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系列開示 83
《金剛經》系列開示 83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系列開示
何謂無我的清凈?何謂意識的清凈?清凈的實相?
「無法不現,諸法一如也,故無虛。此之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如來得者,得此耳。」叫做寂照同時。明了了,就是得;悟即得啊;哪個得是無得之得;是名為得;無非是回歸於實相故;大家緊緊記住,只要你在糖裡面,你一定有甜味,你在葯裡面,就會有苦味,大家想一想,我們到糖裡面去會沒有甜味嗎?我們到真如裡面去,難道不能夠證如來嗎?不能見如來嗎?本來就是如來啊;所以呢,如來是講實相的,我們不信因果,不信實相就麻煩了;如來的實相就是這樣子的。所以你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看過如來,這個也不是看的東西;我們往往對他還是懷疑的(一切疑惑的根源在於我們以此世界的思維計量彼一真法界的實相),因為我們不知道如來是什麼東西。這麼簡單的實相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實在是難信啊;什麼叫凈信呢?清凈無我無緣體叫凈信呢?什麼叫清凈?意識中的清凈是妄清凈;哪是有生滅的,只有無我的清凈才是真清凈,法界本來清凈!哪個清凈才是真清凈;所以呢你了解清凈的實相,你自然獲得清凈,敬信三寶,如來悉知悉見;一念生凈信者,如來悉知悉見;如果你這樣的去思維,……
何以一切法皆是佛法?
是故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我們認為都空掉了,這裡面講無實無虛,無實是空,無虛是有;空有不二;常照常寂,寂照雙用,福廣大故,慧廣大故,慧廣大來自於無住,福廣大來自於無相,相大智大,相大是佛之相,智大是佛之智;佛的智佛的相,是故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一切法:是多的意思,佛:是一的意思;一就是離相離念即是超;離相代表法,離念代表覺,一覺則「一切法皆是佛法」,一旦你明了了,真正的是一切法皆是佛法。沒有什麼不是佛法的概念。
一切相不就是個相嗎?有相能障礙無住嗎?
「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覓兔角」,離開這個世間,哪裡去找佛法呢?世間之世:指現在過去未來,世間之間:是盡虛空遍法界,此盡虛空遍法界,此現在過去未來,我們一切眾生心是盡現在過去未來,我們一切眾生相是盡虛空遍法界,大相小相,長相短相,高相低相,一切相不就是個相嗎?此相一如,是佛生故;此眾生現在過去未來,是一心故;一心於法界,一切眾生的相是如來的究竟相,我們這個相因為有住是故有相,而此有相能障礙無住嗎?是故叫無住相,一切眾生本體無住相,是我們有住才有住相。
不是相裡面有煩惱;有住心才煩惱。相相之間並無障礙
煩惱從哪裡來,不是在相裡面有煩惱;有住心才煩惱。你以為說我這個身體有煩惱,法界有煩惱啊;是你有住心才會生煩惱啊;相無煩惱,為什麼沒有煩惱呢?因為他無住故;無住者是佛,所以一切眾生相是佛相,後面不是講嗎?佛眼法眼慧眼,佛陀知道一切眾生心,眾生所有眼如來都有;故一切眼是如來心眼,表面看來是我們眼睛在看,是因為我們有住,其實我們有住的這個心是無住之如來啊,所以如來通達一切眾生心,眾生一動念如來即知啊;如來知道,如來是實相啊;所以如來在我們心中顯,你有生有滅,是故相有生有滅;如果你生滅的心沒有了,相就沒有生滅了;所以有生有滅,無非是眾生心故;實際上實體沒有生滅的,外面相實際上是沒有生滅的;所以我們見到這些相……要生一體的感覺,就是我這個相同你那個相,男女老少的相,是我們眾生有住的心裏面生出來的,我們有住心跟相有什麼關係呢?有住心是妄心,是故我們現在有住的相,一定也是妄相;我們執著於妄心故,所以外面有生有滅,有男女老少,其實相相之間並不障礙,一點障礙都沒有;
我這個出家相與你那個在家相,在性裡面是一德所生;一個性裡面出來的,水裡好象出現了好多泡泡,其實都是一個水;大家悟到這個道理嗎?我們眾生的性是一,但是我們動了一個妄念,我們的自性裡面就出現一個長短高低,好象什麼樣的因就是什麼樣的果嗎?但是都是從自性裡面出來的,所以如來的自性跟我們的相是一體的,所以我們眾生是一體的,眾生沒有二相,所以如來能會一切眾生心,你每個眾生的動念如來都知道;如來就是你現在相上的實相,如來不離實相,所以能了解眾生的心;眾生一動念,如來知道,因為如來不離開你的身體;你這個身體即是如來。你身是如來,那身也是如來,都是實相嗎?所以你有住才感到我們有差別,其實我們沒有差別;這都是一個。如果你了解大家是一個的時候,那就是說「一切法皆是佛法」。一切法是世間見,就是多的意思;皆是佛法是一體的,不二的;
往生的是什麼?何以「死後往生」之念堅固?有妄可舍嗎?
