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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輯  村莊落下不老的雪花

第四輯村莊落下不老的雪花一場雪讓人猝不及防冬天不冷雪對梅說水都想做雪花誰在呼吸雪的靈魂雪野上我聞到草香白雪融成春的碧草一場雪讓人猝不及防雪會湮沒春天的道路坐在冬天的深處雪為何選擇了冬天與一片雪擦肩而過雪一直都很白喜歡雪有多種借口雪的內心有一滴水一片雪替誰說出幸福與疼痛雪仍守著母親的村莊一場淚喚不來一場雪返回雪中的燈盞冬天走過的痕迹多想再聽一遍雪化的聲音一場雪勝過昨天的詩歌梅花開在夢中在一瓣雪裡述說春天的往事村莊落下不老的雪花雪瓣里有誰原始的影子愛就藏在一瓣雪裡雪總會留下印跡寫給月夜最後一片雪花一場雪讓人猝不及防冬天不冷當一束束陽光透過晨曦,朦朧與艱澀羞慚似的散去。想像之外,冬季給了我持久的暖。一旦,你的眸子望空了我的日子,以淚洗面,我將怎樣苦渡這綿綿遠遠的冬季啊!撫上你心靈的,是誰的手?一次次的退守,是誰的錯?淚水早已乾枯,流出的只有鮮血。除非這一雙相執的手,永不分開。雪對梅說一片雪落在梅花上,透明,微紅,閃爍著最樸素的光芒。美好的事物映襯其中。雪對梅深切地說:你把心靈的火焰傳遞給了我。而雪卻因站在梅朵的肩上而獲得了不應有的榮耀。多少年後,當一切變得憔悴不堪時,誰又能記起紅梅讓雪安心的面孔!水都想做雪花是誰使了定身魔法,將生動的水聲凝固為守望的雪花?雪的背影,被神靈夢見;水的憂傷,被月亮打開。水從雪花身上獲得了另一種生命。無論風霜雨雪,水依然固執地將影子植入仰望。一些溫柔而深刻的水紋,很遠很遠地傳來聲音。誰在聆聽水在雪瓣的脈絡里脆響……估計水都想做雪花,就像彩雲似的山妹都想做新娘。一瓣雪,流動著一條愛的河流;一謫水,溶化一片雪的眷戀。溫習一種芳香,婆娑的光影下,是夢中山妹清亮的臉龐。心隨雪花飛,誰閃爍的眸子,比月光還持久的美麗?我聽到淚水在不覺中流淌,而我卻不是迎娶雪花的牛郎。至今,誰仍坐在不可企及的花朵里,披髮向北,沉溺心靈深處的花影?塵世,即使只是一瓣雪花,我也要找到這一滴最純的水,洗白我內心的灰暗與時光的背影。誰在呼吸雪的靈魂回首往昔,花季不再鮮艷,無數紛飛的記憶如玉蝶朝我撲面而來。黃葉被關在故事之外,我的雙手空空,那朵雪蓮開在哪一盞心杯?帶著美麗的嚮往。雪花一樣的時間便布滿了一些無色的日子。今生,何時采那朵雪蓮的夢囈?今世,何人聆聽你晶瑩的戀歌?唯見衣袂掀起年華的風塵,而那暮色的彌散永遠是無法排解的空白。淚眼中盛滿時光的印痕,心中幻象,拾起又丟下,不如意也不失意。只是你走後,竟然無法回頭!只是,我失去了與你對話的語言,我的熱情的禱告,我的哀傷的呢喃,全部不能把你喚醒……雪野上我聞到草香假若雪花想出嫁了,那些閃亮的銀器就會從冬天的夜空里搬走。馱運梅影的馬蹄聲,被一陣歸雁的叫聲,輕輕的按住了。而雪羽的翅膀比夢還輕----那位嬌貴的千金,正乘著風中的大花轎,在田野里找到了歸宿。從此,草的清香,在距離不遠處,一種力量在召喚,那麼強烈----在靜默中綻放絨絨的火光,映照我的內心。翻開落滿塵埃的記憶,那個春日的童話被夢的鑰匙重新開啟。血痕留在身上,幸福在臉上,一個千年前的古樸少女,綠綠的身影,閃過梅關,雪野上我聞到了草香……白雪融成春的碧草雪落的聲音,使我想起了被掩埋的那些芬芳的名字。從此,有人終生傍雪而居,只為一剪寒梅綻放愛的主題。