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忽悠了中國人一個多世紀

(4)現代醫學真的進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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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代人來說,擁有健康確實已變成了一大挑戰。據統計,約有93%的女性與70%的男性處於非健康狀態,這似乎也是一個保守的數據。近年來,我們的物質生活日益豐富,人們的健康狀況反卻每況愈下。診所越來越多、醫院越蓋越大,在大排長龍的門診病患中,許多人正被那些聞聲色變的疾病所困擾:癌症、心臟血管疾病、過敏、糖尿病、肥胖症、骨質疏鬆、甲亢等等,這些「富貴病」在過去是非常罕見的,現在卻成了我們每個人都必須認真思考、小心應對的問題。

在眾多的慢性病當中,癌症可以說是最折磨人的。癌症的高發病率與高死亡率已經造成許多「發達、富庶」地區的困擾,社會也為此付出了極為龐大的代價。以北美洲為例,每3個人當中,就有一個死於癌症,每2人當中就有一個死於心臟腦血管疾病,乍聽這個數字,令人難以置信。我們一直認為:北美洲是全世界醫療水平最高的地區之一,應該有更多人可以在高科技的醫療照顧下免受這些疾病的折磨,得以安享晚年。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美國有全世界最先進的醫學技術,還具有最溫和適宜的氣候,美國動物類食品的消耗量位居世界前列,平均壽命卻是工業國家中最低的。

現在高科技的醫療,如先進的檢驗儀器治療設備、定期健檢、放射線、化療、高明的外科手術、甚至於基因療法,都無法抑制癌症發病率與死亡率年年攀升的事實。醫療的發展,表面上好像平均壽命增長了,其實是嬰兒死亡率降低後統計學上的錯覺。至少在美國,40歲以後的平均壽命,50年來從未增加過。醫學看起來好像是進步了,可是癌症卻沒有減少、壽命卻沒有延長,這個現象確實是我們始料未及的。

美國十大死亡原因當中,心臟病高居榜首,每三個人當中就有一個最終死於心臟病。癌症是僅次於心臟病排名第二的疾病,根據臨床醫療統計,肺癌病人接受治療後,(指接受手術、放化療、服用抗癌藥物這類常規治療。)能活5年的存活率只有10%;乳腺癌與直腸癌的存活率也只有50%;血癌與淋巴癌存活率更低,只有3%。更值得關注的是:治療與不治療的存活率差不多。這個現象傳遞給我們一個訊息:醫療發展並不代表治療進步,我們看到的只是醫院越蓋越大、得病的人越來越多、醫療設備越來越精緻、醫學理論及治療方法越來越複雜、治療費用越來越昂貴,而人們的健康問題和免除疾病痛苦的問題卻並未得到解決。

十八世紀,西方發現了細菌,隨後發明了抗生素,一舉控制了瘟疫。從此奠定了西醫權威的地位,同時也將西醫的發展引到以微觀證據為主的方向,所有醫學的技術都朝向微小世界去尋找答案。為了在這個微小世界裡找答案,發展出愈來愈精密的各種設備,這些設備的不斷發展,使人們覺得醫學也愈來愈進步了。

經過了近兩百多年的發展,到了二十世紀末,在解剖學上,對於人體的各個部份似乎都已查清楚了,可是許多疾病的原因卻仍然是個迷。也有許多疾病雖然推斷出了致病的原因,可是據此所發展出的醫療方法,並不能真正把疾病去除。多數的慢性病,只能用藥物控制,患者必需終生服藥。而醫生也很明白的告訴患者,這些葯只能暫時緩解癥狀,並不能真正根治痊癒。除了外傷性疾病、傳染病、細菌性疾病和外科手術以外,西醫對多數的疾病只能控制而不能治癒。自從1960年代,沙賓疫苗克服了小兒麻痹症之後,近四十年來沒有再聽到那個疾病又被克服的好消息。多年來不斷有新醫學科技進展的發布,每一屆的諾貝爾醫學獎也從未缺席,但是所有最新醫學科技的進展,永遠都預告著明天或有一天人類有機會解決某一個疾病,從來沒有今天已經解決了那一個疾病的消息。

事實上現在沒有任何藥物、手術或所謂的先進治療手段能有效的預防和治療慢性疾病(由多種因素導致,經時間的積累才顯發的疾病,如癌症、心臟病、糖尿病、肥胖、肝腎疾病、血管疾病、骨質疏鬆、關節炎、肺氣腫、過敏、各類自身免疫疾病等等)。而很多非常規的醫療手段對疾病的改善卻常常表現不俗,比如食療、中醫藥和一些宗教療法。

這些現象讓我們覺得現代醫學似乎多年來只在原地打轉,對越來越普遍的慢性病一籌莫展,它的問題必定不是沒有找到新葯、醫療設備還不夠先進這麼簡單,而是它對疾病的基本認知出現了錯誤。

這不禁使我懷疑,倒底是醫學真的進步了還是只有那些用來製造醫療儀器設備的電子科學進步了,現代醫學不過穿了件先進的電子外衣而已。事實證明現代醫學更像個蹩腳醫生,不過是包裝了一下,我們大都被他那身唬人的科技外衣給騙了,忘了治病真正依靠的是正確的醫學理論。經過長期廣泛的事實檢驗證明其正確。中國人的醫術水平(中醫)本已經高到可以稱之為「神」的地步了,可惜的是,由於受近代西方思想強勢發展的影響,我們的教育出現了偏差,缺德,導致許多優秀的東西得不到承傳,面臨斷滅的命運。中醫已少有人能掌握其精髓了,多不過是學了個形式、得其點皮毛,這些都不能不說是現代人的一種悲哀。

中西醫對人體的認知和描述有很大的差異,西醫將人體分為各個器官,並將一些相關的器官組成系統,如循環系統、消化系統、呼吸系統、運動系統、內分泌系統、生殖系統、免疫系統等七大系統。各個系統之間並沒有太大的相關性,各個臟器之間也沒有太多的聯繫,好象每個臟器或系統都是獨立的。

由於整體西醫理論建立在解剖學的基礎上,西醫至今只有個別器官的學說,沒有整個人體運行的完整理論模型。例如高血壓就認為問題出在心血管,所有治療完全著重在如何降壓。糖尿病就認為問題出在分泌胰島素的胰臟,就利用藥物來平衡胰島素的分泌。把治病當作修機器?!這種簡單、機械、片面、局部的診療指導思想永遠也不可能了解事物的真相,更不可能從根本上真正解決問題,而只能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迷失在層出不窮的問題里。

所有的研究和努力如果跳不出這種基本認知上的窠臼,用整體、全面、系統的認知,站在局部與整體密不可分、疾病與器官、單一系統、身體、環境甚至與思想、心態密不可分的認知上來了解和解決問題,那麼一切所謂的解決也都不過是暫時的癥狀解、表象解,而非長久的根本解、正確解。正是基於這樣的事實和反省總結,西方科學才於近代有了系統論、模糊理論等所謂的科學理論重大突破。這也是西方社會發展問題已嚴重到自覺已到死路後的反省和回歸。但距回歸到位,前途尚遠。

1995年美國曾出版一本名為《還我健康》的書,(《Reclaim.to.our.health》)揭發了許多美國醫學界的黑幕。對美國醫師協會利用各種手段排斥西醫以外醫療方法的研究和發展、美國醫學界和利益團體間許多見不得人的事都有很深入的描述。我曾從事投資工作多年,了解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環境下國家的許多醫學研究經費都是由藥廠投資的。這一點使我懷疑他們的研究是真的想把人們的疾病去除,還是只想控制疾病。目前西醫的治療方式是要求患者每天每餐都要吃藥,許多疾病都必需終身服藥,而這最符合藥廠的利益。誰曾想過,有人在千方百計的控制我們,用包裝渲染的欲利作誘餌,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自覺自愿地給他們打工,去換取他們告訴我們應需要的東西,而其實,大多數東西並不是我們真想要的、真需要的,我們每天都在為時尚、醫院、保險業、為自己的慾望作奴隸。稍有誘惑就樂此不疲,即使付出慘痛代價也沉迷不醒。

在這本書中也提到很多醫學界輕人命而重利益的實例,最讓人驚心的是癌症治療的兩種方法:放射性治療(放療)和化學性治療(化療)。書中揭露放療最早被用來治療癌症的動機,完全是美國政府為了降低輿論反對其進行核能軍事用途的研究而硬找出來的和平用途。而後透過政府和利益團體的力量,使這項治療方法讓保險公司列為合法的癌症治療手段、保險公司願意支付費用。從此這項方法雖然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真的能夠治療癌症,但是仍然是目前最主要的治癌醫療手段。