從這裡面我們知道,眾生六道輪迴生死的原因,是徹底的住在妄裡面,你看「妄滅真顯」,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往生;什麼東西往生呢?難道我們妄的體能夠往生嗎?說真的體,當體即真,我們哪個地方東西不是真的呢?此相是真,此性是真,到底拿什麼東西往生?你想一想,此相是真如之相,此心是真如之心,真如實相,是如來是實相,妄心是了不可得,象水裡的月亮一樣,是了不可得的呢;怎麼往生啊;我們到底用什麼往生?你想一想。所以觀經里講:是心是佛,是心作佛,500個宮女聽到釋迦牟尼佛講觀經之後,豁然大悟,悟什麼呢?悟這個實相,釋迦牟尼佛授記她們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皆當往生;獲得諸佛現前三昧,我們死後往生的這種概念非常的頑固,卻不知道當體即是,舍妄即真。妄是了不可得的,沒有一個妄可舍,不可得的東西,要舍妄取真的話,還是錯誤的,舍什麼妄呢?現在?舍昨天?昨天已經走了,舍它十什麼呢?不還是有住嗎?把明天舍掉,住於明天;舍掉後天,後天還是住;舍不就是有住嗎?不舍啊,一念覺就可以了;你有舍就有住,有住就落於胎生;有住不能見如來;從般若裡面真正開顯出來,現在人講阿彌陀佛,好象跟般若不相應一樣,往往是違背的;很多講的跟般若不相應的東西,我認為你們應該盡量少看,看多了以後都會走火入魔。
「須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眾生以為「一切法皆是佛法」,他又立一個念出來了,他不知道離念很重要;「一切法皆是佛法」就是說「什麼都是佛法」,長短高低都是佛法,他不知道離言,只知道離相,其實你說「一切法皆是佛法」還是一種相的執著啊;所以後面馬上就加上一句,釋迦牟尼佛馬上就知道眾生執著於相,「須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你說即非一切法可不可以呢?一定要加一個「是故名一切法」;名一切法裡面他有暗意,一個是顯,一個是不顯;不顯出來的是我們的究竟覺,顯出來的是實相,實相一定是顯的,因為如來一真法界一定是顯現出來的,它是真實的,不是假的;我們口上「空空空空空」,那個空是我們究竟覺,覺性裡面出來的;是人們覺的體;但是真如是一定有的,不然的話你就斷空了;空了,你就麻煩了;所以呢顯而不顯,不顯而顯;就是說不管是法身解脫、報身解脫、化身解脫,解脫的體就象吃飯肚子飽了,一定是真實的;也就是說我們一定不是還在飢餓狀態之中啊;一切皆空,你就認為都是沒有的,你就偏到偏空裡面去了;呈懶惰的狀態了;因為講實相呢,它不能進入斷見;一切法皆是佛法。
這後面「所謂一切法者,非一切法」;所以叫做佛法;看到這一切法就是非法,無住,無住之心,「是故名一切法」;我們看到外面的一切法的時候呢:往往是分別的執著,不管是法裡面,它非一切法,就是前面講過,「法尚應舍,何況非法?」「法尚應舍」就是包括釋迦牟尼佛講法的法,「法尚應舍,何況非法」就是說:是佛法也好,不是佛法也好,只要你著相了,都叫法,只要是法,都應當舍;我們要捨去心中對法「念」上的執著,如果你在「念」上的執著,執著於「念」上面的這個法,一定是對立的,有對立,就有具生煩惱,具生四種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所以呢我們看什麼都是佛法,雖然你也知道什麼都是佛法,但是你的心入不到裡面去;到哪裡面去就沒有法可說了;那是真正的進了,是吧;為什麼呢?後面他就會講到;我們要把法對立起來了。
