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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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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衡像禰衡(173-198)字正平,平原般縣(今山東臨邑)人(《山東通志》載禰衡為今樂陵人)。東漢末年名士,文學家。與孔融等人親善。後因出言不遜觸怒曹操,被遣送至荊州劉表處,後又因出言不遜,被送至江夏太守黃祖處,終為黃祖所殺,終年26歲(《三國演義》中為24歲)。   

禰衡[編輯本段]個人資料  禰衡 mí héng  字 正平  生卒 173 — 198(26歲)  終屬 劉表  籍貫 青州平原般縣[今山東臨邑]  容貌 暫無相關記載  官至 江夏太守書記  家族資料  父親 未知 母親 未知  配偶 未知  子女 未知  兄弟姐妹 未知  相關人物 孔融 楊修 曹操 荀彧 劉表 黃祖 黃射  曾效力過的勢力 東漢 劉表  禰衡 (173~198)  漢末辭賦家。字正平。平原般(今山東臨邑德平鎮)人。少有才辯,性格剛毅傲慢,好侮慢權貴。因拒絕曹操召見,操懷忿,因其有才名,不欲殺之,罰作鼓吏,禰衡則當眾裸身擊鼓,反辱曹操。曹操怒,欲借人手殺之,因遣送與荊州牧劉表。仍不合,又被劉錶轉送與江夏太守黃祖。後因冒犯黃祖,終被殺。  禰衡的代表作《鸚鵡賦》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賦中描寫具有「奇姿」、「殊智」的鸚鵡,卻不幸被「閉以雕籠,剪其翅羽」,失去自由。賦中「順籠檻以俯仰,窺戶牖以踟躕」,「顧六翮之殘毀,雖奮迅其焉如」的不自由生活,顯然是以鸚鵡自況,抒寫才智之士生於亂世的憤悶心情,反映出作者對東漢末年政治黑暗的強烈不滿。此賦寓意深刻,狀物維肖,感慨深沉,融詠物、抒情、刺世為一體,是漢末小賦中的優秀之作。另有《吊張衡文》,《文心雕龍·哀弔》稱為「縟麗而輕清」。  《隋書·經籍志》有《禰衡集》2卷,久佚。今存文、賦見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編輯本段]簡明歷史傳記  劉表置江夏太守黃祖書記。少有才辯,而尚氣剛傲,好矯時慢物。興平中,避難荊州。建安初,來游許下。建安初,許都新建,賢士大夫,四方來集。衡傲,唯善魯國孔融及弘農楊修。融亦深愛其才,衡始弱冠,而融年四十,遂與為交友。融既愛衡才,數稱述於曹公。公欲見之,而衡素相輕疾,自稱狂病,不肯往,而數有恣言。公懷忿,而以其才名,不欲殺之。聞衡善擊鼓,乃召為鼓史,因大會賓客,閱試音節。衡裸衣辱之。融復見公,說衡狂疾,今求得自謝。公喜,敕門者有客便通,待之極晏。衡乃著布單衣、疏巾,手持三尺梲杖,坐大營門,以杖捶地大罵。公送與劉表,表及荊州士大夫,先服其才名,甚賓禮之,文章言議,非衡不定。復侮慢於表,表恥,不能容,以江夏太守黃祖性急,故送衡與之,祖亦善待焉。衡為作書記,輕重疏密,各得體宜。祖長子射,尤善於衡。後祖在蒙沖船上,大會賓