化療則是另一個類似的例子,開始時它所使用的藥劑,是二次大戰時的化學武器藥劑。同樣的也是在沒有證據證明它有效的前提下,只要保險公司願意付款,醫院就會推薦患者使用。所有的醫生都知道這兩個療法並不能治癒疾病,所以他們從不說明到底有多少治癒率,而只是強調它一年或三、五年的存活率有多少。

書中還提到美國對這些放療和化療醫生所做的問卷調查,問他們:如果自己或家人得了癌症,願不願意接受他們經常替患者所做的放療或化療治療?調查的結果出乎意料,居然絕大多數的醫生都不願意,理由是他們自己沒有見過真正被治好的患者,這些治療帶給患者的痛苦實在是太可怕了。

許多發展中國家都盲目地認為西方的東西就意味著先進、什麼都好,沒有認真研究,也不知道外國醫學界的黑幕,就大量引進放療、化療的設備和治療方法。更糟糕的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一些醫生由於利欲熏心,素質低下,工作非常草率,許多患者在經過簡單的檢查就被認定為癌症,有的甚至切片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就認定了,立刻進行化療,相信有許多人命就這樣被糊裡糊塗的扼殺了。

最可怕的是這種誤診的結果:患者不是被活活嚇死、就是被這些治療手段治死。這時醫生會說:「你看我的診斷沒錯吧,要不患者怎麼會死」。只要患者死了,就證明醫生的診斷是對的,這是非常可怕的矛盾邏輯(Interest.conflict),只要患者被診斷為癌症,就給予醫生合法殺人的執照。

我們環顧自己周圍的親友,總會發現在有限的親友中,就有許多現代醫學無法治癒的疾病。例如失眠、痛風、坐骨神經痛、肌無力、關節炎、過敏性疾病、各種心臟病、高血壓、骨刺(骨質增生)、肝炎帶原、哮喘、硬皮症、尿毒症、糖尿病、各種癌症......幾乎人體從頭到腳每一個器官可能的罹患都有現代醫學束手無策的疾病。這兩點是對現代醫學進步說法的極大質疑,對西醫的治療只能暫時控制而沒有能力治癒疾病的本質,就有了更深切的體認。

最要命的是有些所謂的權威、名醫,自以為了解人體,當疾病發生時就擔負起和疾病對抗的作戰指揮官角色,以人體為戰場,完全採取攻擊手段,在戰場上和疾病展開激烈的戰事。由於對人體知識的一知半解,這些攻擊手段必然也對人體產生巨大的傷害。攻擊手段分不清敵我,人體真正的作戰部隊也同時遭到重創。常常疾病消失了,人體也崩潰了。現代醫學在基本邏輯上的根本錯誤就是:偏信「人定勝天」而不懂的「道法自然」。

舉凡科學研究都必須從原始的哲學理論開始,先假設模型,再不斷的利用實際的現象來驗證其正確性,並反覆的修正模型,直到這個模型能夠解釋所有的現象,才能從哲學領域進入科學領域。

以西醫為主導的現代醫學至今連一個公認合理完善的系統模型和理論都沒有,但憑藉眾多電子科技設備所建立的權威、先進形象,幾乎沒有人懷疑它的理論缺陷,也默認「疾病只能控制不能痊癒」的結論。更使近百年來大多數的研究資源都花在解決疾病的癥狀這類以微觀方向為主的枝微末節工作上。

西方科學科技的基本思想是認為世界是獨立存在於主體認知意識之外的一種物質客觀,是可以認識然後加以任意改造和控制的事物。早年的發展動機,一直想發展出可以點石成金的點金術。因此,早年化學是西方最發達的科學。現代醫學真正的發展是在一、兩百年之前,也就是在西方化學最發達的年代,整個醫學都是用化學為基礎發展出來的,可以說現代醫學就是用化學來治病。

中醫的觀點中,人體是整體而平衡的,與自然是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天人合一。臟腑和其相應經絡之間存在著緊密的關係,各個臟腑之間也存在著非常密切的相生相剋關係,中醫將之歸納為陰陽五行理論,它不但說明了臟腑之間的關係,同時也將各個臟腑和飲食、心態、氣候變化、天地自然之間的關係解釋得非常合理透徹。

中西醫基於不同的宇宙觀和人生觀,對於疾病的認知和治療存在著根本性的差異,西醫是治人的病,中醫是治病了的人。西醫治標、中醫治本。西醫重形、中醫重神。西醫是就已病治已病、中醫是既治已病又治未病。西醫是就病治病、中醫是治病先治人、醫病先醫心。

中國的文化可以說是一種宏觀的一元、全息、系統學,人體被看作是一個全息的小宇宙,面對這樣的系統,在當時沒有用數據或類似現代科學的方法來描述,而只用陰、陽、虛、實、生、克等對比性的抽象文字來描述他深奧的內涵,中醫是在這樣的文化下發展出來的醫學,可以說中國人是用系統學來治病。

對比中、西醫對人體的認知和描述可以看出,中醫是累積了數千年人類經驗的智慧結晶,是中華傳統文化在疾病與健康領域內的具體運用和體現,有著科學合理而且慎密的邏輯和結構,也因此能夠延用至今數千年。

癌症是違反、背離自然的結果,調理病症的最高原則就是使病患的身心習慣接近並回歸自然(自然法則)。如背道而馳,離自然越來越遠,則命不能救、無葯可治,記住「藥力不藉助天力,沒力」。(借天力的意思是遵循自然規律)《孫子兵法》曰:不戰而屈人之兵(病)為上策,戰而勝之為中,戰而敗之為下。現代醫學對癌症是全面宣戰(手術、化療、放療,立體戰),結果多是戰而敗之,少數勝者亦是一時之勝代價慘重。和為貴,恪守中庸是顛撲不滅的真理。醫者,亦理。

古醫云:不知道天地人者,不可以為醫也。

恩格斯說:人體是一個有機結合的整體,但是現代醫學把它給肢解了。(西方人缺乏整體觀,不懂人與自然是密不可分的有機整體,常把簡單事情複雜化,包括維生素等營養問題的研究也存在這種情況,分解以後,數據說話,執著於分析研究,思維的局限決定了無法認知真相,現代科學還處在幼稚園的階段。)

醫院的檢驗報告,一大堆生化指標,有些新名詞連專家都搞不懂,同一個人在不同時間檢驗出來的結果會相差很大(如陰天與晴天、飯前飯後、不同季節),如依這些指標來治病,那就治不死你也嚇死你!

人體是個非常複雜而奇妙的系統,它具有完美的自修復與再生機能,所有的疾病都是因我們的無知,錯誤對待身體的結果。我們需要的不是靈丹妙藥,而是一些正確的思想觀念。(思想決定心態 心態決定行為.行為形成習慣.生活習慣 決定了健康或疾患 心態決定命運 心態一改結果就變)

科學技術的發展不可否認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一些便利,但這種便利的代價和負面影響卻是巨大和深遠的,這是我們大多不會了解的真相。試想,如果我們感覺現行的科技與經濟發展還是好處多的話,為什麼我們的世界卻有越來越多的不如意?大到地球的冰川融化、溫室效應、環境污染、災難頻發,讓各國緊張,越來越多的科學家們在極力呼籲:照這樣用不了幾年,我們都將無法生存下去。中到社會家庭,比目皆是的問題矛盾、衝突逆亂,讓國家領導人不得不高倡「道德榮辱、構建和諧」的意義。國家能意識到這樣發展下去的潛在危機並採取措施是我們的幸運,但認知不夠深刻,措施尚顯乏力。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願我們都能行動起來,自覺自動、不等不靠、從自己開始,貢獻一份和諧的力量。小到我們的身體,多是有病有殃,有幾個人真正健康?有幾個人真正活的充實、幸福?更多的是感覺空虛、迷茫、辛苦、緊張。不要迷信科技、不要迷信權威和所謂的專業人士,若干年後,究竟能有多少會被認為是正確的而繼續保留?要用心感受、用實踐來檢驗、用事實去證明。為什麼疾病難治、費用高昂?為什麼說:食療重於葯療?為什麼說:靜者壽,躁者夭……

轉錄自《身心世界的和諧》

荷爾蒙替代療法在現代醫學中的地位面臨「嚴重質疑」

http://www.sdwj-bio.com/zhiliao/14920.html

有專家在醫學期刊《柳葉刀》發表文章表示,當今時代荷爾蒙替代療法在現代醫學中的地位面臨「嚴重質疑」,他聲稱,在一長串凸顯該療法巨大風險的證據中,最近的證據是一項新研究發現某種荷爾蒙替代療法和肺癌死亡率提高有關。

這篇文章是醫學專家阿帕爾?起碩爾?甘地(Apar Kishor Ganti)連同研究成果一同發表的,文章稱結果可能成為緩解女性更年期癥狀的「荷爾蒙替代療法的致命一擊」。之前的研究表明,荷爾蒙替代療法可以讓女性找到年輕的感覺,更顯年輕,也會增加乳癌、心臟病和中風風險。