假如一羽雪蝶極具靈性,棲息於你修長的睫毛上,正在窺視誰心靈深處的隱秘?而撩起襤褸長衫踩碎冰雪的骨骼,僅僅是因為懂得沒有什麼比雪更善於燃燒么?忍顧往昔的呢喃,聽雪融的聲音,聽一種血與淚的破碎,使我漸次了悟在寒冬生存要靠自己的熱血沸騰。讓人如小草一樣,除了軀體存在於塵世之外,更重要的是心靈的顫動靈魂的復甦。唯有雪,年輕成一個新的月亮,羽化成一滴清淚。然而,誰會賦予它一個嘴唇的高度,吻出一片春天的碧草?用一種崇高,用一種白銀的焰火來燃燒每一種鍾愛,我看見地面上的芽瓣和花骨朵,永駐心上一片純貞,令我俯下的頭顱不願抬起。一場雪讓人猝不及防曾經的一場大雪,包圍了很深很深的冬天。誰敢斷言自己的一生,會被充滿激情的愛情填寫?至今,仍有一雙迷濛的眼,捧起千年前遺留下來的鶴聲與雲朵……沒有誰說,靈魂深處的流浪與回歸,只是概念上無足輕重的區別。總有一場大雪的小令,讓我親切地聆聽了兩個人共同衰老的甜蜜過程。雪是誰最初的熱愛,也必將是誰最終的歸宿。原來,雪一直都跟在我們的身後,只是我們不曾回頭。一個白髮蒼蒼、心已憔悴的老人和一場雪影子正喁喁私語……雪會湮沒春天的道路最後的大雪使門前的道路純潔。一隻抒情的鳥,在飛向天庭的道路上歌唱。翻開記憶的每一頁,曾經熟悉花草在日新月異輪迴中,一次次含笑走到我的面前。而眾人只注重雪瓣精巧的形狀,唯我在意你刺骨的寒意。因為,我曾有過春天。你可以迷戀於一叢帶露的花草,但給我感奮持久而強烈的,還是種子。因為,冰雪會湮沒春天的路,那些散落的種子和地下塊莖,隱藏著巨大的動力。一夜之間,可蕩平了所有堅硬的冰雪。從而,一粒種子珍藏著我們心靈的傷口。在永遠不會癒合的傷口裡,我看見今後道路的標記。如鳥動人的歌唱。其實,世上總有些深深淺淺的痕迹,那不是傷口,是正在生長的鳥之翅或愛之夢。坐在冬天的深處季節的顏色淡了遠了,以往的真實是多麼的蒼白,又是多麼不堪一擊。大地蒼茫,最後一片枯葉被風旋落……一種命運,比冬天走得更遠。如淚水,禁不住地滑落,像一隻離開森林已久的小鹿,無聲地哭泣著。我佇立在月光的源頭,天生嚮往一場無窮魅力的大雪。至今,何人知曉,那聲誘我而來的鴿哨今安在?當大地收回溫情的翅膀,我的存在只是瞬間向靈魂的追問。唯有充滿哲學意味的小徑,依然在空落的樹林中深居簡出。懷舊的風,一直試圖在落葉中翻找些什麼?前世與來生的等待,天涯在何處?風從指尖滑落,吹滅火焰,掀開黑夜帶血的傷口。葳蕤的枝葉覆蓋一切空白,讓愛情在下面乘涼避雨,已成為我今生今世的渴望。是什麼讓青春飛揚的黑髮,落滿塵世的風霜而不改初衷?坐在冬天的深處,再也無法闊笑在風中,無法接納驟然而來的傷痛。但季節抹不去大山的痕迹,就像生命抹不去風花雪月的記憶。誰最先踏破殘冬的積雪,刨開尚未蘇醒的泥土,播下第一顆種子?那些不肯消失的聲音,是誰一生難以割捨的印記,滋生出一些萋萋的芳草……雪為何選擇了冬天冬雪降臨的時候,愛情的村莊從此寸草不生。那羽落單的雪花,仍無法暖熱鳥巢里的冰冷。而我不能清楚地說些什麼,也無法說些什麼。唯有梅朵無聲的淚滴透雪地,留下血一般殷紅的痕迹。其實走在一場雪裡,像走在未來無法預料的事件中。誰在牽繫著梅枝的呼吸,安頓雪羽的鳴唱……我聽見穿過雪封山谷的風,摧動著一場對冬天的背叛。在永遠不會癒合的傷口裡,誰能看清今後道路的標記?今冬不下雪,村莊的月亮就會翻了白肚皮。假若沒有梅花,雪的淚水不知浪費在誰的臉上。因為愛在,一些背影註定在劫難逃,無法消融。如無數耀眼的雪花,悄悄開成永遠不會隕落的星辰。