禰衡公園客,而衡言不遜順,祖慚,乃呵之。衡大罵,祖恚,遂令殺之。射徒跣來救,不及。祖亦悔之,乃厚加棺斂。[編輯本段]簡明演義傳記  天下奇才。經孔融推薦,被曹操召見,會面時,因為曹操對他禮數不周,盡批曹操的屬下是無用廢物,惹得曹操大怒。在《三國演義》中,禰衡在曹操面前將曹操部下盡數辱罵一番,極盡譏諷辱罵之能事。羅貫中細膩描繪了禰正平裸衣罵曹操的場面。

禰衡公園  有關原文如下:  操即命綉作書招安劉表。賈詡進曰:「劉景升好結納名流,今必得一有文名之士往說之,方可降耳。」操問荀攸曰:「誰人可去?」攸曰:「孔文舉可當其任。」操然之。攸出見孔融曰:「丞相欲得一有文名之士,以備行人之選。公可當此任否?」融曰:「吾友禰衡,字正平,其才十倍於我。此人宜在帝左右,不但可備行人而已。我當薦之天子。」於是遂上表奏帝。其文曰:  臣聞洪水橫流,帝思俾乂鋃;旁求四方,以招賢俊。昔世宗繼統,將弘基業;疇咨熙載,群士響臻。陛下睿聖,纂承基緒,遭遇厄運,勞謙日昃;維岳降神,異人並出。竊見處士平原禰衡:年二十四,字正平,淑質貞亮,英才卓躒。初涉藝文,升堂睹奧;目所一見,輒誦之口,耳所暫聞,不忘於心;性與道合,思若有神;弘羊潛計,安世默識,以衡准之,誠不足怪。忠果正直,志懷霜雪;見善若驚,嫉惡若仇;任座抗行,史魚厲節,殆無以過也。鷙鳥累百,不如一鶚;使衡立朝,必有可觀。飛辯騁詞,溢氣坌涌;解疑釋結,臨敵有餘。昔賈誼求試屬國,詭系單于;終軍欲以長纓,牽制勁越:弱冠慷慨,前世美之。近日路粹、嚴象,亦用異才,擢拜台郎。衡宜與為比。如得龍躍天衢,振翼雲漢,揚聲紫微,垂光虹蜺,足以昭近署之多士,增四門之穆穆。鈞天廣樂,必有奇麗之觀;帝室皇居,必蓄非常之寶。若衡等輩,不可多得。《激楚》、《陽阿》,至妙之容,掌伎者之所貪;飛兔、騕褭,絕足奔放,良、樂之所急也。臣等區區,敢不以聞?陛下篤慎取士,必須效試,乞令衡以褐衣召見。如無可觀採,臣等受面欺之罪。

禰衡墓  帝覽表,以付曹操。操遂使人召衡至。禮畢,操不命坐。禰衡仰天嘆曰:「天地雖闊,何無一人也!」操曰:「吾手下有數十人,皆當時英雄,何謂無人?」衡曰:「願聞。」操曰:「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機深智遠,雖蕭何、陳平不及也。張遼、許褚、李典、樂進,勇不可當,雖岑彭、馬武不及也。呂虔、滿寵為從事,于禁、徐晃為先鋒;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間福將。——安得無人?」衡笑曰:「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盡識之:荀彧可使弔喪問疾,荀攸可使看墳守墓,程昱可使關門閉戶,郭嘉可使白詞念賦,張遼可使擊鼓鳴金,許褚可使牧牛放馬,樂進可使取狀讀詔,李典可使傳書送檄,呂虔可使磨刀鑄劍,滿寵可使飲酒食糟,于禁可使負版築牆,徐晃可使屠豬殺狗;夏侯惇稱為『完體將軍』,曹子孝呼為『要錢太守』。其餘皆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耳!」操怒曰:「汝有何能?」衡曰:「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致君為堯、舜,下可以配德於孔、顏。豈與俗子共論乎!」時止有張遼在側,掣劍欲斬之。操曰:「吾正少一鼓吏;早晚朝賀宴享,可令禰衡充此職。」衡不推辭,應聲而去。遼曰:「此人出言不遜,何不殺之?」操曰:「此人素有虛名,遠近所聞。今日殺之,天下必謂我不能容物。