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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自有時,我的入佛機緣 菩提路《我的學佛因緣》鍾碩(阿澤2014-03-11

花開花落自有時,我的入佛機緣菩提路《我的學佛因緣》鍾碩(阿澤2014-03-11

先向有緣讀到這篇文章的朋友們問聲好。

本人於1999年接觸佛法,2000年皈依。出於種種原因,現在,我很想把自己入佛的機緣和一些經歷向大家彙報一下,希望能由此與大家分享佛學的偉大和殊勝。本文如有什麼不當之處,還請各位海涵和指正。

或是某種層面上的因果使然,我自小到大吃過的苦頭不少,且受人貶損、誤解、責難,以及讚揚和誇飾的時候都非常之多,基於這些諸多的原由,我向來就對什麼生命及存在的意義、宇宙、及大自然等存在,各種宗教義理及氣功現象等,有著較為強烈的終極關注和追究。而在我們從小所受的教育里,都說人死如燈滅,可我常想,燈是滅了,電還在啊。科學不也說「物質不滅,能量守衡」嗎?我們的生命怎麼可能莫明的產生後又莫明的消失呢?但令人遺憾的是,30歲之前我一直都沒有找到過令我滿意的答案。

我素來喜愛文學和哲學,作為「人」,我們活著,只是活著,這是個形而下的問題,這不僅讓我不甘心,同時也讓我體會不到作為一個「人」應有價值和尊嚴。怎麼活,為何活,才是形而上的問題,它是一個追求真理和生命終極意義的人該面對的問題。大學四年雖然學生物,卻有「才女」之稱,不僅有文章在國內發表和獲獎,還時常在一定的小圈子裡頗占人緣。客觀地講,相對身邊一些普通的同齡人,在人文與宗教方面不僅我的閱讀量較大,且思考方面的功夫也下得不少,可由於我天性里總有著些虛驕和不踏實的習氣,因而世俗中各方面一直都無所建樹,所謂的對生命與存在的追究也毫無結果。如此種種,一直就這麼平平淡淡、按部就班,且又有些自以為是地、昏昏噩噩在這世上空過了近30載。

回想這半輩子,其實還在十多歲時我就覺得世間所有的「好」都不可能永恆,人死了如當真一了百了多沒勁呵。對此多年來我總是有種不甘心,一直有種心結想找到真理,並以此來超越這一切。現在想來,也算是一直在找「佛」吧,只不過那會是不得要領,是在心外尋找。1993年,也就是十二年前,我雖不信仰佛法,但見過一次「異相」:起因是認識了幾個練氣功的人,有一天,我陪兩位氣功愛好者去一佛寺里的塔林打坐,他們照例給一佛塔進香(上刻有法華經),我出於對佛門的尊重,也跟著表了恭敬,我上香時閉眼拜佛塔剎那,眼前突有一像飯碗大的金色輪子快速地飛過,我很吃驚,忙睜眼請教兩位氣功愛好者(他們什麼也沒看到),說應該是法輪什麼的。那時我什麼也不懂,也沒什麼先入為主的概念,而且那幾乎是我平生第一次拜佛。

我想並不是那日每個進香拜佛的人的際遇都會一樣,這就該叫做是機緣成熟吧。作為一名學自然科學的知識份子,我最不以為然的是神神鬼鬼和幹什麼都去牽強附會,我首先要做到的是實事求是。現在想起來,我真是太幸運了,對於我這種迷信科學的頑愚眾生,「異相」也是佛恩浩蕩的一種體現啊。每個眾生入佛和修證佛法的途徑是不同的,我有我的緣起。機緣成熟了,種子就得發芽,我們生生世世的生命里,該開的花它總要開,該結的果也總會結。

我真正入佛的時間是30歲那年的冬季,出於一個偶然,我翻閱到一個朋友帶到我家裡來的一本藏傳佛教的書《西藏生死之書》(索甲·仁波切著)。當時,我花了一個通宵一氣讀完後,真可謂是喜極而泣,因為,它不僅狠狠地破滅了一直以來我對自我的那些錯誤的「執著」,同時還讓我知道了世界與生命竟然本來就具備著這麼美妙的屬性和機制!我居然也有不生不滅的佛性?我就像一個一直在暗夜中獨行的人,一剎那見到了一盞溫馨、親切的明燈,覺得生命的一切可能性與自由度都向我迎面走來了,一切都有了可靠的依止,我感到我回家了。當夜,對於佛學,我就決定自此做一個誠實的實踐者。