該研究是美國國家長期健康戰略「女性健康計劃」的一部分,對16,000名絕經女性使用雌激素和孕酮並用的特殊激素聯合療法,觀察效果後發現,使用該療法的女性患肺癌的可能性並沒有提高,但是一旦患上癌症,她們的死亡率更高。

來自內布拉斯加醫療中心大學的起碩爾?甘地寫道:「這些結果,再加上荷爾蒙替代療法無法預防冠心病的研究結果,使該療法在當今醫學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很難認定常規使用荷爾蒙替代療法治療更年期癥狀的益處能夠蓋過死亡風險,尤其是在生活質量得不到提高的情況下。」

研究稱:「開始或繼續使用激素聯合療法治療絕經女性之前應該考慮我們的研究結果,特別是有高度肺癌風險的人,比如現在正在吸煙的人或者長期吸煙者。」

死亡率增加的原因可能是由於雌激素刺激新血管生長——導致癌症發生或擴散。研究稱,另一個原因可能是使用荷爾蒙替代療法後癌症不易被檢測,從而延誤診斷。

癌症專家卡羅爾?西科拉(Karol Sikora)評論這個研究時說:「科學上講,女性身體荷爾蒙環境的改變會引起肺癌治療的不同反應,似乎是合理的。」他說關於荷爾蒙替代療法和癌症還有很多不同研究,並且警告不要過早下定論。

不過他又說:「我認為過去荷爾蒙替代療法被廣泛濫用,但現在採用這種療法時更加謹慎了,而且只用於有嚴重更年期癥狀的女性,治療時間也短。」

英國癌症流行病學機構癌症研究中心(Cancer Research)主任瓦萊麗?貝拉爾(Valerie Beral)教授說:「許多研究表明荷爾蒙替代療法會引起乳癌和卵巢癌。這個關於肺癌的新結果的研究基數較小,可能是偶然性發現。但是政府提出給婦女採用荷爾蒙替代療法時應儘可能縮短療程的建議還是適用的。」

現代醫學干擾免疫免疫不是消滅病原體

2003年11月18日10:14

張田勘

http://health.sohu.com/2003/11/18/90/article215719008.shtml

眼下,為了防止今冬明春的流感和便於預防SARS的捲土重來,在北京、廣州等地已經開始接種流感疫苗。雖然流感疫苗不能防止SARS,但是注射流感疫苗可以減少患流感的機會,因而對區別流感和SARS有極大幫助,可以避免誤診和交叉感染。

不過,對此有質疑的人不少,持反對意見的人也不少。他們認為疫苗雖然是通過人體免疫系統去與病菌作戰,但是是用趕盡殺絕的辦法徹底消滅病毒,比如天花和脊髓灰質炎,隨著醫學的干涉——滅絕天花病毒,人的寶貴的免疫力已經很快退化。由此認為以免疫為代表的現代醫學誤入歧途。事情果真這樣嗎?

免疫不是對病原體的趕盡殺絕

世界衛生組織(WHO)於1980年5月28日宣布:嚴重威脅人類生命健康的天花已在世界範圍內消滅。WHO的「天花被消滅」提法只是對一種現象和問題的積極說法,而且顯然帶有人類自身的極其強烈的感情色彩。

天花在人際間的消失不是人類對天花病毒的趕盡殺絕,而是人類巧妙地道法自然,利用免疫這一科學手段的良好結果。免疫的原理實際上證明,人類不是消滅了天花病毒,而是天花病毒再也無法進攻人體,或是即使進入人體也無法對人體造成損害,所以天花才在人間消失。免疫不是用藥物,如抗生素去殺滅病原體,更不同於用DDT一類的殺蟲劑對其他害蟲和生物採取趕盡殺絕或濫殺無辜的政策,而是提取微量病原體,或病原體的部分物質,比如細菌或病毒的外殼蛋白,並加以滅活,製成疫苗,使其既不對人有傷害,又能有效刺激機體免疫系統產生抗體,高效地中和和對抗病原體,使病原體不再對人造成傷害。天花的消失正是如此。

當人體有了特異性免疫力時,如天花,病毒進入人體也無法危害機體或根本就無法進入人體,這時並非斷了病毒生存的空間,世界之大不是只有人體才是天花病毒的適宜宿主,正如它們在未入侵人體之前可以有其他宿主一樣,它們也可以在靈長類動物,甚至牛、羊、兔、雞等體內寄生生長。在自然界野生天花病毒現在也一直是可能存在的,只不過它再也無法在人這個宿主身上生存和危害我們,或者它們可以以另外的形式生存,如白痘。與天花同類的病毒也比比皆是,比如牛痘病毒、猴痘病毒、類天花病毒等。2003年6月9日美國就發現了幾十例感染猴子天花(猴痘)的病人。

所以,以免疫為手段的現代醫學不是把病原菌趕盡殺絕,只是道法自然,主動地增強了自身的抵抗力,使得病原體無法入侵罷了。

疫苗是現代醫學中的最優形式

由於疫苗是使用病原體的一部分刺激機體產生特異性免疫力,因而它不像抗生素那樣引起病原體的抗藥性和致使病原體導致基因突變,產生更強的菌株來對抗藥物療法,並造成環境污染和破壞;同時疫苗也不像DDT一類的殺蟲劑對環境中的無論是有害還是有益的生物都趕盡殺絕,從而破壞環境和造成生態鏈的斷裂,因此疫苗是值得提倡的最為有效但又最溫和的抗擊疾病的方法。

治療與預防相比,前者是臨時抱佛腳,而後者是未雨綢繆,兩者在效果與心理優勢上都涇渭分明。治療與預防的效果也不在一個等級水平上,僅僅以經濟賬而言,預防比治療的功效強大至少五倍以上。以一個小小的流感為例,如果一次疫苗預防,只花50-80元,而患流感後的治療,則至少是300元(現階段北京市一般消費價格)。

如果是其他疾病,預防與治療的功效差別就更大了。再以典型的天花為例,注射疫苗可以挽救的是生命和保全一個健康與健美的人,而不注射疫苗,即使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心理遭受重創的人,因為他/她將背負一生的「麻子」的壞名並遭受歧視。

此外,免疫的作用並不是像有人所說的,滅絕天花病毒後人的寶貴免疫力已經很快退化了,恰恰相反,免疫能使人體的免疫系統時時保持警惕,長期具有抵抗力。比如,接種天花疫苗所能保持的免疫作用的時間可能比人們過去認為的要長得多。美國俄勒岡州立大學的研究人員最近發現,30年前接種過天花疫苗的人至今也會有對抗天花的免疫力。研究人員對30多個國家在過去一個月和過去75年間接種過天花疫苗的300多人進行了檢測,令人驚訝的是接種後在人體內獲得的免疫印記能達30年,甚至更久。在50年內接種的人中,有一半人左右體內還有天花抗體,大約90%人的還擁有針對天花的特異性免疫T細胞。

正因為如此,WHO在宣布天花「被消滅」後,仍然不遺餘力地爭取使第二種疾病——脊髓灰質炎(小兒麻痹症)在人間消失,並以此作為自己的神聖使命之一。其方法也主要是疫苗,因為這是最溫和又不傷及其他生物,同時能使免疫系統長期保持活力的方法。本來WHO在1988年的世界衛生大會上把根除脊髓灰質炎的時間確立在2000年,但是,由於世界發展的不均衡,貧窮、戰爭的阻礙、文化的差異以及資金的匱乏,致使WHO不得不把這一艱巨的任務又推遲到了2005年,但到最後確認免疫效果還得需要三年,也即到2008年才能宣布根除脊髓灰質炎,如果順利的話。

自然免疫與人工免疫的區別

天花的消失與艾滋病的出現似乎是一種巧合,但也有更多的人認為是一種警示。比如,認為由於天花的消滅使得更兇猛的艾滋病出現了;天花倖存者不易得艾滋病,原因在於他們有超強的抵抗力;黑猩猩不得艾滋病也是因為它們在自然的進化中獲得了超強的免疫力等等,因此人類靠免疫來消滅天花和脊髓灰質炎是在扼殺人的免疫力。這些觀點雖有警世作用,但大多是推測,沒有實證,而且誤解了人工免疫的機理。

免疫首先分為兩大類,一是先天性,也是非特異性免疫,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主要是指人體針對所有病菌和致病物質的抵抗力,包括體表、血腦、血胎屏障,細胞吞噬作用,體液和組織中的各種抗菌物質。二是獲得性也是特異性免疫,是後天形成的。獲得性免疫又分為自動免疫和被動免疫兩種。無論是自動還是被動免疫,都分為自然和人工兩類免疫。