彼自以為能,故令為鼓吏以辱之。」  來日,操於省廳上大宴賓客,令鼓吏撾鼓。舊吏云:「撾鼓必換新衣。」衡穿舊衣而入。遂擊鼓為《漁陽三撾》,音節殊妙,淵淵有金石聲。坐客聽之,莫不慷慨流涕。左右喝曰:「何不更衣!」衡當面脫下舊破衣服,裸體而立,渾身盡露。坐客皆掩面。衡乃徐徐著褲,顏色不變。操叱曰:「廟堂之上,何太無禮?」衡曰:「欺君罔上乃謂無禮。吾露父母之形,以顯清白之體耳!」操曰:「汝為清白,誰為污濁?」衡曰:「汝不識賢愚,是眼濁也;不讀詩書,是口濁也;不納忠言,是耳濁也;不通古今,是身濁也;不容諸侯,是腹濁也;常懷篡逆,是心濁也!吾乃天下名士,用為鼓吏,是猶陽貨輕仲尼,臧倉毀孟子耳!欲成王霸之業,而如此輕人耶?」  時孔融在坐,恐操殺衡,乃從容進曰:「禰衡罪同胥靡,不足發明王之夢。」操指衡而言曰:「令汝往荊州為使。如劉表來降,便用汝作公卿。」衡不肯往。操教備馬三匹,令二人扶挾而行;卻教手下文武,整酒於東門外送之。荀彧曰:「如禰衡來,不可起身。」衡至,下馬入見,眾皆端坐。衡放聲大哭。荀彧問曰:「何為而哭?」衡曰:「行於死柩之中,如何不哭?」眾皆曰:「吾等是死屍,汝乃無頭狂鬼耳!」衡曰:「吾乃漢朝之臣,不作曹瞞之黨,安得無頭?」眾欲殺之。荀彧急止之曰:「量鼠雀之輩,何足污刀!」衡曰:「吾乃鼠雀,尚有人性;汝等只可謂之蜾蟲!」眾恨而散。  衡至荊州,見劉表畢,雖頌德,實譏諷。表不喜,令去江夏見黃祖。或問表曰:「禰衡戲謔主公,何不殺之?」表曰:「禰衡數辱曹操,操不殺者,恐失人望;故令作使於我,欲借我手殺之,使我受害賢之名也。吾今遣去見黃祖,使曹操知我有識。」眾皆稱善。  時袁紹亦遣使至。表問眾謀士曰:「袁本初又遣使來,曹孟德又差禰衡在此,當從何便?」從事中郎將韓嵩進曰:「今兩雄相持,將軍若欲有為,乘此破敵可也。如其不然,將擇其善者而從之。今曹操善能用兵,賢俊多歸,其勢必先取袁紹,然後移兵向江東,恐將軍不能御;莫若舉荊州以附操,操必重待將軍矣。」表曰:「汝且去許都,觀其動靜,再作商議。」嵩曰:「君臣各有定分。嵩今事將軍,雖赴湯蹈火,一唯所命。將軍若能上順天子,下從曹公,使嵩可也;如持疑未定,嵩到京師,天子賜嵩一官,則嵩為天子之臣,不復為將軍死矣。」表曰:「汝且先往觀之。吾別有主意。」嵩辭表,到許都見操。操遂拜嵩為侍中,領零陵太守。荀彧曰:「韓嵩來觀動靜,未有微功,重加此職。禰衡又無音耗,丞相遣而不問,何也?」操曰:「禰衡辱吾太甚,故借劉表手殺之,何必再問?」遂遣韓嵩回荊州說劉表。嵩回見表,稱頌朝廷盛德,勸表遣子入侍。表大怒曰:「汝懷二心耶!」欲斬之。嵩大叫曰:「將軍負嵩,嵩不負將軍!」蒯良曰:「嵩未去之前,先有此言矣。」劉表遂赦之。  人報黃祖斬了禰衡,表問其故,對曰:「黃祖與禰衡共飲,皆醉。祖問衡曰:『君在許都有何人物?』衡曰:『大兒孔文舉,小兒楊德祖。除此二人,別無人物。』祖曰:『似我何如?』衡曰:『汝似廟中之神,雖受祭祀,恨無靈驗!』祖大怒曰:『汝以我為土木偶人耶!』遂斬之。衡至死罵不絕口。」劉表聞衡死,亦嗟呀不已,令葬於鸚鵡洲邊。後人有詩嘆曰:  黃祖才非長者儔,禰衡珠碎此江頭。  今來鸚鵡洲邊過,惟有無情碧水流。  卻說曹操知禰衡受害,笑曰:「腐儒舌劍,反自殺矣!」[編輯本段]誕傲致殞的禰衡  東漢末年的禰衡,是一個狂傲之士;他後來「誕傲致殞」(顏之推《顏氏家訓·文章篇》),是不足為怪的。  禰衡,字正平,平原般(今山東臨邑東北)人。禰衡少年時代就表現出過人的才氣,記憶力非常好,過目不忘,善寫文章,長於辯論。