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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雨夜

散文作者: 心泰身寧         

  春天是多雨季節,白天多霧,卻在午夜來風接著有雨了,「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忽然想到了杜甫的詩。    春天的雨夜,雖然冷冷的,但是覺得有一股濕濕的氣息,冷凝的思緒彷彿在瞬間溶解了。此時自己的心在這黑夜的小雨中飄來飄去,隨著這細細的雨聲思緒飄揚。細雨蒙蒙叩響了春天的腳步,淅淅瀝瀝的春雨就像溫柔的手指將殘冬拂拭,冬終於遠去了,春來了。這可是第一場春雨啊!我帶著一種渴望在迎接你,也許你還重複著昨天的話題,但是你這滴滴答答的雨聲卻把一片溫馨融進春夜的天幕中,伴著你那輕輕的呼喚,我彷彿看見一片片綠箋輕輕掛滿乾枯了一冬的枝頭,被嚴冬捂住的心開始蘇醒,有了一份等待。那是滿園春色的等待,那是鳥語花香的等待,那是小溪奔流的等待,那是春風吻臉細雨飄灑的等待,那是對自己生活的等待。    春雨中只覺得日子也變得朦朧,生活也變得輕柔,那人世間困擾心靈的種種糾葛全在這雨中消失凈化。午夜的春雨,恍惚的雙眼靜思地望著窗外,這是一個不尋常的午夜啊!終於睡不著了,隨手拾來幾本薄薄的雜誌,從頭至尾不知看了多少遍,有的章節可以說是倒背如流,出口連篇;無聊之際瀏覽幾眼電視,纏綿的電視劇又是沒完沒了的延續;走進QQ無聲的空間,接到幾封網友的祝福,心中略有幾分的欣慰。春雨又是在多情的呼喚吧。在窗外行走的風聲忽強忽弱,或聚或離,而是連綿的雨聲風聲攪亂了本來屬於春天午夜的寂靜和午夜的視野,長久地延伸到了黎明,綿綿不息……雨還在下,風還在吹。似睡非睡的狀態任其夢魂來回地游戈,忽冷忽熱的心境任其風雨遠近地糾纏。風聲和雨聲好象是孿生兄弟,親密相間給人一種誰也離不開誰的感覺,風在吹雨在飄蕩,長久地躺在床上,凝視著窗外的雨水和柔韌的風力,似乎感覺到自己彷彿已經融入了無人的境界里,好象也是一顆顆珍珠的雨滴,穿梭的春風更使大地萬物復甦了。感情的世界裡,就是午夜的風雨,激動歡躍的場面隨時面臨著風雨的到來,「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依然黑沉沉的夜色,籠罩著昏昏然的大地。哪兒見得什麼花兒開花兒落呀?由此而恍然大悟:詩,是要借物托情的,借物而語的。說的是花落,其實內涵在里。花,有時是可以與人同日而語的。「花落人去」一語,可能就說明了這一點成立。我比較喜歡夜裡有點動靜,尤其是風雨聲,雨打芭蕉的聲音最佳,像催眠曲似的,睡著就是件極為容易的事了,也睡得舒服,宛如白雲躺在無憂無慮的藍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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