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方信仰對於自然科學研究的促進作用?—兼論傳統文化與中國科學

國內常見的科普與科學文化類著述介紹當中,總是認為「宗教」與「西方科學」水火不相容,「西方科學」是在與愚昧、落後的「宗教」鬥爭中成長起來的。

然而,西方宗教光環(或陰影?)籠罩下的諾貝爾獎獲得者輩出卻是不爭的事實。

近年來,國內學者已認識到「西方科學」與「宗教」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而是一種既競爭又合作的複雜關係。

海歸學者、清華大學地球系統科學研究中心教授宮鵬,在1月26日發行的第481期《自然》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傳統文化阻礙中國科研》的文章,引起不少爭議。

本人本科時分,比宮鵬低一屆,專業名稱雖有些差異,都屬於地理科學的分支,除高年級專業課外,受幾乎同一批老師調教。與本人同專業、與宮鵬同屆的周成虎已成新科地理院士。與他們相比,本人由於改行多年,在地理研究上已難望其項背。不過,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哲學與思想領域未必是彼等的長項。

有些弔詭的是,作為自然科學家的宮鵬發表「自然科學」發展的影響因素之後,起而攻之的多是非自然科學研究者。我有點好奇的,到底有多少自然科學家持堅決的反對態度,特別是沐浴過歐風美雨的自然科學家們。

對於宮鵬的觀點,我不作簡單的評判,以免授人以柄。因此,既不是支持者,也不是反對者,我有我自己的獨立見解。

近年新出的科學方法論著作《水文學方法研究》(科學出版社,2012)專門討論並指出了西方宗教信仰對於自然科學工作者的鼓舞作用與對自然科學的促進作用。

傳統文化對於自然科學的積極影響與消極影響可能難以一言以蔽之,可能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本文的主要目的是介紹西方宗教信仰對於自然科學的影響,中國傳統文化與自然科學的關係只是順帶為之。關於宗教與自然科學的關係,我想打一個比喻:「愛國家不等於愛政府,愛上帝不代表愛教會」。

附1:http://tech.gmw.cn/2012-07/30/content_4672142.htm

宮鵬:一位科學家的文化思考

2012-07-30 18:48:30 來源:科學網

2012年初,英國《自然》雜誌刊發了一篇題為《傳統文化阻礙中國科研》(Cultural history holds back Chinese research)的文章,認為孔子和莊周文化崇尚孤立,抑制好奇心,對科學研究沒有好處。

  文章刊發後,隨即引發國內媒體和學術界廣泛關注和爭論。文章作者,清華大學地球系統科學研究中心教授宮鵬,也隨之被推至輿論的風口浪尖。

  支持者認為,宮鵬洞見到中國科技界缺乏創新的根源。反駁者與批評者則言辭激烈,認為宮鵬缺乏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全面、深入認知,其觀點以偏概全。

  時隔半年,爭論早已平息,甚至以極快的速度被人遺忘。前不久,這位喜歡思考文化問題的科學家接受了《中國科學報》記者的採訪,暢談他所理解的中國文化與科研。

洞見科學文化差異

  談及《傳統文化阻礙中國科研》一文的寫作背景,宮鵬說他最初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我看到有人說,中國不能僅僅成為學術論文發表數量的第二大國,論文的引用量和影響因子等也要提高。」在宮鵬眼裡,這都是「無關根本」的說法,「關鍵是,中國的創造力到底在哪兒?提升創造力,我們到底在哪裡卡殼了?」

  為了回答自己提出的這一問題,宮鵬仔細思考後認為,中國傳統文化對科學進步有不可忽視的深層次影響。

「反思中國科技創新能力不足的現實,可以找到體制、機制、外部環境等多方面的原因。但是,哪一方面跟我們的文化沒有關係?」宮鵬並不否認諸多方面存在的問題,然而文化缺陷是問題之根源。

