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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笑中帶淚的希胖軼事

△希區柯克因兒時經歷痛恨警察,在他的影片中,警察不是搞錯線索就是跟丟目標。希區柯克曾諷刺警察:如果他有機會去澳大利亞拍戲,他一定會把親愛的警察同志裝進袋鼠的袋子里,然後讓他們沖著袋鼠媽媽大喊——「追上前面那輛車!」 

△希區柯克童年時和夥伴在草地上挖出一個大坑,在周圍圈上帳篷布,然後向小鎮居民收取廁所費,甚至還和其他「同行」競爭生意,大叫「撒尿拉屎一便士」。這種對廁所的迷戀,導致他以後的電影總對廁所產生出奇的興趣,按照希區柯克本人的解釋:壞蛋總喜歡往廁所逃,所以那裡的一切都值得懷疑。

△一戰爆發時,年輕的希區柯克沒有機會衝上戰場,但一戰結束後,年滿18歲的希區柯克終於接受了徵兵體檢。令他崩潰的是,軍方給出的結果是——不合格。希區柯克詢問自己的哪塊身體部件出了問題,對方不置可否,最後的結論是:他們不喜歡他的身材和長相。希區柯克自嘲道:「我就像是一個倒過來的蛋糕,如果讓我入伍,他們根本沒法做一套合適的軍裝給我。」

△很多人都說希區柯克反覆邀請大帥哥加里·格蘭特出演男主角,是因為他的內心很期望自己能長的像格蘭特那樣標緻,他還妄圖在格蘭特身上實現自己的願望,比如狠狠地親吻英格麗·褒曼。不過,希區柯克用惡劣的語氣回應了這種猜測:「實在愚蠢,我照鏡子時可沒見到裡面有加里·格蘭特。我平時盡量少照鏡子,因為鏡子里的我看上去總是那麼陌生。但不知怎麼的,他卻老是出現在我的鏡子中。」 

△在希區柯克的櫥櫃里,擺放著一大堆頂級面料做成的西裝。最恐怖的並非西裝的數量和質量,而是它們的款式——如果不仔細辨別,肉眼根本無法看清這些貌似一模一樣的西服,顏色居然還存在著微小的差別。因此,在他人眼中從不換衣服的希區柯克,實際上是一個眼光刁鑽的肥胖男模。

△希區柯克直到進入拉斯基明星公司三年後才開口和阿爾瑪說話。兩人正式戀愛後也沒有寫情書壓馬路,而是不停地看電影、看電影。希區柯克後來說,在遇到阿爾瑪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女人想要什麼,只知道女人要的絕對不是他。但顯然阿爾瑪與希胖之前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年輕時的希區柯克與妻子阿爾瑪。

△希區柯克的女兒帕特麗夏回憶說:「我父親會把他發現的劇本帶回家,讓我母親看一下,如果她認為這個劇本可以拍成一部佳作的話,那就萬事大吉。如果她給出了否定的意見,那麼我父親就根本不會去碰它。」換句話說,「阿爾瑪喜歡這部電影」對希區柯克來說才是最是投拍的必要條件。

△在女兒帕特麗夏熟睡時,希區柯克會悄悄跑過去把她的小臉蛋畫成魔鬼,待帕特麗夏醒來照鏡子時,他得意地在門外等待那聲凄厲的慘叫。在拍攝現場,他明知帕特麗夏和自己一樣有恐高症,楞是用激將法把她騙上攝影棚的摩天輪,待輪子轉到最高處,希區柯克按下停止鍵,然後把燈關掉,一小時後哭到發抖的帕特麗夏被工作人員抱下來。當然,「一小時」顯然是被報紙惡意誇大的,帕特麗夏在上面其實只呆了3分鐘。

△因為肥胖,希區柯克從不敢當眾露肉,有次在馬拉喀什拍片,氣溫高達43度,現場的演員卻從沒見他脫下過深色的外套,領帶也沒有鬆開過。1928年拍攝《敲詐》時,攝影棚里沒有風扇,沒有冰塊,猶如一個大蒸鍋,希區柯克居然穿著黑色西裝、緊緊的白襯衫、灰領帶、黑襪子、黑鞋子,當燈光師將照明設備打開時,他差點昏過去。

△為了印證《精神病患者》里的那具骷髏乾屍嚇不嚇人,希區柯克居然拿女主角之一珍妮特·李做實驗:每次乘珍妮特吃午飯的間隙,他都會把一具乾屍道具悄悄放進她的化裝間,然後按照每次尖叫聲的高低判斷採用哪件道具。