我常福如何講法:於鍥入實相中表萬法之理,以堵你六根顯你自性實相
現在人講法,就象我現在給你講法,如果我跟實相不相應的話,因為這裡面是破我們的四相,我來給你講法,不是我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嗎?那我講法的是什麼呢?我講法本體空寂故,我講什麼法呢?我講的就是外面的世間法,如是觀照,你觀照到實相的時候,也是我也在實相之中,所以我講法的時候,正好講到實相;就是說堵住你的六根,把你六根的妄見給他堵住;釋迦牟尼佛講法無非是堵住我們的妄見,你走錯了,扳過來;你往這邊走,扳過來,你往那邊走,釋迦牟尼佛說錯了,走這邊;你往這邊走的時候,說錯了,走那邊;他不要你走錯;他在指點你走路的過程中,……並不是說你修這個法,你修那個法,沒有這樣說,金剛經裡面從來不教人修法,不是講佛法,就是叫你當下斷除你的妄念,而且是現在斷,當下斷,不是明天斷,也不是以後斷;沒有給你講法;你現在就要認識到這個問題,所以釋迦牟尼佛就是教我們做什麼事,吃飯、睡覺、走路;就是做這些事情,不是說你吃飽了,聽好我給你講幾句佛法啊;那個都是進入到斷見裡面去了;金剛經裡面確實沒有話可說;
我常福講的是什麼法?
前面講了「法尚應舍,何況非法」「一切法皆非佛法,是故名一切法」,所以你看到的只是「名」而已;叫離名說相;什麼叫離名呢?我講法不要依我這個「口語」,耳朵里記下什麼東西,是依照「名言」呢,叫離名說相,我這個東西是說宇宙的實相,要你觀察這個實相,我不是在說,教你怎麼做,怎麼做;所以眾生執著,我在廣州講法時,居士說:師父講法雖然好,但是我不知道如何修行?我心裡想,我沒有給你講法啊,我只是給你講宇宙實相,光明無量壽命無量而已;光明無量壽命無量,你已經在實相裡面了嗎!都是阿彌陀佛,你自然會想念阿彌陀佛了;你不念阿彌陀佛念什麼呢?你自然曉得念阿彌陀佛了;你看到的全是阿彌陀佛,你不念阿彌陀佛你念什麼?她說:師父沒教我修什麼樣的方法,怎麼個修法?我心裡想,是沒有教她怎麼修法。為什麼呢?(師笑)我沒有給她講一個什麼法,方法,沒有教她方法,所以呢大家在這個地方,我教大家什麼方法了嗎?教你打坐了嗎?教你念什麼經了嗎?教你每天念多少遍了嗎?我又沒有給你教什麼法,只是要你悟到實相(師講的是實相之理,理能生萬法,萬法由理生;師不講具體方法;師是直接在開顯實相過程中讓你自然與實相相應,自生相應之理),沒有法可說;實在是教你這樣走,這樣走,這樣子走,你走路的時候這樣走,你睡覺的時候這樣睡,只是教你怎麼吃,怎麼走,怎麼睡,怎麼住,怎麼拉,教你行住坐卧如何做事而已;實在是沒有單獨的給你說什麼法;包括現在。
