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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在泉臨運位的天道

天元六氣的交合,陰陽盈虛的變換,上合昭昭,下合冥冥,此天道所主。這一直都是學習《黃帝內經》所疑惑的道理,凡是學習《內經》的人都會抄錄《內經》中的語言符合到自己的病例中,以表示自己看懂了《黃帝內經》。然而連怎樣看年氣?怎樣看月氣?怎樣看日氣?怎樣看脈象?一概不懂。論年氣,不用年氣行至何氣位以「法於陰陽,合於術數」的方法,進行天年合一;論月氣,不用「法於陰陽,合於術數」的方法,進行「天月合一」,看正月的月氣是合在年氣的前邊,還是後邊;論日氣,不用「法於陰陽,合於術數」的天道,進行「天日合一」,看看太一的日氣是合到了當其位的前邊,還是後邊;論人氣,定脈象,不用「法於陰陽,合於術數」的天理,進行「天人合一」,看看脈象合到了當其位寸脈的前邊,還是後邊。即不管《黃帝內經》中說的六六九九氣的會制,更不看三部九候誰主氣,也不用審察脈象的病機,一股腦的說丙申年,寒氣太過,丁酉年風氣不及。這些說法哪裡有一點符合《黃帝內經》的味道呢?談論五運六氣的運轉,都不能離開五運六氣在哪一年,哪一步運氣,哪一侯氣的哪一日和哪一時辰中去看氣。也就是離不開當其位的氣行論。

在哪一年中看氣:是要先知是在南政年,還是在北政年,叫「先立其年」,以便知道,五運六氣的運轉方向,定出上下左右和內外。診病之始,先決五臟之脈,建其母,立應時的王氣。如同是看人的陽(正)面或伏人的背面。

只有先立了年氣,以便在哪一步的運氣中看氣,在步氣中才能看到天地間真正司天在泉的氣,真實的陰陽五行,才能看到司天的氣和運的氣是怎樣共同主管著五運六氣的運轉。沒有萬年曆告知節氣和中氣的時間,你找不到司天的氣與運的氣共主五運六氣運轉,找不到在泉的氣與運的氣共主五運六氣運轉。診脈也找不到是以寸脈論病,還是以尺脈論病。所以說萬年曆中的時令太關鍵了。

看著萬年曆,知道在何日,才會知道五運六氣中的太一日氣行到了何時間。如節氣的時間,氣行到了節氣日,交在了司天布的氣上,司天的氣又下臨到了何主運的氣上。如中氣的時間,氣行到了中氣日,是交在了在泉行於地的時間,又下臨到了何主運的氣上。只有看到病氣行到了何氣司天主氣與何運主氣,才會看到陰從陽化,還是陽從陰化,是正氣,還是邪氣,是獨盛的氣,還是太過、平氣或不及的氣。

看著萬年曆,知道在何日,何節氣,才會知道五運六氣中的太一日氣行到了何時間,交在了何氣在司天布氣,才能知道診到了司天的寸脈是什麼經脈,診到的尺脈是什麼經脈,脈象是太過,還是不及。這些都不知,你無法診脈。你所知道的左心、肝,右脾、胃的診脈方法不要亂符合《黃帝內經》的理論。

終上所述,當人們看到了年氣的天乾和地支,就大說特講,水太大太過了,水太小不及了,火太大太過了,火太小不及了,顯然是錯誤的,看到年氣就論斷五運六氣的大小,盛衰,是沒有根據的,不是《黃帝內經》中說的真實的天理。

《黃帝內經》中說天道,講天理,都是依照物理的變化為依據,依照人生的命運,病氣,為依據,以名命氣,以氣命處。人們從病的報氣屈伏生成而未發,直至傳到哪條經脈,哪個臟腑而爆發。然後人身中才有了依照氣血為病氣在人身中的運轉。所以說,知道了天理,再談論診脈看病。在人生病的開始,在人生了病還不重的時間,在人生了病直至病重的時間中,乃至死亡的時間,用診脈的方法,審察病氣的氣機,不能失去當其時司天在泉的寸脈和尺脈,不能失去當其位所臨的臟位,命其病情。看五運六氣的運轉要以五運的氣定位,看病都要先以五臟定位,依六氣所臨御,五運氣所至的臟位再說病情,病情必然在脈上桴鼓相應,葯除猶拔刺污雪。因為天有五行五色生了五位,天的五行也御生了人的五臟。《黃帝內經》中講的六氣就是指的六經脈,五運的氣就是指人的五臟,講五運六氣的運轉就是講營氣和衛氣在人身中的運轉。論病理只是說了一氣位的病氣行,不能張冠李戴。如果說《黃帝內經》中的十篇大論是全書的中心,那麼《刺法論和本病論》就是五運六氣運轉的核心。因為他專門講的是本氣位的氣行,在歷史的長河中有人曾經把它私下抽了去,所以《黃帝內經》在很長的時間是一本死書,不但誰也看不懂它,而且五運六氣也運轉不起來。現在有了《本位論和氣行論》,即《本病論七十三和刺法論七十二》,就可能把天地間五運六氣運轉起來;只要能看到五運六氣的生成和運轉的全過程,自然就看到了另一種玄妙的世界;看到魔幻般的迷離;看到了陰陽是怎樣相生;極氣又是怎樣變化;看到了超脫想像之外的美妙;看到陽生陰長,陽殺陰藏的天理。原來不可能看到的事情,在本氣位中都能看到它,包括病理。用五運六氣運轉中的天道說明病理,又用病理說明天地間五運六氣的運轉天理,並施於萬物。所以說《本位論和氣行論》才是《黃帝內經》中活的靈魂。不知道《本位論和氣行論》,一說五運六氣的運轉,老是用年氣來論事,西醫的理論論病,這是非常荒唐的事。