但是,他的壞脾氣似乎也是天生的,急躁、傲慢、怪誕,動不動就開口罵人,因而得罪了不少人。這麼一個人物,又生活在天下動亂、軍閥割據專權的東漢末年,所以他的悲劇命運也就註定了。  建安初年,漢獻帝接受曹操的建議,把都城遷到了許都(今許昌)。為了尋求發展的機會,禰衡從荊州來到人文薈萃的許都後,為求進用,曾寫好了一封自薦書,打算毛遂自薦,但因為看不起任何人,結果自薦書裝在口袋裡,字跡都磨損得看不清楚了,也沒派上用場。當時許都是東漢王朝的都城,名流雲集,人才濟濟,當世名士有很多都集中在這裡,但自視甚高又不願同流合污的禰衡一個也看不上眼。有人勸他結交司空椽陳群和司馬朗,他卻很刻薄地挖苦說:「我怎麼能跟殺豬賣酒的人在一起!」又勸他參拜尚書令荀彧和蕩寇將軍趙稚長,他回答道:「荀某白長了一副好相貌,如果弔喪,可借他的面孔用一下;趙某是酒囊飯袋,只好叫他去監廚請客。」後來,禰衡終於結交了兩位朋友,一位是孔子的後代孔融,另一位是官宦子弟楊修。可能是才氣學問相當並且氣味相投的原因,他們三位不僅比較談得來,而且相互之間還曾有過肉麻的吹捧,如孔融稱禰衡是「顏回不死」,禰衡稱孔融是「仲尼復生」。  孔融於是把禰衡推薦給曹操,希望曹操能夠任用禰衡。  誰知禰衡卻不領情。他不但託病不見曹操,而且出言不遜,把曹操臭罵了一頓。  曹操正當招攬人才的時候,比較注意自己的言行和形象,盡量保持寬容愛才的名聲,因此雖然惱怒,也不好加害。曹操知道禰衡善擊鼓,就召他為擊鼓的小吏。一日大宴賓客,曹操讓禰衡擊鼓助興,想藉此污辱禰衡,沒想到這個才子在換裝束(有專門的鼓吏衣帽)的時候,竟當著眾賓客的面把衣服脫得精光,使賓主討了場大沒趣。曹操對孔融說:「禰衡這個小子,我要殺他,不過像宰一隻麻雀或老鼠一樣罷了!只是想到此人一向有些虛名,殺了他,遠近的人會說我無容人之量。」於是想了個借刀殺人的法子,強行把禰衡押送到荊州,送給荊州牧劉表。但是易中天的著作《易中天品三國》認為,曹操知道劉表為人厚道,送給劉表是希望禰衡能夠痛改前非,而劉表明知道黃祖是大老粗,而把禰衡送給劉表,借刀殺人的是劉表.[1]  劉表及荊州人士早就知道禰衡的大名,對他的才學十分佩服,所以對他並不歧視,相反還禮節周到,把他奉為上賓。劉表讓禰衡掌管文書,「文章言議,非衡不定」,也就是荊州官府所有的文件材料,都要請禰衡過目審定,在工作上可以說對他放手使用,十分信任。但禰衡這個才子的致命弱點是目空一切。有一次他外出,剛好有份文件要馬上起草,劉表於是叫來其他秘書,讓他們共同起草。他們「極其才思」,好不容易把文件寫好了,誰知禰衡一回來,拿起文件草草看了一下,就說寫得太臭,然後把它撕得粉碎,擲於地下,接著他便要來紙筆,手不停揮地重新寫了一篇交給劉表。他寫的這份文件因「辭義可觀」,甚得劉表好感,但卻把別的秘書得罪光了!他不但經常說其他秘書的壞話,而且漸漸地連劉表也不放在眼裡,說起話來總是隱含譏刺。劉表本來就心胸狹窄,自然不能容忍禰衡的放肆和無禮。但他也不願擔惡名,就把禰衡打發到江夏太守黃祖那裡去了。  劉表把禰衡轉送給黃祖,是因為他知道黃祖性情暴躁,其用意顯然也是借刀殺人。禰衡初到江夏,黃祖對他也很優待,也讓他做秘書,負責文件起草。禰衡開頭頗為賣力,工作幹得相當不錯,凡經他起草的文稿,「輕重疏密,各得體宜」,不僅寫得十分得體,而且許多話是黃祖想說而說不出的,因而甚得黃祖愛賞。有一次,黃祖看了禰衡起草的文件材料,拉著他的手說:「處士,此正得祖意,如祖腹中之所欲言也。」