自動免疫中的自然免疫力是通過染疾病而獲得的,當然是人和生物進化過程中的一種有力選擇,比如在早期患鼠疫、天花、霍亂等傳染病後獲得的免疫力。歐洲人把天花帶到新大陸時就因為土著人,如印第安人沒有免疫力而死亡過半,但後來有一部分人獲得了免疫力,便頑強地生存下來了。這是沒有使用疫苗和藥物而自然獲得的免疫力,普遍的評論是這種方式獲得的免疫力最好,因為體內的免疫印記最深,持續的時間最長,因而對人的保護最為有效。而自動免疫中的人工免疫就是注射或服用疫苗(葯),是人工誘導的,也是當今使用最為廣泛戰果最為輝煌的免疫方法,如天花、脊髓灰質炎、肝炎、破傷風、百日咳、白喉等都是使用這種方法來免疫的。而這種方法正是一些人所懷疑的把病毒趕盡殺絕的方法,這樣獲得的免疫力也被視為低於染病後獲得的自然免疫力。

被動免疫也分為自然和人工免疫兩類,前者指嬰兒通過血液和哺乳被動從母體獲得免疫力,後者指注射同種或異種抗體獲得免疫力。在這次的SARS流行期間,有的醫生和病人注射病癒後的病人血清(含抗體),就是被動免疫中的人工免疫,輸入同種抗體,以抗禦疾病。

簡單地講,人工免疫包括注射、服用疫苗和注射同種或異種抗體,而自然免疫則是指感染患病後獲得免疫,以及嬰兒自然從母體獲得免疫力。

人工免疫不是現代醫學的歧路,相反它是一種極其有效而又不危害他人、自然、生物的抗病方法,更不可能使人的自身免疫力消退,只不過是比自然免疫遜色一些而已,但是比自然免疫方便易行,是道法自然的傑作。免疫是人類效仿自然的偉大發明,重視免疫並珍視這種道法自然的有效方法才是人類戰勝疾病的法寶!

相關鏈接

接種疫苗需要注意的事

1、每種疫苗只預防一種疾病,最好是接種疫苗,只有對於那種非致命性疾病才可採用自然免疫的方式。

2、接種疫苗有副作用,比如,天花疫苗在100萬接種者中有1至2人死亡、約14人生病。流感疫苗也可導致一些人不同程度的副作用,對此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3、接種疫苗前向醫生諮詢,以決定自己是否屬於可接種對象。比如流感疫苗對於下面一些人就不適宜:對雞蛋過敏者;年齡小於6個月的嬰兒;慢性病急性發作期患者;急性傳染病患者;精神病、嚴重癲癇和精神分裂症者;妊娠前3個月的孕婦;發熱、感冒者;格林巴利綜合征患者;嚴重過敏體質者。

4、兒童和老人是接種疫苗的主要對象,但對兒童應予特別注意。6個月以下的兒童都不適宜接種流感疫苗;6個月到3歲的兒童按兒童劑量接種,3歲以上的兒童接種裂解疫苗或亞單位流感疫苗,劑量可以同成人;滅活的全病毒疫苗只有12歲以上兒童才能接種。

5、對於抗原選取比較有針對性的一些疾病的疫苗,如乙肝疫苗,預防效果是可靠的,但對於靠預測而選取抗原材料來生產疫苗的,如流感,其效果就取決於預測的準確性,如果研究人員猜對了,當年的疫苗預防流感有效率將會達到80%以上;如果流行的不是他們預測的病毒,這一年疫苗的有效率就會非常低。所以,預防還得靠自己平時的鍛煉。

6、疫苗的預防效果也因人而異。據美國疾控中心2001年的統計結果,流感疫苗對青壯年的保護作用在70%-80%,而對65歲以上人群的保護作用在30%-40%。同時,易患流感的人群也最容易受疫苗副作用的影響。

7、接種疫苗最好去正規醫院和疾腔中心,以避免疫苗失效或接種假冒偽劣疫苗。

(8)內科治療,西醫忽悠了中國人一個多世紀

——關於解決看病難、看病貴的思考

醫苡仁

2012-1-12

http://www.iiyi.com/med/thread-2101172-1.html

2008年,中國人體學專業委員會召開原創中醫復興論壇,我作了《生命的定義與生命的特性》的介紹後,餘興未盡,聽眾要我繼續講幾分鐘。於是,大會主席林中鵬先生說在第二天,再給我講一小時。但是到第二天,要求講的人太多了,最後便被減到了15分鐘。人有了一些思想,總想要說給別人聽,把自己的思想表達出來。但我這準備了一小時的講演,如何壓縮為15分鐘的呢?只能走著瞧了。我寫這幾句說是把我最想講的話進行壓縮,而且壓縮得讓自己也覺得比較滿意的,因此寫出來讓大家一起欣賞我的奇文吧!

關於市場醫學這個概念

當時,我說:「我認為,現在的醫學稱為市場醫學。市場醫學是個怪物。因為醫學是要命不要錢的;市場是要錢不要命的,結合起來不就成了怪物嗎?我認為,醫院裡的內科醫生不是醫生,因為,醫生是看病的。但他們是不會看病的!你一去,他們就給你開檢驗單,叫負責儀器的給你看病。這不是明著告訴你:「我是不會看病的。你要先去給這些儀器看,然後我給你開藥方。」看病看錯了,跟他沒一點關係;天底下哪有這樣病給看錯了與看病醫生沒關係的便宜事呢?因為病不是他看的,而是儀器看的。吃藥吃死了人也跟看病的醫生沒關係,因為葯是製藥公司供應的,醫生是不知道這葯是怎麼生產出來的。這樣的一個圈套,我們中國人鑽進去一個世紀茫然而不覺,實在好笑。一個自譽為東方聰明絕頂的民族,陷進了一個設計極簡單的圈套而不自覺。

外科醫生也不是醫生,他們只是一些技師,是負責做手術的。這個手術做好做壞是他們的責任;但是,這個手術做對做錯,跟他們沒關係。這就是你上醫院去看病,外科醫生總是要你做手術的道理。」在外科醫學全面把控的醫院裡,做手術的越來越多,不該做的都給做了,本來進醫院是好手好腳舉動敏捷的,一下子就變成殘廢了。猶可,送了命也可能,但你已經簽了合約,跟他們沒關係。當然,殘廢也有很多是因為使用抗菌素造成的。因此,我們的社會,每年殘廢人要增加400萬。這是因為,我們弄錯了一個概念,把技師稱為醫生。這個概念的錯誤,為什麼會增加殘廢率呢?因為,醫師的責任是維護生命與健康,而你生了病便去問外科專家,專家為了生意,便會「創造」種種理由說服你做手術。你一上當受騙,上了手術台,就下不來了。因此,我奉勸患者,術前細思量是最重要的。醫療的陷阱深著呢!

再說抗菌素。儘管抗菌素在它的歷史上對外科手術,尤其是戰爭、地震災害、車禍等做過重要的貢獻。但是在現在這樣和平的年代,外科手術和抗菌素的使用過度,因而都大部分地變成了災害。我十分讚賞鄒紀平先生的勇氣,他竟然敢於倡導反對把西方醫學作為醫學主流,堅持中國傳統醫學為主的觀點。(傳知行雙月醫改學術研討會——中西醫之辯)我相信只要全民都能知道鄒先生的創議,解除限制民眾的看病貴看病難問題必迎刃而解。

關於中國的最大醫托

中國人有句話叫「三代出名醫」,此話蘊含的深意沒人掂量。究其實,這話內涵極其豐富。名醫就是有名的醫生。醫生有名有兩層意義:一是說治病的本事好;二是說周圍群眾中名氣大。有名是不是就等於治病的本事好呢?不見得。過去有個故事寫上海小兒科名醫徐小圃,治自己的兒子的病幾乎束手,卻被祝味菊一劑救活了,所以,民間又有一句話叫「一味單方,氣死名醫。」可見,歷史上很多第一代中醫,名氣都不大,第二代、第三代才逐漸大起來的。這既說明中國歷史上人們對醫療的謹慎;也說明醫療經驗的積累的困難。

醫學到了現代,在西醫全面控制了醫療系統後,名醫再也不用三代廝守了,只要利用醫托,你就是剛剛畢業的學生,也可以馬上成為名醫。西醫內科只有一百年的歷史,還沒有多少治病的經驗,就馬上讓醫學專家遍布全國。萊恩爵士想出了一個用切除結腸減少腹內細菌的辦法,就成為世界名醫。問題是成千上萬的人為了預防內科病切除了結腸後,從此變成了永久病人不久於人世。病灶感染論的創始人亨特爾於1910年說「貧血、胃炎、結腸炎的最重病例,不明原因的發熱、紫癜、各種神經疾病(從精神抑鬱到脊髓的實質病變)、慢性風濕病、腎臟病的最重病例,都起源於或並發於口腔敗血症(口腔的感染)。」(《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84頁)例子還很多,就在上個世紀初,西醫的內科病理學還十分幼稚,而不到50年就全面控制中國的醫療權力靠什麼?現代有個最好的名詞叫醫托。這個最大的醫托就是衛生部。所以,醫改的困難不是因為它複雜,而是因為我們所託非人。

為什麼註銷65歲以上老中醫開個體診所的資格?