比如說太陰司天之年,在木運之氣的時間,丁壬運,蒼青色氣的歲化,在人論病時,是以厥陰經脈司天為寸脈,少陽經脈在泉為尺脈。以厥陰的標氣一陰肝經為君主,論人生中五運六氣的運轉,不是以年氣太陰司天論事。在十一臟中取決於厥陰的肝氣不能失守,厥陰失守,為天氣虛,為人的魂氣失統,使六氣神光不聚,邪氣幹人,致人夭亡。在正常情況下,是厥陰的肝經決定著氣血的運轉,主明六氣皆安靜。六氣陰陽的運轉,從大寒初候之氣的第一天寅時開始,至驚蟄末候的第五天,春分初候的第一天丑時發亮的時間為終止。都要以厥陰為司天,少陽為在泉,論氣看病。年氣太陰司天是為了先立起應四時天地的母氣,立起母氣是為了分辨春夏秋冬的四時之氣,才能知道時間走到何季節,都要應在何季的節氣,診脈看病。不能拿著年氣來說病情。

(1)在陰陽兩氣的運轉時間中,天干起運,地支起氣,司天的厥陰一陰為初氣,一陰生二陰,二陰為少陰,少陰為厥陰司天的左間,左間氣為司天的樞氣,樞氣診脈為欠有。樞氣下降生三陰,三陰為太陰,太陰為司天左下間的氣,為司天的闔氣,闔氣為欠有,太陰為三氣。三氣為少陽在泉右後的氣。一陰厥陰陰氣最多,為統天的氣,二陰少陰陰氣次之,三陰中的陰氣更次之,如果三陰的氣不是更次之,更少,天上的氣就不能下降了,故一陰為主氣,主事的氣不能失守,六氣才能跟著司天的氣運轉。天的陰氣下降,到三陰的氣增至極滿,即三陰極生一陽少陽在泉的氣。

生厥陰一陰的氣為三陽,三陽為太陽,太陽為厥陰司天右間的氣,太陽極,氣多了、滿了生一陰厥陰,太陽為第四氣。是已經泄氣退了位的氣,又是與厥陰為同一天體的氣,叫樞氣。厥陰為打開了通天的氣。生太陽三陽的氣是二陽,二陽為陽明的氣,為第五氣,陽明是厥陰司天右下間後邊上升的氣,陽明也是厥陰司天的闔氣,陽從著陰化氣。生二陽陽明的氣是一陽少陽在泉的氣,在泉少陽的氣是閉端的氣,為陽從司天的陰化。陽氣的多少是,一陽的氣多於二陽的氣,二陽的氣多於三陽的氣,三陽的氣是退了位的氣,總是少於厥陰的氣,三陽的氣一旦多於二陽的氣,陽氣就不能上升了,陽氣就郁在上為胸疼,郁在下為腹疼,這就是厥陰標氣一陰真氣布天的天道。丁壬運的木氣為本氣位,論病以肝臟為準,論氣以陰氣行為正氣,陽氣為邪氣。

在診脈中,厥陰為寸脈,為上部,為天;太陽為中部,為人,陽明為下部,為地;少陽為尺脈,為下部,為地;太陰為中部,為人;少陰為上部,為天。(以後同理)如果脈位是什麼經脈都不知道,雖盡上聖救生之道,猶未免也是世中的誣斥了。

(2)少陰二陰君氣陰寒司天,在十一臟中取決於脾臟司天,這是在北政年,天往左行,地往右行,陽從陰化。在陰分之中少陰同太陰,意氣的神氣不能失守,意氣失守,為天氣虛,為人的意氣失統,使六氣神光不聚,邪氣幹人,致人夭亡。陽明的二陽在泉。少陰在少陰的陰精之位,在顯明之右,因間氣不主運的氣,在戊癸熱分的時間,為初夏少陽溫熱代少陰主運的氣。叫君居臣位之上。

少陰的寒氣布天為陰氣最盛,生三陰,三陰為太陰,太陰為左間氣,為樞氣,為二氣。太陰極,下降生一陽,一陽為少陽,少陽為少陰君氣司天左下方的第三氣。三氣少陽生二陽,二陽為在泉的氣。

生少陰二陰的氣為厥陰一陰的氣,為退位的樞氣,厥陰為第四氣;生厥陰的氣為三陽的氣,三陽為太陽,太陽極生了厥陰,太陽為少陰司天的闔氣,為第五氣。生太陽的氣是二陽的氣,二陽為在泉的陽明的氣,為閉端的氣。為陽從司天的陰化。這就是少陰標氣二陰真氣布天的天道。在顯明之右,少陰為間氣,以少陽一陽代間氣的氣位,太陰的陰氣代少陰二陰布天而行。

(3)當太陰三陰司天,本氣位在太陰運,太陽三陽在泉。論的是在陽明之年,(注意:不是子午少陰年,氣上升看太陰運太陰司天,要厥陰春令與長夏太陰倒換)當氣上升時看氣,太陰為三陰,三陰的陰氣最盛,三陰極生一陽,一陽為少陽,少陽為太陰司天的左間,少陽為太陰司天的樞氣,診脈陰不出,少陽為第二氣。一陽生二陽,二陽為陽明,陽明為太陰司天的左下間,陽明為太陰司天的闔氣。陽明為第三氣。二陽生三陽,三陽為在泉的氣。