  由此,宮鵬用英文寫出《改進研究質量,中國需要國際幫助》(China needs international help to improve its research quality)一文。在此初稿的基礎上,《自然》雜誌對文章內容進行壓縮,並將標題改為更加直接的《傳統文化阻礙中國科研》予以發表。

  問診中國科研質量,宮鵬認為存有四個方面的嚴重問題:首先是中國文化中缺乏科學精神;其次,缺乏合作精神;再次,科研評價缺乏對成果原創性和質量的強調;第四個更大的問題是,整體科研工作缺乏分工。

「說穿了,就是研究的科學性不夠。」宮鵬感受到,科學精神依然未能在中國生根。「科學需要自由探索的精神,要有超越別人的勇氣,要做別人所未做。至少在我接觸的專業領域裡,這些習慣和氣質的培養還十分欠缺。」

宮鵬有近20年的海外求學、從教、科研經歷,中西科研環境的差異和碰撞,無疑是促使他思考科研文化的動因。

  宮鵬告訴記者,在國外,沒有一個學生見到他就問,「Peng,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鵬,你想讓我做些什麼?)而是每個人都有非常清晰的方向和目標,總想做出獨一無二的事情。而在國內,他感受到的卻是完全相反的情況,不僅是學生,很多研究人員都習慣於跟風,「哪兒熱,就往哪兒去」。

「做學問就是在探索新知,另闢蹊徑。」宮鵬認為,科學研究的目的就是發現新知識,因此首先需要懷疑,然後提出新的假設,繼而設計實驗去論證假設的真偽。「這是一條科學研究的主線。有的人會說,但根本不會做。」宮鵬說。

  也正因此,科學需要超越與合作的精神。然而,在宮鵬看來,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很多為人處世的規矩,與科學精神有抵牾。

  比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宮鵬認為,這些說辭正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側面,不鼓勵超越,也不弘揚合作。

「人在本性上應該是一樣的。」宮鵬坦陳,正是在中西對比中,他才有了這些文化層面的思考,「文化是包裹在本性之外,又最接近本性的東西。在不同的社會中,文化的包裹是不一樣的」。

成長路上的思考

  在宮鵬的辦公室里,書櫃中擺有歷史、哲學、政治、經濟、文化等諸多社科領域著作,這與他龐雜的興趣愛好相符。

  單就中國傳統文化而言,宮鵬坦率地承認,雖然雜七雜八留意、翻看過一些書籍,但他自認為並非有了多麼深刻的、能夠上升到哲學層次的理解。在他看來,不過是從自身經歷中,感受到了傳統文化的影響,因此產生了一些「樸素的認識」。

「我的根是在農村。在我整個成長過程中,看到了中國從一個農業社會走到今天的商業社會。」宮鵬覺得他們這一代人非常幸運,能夠對社會巨變有深刻的體認。

  宮鵬出生在農村,後來在一個小縣城求學長大。僅用了九年時間,他就完成了全部中小學課程。1980年,他考入南京大學地理系時年僅15歲。

「我不只讀課本、做習題,還喜歡看新東西。」在知識的海洋里,宮鵬無拘無束地遨遊,喜歡在不同學科中穿梭,汲取養分。

「在南京,我第一次看到宋應星的《天工開物》,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在這本堪稱中國古代技術集大成者的著作中,宮鵬看到,他小時候在田間地頭熟識的播種機、脫谷、水車等農具,400多年來竟沒有發生改變。

  對照在城市看到的機械化生產,小時候「在煤油燈下熏出來」的宮鵬感覺到,改革開放後打開大門的中國正迎來巨變。

  與此同時,地理學系出身的宮鵬也意識到,飛速的發展在改變著人與環境的關係。在他的家鄉,農藥化肥的使用量迅猛增加,宮鵬說他「看著尿素、氨水、滴滴涕等灑向田間,味兒越來越大,鳥兒則越來越少」。

附2: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f5108d0100z4lo.html,網頁消息為2012年02月02日,東方早報

傳統文化阻礙中國科研(Cultural history holds back Chinese research)

