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昭通彝族簡史》關於彝族起源於堂狼山的論述

[轉載]《昭通彝族簡史》關於彝族起源於堂狼山的論述 2016-12-16 15:53閱讀:4 原文地址:《昭通彝族簡史》關於彝族起源於堂狼山的論述 原文作者:堂琅文化 昭通彝族簡史(一) 田登康一、「夷越」人的後裔——族源及族稱(轉載)族 源彝族的族源問題,中外學者眾說紛紜,聚訟不休。而彝族的形成時間,也因地域的不同而有多種說法。就昭通及周邊彝族而論,主要是古代夷越人的後裔,不少專家學者對此早有不同程度的論述,僅欠不夠具體明確。其中,有昭通漢族著名史學家曹吟葵、陳本明,黔西彝族學者王繼超、陳長友,四川涼山彝族學者朱文旭、巴莫阿依嫫等。尤其是彝族學者,從彝族內部成分來剖析,更具有依據性和說服力。現摘要如下:曹吟葵《彝文陸米勒墓誌探微》說:「彝族陸米勒墓及墓誌對彝族文化史,有較多的內涵。它首先是提供了彝族族源有『百粵』(百越)這一來源的例證。」陳本明《昭通彝族史話·序》說:以土著融合外來人,「不斷融合,不斷發展,歷史地形成了今天的民族(彝族),才符合歷史的真實。也就是以『土著為主北來為輔(氏羌南下說)的多元整合體』符合歷史唯物主義。」王繼超、陳長友《彝族族源初探》說:「彝族。『烏蠻』和『白蠻』是後來『黑彝』和『白彝』的前身,這只是相對而言,『烏蠻』中不排除有『白彝』,同樣,在『白蠻』中也不排除有『黑彝』。」又說:「黑白在彝族內部,代表著兩種文化,可以說是符號或標誌,黑(烏)屬於游牧文化,其特徵是實行火葬習俗;白屬於農耕文化,習俗上死後實行土葬。」朱文旭《從彝語支土家族族稱看焚及烏白蠻源流問題》說:「所說的『尼蘇』,『尼』義為『彝』,又義為『黑』。我們認為『烏蠻』黑彝征服『白蠻』白彝後,在『尼蘇』稱謂後綴『濮』,以示彝族中的『白彝』。」又說:「從文化現象看,《蠻書》:烏蠻以黑增為衣,其長曳地。」「白蠻以白增為衣,下不過膝。」 「從宗教學角度來看,烏蠻尚黑,白蠻尚白,烏蠻祭牲用黝,白蠻咒牲用白。猶如八卦圖黑白分明。」巴莫阿依膜姊妹編著《彝族風俗志·導言》說:「彝文著作則有『六祖』畜牧部落征服濮人農業部落的記載。東漢至魏晉時期,各彝族先民居住地區繼續分化出一批叟王、夷王,表明在征服濮人等部落的基礎上,昆明或『六祖』部落已基本完成從原始部落向奴隸佔有制度的過渡。」以上這些關於彝族源流的論述,雖各有側重,都離不開與古夷越人的淵源。「夷」即氏羌系,屬藏緬語族;「越」即百越系(包括濮或僚),屬壯侗語族。祁慶富《西南夷》說:西

載入中...內容載入失敗,點擊此處重試載入全文 南民族的歷史,「關於族源問題,學術界有諸多分歧。然而,有一點是無可爭議的:探求西南民族的歷史,必須到兩漢時代的西南夷中去追本溯源。」可知,探求昭通彝族的歷史淵源,也不能例外。據西漢司馬遷《史記·西南夷列傳》和東漢班固《漢書·西南夷列傳》記載,兩漢時期,夜郎、滇國和邛都境內,生活著「魋結,耕田,有邑聚」的農耕民族;而「編髮、隨畜遷徙,毋常處」的昆明人,以及「氏類」羌人,還游牧在滇西和金沙江北岸,未進人夜郎國。夜郎國,范曄《後漢書·西南夷列傳》說:「有夜郎國,東接交址,西有滇國,北有邛都國,各立君長。」今昭通市西面和北面與滇國、邛都國毗鄰,無疑屬夜郎國境。可以斷言,最早進人夜郎國境內的昆明人和氏羌人,不會早於班固《漢書》記載的最後年代——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大略從這時起,至東漢晚年的200餘年間(即東漢時期),羌人和昆明人先後進人夜郎國境。