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水滸---- 托塔天王晁蓋
06-14
人道之 未可全拋一片心 托塔天王晁蓋----馮一楠 在閑聊晁蓋之前,首先得聊一聊《水滸傳》為什麼要叫水滸傳,而不是叫草莽英雄傳,又或者叫綠林俠影之類的。小子在前文曾經提過,水滸這部書,是可以用來明心的。水滸有一個譯本,直接將水滸翻譯成了水邊的故事,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了。從書畫來講,東方寫意,西方寫實。當然,單從字面含義來講,直譯成水邊的故事是沒什麼問題的。那麼意譯又該如何翻譯呢? 水邊俠客傳?梁山英雄傳?又或者笑得人肚子疼的105個男人和3個女人的故事? 其實不怪西方人譯不出來,四大名著可以說是中華幾千年文化的一個智慧縮影,直來直去的西方人,有幾個能夠理解到中國傳統社會人際關係的複雜?有一利也有一弊,為什麼中國封建時期的科技落後?太多的心思花在了搞人上面。一個純粹的技術獃子,別的不說,小子不信有幾個姑娘願意嫁。當然了,現在是新社會,諸君自覺批評封建殘餘。 古時玻璃鏡子少,水滸之所以要叫水滸,是因為水中花,鏡中月,以虛寓實,水是能夠照出人的樣子的,明寫水邊的一群人,實寫水中倒映出的芸芸眾生和世情人性。 諸君讀到此處,想來就該知道小子前面之言非虛,水滸這本書,是神秀法師的境界和實際運用,身似菩提樹,心若明鏡台。這面鏡子可以照人,也可以照己。所以別要笑神秀法師境界低了,神秀也不簡單啊。都知道空的境界高,但是沒有神秀的境界做基礎,談空就真的只是空談了。至於叫水滸而不叫水邊,那當然是文字的加工,水邊傳太難聽了。 那麼為什麼聊晁蓋就先得說水滸名字的由來呢? 問題就出在了晁蓋的這個外號上,且來看晁蓋的出場「原來那東溪村保正姓晁,名蓋,祖是本縣本鄉富戶,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識天下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不論好歹,便留在莊上住;若要去時,又將銀兩齎助他起身。最愛刺槍使棒,亦自身強力壯,不娶妻室,終日只是打熬筋骨。鄆城縣管下東門外有兩個村坊,一個東溪村,一個西溪村,只隔著一條大溪。當初這西溪村常常有鬼,白日迷人下水,在溪里,無可奈何。忽一日,有個僧人經過,村中人備細說知此事,僧人指個去處,教用青石鑿個寶塔,放於所在,鎮住溪邊。其時西溪村的鬼,都趕過東溪村來。那時晁蓋得知了,大怒,從這裡走將過去,把青石寶塔獨自奪了過來東溪村放下,因此人皆稱他做托塔天王。晁蓋獨霸在那村坊,江湖都聞他名字。」 諸君,讀到一個東溪村,一個西溪村,只隔著一條大溪。當初這西溪村常常有鬼,白日迷人下水,在溪里,無可奈何。想必朋友們已經明白了,後世有部電影,叫《林海雪原》,電影里有一句很著名的切口黑話「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托塔天王自古就是降妖伏魔的元帥,比如在另外一部名著西遊記中,天帝就曾經派托塔李天王作為降魔大元帥去征討孫悟空的花果山。 水滸開篇就曾經直言,洪太尉誤走妖魔,到了晁蓋出場,晁蓋之所以得了托塔天王的美譽,是因為奪了青石寶塔來鎮河妖。施耐庵什麼外號不取,偏偏讓晁蓋因為這樣一件事得了這樣一個外號,而自己的書名卻又叫水滸,開篇又說洪太尉走了妖魔。 那麼作者施耐庵真實想表達的含義是什麼? 一個東溪村,一個西溪村,只隔著一條大溪,如同紅樓夢中的甄府和賈府,隔著的那條溪,是為了互相印照。 聯繫到晁蓋死後,梁山整個命運的轉折,寓意也就很清楚了,晁蓋一死,以宋江為首的群魔再無所制。如果說晁蓋時期的梁山,還有點劫富濟貧的好漢行徑的話,到宋江上山後,從指示李逵打死小衙內,到宋江當了頭頭後的血洗大名府,騙拐良民盧俊義上山,再到梁山全伙成為宋江的仕途砝碼接受招安,整個走向已經完全違背了晁蓋的初衷。 那麼晁蓋的初衷,又是什麼呢? 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富裕階層歷來就有招攬私人幕僚的傳統,從最早的戰國四公子,到晚清的師爺。上至王侯將相,下至土豪地主,招攬門客一方面能夠在遇到事情時群策群力,聽取多方參考意見。