作者:宮鵬

印度總理曼莫漢·辛格近日哀嘆說,當涉及科學研究方面,中國現在是領先於印度的。「印度在世界科學上的相對位置一直在衰落,」他說,「我們已經被像中國這樣的國家趕上。」但是,儘管就生產出的科學著作數量而言,中國僅次於美國,很多人仍表示,其研究質量仍有待改進。行為不端是一個常見的問題,但就中國差強人意的表現來講,應該還有文化上的原因。

2000多年來,兩種文化基因影響了數代中國知識分子。第一就是孔子思想,他提出知識分子應該成為忠誠的管理者。第二個是莊周的思想著作,稱一個和諧社會應該是源於孤立隔絕的家庭,從而避免交流和衝突,還應迴避科技,從而避免貪婪。總的來說,這些文化鼓勵在中國社會進行小規模和自給自足的實踐,但卻有損好奇心、商業化及科技發展。它們使得中國社會產生科學上的空白,並持續千年。它們在現今仍發揮作用。

  其中一個後果就是,中國學界的每一位成員,都希望能在研究上起引領作用,很少有人願意充當協助角色。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去領導,這就造成了導致浪費的重複和過剩。調查者用各種借口去購買同類型的設備器材,做著同類型的數據處理。

  從更大層面來看這個問題。在中國的任何一個合作項目中,大學、研究機構、不同的政府部門都想要發揮領導作用,這讓從事研究的科學家彼此間分享數據變得極其艱難。例如,中國氣象局有2000來個氣象站,其中一個功能就是收集信息發布天氣預報。此外,水文局運行著2萬來個測量站,也同樣收集天氣數據,使用這些數據可以在相當程度上改進氣象局天氣預報的空間精準度,但水文局並沒有將數據對氣象局公開。

  一個相關問題就是缺少分工協作。研究部門的領導傾向於重視並獎勵那些聲稱是在做原創性研究的人,這就使得人們不願承擔那些(有用的)協助角色。這也解釋了為何除了圖書館和儀器銷售公司,中國很少有專門的研究服務。這使得研究實驗室只能自己做所有的事,甚至是諸如樣本分析和資料庫開發這樣的常規工作。由於沒有針對個人和組織的不同才能進行的切實分工,研究上的延遲是不可避免的。

「中國應該開始劃分其研究工作,將任務分配給有著相應才幹的人。」

  就這些文化上的障礙能做些什麼呢?首先,科學精神必須在教育體系中很早地被樹立起來。中國已經利用從西方世界複製來的成功模式,改進了自己的大學。現在,它必須在中小學也做相同的事情。中國學校的老師必須更努力地鼓勵孩子們的好奇心,科學教育要在最早期就開始進行。這要求對學校課程進行重大改革,並加大對教師培訓的投入。

  研究中合作的重要性應得到科學家本人以及研究機構管理者正式的認可和鼓勵。以津貼、績效增長和晉陞為手段的經濟鼓勵應給予那些成功參與的人,讓每一個合作者在才智上的貢獻都得到明確的認可。

  中國應該開始對研究工作加以劃分,將任務分配給有相應專長的人員。必須為化學分析師、計算機工程師、實驗員、儀器操作人員以及專業的數據提供者創建相應的職位。

最後,應該做出更多努力,幫助科學家參與國際項目,將出色的海外科學家吸引到中國。我們需要有對提案審議和戰略計劃的國際性評估。對一些大型的研究項目來說,在設計和完成階段徵求意見是大有裨益的。在大學層面也應該做相同的事情,幫助他們提高國際上的影響力。中國必須向歐盟學習,對國際間的合作提供資金支持。例如,中國政府在2009年撥款4600萬元人民幣用於全球陸地覆蓋繪圖計劃時,規定資金不能支付給任何外國的合作者。一個國際項目當然需要收集來自全世界的樣本,然而這對中國科學家來說,是不可能在很多國家去這麼做的。中國必須認識到,就現代科學來說,孤立隔絕和自給自足不是獲得成功的訣竅。這將是一個艱難的改變,但其代價是可以負擔的。其結果將是一個強大的中國和一個和平的世界,這也是中國人民世世代代所夢寐以求的。(馬毅達譯)