所以呢從相上講即非一切法,從相上講即是一切法,一切法即是非法,叫離念。佛法於家常飯,你肚子餓了嗎?吃飯就飽了;就是我們學佛啊,把佛法當做家常便飯一樣,我們吃了就飽了,吃了就飽了;餓了嗎?吃,就飽了;不要把佛法變成吃飽了以後,再去怎麼做;是我們生活中常常要重視,我們怎麼去消化這個飯,所以吃了不能消化,也沒有用啊;要消化掉,如果我們講法再多,你不能消化,就變成了……其實這很好消化的,所以我從頭講金剛經一直到現在,你說大家能不能消化?難不難消化?因為無有法可說,就是當下嗎!你現在一直安住在這個體上面,你就在當下消化之中啊;如果你不會消化,你耳朵聽著,筆記下來,然後你沒有消化;哪有什麼用呢?所以呢一定要「吃,消化」消化就是在活動之中,吃飯要「活動活動」,才能夠消化。要隨時隨地達到真實的受用;佛陀說法,說理說事,法法皆融;不管是理上講還是事上講,法法都是跟真如相應的,或名叫覺,或名叫如來,或名實相,或名真如,沒有離心說相即是真如,離名說相即是如來,離言說相就是究竟覺。
當下不攀緣而安住即是離名,離心緣相我心佛心一體叫真如。
所以呢從這個相上,離名說相,什麼叫離名說相?大家懂不懂?外面所有的相上面離名,離名就是這個桌子你不要認為它是「桌子」,要離開這個名字,然後呢說它的「真實體」,這一切法界就是我的自性,這就是實相相應故,一念覺就是無為,你當下不要攀緣,當下持體就是我的真性,這叫做離名。如果說我是我,你是你,那就不離名了,不離名則不離性啊,不離性就不叫真如實相了,你就有我相生了;在相上面有我相生,就不叫覺了;不叫覺,無為不生啊;無為不生,則不叫究竟覺。不是究竟覺就不是真如啊;真如就是離心緣相,離心就是無為,緣相就是法界,如果你離心,就是我們對立的眾生,覺念,叫究竟覺。究竟覺才叫離心。不離心,就不叫究竟覺。緣相,你沒有心了,緣這個相的時候,自然沒有分別了,當下,當下的相就是真如;所以呢?我心佛心,共為一體,叫真如;我心跟實相不能相應,不叫真如了;釋迦牟尼佛先解實相,先解如來,後解眾生;先把實相說出來,讓我們境上生無住故;然後又說我們眾生心裏面有執著,心裏面還有一個「住」生四相,這個後面呢解決我們心的問題,心念上的問題;把這個「住生煩惱」斷掉,具生四相不生,緣境四相不生,那就是真如了;
何者是名大身?
所以呢:「須菩提。譬如人身長大。須菩提言。世尊。如來說人身長大則為非大身。是名大身。」前面講過:譬如有人如須彌山王,講如來法身,法身大則相大嗎;指佛的報身而言,佛身大身是對於離相而觀啊,…譬如人身長大,它是個比喻的說法;因為眾生執著啊,以為佛有大身啊,佛陀有大廣之身啊,比如阿彌陀佛有八萬四千相好,阿彌陀佛,光明無量,照十方故,無有障礙;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身體也很大的;他這個莊嚴之相,「所謂大身,即非大身,是名大身」。我們執著於大身,又生住相,我們認為釋迦牟尼佛身體很大,對大相的這種執著,也叫相執,此大身非執著而來啊;我們要造阿彌陀佛的像,其實該不該造阿彌陀佛,這個相是隨心所顯,大相小相絕對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大像就好,小像就不好;大像小像都是眾生之分別;其實應該離相。如來之大身,是來自於無住之心,他為什麼光明無量呢?他的光明無量是依無住心生起的,一切眾生是我一念啊,他在相裡面見性啊,性是一念啊,而這性是一念,相遍法界啊;遍法界就是一念,一念遍法界;因為這一念無生,就是法界身,而你呢有這個大相的執著,不是有生之身嗎?有生之心嗎?你有生之心哪會生大身呢?此世界再大,我們眼睛能看到多遠呢?以我們現在的肉眼觀之,佛能看多遠呢?是不是?菩薩又能看多遠呢?阿羅漢又看多遠呢?阿羅漢可以看一個大千世界,釋迦牟尼佛可以看到三千大千世界;
生滅相能障礙見如來嗎?