生太陰的氣為二陰的氣,二陰為少陰,少陰為退位的樞氣,為右間氣,少陰為第四氣;生少陰的氣為一陰的氣,一陰為厥陰,厥陰為太陰司天的闔氣,為第五氣。生厥陰的氣是三陽的氣,三陽為太陽,太陽為在泉的氣,為閉端的氣。為陽從司天的陰化氣。這就是三陰標氣在陰,真氣布天的天道。

以上以天元的三氣,三陰論本氣位的氣行,都是在北政年,以司天的氣為準,一陰,二陰,三陰,都是陰氣司天之位,陽在下承著陰氣看氣。故書中說:「陰之所在,寸口何如?視歲南北可知之矣」。不管在何氣位,少陰的氣為多少,都是不應少陰君火,只應陰氣,標氣為寒,應得全是標氣兼中氣太陽的寒氣。不用本氣,只論標氣太陽寒氣。故書中又說:當少陰運轉到北政年的天上,只代表陰氣,論脈只以沉脈論微甚,像太陰的本氣一樣。當少陰運轉到北政年的地上,在泉一方,為君火,只代表陽氣,論脈只以浮脈論微甚,像少陽的本氣一樣,不代表陰氣,不用標氣,中氣,只論本氣君火。如果沒有陰氣位對陽氣運行的限制;如果沒有陽氣位對陰氣運行的限制,《黃帝內經》中說的陰從陽化,陽從陰化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4)少陽的一陽司天,厥陰的一陰在泉。炳明夏天的熱氣,戊癸暑分的時間。本氣位是戊癸火為夏天六十一天的氣位。要注意的是,司天的氣就是年氣。少陽先立了年氣,又是在少陽夏天火位布了天的氣,因為夏天的火位是天的中心,是一年中司天在泉氣位的中間,所以少陽的陽氣一陽布天,即是年氣,又是統管整個夏天時令的氣。這說明天為陽,地為陰,少陰在地,氣為陰,所以論本氣位的陽氣行,是在南政年,以司天一方的陽氣行,天往右轉,地往左行,陰從陽化。

少陽的一陽的陽氣布天,在十一臟中取決於心臟司天的神氣不能失守,神氣失守,為天氣虛,為人的神氣失統,使六氣神光不聚,邪氣幹人,致人夭亡。一陽的陽氣最盛,一陽生二陽,二陽為陽明,陽明為左間氣,為樞氣,為二氣。陽氣下降生三陽,三陽為太陽,太陽為少陽一陽司天左下方的第三氣。三氣太陽極生一陰,一陰為在泉的厥陰。

生少陽的氣為太陰極三陰的氣,太陰為退位的樞氣,太陰的氣再多,也次於少陽的陽氣,太陰為第四氣;生太陰的氣為少陰的二氣,少陰為司天的闔氣,為第五氣。生少陰的氣是一陰的氣,一陰的氣為在泉厥陰的氣,為閉端的氣。為陰從司天的陽化。這就是少陽標氣一陽真氣布天的天道。這就是少陽的氣位,陽氣行,陰從陽化的氣行。

(5)陽明的二陽司天,少陰的二陰在泉。陽明秋天的氣位,庚乙金運的時間。本氣位是秋天六十一天的氣位。要注意的是:陽明司天,少陰在泉,是南政年下半年司天的氣。陽明司天是先立了年氣太陽司天之年,又是在陽明秋天的氣位,是上升的氣位。把初夏運的時令與秋令陽明倒換。這說明天為陽,地為陰,少陰在地,氣為在泉,所以論本氣位的陽氣行,是在南政年以司天一方的陽氣行,天往右轉,地往左行,陰從陽化。

陽明的二陽的陽氣布天,在十一臟中取決於肺臟司天的魄氣不能失守,魄氣失守,為天氣虛,為人的魄氣失統,使六氣神光不聚,邪氣幹人,致人夭亡。二陽的陽氣最盛,二陽生三陽,三陽為太陽,太陽為左間氣,為樞氣,為二氣。太陽極,陽氣下降生一陰,一陰為厥陰,一陰為陽明司天左下方的第三氣。一陰生二陰,二陰為在泉的氣。

生陽明的氣為少陽一陽的氣,少陽為退位的樞氣,少陽的氣再多,也次於陽明的陽氣,少陽為第四氣;生少陽的氣為太陰極生一陽,太陰為司天陽明的闔氣,為第五氣。生太陰的氣是二陰的氣,二陰的氣為在泉的少陰的氣,為閉端的氣。為陰從司天的陽氣化。這就是陽明標氣二陽真氣布天的天道。這就是陽明的氣位,陽氣行,陰從陽化的天道。

(6)太陽的三陽司天,太陰的三陰在泉,太陽冬天的氣位,丙辛運的時間。本氣位是司天六十一天的氣位。要注意的是:太陽司天,太陰在泉,是南政年下半年終氣司天的氣。太陽司天是先立了年氣太陽司天之年,又是在太陽冬天的氣位,是氣上升的氣位,把夏天少陽與冬令南北倒換。這說明天為陽,地為陰,太陰在地,氣為在泉,所以論本氣位的陽氣行,是在南政年以司天一方的陽氣行,天往右轉,地往左行,陰從陽化。