村莊或大或小,還有什麼比淚花更容易破碎?可梅枝仍有溫暖的體溫,已珍藏起梅朵斗雪的清芳。從穿過紅塵的一片雪開始,一剪梅終要找回它失散的村莊。那就靠近小小的梅花吧!寬恕比懲罰更讓人新生。生命的每一次破碎,都是回歸的腳步開始飛揚。而每一次融化,都是破碎的水在訴說。如果,明天仍很寒冷,誰會呼喚沉睡的泥土?如果現在只剩下梅花的孤香,誰會愛著世間的不易?面對冬天,我需要反覆添加柴禾,不只是溫暖自己,還要照亮春天。既然村莊容納了鳥巢,總會有疲憊的心找尋著落腳的地方。即便旭日將雪花融化,似夢非夢的翅翼,微翕在無數的夢境里。那就讓現實里的村莊一邊驚呼,一邊放射出百倍的光芒……與一片雪擦肩而過那年冬天,再沒有什麼能喚醒那些演繹過愛的芳草。但夢裡,總有一枚含苞欲放的梅朵堅實地站著,如一粒火種,不屈地抵禦寒風,要隨時燃燒起來。從此,我學會了愛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碎的美麗。並隱隱約約感到,時光的背後,是雪的晶瑩,在鋪展、綻放……你說過,雪的降臨,是對冬天的一種慰藉。眼瞅雪瓣離你越來越近,誰仍保留著謹慎的審美?即便陽光顯得有些稀薄,仍有一片雪的預謀擊倒愛的城堡。至今,誰的心弦只能為日記里那些稚嫩的故事而吟?與一片雪擦肩而過,溫暖著某個片斷,以及最初的感受,試圖重新把握夢的全部。一對註定相愛的人,難以走出雪的視野。雪將所有的純潔給了那個冬夜,所有的月光,我都拋於身後。唯有你詩一般的倩影,若即若離……雪一直都很潔白以一滴水的內涵和意境的融合,對宇宙生命懷想和重構。像一朵靜謐的白梅,悄然開在瘦瘦的山澗。愛在,心就不會被寒風劫持,就會與萬物一起聖潔。讓愛情回到零度,用晶瑩擦拭記憶窗口的塵埃。沒有月亮撫摸的憂傷;沒有星星傾訴的衷腸。無色無聲,釋放內心沉澱的光澤。其實,雪的白,沒有什麼不好。可以照見真實的自己,不會在斑斕的生活中眩暈。讓我一生疏於細節的表述,不問結局。往事不堪回首,一個背影讓我想起一朵小花。一朵雪花總要飄落,總會聆聽到流水的迴音。像一群風,選擇以自己離開的方式帶走曾經美好的回憶!說愛過,因為消逝,卻永遠阻斷不了泛青的春天。我看著太陽底下的人影,點亮自己內心的火苗。一隻孵出的蝶,已在彎曲的小徑翻閱著一叢多年的花朵。並在獨白之外,安撫一生隱藏的愛恨。讓哭笑左右扯平,和承諾一起,沒有回頭。讓我回到素月的舊居,懷抱良知、守望和別離……雪一直都很白,不僅餵養了我的愛情,還有上帝和更古老的時間。告訴你:每一瓣雪花,都是一個墓地,你準備在哪裡安息?而我虔誠地匍匐在地----一遍遍,把心靈和祈禱捂暖……如果雪花能瓦解人性的含婪和慾望。如果一滴水和內心的火焰能顛覆愛情的本來意義。我將在這潔凈無塵的一域,重新審視自己。不為別的,只為一瓣雪花潔白的芬芳。我就會靜靜地躺在愛的樹下----讓靈魂以一朵花的方式舞蹈。讓疊起堅貞的心靈,不斷地體悟生命的光芒和生存的真諦!喜歡雪有多種借口沒有傷口的冬天,盈滿你回眸時的深意。每根相思的神經,都是我迷途的古陌荒阡。喜歡雪落在肩上,使我不敢草率人生。紛飛的侯鳥再也無力銜起我愛的詩囊。棲身於梅朵的韻腳,輕輕踩亂我內心的秩序。所有蟄伏的心蝶,馨香如一曲花間小令。誰在天空寫滿預言?沒有月光的小路。你用撕碎的雪片,貼滿了沒有設防的肩膀。誰將雪人堆在我的門口?我聽見久違的心跳從夢境深處回來……雪的內心有一滴水一個人走在雪地上,是否遠離愛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情迷的力量源於一瓣雪的潔白。