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妙語錄 - 長雲的博客
古龍妙語錄
長雲 @ 2006/02/20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都是這樣子的,一個發明車輛的人,一定是懶得走路的人。就因為人們不願吃苦,所以人類的生活才會進步。 世上唯一無刺的玫瑰,就是友情。 友情是積累的,愛情卻是突然的。友情必然要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愛情卻往往在一瞬間發生。 當一個女孩子說要氣死你的時候,她的意思往往是表示她很喜歡你。 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也許有好幾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 女人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就看不到危險了。 還有人可以相思至少總比沒有人相思好。 要知道聰明的男人總是會選擇個很適當的時候來裝裝傻的。 男人的眼淚,有時比女人的還有用。 「相思」已經令人纏綿入骨,黯然銷魂;「不敢相思」又是種什麼滋味?多情自古空餘恨,如果你已不能多情,也不敢多情,縱 然情深入骨,也只有將那一份情埋在骨里,讓這一份情爛在骨里,死在骨里。那又是種什麼滋味? 原來能為自己所愛的人吃苦,竟也是一種快樂,只是世上有幾人能享受到這種快樂。 人為什麼總是對自己已得到的情感不加以珍惜,卻在失去後再追悔呢?而這種痛苦,本來就是人類最古老,最深邃的痛苦。 愛情不是佔有的,而是供給與犧牲的。 女人天生就了解男人的,但男人卻永遠不會了解女人。 男人都不喜歡有頭腦的女孩子,他們都生怕女孩子比自己強。所以越是聰明的女孩子,就越是要裝得愚笨軟弱。男人既然天生就覺得自己比女人強,喜歡保護女人,女人為何不讓他們多傷些腦筋,多吃些苦? 黑暗無論多麼深沉,光明遲早要到來的。睡眠無論多麼甜蜜,也遲早有清醒的時候。 越有趣的事越不能做得太多,否則就會變成很無趣了。 這實在是件很奇妙的事——一個人流血的時候,往往就不再流淚。 一個男人若真能把一個女孩子氣得半死,他就算不大聰明,也已經很了不起。只可惜這樣的事並不多。大多數男人都常常會被女孩子氣得半死。所以大多數女孩子都認為:男人才是天生應該受氣的。 每個人站著的地方,本來都是平等的,只是你肯不肯往上爬,你若站在那裡乘風涼,看著別人爬的滿頭大汗,等別人爬上去之後,再說這世界上不平等、不公平,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人身上最軟的是頭髮,最堅硬的是牙齒,可是一個人身上最容易脫落的是牙齒,,等到人死了,全身上下都腐爛了,頭髮卻還是好好的。人生上最脆弱的就是眼睛,可是每人每天從早到晚都在用、不停的用眼睛,卻不會累,如果你用嘴不停的說話,用手不停的動,用腳不停的走路,很快就覺得累,連一動也不想動,所以,堅硬何脆弱之間,沒有絕對的分別。 友情這件事,本就不是用眼睛看的,一個人往往會在最奇怪的時候,最奇怪的地方,和一個想不到的人成為朋友,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感情是怎麼來的。 朋友,多麼溫暖的兩個字,若這兩個字是從一個驕傲冷酷的年輕人嘴裡說出來,你能說什麼?還需要說什麼? 有困難的時候找朋友,決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只可惜我們相見太晚了」,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人說過這句話,也不知有多少人聽過,可是,除非你真的聽過、真的說過,否則你絕對無法想像這句話里有多少辛酸,多少痛苦。 你若經歷過很多事,忽然發現所有的事都已成了過去,你若得到過很多東西,忽然發現那也不過是一場空,到了夜深人靜只剩下你一個人,那時你才會懂得什麼叫寂寞。 「貧窮」是寂寞的一種,寂寞總是跟著貧窮而來。 當你有錢的時候,寂寞總是容易打發的,等你囊空如洗時,你才會發現,寂寞就像是你自己的影子一樣,用鞭子抽都抽不走。 人總會這樣:該忘記的事偏偏總是忘不了,該記得的事偏偏總是想不起。 一個人若已到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依賴的時候,往往會變得堅強起來。 只有會裝糊塗也肯裝糊塗的人,才是真正最精明最厲害的。 