他為什麼能見三千大千世界呢?是跟他的福德有關係,他以無住之心能現大相,那我們現在有住之心即是小相----我們現在看到的長短高低,我們看到的有住之小相與如來之無住大相都是一相生,一個相裡面出來的;因為如來無住故,我們是有住,有住見小相,無住見大相,見究竟之相,所以呢這個相是盡虛空遍法界的,所以在眾生面前現生滅相,報身面前現莊嚴相,在法身面前現清凈相,所以清凈也好,莊嚴也好,生滅也好,你們是眾生啊,肯定有生滅相,但並不障礙我們見如來;如果你要悟到了此道理,不管是生滅相還是莊嚴相,還是清凈相,如果悟到了:什麼清凈、莊嚴、生滅全部沒有了;為什麼呢,皆我心所顯故。都是如來心故,如來心與我心合一故。
大家想一想,所以眾生聞到金剛經為什麼能夠解脫?因為如來心與我心是一念,你無住與如來無住是一念,相上不一樣,是因為證量不一樣,過去的果報不一樣;有住就有有住相,菩薩跟眾生是有住相,但是菩薩能融眾生,諸佛能融菩薩,諸佛呢,法身報身化身一體而成;他是沒有得也沒有失,眾生有得有失,是謂有大有小,我們認為說將來有果報,現在無住了,將來得大報了,你想大報不是有得之心嗎?你硬是說我還有將來果報,有將來果報的這種心,本身也是有住之心;應該無住體,現前無住即如來體,徹底的沒有我了,你現在無住之心就是如來化身;如來化身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這個法界是我本心中顯現出來的法界,但是你不會於本心不能成為你自己的本來體,你是在妄的體裡面,妄的體裡面還有大和小得嗎?後面講福德多故,是名福德,什麼叫福德多和少呢?多代表得和失,有得有失,福德無故故名福德;福德是沒有的,你認為你將來得大身,我將來得大身;哪個我見的時候「我念」,應該怎麼樣講呢?
知了不可得即能捨得,捨得即得,非另外可得,非另有所得
在前面講「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怎麼得的呢?是「無有法得」,就是說你不生一切法的時候,沒有我的時候,你已經就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了。為什麼呢?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也不多也不少,也不來也不去,也不一也不異,如果有多少來去一異,有這個心生出來,都是眾生四相所顯,所以呢在你悟到金剛經的剎那一念,即是如來真如之體;我們現在這個妄念,徹底把它放在哪裡呢?眾生所有吃飯穿衣睡覺的執著都是妄念,了不可得。你要認識到了不可得,捨得就可以了。不需要想什麼,不能在這上面下功夫。
比如水裡的月亮是假的,那我抬頭看天上的月亮就好了;何必繼續在水裡的月亮上面搞呢?我們老是說「水裡的月亮雖然是妄的,我們要把妄想變成清凈」,搞啊搞啊,搞到最後面,越搞越煩惱;就象水中的球一樣,往下摁,你摁的越快,起得越快;你不摁它,反而清凈下來了;所以我們修行就不知道換個位置;為什麼講西方極樂世界呢?講阿彌陀佛呢?既然此世界是苦,我們不管它了,我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樣我們徹底把念頭移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就是移到真如體上面去了;此妄就不去管它了;眾生常常會想「我們不管它不會更加的煩惱嗎?」因為你煩惱,你還在管它,是不是。我不管它怎麼會有煩惱呢?你有煩惱證明你還在管它。直接的觀照我為什麼還有煩惱呢?是因為我還在管這個煩惱心,不是不管了嗎?你還在管,還在六道輪迴中搞;表面上好象說我要成佛,其實呢還是落實在你我是非的問題上。(理上好象是「要成佛」,事上其實是「你我是非」,理事有礙)就象我「為生死而出家」,為出離生死而出家,如何出離?只有與金剛經般若智慧相應,知妄即舍,一明即了,一旦明了真如實相,就什麼都解決了。
