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紅樓夢中「老梅」李紈被刻意隱藏了的歷史真相
揭露紅樓夢中「老梅」李紈被刻意隱藏了的歷史真相作家森林 2017-03-25 09:43(本文轉自:今日頭條)
紅樓隱史第四十五回里鳳姐揭李紈的家底:「你一個月十兩銀子的月錢,比我們多兩倍子,老太太、太太還是說你寡婦失業的,可憐不夠用,又有小子,足的又添了十兩,和老太太、太太平等,又給你園子地,各人收租子,年中分年例,又是上上分兒,你娘們主子、奴才共總沒十個人,吃的穿的帶的仍舊是官中的,一年通共算起來也有四、五百銀子……這會子你怕花錢,調唆他們來鬧我。」其實這是朱慈炤在揭東林黨官僚集團的家底,其實真正的意思是:「你們東林黨的銀子比誰拿的都多,又有額外的可觀的私產,卻偏又不知足,一個子也不願為國家出不說,還要挑唆著不知真相的人來坑國家的錢!」第四十九回里大富婆李紈提議大家出資湊個社為邢岫煙、寶琴和自己的兩個親戚接風,要求把錢都送到她那裡,還專門又給鳳姐帶信要錢。李紈道:「我的主意。不如大家湊個社,又替他們接風,又可以作詩。況且咱們小頑意兒,單給鳳丫頭個信兒就是了。你們每人一兩銀子就夠了,送到我這裡來。」指著香菱、寶琴、李紋、李綺、岫煙,「五個不算外,咱們裡頭二丫頭病了不算,四丫頭告了假也不算,你們四分子送了來,我包總五六兩銀子也盡夠了。」想想這李紈連上李紋李綺共三人,卻只算一份錢還不知道李紈最後出了沒有,因為這錢是交到李紈的手上,是沒有公眾監督的,這李紈的算盤真是打得好!比比前面第三十八回里,經濟困窘的湘雲做東螃蟹宴時可曾向大家伸過手?那這個大家都出了錢、鳳姐又另贊助的蘆雪廣聚會裡都吃了些什麼呢?竟是寶玉和湘雲從賈母那裡蹭來的不用自己掏錢的鹿肉!這藉機斂財的李紈可真是錢精明啊!第十四回朱慈炤寫道:「凈虛老尼對鳳姐說到:」有個施主姓張,是大財主。他有個女兒小名金哥,【甲戌側批:俱從「財」一字上發出。】」張金哥的名字俱從「財」一字上發出,看看李紈的吝嗇貪財,怪不得朱慈炤會給張嫣起個「張金哥」的金燦燦的化名來!「也怪不得朱慈炤會為李紈寫下「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李紈笑道:「你們聽聽,我說了一句,他就瘋了,說了兩車的無賴泥腿市俗專會打細算盤分斤撥兩的話出來。【庚夾:心直口拙之人急了,恨不得將萬句話來並成一句,說死那人,畢肖!】這東西虧他托生在詩書大宦名門之家做小姐,出了嫁又是這樣,他還是這麼著;若是生在貧寒小戶人家,作個小子,還不知怎麼下作貧嘴惡舌的呢!天下人都被你算計了去!昨兒還打平兒呢,虧你伸的出手來!那黃湯難道灌喪了狗肚子里去了?氣的我只要給平兒打報不平兒。忖奪了半日,好容易"狗長尾巴尖兒』的好日子,又怕老太太心裡不受用,因此沒來,究竟氣還未平。你今兒又招我來了。給平兒拾鞋也不要,你們兩個只該換一個過子才是。」東林黨一聽魏忠賢揭了他們的底馬上就急了眼,慌忙打岔,拿著出身壓人:「你魏忠賢瘋了!竟說了兩車的無賴泥腿市俗專會打細算盤分斤撥兩的話出來!你這貧寒小戶人家的下等小子,就會這下作貧嘴惡舌!天下人都被你算計了去!你嚴刑酷法冤枉好人,那黃湯灌喪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們正義之士氣的只要打抱不平!你只該滾蛋!這國家大事沒有你插嘴的份!」那麼鳳姐的揭底是真的么?都說明實亡於萬曆,萬曆開海禁派太監收稅,收取商業稅,由於戶部管理外庫只收農業稅,不接受工商稅,萬曆便把工商稅收到內庫。這就是東林黨罵萬曆貪財的真相!萬曆打了五大仗三贏兩輸也沒有發生財政崩潰更沒亡國!東林黨天天叫嚷不與民爭利,是不能收他們把持的商業的稅,不能收東林黨官員的稅,重下禁海令,下禁海令前天啟每條船收海關稅80兩,而禁海令之後,探春的爹鄭芝龍每條船收一千兩,東林黨官僚自肥腰包!當時是小冰河期,天氣酷寒,常年受災,東林黨卻要崇禎以農為本,但要免他們代表的江南的稅,卻要家強人頭稅加重盤剝受災吃不飽的北方貧苦農民,終於逼出了李自成,逼出了張獻忠!崇禎募捐,國丈周奎、東林黨個個哭窮裝清廉,居然還有一兩二兩的如同打發叫花子,卻在李自成的拷打下交出了七千萬兩銀子!《平寇志》中記載,「宮中久已如洗,懷宗減膳布衣,酒扈器具之金銀者盡充軍餉,內帑無數萬之藏。(大順軍)其所得金,大約侯門十之三,宦寺十之三,百官十之二,商賈十之二,共七千萬兩」!就連李自成都可憐崇禎:「君非甚暗,孤立而煬灶恆多;臣盡行私,比黨而公忠絕少。」可這怪誰呢?張嫣不對,但聽不聽做不做總在自己吧,聽多少做多少還是在自己吧!崇禎登基後嚴格執行「一朝天子一朝臣」,將所謂閹黨一掃而光,對所謂的閹黨政策也全部推翻,標準只有一個,就是以東林黨的好惡為標尺,陶醉在東林黨的鋪天蓋地的讚頌聲中。