我深深知道,我自小意樂的所謂的「超越」,實是一種回歸,一種回歸存在最本然的樣式,歸歸我們本具的智慧德相。

從那個夜晚過後,我開始大量閱讀佛書及相關經典,如饑似渴。但由於開始很無知,又無大德指點,我實在是空有熱誠,所謂的做功課,僅是一個人想當然地胡來一氣。一天夜裡,我滅燈後睡在床上念六字大明咒時,一個心念忽然蹦入腦海,我決定第二天去請尊觀世音菩薩的法像回來供奉,剛這麼想,突然「聽到」當的一聲,額前剎那亮了起來,只見一束白光打在一尊栩栩如生的石頭佛像上,面對躍入眼帘的一切,我驚呆了,真實不虛啊,怎麼會是佛像?我念的是六字大明咒,念頭裡是觀世音菩薩啊。尋思半天,突然覺得一閃而過的佛像很面熟,猛地記起來家裡本來就有著一尊這樣的佛像(此前幾乎全忘了),是一朋友幾年前從韓國稍來的禮物,由於家裡人都不信佛,就當普通物品亂扔在屋裡哪個角落了。

第二天,我在卧室的窗帘後找到了這尊久違的佛像,他已布滿多年的塵灰,我馬上洗凈後供了起來,並堅信是觀世音菩薩替這尊佛像開的光。這事讓我的道心得到了較大的加固。

但是,對於我們凡夫,剎那道心的建立與堅固是一回事,契入實修實證卻是另一回事。修行是點點滴滴的歷事練心,是觀心不自欺,是在每一對境之下的身口意三門的清凈無染。每一個眾生修行的途徑不盡相同,像我這樣分別念過於發達的頑劣之輩,註定是要吃些苦頭和走彎路的。

初入佛時由於業障和無知,我對戒律不甚放在心上,覺得反正認定了佛法就是,別的不必要太執著。有段時間我幹什麼都百無禁忌(當然不是指世俗中行違法、不義之事),比如重感冒時還曾刻意吃過大量雞肉、狗肉,因為無礙,竟自以為放逸一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當時我好食肉,且偶爾還會忍不住點殺眾生以飽口欲。接著不久,我出了嚴重的車禍,以至於差點丟掉了性命。翻車的剎那,我有隔著玻璃看世界的遊離感,很真切,同時也找不到「我」,心裡一慌,僅有一念就是念觀世音和阿彌陀佛聖號。接下來才回過神來,感覺到整個背部都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真是寧肯死也不想遭受的那種難忍之痛。所幸的是我心裡有了佛法,是佛法告訴我應當安住於逆順之間,予真理的信心自會顛撲不破。所以當時我雖頑劣不堪,業習深重,信心卻不曾有過大的動搖。

車禍讓我背上有三塊脊柱三分之一壓縮性骨折。這就是我點殺活魚後立碼出的現世報。這慘痛的經歷讓我真正明白,戒律與因果不是誰強加給我們的,而是一種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式的客觀定律。佛經所言真實不虛,戒律是用來保護我們的,它同時也是讓修行人生出定慧的先決條件。

我當時劇痛的是整個背部,被拖去醫院僅是考慮檢查肋骨,結果肋骨並沒有什麼問題,就誤以為僅是軟組織挫傷,什麼措施也沒有採取(連卧床休息也沒有),過了一個月,仍感到還有脊柱在刺骨的痛,又去醫院照片,才發現脊柱有骨折。醫生當時要我立刻上托架卧硬板床三個月以上,吃喝拉撒都必須在床上,否則很危險,因為如果傷處不能恢復,傷處所生的骨刺會抵及脊髓,輕則癱瘓,重則有性命之憂。我心想,已經延誤治療了,管它的。於是回家仍舊未採取什麼治療措施,只是更加專心念佛、習靜,不久便痊癒了,連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