太陽的三陽的陽氣布天,在十一臟中取決於腎臟司天的志氣不能失守,志氣失守,為天氣虛,為人的志氣失統,使六氣神光不聚,邪氣幹人,致人夭亡。三陽的陽氣最盛,三陽極生一陰,一陰為厥陰,厥陰為左間氣,為樞氣,為二氣。一陰下降生二陰,二陰為少陰,少陰為太陽司天的闔氣,為太陽司天左下方的第三氣。二陰生三陰,三陰為在泉的氣。

生太陽的氣為陽明二陽的氣,二陽為退位的樞氣,陽明的氣再多,也次於太陽正陽的陽氣,陽明為第四氣;生陽明的氣為一陽的氣,一陽為少陽,少陽為司天太陽的闔氣,為第五氣。生少陽的氣是太陰,太陰的氣為在泉的氣,為閉端的氣。為陰從司天的陽氣化。這就是太陽標氣三陽真氣布天的天道。這就是丙辛冬天的氣位,陽氣行,陰從陽化的天道。

凡是天元的六氣在司天在泉,一定氣位中的氣行,都有它固定的天道。道路雖然是曲折的,道路卻是光明的,氣的變化是清楚的,都通向一個方向。要麼陽從陰化,要麼陰從陽化,在一定的氣位中都必須歸向一個方向,這是不可違背的天理。在天元六氣的標氣中如此,在天元六氣的中氣和本氣中也同樣如此。不要把三陰,三陽看成固定的,一成不變的,氣是最多的,必定大於二陰、二陽,二陰、二陽的氣必定大於一陰、一陽。陰陽氣的多少,是它所居的氣位所決定的。一陰厥陰居司天的氣位,陰氣就大於三陰太陰,大於三陽太陽的氣,一陽少陽居司天的氣位,一陽的氣就大於三陰太陰,大於三陽太陽的氣。以司天的氣論氣,司天的氣是君主,在泉的氣就為臣子,間氣更次之。所以書中在論十二臟器時說:主明則天下安,這個「主」就是當其時間所在司天寸脈的臟器。「凡十一臟,取決於膽也」,「人迎一盛病在少陽」,也是太陽司天為寸脈,少陽經的闔氣盛於太陽氣位的氣,為地部的浮脈大於寸脈。「四盛以上為格陽」,「四盛以上為關陰」都是以司天的氣位為準,或以在泉的氣位為準的氣脈最盛了,盛氣極了,成了陰陽氣上下不通的脈象。在《六節藏象論》中說「不分邪僻內生工不能禁也」,說的是氣至和不至的脈象,也是以司天的氣位為寸脈,論邪氣至不至的問題。至為和氣,不至為邪氣,所以「工」譯成時間,譯成工夫。人迎少陽大於寸脈太陽的脈象,在北政年,就叫邪僻內生的時間大於太陽寸脈的脈象。所以論病氣不能離開本氣的氣位,離開了本氣的氣位大談五運六氣的運轉,離開了本氣的氣位大談病理,都不是天人合一,都是漫無邊際的唯我正確,都是錯誤的。

馬蒔說:「上見少陰,左太陰,右厥陰,兩手沉寸口」,是在南政年少陰君火為司天為寸脈的氣位時,說出來的話。因為本氣位是少陰君火,左右兩手的上關脈,標氣都是陰。

馬蒔又說:「下見厥陰在泉為陰,左少陰也為陰,右太陽為陽,左尺定無根」,是在南政年厥陰為在泉的時間,以尺脈的氣位為準,在泉的氣都是陰氣去的氣,右邊的氣為正陽的氣,補力很小時,說出來的話。不知司天在泉當其時間氣位中的氣行,你休想明白脈理,病理,醫理。

在《六元正紀大論》中講六化六變時,黃帝說:「願夫子推而次之,」要「分其部主,明其正化,可得聞乎?」說的也是在本氣位的氣行論,不涉及非本氣位氣的運行,如在凡是太陽司天之政中,「太陽太商太陰庚辰庚戌------,太商少羽少角太徵少宮」氣位的天周中。所謂本氣位的氣行,是以「庚辰庚戌」告知是在庚運,即秋季為本氣位,太陽司天上臨在秋天陽明運,(如果是先立其年,是在厥陰年,太陽司天居初夏的間氣位)但是又必須是以正化看氣,天人合一的時候,庚的燥氣合在了太陰在泉的氣位,合在了天周的下方,如果再以太陽司天為準看氣,就成了邪化、虛化看氣了。所以要直接以在泉太陰的氣與陽明秋天運的氣論五運六氣的運轉,這就是要看太陽司天下降的氣,才是明其正化的氣。而天周是以太陽司天為第一周,太陰行於地為第二周,故五運要以庚、辛、丁、戊、己的方法排列。注意,「辛」和「丁」都為陰,不是按陰,陽,陰,陽間隔的排法。即太商少羽少角太徵少宮。這裡少羽和少角中的小字「終」和「初」,是為了說明五運六氣在運行時,明顯的能看到是壬癸甲乙丙的氣,還是丁戊己庚辛的氣。都要遵守著壬癸甲乙丙的氣都從壬,太角運開始排,太羽運,丙為終;丁戊己庚辛的氣,都以少角運,丁為開始排,以少羽運,辛為終。論氣位時,這一點小秘密,是在《玄珠密語·六元還周》中告知的,在《六元正紀大論》中看不出來。總之,都要以每年的五運記氣,不管五運六氣從那一氣交處開始,都用木是初,水是終為一整周。而且以所求的客運,如庚辰庚戌的「庚」主氣,起太角或少角,終於太羽或少羽。總之不要忘了,以本氣位的氣論氣。春運初氣,初夏少陰間氣的二運二氣,夏二運第三氣都為上,為司天一方的氣,另三運三氣都為下,為行於地的運氣,這些氣位都不要反了。如果是診脈,是以尺脈為準定脈象,再論其它的脈象與尺脈作比較,還是以寸脈的脈象為準,再論其它的脈象與寸脈作比較,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天理,當其位的脈位差了,正常的真氣和邪的病氣一定分不開。