△一向喜歡美女的希區柯克在看完《羅馬假日》和《修女傳》之後,對奧黛麗·赫本產生了興趣。他主動送上劇本《法官不能保釋》,邀她出演女主角。赫本喜不自禁,滿口答應。但希區柯克很快暴露了他的險惡用心——他心平氣和地對赫本小姐說,希望她能完成片中一場被男人撕碎衣服的強姦戲。赫本大為錯愕,回應道:「我必須對《修女傳》里的角色負責。」

△對於指導金髮神秘女郎表演,希區柯克通常只會給她們三點要求:一,儘可能降低聲調;二,減少不必要的手部動作;三,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眼睛。當然,對於格蕾絲·凱利這樣的女演員,他還會附加要求,比如儘可能地穿得緊一些,少一些。

△喜歡在電影中露臉的希區柯克,曾打算在《救生船》中坐上船,但其他演員都害怕他會把船弄沉,於是建議他扮演一具從救生艇邊上漂過去的屍體。希區柯克怒了——他說他無法接受如此沒有尊嚴的事情,再說,鑒於他的體型,無論他是仰著臉還是趴在水面上,都會被人一眼認出。最後,他不得不出現在報紙的減肥廣告上。減肥,實乃希區一輩子的最大噩夢,早在30年代,他的體重就已超過300磅,50年代初因節食而略瘦了幾天,但之後又繼續增肥,他曾愁眉苦臉的說:「長成我這樣,連性事都成了一件尷尬的事,就怕燈不能全關了」。

△《驚魂記》拍完後,希區柯克被製片公司說服,暫時不拿25萬的片酬,而是抽取60%的電影票房利潤。結果,該片讓希區柯克得到了高達1500萬美元的收益。如果考慮通脹率因素,那他從該片中得到的收入相當於現在的1.5億美元。

布萊恩·德·帕爾瑪《迷情記》劇照。

△1976年,布萊恩·德·帕爾瑪拍攝了《迷情記》。希胖看後大怒,在媒體上炮轟布萊恩·德·帕爾瑪是在明目張胆地剽竊他的《迷魂記》。於是,很多打算「致敬」希區柯克作品的導演都打了退堂鼓。

△五次奧斯卡最佳導演提名全部敗北的希區柯克,在1967年終於得到具有安慰性質的歐文·薩爾伯格紀念獎。走上台的希區既沒有淚眼婆娑,也沒有廢話聯翩, 而是留下了奧斯卡歷史上最簡短的致謝詞:「謝謝。」1979年,他獲得終身成就獎時,站在他身邊的是英格麗·褒曼和加里·格蘭特,但他照樣精神萎靡,在重點感謝了太太阿爾瑪後,他下了台,對周遍的好友們說:「得了這個獎,意味著我就要進棺材了。」第二年,希區柯克逝世。

△據說在拍攝《衝破鐵幕》時,環球電影製片公司的攝影棚里,一個20歲的年輕人激動地張望著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希區柯克執導影片,一個場記走過來告訴他:「希區柯克先生覺得,你在這裡會讓他心裡不安,請你出去!」年輕人只好怏怏地走出攝影棚。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叫做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2011年3月,希區柯克執導的電影《驚魂記》的樂譜被該電影作曲者的遺孀Bernard Herrmann以5萬英鎊的價格銷售。4月,希區柯克的親筆手稿被拍賣,超過1500美元的價格超過此前好萊塢女星葛麗泰·嘉寶信件的拍賣價。

希區柯克與蒂比·海德莉

△在現實生活中,希區柯克是「恐怖幽默」的實踐者。但他的那些惡作劇往往會超越純粹玩笑的層面,甚至變得惡劣,從而在另一方面註解了他獨特的人格。這其中最過分的一次是對《群鳥》的女主角蒂比·海德莉所做的。在拍攝本片的過程中,他不但讓真的鳥群攻擊這位金髮美女,而且當她年僅6歲的女兒梅蘭妮過生日時,希區柯克送了她一個特別的禮物:一座她母親的小蠟像,她正穿著《群鳥》的戲服躺在棺材裡。這對梅蘭妮造成了極大的陰影。多年之後,繼承母親衣缽成為演員的梅蘭妮仍然記得這一切:「希區柯克是個婊子養的,你可以告訴他是我說了這句話。」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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