源於難以置信的水生長的胚芽,有著預想中的方向。如詩人,從紅塵的煉獄裡,為一滴淚水安慰詩歌的誕生。雪有水的悟性,胸膛里才暗藏流淌的山川。淚光閃爍,紛飛,銷魂的旋落中有夢的顏色。梅,或者紅燭,讓無數的靈魂自慚形穢,黯然失色。而雪落的過程,其實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品格讓給人類。愛其實是一場玄雪蟄伏的暴動。至今,誰感覺到了滴血的疼痛?抑或幸福的甜美?有時,總是分離,又總是在夢中相依。有時,情緣重續,那片蘆葉是否在風中凱旋?雪的內心有一滴水。但誰曾了解其內心的真相?一個人的冬天,卻隱藏著某種讓人心動的事物。一片雪花掠過心空,輕飛的蝶翼上,沾滿了花開的香味。假若從冬天到春天,恰是一場雪的距離,讓我感受幸福和憂傷。那麼,我多想聽見,即將到來的春天是一篇怎樣的宣言?!一片雪替誰說出幸福與疼痛那年冬天,你說,雪很孤獨。心上的梅一瓣瓣凋零,這是一種疼痛。被劍一樣的月光將內心刺了個透,誰敢說這是幸福?其實,冬天原本離我們很近很近。每天都為雪花送行。通過它,你會看見歲月的一部分背影,以及那些一閃而逝的表情。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一滴水在空中凝結成愛的雁影。這種愛,以花的形態居守著一顆心。這種愛,讓生像死一樣聖潔!一片雪替誰說出幸福與疼痛?北風錯過了季節,掩面而行的花魂早已零落風塵。而矢志不移是愛的本質,是火焰下的輪迴與萌生。雪花再次返回淚水,浸透了多少辛酸的過往。一旦有了根深蒂固的愛,若不燃燒,生命將是何等的黯淡!而離去的人,知不知道歸路?那年冬天,你說,雪很孤獨。當疼痛和幸福同時走來,尋找著誰曾經丟失的靈魂?一場大雪降臨,深入淺出的腳印,是誰苦澀的詩行?雪仍守著母親的村莊一場雪過後,鄉親們備足過冬的口糧,等待鳥兒啄食撒在傷口的種子。我對雪有太多的感情,甚至很多記憶也還在許多以前柳樹尖角的雪裡。幾枚到死不肯跌落的酸棗,凝結著冰雪的信仰,抵禦多少歲月積攢的寒冷。而人在他鄉,與一片雪羽相遇,激活了我體內想飛的那些漸已休眠的基因。雪仍守著村莊的生活,母親仍在惦念兒子是否穿上了她親手縫製的冬衣?我知道,雪被雖蓋住母親的墓堆,卻再也無法溫暖母親饑寒交迫的軀體。雪落村莊,使我更加懂得珍惜生命的每一刻,更加懂得人間真愛的內涵。讓我感到母愛像雪一樣純粹,千年如此,照耀著這座樸實、勤勞的村莊!一場淚喚不來一場雪落雪時,總想沿著一片雪花尋找故鄉。一滴淚,起落都有雪羽透明的思想。梅花自然要開,一次綻放就是一場愛。一枝至柔至善的牽連,誰能體會一針見血的感覺?如果讓嚴寒再次把白雲撕碎,那自然就是一場大雪。曾經渴望月亮把黑夜帶走,可如今的太陽又在何處?假若那場雪,指明晶瑩的走向,沒有黑夜和憂傷。那麼,誰會一次又一次將泥土的醇香交給北去的風?一切都在身體之外,出現的,等待的,並不比消逝的更多。在夜與晝的更替中,夢回村莊,在心靈深處聆聽你遠去的腳步聲。不要許諾,攤開手掌,任太陽於其上。敞開胸懷,任星月燦爛於其中。其實,雪有時是村莊凝結的語言。有時也是飄落的淚水。青翠的憧憬,葳蕤的希冀,如今都碎成一地漂泊的秋聲。誰將天空那亮晶晶的星辰讀了許久?終於明白為何有了這場雪。一切飛翔,都是乾淨而空靈的,我不需要村莊太重的淚水。