此前同一般普通的不修行的人比,我的打坐工夫還不算太差,從小就能結標準的伽趺坐,且時間較長,也有些神奇的感應發生,可接下來不久,隨著佛學知識的增長,我知道了密法和坐禪沒真實的上師是不能自修的,尤其沒有生起真實無欺的出離心和菩提心,尚不能了知空性正見的話,盲修密法與練氣功沒有分別,要麼不相應,要麼很危險。於是我覺得法緣不成熟時應修凈土以求穩妥,再說我的所在地也沒有密宗道場。於是我就很少打坐和做觀想了,此後都以念佛為主。而且也漸漸體會到是法平等,無有高下,相應之處即為最大法。其實任何法門用好了都是功德,用不好就都是業障,舟能載人,也能覆人。

記得我第一次念佛時,是剛通宵看完凈空法師講解的《無量壽經》後,當時我又激動地流淚了,時置臨晨六點,那時是冬天,正一片漆黑,心中決定從此不做它想,老實念佛。在準備上床休息前,我起身搬挪一筐熏臘食品時左手中指被鐵絲劃傷(那時還很愛吃肉),傷口當時還染了一些食鹽和花椒粉,痛得我直呵氣。我便告訴自己,試著轉個念,懶得去管這個痛,專心念一會兒佛吧——也才念了幾秒鐘,猛省那個「痛」怎的消失了呢?當時才發現雙手變得奇熱,我馬上又用指甲去刮弄傷口,竟然也不感到痛。能知熱卻不知痛?我驚呆了,趕緊攝心迴轉繼續專心念佛,接著馬上就是滿屋生香,香味起初夾有點中藥味兒,接著便是一種聞所未聞的、叫不出名字的異香,很美妙、細膩和溫軟的感覺……誠然,什麼止痛和異香同智慧解脫十萬八千里,實在是不可執取的「相」,可此「相」也是真如的妙用之一,至少它讓我初學佛法時體驗到了奇特的意趣,堅固了道心。

後來很多時候,在夢裡有危急我都是念佛,把佛號當成唯一的救護。起初還常有「非人」來侵擾,我曾念佛自救,睜眼時見自己放出黃色的光。最神奇的體驗是有一次我躺在床上心裡念佛,念得很專心,突然身心剎那空寂無礙,彷彿什麼也沒有「著」,周圍一切很親切、細膩、柔軟,有升騰感,心裡空蕩蕩盪,無比安寧和喜悅,在世間我從未有過此奇妙的體驗,而且我的嘴角被一股柔和而綿長的力道推著向上翹,我也沒有思維。等回過神後,我發現自己在微笑,就是佛像上常有的那種寧靜的笑容。

以上,我自是明白一切事相都不可執著,可它也並非空穴來風。世界原本真空妙有、性相一如,只要發心清凈和純正,這些也是妙用。畢竟顯現不是一種束縛,而分別與執著才是真正的束縛。所謂修行就是不斷訓練自己心不隨境轉,安住法性。

前年,我有幸得到一些來自色達五明佛學院的舍利,這些舍利我轉贈了一些給好多位佛友,結果有的長大了近一倍,有的變了顏色,有的「生出」 小舍利(一粒變成幾粒),非常殊勝。去年冬天,我還有幸和幾百位在家居士一起,親眼目睹到黔地高僧寂超上人圓寂入塔時的殊勝瑞相,心裡生起了無限的歡喜與信心。上人的示現為預知時日,提前告之侍者阿彌陀佛來接引他,他要走了。而且他是坐著往生,法體所在的靈堂內時有異香飄出。入塔時正置陰天,陰霾的空中忽地裂開似的,一下子崩出兩輪太陽,一明一暗(一說這就是日月同輝),就著四周還出來龍形的雲和許多蓮花,各色各樣的祥光,有的還看到西方三聖和上人本人坐在蓮花上。與我同形的一位朋友當時就感動得跪下了。大家均感不可思議,一起仰望著天空里的瑞相齊聲念著佛號……

上人的示現,無非是告訴我們佛經上所說的一切真實不虛,我們誰都可以如他一般……事後我不由得想,當我們迷信於六根於常態範圍的一切為「實」,那是多麼大的業障在遮蔽著存在的真相啊。其實上人的往生,也不過和佛經上所說的一樣而已,我們自性是佛,我們只要努力,誰都可以去實證,誰都可以做到。