這時的夜郎國境內,早有從公元前109年漢武帝征服滇王、夜郎王之後不斷進人的漢人。這些漢人不僅數量多,成分十分複雜,其中有官吏、駐軍、地主、商人、充軍、流亡、流放和災民等。其中有的形成了「南中大姓」,主宰著滇東北地區的郡縣據點和交通沿線。最早進人滇東北和黔西的羌人,是東漢晚年的孟赾及其附落。《貴州通志·前事志》引《安順府志·普里本末》說:「羅鬼夷書曰:一世孟赾越(即希母遮),自旄牛徼外人居邛之鹵,為鹵氏(羅氏),三十一世祝明(別譯篤慕俄,仲牟由)居滬陰之山。」又《大定府志》說:「祝明者,居堂狼山中,以伐木通道為業;久之,木拔道通漸成聚落,號其地為羅邑,又號其山為羅邑山。夷人謂邑為業,謂山為白,故稱為羅業白主。」羅邑山即堂狼滬陰山,在今昭通市巧家縣內,今仍稱「堂狼山」或葯山。祝明居羅業白娶三妻,生六子,後世夷人稱之為「六祖」,分支後遍及黔西、滇東北、滇東和滇中等地。至於說「安氏之先,蓋出昆明」,顯然是將來自「邛之鹵」的西北羌人祝明部落和來自滇西的昆明人混淆(或說原住地在昆明滇池附近因有此說)。蒼銘《雲南民族遷徙文化研究》說:「秦漢時期,滇西的土著民族昆明族已向東遷徙至滇池以西地區,西漢末年又向滇東北、黔西及涼山地區遷徙。昆明族在東遷的過程中被南下的氏羌民族逐步融合。到唐代時,多稱為烏蠻。」東晉,蜀郡江原縣(今四川崇慶縣)人常璩,在其成書於永和十一年(公元355年)之前的《華陽國志·南中志》說:「南中在昔,蓋夷越之地。」「夷越」是常志對「西南夷」的統稱。「南中」即兩漢時的西南夷,指今雲貴川三省;「西南夷」既包含民族概念,又包含地域概念。劉琳《華陽國志校注》說:「漢世,今雲、貴、川諸省的少數民族統稱為『西南夷』。析言之,雲、貴及四川南部的稱『南夷』,四川西部的稱『西夷』。就族屬而言。『夷』指氏羌系,屬藏緬語族;『越』指百越系(包括濮或僚),屬壯侗語族。因此,這裡通稱『夷越』」至今史學界對「越」、「濮」、「僚」的解釋,雖尚有爭議又有統一。例如:黃懿陸《滇國史》說:「濮人即『僰人』或『卜人』。濮人就是越人。」張增棋《「濮」說》:「雲、貴地區確有大量越人,也有不少濮人。『越』與『濮』是兩個不同族群,但在生活習俗上有許多相似處。」龔蔭《關於濮人問題》說:「濮。先秦時稱為濮,秦漢時稱為濮或焚,魏晉後多稱為僰」。「濮人既不屬於於氏羌,也不屬於百越,而自是一個族系。」「是我國西南部的『羌』、『濮』、『越』三大古族之一。」蒼銘《雲南民族遷徙文化研究》說:「濮人和越人是我國古代南方的兩大族群,因支系眾多而被稱為『百濮』和『百越』。」李正清《僰人考》說:「濮、焚、白三個名稱不僅是一音之轉,而且標誌著一個民族的不同發展階段。換句話說,這個族群三代時期稱為濮,春秋戰國以迄秦、漢稱為焚,隋唐以後稱為白。」但其中「濮」與「焚」讀音相近,實為同一民族,史學界無多少爭議。漢夜郎國即濮人建立的部族國家。自漢之後,夜郎濮人不再稱「濮」而稱「僚」。僚,種類甚多,又稱土僚、土老、葛僚(仡佬)、白僚等。夜郎國的主體民族就是今天仡佬族的先民。今昭通市,為川、黔、滇三省連接地帶,是古濮(僰)人的主要聚居地之一。據史書記載:《永昌郡傳》:「朱提郡(今昭通市)在鍵為南千八百里,治朱提縣(今昭陽區),川中縱橫五六十里,有大泉,池水口僰名千頃池。又名龍池,以灌溉種稻。」至今昭通夏曆二月八仍流行僰人「乞子石」的風俗。《華陽國志·蜀志》:「會無縣,路通寧州,渡滬,得堂琅縣,故濮人邑,今有濮人冢,冢不閉戶,其穴多有碧珠。」堂琅縣,在今昭通市巧家縣境,「琅」或作狼、螂、娘等字。