在《五運行大論》中說:「從其氣則和,違其氣則病,陰陽交者死。」馬蒔注釋中說的,也是在本氣位中。除了以少陰司天在泉為本氣位論氣行,定脈象,有上下陰陽反了會死人之外,還有以厥陰為本氣位司天,太陰為本氣位司天的時間,氣的運行會出現陰陽論左右,一面是陰,一面是陽,而「其脈象,陽現於陰或陰現於陽」的情況。在南政年,當厥陰的一陰在泉,是以厥陰一陰的標氣陰的氣位論氣,左邊陰氣為去的氣,右邊是陽氣來的氣。診脈時,醫者的右手診患者的右手,是以尺脈為準,來氣為陽明經,太陽經,本位氣尺脈為厥陰一陰的脈,來氣為陽;醫者的左手診患者的左手,去的氣為少陰經,太陰經,寸脈為少陽經,為厥陰一陰的終氣。醫者的右手為陽,左手為陰,左右反了同樣也要死人,故出現「陰陽相交者死」的天理。(太陰略)。這麼關鍵重要的天道,在診脈中這麼重要依據,而明朝·馬蒔在評價漢朝·張仲景注的《傷寒論》時說:「悉宗張仲景《傷寒論》為始,奈俱差訛,不和經旨,未知出自仲景之筆,抑亦後人續增。他書不根經典,俱未的確,有圖無說,其義亦晦。」馬蒔說的就是脈位的脈象,這麼關鍵的天理,在張仲景著的《傷寒論》中,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說明,馬蒔認為怎奈差訛很多,說的不符合《黃帝內經》的經旨。其他的書更不是根據經典論脈象,俱未的確,有圖無說,其義亦晦。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說在寫《黃帝內經》博文時,我們二人對著《傷寒論》一書張仲景的爭論問題。

在論述司天在泉臨運的氣位時,馬蒔說出了診病要先論脈,論脈要先知司天的氣為寸脈,在泉的氣為尺脈。把司天、在泉的氣換成脈象,這麼關鍵的天理,馬蒔說:在張仲景著的《傷寒論》中,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說明。馬蒔認為,怎奈差訛很多,不符合《黃帝內經》中說的五運六氣運轉經旨,而其他人著的書更不是根據經典論脈象。馬蒔說得對不對呢?我認為至少張仲景在寫的書中沒有把熱邪傷了寒氣說清楚。到底是熱傷了司天在泉的寒氣,還是熱傷了司天在泉的間氣的寒氣,沒說明白,致使對於什麼是傷寒病?什麼是寒熱病?什麼是虐疾病?並沒有象《素問·黃帝內經》中哪樣,把《熱論篇與瘧論篇》分成卷九,卷十,用兩種情況來說明,在治療方法上也用兩種情況說明。從《傷寒論》的各條中,看出張仲景是一股腦的、泛泛的、在實踐中用自己的感知來分清傷寒病和寒熱病。同樣犯了在東漢的時間當時當代書中新校正雲里說的,按全元起本注釋的毛病,不準確,不全面,不可靠,看不出是以司天在泉所臨的氣位論病,所以有差訛。王冰是張仲景之後的人,因為張仲景在世之時,還沒有王冰的注釋,人們還沒有象王冰哪樣把《黃帝內經》理解的如此明白。張仲景無論是在長沙坐太守,還是坐南陽縣令,坐堂行醫,他只是一個實踐者,一個對實踐經驗積累認識的人,雖有真知灼見,但混淆的東西太多了。而王冰是由皇帝點名對《黃帝內經》的研究者,又有師傅指而導之,所以他的注釋是全面的、準確的,而且把過去新校正雲里說的,按全元起本注釋的見解也寫上,讓後人與自己的注釋作比較。還把注釋不到書中的問題,又都根據師傅的口述寫在了《玄珠密語和天元玉冊》上,可見王冰不但有師傳,而且深得要詣。可見王冰對五運六氣運轉的理解可不只是自己的認識。用五運六氣的運行解釋人病的生、長、化、成及治法,也不只是他自己的認識,就如《著至教篇》里說的一樣,注釋都是按照樹天之度,遵照四時的陰陽,天人合一,以彰顯經術,通於神農,使後世之人見之,疑於就是伏羲,神農,黃帝在行教。不明白五運六氣的運轉,學習《黃帝內經》的治病方法,不從根上學,真是太難了,連五運六氣的俗語都不懂,好像互相都沒法說話。不理解王冰注釋的人,也太多了,無論是誰,再用《黃帝內經》的天道去衡量其它著作寫的對和不對,用五運六氣的方法解釋病理,就更難了。當今之人,都棄王冰的注釋而不用,自以為是,往往還拿別的古人的見解來說一個問題。連司天的為寸脈,在泉的為尺脈,一無所知。在南政年,天往右轉,是寸脈往右易;在北政年,天往左轉,是寸脈往左易,既不懂又不會用。不是按照《黃帝內經》上先說脈,再說病。一切的學習者,講課者,都用西醫的理論一味地解釋《黃帝內經》。所以無法提高中醫的水平。我們認為馬蒔也只是看懂了在南政年中五運六氣的運轉,只找到了哪一年的天道,並沒有找到北政年的天道。因為在明朝·馬蒔著的《黃帝內經素問注證發微》中並沒有看到一點北政年的文字和圖形,他的實踐也無法在北政年再去實踐,所以在北政年的時間,他無法給後人演示五運六氣的運轉和診斷病人。他說的脈象,在南政年診到的脈象到北政年得出的脈象,完全相反,無法用過去得到的天理指導實踐,沒法驗證。猶如神彩中數字的變化一樣,無論你有多高的知識,也找不到他的計算方式,所以不管怎樣研究,也沒有辦法得出結論,也找不到原因,只留下了南政年的天理。連清朝·吳謙編著的《醫宗金鑒》也是同樣,只是熟練的抄書,遇到北政年,還是說出了,「北政反診候不應,姑存經義待賢參」的話。