另外一方面,在必要的時候門下的死士還可以為自己遮風避雨。一個人再怎麼厲害,時間精力所限,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才有了孟嘗君門下雞鳴狗盜之類的人才層出不窮。 與此同時,在信息不發達的年代,一個人的名氣依靠什麼來傳播? 口碑,門下的士子,術士,豪傑越多,那麼這個人在各個領域的名氣也就越大,因為當門客的人很多都是具有一定能力,但是暫時沒有好的發展機遇的人,這樣的人按現在的話來講,就是流動人口和流動小廣告。這也就是為什麼晁蓋,宋江,柴進等人功夫未必有多高,但是在江湖上卻是人人敬仰的原因。 而在戰國時代,養門客的公子們甚至因為門客眾多和名氣太大而得到君王委以權柄或者加倍猜忌。春秋戰國時代,是中國封建歷史上百家爭鳴的最繁榮時期,各家各派的思想對後代封建社會極具啟發意義。當然,還是那句老話,這些封建殘餘,如今我們只是閑聊而已,自覺批判。 水滸傳中的晁蓋就是這樣一個養門客的人,「本是本縣富戶」這是生來命就很好,「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識天下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不論好歹,便留在莊上住;若要去時,又將銀兩齎助他起身。」這也就是晁蓋名氣大的原因了,甚至大到都頭雷橫會因為晁蓋一句話,就放了剛抓住的劉唐。這裡諸君不妨對比來看,史進生下來命也挺好的,但是名氣卻遠不如晁蓋,原因在哪裡? 史進是好舞槍弄棒,天天找人比武,有點名氣,那是打來的。晁蓋不同了,人人都說他好,甚至這些得過恩惠的人,會把晁蓋的名氣傳播到天涯海角。史進呢?碰巧不好要是打傷了人人家還要苦練找他報復。可見這裡史進層次低了多少? 那麼晁蓋是不是就很高呢?答案是否定的。 晁蓋有一個最大的壞毛病,對人直心直性。諸君,誠實按理說是美德,怎麼到小子這裡成了壞毛病了? 小子也是吃了無數的虧,才明白,誠實是好事,但是也要分對什麼人,對什麼事。不加區分和辨別的對人誠心,對人好,最後落得的下場,慘不可言。尤其是這種誠實的人,多半都是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寫到此處,小子回憶過往傷心處,也不由得一嘆,性情中人,重情重義,每每報應不爽,然而問題本身不是情義有錯,其實是不懂得識人之故,說到底,自己修行不夠。古人云,酒逢知己飲,詩像會人吟。此誠為良言。 聊到此處,晁蓋的毛病,就是很明顯的了,且來看原文:「劉唐道:「小弟打聽得北京大名府梁中書收買十萬貫金珠、寶貝、玩器等物,送上東京,與他丈人蔡太師慶生辰。去年也曾送十萬貫金珠寶貝,來到半路里,不知被誰人打劫了,至今也無捉處;今年又收買十萬貫金珠寶貝,早晚安排起程,要趕這六月十五日生辰。小弟想此一套是不義之財,取之何礙!便可商議個道理去半路上取了,天理知之,也不為罪。晁蓋道:「壯哉!且再計較。你既來這裡,想你吃了些艱辛,且去客房裡將息少歇,待我從長商議,來日說話。」 劫生辰綱,這種一旦事發,就要抄家殺頭的大事,晁蓋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算有心要取不義之財,面對第一次見面的劉唐,是否太過容易相信人了一點?而後晁蓋的人生旅程,也正印證了這一點。 而後公孫勝來說生辰綱,且看晁蓋的表現,「晁蓋道:「不敢拜問先生高姓?貴鄉何處?」那先生答道:「貧道複姓公孫,單諱一個勝字,道號一清先生。小道是薊州人氏,自幼鄉中好習槍棒,學成武藝多般,人但呼為公孫勝大郎。為因學得一家道術,亦能呼風喚雨,駕霧騰雲,江湖上都稱貧道做入雲龍。貧道久聞鄆城縣東溪村晁保正大名,無緣不曾拜識,今有十萬貫金珠寶貝,專送與保正,作進見之禮,未知義士肯納受否?」晁蓋大笑道:「先生所言,莫非北地生辰綱么?」那先生大驚道:「保正何以知之?」 公孫勝第一次見面,說得還比較委婉,晁蓋卻直接就說了是不是生辰綱?幸好公孫勝不是官府派來的卧底,要是的話,晁蓋縱然能脫干係,估計也要費不少銀錢。而後一行人事發,上梁山遇到王倫後,再看晁蓋的表現「且說山寨里宰了兩頭黃牛,十個羊,五個豬,大吹大擂筵席。眾頭領飲酒中間,晁蓋把胸中之事,從頭至尾,都告訴王倫等眾位。