附3:有稱,中世紀科學研究的薄弱決不能歸因於基督教扼殺科學的緣故

不過,從根本上來說,中世紀科學研究的薄弱決不能歸因於基督教扼殺科學的緣故。事實上,一方面希臘羅馬的古典文明在晚期的發展已經明顯地衰落了,另一方面日耳曼民族的入侵又進一步摧毀了古典文明。在文化一片蠻荒的情況下,正是基督教、也唯有基督教才承擔起了教化蠻人走向文明的重任,從而挽救和保存、傳播和延續了包括科學在內的歐洲文明的種子。同時,也正是在基督教觀念的培育下,長成了西方文化的參天大樹。在中世紀基督教一統天下,科學尚未從哲學中分離出來形成獨立的解釋世界的理論體系的情況下,科學與宗教還談不上真正的對立和衝突。

附4:基督教對近代西方科學的積極作用,科教文匯,2007

附5:《水文學方法研究》(科學出版社,2012)中關於「信仰與科學」的闡述(第31頁)

信仰與科學之間的關係直到現在仍有促進科學研究的意義。儘管現代科學家已經不將基督教作為共同信仰,但在觀念上必須有足夠堅實的根基,也就是從事科學研究的原始動機。那就是相信自然界是合理有序的;人是能夠理解並精確描述自然界的運行規律的理性生物。研究自然規律是高尚的、永恆的和無私利的。中國的封建社會一直缺乏這樣的共同觀念,沒有科學研究的動機,自然就誕生不了科學。同樣在今天,如果不是基於這些共同觀念,科學研究就會失去自己獨立的意義。

  

附6:科學網博文一則摘錄

論宮鵬教授的Nature文章,我是支持者。

精選

已有 4178 次閱讀2012-1-30 19:30

宮鵬教授學科專業與我相近,都是從事遙感科學研究的。他是海外教授、國內大牛。我與他接觸有限,認為宮鵬教授還是極有天賦的科學家,32歲(1997)就成為了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環境科學、政策和管理系終身教授(http://baike.baidu.com/view/2168211.htm)。他興趣廣泛,且對熱點問題非常敏感,研究工作還是挺有水平的,至少我是欽佩他的研究工作(不是後面列出的Nature文章)。他在Nature上發表了4篇或更多文章(我只查到4篇),主題也很發散,包括中國農業化肥施用過渡、中國濕地變化遙感監測、中國糧食安全、中國傳統文化阻礙科研。(鏈接附後)

其中他1月25日在Nature上的「中國傳統文化阻礙科研」評論文章在國內引起巨大爭議,特別是科學網以頭條方式報道中文摘要後(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2/1/258994.shtm),在科學網內被批、被評者眾。本博文也湊下熱鬧。

或許,Nature評論文章無關正確與否,能引起熱議和思考就達到了目標。

但傳統儒家文化是不是阻礙了中國科研文化的進步和創新?我傾向於是,個人主觀認為傳統儒家文化的確束縛了創新,而創新是科研的核心。

從歷史角度來看,自從我們遵從了儒家文化,中華文明基本就停滯了(300多年前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也有類似表述),現代科學對中華文明來說實際上舶來品(奇技淫巧)。現代科學沒有誕生在儒家文化的東亞,而是在西方歐洲,且儒家文化對現代科學貢獻極微小。

爭論要理性,就觀點、就事,別對人,也別引申到道德和政治觀點上去了。如John Millwood在宮鵬教授「China needs no foreign help to feed itself」Nature文章後的留言。

To Lars: It is a very interesting phenomena that almost all topics of China, even in nature, fall into political quarrels. As this is a scientific news website, could you please give some proof that the China claimed are other countries"territories, before you claim it is not humane? 2011-06-04 07:38:46 PM Posted by: John Mi

