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50年小說清單(有刪節)--王倪
06-14
國外50年小說清單(有刪節) | |
國外50年小說清單 張永義/文 一、奉行「好作品主義」和「一本書入選」的辦法,那些聲名顯赫的作家如果在1945年之後沒有更傑作的小說發表,那麼只好棄之不取,寧缺勿濫。每個優秀作家只選取其一本書存照,實在是為了公平起見而作出的犧牲割愛,這樣確保了這份經典清單的覆蓋面。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梅勒的《劊子手之歌》和羅伯·格里耶的《窺視者》都是沒有上榜的經典之作,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幾位作家的翹楚地位。 二、這份清單只考慮中長篇小說入選,並非對一些短篇小說的大師心存偏見,而是覺得經典作品應該厚重。如此一來,我只能對自己熱愛的汪曾祺、博爾赫斯、艾薩克·辛格、約翰·契弗、雷蒙德·卡佛等精準的藝術巧匠說聲抱歉了。此外,我對一些大部頭的系列小說的連續性,抱著審慎的態度,因此捨棄了卡爾維諾的《我們的祖先》三部曲、索爾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島》、鮑威爾《伴著時光之曲而舞》(共12部)、三島由紀夫的《豐饒之海》(四卷本)等長篇巨制。 三、諾貝爾文學獎、塞萬提斯文學獎都是表彰一個作家的整體創作成就和社會活動貢獻,因此,何塞·塞拉、馬哈福茲、卡彭鐵爾等一批老前輩遭到淘汰;而美國的普利策小說獎、英國的布克獎和法國的龔古爾文學獎更多是著眼於推薦某一年度產生的最佳作品,具有不可忽略的參照價值。 四、本清單的入圍作品尚有少數未見中文譯本面世,令人稍感遺憾。但是有一點不容置疑,那就是評選始終把小說本身的質量放在首位,不受其他因素干擾。 五、這份一個人裁定的文學清單雖然避免了眾口擾攘和專家們的合謀行為,卻也難以盡善盡美。我的最大心愿就是給那些對當代世界文學感到陌生的讀者提供一些必備書目。 日本(7部) 川端康成、谷崎潤一郎以及三島由紀夫,在小說中瀰漫著一種淫糜的語言氣氛,病態的「美」簡直就成了受難和功能障礙的代名詞。安部公房和大江健三郎則可以視為荒誕派或者存在主義的作家,這二人和遠藤周作被認為是二戰後日本文壇的三駕車;而兩位「村上」是屬於丟棄了本民族傳統的後現代小說家,他們的筆下充斥著西方文化的各種影響,吸毒,群居,甲克蟲樂隊和長途旅行。川端康成《雪國》(創作期:1935—1947)谷崎潤一郎《細雪》(1948)三島由紀夫《金閣寺》(1956)安部公房《砂女》(1962)大江健三郎《性的人》(1963)村上龍《近似無限透明的藍色》(1976)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1987) 印度(2部) 大鬍子拉什迪和妖艷迷人的羅易,他們以魔幻或詩意的描述相繼獲得英國布克獎,似乎表明了後殖民時期的南亞大陸,是奈保爾和翁達傑等移民小說家取之不竭的寫作源泉。薩爾曼·拉什迪《午夜的孩子》(1981)阿倫德哈蒂·羅易《卑微的神靈》(1997) 以色列(1部) 阿摩司·奧茲《我的米海爾》(1968) 西亞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充滿了靈性。奧茲為我們講述了家庭生活的無所意義和愛情的死亡。 南非(1部) 娜汀·戈迪默《我兒子的故事》(1990) 通過「父親」和白人婦女的婚外情,勇敢地指斥了道德的虛偽和情感的曖昧。 美國(21部) 羅伯特·佩·華倫《國王的人馬》(1946) 桂冠詩人華倫可能沒有伊麗莎白·畢曉普、羅伯特·勃萊等美國詩人那樣廣為人知,但僅此一部小說,其實還有普利策詩歌獎和小說獎得主的雙重頭銜,都足以使他不朽。他也是中國作家莫言極其推崇的作家。 諾曼·梅勒《裸者與死者》(1948) 迄今能夠見到的描述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最好作品。 J.D.塞林格《麥田裡的守望者》(1951) 一個歪戴著鴨舌帽的壞孩子純潔的內心,他有一個試圖挽救失足兒童的美好願望。 傑克·凱魯亞克《在路上》(1957) 寫得很粗糙,彷彿是在打字機上跳舞,讀這樣草率的作品有種一目十行、酣暢淋漓的享受。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洛麗塔》(1958) 既是繼父亨伯特對未成年女兒的迷戀,又是移民作家對美國公眾道德的諷刺,此外,還是藝術大師納博科夫對於愛倫·坡的詩篇《安娜貝爾·麗》的一次全面戲仿。 