在馬蒔寫的《黃帝內經注證發微》中,有把司天的天理換成脈象的說明和圖示,也有把在泉的天理換成脈象的說明和圖示。但是在60年間,北政年有48年的時間,南政有12年的時間,如果只在南政甲、己年學會了診脈,第二年就是乙、庚年,診脈的方法又全都不對了,一直有四年無法診脈。所以造成了在本氣位中無所適從,當然馬蒔的理論也沒法傳承。所以說本氣位論氣行,本氣位論診脈,本氣位論萬事萬物,不可小視。在本氣位論五運六氣的運轉和本氣位診脈定病情,《素問·黃帝內經》中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用這種方式寫出來的,這是寫《素問·黃帝內經》一玄妙的密語,一個視而不見的大前提,把大前提加到《黃帝內經》七十一篇文章的前邊,後人就容易看明白了。

例如《風論篇》,首先醫者要知道這是在以厥陰風司天,少陽火為在泉的氣位時,診病是以寸脈為準,論「風之傷人也,或為寒熱,或為熱中,或為寒中,或為癘中,或為偏枯,或為風也,------不知其解。」文章開頭的話就是論病的中心,不懂《黃帝內經》十篇大論中說的五運六氣的運轉的人,讀此文一輩子也不會明白這些病理。因為他不知道,說的這些病都是在厥陰司天,少陽在泉的時間,都是看著司天在泉圖說出來的話,是看著圖診到的病氣。這些病氣又是怎樣分辨出來的呢?當然是在當其時的時間通過脈象分出來的。看是看不出來的。或為寒熱,或為熱中,或為寒中:指的是厥陰的標氣一陰的時間,陰的寒風傷人或厥陰的中氣少陽火熱的時間傷人以及厥陰本氣風的時間幹人,而且說的是時間到而病氣也正好生成的時間,失時不準。或為癘風:指的是時間不到而病氣先生成了,或時間到而病氣來得太遲了的剛柔虛的病氣,失時不準。或為偏枯:指的是風司天,風氣獨盛,或風的中氣少陽火獨盛的時間,失時不準。都是在本氣位厥陰司天,少陽在泉的時間用脈診到的間氣的病氣。風司天風氣幹人,書中說:要先生脾胃病。(1)壬午風盛交在了太陰經脈為脾風。(2)弦脈太過,壬戌風氣交在了厥陰司天的寸脈,為肝風。(3)風盛壬辰交在少陽經脈,壬申交在少陰經脈為心風;(4)壬寅風交在陽明經脈,生肺風;(5)壬子風盛交在太陽經脈生腎風。等等,在本氣位用手在人的脈中都會診到,然後再論病情的表現和治法。

又如《脾論篇》,也是在太陰司天,太陽在泉的氣位中,太陰主事的時間,太陰的濕氣太過,(1)甲戌交在太陰的經脈,濕氣幹人為骨痹;(2)甲寅交在厥陰的經脈,濕氣幹人為筋痹(3)甲申交在少陽的經脈,濕氣幹人為脈痹:(4)甲辰交在太陽的經脈,濕氣幹人為肌痹:(5)甲午交在陽明的經脈,濕氣幹人為皮痹。久病不去,必內舍於臟器。只要你明白肝合筋,心合脈,脾合肉,肺合皮,腎合骨。在本氣位用手在人的脈中都會診到,然後再論病情的表現和治法。你不知道司天在泉氣點陣圖,無論如何也不會看懂《黃帝內經》的書,只能用西醫的方法講課。用西醫的理論講《黃帝內經》,再講一萬年也不可能解釋剛柔的虛氣,連名詞都解釋不了。

