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中蘇聯紅軍鮮為人知的另一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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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聲稱懷孕能讓德國婦女躲過一劫

有時候,聲稱自己已經懷孕,可以讓一些德國婦女躲過被蘇聯軍人強暴,這是德國婦女自保的第四種辦法。德國二戰老兵斯奧摩的回憶就證實了這一點:1945年3月初,斯奧摩第三次負傷之後被送回柏林的一家醫院養傷。4月27日,在柏林被蘇軍攻克的前幾天,他接到了歸隊的通知,但是當時他已經無法離開柏林了,於是脫去了軍裝當了逃兵。4月29日,他和一些平民鑽進了位於庫當大道旁的喬治·威廉街6號樓房的地下室裡,「5月1日上午11點的時候,外面突然變得十分安靜。只能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的零散而微弱的槍聲。沒有一個人敢跑出去觀察情況,大家就那麼坐著。所有的人都知道,俄國人馬上就要到來了,地下室裡出現了一陣輕微的混亂,人們低聲商量著如何面對即將出現的蘇軍。有的難民開始講述起他們在逃難路上見過的蘇軍強奸婦女的事情,還說,俄國詩人愛倫堡曾經公開號召蘇軍士兵們去摧毀德國女人的驕傲。經這麼一說,女人們都害怕起來,紛紛動手醜化自己,把衣服和身體盡可能搞髒,因為她們聽說俄國人害怕傳染上髒病。外面傳來了一陣坦克履帶碾壓地面的聲音,接著就停了下來。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第一批身著土黃色軍服的俄國人出現在我們的地下室裡。他們先用生硬的德語問我們當中是否有德國兵,沒有人回答。他們突然高喊道:『戰爭結束了!希特勒完蛋了!』接著又進來了幾個穿黑色皮衣的軍官,他們友好地宣佈道:『希特勒已經死了,你們被解放了!』話音剛落,一個士兵端來了一個大盤子,上面放著兩只雞和米飯,他喊道:『吃吧!喝吧!勝利了!』氣氛逐漸變得輕松下來。那些俄國人要我們一起喝伏特加酒,而且要求我們不斷地重復喊叫:『希特勒完蛋!紅軍是好樣的!』」「我們這個地下室的歌聲和喊聲吸引了外面的俄國人,總不斷有新的俄國士兵走進來,跟著喝一些酒後又走開。有一個婦女被他們帶走了,過了一段時間後她哭著返回。為了保護我的女朋友,我用生硬的俄語告訴俄國人說她已有身孕,那些俄國人不但表示理解,還充當了我們的保護者,阻止其他想進入地下室騷擾女人的俄國士兵。」

斯奧摩的女朋友是幸運的,然而,千千萬萬的德國婦女並不都像她這麼幸運,她們不僅遭受了蘇聯軍人的強奸,而且相當多的人還遭受了輪奸,不少德國婦女在遭受強奸之後還被殺害或者自殺了。不過,聲稱自己已經懷孕,成為德國婦女在危難時刻自救並且有時能夠僥幸逃脫遇害的護身符。一位名叫希爾德伽特·克利斯托夫的德國婦女,當時年僅24歲,在兩次遭受蘇聯軍人輪奸之後,就採用這種方法自保:「後來我們被送到城外的一座農場去勞動。在那裡喂牲畜、擠牛奶、做黃油,給俄國人提供食品。俄國人來取食品時,常常要拉我去空房子。每到這時,我的母親都要擋住俄國人,苦苦解釋我已經懷孕。」

然而,當不幸碰到毫無人性的蘇聯官兵的時候,即便是真的孕婦也仍然難逃厄運,當時作為約瑟夫醫院的主治醫師留在了羅塞爾的阿諾特·尼登楚博士的回憶就證實了這一點:「我的醫院有一天收下一個肺部被子彈打成重傷的流產孕婦。在一個俄國人意欲對她施暴時,她表示自己是孕婦,那個俄國人大怒,用腳狠踢她的肚子,並對她打了一槍。強奸很快成為失控的風潮。根據我在醫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歲到50歲之間的婦女中能逃避被姦淫厄運的只有10%左右,俄國人對他們的施暴對象幾乎不加選擇,被強奸者包括80歲的老人、10歲的小孩、臨產孕婦和產婦。」

異曲同工,利用身邊的孩子做擋箭牌,所起的功效也是一樣的,當遇到人性尚存的蘇聯軍人時德國婦女就能僥幸地逃脫被性侵的厄運,米勒女士的經歷證實了這一點:「……我們在一個農捨的廚房裡過夜,進來很多俄國人把我們趕到了外面的院子裡。他們先用手電筒檢查了我們的大車,然後開始拉女人進一個谷倉。一個傢伙要拉我走,我哭著讓他看我身邊三個滿臉恐懼的孩子,他見狀就走了……當我在房子後面看見了一些女屍之後,我相信在自己身上也會發生什麼,就在我找尖刀准備自殺時,一群俄國人又來了。一個年輕的俄國軍官會說一點德語,他告訴我不要害怕,說他們不會對帶著孩子的母親做什麼。第二天上路時,我看到雪地上的屍體,男屍的臉上有彈孔,女屍身上幾乎都沒衣服……」

然而,當遭遇毫無人性的蘇聯軍人時,即便身邊的孩子再多,也仍舊會被蘇聯軍人施暴,帕葛爾女士當時年僅8歲,她的親眼所見證實了這一點:「……我們很快入睡。忽然被一陣響聲驚醒,是坦克!女人們立刻驚慌起來,當時我還不理解俄國人會對女人做什麼。我看見年輕的姑娘迅速消失在樹叢中,帶孩子的婦女無法逃身,都趕緊醜化自己。我看見母親是怎樣把自己迅速變成一個老婦的:她圍上了頭巾,用散亂的頭發遮在臉上,把假牙呲到唇外,還戴上了一個眼鏡,馬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六七個俄國人走了過來,他們把婦女從孩子的身邊扯開,還拽著一些小姑娘的發辮往人群外邊拉。她們都被拉到了雪地裡的一幢屋子裡,我們接著就清楚地聽到了她們的嘶嚎……天快亮時,我們走上了一條大路,在雪地上躺著幾具老人的屍體,媽媽對我們說;『不要看!』我看見她顫抖著嘴唇在祈禱……」

當時39歲的歐太太的遭遇也很慘:她被蘇聯軍人強暴時,身旁是7歲的兒子和坐在童車裡的15個月大的女兒。此情此景讓她痛不欲生,「這樣的醜事發生在一群婦女在場的情況下,最糟糕的是自己的孩子還經常就在身邊……」

因此,可以說,用懷孕或者身邊的孩子做擋箭牌和護身符,所起的功效是有限的,完全取決於德國婦女的運氣,碰到人性尚存的蘇聯軍人她們就能僥幸地逃脫被性侵的厄運,反之,則照樣遭遇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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