附7:愛因斯坦與宗教關係的多種傳聞

(1)http://tieba.baidu.com/p/1583631613

愛因斯坦是二十世紀最傑出的物理學家,是繼牛頓之後科學界聳起的又一座高峰,他提出來的狹義相對論和廣義相對論,引起了物理學界一場深刻的變革。當愛因斯坦6歲到了上學年齡時,他的父母並不在乎家附近是否有猶太人學校,他們把他送到了附近的天主教學校。他是班上70名學生中唯一一個猶太人,他在這裡接受了天主教標準的課程學習。在愛因斯坦50歲生日後不久,他在一次非同尋常的採訪中表達了他從未表露過的宗教觀點。那是他接受喬治.西爾維斯特.維埃里克的專訪。維埃里克問他:「你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基督教的影響?」愛因斯坦回答:「在童年時候,我既受到《聖經》的教誨,也得到泰爾穆德(一個醫科大學生)的指導。我是猶太人,但是我沉醉在基督教的光明之中。」「你接受耶穌在歷史上確實存在這一說法嗎?」愛因斯坦回答:「毫無疑問!不能感覺到耶穌的確存在,就不能讀懂《福音書》。他的人格在每個詞上跳動。」

(2)http://www.cs360.cn/lingdaoli/zjzh/hyzx/2119479/index.html

愛因斯坦認為,科學家的宗教感情與普通人的宗教感情是不一樣的,普通人信仰宗教,希望得到上帝的保佑,而科學家確實相信一種宇宙宗教精神,即自然界中存在的普遍的因果關係。科學與宗教不是也不可能是互相抵觸的,相反它們卻互相需要。在一篇的論文中,愛因斯坦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這些觀念。

  「在我看來,一個受到宗教啟發的人,已經在最大限度內把他自己從自私的慾望的桎梏中解放出來,而全神貫注於那些具有超個人的價值而為他所堅持的思想、感情和抱負之中。……科學只能斷定是什麼,而不能斷定應該是什麼,各種各樣的價值判斷在其領域之外仍然是必然的。另一方面,宗教只涉及對人的思想和行為的評價:它不能正當地揭示事實和事實間的聯繫。根據這一詮釋,過去在科學也宗教之間廣為人知的衝突必須都歸因於對上述情形的誤解。……科學沒有宗教,是跛足的;宗教沒有科學,是盲目的……現在宗教領域和科學領域的衝突的主要來源在於人格化的上帝這一概念。科學的目標是確立決定空間和時間坐標中的物體和事件間相互聯繫的普遍規律。……我們能夠在這些規律的基礎上很精確地、很肯定地預言某些領域的現象的隨時間變化的行為這一事實深深地根植於現代人的意識之中,即使他對那些規律的內容可能掌握的很少。」

(3)http://www.people.com.cn/GB/paper68/15108/1340400.html

一天,奧匈一位官員問愛因斯坦:「教授先生,您信什麼教?」「我不信教。」「不信教可不行,教授先生!」官員特意把「信教」這兩個字說得既清脆又響亮。  這位官員繼續說:「任命教授,需要皇帝陛下批准。陛下規定,教授必須信仰上帝。您就隨便說一個吧!基督教還是猶太教?」愛因斯坦堅定地回答道:「我是猶太人!」  於是,官員便在愛因斯坦的履歷表上填了五個字:「信仰猶太教」。

附8: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9731-763099.html(劉進平博客)

自然科學家與宗教

在論及自然科學家與宗教的關係時,我總覺得趙鑫珊的《西方著名自然科學家的宗教感情和信仰》一文引證宏富,論述精到,看了此文便再沒有寫的必要了。真是「眼前有景道不得,崔灝題詩在上頭」。《西方著名自然科學家的宗教感情和信仰》出自他的《科學藝術哲學斷想——天文地文人文神文》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50729-760771.html 上一篇:「Doctor of Philosophy」的真諦到底是哲學博士還是理科博士?下一篇:「『陳」詞濫調未必,慷慨「陳」詞依然——開博四年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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