我每天都在尋找雪,尋找可以謳歌的純潔。而一粒雪花的歌唱開啟我塵封已久的河流。從候鳥單薄的翅膀下,我嗅到了故鄉年代久遠的愛情。從此,我多想成為你的倒影,在村莊脊樑里挺起自己的高度。世間,有多少這般柔軟,可以省略生命的骨骼?或許,一次傾訴不能先安靜下來。或許,一生的愛戀,只能獲得內心的澄凈。至今,誰會用一滴水的重量,稱靈魂的薄厚,肉體的輕重?如果淚水能夠把你重新喚醒,甚至血,我毫不吝惜。因為那場雪,我的源頭越來越亮……一路的蜿蜒、柔軟和妖媚,漫開了村莊的景象和嚮往。那傷透心的紅葉,誰用心血來餵養,和梅朵一樣紅潤?現在,誰還會懼怕紅塵里乾涸生命的饑渴和枯萎?落雪的情節,早已消融於另一種生命完美的過程。愛上一瓣雪是從一滴淚開始的,但並沒有結束。雪花的愛完美而短暫,然而比人類更堅韌更長久。也許,一場淚喚不來也喚不回一場雪。然而,春天依舊藉助雪的翅膀,不可抑止地誕生了。如村莊桃花的背後的杏花、油菜花,比愛,更親密,更熟稔。那一片片雪花,是一枚枚反哺大地之歌的音符么?返回雪中的燈盞那年,整整一個冬季,雪就在我們分手的地方停止紛飛。月光把思念化成一棵樹,想像著那些宿命的葉子。有誰能像這棵樹那樣,把整個冬天的風雪裝進心裡,反覆咀嚼?從此,總有北風,一路碾碎了我多少未了的心事。有人說,愛就意味著對打擊的永恆期待。生命原本就如慧星,請不要打擾那個與你擦肩而過的人。一隻鳥從眼前飛過,帶走了酣夢中僅有的星辰。相通的心,總似相望的岸,無法挽住彼此的溫暖。當我返回雪中的燈盞時,時光已經老去。而那些回過頭來的往事又將與誰相伴,走過漫長的冬天?那隻鳥叫,使我找不出它憂傷的細節和大雪中火焰的根基。冬天如果有雪溶化的聲音,那是一種別緻的表達,讓我苦守春天的黎明。其實,在空曠的心野上,春光在那兒坐了很久,仍沒等到一個人的來臨。一些柔情,已隨風飄散消逝在花草繁茂的小徑。至今,誰理解那些坦露的傷痕?即便樹榦上刻滿了故事的疊痕,樹葉間閃爍著誓言的光暈……當山丹花盛開的時候,誰含著淚,和青草一起奔跑?假若,記住或者忘記,都是為了幸福。而我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那裡月色濃重。再沒有人留在風裡,與舊事長久地對視。記憶深處的柔軟,在我的心頭上撕裂一個缺口。擊碎的年華,濺起一層層細膩的血花兒。離開的是你前世的影子。微笑的是我後世的溫暖。生命的形式只有一個,永不放棄。在沒有風撞擊的時候,誰也不會發現愛的傷口隱匿得如此之深。雪花宿命的燈盞和光芒,是否已經忘記曾經經歷的滄海桑田。當生命開啟某一塵封已久的情感,誰的雙眸已感受陽光穿透的疼痛……冬天走過的痕迹誰曾招來呼嘯的北風?封凍了所有的河流和道路。而我愛過的女人,如今留給我的只是蒼白的髮絲與無奈的皺紋,使我讀懂了歲月的靈魂。那些顆粒飽滿的孤獨,像遠古鳥啼的回聲,打痛了你的神經末梢。只有種子還在不斷地膨脹,整個過程獨具能量,那破土的日子伸手可及。難道你還想告訴我,這些年來風雪經歷過多少新鮮的事情,遭遇過多少生命的奇蹟?狂風隨手將雲彩撕碎。路旁枯黃的小草在輕輕晃動。只有把腰桿挺到何時,才能諦聽到自己靈魂深處的撕裂聲。總有愛的草木,站在寒風裡,一次又一次,清香成一種意象。咀嚼一朵花行走的顏色和姿勢,陽光正在枝丫上打顫。尋覓在寒風中瑟瑟,雪光使我感覺又一次溫暖的凄涼。誰又知道,懷念是一種痼疾,總用親切的手撫摸從前。寂寞是一隻孤雁,痴心不改,仍在不懈地追尋春天。假若懷念,首先是殘缺自己,然後才溫暖別人。