約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條軍規》(1961) 是它讓人們懂得了什麼是「黑色幽默」。 凱瑟琳·安·波特《愚人船》(1962) 波特花費了20年心血才把一條船上那些各不相同的乘客們的嘴臉寫得有情有趣。 索爾·貝婁《洪堡的禮物》(1975) 知識分子的友情是多麼地可悲,讓人想要發笑,卻捂緊了嘴巴。 約翰·歐文《加普的世界》(1978,中譯為《誘惑》) 女權主義者讀一讀吧,暢銷書作家歐文在向你們開火。 威廉·肯尼迪《斑鳩菊》(1983,中譯為《鐵草》) 一個錯殺別人和摔死自己子女的流浪漢,有家難回。小說抹掉了生與死的分界線。 拉里·麥克默特里《孤獨鴿》(1986) 美國西部文學的空前絕唱,能讓寫過暢銷書《教父》的學者馬里奧·普佐讀得津津有味。 托妮·莫里森《寵兒》(1987) 有了黑人婦女莫里森《寵兒》和《所羅門之歌》,黑人小說成為經典。 簡·斯邁利《一千英畝》(1991) 借用莎士比亞悲劇《李爾王》的故事,精彩地演繹了老莊園主和女兒們的感情爭鬥。 加拿大(2部) 邁克爾·翁達傑《英國病人》(1992) 工兵、間諜、護士和病人,讓人知道撲朔迷離的小說是怎麼回事。 卡蘿爾·希爾茲《斯通家史札記》(1995) 她和女作家阿特伍德、芒羅一樣,都是加拿大文學崛起的標誌性人物。 澳大利亞(3部) 帕特里克·懷特《人樹》(1955) 一支純樸的拓荒者的讚歌,貼近大地的心跳。 湯瑪斯·肯納利《辛德勒的名單》(1982) 僅僅電影是不夠的,還必須翻閱一下辛德勒先生如何挽救猶太人的文字檔案,可謂驚心動魄。 英國(9部) 伊夫林·沃《舊地重遊》(1945) 沃可能是上個世紀英國最出色的諷刺小說家,卻和毛姆一樣,被貶低為「偉大的二流」。 格雷厄姆·格林《問題的核心》(1948) 在馬爾克斯看來,格林「教會我們如何認識熱帶地區」。 威廉·戈爾丁《蠅王》(1954) 對兒童的心理,能捉摸到戈爾丁這個份兒上的,似乎還不多見。 莫麗爾·斯帕克《布羅迪小姐的青春》(1961) 一個惹人討厭和憐憫的女教師躍然紙上。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1962) 未來社會真的太可怕了,寫過《莫扎特和狼幫》的「音樂迷」伯吉斯,創造了一種嶄新的不符合規範的語言。 多麗絲·萊辛《金色筆記》(1962) 除了波伏瓦的《第二性》,女權主義者對於此書也經常念念有詞。 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1969) 戀愛故事的三個截然不同的結局。 維·蘇·奈保爾《大河灣》(1979,原為《特立尼達人》) 西方殖民者撤離後留下的爛攤子,被奈保爾收拾得井井有條。 A.S.拜厄特《佔有》(1990) 學者撰寫的羅曼司。 愛爾蘭(1部) J.唐利維《姜人》(1956,書名又譯《眼線》) 主人公塞巴斯蒂安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這位精神上的局外人認為「生活是一場反抗」。此書銷售了5百多萬冊。 法國(16部) 阿爾貝·加繆《鼠疫》(1947) 人道主義在傳染病和死亡的陰影下閃光,讀起來稍稍顯得枯燥。 讓·吉奧諾《屋頂輕騎兵》(1951) 寫得十分優美流暢,你可以浮想同名電影里女主角波利娜的扮演者朱莉葉·比諾什,那削尖的下巴和憂鬱的藍眼睛。 弗朗索瓦絲·薩岡《你好,憂愁》(1954) 十八歲的薩岡藉此書一舉成名,小說里叛逆的少女和我們愛抽薄荷煙、喜歡夜生活的美女作家,究竟有幾分相似呢。 阿·羅伯—格里耶《橡皮》(1953) 一樁線索複雜的謀殺案,結局令人哭笑不得。 雷蒙·格諾《地鐵姑娘扎姬》(1959) 格諾對於巴黎的黑話和髒話顯然是有研究的。此書妙趣橫生。無法無天的小姑娘扎姬這樣告訴媽媽她在親戚家幹了些什麼,她說:「我變老了。」 瑪格麗特·尤瑟納爾《熔煉》(1968) 法蘭西文學院所接納的第一位女性,她似乎只對現實以外的題材感興趣。 勒克萊齊奧《戰爭》(1970) 他在法國所受到的歡迎超過了杜拉斯和昆德拉。 米歇爾·圖尼埃《榿木王》(1970) 一個同性戀男人在二戰時期逐漸走向成熟和毀滅的私秘史。 帕特里克·莫迪亞諾《暗鋪街》(1978) 王小波所衷心熱愛的作品,主人公尋找自我身份的一番經歷,讓人們思考良多。 喬治·佩雷克《人生拼圖版》(1978) 當代「人間喜劇」,一幢公寓里所發生的各不相干的人物命運。 