是傳統的滿語詞。格澀指特別、不合群;耷拉指下垂;翻呲指生氣、翻臉。天津方言中的滿語詞有相當多的是從北京的方言中傳來;有的是直接積澱在天津的方言中的。這類詞是從滿語中直接借來的主要證據之一是,它們和所有外來詞一樣,用字十分靈活。這說明這些詞找不到漢語里的「本字」。正如咖啡一詞,曾有加非、架非、架啡、口架啡、珈王非等不同寫法一樣,格澀也可以寫成各色、格色,耷拉也可以寫作耷勒、搭拉,翻呲也可寫成翻吃、翻齒。上世紀40年代天津的《中南報》就用過大標題「不給茶錢反齒了」,翻呲寫作「反齒」。人們大概也能懂。舉幾個常見的詞語來指出一些積澱在天津方言中的滿語詞:掰差(掰呲、掰扯)——細看、查清楚。巴不得——就盼著。脖梗子——梗,滿語詞,脖子。湊(陽平)——洗(衣裳)。抻練——試探。叨騰(叨登)——挪來挪去,來回搬。德合勒(得和樂)——用勾腿絆倒的跟頭。嘟嚕——板著個面孔。個扭兒——奇特,個別。個個——乳房。胳肢——用手撓別人痒痒。誇嚓(刳嚓)——把裡面粘附的東西用利器刮下來。哈喇——食物變味。劃拉——好歹掃幾下。卡步檔(卡巴襠)——襠。拉里拉塌——衣衫不整。口羅嗦(羅索)——說話絮叨,反反覆復。勒特——拉塌。馬虎子(媽虎子、馬猴子)——嚇唬小孩子的鬼怪。麻利——爽快、利落。薩其馬——一種蜜供甜點。挺——很,十分,非常。瞎謅白咧——瞎謅,漢語,胡編,白咧,原義狂妄。央給(央各、央個)——求告,請託。咋唬、咋咋唬唬——嚇唬人,虛張聲勢。側歪(側讀zhāi)——向一邊傾斜,側,滿語,歪,漢語。撞客兒——中邪,癔病之一。東北有很多地名是滿語詞,如哈爾濱(曬網場義)。
詞語的詞源研究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幾乎所有的中外文章論及「胎害」(胎孩)一詞的時候,都說它出自滿語taiha,原義是長毛狗。後北京土語用來指人愜意的樣子,且含諷刺意味。「嚯,你這一個人涼快著,倒挺胎害!」但韓根東主編的《天津方言》一書中劉思訓考證,「胎害」一詞,古已有之。只是寫法不一,也無「本字」。如《董西廂》有:「暢好台孩,舉止無俗態。」雜劇《李逵負荊》:「一個個穩坐抬頦。」看來這些詞的來源顯然不可能是滿語。所以,胎害一詞的滿語身份是十分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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