即使是在己巳之變後,對東林黨失望的崇禎開始重用無黨派的新人比如周延儒、溫體仁等,可是崇禎依然絕不肯啟用東林黨人痛恨的逆案中人,而無黨派新人的個別力量過於薄弱,導致東林黨獨大的情況難以改變,周延儒後來也是因為投靠了東林黨才得以東山再起,大搞眾正盈朝的其實就是崇禎自己!其實搞「一朝天子一朝臣」並無大錯,收拾魏忠賢也沒問題,可是崇禎認為東林黨都是聖人君子因此放棄對官員的監督,因此採用東林黨的「殺貧濟富、殺農濟商」的誤國政策,因此絕不啟用所謂閹黨官員而導致政治失衡無人可用,終於讓明朝走上了亡國之途!關於張嫣的下落,史書記載不一:----有「迎降說」,如趙士錦《甲申紀事》稱「相傳懿安皇后出迎並獻金銀,後不知下落」;----有「逃離說」,如谷應泰《明史紀事本末·甲寅之變》、談遷《國榷》、張岱《石匱書後集》、計六奇《明季北略》;----有「自縊說」,如吳梅村《綏寇紀略·通城擊》、談遷《北游錄·紀聞》、龔鼎孳《聖后堅貞記》、周同谷《霜猿集》和滿清官修明史。各種記載,分歧頗大,我就從簡處理按照朱慈炤的書中張金哥自縊的記述認為張嫣自縊殉國。第六十三回里李紈抽到的花簽是老梅,這正是照應前面第五回里的:「因東邊寧府中花園內梅花盛開,【甲側:元春消息動矣。】」李紈也是梅花元春!在朱慈炤的眼裡,張嫣的殉國是壯烈的,所以他把張嫣也寫入了可歌可泣的元春!可是另一方面,朱慈炤更是要批判張嫣對國家犯下的嚴重的政治錯誤!李紈,可解做李完,一是諷刺張嫣這個所謂的儒家的完美的道德典範,二是說張嫣的破壞性不亞於李自成,是張嫣導致的東林黨獨大間接地促成了朱明王朝的滅亡。所以朱慈照讓這個道德完人姓「李」,並故意給李紈的父親起了個同李自成父親「李守忠」音同形似的「李守中」。朱慈炤就是要讓讀者把張嫣同李自成劃等號!朱慈炤要告訴大家:造成朱明亡國的,不只是被逼造反的農民軍李自成,更是因一己之私而誤國誤民的東林黨張嫣!李紈判詞《晚韶華》:「鏡里恩情,更那堪夢裡功名!那美韶華去之何迅!再休提銹帳鴛衾。只這帶珠冠,披鳳襖,也抵不了無常性命。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氣昂昂頭戴簪纓,氣昂昂頭戴簪纓;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祿高登,威赫赫爵祿高登;昏慘慘黃泉路近。問古來將相可還存?也只是虛名兒與後人欽敬。」《晚韶華》其實是對張嫣的批判:你一手打造的東林黨獨大的輝煌「去之何迅」!你珠冠鳳襖地位尊崇,也抵不了亡國後以命相殉!雖然說,人都要為自己的未來多做打算,但你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忽悠崇禎最終葬送國家的前途,你就不為自己的家人積陰德么?東林黨一個個都是氣昂昂頭戴簪纓,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祿高登;可是朱明王朝卻從此昏慘慘黃泉路近!你張嫣一代鋤奸的賢后也只是虛名兒與後人欽敬罷了!」不可否認東林黨里有個別清操之人,但無恥的敗類才是東林黨的主流,這一點就是黃宗羲也不得不承認:「東林中亦多敗類」。而且就是那幾個所謂的東林黨清操楷模,如大儒劉宗周、忠臣史可法等,也實在令人不敢恭維。顧誠先生在他的《南明史》中寫劉宗周道:「劉宗周。。。追求的是一種自我完美。由於這種「完美」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往往顯得矯情做作。劉宗周生活的年代正值多事之秋,為了表現自己進退有「廉恥」,他連「君有命,不俟駕」的儒家信條也丟在腦後,從被任命為四品官太僕寺少卿起「必三四辭而後受事」。考慮到當時的交通條件,使者穿梭於道,因循經年他才雍容有度地進京任職。這正如俗語所說「急驚風遇著慢郎中」,想依靠這種人挽救危局無異是緣木求魚。弘光政權建立以後,他上疏說,淮撫路振飛把家眷送出城外是倡逃,「可斬也」;高傑、劉澤清率軍南逃「可斬也」。在明末江淮諸臣中,路振飛敢於同南下的大順軍抗衡,對明朝而言可謂忠心耿耿。劉宗周卻以總憲的名義上疏建議處斬;高傑、劉澤清手握重兵,又以定策擁立之「功」新邀封爵,根本沒有可殺之勢。夏完淳說:「宗周謂澤清等可斬也。澤清固可斬也;處南都之勢,發此危言,不足以壯國威,且速其禍」。。。在浙江各地紳衿開始起兵反清時,他卻決定絕食自盡。門生勸他道:「死而有益於天下,死之可也;死而無益於天下,奈何以有用之身輕棄之?」他回答道:「吾固知圖事賢於捐生,顧余老矣,力不能勝。」宗周當時已六十八歲,起義抗清確有一定困難,可是,他的門人王毓蓍投水自盡的消息傳來,他說:「吾講學十五年,僅得此人。」可見他的所謂「正命」不在年老。絕食幾天後,他談自己的感受道:「吾日來靜坐小庵,胸中渾無一事,浩然與天地同流。