2000年冬天,也就是車禍後幾個月的樣子,我正式皈依了佛門。五年以來,我戒掉了煙酒,近年除了外出吃肉邊菜,在家都吃全素,連五辛也不再食用,而且還有過持午。過去我體弱多病,如今卻越活越健康、精神,整個人看上去紅光滿面。文人多散漫和放逸,我過去可是出了名的「玩家」,大家都說我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我這幾年即便偶爾患重感冒、拉肚子也幾乎不治療,到不是想刻意執迷什麼,僅是為了做一下試驗,因為我發現只要念佛習靜便能治癒,此乃生命的機制和屬性本然如此。如今我連對死亡都幾乎談不上有太大的恐懼,明白抱死一句佛號就會有救。

如今我漸漸體會到法無定法,諸法無有虛實,方便為究竟,最終它都不在於概念名相,也不在事相上,到後來,它一定就是如人飲水。

前兩年,我在對佛法真俗二諦有所解悟後(當然是很粗陋層面的),深感世俗對佛教的誤解太深了。我們的傳統文化就是以儒道釋為主體的,可一提及道和釋(佛家),現代人幾乎不假思索地結論為「迷信」,我認為這種不了解不實踐就輕易下定義的做法,才是對自我或「科學式的教育」的最大迷信,這才是真正的先入為主、唯心主義。科學自己還在「摸石頭過河」,又怎麼能以「已知」來結論自己所「未知」的呢?

與此同時網路上的宗派之爭也讓我很痛心。佛世尊早有開示——萬法平等,無有高下,緣謝法還滅,萬法皆空。時下的很多爭論都只是分別見下的戲論,執取於名相,要不二元對立動輒就把話說死了,抱殘守缺就是一種斷滅相,予現代社會不能對機,這樣,弄不好就是彼此激發嗔心和造口業,乃致謗法。我們宿業未了,還不斷增加新的業障,空付一腔想修法成就的熱忱呵。其實我們凡夫修法,起初都只能依造作的有為法切入,那麼,我們就切莫以己之經驗或以己所理解的「佛法」在概念、表相上去衡量他人。另外還有法輪功現象也很令我痛心。

基於以上種種,我就發心寫了一本關於佛學基礎性知見的文章,這部十四萬字的《你了解真正的佛學嗎?》出來後,在佛教專業網站「般若文海」和「慧海佛光」上得以收錄,幾年以來,一直有一些讀書人在給我寫信和做進一步的交流、交往,我的讀者海內外都有,他們由此消除了對佛教的許多誤解,有的還因此皈依佛門,還有法輪功分子回頭入佛修行的等等,這一切,都給了我莫大的鼓勵和感動。但與此同時,也有少數人質疑我的做法,認為撰寫這樣的書稿應讓大德們去做,我一介凡夫不能誤導別人。其實我的文字只是在介紹佛學和與人分享我個人學佛的快樂,是盡自己的一片心。佛學就只是佛學,我絕非是在「講經說法」。其次如真有些什麼過患,如能讓眾生入佛和得到解脫,那我就無條件的受報好了。再說,我堅信佛法是心法,方便為究竟,我們沒必要執一些東西為實有。

說到這裡,請容我講段與我本己和這部書稿無乾的題外話——時下有人對某些在家人身份的在講經說法的大德有質疑,以為白衣不能講經說法。我認為這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和對待。《瑜伽師地論》十九卷的【在家正行及所獲勝利】明確告訴了我們:「廣說乃至善行布施。由此因緣,於現法中,聖賢所贊……」《大寶積經.郁伽長者會》中佛陀也談到:在家菩薩。若在村落。城邑郡縣。人眾中住。隨所住處為眾說法。不信眾生勸導令信。

