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女人的差異可能比人和猴子的差異還要大——女權主義者都是神經病(4)
這種從性別視角切入的思考方式是女權主義者最基礎的理論姿態,是女權主義者之所以成為女權主義者的核心特徵。也正是思維方式,構成了女權主義者最大的誤區。我之所以說女權主義者都是神經病,主要就是出於這個原因。至於女權婊這個標籤,是給女權主義者中少數歇斯底里喪心病狂者準備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
正如在現實中,我們只能看見一個個不同的人,而看不到抽象的人一樣,我們也只能看到一個個不同的女人,而沒有抽象的女人。每個男女都生活在整個社會關係當中,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
將女性與男性對位思考,是沒有意義的。一個女人跟另一個女人的差異,可能比一個人跟一隻猴子的差異還要大。慈禧老佛爺是女人,她身邊的下層婢女和民間的底層婦女也是女人,但她們之間可有什麼共通之處?僅僅因為同是女性,就將她們劃在一起,作為一個分析的範疇有什麼意義呢?
有一張非常有名的照片,是一個衣著破爛背著孩子的女人在給另一個衣著華貴帶著孩子的女人擦鞋。我這麼一說,相信很多人能想到那張照片,可惜一下子沒找到,只好用了押題的這張。面對這種場景,人們會想到階級分化,可是為什麼就看不到她們都是女人呢?
構成對人的壓迫的,是主導性的生產關係以及與之相適應的權力結構和文化,它壓迫人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但在具體的壓迫方式上又有所區別。所以,我並不是要徹底否認性別議題的意義,而是說,性別議題是小道理,階級問題才是大道理。
小道理要服從大道理。也就是說,對性別問題的分析只有在對階級問題的進行分析的前提下才成立,性別不平等的解決也只有階級問題得到解決的同時才有可能。
在對具體問題的分析上,大道理和小道理還得同時使用。雖然階級問題最大,但階級分析也不能包打一切,不能把啥問題都籠統地往階級鬥爭上面靠,那樣會出亂子。當然,更不能把啥問題都往性別問題上扯。
毛主席在分析舊中國婦女所受到的壓迫時,列舉了四種權力:政權、族權、神權、夫權。這四種權力中,與性別關係直接相關的只有排在最末的夫權,夫權也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以其他幾種權力的存在為支撐的。
有些女權主義者會說,我們也懂階級分析,要你教嗎?的確,有些女權主義者是社會主義者,但她們之所以成為女權主義者,就在於她們把性別問題這個小道理看得太大了,以至於讓小道理壓住了大道理,這就是她們的擰巴之處。真正能讓婦女得到解放的,是社會主義,但社會主義不認可女權主義,而是把婦女解放作為全體人民獲得解放的一部分來處理。
舉例來說,那位揚言跟我絕交的朋友說,近年來女性地位下降嚴重,標誌之一是很多女性在價值觀上退步,選擇回歸家庭。但,是什麼導致了這種現象的發生呢?是男性剝奪了女人的發展機會嗎?當然不是,罪魁禍首是新自由主義改革導致的階級重構,是資本主義生產關係以及與之相適應的權力關係和文化。它只壓迫女性嗎?更不是。換一個角度思考,在這種社會形態下,女性至少還有回歸家庭的選擇,但男人連這個選擇都沒有!
資本主義對男人比對女性要殘酷得多。
所以,這裡沒有性別問題,或者說,以性別問題表現出來的,只是表象,不是本質,正如以民族矛盾反應出來的那些現象,也僅僅是表象而已。受壓迫的男女應該聯合起來,一起反抗壓迫他們的男男女女。
這是正常的女權主義者的誤區。她們的問題只是搞混了問題和子問題的順序,把小道理當大道理了。
不正常的女權主義者,也就是女權婊們,就更離譜了。以前些日子發生在和頤酒店的事件為例,那只是個不大的治安事件,受害者只是碰巧是個女性,如果被那幾個看場子的誤以為是搶地盤的是個男人,後果可能更嚴重,也許打得頭破血流了。那個事件跟性別問題,跟女性的社會地位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但一些女權婊們趁機去打標語造聲勢,就只能解釋為心理障礙了,她們跟一群蝗蟲一般,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噁心別人的機會。切換成前面用來分析問題的語言,她們不僅是搞不清大道理和小道理,她們是以為只有她們的道理才是道理,地球得圍著她們轉。這是病,這群人應該歸安定醫院管。
總而言之,我不覺得今天的中國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性別問題,經過偉大的中國革命的洗禮,沒有任何一項男性(相對於女性的)特權以制度化的形式得以存留。關於這一點,留待以後詳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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