蓋本來無一事,凡有事,皆人慾也。」滄海橫流,黎民塗炭,社稷危如懸發,劉宗周卻輕描淡寫地說成「原無一事」。第二天,傳來了金華舉義兵抗清的消息,門生勸他忍死以待。他說:「語云:"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功利之說倡,此國事所以不竟也。」最後終於餓死。劉宗周作為忠臣留名青史的目的達到了,他一生好名,與其說他是以身殉國,不如說是以身殉名。從征服者的清朝來說,自然最欣賞這種表率人物。」再如史可法:「對於史可法的誓死不降,應當充分肯定他的民族氣節。長期以來,許多學者和文人墨客受明清門戶之見的影響,對史可法存在著一種特殊的偏愛,不顧史實作了過分的渲染。綜觀史可法的一生,在整個崇禎年間並沒有多少值得稱讚的業績;他的地位和名望迅速上升是在弘光時期。作為政治家,他在策立新君上犯了致命的錯誤,導致武將竊取「定策」之功,大權旁落;作為軍事家,他以堂堂督師閣部的身分經營江北將近一年,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卻一籌莫展,毫無作為。直到清軍主力南下,他所節制的將領絕大多數倒戈投降,變成清朝征服南明的勁旅,史可法馭將無能由此可見。即以揚州戰役而言,史可法也沒有組織有效的抵抗。某些史籍說他堅守揚州達十天之久,給清軍重大殺傷,也不符合事實。史可法自己在四月二十一日寫的遺書中說:清軍於十八日進抵城下,「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來」。多鐸下令攻城以前,史可法即已「自覺憒憒」,把軍務交幕僚處理。二十四日清軍開始攻城,不到一天揚州即告失守。史可法作為南明江淮重兵的統帥,其見識和才具實在平凡得很。比起江陰縣區區典史閻應元、陳明遇率領城中百姓奮勇抗清八十三天,相去何止千丈。明清易代之際激於義而死焉者多如牛毛,把史可法捧為巨星,無非是因為他官大;孰不知官高任重,身系社稷安危,史可法在軍國重務上決策幾乎全部錯誤,對於弘光朝廷的土崩瓦解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史可法也是錯誤的「聯虜平寇」的提倡者,直到清兵圍城,他在《復多爾袞書》中,一面是拒絕投降,一面卻仍然幻想與滿清合作,伏乞滿清合師進討農民軍:「今逆賊未服天誅,諜知上西秦,方圖報復。此不獨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貴國除惡未盡之憂。伏乞堅同仇之誼,全始終之德;合師進討,問罪秦中;共梟逆賊之頭,以泄敷天之憤。則貴國義聞,炤耀千秋,本朝圖報,惟力是視。」氣節雖有,但不過是個有害無益的糊塗人罷了。難怪在第三十六回里,朱慈炤借寶玉之口猛批東林黨:「那些個鬚眉濁物,只知道文死諫,武死戰,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節。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諫,他只顧邀名,猛拚一死,將來棄君於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戰,猛拚一死,他只顧圖汗馬之名,將來棄國於何地!所以這皆非正死。」【庚辰眉批:玉兄此論大覺痛快人心。】襲人道:「忠臣良將,出於不得已他才死。」寶玉道:「那武將不過仗血氣之勇,疏謀少略,他自己無能,送了性命,這難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兩句書汙在心裡,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談亂勸,只顧他邀忠烈之名,濁氣一涌,即時拚死,這難道也是不得已!還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於天,他不聖不仁,那天地斷不把這萬幾重任與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並不知大義。【蒙府側批:此一段議論文武之死,真真確確的非凡常可能道者。】【庚辰眉批:死時當知大義,千古不磨之論。】」這些"無事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的所謂的正人君子於國於民何益啊!作家森林團隊原創文章,對作品擁有合法版權,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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