又如,在《熱論篇第三十一》中,明明全篇講的熱的論述,是溫邪和熱邪的氣幹人,而當今之人非要說成是寒氣幹人。在篇末說「凡病傷寒而成溫者,先夏至日者為溫病,後夏至日者為熱病。」明明是說,只要是太陽在泉的寒氣行於地用事的時間,在天地間,任何「熱毒不生,其味苦,其治淡咸,其谷黅秬」,天地間總是「鱗蟲育,倮蟲不育,羽蟲耗」。凡是在夏至以前和夏至以後,凡太陽寒氣行於地,溫氣或熱氣在大地間就沒法存在,或只有少量的氣存在,都不能自生自長自成。一旦出現強大的溫熱邪氣,即巨陽,巨大的陽氣,(不是指太陽)即龍火克傷了太陽寒氣行於地的王氣,必然是陽氣光焰旨天,以上的天理就全都破壞了,不成立了,熱的疫病就來了。所以文章一開頭就說出了本氣位,氣行的中心問題,是太陽寒氣行於地用事,太陰司天從之。在這樣陰氣的條件里以熱論氣,太陽寒氣是真氣。冬氣是寒氣,是告訴太陽寒氣司地與冬天的時令為萬類收藏,君子固密,不能傷了寒的真氣,觸冒了在泉的寒氣叫寒氣病了,叫傷寒病。太陽的本氣寒氣司天,司地的時間,是在本氣位的時間,太陽的寒氣是王氣,是君主,統帥著十一臟,進行營氣和衛氣的流動,熱氣傷了它,叫「主不明天下危」。強大的熱氣幹人,傷了太陽司天的經脈為一感;如果是遇上正好是太陽寒氣司天,又是太陽的腎臟主運的氣的時間,熱邪不但傷了太陽的經脈,而且同時也傷了根,即腎臟。故書中說;傷太陽經脈一感者「其愈皆以十日以(同已)」。「其兩感於寒而病者,其死皆以六七日之間」。

有人引用《水熱穴論篇》的話說:「人傷於寒,而傳為熱,寒盛則生熱也」。這是沒有明白那是在太陽中氣少陰火的氣位中,論寒氣入於腎中,寒氣不從正陽,形成的風水,說明引用者即不明白氣位的不同,也不明白在同一氣位中,本氣司天和中氣司天的區別。和歷史上以及當今的所有名醫一樣張冠李戴。更有甚者,還非要把《熱論篇》開頭的中心天道「夫熱病者------,不知其解」移到「伯曰:傷寒一日,巨陽受之」的後邊,進行講課。都是不知道這篇文章有一個大前提,就是太陰司天,太陽在泉,又以太陽的寒氣在主持著人身陰陽氣血的運轉。

還有更多的中醫是從分析治療傷寒病的古方湯藥的熱溫上,來說明傷寒病是寒傷了熱,例如博客中有一篇文章叫《這樣學習傷寒論就簡單了》,他是從一樣一樣的分析藥性,先知道湯藥是溫熱性的,所以根據熱治寒,溫治涼的方法確定傷寒病是寒邪克傷了熱,所以結論是《這樣學習傷寒論就簡單了》。像他這樣學習《傷寒論》就全學偏了。

天地間看事,論氣,診病,都有一個在本氣位的問題。這就是在何氣布天,何氣行於地,在何運的時令之中。這一點不能忘了,《素問·黃帝內經》八十一篇中,陰陽分兩大類,誰從誰,誰不從誰,五臟所主何為貴,何為賤,《陰陽類論篇第七十九》最後才說明。(1)三陽太陽為經為司天的氣施用,二陽陽明為緯,為樞氣,一陽少陽為遊動的闔氣。在這個天地中,陽氣為最多最大,陰氣必須從陽化,三陰的客氣交於一陽少陽,也要陰從陽化,反之為邪氣。(2)三陰太陰為經為在泉的氣施用,二陰少陰為緯,為樞氣,一陰厥陰為遊動的闔氣。在這個天地中,陰氣為最多最大,陽氣必須從陰化,三陽的客氣交於一陰厥陰,也要陽從陰化,反之為邪氣。(3)二陽陽明為經,為司天的氣施用,一陽少陽為緯,為樞氣,三陰太陰為遊動的闔氣。在這個天地中,陽氣為最多最大,陰氣必須從陽化,三陰的客氣交於一陽少陽,也要陰從陽化,反之為邪氣。(4)二陰少陰為經,為在泉的氣施用,一陰厥陰為緯,為樞氣,三陽太陽為遊動的闔氣。在這個天地中,陰氣為最多最大,陽氣必須從陰化,三陽的客氣交於一陰厥陰,也要陽從陰化,反之為邪氣。(5)一陽少陽司天地,一陰厥陰司天地施用,都是如此,都要合其正理。授業未明,都不知道氣候之應見,都不知道怎樣將脈象合之陰陽,沒法論五運六氣的運轉,沒法論病的醫理。

在《傷寒論·辯厥陰病,脈證並治》中說:337·「凡厥者,陰陽氣不相接,便為厥。厥者,手足逆冷者是也。」336·「傷寒病,厥五日,熱亦五日,設六日當復厥。不厥者當愈。厥中不過五日,以熱五日,故知自愈。」我們爭論的問題是,張仲景到底懂不懂《黃帝內經》中說的五運六氣的運轉?馬蒔到底懂不懂《黃帝內經》中說的五運六氣的運轉。