那麼,天下最美的宿命,沒有諾言。鮮花也不是惟一可靠的手段。沿著月光賜予的一方水土,誰又能阻止我種下你的名字。真想大膽地走在陽光下,讓真實的自己與影子攜手同行。不為別的,只為流星穿過半掩的窗帘,訴說原野的寂寥。只為那隻最後棲落的鳥影,把記憶掩得太長太細。並在高於眾生的清芬中,我要找到迷失多年的自己。而你會打破愛的規則,穿著那襲蝶羽穿越所有的季節么?多想再聽一遍雪化的聲音夢裡有雪落過,讓許多黯淡的眼睛,突獲得了暖人心窩的光亮。我很羨慕柳絲相依相望的模樣,能看見風的翅膀一定是神的眼睛。其實,那個有月亮的冬夜,柳苞依然很幼小,如細碎的乳房。那小小的喟嘆,把夢埋在夢裡。就像有人,收藏了許多的秘密。幻覺里,雪在虛無的遠方發光,色澤洇著過往的眼睛及心靈。有時候,我發現河畔上的垂柳還有些還沒有泛綠。曾有風述說過,能得到春天的花粉是一種緣份。我夢見一個人,將一粒雪瓣孵化出一聲聲鳥鳴。我擔心在黎明到來之前,它們來不及準備踉蹌的腳步。還擔心它們會像我的那幾根髮絲,再也回不去青春的烏亮。幾十年前,細碎的白花,身體里早已長出小葉子了。只是馬蓮河畔上的柳樹,一生不肯移動自己的堅貞。幾十年後,夢從來都在那兒,安靜的像一粒永恆的芽苞。我才明白,春天確實很小,似乎擁有一朵花就足夠了。至今,我多想再聽一遍雪花融化的聲音呀!無論悲歡,我都將愛,將血液的深刻融入這新生的柳苞。即便柳絮散落一身艱辛,夢在黎明驚醒,白雲碎成哀艷的痕迹。為了一朵雪花的融化,我已經將一生當成了春天。我只是想給柳枝上添加一片葉子,讓你的目光不再過度的蒼老。並讓那些驚慌失措的寒風,重新擁有握緊春天花香的力量。一場雪勝過昨天的詩歌一場雪,在肆無忌憚地下,讓村莊的影子飛翔起來。那些宿命中的容顏,照出跌落的香魂。而我生命流螢一樣劃著弧光,成為純粹的孤獨者。從此,我離開自己,忘記始終,我將不再為誰而存在。我還知道,沒有村莊的生命和沒有落雪的冬天是如何地孤獨。每一個生命都是一片瞬息即逝的花朵。孤獨一旦綻放,就是漫舞的雪花。只是寒冰如刀,總能割斷草根的喃喃細語。深情的痴語哽咽於胸,我卻不能對雪哭訴。雪落於詩歌之外,是純潔的心語中一朵千古不變的瑩花。每一粒星光,每一隻鳥啼,每一片洗亮了村莊的月光,都是愛和詩歌的意境。讓人進入空靈的冥想,用靈魂舞動,我要藉此忘記疼痛,忘記自己。只余純潔與深情,停在一縷小小的花香之上,接受在一首詩中相遇和離別,也接受一路上的溫暖與死亡。雪總以潔身自好的靈魂,詮釋著村莊冬日神秘的主題。以絕美的舞姿飛翔,以柔軟的身姿綻放,連愛和憂傷因此變得輕盈。像星辰,直接落進了所有遊子的夢裡。那些被雪捂熱的鄉情在風的鼓動下,平仄而透亮,仍保留著一些含蓄,來藏好往日的夢囈,來覬覦村莊嫵媚的月光。然而,在冬天之外,或有不可預知的村莊,靜候誰的歸來?我的村莊,請你等待我走向衰老的同時,也能告別昨天,放下貪婪,從靈魂誕生一個陌生的自己。並讓我像晨曦一樣,為愛編織一切可能的存在。連同田野上孤苦伶仃的稻草人,趕在第一場雪來臨之前,回到母親生起灶火的村莊。讓我醉也要醉在村莊,愛也要愛在離詩歌和情意最近的地方。一場雪勝過昨天的詩歌,我再不能遲疑,我應當從寒風中取回自己身體里的磷火。好讓融化的血液浸透村莊的泥土,讓充足的愛,將綿長地撫慰我心頭的褶皺……雪啊,你洋洋洒洒的碎香,是誰心靈里一個個奔跑的精靈?為什有人剛以俯身,青絲就變成了冬日的雪景?然後,讓一個人獨自在異鄉呆了很久,甚至莫名其妙地流淚……梅花開在夢中梅花在夢中開了。