中醫之所以能治疑難病,是因為中醫學的理論基礎建立在生命研究之上,而不是像西醫學建立在屍體之上的。屍體的沒了生命的身體,西醫設置了解剖學。但生病的是活人,是有生命的人,屍體是不會生病的。所以,研究屍體治活人的病,實際是開生命的玩笑。這種開生命玩笑的醫學,竟然能迅速壓倒中醫,是什麼道理?這是一個社會學的問題,本文省略。如果讀者有興趣,可以網上查筆者的《醫學社會學》。

一百年來,西醫以科學的名義,全面壓倒了中醫。全國的醫療被西醫全面控制,雖然還有那麼幾個中醫院。但這些中醫院,不用西醫西藥就活不下去。因為,西醫西藥具有價格上的優勢——能掙錢。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用西醫西藥治病究竟治好了幾個病人。醫院的集體性,決定了醫生的責任心不會像個體(診所或醫院)那麼強。但是,任何一次醫療事件,都是醫生對病人的個體負責行為。我這裡只指內科治療。治病的結果如何,誰都沒有絕對把握,靠的是醫生個人治療閱歷的增加來提高治療能力的,這才是老中醫受到重視和歡迎的道理。說明老中醫的存在,是對西醫的最大威脅,因此,才有了註銷65歲以上老中醫開個體診所資格的文件。

這是一個由市衛生局出面的文件,我過了65歲後接到這個文件。我在溫州市,是最早開個體診所的。看了這個文件心中極是不滿。於是我去衛生局質問,答覆我的是個女的醫政科副科長。她說,65歲沒有民事行為能力了,所以,不能擔任個體醫療機構的法人了。身體好的人,可以去醫院或集體診所。據知這個副科長是個護士出身的,才會講出這樣一點水平也沒有的話來,像個大學畢業的嗎?我覺得自己到這樣的年齡,還只是剛踏進辨證論治的門檻,就不給幹了還說是要發展中醫呢!於是,我就上北京告狀,通過關係找到醫政司的副司長,她攤攤手說,這些都是下面的事,她們管不了。

我覺得奇怪的是,後來出了張悟本綠豆湯之事,衛生部竟然為此召開了專家座談會,狠批張悟本。張悟本的芝麻綠豆湯的事衛生部要管,事關中醫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卻不管,這不是明擺著的:衛生醫政部門對中醫乾的是明裡支持,暗裡消滅之事。因為,現在的實際情況是從上至下都是西醫掌權了,中醫只不過是他們應付上級和應付民族的一個花瓶子——擺飾了。為什麼現在呼籲成立中醫部?就是因為衛生部實際就是西醫部,中醫如上所言是被西醫專政了。

現代的中醫院和集體診所,都已成了消滅中醫的場所。因為,醫療是醫學的實踐行為。醫學是通過醫療實踐而得到發展的。醫療是醫生與病人個體對個體的負責行為。這一行為的特點說明,醫學具有極強的個體性。也就是醫學靠個人的治療經驗積累、總結,發展起來的。那些集體單位,卻是消滅個人經驗積累的地方。古代有名望的中醫,都來自民間,而不來自廟堂。

真正的科學醫學是治好病的醫學

近一段時間,拿現代醫托的個人來說,方舟子是最大的醫託了。他有沒有拿美國製藥公司的錢我沒依據,但他所做的,比一個醫托的生意要大得多。他不是在為某個醫生拉病人,而是為西方醫學拉病人。這裡的醫托只是一個代詞罷了。照理說,拉病人的醫托是只說自己的好,不說別人的壞,方舟子做得突出的是不僅說西醫的好,更大的重點在說中醫的壞。

一百年來,我國的「廢除中醫」之聲不絕。2007年,方舟子在美國獲得生物學博士學位,辦了個新語絲網站,出版了《批評中醫》一書,在著名的《中國青年報?冰點》上發表文章,並組織了一些人,號召簽名廢除中醫。方先生也實在是太不識時務了。現在還發表這些內容十分陳舊的文章,不是自討沒趣嗎?自非典之後,事實已經證明了中醫的內科治療遠勝西醫。要不,醫院裡很多聰明的內科醫生和護士,就不會把疑難病推給中醫了。其實,醫療上沒有勝不勝的問題,而是正確與錯誤的問題;關鍵在是能不能把病治好。不能治好病的西醫,與能治好病的中醫,不是醫學的科學不科學,而是醫學的是與非。

為什麼說西醫不能治好病?因為,西醫用藥治病,而藥物的研製被製藥公司控制了。麥克塔格特說:「醫學研究不公正的一個最大原因就是大多數研究是由某些公司資助的,而這些公司在不同結果上存在利益差異。這些藥物公司不僅支付研究者薪水,而且經常決定研究是否發表、在哪裡發表。必須記住,在某種意義上,這些企業在疾病健康上存在巨大的利益:如果某個藥物公司只是發明一些快速治癒的藥物,而不是終身『維持』治療,那麼它將很快破產。」(《醫生沒有告訴你的》第9頁)這說明西方的藥物研究是由製藥公司主導的,因為它出研究的錢,因此它得到的回報是研究出來的藥物,不能把病治好,而是要終身維持治療。你進醫院看它的各個科室,糖尿病科、心血管科、腎病科、泌尿病科……反正,不管哪個科,都是要你終身維持治療的。別以為醫生在治你的病,他們實際上是在替製藥公司賣葯;他們沒有治好你的病的葯,因為他們不是製藥公司。

筆者讀了方先生的著作後,感觸甚深,經歷過文革之劫的老年人都目睹紅衛兵運動。如果把方舟子比之紅衛兵,有過之而無不及。紅衛兵只是一些年齡輕輕的小青年,打老師、燒圖書,而方舟子是個戴著生物學博士帽的專家,何況「冰點」是《中國青年報》的一個專欄,很有號召力的,也確實會蠱惑一些小青年。這樣被方舟子利用起來不是「相得益彰」嗎?不過,即使如此,方舟子仍不能撼動中醫半分。因為,這科學醫學的醫院裡,凡是治不好的各種內科病人,醫生、護士,就會推給中醫,而且,有很多給中醫治好的。

用一輩子的葯就不是治病的葯

我剛認識了一個叫吳仁君的朋友,坐在我診所里說笑。他說自己從未生過病,什麼都不懂,四年前,那天檢查身體,醫生說他得了糖尿病,要他馬上住院。住院後問醫生:你們準備給我用什麼葯?醫生說:用胰島素,這藥效果好。他就問:既然這藥效果好,那要用多少時間能把病治好。醫生說:這葯是要用一輩子的。他覺得不懂,就問:既然要用一輩子的,那為什麼要我住院?總不會住一輩子的院吧?這不是說明這病你們是治不好的了。於是,他決定不治而出院。出院後,去吃中草藥,現在痊癒已四年了。我想,所好他沒用上胰島素,上鉤者,想再擺脫就難了。

糖尿病在醫院裡設有專科,也就是有專門治糖尿病的專家。然而,沒有人質疑這些專家:既然當了專家,這一輩子治好了一個糖尿病人沒有?答案當然是:一個也沒有!專家當然比普通醫生要好,如果沒有治好一個病人的醫生可以升為專家,那麼,升為專家的條件就不是治好病,而是別的什麼了。醫生升級,不是看治好病人有多少,而是看他的論文,可見這論文的價值了。現在醫院的的科室越來越多,專家當然也越來越多了,基本上都是靠不是治好病的論文升級的專家,而不是治好病人多的專家。那麼我們便會明白為什麼醫院裡的醫生,都要病人吃藥吃到死為止的原因了。

把疾病分為內科、外科還有話可說,但是,分成幾十個科目就不能算是治病的了,除了做手術,沒別的用處。所有的疾病,幾乎都是內科病。明代陳實功,寫了本《外科正宗》中說「氣盛兮,頂自高而突起;血盛兮,根腳束而無疑。高腫起者,忌用攻利之葯,以傷元氣;平塌漫者,宜投補托之劑,以益其虛。內熱甚者,量加消毒清劑;便秘燥者,必須通利相宜;使臟腑得宣通,俾氣血自流利……冬要溫床暖室,夏宜凈幾明窗。飲食何須戒口,冷硬膩物休餐。癰疽叫屬外科,用藥即同內傷。脈虛病虛,首尾必行補法;表實里實,臨時暫用攻方……」雖說是治外科病的,句句都是內治法。這說明,中醫不管病生在身體的哪裡,都是看作生命的整體生病,看整體產生的信息,都是通過辨證論治進行整體調整,而不是把它看作僅僅是體表皮膚上某處的疾病,不是以為只要用手術切除了就完事。