如果沒有聽眾,不管你是在說話、唱歌還是罵人,都是件很累人很無趣的事。 一個人要說過很多次謊之後才懂得用謊話來保護自己。 微笑有時候只不過是一個人在心情愉快時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有時候也可以算作一種回答,對一個自己不願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問題所作的回答。 運氣只不過是一點點智慧、一點點謹慎、一點點處處留意的習慣、再加上一點占手法和技巧而已。 一個人若是迷失了自己,那麼除了他自己外還有誰能找到他呢? 一個人若知道自己是混蛋,那麼他總算還可救藥。 事實通常都比謊言還傷人。 他從來不說,是因為愛得深,他愛得深,只因為他從未愛過。 如果真情都如此不可信賴,那麼世上還有什麼可讓人信賴的事? 要愛也得要有勇氣。 世上最可怕的情感不是恨而是愛,因為有了愛才有嫉妒,它不但能令人變成獃子、瘋子,還能令人變成瞎子。 一個人若用情太專看來反倒似無情了。 多情的人難免脆弱。 朋友,要與有熱血的人交;酒,要與有熱血的人喝;戀愛,要與有熱血的人談;死;要為有熱血的人死。 一個人如果沉溺於酒,必定有他傷心的事,而傷心的人必定是多情的人。 生命中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會發生,誰都無法避免,可是一個真正懂得享受生命的人總會想法子去改變它。 世上只有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但時間卻可以改變很多事,甚至可以改變一切。 想像永遠比實際更美的多。 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也正是最接近光明的時候,人生也一樣只要你能把這段艱苦黑暗時光挨過去,你的生命立刻就會充滿了光明和希望。 一個人若想要享受成功,就得先學會如何去接受失敗。 無論你想要什麼,只有肯去找的人,才有可能得到。 「孤獨」有時是種享受卻又偏偏要讓人想起些不該想的事。 太多傷感的回憶不僅能令人老,往往也會令人改變。 世上本就有種痛苦是誰也沒法安慰勸解的,也只有這種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 愛和恨最大的不同是愛能使人憧憬未來,能使人對未來充滿希望,恨卻只有使人想到過去那些痛苦的往事。 無論什麼樣的門,都能推得開的,也看你肯不肯去推,看你上不上去推而已。一代名俠,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也有他的煩惱和不幸,只不過這些事都已被他耀目的光輝所掩。人們只能看到他的光彩,卻忘了有光的地方必有陰影。 不管怎樣,一個人能被稱為「大俠」,都不是件簡單的事。 無可奈何這四字看來雖平淡,其實卻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 人並不一定要等著享受奮鬥的果實,奮鬥的本身就是快樂,就是種享受,那已足夠補償一切。 所以你耕耘時用不著期待收穫,只要你看到那些被你犁平了的土地,被你剷除了的亂石和莠草,你就會覺得汗並不是白流的。你就會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只要你能證明你自己並不是個沒有用的人,你無論流多少汗,都已值得。就是生命的意義,只有懂得這意義的人,才能真正享受生命,才能活得快樂。 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事,看來彷彿是巧合,其實你若仔細去想一想,就會發覺那其中一定早已種下了「前因」。 一個人活在世上,做的事若是他想做的,他豈非就已應該很滿足。 一個人若要往上爬,就得要吃苦,要流汗,可是等他爬上去以後,就會發覺他無論吃多少苦,無論流多少汗,都是值得的。若要往下跳,就容易多了。無論從哪裡往下跳都很容易,而且往下墜落時的那種感覺,通常都帶著種罪惡的愉快。直到他落下去之後,他才會後悔,因為下面很可能是個泥沼,是個陷阱,甚至是個火坑。那時他非但要吃更多苦,流更多汗,有時甚至要流血。 一個已經擁有一切的人,還有什麼樂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他去奮鬥爭取的事?那麼他活著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只不過是為了「活」而活?