王倫聽罷,駭然了半晌,心內躊躇,做聲不得,自己沉吟,虛應答筵宴。至晚散,眾頭領送晁蓋等眾人關下客館內安歇,自有來的人伏侍。 晁蓋心中歡喜,對吳用等六人說道:「我們造下這等迷天大罪,那裡去安身?不是這王頭領如此錯愛,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報!」吳用只是冷笑。晁蓋道:「先生何故只是冷笑?有事可以通知。」吳用道:「兄長性直,你道王倫肯收留我們?兄長不看他的心,只觀他的顏色動靜規模。」晁蓋道:「觀他顏色怎地?」 晁蓋以誠待人,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跟王倫說了,而後也根本沒有意識到王倫的神態變化,晚上回去後,還心中歡喜。諸君,這樣的一個人,哪裡是宋江的對手? 到這裡,就已經很明白了,晁蓋這個人直心直性,心裡想的只是義氣深重,對朋友豪氣干雲,但對人際關係之間的細微變動,是絲毫不敏感的。後來在梁山被宋江架空,連金毛犬來送馬都是送給宋江,可見是晁蓋的性格已經早早註定了結局的。 所以都說豪爽的人是好漢,好漢不假,但真的一旦牽涉到利益鬥爭,單純的豪爽,是要吃大虧的。 而在林沖火併王倫後,晁蓋又說出了不合適的話來,話說林衝殺了王倫,手拿尖刀,指著眾人說道:「據林沖雖系禁軍遭配到此,今日為眾豪傑至此相聚,爭奈王倫心胸狹隘,嫉賢妒能,推故不納,因此火併了這廝,非林衝要圖此位。據著我胸襟膽氣,焉敢拒敵官軍,剪除君側元兇首惡?今有晁兄,仗義疏財,智勇足備,方今天下人聞其名,無有不伏。我今日以義氣為重,立他為山寨之主,好么?」眾人道:「頭領言之極當。」晁蓋道:「不可。自古"強兵不壓主』。晁蓋強殺,只是個遠來新到的人,安敢便來占上?」 小子也相信晁蓋不是在虛情假意的虛偽,但是要命的是太直白了,強兵不壓主這種話,能由晁蓋自己來說嗎?說這話的意思是擺明了比山寨的林沖等人強嘛。這話吳用來說,公孫勝來說,都比晁蓋來說要合適。小子聊到這裡,想必有熱血青年要唾棄這糟粕文化了,但是小子要說,說話要懂得顧及到聽話人的感受。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的事情太多了,杜遷宋萬這些本事平庸的也就罷了,至於林沖小氣不小氣,那個以後再論。但宋江一上山,吳用直接倒向親宋派,就是一個明證,吳用何許人也?在第十三回末尾寫得明白「吳用不慌不忙,疊兩個指頭,說出這句話來,有分教:東溪莊上,聚義漢翻作強人;石碣村中,打魚船權為戰艦。正是:指揮說地談天口,來誘翻江攪海人。」 晁蓋是生辰綱事件最倒霉的,甚至比楊志還倒霉。為什麼這樣講? 晁蓋當時在江湖上的地位,未必高過柴進,可能略微高過宋江一點,為什麼劉唐和公孫勝,要取生辰綱,都來找晁蓋而不是柴進和宋江? 一方面,柴進身份在那裡擺著,這種事他不會幹,宋江呢?公門中人,找他干,保不準反被抓了,只有晁蓋這樣的,能幹。另外一方面,江湖上估計晁蓋早就有冤大頭的口碑「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識天下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不論好歹,便留在莊上住。」不論好歹,便留在莊上住。單只這一句話,就很好解釋,為什麼是晁蓋來出這個頭。 七星聚義裡面,公孫勝是雲遊道人,想做事,人手財力號召力都不夠。吳用一窮教書的,武力值底下。三阮倒是能幹,敢幹,但是同樣的問題,能量不夠。劉唐的情況類似三阮。至於白日鼠,更是只能跟著混的主。所以這件事真正擔最大幹系的,當然只能是晁蓋,說白了,另外的幾人,干成了大賺,幹不成大不了逃亡就是。晁蓋呢? 賠上了一片產業,自己成了草寇,得了個豪爽俠義的美名,而且最後當了很久的傀儡後,慘死曾頭市。 晁蓋這個人,是只要有豪爽和兄弟情義,什麼都可以捨棄的人。連施耐庵在寫初期梁山時也忍不住感嘆「自此梁山泊十一位頭領聚義,真乃是交情渾似股肱,義氣如同骨肉。有詩為證:古人交誼斷黃金,心若同時誼亦深。水滸請看忠義士,死生能守歲寒心。」 「這黑大漢直殺到江邊來,身上血濺滿身,兀自在江邊殺人。晁蓋便挺朴刀叫道:「不幹百姓事,休只管傷人!」在江州劫法場時,晁蓋是記得百姓的,對比宋江打破大名府後,血流成河。