現代醫學可以無病造病

人是最聰明的動物,但也是最容易受騙的動物。否則就不需要做廣告了。君不聞,全國有無數的人在喝含有三聚氰氨的牛奶嗎?君不見我們一進醫院,醫生就給你開檢驗單嗎?這不是告訴你:我是不會看病的,你去給那個機器看吧!那麼你找這個醫生幹什麼?這檢驗單,你自己不會開嗎?單子你開,他開,只是填了個名字,誰不會呢?只不過,他有一個醫生的牌子。牌子遮住了你的眼睛,你才以為你不會他才會的。所以,我說,人是最容易受騙的動物。無怪乎希特勒的宣傳部長戈培爾說:「宣傳會把魔鬼變成天使。」

「你不信,反正我信。」別以為這話說錯了,我倒以為王勇平沒錯,他代表了相當一部分人的說法。因為社會上人多了,複雜了,有千奇百怪,才有萬紫千紅。之前,很多人都在嘔吐,他們吃了用燕兒糞、豬皮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起來的血燕窩。最近,這內幕被揭穿了。雖然,有的人想起來就會發生噁心、嘔吐、泄瀉,頭腦敏感的畢竟只是少數;大多數人則悶聲大吉,還是忘了的好。所以,洪昭光不怕有人罵他,如果他不說一杯牛奶救了一個國家,也許把三聚氰氨喝到肚子里的人和因此而生了腎結石的孩子就少得多。所以,文章千古事,有一點名氣,就拿出來賣,自己得蠅頭小利,幹了害人一輩子的壞事就是給人做藥品或營養品的廣告,實在不值得。

一個姓董的腎病專家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說,有的人小便驗出來帶有紅細胞,一定要去檢查檢查看,否則你得了腎病將會是很危險的。如果都查不出來的話,可以做腎穿刺,或可能是犯了叫隱匿性腎炎的。我當時看了這篇文章就好笑:因為,沒病的腎,給穿刺一下,把它刺破了,不就成了有病的嗎?西醫怎麼會培養出這樣沒頭腦的專家呢?這個主意還真不錯,可以把一個好好的不生病的腎,變成生病的腎了。我經常碰到有年青人拿驗尿檢單來,單中尿有隱血的不是少數,而且這些人不吃藥後來又不見隱血了,這是何故?我認為,尿有少數隱血並不是什麼病,或者即使有一點小毛病也能自愈。自愈了尿檢就沒隱血了。很多正常健康的年青人,也會驗出少數幾個紅細胞來的,那怎麼能叫生病呢?一個腎好好的,是什麼病驗不出來,你一定要知道生什麼病,於是,這個腎病專家給你出個主意說,你把腎用針刺一下,挖出幾個細胞做活檢,不就知道是什麼病了嗎?你如果不認真想一想,好的腎經過了穿刺,不就給破壞了嗎?它就不是好的腎了,病不就驗出來了嗎?無怪乎有一個人懷疑自己得糖尿病,但尿檢、血檢都正常。於是,那糖尿病專家說,你打幾針葡萄糖針,血檢不是就超標了,不就可以證明你得糖尿病了嗎?

有病就要去醫院嗎?

現在人們只要有病,都認為要去醫院。家裡有人病了,親戚、朋友們會來探望。他們無一不是給你出主意,這就是,到醫院裡去。因為沒有宣傳,他們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美國、加拿大、以色列的醫生罷gong,死亡率減少了。要問:減少多少?按罷gong時間計算:罷gong的時間與死亡率的減少成正比,也就罷gong的時間越長,死亡率減少越多。也就是說,如果你到醫院裡去,醫生給你看病的次數越多,你死亡的可能性越大;如果醫生一次也沒有給你看病,你死亡的可能性最少。這個消息美國知道的人最多,所以,美國現在有很多人不願意進醫院看病了;這個消息在中國沒人知道,所以,家中有人生病,親戚朋友便上門勸說病人上醫院,卻不知道這樣做雖然是好心,並不是辦好事。

早幾年前,我學生的女兒發燒,在溫州第三醫院、兒童醫院轉了一圈,退不了燒,於是去上海大醫院,看不好,醫生說,這是在溫州退燒使用了地塞米松的緣故,給開了一些中藥回來。前後用了兩個月。於是,有一朋友出於好心說:「數月發熱不退還了得!我在一醫有個熟人當主任,可以馬上給你安排住院檢查,看得的是什麼病。」孩子的爺爺是我的朋友,也約我去看看。他知道素來反對住院。事先跟我打招呼:「不要阻止。」我診察後認為這病還是不要住院為好,只兩帖葯,孩子就退燒了。

我認為醫院的醫生對治不好的發熱,叫住院就會做骨穿。骨穿如果檢查不出什麼病,那就白給抽了骨髓;如果能檢查出來的,那不是白血病,就是骨髓異常增生綜合征,兩種病都是必死之症,對孩子治療來說,檢查沒一點實質性的意義。治病不是為了檢查,而檢查是為了治病。現在的骨穿檢查,不是為了治好發熱,而是為了知道是什麼病卻不知道怎麼治。這樣做骨穿,有什麼意義?我見過好幾個因發熱在醫院退不了熱的患者,醫生便給他做了骨穿,然後告訴他此病無葯可治。他們是走進醫院的,做了骨穿後下肢痿軟被抬了出來,因為不能走了。為了知道是不是一個不能治好的病名,醫生拿病人的下肢痿軟為代價,這像話嗎?依我的看法,這樣做,醫生不是在治病,而只是為了告訴你我為什麼退不了燒。

美國醫學博士門德爾松行醫30年後,才知道「沒有比冒失地走進醫生的辦公室、診所、醫院,更為危險的事情了。」這是門德爾松在他的著作《一個醫學異教徒的自白》的「序言」上寫的。我們把醫院當作生病救命的地方,卻不知道它的另外一個作用是「送命」。否則,為什麼醫生罷gong,死亡率反而減少?而且減少的數目,聽起來十分嚇人——50%。統計的數字不只出自美國一個國家,而是美國、加拿大、以色列等三個國家。這應該不會錯!這個數字的背後一個數字表明每死亡的兩個人中,有一個是自然死亡(就是壽終),有一個是治療夭折的。這也反過來證明,去醫院的危險性。

內科醫生只是外科醫生的業務員

為什麼去醫院的危險性很大呢?因為,西醫是根本不會也不能治內科病的。我這話,必有很多人反對,但我不得不說。因為,我研究了整個西醫醫學的發展歷史,治療方法,我認為我說西醫不會治內科病的依據是有理由的。正因為它不會治內科病,這才有儀器看病的活劇。醫院裡設置的內科,實質是給外科醫生做「業務員」的。不相信,你想一想,為什麼你去看內科,醫生立即給你填檢查單,讓你先去檢查。這檢查,就是查出身體上的病灶。而其藥物書中的分類,不是消炎,就是退熱止痛,跟病灶沒有關係。

醫生看病,把跟治癒這病沒有關係的病灶檢查擺在首位,這算什麼意思?這說明醫生要你檢查,得到的結果,是沒有用藥物治療打算的。因為,西醫的所有藥物是針對病理不針對病灶的。那些藥物的作用,叫做消除病理。病理與病灶是兩碼事:病理大多數是指病人的感覺;病灶是指生病的部位。所以,檢查是知道病灶,治療是消除病理,兩者風牛馬不搭界。所以,看病的醫生給你開檢查單不是為了治病,而是為了解釋你的病,或者給外科醫生介紹業務。例如醫生用了葯,病理消除不了,這位內科醫生就說:「那隻能用手術了。」內科醫生不是成了外科醫生的業務員了嗎?

不過,對西醫來說,內科病是指身體某處有病灶。這純粹是一種故意的誤導。這種誤導,又形成一個迷宮似的體系。我們被迷惑竟然如此之深。我們的孩子到醫學院里讀書,首先就把解剖學作基礎。其實,這種基礎,對治療內科病來說是毫無用處的。因為,儀器檢查出來的病灶,只是疾病的結果,不是疾病的原因,對治療毫無好處。如果東檢西查處還是查不出來,醫生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做骨穿或活檢。骨穿、活檢所造成病人的痛苦,那是無法形容的。但得到的仍是結果而不是原因。就治療而言,除做外科手術可作參考外,一點用處也沒有。把一點沒有用處的病灶檢查,作為治內科病的第一要著,不是太欺侮人了嗎?

筆者碰到了一位76歲的患者,發熱住院退不了燒,醫生要他做骨穿,進醫院是行動自如,生活都可以自理,做了骨穿後,兩腳就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了。我問他為什麼做骨穿?他說醫生的回答是查一查是不是得血液病。抽了一大筒骨髓後,兩腳痿軟不能站立了。做骨穿的目的是檢查是犯白血病或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對治療來說卻毫無用處,因為西醫根本沒有藥物治療這兩種病。現在他們用病人的生活不能自理換自己知道病人得什麼病,良心是不是大大的壞了?這就是所謂的「科學醫學」!也許有人問:病人為什麼不阻止?答案是:現代醫院裡,病人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醫生要怎樣就怎樣。這就是病人動不動就受到醫生或護士訓斥的原因。

說內科醫生不會治病是給西醫抹黑嗎?