一個人生命中一定要有一些值得他去奮鬥爭取的目標,這個人的生命才有意義。 人在回憶中,時間往往會過得很快的,所以有些孤獨的老人只有生活在回憶里,才能度過漫長寂寞的晚年。 只有笑聲才是對付困難和不幸的最好武器。平靜就是幸福。 每個人將死的時候,都會變得比平時善良些的。 只要能活著,每個人都應該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只要還能笑,一個人的確應該多笑。 「死」的本身並不痛苦,痛苦的只是臨死前那一段等待的時候。 沉默,有時固然比任何語言都值得珍惜;靜寂,有時也比任何聲音都可怕。 到了聰明人都無法可施時,笨人想出來的法子一定最有用。 問話有時也是種教訓。 因為你自己回答出的話,總是會比別人強迫要你記住的話更不易忘記。 就在最溫柔、最美麗的陽光下,也常常會發生一切最醜陋、最可怕的事。 兩柄孤交絕世的劍,兩個孤交絕世的人,又怎麼不惺惺相惜。兩個孤交絕世的劍客,就像是兩顆流星,若是相遇了,就一定要撞擊出驚天動地的火花。這火花雖然在一瞬間就將消失,卻已光照千古! 無論是劍法,是棋琴,還是別的藝術,真正能達到絕頂巔峰的,一定是他們這種人--一種你也許會不喜歡,卻不能不佩服的人!一種已接近「神」的人。因為藝術這種事,本就是要一個人獻出他自己全部生命的。 報恩有時實比報仇還困難得多。 結局永遠都不會是可愛的,永遠不會。 要想得到真正的快樂歡愉,豈非總是要先付出艱苦的代價。為什麼人類總是要被自己的慾望折磨? 對金錢的慾望,對權力的慾望,對聲名的慾望,對性的慾望!人類所有的苦難和災禍,豈非都是因為這些慾望而起的?一個人的內心深處,往往會有些秘密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也許並不是真的不知道,只不過是不敢去把它發掘出來而已。 一個人如果要做一件事,最好就不要問它的結局)只該問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去做。是不是值得去做,: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是能夠讓別人快樂,自己振奮!因為生命只不過是一段過程而已。 一個人如果能夠明白這一點,他的生命就是快樂的了,他的這一生也可以算設有白活的。 可是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事都還是要有結局的,有了開始,就要有結局,無論什麼事都能例外。 沒有結局是不是比較快樂呢? 不是。 沒有結局本身就是一種結局。 也正是這一點才是最悲哀的。 自古以來,無論是誰想站在群山最高處,就得先學會如何忍受寂寞。 我雖然看不見,卻能領略得到,所以我總覺得只有那些雖然有眼睛,卻不肯看的人,才是真正的瞎子。 只要你肯去領略,就會發現人生本是多麼可愛,每個季節里都有很多足以讓你忘記所有煩惱的賞心樂事。 有火焰在燃燒,才有光明。這種燃燒過程,又是多麼悲壯,多麼美。 別人要拿冰塞入你脖子時,你會覺得很害怕,但等到冰雪已流在你的身上,你反而會覺得有一種殘酷的愉快之感,彷彿得到了一種解脫,因為你們害怕的事,終於已經過去了。 只因為人們所真正懼怕的,通常都不是事物的本身,而只不過對那件事的想像而已。 人們畏懼死亡,也只是因為沒有了解死亡之神秘,所以才會對「死亡」這件事出生許可怕的想像。 我想的事很多,有時我想做皇帝,又怕寂寞,有時我想當宰相,又怕事多,有時我想發財,又怕人偷,有時我想要老婆,又怕羅嗦,有時我想燒肉吃,又怕洗鍋,有時我甚至還想打你一巴掌,又怕惹禍。 每個人活在世上,好像都是想得多,做得少。 只有看不見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死,豈非是最好的休息? 一個人若能多晒晒太陽,就不會做卑鄙無恥的事。無論是誰,在這麼可愛的陽光下,都想不出壞主 人,真是奇怪得很,有時竟寧願去聽信別人的謠言,而不相信真話。 無論多大的勝利,都不會令我喜歡得沖暈了頭的,無論多大的失敗,也不能令我像野狗般地夾著尾巴逃走。 人們對自己買來的東西,總會珍惜些;若是別人送的,就難免要瞧得輕了。 就是最醜陋的人,臉上若有了從心底發出的笑容,看起來也會顯得容光煥發,可愛得多。 名氣有時就像是包袱,名氣越大,包袱越重。 「罵人」,當然不是件值得向別人推薦的事,卻永遠有它值得存在的理由。無論誰痛痛快快的罵過一個自己痛恨的人之後,總是會覺得全身舒暢,心情愉快的,好像便秘多日腸胃忽然暢通。 不肯學挨打的人,就最好也不要去學打人。你想打人,就得準備挨打。 一個若是連自己都輕視自己,又怎麼能期望別人看重你。 