為什麼要「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呢?就是我們要想聞到金剛經,必須「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在菩提心的體裡面,象我們一個標誌一樣,「我一定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怎麼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要安住光明,安住無我的壽命,法界無量光,眾生無量壽,……以這樣的心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一定要發願,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第一,我一定要去;第二,以這樣的心,才能夠去;除了這個心之外,那就進入胎生了;就象聞金剛經,金剛經是初生嬰兒啊,你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一定要發出來啊,但是呢在修行的過程之中,聞到金剛經修的過程中,是沒有法可得的,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什麼叫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呢?就象我們要念阿彌陀佛,前面講什麼叫阿彌陀佛呢?光明無量、壽命無量;中國話翻譯成無量光、無量壽;如果把無量光、無量壽放到你身上你有什麼感覺呢?如果把阿彌陀佛放到你身上又是什麼感覺呢?因為無量光無量壽他是一種攝力啊,你要把這種攝製力變成實相啊,他是實相,不是一個名字而已啊;無量光、無量壽它是實相,這個實相落入你心裏面的是時候,你心中就常念阿彌陀佛了;
何故號阿彌陀佛?光明無量,壽命無量;什麼叫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呢?無有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你不是要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嗎?你要知道什麼叫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才能發出來啊,無有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如果你只是發心?前天一個女居士來這裡,說我要發菩提心,要發真實的菩提心;我問她什麼叫菩提心?什麼叫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她就是嘴巴上呼叫,就象喊毛主席萬歲一樣。
現在學佛都是在「呼叫」過程之中,這個功德大,這個法門殊勝,舉著個「拳頭」,就象文化大革命中一樣,那個有什麼用呢?常福師好啊常福師好啊,呼叫有什麼用呢?於法修行才對啊;什麼叫常福呢?常常有福是名常福,常常修福是名常福。那你常常修福好了,我也常常修福,與我心相應故,那才是真正的呼叫者。你不常常修福,這邊子拚命叫常福師好,那有什麼用?你只有常常修福合於我心故,如果我的心不是常常修福,你常常修福我反對的話,我就是邪見之人。如果你叫我不要常常修福,叫我就可以了,那我也是邪見之人,不管在哪裡也是邪見之人;所以呢,會於如來意呢,並不是在相上面下功夫,會:即離名說相,離開這個名字說他的實相;就是說我愛眾生即與佛心相應故,佛陀是愛眾生的,你愛眾生不就是與佛心相應嗎?你愛眾生不就是佛了嗎?愛眾生就是他的佛體啊,不可能說我愛眾生有眾生之見吧,所以呢佛陀成佛之後一定是愛眾生的,你愛眾生即是與佛相應;所以呢要離名而與實相相應。如果不相應,你天天在我這邊也沒有用;