因為,內科病是指因生命的活動而產生的疾病。如果生命活動終止了,疾病也就消失了。所以,我是說,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或許,因生命的終止,疾病會在身體上留下痕迹,而不是疾病本身。可是這三百年來,西方醫學理論家有意或無意地把內科醫學引入誤區。我的朋友鄒紀平的《反思西方醫學》提示了這個問題。

「有人會說,這種推測是往西方臉上抹黑。沒有誰給他抹黑,西方醫學臉上的黑全是他自己抹的,這已經是歷史事實了。中醫學的『人痘』經驗,傳到歐洲以後,被英國的愛德華?琴納改善成『牛痘』。琴納經過多年研究,有實例、有操作、有方法,還寫成冊子。他還預言:牛痘接種法實踐的最終結果將是天花的絕跡。這種『無病』思維立即遭到『大病』思維的激烈反對。不僅拒絕他的著作,還嗤笑並諷刺他,甚至危言聳聽地編造謊言,說種牛痘的人頭上會長出牛角來。你看西方醫學的表現,態度多麼鮮明!所以說只會走手術植皮的道路,不會走根除疾病的道路。」(《反思西方醫學》第54頁)鄒先生這樣借琴納發明牛痘後的遭遇,寫出了西方醫學的目的,他們的醫學家從那個時候起就不願意根治疾病了,一心想的是如何發展外科的生意。因為,給做過手術的,就會變成老「客戶」,很少不經常找醫生的。所以,我說西方醫學不是往自己臉上抹黑,而是往自己的心上抹黑!

友人南萍今天(2011/8/19)來講了一個故事。她的一個親戚82歲,CT檢查說得了腦癌。醫生們會診認為一定要做切除手術,反正醫生們認為這樣的手術現在很容易。我想大概他們覺得手術的位置較好吧。老太太經多天思考,最後決定不僅不做,還交代子女今後如果碰到她出現昏迷等急需搶救的情況,就不要進行了。她認為人總是要死的,到這個歲數了,誰都會有那麼一天,何必一定要醫生們忙東忙西不算,還要給下代增加麻煩增加負擔。可惜有這樣想法的老人不多,為什麼沒人想,即使醫生很有本事,也救不了天數已盡的生命。有的人寧可插上三五條管子熬著巨大的痛苦離開人世,而不願意快快活活地離開,人為什麼這麼不願意直面死亡?就因為這個態度,這才給了現代醫學製造了發死人財的機會。

中醫能治癌症但不給治

我說中醫能治癌,但這癌不是西醫說的癌由所謂的癌病毒、癌細胞或癌基因製造出來的癌腫塊。而是人的生命因為了排毒,而產生出來的腫塊。西醫說的癌,連病因都還在不斷更改的醫學病理,卻把治癌全部「包干」。這種包乾的方法就是分科治療各科的腫塊。而中醫不能做外科手術,是管全身的,所以就分不到了。

生命既然是個整體,那當然不能分成那科那室的疾病。這些科室把一個整體的生命,分成眼睛管眼睛,耳朵管耳朵的,能治好什麼內科病呢?多少肢體健全的人,經過治療後變成是了殘廢?生命是整體的。整體的意思就是指頭痛可以從腳上治;腳痛可以從頭上找;左病治右側,右病可以在左邊治……這就是生命的整體性。現代西醫對生命的研究卻一無所知,怎麼能治療內科病呢?人們到醫院裡去治內科病,醫生除了做手術,就叫你吃藥吃到死,這難道是治病嗎?這裡當然涉及生命是什麼的問題,有興趣者請閱筆者所著的《人體生命醫學綱要》。

我作為一個老中醫,就經常碰到這樣的推薦,醫院裡有治不好的疑難病,醫生、護士就推薦給我治療,或者,有的患者是到醫院裡治不好的,然後自己來找我。這些病,我當然也有治好,也有治不好的。因為,疾病千變萬化,作為一個老中醫,越是見得多,就越覺得自己的知識太有限。尤其是那些被常用抗菌素、類固醇類激素吃壞了的,更難治。而病人卻是慕名而來的,把我們當成了神仙,巴不得馬上給他治理痊癒。其實,我們經常碰到的何止是疑難病,還有被判了死刑的艾滋病、癌症。我雖然不認為存在著艾滋病和癌症,但病人是把西醫的診斷當回事的,心理上已有了陰影。要說服他們擺脫這心理的陰影,也需要很多時間和話語,

有許多癌症病人,首先必須由西醫治療,在手術化療後,奄奄一息了,醫院為減少在院直接死亡的人數,就推給中醫。反正,中醫已經成了西醫的「垃圾桶」。最有意思的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妻子,在某醫院中醫科當醫生,接收了一個癌症病人,後來給治死了。於是,院里便從領導到各科室,口誅筆伐,搞得熱鬧非凡。最後還要扣除獎金,意思當然是你中醫為什麼狗抓耗子?這癌症病人是中醫管的嗎?

附件:2011年7月23日《參考消息》載:

《每年數百萬人死於醫療處置不當》:

[埃菲社日內瓦7月21日電]世界衛生組織今天發布報告指出,每年全球有數百萬人死於各種醫療事故或護理不當導致的感染,因此去醫院比坐飛機更危險。

剛被任命為世界衛生組織患者安全世界聯盟負責人的利亞姆?唐納森指出:「在任何一個國家,如果你明天被送進醫院接受治療的話,那麼遭遇醫療事故的風險幾率為十分之一,因護理不當導致死亡的幾率為三百分之一。

唐納森指出,與之相比,空難死亡幾率為千萬分之一。「這證明全球的醫療護理工作仍有很長的路要走。」每年全球都有許多人因醫療護理不當導致感染而死亡。患者必須參與到醫院的決策過程中,有權提出疑問。這個過程必須遵守基本的衛生標準符合世界衛生組織為此制定的「手術安全核對錶」。

如果醫務人員能在接觸患者以前使用清水、肥皂和酒精類消毒液洗手的話,全球有一半以上的感染病例是可以事先避免的。

世衛組織指出,每100位住院患者中,由於護理不當導致的感染人數在7人和10人。對於較長時間住在重症監護病房的患者來說各種醫療設備都具有高感染率,如導尿管和呼吸機。

世衛組織還指出,在美國每年有170萬人在醫院被感染,其中約10萬人因此死亡,這個比例遠高於歐洲國家。在歐洲每年在醫院被感染的人數為450萬人,但死亡人數只有3.7萬人。

唐納森指出:「醫療護理是一項高風險業務,由於患者人數眾多及技術十分複雜,現代醫療護理始終處在高壓環境中,只能提供快速的服務,而且需要的人手也多。」一個心臟手術可能需要一支60人的醫療團隊,幾乎等同於運行一架大型噴氣式飛機需要的人手。

唐納森說:「感染牽涉的問題很多,住院後的感染更為嚴重。儘管也許只是一個很小的傷口,也很有可能導致死亡。」

在發展中國家風險性更大,大約15%的住院患者都會被感染。在醫院的某些高感染率區域風險性尤其高,特別是加護病房或新生兒病房。目前,全世界執行世衛組織制定的「手術安全核對錶」的醫院大約有10萬家。如果這個標準在全世界得到普遍推廣,每年則可以減少50萬人死亡。

唐納森表示:「坦白地說,如果明天我要做一個手術,我絕不會選擇一家不使用該核對錶的醫院,因為我認為它一定是不安全的。」

西醫的治病方法是與病人的生命對抗

陳樹禎先生在他的《順勢療法》一書中,給西藥學作的分析很到位,實在是一針見血。他說:「傳統西方醫學常用的藥物分類有:

消炎藥(anti-inflammatory)、抗生素(anti-biotic)、止痛藥(pain-killer)、退熱葯(anti-pyretic)、止吐葯(anti-emetic)、止瀉藥(anti-diarrheic)、等多種。從《Webster"s英文大字典》對anti這英文詞頭(prefix)的定義來看,anti的實際意思是against、hostile to和rivaling,中文的翻譯是:對抗、敵對和競爭;而biotic的中文翻譯為生命的,killer的直接中文翻譯為屠夫、殺人者或兇手,所以上面藥物效能分類的正確翻譯應為:對抗炎症、對抗生命(anti-biotic)、屠殺疼痛的兇手(pain-killer)、對抗發熱、對抗嘔吐、對抗腹瀉等。從以上字面翻譯可見,常用的西藥實際上進對炎症、發熱、嘔吐等身體固有保護功能作出了敵對、競爭和對抗的作用。在另一方面,傳統西醫的實際英文名稱是Allopath,即對抗派,而所使用的治療方法則稱為Allopathy,即對抗療法或對抗醫學。」(《順勢療法》第34頁)