我騙了你,他卻騙了我,每個人好像都命中注定要被某一種人騙的。 豬八戒真的愚蠢嗎? 在豬眼中,世上最愚蠢的動物也許是人。 世上又有一個人會承認自己是不敢的?這「不願」兩字,正是「不敢」的最好託詞。 下結論的人通常都是最少開口的人。 沒有疑心,怎麼能成霸業。沒有霸業,又何必疑心? 水中明明有月,你明明可以看到它,可是,等你想去捕捉它時,你不但一定會撲個空,而且可能跌到水裡去。 騾子既沒有公的,也沒有母的,騾子只有一種。獃子也只有一種。無論是男獃子也好,女獃子也好,都是獃子。 別人提及自己的長處時,很少人有人能忍得住不追問的。 有很多看來極複雜、極秘密的事,都是往往為了一個極簡單的原因而造成的。那就是愛。 愛能毀滅一切,也能造成一切。 你可知道,笑不但是靈藥,也是武器……最好的武器,我簡直從未發現過一樣比笑更好的武器。 就算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也比不上真誠的笑聲那樣能令人鼓舞振奮。 世上又有什麼力量,能比愛情的力量更可怕的呢? 世上本就很少人懂得「愛情」和「迷戀」根本是兩回事。 愛情如星,情慾如火。 星光雖淡卻永恆,火焰雖短暫卻熱烈。愛情還有條件,還可以解釋,迷戀卻是完全瘋狂的。 所以愛情永遠可以令人幸福,迷戀的結果卻只有造成不幸。這道理其實並不難懂,正如一個孩子做了壞事,父母固然要打他罰他,但別人若打了他,做父母的非但心痛,說不定還會要找那人拚命。這就是「愛」,永遠令人不可捉摸,但誰都不能否認它的存在。一個人有了真情後。為什麼總會變得想不開?變得小心眼?有愛情的人才會有顧忌。 最痛苦的人,可能因為有了愛情,而變得快樂起來;最快樂的人也可能因為有了愛情,而變得痛苦無比。 這正是愛情的神秘。 有人說,狗和馬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其實它們只不過都已養成了對人的依賴性而已,寧可做人的奴隸,也不敢去獨立生存。 既已錯了,又何必再錯,心己死了,人又何必再死?仇恨已夠多,又何必再添新仇?血已流得夠多,又何必再流? 恨與愛之間的距離,為什麼總是那麼令人難以衡量。 朋友就是朋友,絕沒有任何事能代替,絕沒有任何東西能形容--就是世界上所有的玫瑰,再加上世界上所有的花朵,也不能比擬友情的芬芳與美麗。 情人雖是新的好,但朋友總是老的好。 人遊走在景物中,不斷找尋自己的面影。 世人大多寧可看重滿口謊話的偽君子,也不肯看重直言無忌的真小人. 無論多鋒利的劍,也比不上人心最動人的一笑. 她再也不看段玉一眼,扭頭就走。段玉居然就看著她走,她居然就真的走了。女道士眨著眼,道:「你怎麼不去拉住她?」段玉嘆了口氣,道:「一個女人若真的要走時,誰也拉不住的。」 女道士道:「也許她並不是真的要走呢。」段玉淡淡道:「若不是真的要走,我又何必去拉她。」女道士又笑了。 鏢局的生意最好的時候,正也是強盜生意最好的時候。 女人有很多事都是這樣子的。 越胖的人吃得越少,越丑的人花樣越多,越老的人粉得越厚,衣服越多的人穿得越薄。 「唉,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 每一項偉大的發明都是教人怎樣變懶 燕七拉住郭大路,道:「你若再走,我拿著四個人怎麼辦?」 郭大路道:「這本就是你的麻煩,不是我的。」 燕七道:「但若不是你們幫我,我怎麼能將他們抓住,他若沒有被我抓住,我怎麼會有這種麻煩?」 郭大路怔住了。 酒醉了的人往往不能說話,卻能唱歌。因為唱歌實在比說話容易得多 「世人只知道可憐羊,同情羊,絕少會有人知道狼的痛苦,狼的寂寞;世上只看到狼在吃羊時的殘忍,卻看不到它忍著孤獨和飢餓在冰天雪地流浪的情況,羊餓了該吃草,狼餓了呢?難道就該餓死嗎?」他語聲中充滿了悲憤之意,聲音也越說越大!「我問你,你若在寒風刺骨冰雪荒原上流浪很多天,滴水未粘,米粒未進,你若看到了一隻羊,你會不會吃它?」「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人心憐羊,狼心獨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 家師曾經教訓過我們,你若證明一個人是否真的死了,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先割下他的頭來瞧瞧。 床上的人嘆了口氣,喃喃道:「我上個月才洗澡,這女人居然說我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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