菲利浦·索萊爾斯《女人們》(1983) 男女**的一些碎片,雜亂的語言,有些觀點讓人生氣、跺腳或者莫名其妙。 瑪格麗特·杜拉斯《情人》(1984) 太晚了,那個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如果現在他還要給分別多年的女作家杜拉斯打一個電話,肯定會背上一大段諸如「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之類的告白。 安德列·馬奇諾《法蘭西遺囑》(1995) 這位俄國移民讓很多土生土長的法國小說家自愧弗如,暗暗嫉妒。他對往昔歲月充滿了眷戀。 讓·埃什諾茲《我走了》(1999) 「新小說」在上個世紀末的絕唱,探險尋寶的故事成為了一個吸引你閱讀下去的擺設。 德國(5部) E.P.雷馬克《凱旋門》(1946) 流亡作家雷馬克繼《西線無戰事》之後的又一本暢銷小說,書中有關納粹追捕的場面讓人氣喘吁吁,一讀到底。 君特·格拉斯《鐵皮鼓》(1959) 鼓聲咚咚,拒絕成長的侏儒奧斯卡在電影中仍以兒童來扮演。可以看完此書,再觀賞施隆多夫導演的同名影片,這樣更過癮。 西格弗里德·倫茨《德語課》(1968) 一個少年犯對於戰爭、父親和畫家的回憶,小說有一股清新的鄉土氣息撲面而來。海因里希·伯爾《萊尼和他們》(1971,又譯名《女士及眾生相》) 一個記者的明察暗訪,呈現了女主人公萊尼的凄苦身世,時間跨度近半個世紀。 帕特里克·聚斯金德《香水》(1985) 聚斯金德筆下的那個私生子,似乎是要抱定仇恨愛情與人類的決心,他靈敏的嗅覺和謀殺26個少女的動機,可以令你不寒而慄:與色情無關,只是為了萃取她們身體的芬芳氣息,來製造具有魅惑力量的香水。 義大利(3部) 托·迪·蘭佩杜薩《豹》(1958) 不是戰爭小說,卻是以1860年加里波第的紅衫志願軍進攻西西里王朝為楔子的。 伊塔洛·卡爾維諾《寒冬夜行人》(1979) 十個不相關的短篇小說開頭,經由一對男女讀者意外產生的愛情,被拼湊在同一本書中,開放式的結構,邀請讀者來寫完它們。 俄羅斯(4部) 帕斯捷爾納克《日瓦戈醫生》(1957) 革命和個人之間的矛盾,懸而未決。 布爾加科夫《大師與瑪格麗特》(1966) 一部26年後才得以發表的遺著,充滿了諷刺、想像力和狂放不羈的愛情描寫。 索爾仁尼琴《癌症房》(1970) 比看《古拉格群島》省時,風格還是那樣憂鬱。 阿斯塔菲耶夫《魚王》(1975) 由12個短篇小說組成的敘事「散文詩」。 希臘(1部) 尼可斯·卡贊扎基斯《基督的最後誘惑》(1955) 除了埃利蒂斯的詩歌,想不出還有比他的小說更為著名的當代希臘文學作品了。 塞爾維亞(1部) 米洛拉德·帕維奇《哈扎爾辭典》(1984) 韓少功的《馬橋詞典》是否抄襲了《哈扎爾辭典》,不妨讀一讀看。 捷克(2部) 博胡米爾·赫拉巴爾《過於喧囂的孤獨》(1982) 一個廢品收購站老工人為那些被扔棄和毀壞的書籍感到痛惜。赫拉巴爾的名望不在昆德拉之下。 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1984) 難道是電影《布拉格之戀》敗壞了昆德拉的小說嗎?或許是那些過多的哲學味道和箴言及議論? 葡萄牙(1部) 若澤·薩拉馬戈《修道院紀事》(1982) 女主人公相隔九年之後遇到了她正在遭受火刑的獨臂情人,這樣的故事情節不要以為只有金庸的筆下才有。 拉丁美洲(總計23部) 拉丁美洲小說就像一個灰姑娘,「爆炸文學」時期湧現出的一大批作家,通過他們傑出的作品,給這位孤獨的姑娘穿上了一雙紅舞鞋。不論是寫在羊皮紙上的家族史《百年孤獨》,還是有著複雜結構的《綠房子》,當然還包括心理現實主義和以土著方言寫成的那些天才之作,例如《英雄與墳墓》、《帝國軼聞》和《三隻憂傷的老虎》,都會看得你目瞪口呆。即便是馬爾克斯的那些後輩同行們,例如埃切尼克、斯卡爾梅達等人,也已成長為當今世界文壇數一數二的大作家了。 巴西(2部) 吉馬朗埃斯·羅薩《廣闊的腹地:條條小徑》(1956)若熱·亞馬多《加布里埃拉》(1958) 哥倫比亞(2部) 加西亞·馬爾克斯《百年孤獨》(1967)阿爾瓦雷斯·加爾德阿薩瓦爾《白痴市場》(1974) 秘魯(3部) 何塞·瑪利亞·阿格達斯《深沉的河流》(1958)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綠房子》(1966)布里塞·埃切尼克《胡利烏斯的世界》(19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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