相愛的人,在臘月,和雪花一樣純潔。風從背面吹過來,梅花雪的味道,讓我感覺羞澀和不安。假若把夢境逆轉成門扉,讓雪花飛進來,或者將一朵梅開在內心深處。一場梅花雪,在不曾預想的某個冬天落下,讓整個大地都會被雪花裹緊,和我一起穿過那片梅叢,去把昨日預言中的美麗未來擁抱。當渴望浸沒夢和愛的心田,讓我相信,雪要我潔凈,雪要我拂盡內心的灰塵。踏雪尋梅,一個人重溫所有的細節,就像梅朵,雪過之後既素凈又安祥。多年了,我一直用自己渺小的滄桑、憫懷和悸動,關注那些藏在斑斕的顏色背後的血、骨、精、氣,一朵梅花雪以聖潔的姿態召喚了我。當梅香從指尖漏空。誰的手,能修復失去的青春?請允許我一生探取遠逝的清純和真誠吧,即使,冬天留下一個靈魂的缺口,我也會用骨頭去彌補。自那場雪後,每個冬天我都能聽見梅花綻開天籟的歌音。也許水都想做雪花。梅花雪在我的眼裡總是那麼嬌嫩而艷麗,讓我體味白雲的飄逸和藍天的聖潔。也許,我可以把想像中的梅花,描繪成雪片一樣純凈,讓所有的愛憐在雪夜裡清晰而舒緩,抑或簡單而忙碌。也許,千載之後,年年冬夜,在我夢裡夢外迴響著梅開和雪落的聲音。在一瓣雪裡述說春天的往事有時候,渴望總錯過了最好的季節。像夢中的雪,依然在天空中渲染著一場不言而喻的愛情悲劇。而從夢裡醒來,你能否守住這失而復得的瞬間花朵?曾經的馬蓮河多麼寬闊,讓一隻留守翠華的秋蟬,痛飲朝露和悲涼。直至在一株忘憂草的懷裡,趕赴來生……我該怎樣去打開你內心的那一場又一場的大雪?那年,十指連心的挑花,映照血色的青春。讓蟄伏已久的白露泅濕了清麗的月光。從此,那幾炷炊煙有你夢回千百遍的芳香。而現實的大地上保持了冬天最為冷酷的物象和幻覺。在無言中,我看見梅朵在這個誠實的寒夜中悠然獨放。誰用桑葉和槐花作為藥引,治癒你平平仄仄的內傷?惟有蘆穗,獨坐愛情之外,丈量不敢涉足的風景。因為你零落的花瓣,已經在我的心中完善成閃光的生命。只有愛的季節是一種語言,等候春的闡釋……在一瓣雪花里述說春天的往事。來世的情思,並非今生的前緣。我全部的思緒是你的腳步,曾經的愛憐可不可以在語言中省略?為什麼總有幾片碎月,勾起我對往事的懷想?靈魂的疼痛,已經深入而持久地貫穿了我漫長的人生。一如我攬進懷裡的鄉愁,陷住了你離開的腳步。只是我想告訴你,我自始至終的思念,都長成了頑強的小草。總有舒展的蔥蘢,讓闃寂的山野撞醒一片綠色的回歸。即便枯死在一塊石頭上,那絕不是放棄了美麗。如果你終於耗盡最後一絲心血,在塵世消失。但我已經看見,開在血中的另一種花了。我只怕至愛的詩歌,滿是傷痕……請允許我把每一瓣雪花,暖融為淚水滴落的呼喚。雖然過去的背影只是一個故事,只要你殘存的身影蒞臨心靈。就是讓我枯萎一千次一萬次,那又何妨?!村莊落下不老的雪花題記:當一切忠貞宛若隔世,詩人蟄伏在寧靜的風雪裡,註定將成為心靈的佛像。雪瓣里有誰原始的影子大雪,飄然而至,像是一次浩大的約定。而陽光是條詭異的河流,飄滿了花朵芬芳的屍體。我無力的雙手是季節里祼奔的樹,我要喚回先前的鳥語,喚回過去的青葉。曾經,那些薄薄的雪片,點亮了誰的窗花?村妹剪的並蒂蓮,葉子下面,藏著孤苦的愛情。永遠的雪,沿你的手指,我已經冰凍好自己的傷痕。飛雪滲入骨縫,村莊,依舊寂寥在月色里。那些塵土中開放的花朵,那些風雪,被阻隔在千里之外。至今,誰能聽懂村莊黑夜深蔵的水韻?在一滴水的透明裡,梅花的香魂流動成骨骼里的血液。或者若一粒在頭頂閃爍的光亮,沒有人能遊離之外。一道光芒或者一朵雪花傳播著無與倫比的高貴和寂寞。