禰衡和黃祖的長子、章陵太守黃射是要好的朋友,禰衡只要稍微收斂一下鋒芒,稍微克制一下過強的個性,對周圍的人稍微禮貌些,黃祖雖然是個急性子,但總不會無緣無故亂殺人吧?然而讓人扼腕的是:有一次黃祖在戰船上設宴會,禰衡的老毛病又犯了,竟當著眾賓客的面,盡說些刻薄無禮的話!黃祖呵斥他,他還罵黃祖這個「死老頭,你少啰嗦!」當著這麼多的人面,黃祖哪能忍下這口氣,於是命人把禰衡拖走,吩咐將他狠狠地杖打一頓。禰衡還是怒罵不已,黃祖於是下令把他殺掉。黃祖手下的人對禰衡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得到命令,黃祖的主簿(也是秘書!)便立時把他殺了。時為建安元年(公元196年),禰衡僅二十六歲。  禰衡的死使人感到惋惜,卻不讓人覺得意外。他太傲慢了,而且正如顏之推所說的,是一種「誕傲」,即不合情理、荒唐的傲慢。他要是能自重一些,有一點自知之明和容人之量,在態度上肯讓人,在言辭上肯饒人,就不會死得這麼早。特別是作為一個秘書,禰衡對領導既不尊重,對同事又不禮貌,如此恃才傲物,看不起任何人,這樣的性格脾氣怎麼與人友好共事?禰衡是生於亂世,才遭遇了不幸;就是生在和平年代,像他這樣的性子,即使沒有殺身之禍,但要在社會上立足也是很難的。一個秘書如果沒有良好的人際關係,得不到領導的支持和同事的幫助,不能與大家友好共事,本事哪怕再大,也是做不好工作的。驕傲使人失敗,是千真萬確的真理。這樣說,當然不是要為舊時代的軍閥們開脫什麼責任,而是對秘書人員的一點忠告。  人都有性子,而且各人性子不同。作為秘書,當然不能患軟骨病,一天到晚看別人臉色行事,生就一副見風使舵、奴顏婢膝的樣子,但也不能目空一切、心高氣傲、出言不遜、狂傲無禮。人不可無骨氣,但絕不能有傲氣,這是禰衡留給我們最深刻的教訓。[編輯本段]歷史評價  孔融:「淑質貞亮,英才卓礫。初涉藝文,升堂睹奧。目所一見,輒誦於口;耳所瞥聞,不忘於心。性與道合,思若有神。弘羊潛計,安世默識,以衡准之,誠不足怪。忠果正直,志懷霜雪。見善若驚,疾惡若仇。任座抗行,史魚厲節,殆無以過也。鷙鳥累伯,不如一鶚。使衡立朝,必有可觀。飛辯騁辭,溢氣坌涌,解疑釋結,臨敵有餘。昔賈誼求試屬國,詭系單于;終軍欲以長纓,牽致勁越。弱冠慷慨,前世美之。近日路粹、嚴象,亦用異才,擢拜台郎,衡宜與為比。如得龍躍天衢,振翼雲漢,揚聲紫微,垂光虹蜺,足以昭近署之多士,增四門之穆穆。鈞天廣樂,必有奇麗之觀;帝室皇居,必蓄非常之寶。若衡等輩,不可多得。」  《後漢書·文苑列傳》:「情志既動,篇辭為貴。抽心呈貌,非雕非蔚。殊狀共體,同聲異氣。言觀麗則,永監淫費。」[編輯本段]代表作品鸚鵡賦  

鸚鵡賦  惟西域之靈鳥兮,挺自然之奇姿。體全精之妙質兮,合火德之明輝。性辯慧而能言兮,才聰明以識機。故其嬉遊高峻,棲跱幽深。飛不妄集,翔必擇林。紺趾丹嘴,綠衣翠矜。采采麗容,咬咬好音。雖同族於羽毛,固殊智而異心。配鸞皇而等美,焉比德於眾禽!  於是羨芳聲之遠暢,偉靈表之可嘉。命虞人於隴坻,詔伯益於流沙,跨崑崙而播戈,冠雲霓而張羅。雖綱維之備設,終一目之所加。且其容止閑暇,守植安停。逼之不懼,撫之不驚。寧順從以遠害,不違迕以喪身。故獻金者受賞,而傷肌者被刑。爾乃歸窮委命,離群喪侶。閉以雕籠,剪其翅羽。流飄萬里,崎嶇重阻。逾岷越障,載罹寒暑。女辭家而適人,臣出身而事主。彼賢哲之逢患,猶棲遲以羈旅。矧禽鳥之微物,能馴攏以安處。眷西路而長懷,望故鄉而延。忖陋體之腥臊,亦何勞於鼎俎?