兩人的對立,是從天性中就註定的。而在時遷上山時,晁蓋曾經說什麼話來?「不說萬事皆休,才然說罷,晁蓋大怒,喝叫:「孩兒們將這兩個與我斬訖報來!」正是:楊雄石秀少商量,引帶時遷行不臧。豪傑心腸雖似火,綠林法度卻如霜。宋江慌忙勸道:「哥哥息怒,兩個壯士,不遠千里而來,同心協助,如何卻要斬他?」晁蓋道:「俺梁山泊好漢,自從火併王倫之後,便以忠義為主,全施仁德於民。一個個兄弟下山去,不曾折了銳氣。新舊上山的兄弟們,各各都有豪傑的光彩。這廝兩個,把梁山泊好漢的名目去偷雞吃,因此連累我等受辱。」 晁蓋的為人和作風,已經是很明白的了,哪裡看得上時遷這樣打著梁山好漢旗號偷雞摸狗的人?但宋江會做,時遷是他保下來的,吳用和戴宗同時在旁邊勸,那麼時遷楊雄石秀這些人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親宋派。除了越來越多期待招安的投降朝廷將領外,就連原先有可能支持晁蓋的綠林好漢,也漸漸都被宋江拉攏,晁蓋被漸漸的孤立了。 到了曾頭市這一回,如之前已經有過不少專家的解讀,曾頭市暗喻爭頭市,曾塗,曾參,(金聖嘆版本為曾密)曾索,曾魁,曾升,曾家五虎的名字暗喻了此處宋江對梁山一把手的爭奪。晁蓋正是越來越感覺到鎮不住下面的一些妖了,才有了聽罷,心中大怒道:「這畜生怎敢如此無禮!我須親自走一遭,不捉的此輩,誓不回山!」宋江道:「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輕動,小弟願往。」晁蓋道:「不是我要奪你的功勞,你下山多遍了,廝殺勞困,我今替你走一遭,下次有事,卻是賢弟去。」宋江苦諫不聽,晁蓋忿怒,便點起五千人馬,請啟二十個頭領相助下山;其餘都和宋公明保守山寨。 其實對比曾頭市,祝家莊先前也無禮了,沒見晁蓋這麼憤怒。宋江越勸,晁蓋越怒,生的不是曾頭市的氣,是宋江的氣。 晁蓋點那二十個頭領:林沖、呼延灼、徐寧、穆弘、劉唐、張橫、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楊雄、石秀、孫立、黃信、杜遷、宋萬、燕順、鄧飛、歐鵬、楊林、白勝,共是二十個頭領。 這個陣容真的夠坑,林沖作為元老,還沒甚麼,呼延灼,徐寧,是宋江上山後來的朝廷官員。帶上穆弘,先前小子在聊穆弘時說過,這個人在梁山上很受弟兄歡迎,連李逵遇到他都老老實實。前面的四名大將,可以看出晁蓋手頭無人可派。 在中國傳統社會,要看一個人家裡的實力,紅白二事有哪些人捧場大致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而晁蓋要打先前已經探明實力強勁的曾頭市,哪些人跟他去呢? 功夫最好的四個人,沒有一個是他的嫡系,可以算作嫡系第五位的劉唐是步戰將,三阮是水軍頭領。張橫是宋江的人,楊雄石秀,就算小子不妄加猜測,認為他們由於晁蓋要殺時遷的緣故親宋多一點,但顯然也不算晁蓋的人,武藝不錯的孫立非嫡系,後面的就不一一分析了,倒是杜遷宋萬都上陣了,連白日鼠白勝都來了。 悲哉晁天王,這又是一次人性的善良和純真面對陰謀家和人性黑暗面的慘敗。 「當日夜至三更,晁蓋身體沉重,轉頭看著宋江囑付道:「賢弟保重。若那個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言罷,便瞑目而死。」 看著宋江囑咐的,這一段太多分析,小子就不再多言了。倒是後面那句,言罷,便瞑目而死,可見要是不說這句話,晁蓋是死不瞑目的。因為不說這句話,宋江順理成章的就做了山寨之主。 總結:豪爽是好事,對人真誠也是好事,晁蓋作為梁山事業的開拓者,更多的只是先後被吳用和宋江等唯利是圖的小人利用,及到發現時,局面已經失控,而後又因怒下山,甚至在曾頭市出馬要與敵單挑,縱觀全書,幾時見過宋江出馬單挑的?晁蓋作為一個統帥,情志修養首先就是不合格的,如果晁蓋早早明白自己沒有統帥之才,明白自己的性格不適合在梁山那樣一個環境當山寨之主,只做一個快樂的晁保正,是不是結局和人生會幸運很多?可惜沒有如果,晁蓋的一生,又是一個善良,卻無術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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