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王」為何非張作霖莫屬?.4.
祖上風水對於張作霖與張學良的影響,既有相同之處,又有所區別。相同的是,位於大窪縣9墳合葬的張氏墓園,是張氏的風水之根,同為父子二人的先天風水,沒有這座集葬墳,就沒有「東北王」和少帥的輝煌;不同的是,先天風水決定了張作霖的一生,而隻影響了張學良的前半生,始建於民國初年的驛馬坊張家主墳,無疑是張學良的後天風水,其後半生明顯烙上了驛馬坊張家主墳的風水印記。
先天風水與後天風水的關係,既不是絕對的,也非一成不變。判斷一個人是先天風水還是後天風水起作用,或者孰輕孰重,要作具體分析。一般而言,先天風水為主,居前;後天風水為次,在後。但二者的關係又是可以轉化的,當先天風水衰竭無力,後天風水旺盛時,對人的影響則以後天風水為主。《葬書》云:「是以君子奪神功改天命,目力之功,工力之具,趨全避缺,增高益下,微妙在智,觸類而長,玄通陰陽,功奪造化」,其中明白昭示了這層含義。
從風水上研究張作霖,離不開大窪;而研究張學良,則不能不說十三山。這是因為,驛馬坊張家主墳,埋葬著張學良的祖母、父親和母親,三人與張學良有著直接的血緣關係,風水地位非同小可。從實際情況分析,驛馬坊張家主墳內明堂團聚緊密,藏風聚氣,葬後20年,正值該處風水發旺之時,而大窪縣張氏墓園正好相反,其時龍力正陷入日漸衰減境地。
之所以說大窪張氏墓園龍力漸衰,原因在其明堂上。風水術認為,明堂傾瀉,一發便衰。只是張氏墓園明堂的傾瀉,以不易被人察覺的方式進行,其發展必然經歷一個先盛後衰的過程。
要準確判斷驛馬坊張家主墳的風水價值,並由此探究少帥張學良的命運,光了解「十三山」表面的風水含義還不夠,必須從「十三山」所處的位置以及來龍去脈入手。
張氏祖墳地形圖
驛馬坊,因古代朝廷在此設立驛站而得名。驛站,顧名思義是休息、補充、接力的地方。連續的鞍馬勞頓,需要適當的停歇補給,以舒緩緊張,調節體能。奇妙的是,地名恰恰反映了龍脈在這個地方時的狀態。
張家主墳的祖山為東北名山醫巫閭山。作為大興安嶺的支脈,醫巫閭山經過100多公里的行度,自東北來到凌海縣石山鎮的北面,受大凌河的阻隔,山脈在離河邊2公里的地方最後停頓下來。蜿蜒南流的大凌河,把醫巫閭山與西面的松嶺、黑山完全分隔開來。向西南走到盡頭的醫巫閭山,出現一列東西走向的山列,一字橫亘,似乎要給雄健的醫巫閭山百里南進的征程畫上完整的句號。但是,醫巫閭山畢竟是東北名山,並沒有乖乖就範,就此銷聲匿跡,而是在山脈將了未了之際,悄悄南下一脈,潛藏而去,經5公里脫卸融聚,於平原中崛起十三山,是為龍脈的最後盡結。
從總體上看,醫巫閭山是一條出洋龍形態,位於驛馬坊的十三山,就排列在醫巫閭山南部余脈的開闊平原上。在這裡,張家主墳沒有順應醫巫閭山的走勢,背靠大山,面向渤海,而是採取了令人意外的結作形式,掉轉身子,坐東朝西,背靠平原,面向松嶺大山。張家主墳如此架構,並非隨意所為,完全出於風水上的考慮。
從稍微宏觀一點的範圍看張家主墳,此舉確有深意。北面,張家主墳的白虎砂,承接醫巫閭山奔騰而下的氣勢,順來逆受,符合風水結作的要求,也使龍煞化解於無形。醫巫閭山最後一列東西走向的山列,轉變成為張家主墳難得的外白虎。西面,大凌河在墳前16公里處呈腰帶狀繞而橫列,雖距離稍遠,但為吉水無疑。河西,便是茫茫群山。更為張家主墳增添分數的,是大凌河東的媽媽頭山等低山,蜿蜒連綿,如屏如誥,在祖墳的右前方10公里處有情翔舞。
前朝的完美,並不能掩蓋事實上存在的缺陷。順來逆受、橫龍結作的張家主墳,東面一座佔地頗大的低矮山包作為倚靠後,再無賴以依靠的高丘和山脈,而是西沙河西寬達數十平方公里的沼澤地帶。墓地南面,除卻本身青龍砂,便是廣闊的平原。往南40公里,是遼東灣、渤海。左翼與後方的空虛,致其難以為繼,遂使張家主墳成為一座與「東北王」身份不相稱的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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