嗟祿命之衰薄,奚遭時之險巇?豈言語以階亂,將不密以致危?痛母子之永隔,哀伉儷之生離。匪余年之足惜,憫眾雛之無知。背蠻夷之下國,侍君子之光儀。懼名實之不副,恥才能之無奇。羨西都之沃壤,識苦樂之異宜。懷代越之悠思,故每言而稱斯。  若乃少昊司辰,蓐收整轡。嚴霜初降,涼風蕭瑟。長吟遠慕,哀鳴感類。音聲凄以激揚,容貌慘以憔悴。聞之者悲傷,見之者隕淚。放臣為之屢嘆,棄妻為之?#91;欷。感平身之游處,若壎篪之相須。何今日之兩絕,若胡越之異區。順籠檻以俯仰,窺戶牖以踟躇。想崑崙之高岳,思鄧林之扶疏。顧六翮之殘毀,雖奮迅其焉如?心懷歸而弗果,徒怨毒於一隅。苟竭心於所事,敢背惠而忘初!托輕鄙之微命,委陋賤於薄軀。期守死以抱德,甘盡辭以效愚。恃隆恩於既往,庶彌久而不渝。  禰衡 吊張衡文  南嶽有精,君誕其姿;清和有理,君達其機。故能下筆綉辭,揚手文飛。昔伊尹值湯,呂望遇旦,嗟矣君生,而獨值漢,蒼蠅爭飛,鳳凰已散;元龜可羈,河龍可絆;石堅而朽,星華而滅。惟道興隆,悠永靡絕。君音永浮,河水有竭;君聲永流,旦光沒發。餘生雖後,身亦存游,士貴知己,君其勿憂。[編輯本段]「禰衡罵曹」中的典故  一、「荀彧可使弔喪問疾」。  此句可以說直接來源於史書上的記載,只是文字和含意略有出入。「借面弔喪」如《志》中所言只是禰衡因其有儀容,適合做此事而嘲之,實際上並未發生過。但「弔喪問疾」這件事幾乎人人都會經歷,算不得荀彧的專利。為什麼作者要將其改成這樣呢?可能來源於此:  《荀攸傳》注引《漢末名士錄》曰:「……後荀彧為尚書令,遣人迎叔父司空爽喪,使並置(何)顒屍,而葬之於爽冢傍。」  二、「荀攸可使看墳守墓」。  《荀攸傳》:「……及曇卒,故吏張權求守曇墓。攸年十三,疑之,謂叔父衢曰:「此吏有非常之色,殆將有奸!」衢寤,乃推問,果殺人亡命……」  既然你識穿了別人的把戲,那他這個墓也守不成了,只好另請高明,於是只好委屈您了!  三、「程昱可使關門閉戶」。  《程昱傳》:「袁紹在黎陽將南渡,時昱有七百兵守鄄城,太祖聞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昱不肯……太祖從之。紹聞昱兵少,果不往。」  果然關門閉戶,任其通過,示之以弱。  另外,其後又言:「昱曰:「知足不辱,吾可以退矣。」乃自表歸兵,闔門不出。」  四、「郭嘉可使白詞念賦」。  《郭嘉傳》注引《魏書》載太祖表:「……故軍祭酒郭嘉……每有大議,發言盈庭……」  郭嘉作為曹操最喜愛的謀士,他當然只需說說而己。  五、「許褚可使牧牛放馬」。  《許褚傳》:「……以牛與賊易食,賊來取牛,牛輒奔還,褚乃出陣前,一手逆曵牛尾,行百餘步……」  原來許大護衛是這樣和畜牲連繫到一起的。  六、「呂虔可使磨刀鑄劍」。  《晉書·王祥傳》:「初,呂虔有佩刀,工相之,以為必登三公,可服此刀。虔謂祥曰:『苟非其人,刀或為害。卿有公輔之量,故以相與。』祥固辭,強之乃受。祥臨薨,以刀授覽,曰:『汝後必興,足稱此刀。』」  七、「滿寵可使飲酒食糟」。  《滿寵傳》注引《世語》曰:「王淩表寵年過耽酒,不可居方任……寵既至,進見,飲酒至一石不亂……」  八、「于禁可使負版築牆」。  《于禁傳》:「……禁既至,先立營壘,不時謁太祖……徐鑿塹安營訖,乃入謁,具陳其狀……」  九、「曹子孝呼為『要錢太守』」。  這裡的曹(仁)子孝恐曹(洪)子廉之誤。今查《曹洪傳》:「始,洪家富而性吝嗇……」

參考資料
  • 1.