一朵雪瓣里有誰原始的影子,任澄澈的陽光慰藉靈魂?讓我想起,走出村莊多年,和堅守一輩子的鄉親。而一個稚嫩的身影,永遠徜徉在故鄉溶溶的月色里。愛就藏在一瓣雪裡藏在一瓣雪裡,我需要再乾淨些。像坦蕩的蓮,從來沒有隱秘。直至韶盡華殘,那一份淡淡的情愫,依然縈繞心頭。很多年,我的身體似乎缺少了一些東西。比如一幀炊煙,一粒鹽,相互摩擦與交融,排斥又彼此渴望。是卑微的愛情,逼我離開又強迫我回來。對於冬天的熱愛,我不比詩歌高貴幾分。而體內隱藏著千萬朵梅花,瓣瓣都可致人以難忍的疼痛。許是前世欠下的情,註定今生為愛等待。誰在那深深的夢境中,讀著種種花開的啟示?誰被殘留的碎雪所融,又被歲月的痕迹覆蓋?冬雪下的草木,在不動聲色地等待愛的召喚。人間有太多的掩蓋,一切都在莫名其妙,一切也在情理之中。對於雪花的讚美,我始終保持足夠的溫度。隔夜的星辰,用一粒相思的雪語呼喚春天。藏在一朵雪花里,誰會安坐如佛?我要緊緊抓住堅貞的黃士,搖動一身的翠綠。讓那些過往,飛到我的掌心,雪鳥一樣啼鳴……雪總會留下印跡冬天,在一朵梅的花蕊里,慢慢醒來。愛情的遺忘或者抵達,與雪花同一方向。從前的那陣風,再次吹來。雪隨風而落,尋找自己曾經的羽聲。我知道,一場大雪,將掩沒鳥兒回家的路。深深的傷跡寫滿我相期相望的一生……誰踏雪而來,一路閃爍銀色的夢想?從不敢想起,草香漸濃的那些日子。心中的情人,永遠是一個抽象的符號。雪人的呼吸,能讓寒冷變得脈脈含情么?歲月被腳步踩碎,沉澱在手裡的滿是自己的情感。在這塵世匆促的過程中,能夠採擷多少碎落的光陰?為愛而終的雪,絕對不會腐爛的雪,化水為誰?命運並非總能攥在自己手中,你傾瀉的光為誰流盡永遠的心事?一場大雪降臨,我和我堆的雪人訴說千年。並以詩歌的形式擊傷我一生的守候。每一瓣雪花都有一個動人的故事。一株白楊刺破雪幕,發現一條愛河的源頭,竟在一朵雪花上滾動。每一瓣雪都是蝴蝶,抽象於某種想像的空間。最終,我願化成為一滴淚,落在你生長過的土地。寫給月夜最後一片雪花暮色抱緊了寒冷的雪瓣,獨自在自己的宿命里黯然神傷。夢的碎片重疊起,讓傷口都不能合上。一聲雪鳥啼鳴,都會成為我們孤獨的理由。我知道,蒼茫而迷濛的歲月已蜷縮成一槽營養的飼草。老家的老牛,溫熱的胃正反芻生活的滋味,輕輕地顫震夜色。我所鍾愛的人,狗吠劃破的月色中,誰將是我最後的牽掛?寫給月夜最後一片雪花。一個叫馬坪的村莊已大雪盈門。牛羊蟄伏在圈裡,偶爾聽到「哞哞咩咩」零敲碎打的話語。屋檐下的冰凌,要在一聲問候里,溶成誰臉上的淚花?一夜雪白,孤芳自賞的寒梅已不是最後的風景。雪花散落屋頂,瓦片托起的思緒是一種鄉愁。沒有人知道,有多少回憶在雪被下安眠……情感的風雪早已過去。歲月很平常,如往年的月圓月缺。然而子夜將逝,誰把一地銀子打碎,然後讓雪鳥用啼聲串成項鏈,修飾殘缺不全的星辰。月光拂過窗前,但已不是今夜的月光。誰會沿著你若干年的掌紋,找尋我苦苦覓求的愛的坐標?大雪融化,露出鮮活幼嫩的麥苗,彷彿一個人裸露的情感重新被雪水滌盪。而我總對村莊的炊煙滿懷敬畏----這既是靈魂的救贖,也是一種自我療傷。歲月無法抓住一瓣雪花,與一場雪的相遇成了很多人的企盼。至今,沒有一棵小麥從那場沒頭沒腦的溺愛里醒來。蕭瑟的寒冬捂出了熟稔,又一季的豐實便在那衰落里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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