過去一個比丘因為持戒故,寧肯渴死也要守戒;另一個比丘,因要見佛故,破戒而生;結果死者先見之,生者後之。原來守戒之人,也就是如法修行的人,才是「見佛」,如法修行即是「見佛」;我們這個口頭呼叫,往往是個狂見,呼的越高……過去在東林寺有個人把我捧到天上去,後把我扔到地下來,(摔得好慘啊);在城靈寺也有一個,後來對我有意見了,啪的一下,把我丟地下去,捧的越高,摔得越重,廣佛寺也有一個,天天叫「常福師好常福師高」,最後面嚴重的誹謗我;什麼樣的話都可以說出來;那時候不是把我捧得很高嗎?所以人在相上面下功夫,他一定有危險的地方,是以我在東林寺就接受教訓了,我出來後從不相信別人讚美我的話,你讚美我,我很淡泊的,我早就了知實相了。在相上面下功夫的,我一概不「理」,因為我知道實相「虛無」;那我現在了解金剛經,更證實到這個意思了;
重名利色者皆是相上的功夫,心會實相才是真得。
所以,我們不可以執著於如來大身,不管是名上面、利上面還是色上面,我們都不應該……現在人呢:喜歡大的,喜歡名聲很好,或者利益,你錢多是吧;或者色相莊嚴,以這個名利色作為標誌,這有二種過失:一個見相動心,二個你內心有名利色,你看到名利色,你自己本身就有問題了,第二個外面的相,你已經在動心了,你的內心也在動,二動具足;根本沒有放棄的心,沒有放棄名利色的心,在加上外面的名利色你又執著了,不但內心具生四相,外面還有四相,所以呢不能在名利色上面下功夫。雖然名是很美,但是眾生在這個相上面下功夫,有人講,我以名來度眾生,以這個假相來度眾生,以這個利(我有很多錢)來度眾生,我有這個相貌莊嚴可以度眾生,其實從來不講實相,那我們不是令眾生四相具生嗎?不但境上四相具生,還心上四相具生,並且相還越來越嚴重,到後來你離都離不了,很麻煩的;他是北京的,上海的,廣州的,台灣的,……以這個相,你本身就是二相具生,你這個念頭生起來的時候,就一切毛病具足了;你如何度眾生呢?所以在外面,從不要講你自己;你講高僧還馬馬虎虎,但是名僧就不要講了;我認識某某法師,這些話,我希望以後不要說了;智慧的人一聽就知道了:你內外四相具足,毛病充分,病理確鑿,感覺良好;何必還在這裡喋喋不休呢?我們修行人更要斷掉,過去釋迦牟尼佛從忉利天回來,須菩提用心去接,相上還是在補自己的衣服,蓮花色比丘尼神變大梵天王,餘人讓她,第一個禮拜釋迦牟尼佛;佛陀說須菩提與我心相應,早就見到我了。你重相,在相上面下功夫而已。為什麼呢,須菩提心與佛心通故,須菩提一動念,佛即知道。一切眾生的動念,你心裡有執著,沒有執著,如來皆知;後來,規定不可以用神通,神通抵不過業力,神通不可以度眾生,你不修行,業力還是會現前;人家六祖大師,全身變成舍利,那我們死的時候變成臭氣衝天,為什麼呢?因為業力顯現啊;我們必須在實相上修行,你講的再好,喊的再歡也沒有用;你必須要觀,要如實觀察,把實相與你心相應,這就對了;故講經人佛弟子已,聽經之人思維觀察修證之人才是佛陀真正的法侶啊。功德不可思議。所以我們一再強調,大家如實觀察,與經相應,如法受持;不要在相上面下功夫。
「是名大身」,名大身,不離相故;非大身,不離性故。不離性即……因為佛陀大身是怎麼來的呢?所謂大身實在是無相的,大身是個比喻,「譬如人身長大,」釋迦牟尼佛因為沒辦法說出來,因為心上自得嗎,他是絕對的體,只好「譬如人身長大」,我們老是執著於大啊小啊,為什麼如來三十二相八十種隨形好呢?阿彌陀佛有廣長舌相、報身相、盡虛空遍法界這個大相,眾生認為是大;他不知道大小都是眾生的執著而已,大小都是眾生的妄想。人身長大:長就是高的意思,大就是空間的意思,它這個大是無盡的大,無量的大,無邊的大,無礙的大,究竟的大,清凈的大,所有的大都在這個體上面了;並不是我們講,這是如來說;須菩提一聽到這個話馬上就心開意解,因為前面已經講了「不要執著於相」,是謂大身。「須菩提。菩薩亦如是。若作是言。我當滅度無量眾生則不名菩薩。何以故。須菩提。實無有法名為菩薩。」好時間到了,明天講吧。南摩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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