《雲南志略·諸夷風俗》:「土僚蠻,敘州南,烏蒙北皆是。男子及十四五,則左右擊去兩齒,然後婚娶。」「人死則以棺木盛之,置於千仞顛崖之上,以先墜為吉。」今昭通市永善、鹽津、威信等縣,仍有「僰人懸棺」遺存或遺址。在昭通市境內,還有不少與濮(僰僚)人有關的地名和出土文物。地名,如彝良境內的格鬧(仡佬)河、葛(戈)魁河(今洛澤河),鹽津的銅鼓溪,遍及全市各地的石格鬧或石疙淖等地名(鬧、淖即「僚」,讀佬)。文物,除懸棺外,如昭陽區灑雨和威寧中水出土的陶器,為濮人器物,其刻劃符號中有的與古彝文形、音、義相同。夜郎疆域是濮人最大的聚居區,因而能建立起強盛的部族國家夜郎,漢武帝時才歸為王統。夜郎濮(僰、僚)人是今仡佬族的先民;仡佬族,是濮人的直系後裔。據1982年第四次人口普查,仡佬族才五萬三千多人,絕大部分在今黔西北,原夜郎國境內。而東漢晚年才進人夜郎國境內的篤慕俄(仲牟由)部族,今昭通彝族的先民之一,現發展為十四萬餘人,如加上今貴州的原夜郎國境內的六十多萬彝族,是仡佬的十六倍之多,彝族如清代不遭大量殺戮,還不只這個數字。夜郎眾多濮人的後裔到什麼地方去了?張增棋《「濮」說》:「雲南的『土僚』,大致在明清時期多與當地民族融合,其中有融今於彝族者,服飾、生活習俗與彝族同。」又引景泰《雲南圖經志書》卷三師宗州:「土僚之服,與羅羅無異,惟其婦人以黑線綉布,裹頭纏腰,則與羅羅之婦異也。」按:今彝放婦女也有「以黑線綉布,裹頭纏腰」的。又康熙《廣西府志》:土僚「飲食語言習俗與白夷(白彝)同(廣西即今滬西縣)」。今彝族是一個不能用一種習俗來判斷的民族。龔蔭《關於濮人問題》:「據記載,自晉至唐朝初年,昆明人先後一批一批進人僚人地區,征服了僚人,大部分僚人被融人昆明人(今彝族先民)中。」按:其實,征服滇東北、黔西北及川南僚人的不是昆明人,是羌人篤慕俄(仲牟由)部族,他們同時也征服了昆明人。自漢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牂牁郡之後,夜郎國境內的濮人「無君長總統,各邑落自聚」(杜預《春秋釋例》)經不起外來勢力的衝擊。先是為南中大姓統治,繼之為仲牟由家族割據。其被仲牟由家族征服、割據、融合的過程,彝文古籍《西南彝志》中有記載,後文還有論述。今彝族支系多、方言多、互不通婚、服飾多樣等,都是源於氏族部落眾多的濮人(百濮)。如稱謂中的諾蘇濮、聶蘇濮、納蘇濮、羅羅濮等,前二字是其首領名,「濮」字則如前文朱文旭的解釋。總之,彝族先民成分十分複雜,不能用一種語言,一種服飾,一種葬禮,一種婚俗來作為衡量的依據。如明代天啟《滇志》所說:「其初種類甚多」;如張增棋《關於彝族的淵源及其形成問題》所說:「是一個典型的『複合民族』。」其「複合」成分不僅有「百濮」人、「百越」人、羌人和昆明人,還有不少來自內地的漢人。昭通彝族尤其不能例外。但形成昭通及周邊彝族的「軸心」是來自西北河、湟地區的羌人希慕遮的後裔仲牟由家族,不是張增棋等人說的「昆明」人。從元、明史料,以至清代及民國方誌中,都能找到充分證據。如元、明、清封建土司制度時期,烏撒、烏蒙、芒部、閟畔(東川)的路、府、州土官,都是仲牟由之裔布、黔兩支的子孫。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告別尷尬脫髮?我有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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