從這些的教誡我們可以非常清楚地知道,弘法利生恰恰是修學大乘佛法的在家佛弟子的正行之一,也是聖賢所讚歎和提倡的。經典上的確有白衣說法是末法徵兆的說法,但這並不是說我們要挽回末法就當以反對白衣說法為其下手處,這樣就是錯解了佛世尊宣說的真實義理,事實上任何人宣揚佛法佛菩薩都是歡喜讚歎的。佛陀在四依法中告訴我們,要「依法不依人」,以法為貴,不依人的外相是僧俗而論。無論身披袈裟與否,如不依經論,宣傳邪見,他非我是,我們就不該學習他。若在家白衣說法,上契佛理,下契眾機,我們也應該給予護持和讚歎。

《賢愚經.梵天請法六事品》記載了佛的前生行菩薩道時,不管對方是夜叉還是婆羅門,只要他能宣說法要,就恭敬請法,乃至於不惜以身家性命供養說法之人。在《佛說未曾有因緣經》中記載了釋迦牟尼佛還未成佛的時候,由於造罪墮落到畜生道。由於前生修習智慧,尚能了知宿命,明了佛法。感動天人下降供養,請他宣講佛法,並尊為和尚。還有很多經典記載,無論是人,是畜生,是天人,是鬼道眾生,只要談論的是佛法,都要隨喜讚歎,恭敬供養。上面所講的夜叉及畜生還根本談不上是否是白衣或者出家人,經中卻仍然尊為和尚,法師、尊者。這些,都在很明白地告訴我們,我們尊敬的是佛法,我們向善知識學習佛法,不必看他是僧是俗,而是看他所說的法是否是符合經論和法印的正法,是,則一定要隨喜讚歎和護持;不是,則縱是他身披袈裟,聲名遠播,也不必學習他。

當然,回到我上面自身的問題來說,由於我自身學養與修證雙重粗淺,加上身邊可查閱的資料有限,我的佛學書稿中應該有不少不足和遺漏之處,甚致會有一些繆誤,這些,都曾引起過我的反思,我由此深感到一個佛弟子若沒有足夠的功德、資糧,以及上乘的證量,他是很難更廣、更好地弘法利生的。反過來看,任何事物都是一體兩面,我們凡夫,又當盡量以純正的清淨髮心來攝受自己的身口意,來荷擔三寶事業。我們修正粗淺不要緊,貴在堅持和不放棄,貴在隨緣就份的盡自己的心。

正因為我自身學養與修證都不究竟,而於眾生的救渡心又真切,書稿里我也強調過修法當以經典和具德的法師為準,我此舉與「講經說法」無關。我只當此舉在廣結善緣,我也由此鞭策自己今後更加要精進學法,爭取將來做一個名符其實的具德的善知識。

最後我還想給大家說的是,雖然我的修學、修證都尚還淺薄和粗糙,但無論怎樣,我寫此《花開花落自有時——我的入佛機緣》絕不會著意來宣傳某些實踐佛法過程中的「神奇」,我自是明白,無論是智慧和感應道交,還是生命之潛能顯發,這一切都是生命本來就具足的東西,都是真如實性的妙用與顯露,在未親證空性之前,我們都還在道外,我們所做的一切,只能是一步步地如法「還原」它們,絕不能停滯和執著於任何中間過場或「境界」。我在本文中之所以對「神奇」有所提及,其本意絕不是為了談玄說妙,僅是為了以事顯理,我希望有緣的人們能由此對佛法生出正確的信心、信解,畢竟我們學佛不是為了談玄說妙,實事求是應該是我們最基本的素養。祝願有緣讀到這些文字的朋友們對佛法的信心越發堅固,慧業早成。我願意將我生生世世所有的善根功德,及身口意三門所有的清凈時刻,全部迴向給你們,願你們早日行解並重,願你們的福慧與諸佛無二。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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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個人簡歷

阿澤,女,漢族, 一九六九年出生於四川成都,一九九0年大學畢業,同年七月分配至貴州某中專任教。一九九一年放棄公職。現為自由撰稿人,主要從事文化類撰稿、編輯和專題紀錄片編導等類工作;有較好的學養和創作水準,有文學作品在全國文學類大賽中獲獎,在省級以上的刊物上發表過包括理論文章在內的各類文學作品若干;著有二十萬字長篇紀實文學一部(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9年接觸佛法,2000年皈依;有十四萬字佛學文章一部,被慧海佛光和般若文海兩家專業佛網收錄,並在某大型佛教網站擔任過管理人員和做在線資訊。現居貴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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