    《易中天品三國》(二十八) 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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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鸚鵡賦

      《鸚鵡賦》  作者: 禰衡 三國  時黃祖太子射,賓客大會。有獻鸚鵡者,舉酒于衡前曰:「禰處士,今日無用娛賓,竊以此鳥自遠而至,明彗聰善,羽族之可貴,願先生為之賦,使四座咸共榮觀,不亦可乎?」衡因為賦,筆不停綴,文不加點。其辭曰:  惟西域之靈鳥兮,挺自然之奇姿。體金精之妙質兮,合火德之明輝。性辯慧而能言兮,才聰明以識機。故其嬉遊高峻,棲跱幽深。飛不妄集,翔必擇林。紺趾丹觜,綠衣翠衿。采采麗容,咬咬好音。雖同族於羽毛,固殊智而異心。配鸞皇而等美,焉比德於眾禽?  於是羨芳聲之遠暢,偉靈表之可嘉。命虞人於隴坻,詔伯益於流沙。跨崑崙而播弋,冠雲霓而張羅。雖綱維之備設,終一目之所加。且其容止閑暇,守植安停。逼之不懼,撫之不驚。寧順從以遠害,不違迕以喪生。故獻全者受賞,而傷肌者被刑。  爾乃歸窮委命,離群喪侶。閉以雕籠,翦其翅羽。流飄萬里,崎嶇重阻。逾岷越障,載罹寒暑。女辭家而適人,臣出身而事主。彼賢哲之逢患,猶棲遲以羈旅。矧禽鳥之微物,能馴擾以安處!眷西路而長懷,望故鄉而延佇。忖陋體之腥臊,亦何勞於鼎俎?嗟祿命之衰薄,奚遭時之險巇?豈言語以階亂,將不密以致危?痛母子之永隔,哀伉儷之生離。匪余年之足惜,愍眾雛之無知。背蠻夷之下國,侍君子之光儀。懼名實之不副,恥才能之無奇。羨西都之沃壤,識苦樂之異宜。懷代越之悠思,故每言而稱斯。  若乃少昊司辰,蓐收整轡。嚴霜初降,涼風蕭瑟。長吟遠慕,哀鳴感類。音聲凄以激揚,容貌慘以憔悴。聞之者悲傷,見之者隕淚。放臣為之屢嘆,棄妻為之歔欷。  感平生之游處,若塤篪之相須。何今日之兩絕,若胡越之異區?順籠檻以俯仰,窺戶牖以踟躕。想崑山之高岳,思鄧林之扶疏。顧六翮之殘毀,雖奮迅其焉如?心懷歸而弗果,徒怨毒於一隅。苟竭心於所事,敢背惠而忘初?託輕鄙之微命,委陋賤之薄軀。期守死以報德,甘盡辭以效愚。恃隆恩於既往,庶彌久而不渝。  《鸚鵡賦》釋文:  當年黃祖的長子黃射舉行賓客大會,有人獻上一隻鸚鵡並給禰衡敬上一杯酒說:「禰處士,今日大會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娛樂賓客的,我個人認為此鳥自遠而至,明彗聰善,是鳥類中十分珍貴的一種,祈望先生為它作一篇賦,使四座得以增光,您認為可不可以呢?」 禰衡於是為之作賦,一時筆不停綴,文不加點,筆下流出的文辭說:  這是來自西域的靈鳥啊,它具有自然而奇特的身姿。潔白的羽毛體現它絕妙的氣質啊,火紅的嘴喙閃耀著明亮的光輝。性情智慧而善於人言啊,才智聰明而常有預見。因此它嬉遊於高山峻岭,棲立於幽谷深林。高飛時不胡亂集群,翱翔時必選擇佳林。深青帶赤的腳趾配以紅紅的嘴,碧綠的衣杉飾以青翠的彩衿。神采熠熠的美麗容顏,更有清脆美妙的鳴聲。雖同屬於鳥類一族,卻有著不同的智慧和相異的心性。它有資格與鳳凰媲美,其他的鳥兒怎麼能與之比較德行?  於是它那令人羨慕的美好名聲傳揚四方,它那壯偉靈性的外表得到人們的嘉賞。虞人在隴坻接到命令,伯益在大漠收到詔告。這些權勢的走狗們跨越崑崙而發射帶繩的箭簇,穿過雲霓而布下天羅地網。綱維之設置是如此之嚴密,最終免不了被其中的一個網眼捕獲到。雖如是但其面容閑雅而從容,心性守志而安詳。逼迫它它也不懼怕,撫摩它它也不驚慌。寧願順從以遠離禍害,絕不違迕而喪失生的希望。因此奉獻完好鸚鵡的將獲得獎賞,而使鸚鵡受傷者將要受到懲罰。  鸚鵡啊,你天生歸於絕境而委身命運,故而你應命而離開你的集體且喪失你的伴侶。被關閉在雕花的籠子里,翅羽也被剪去。