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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神林夕:王子愛上王子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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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 王菲 - 匆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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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

永遠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 別太快冰釋前嫌

誰甘心就這樣 彼此無掛也無牽

我們要互相虧欠 要不然憑何懷緬

——《匆匆那年》

藝術來源於生活,情歌來源於愛情,我愛你和你無關。

作詞人林夕與香港歌手黃耀明,兩個人都是藝術家,林夕更加憂鬱,黃耀明則有他特別的磁場,而林夕最珍而重之的詞,更多是獻給了黃耀明。兩人是合作搭檔,但在江湖上流傳著一段關於「王子愛上王子」的傳說。林夕曾說:「我寫了很多詞,到最終贏不到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黃耀明。當時,主持人問林夕,黃耀明對他的抑鬱症有什麼影響,林夕直言:「他就是我抑鬱症的起源。」

林夕,這名字是把夢拆開,於是夢就成了林夕。從王菲到楊千嬅,從黃耀明到陳奕迅,歌手都愛唱林夕的歌,把這紅塵凡世的夢化成滿篇的歌詞,於是讓我們在你的夢裡看見自己的影子,在歌詞中哭著自己的故事,他的詞,句句傾城。

林夕曾經為黃耀明寫過許多歌,歌詞里總是充滿許許多多令人忍不住猜測的綿綿曖昧情意,如黃耀明的《身外情》,不少人覺得其中歌詞表達了他對黃耀明的無限愛意。林憶蓮《至少還有你》歌詞中有段「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哪裡。」有網友發現黃耀明拍廣告的照片,赫然可見的,是手掌上的那顆痣。

黃耀明

2007年12月24日黃耀明平安夜上海開唱,全場第一個高潮出現在黃耀明介紹林夕的橋段,這位曾為黃耀明創作過太多經典歌詞的好友,當天就坐在內場正中間,與其他歌迷一起在台下一直安靜、認真地傾聽。

黃耀明說,與林夕認識並不是在達明一派時期,而是在樂隊解散後,大約1992年左右,當時自己正簽約羅大佑的音樂工廠,與這位台灣地區的搖滾教父共同合作過多首歌曲。說罷,黃耀明熱情地招呼林夕站起來與歌迷打招呼,「今天我要把他介紹給你們,就是那位穿橙色衣服的,站起來跟歌迷揮揮手吧,林夕。」

一席話落,歌迷立即發出陣陣尖叫,兩人的「曖昧友情」曾在網路上熱傳,此番黃耀明的親切介紹,熟悉二人關係的歌迷臉上都洋溢著神秘微笑。

隨後黃耀明演繹了向羅大佑致敬的《愛人同志》,雖說這個環節的安排是為向這位曾合作過的優秀音樂人致敬,但對於一些死忠歌迷而言,這個環節充滿著曖昧情愫,一時間歌迷都興奮地在椅子上跳了起來,並且集體望向林夕座位的方向,一整晚,黃耀明多次提及「這首歌的歌詞是林夕寫的!」等話語,歌迷們總會在聽到後報以會心一笑,同時為林夕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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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同志 羅大佑 - 告別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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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對黃耀明的評價

我從來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但與黃耀明錄音的幾十個夜晚卻隨時可以寫成幾百字以至幾萬字,不等。

    

天越黑,黃的聲音越亮。錄完了有時候吃一點宵夜,聊下去,很容易就看得見天色由藍變白,他或我會說:「咦?天亮了。」彷佛已經做了夠多的事情,連天都變了色。

    

錄音期間,除了他的歌聲,聽得最多大概就是他說的「犀利」。「這句歌詞不夠犀利……這個歌名不夠犀利……」要用國語說出,我不會翻成厲害,棒,正點,等等。我會很累贅的說:「這句歌詞,這個歌名沒有顏色,形狀,聲音,態度,跟過去已有的一切沒多大分別。」

林夕字傳

在集合自己代表作品的專輯《林夕字傳》里,這位著名的詞人把第一首歌的位置,讓給了合作多年的黃耀明,當年為這位好友創作的那首《春光乍泄》分量之重,可見一斑。

林夕好友林若寧吐露,當年叱吒頒獎禮十周年要推舉「叱吒殿堂至尊詞」,包括林夕在內的十大詞人,自選十年代表作參選,林夕欽點了《春光乍泄》應試,當時作為林夕詞迷的他也實在摸不著頭腦,經典之作那麼多,為何偏偏挑中這首?

結果如他預料,《春光乍泄》並未獲獎。多年後,林若寧問及林夕其中緣由,詞人只從容一句:「這是黃耀明久休復出之作,有紀念價值嘛!」此番話讓林若寧感慨萬千,有時感情的分量會比一個獎座來得重。

雖然在音樂上,林夕和黃耀明是合作搭檔,但在江湖上流傳著一段關於「王子愛上王子」的傳說。據悉,黃耀明不僅在2012年4月的演唱會上大方宣布:「我是一個同性戀者,我是一個Gay。」同時他還承認目前有感情穩定的男友,但沒有結婚的打算。而這個感情穩定的男友顯然不是林夕。

但是他們至少一定是互相欣賞、惺惺相惜的。

至於真正的關係呢?隨便。得一知己難矣。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能與你交流的人,便是此生的一大幸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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