拄其間說:從張仲景寫的傷寒論中看來,別管是叫《雜病論》還是叫《傷寒論》,他把治療熱克傷了司天地的寒氣,寒氣為真氣時,叫《傷寒病》。治療的辦法與治療熱盛克傷了寒的病(寒不是真氣)的辦法都分開了。還有治療寒盛克傷了熱的病的辦法也分開了。又寫出了「厥五日,熱亦五日,設六日當復厥。不厥者當愈。厥中不過五日」。都是以五日的侯氣做記錄,而且又寫出了381條,條條分的非常細緻,連葯怎樣吃法,吃了葯經過片刻,馬上又看脈的變化,乃至人的精氣變化,說的都完全符合五運六氣的運轉。尤其把「辯太陽病脈證並治上、中、下」分開說明,更說明他完全能分開太陽的本氣司天的脈,太陽的中氣司天的脈,太陽的標氣司天的脈象。是熱克了太陽的本氣寒氣司天的病,還是熱克傷了太陽司天以外間氣的寒病,完全能分開,所以我認為在醫道的長河中張仲景看懂了《黃帝內經》。雖然以後的五氣司天沒有寫上、中、下,但是有一個「並」字,有一個「辯」字,就可以說明問題了。但是張仲景寫的《傷寒病》只是一個在實際行醫中的真實記錄冊,所以後人把它叫做《傷寒雜病論》顯得很混亂。在《熱論篇》中說「治之各通其藏脈,病之衰已矣。其未滿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滿三日者,可泄而已。」王冰注釋說:這是說當得了傷寒病之時,要在大體上論表裡。如果得《傷寒》是在三天之內,要用發汗的辦法,滿三天之後,可用泄的辦法,都要以診脈為憑證,脈浮大,熱邪在表,脈細沉說明熱邪入了里。不能死死的認定滿不滿三天。這些,在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里都沒有。傷寒病生成的開始,病在樞氣厥陰經,病氣還沒有傳,病在左,在表,使太陽經的沉脈變成了浮脈,所以病在表用桂枝湯,發汗在表。當熱邪傳至樞氣陽明經熱燥相併,說明熱邪入了里一些,右為里,再用桂枝湯就不能發汗了,所以當熱邪傳到少陽時,用麻黃湯,傳到陽明用葛根湯,桂枝只解肌膚,不解肌理,所以隨著天數的增加,熱邪進入的越深,所謂深淺是指邪氣先入厥風,傷了太陽寒的真氣,再入陽明樞氣,再入闔氣少陽。入三陰也是以樞合的位氣論深淺。這些張仲景一點都不說。

象在337中說的,凡是得了厥陰寒病的人,都是厥陰陰氣在泉,而且是在南政年,為尺脈獨盛沉得甚,前邊少陰也是陰,或在北政年,厥陰司天為寸脈時,寸脈獨沉甚,前邊也是陰,都是陰陽各自左右,為左獨然,或右獨然。書中也說「歲當陰在右脈反見左,歲當陽在左脈反見右,陰陽交見」時,才會出現陰陽左右不能相接,都在厥陰一陰去的方向為陰氣獨盛,來氣一方的氣為陽,左右的陰陽氣不通,陰氣獨盛便為陰厥,手腳都是冷的,但不是得了傷寒病。如果陰寒交在陽氣一方,為陰陽相交者人死亡。僦貸季的徒弟王冰,精通了《黃帝內經》中說的五運六氣的運轉,由於在注釋中有很多天理,在注釋中又加不進去,才又寫了《玄珠密語和天元玉冊》來做補充。後來馬蒔雖然也懂了《黃帝內經》,但是南政,北政年又分不開,至使後人診脈失傳,使《黃帝內經》沒法傳承,而且造成了中醫理論的斷代現象。

鍔未殘說:張仲景不懂《黃帝內經》中說的五運六氣的運轉,但是從《傷寒論》中,看出這個人非常細緻,非常認真。「厥五日,熱亦五日,設六日當復厥。不厥者當愈,厥中不過五日」。這個結論的得出,都是從當時記錄里認真研究總結的結果,正好符合按侯氣的天理,這純屬偶然,並無必然地聯繫。在西漢和東漢黃巾起義的那個年代,戰爭接連不斷,將士一旦遇到傳染疫病蔓延開來,傷寒的溫熱疫病,和一般的寒熱病更難以分開看,總是有三分之二的人,大批的死亡。張仲景不可能明白是太陽的寒氣在泉固密人身,龍火是從厥陰的經脈生成,克傷了真氣的寒氣;是陽明中氣太陰的寒氣在泉固密人身,龍火是從太陽的中氣少陰火的經脈生成,克傷了真氣的寒氣:是太陰氣的寒濕的氣在泉固密人身,龍火是從少陽火的經脈生成,克傷了真氣的寒氣:是厥陰的陰氣在泉固密人身,龍火是從少陰火的經脈生成,克傷了真氣的陰氣。我認為在西、東漢年間前,就有了《正理傷寒論》,因為王冰在「其未滿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滿三者,可泄而已」的註解中,就用了《正理傷寒論》里說的「應隨脈證以汗下之」來注釋。所以張仲景是一個使用者,在使用中有所發揮,又重新整理,所以才出現了人氣獨盛為病的條款,混到了《正理傷寒論》中。總之,沒有看到張仲景著的「太陽之病,脈浮」的「脈浮」,是說的什麼經脈的脈浮。「傷寒一日,太陽受之,脈若靜」,是以誰司天靜,以誰在泉靜,那管說出是寸脈或尺脈也可以的,都沒有。以太陽太陰論司天,又混進了受傷的氣不是寒為真氣的條款。所以後人看了把他叫傷寒雜病論。其實質是:沒有把傷寒病、寒熱病、虐疾病完全徹底分開的結果。

拄其間鍔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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