漂流到萬里之外,離家鄉重重崎嶇。間隔著岷山與障山,罹患難一年又一年。女兒辭別家庭而遠嫁他人,臣子獻出自身而投靠新的主人。即便是賢哲若生逢患難,也難免依附他人而棲游於外。何況禽鳥之類的卑微之物,能不馴服以祈求安泰!眷戀西歸之路而長懷感嘆,遙望故鄉之雲而久久佇立。暗自猜想如我這般陋賤的軀體,大概不會有刀俎鼎鑊之虞?嗟嘆自身如此的福薄命苦,不知道為什麼會遭臨如此的險地?難道是因為言語失當而引來禍災,抑或是處事不密而招致危害?悲痛著母子遭永遠隔離,哀惋著夫妻被生生拆開。並非惋惜自己苟延殘喘的余年,只是為孩子們的年幼無知而感到悲哀。離開我蠻夷之地的下等小國,來奉承您的體面。害怕自己的名聲與實際不符,也慚愧自己並無奇特的才幹。雖然顧念著西都的肥美土地,但也能明了今昔苦樂已不一般。心懷從北到南的長長思念,因而一開口就常說懷鄉之言。  如若秋神少昊管理的時期已到,其子蓐收也整頓好了車馬。嚴霜初降大地,涼風蕭瑟肅殺。籠中的鳥兒不禁長長地吟唱以思慕遠方的故鄉,哀傷的鳴叫令同類感傷。那聲音凄厲而激揚,那容貌慘怛而憔悴。聞其聲者不禁為之悲傷,睹其容者禁不住淚如雨下。被放逐的臣子為它一次次嘆息,被遺棄的妻子為它哽咽哭泣。  感嘆平生同游共處的朋友,曾經如塤箎合奏般和諧。何故今日竟兩相隔絕,相離猶如北胡南越?順著籠檻而上下跳躍,偷窺著門窗卻徘徊不前。思念著崑崙的高山峻岭,回想著鄧林枝葉繁茂的樹影。回頭看被殘毀的羽翼,自忖即便奮力也未必能回故里?心懷回歸的願望卻難達目的,只能躲在角落裡怨恨哭泣。暫且竭盡心力做好主人交給的事情吧,豈敢違背恩惠而忘記當初的主意?主人啊,我願將我這不值錢的一生交給您,讓我陋賤微薄的身軀也來依靠您。希望用我的一生來報答您的恩德,甘願竭盡我之所能來為您效力。仰仗著您多年的巨大恩惠,或許我的待遇彌久不渝。  《鸚鵡賦》釋義:  三國時候的名士禰衡有一篇《鸚鵡賦》,是托物言志之作。禰衡為人恃才傲物,先後得罪過曹操與劉表,到處不被容納,最後又被遣送到江夏太守黃祖處,在一次宴會上即席賦篇,假借鸚鵡以抒述自己託身事人的遭遇和憂讒畏譏的心理。羅隱的這首詩,命意亦相類似。  「莫恨雕籠翠羽殘,江南地暖隴西寒。」「隴西」,指隴山(六盤山南段別稱,延伸於陝西、甘肅邊境)以西,舊傳為鸚鵡產地,故鸚鵡亦稱「隴客」。詩人在江南見到的這頭鸚鵡,已被人剪了翅膀,關進雕花的籠子里,所以用上面兩句話來安慰它:且莫感嘆自己被拘囚的命運,這個地方畢竟比你的老家要暖和多了。話雖這麼說,「莫恨」其實是有「恨」,所以細心人不難聽出其弦外之音:儘管現在不愁溫飽,而不能奮翅高飛,終不免叫人感到遺憾。羅隱生當唐末紛亂時世,雖然懷有匡時救世的抱負,但屢試不第,流浪大半輩子,無所遇合,到五十五歲那年投奔割據江浙一帶的錢鏐,才算有了安身之地。他這時的處境,跟這頭籠中鸚鵡頗有某些相似。這兩句詩分明寫他那種自嘲而又自解的矛盾心理。  「勸君不用分明語,語得分明出轉難。」鸚鵡的特點是善於學人言語,後面兩句詩就抓住這點加以生髮。詩人以告誡的口吻對鸚鵡說:你還是不要說話過於明白吧,明白的話語反而難以出口呵!這裡含蓄的意思是:語言不慎,足以招禍;為求免禍,必須慎言。當然,鸚鵡本身是無所謂出語招禍的,顯然又是作者的自我比況。據傳羅隱在江東很受錢鏐禮遇。但禰衡當年也曾受過恩寵,而最終仍因忤觸黃祖被殺。何況羅隱在長期生活實踐中養成的憤世嫉俗的思想和好為譏刺的習氣,一時也難以改變,在這種情況下,詩人對錢鏐產生某種疑懼心理,完全是可理解的。  這首詠物詩,不同於一般的比興托物,而是借用向鸚鵡說話的形式來吐露自己的心曲,勸鸚鵡實是勸自己,勸自己實是抒泄自己內心的悲慨,淡淡說來,卻耐人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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