從上面所說的的內容里,我們該領會西方醫學為什麼會治死這麼多人,它的根本道理就在於借對抗疾病的名義與病人的生命對抗,那麼,病人治病就非死不行了。在中國,醫學沒有通過行政組織進行推廣和採用強制措施的。這就使得醫生必須不斷提高自己的醫療能力,也就是治癒率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擴大業務範圍。而西醫就不一樣,只要你是個被批准的醫生,進了那個被批准的醫院,你就是沒一點能力,一輩子沒治好一個病人也不要緊,你照樣能拿工資賺飯吃;能逐步升級,從主治醫師到主任醫師。更有意思的是,人們並不知道有許多科室,主任醫師與普通醫師一樣水平——一輩子沒治好一個病人,開的藥方完全一樣,沒多一樣,也沒少一樣。

這些事實就表明西醫內科是不會治病的。我認為,內科病必須是立足於生命的研究,中醫的理論書《黃帝內經》開卷就向我們說明維護健康渡完天年的道理,而西方醫學從未涉足生命的研究。我說的生命研究,不是指蛋白質、胰島素等生產或合成,不是指基因或DNA,這種研究只是有機化工分析的研究,不是生命的研究。生命是個整體,它的定義、特性、結構……等,以及它與自然、社會的各種動態變化的關係。這些問題都涉及生病的原由,現代醫學卻對它一無所知,拿不出一篇文章來,難道自然、社會的變化與生病沒有關係嗎?這一切都沒有交代,怎麼能治病呢?

西醫內科治病採用對抗療法的危害

研究西醫的內科治病的歷史,不能不涉及西醫的古病理學。但西醫的古病理學,並不起源在古代。它的奠基人之一的馬克?阿曼德?魯弗(1859—1917)將「古病理學定義為,能被遠古人類和動物化石證實的疾病科學。古病理學提供了關於古代群落的健康、疾病、死亡、環境及文化的信息。」(《醫學史》第2頁)這個記述表明,古代西醫沒有建立起醫學理論,它的理論是在19~20世紀之間建立起來的。這之前,近代的醫學病理學早就有了。不過,這只是一種說法。我認為馬克的古病理定義是按現代的「科學標準」制訂出來的,這個標準是不適合的。

古代西方同樣有醫生治病,醫生也要根據一定的道理來給病人治療,這個道理就是病理。西醫學令人奇怪的就是,古病理的定義不從古代的醫學文叢中找,而是由今人根據現在的要求來寫,這怎麼能叫古病理呢?這有點像電視劇中的中國古代皇帝穿中山裝不像話。這種不像話的話在西方醫學史里出現,不是與皇帝穿中山裝一樣好笑嗎?其實,如果大家都能認真捉摸西方醫學,我們會發現越來越多的笑話。鄭志國先生在他的《文明之魂論》一文中說:

「西方世界的藥物學知識、尤其是內服藥物知識,傳到工業革命時代之時,被其整個文明區域的人們看為不甚重要的醫藥成果,因此恩格斯認為歐洲近代史之前的醫藥學只有一個「放血療法」是有效的,而專門研究醫學史的卡斯蒂廖尼則總結為外科「截石術」是其最主要的醫藥學歷史成果。當然,西方世界的人民——歐洲、阿拉伯、北非等區域的人民,直至當代,其原有的、自古以來的內服自然藥物的知識系統也還存在和繼續延續,但卻始終不是其醫藥衛生學體系的主流技術和具有決定作用的發展因素。而外科技術直到今天,仍是其主流技術和具有決定作用的發展因素。」

從「恩格斯認為歐洲近代史之前的醫藥學只有一個『放血療法』是有效的」這話中,我們可以想得到的是近代的西方醫學是沒有什麼醫療技能的。醫學需要一個實踐到理論,再由理論返回到實踐的過程。這個過程西方沒有。為什麼西方產生不了這個過程呢?因為,西方不像東方能夠建立起這樣一個穩定的大國。而要使醫學得到這樣一個過程,就需要幾千年的穩定的時間。

在近代史之前,西方還只有一個被稱為有效的「放血療法」,而療法只是醫學的具體實踐。放血療法在西方醫學的具體實踐中,是古代西方醫學用於治療發熱病人退熱的。事實上,恩格斯稱之有效的放血療法用現代的研究來看,並非真的有效,不僅無效,而是害死了不少人的。1798年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死於放血療法。19世紀醫學家路易斯在30年代進行過療效的比較,後來才變得不那麼風行和不那麼常用,然而並未完全放棄。「1912年,當時最有影響的導師和路易斯的崇拜者,奧斯勒在他的內科學教科書第八版上寫道:『如果病人年青而健壯』,他們患肺炎的早期,仍可推薦用靜脈放血療法。」

現代研究的真實情況是:「發燒是人體免疫力清除有害物質的信號,是人體自我改善的表現,是人體免疫系統對侵入人體的病毒細菌或滯留在人體的毒素髮起戰爭的信號。在高溫環境,外源侵入的細菌病毒無法工黨複製,從而喪失大量繁殖的能力,這時是人體殺滅這些病毒細菌的最好時機。另外,發燒可以清除滯留在骨骼中的毒素。發燒可以促使人體加快代謝速度,可以將滯留在人體的毒素轉變成能量,被人體所利用……」總之,發燒的好處無與倫比。然而想想,我們現代醫院裡的醫生,或者農村裡的所有西藥使用者是如何對待發燒的?再想想,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全世界死亡2000萬至5000萬人,難道是因為流感死亡的嗎?顯然,這不是流感的錯,而是放血治療的錯!

以上所述,我認為不是放血療法的錯,而是把發燒認為是我們的敵人而採用退燒方法的錯。我也採用過放血療法。但是,我不用它來退燒,而是對待下肢瘀血滯留導致靜脈曲張或下肢腫脹用的。而且,不是像華盛頓治感冒放手肘彎的靜脈血,而是放下肢的微細靜脈管。治療的對象不同部位不同。所以,讀者們應該知道療法沒有錯不錯的,使用它的方法是有對與錯的。如果你碰到的醫生沒有醫學的知識,而只有治療的方法,那是十分危險的。但是,在西方醫學中,從來只傳授醫療的方法、技術,而不傳授醫學的知識。

疾病致人死亡,就是使人的生命消失。既然如此,就病人而言,都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所有的疾病除外傷外,都是內科病。迄今為止,人們並不知道生了病,人的生命(一個未活完天年的生命),為了維護自己的生存,就會如上所說,發現了身體的血液中有毒素或者病毒細菌,就用發熱來維護自己;如果如果有痰液堵塞氣管,就用咳嗽把痰液咳出來;如果發現胃裡吃進了壞東西,就會發生嘔吐;如果發現腸道里有污穢的東西,就用拉肚子的方法把它排出來。所以,現代西醫醫學中讓人痛心疾首的方法就與與這些表現對抗:發燒了——退燒;疼痛了——止痛;咳嗽了——止咳;腹瀉了——止瀉……最有意思的是妊娠反應:噁心、嘔吐、頭暈等等,都用藥給止住,於是發明了反應停。孕婦使用了反應停,可是,不幸的事降臨了,好多婦女臨產,都生出了怪胎:海豹胎,孩子沒可手和腳。

「發生這場災難之後,在兔子和猴身上進行實驗,證實反應停引起它們的後代發生畸胎。在適當的時間內,給孕猴一次劑量的反應停,就可以使其後代100%發生海豹肢畸形胎。這樣就肯定反應停引起畸胎。西德衛生部隨後發出文件,指出懷疑反應停是引起海豹肢畸胎的主要原因。在報紙輿論和西德衛生部的壓力下,格侖南蘇藥廠不得不從市場上撤回這種葯。連茨教授估計,從1956年出售後的六年間,僅在西德就曾引起6000—8000個畸胎。世界很多國家也報告了數以百計的病例。其他一些國家的製藥公司和衛生部不顧公眾的意見,沒有及時採取措施。走在最後的是日本,在1963年初才從市場撤銷這種葯,比西德遲了一年多。日本由於反應停也引起1000個畸胎。每個國家在禁售反應停9個月後,即畸形嬰兒娩出後,這種流行病才停止。」(《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19—20頁)

這個事件表明西醫採用的對抗療法,實質就是與人的生理反應對抗,是極其錯誤的。有的國家的製藥公司和衛生部,為了利益會不顧公眾的反對,用各種方法拖延時間,使群眾遭受的損害擴大到無法忍受時才採取措施。然而醫療錯誤的損失是無價可算的,它是人們的生命或健康。可見,衛生部門的草菅人命是社會上最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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