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念佛求淨土 誓做眾生好榜樣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老實念佛求淨土 誓做眾生好榜樣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2012/6/19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4

剛才又忘說請大家坐下,師父代我說了,我現在是大腦空白,真是有些時候別人說話,說什麼我都沒聽見。今天講的題目剛才開林法師已經說了,在講正題之前,我想再說點副題。來這今天是第三天,感受非常深,最深的就是同修們對我的那種熱情,我非常感動。我在這裡所要說的一個什麼問題?就是這兩天有一些同修,有的是寫條子希望我能單獨見一見,有話要跟我說;有的同修就是在我離開這個會場的時候在走廊裡等著我;有的同修一見面就跪下了,就是這樣。

我今天想,為什麼想說這個話題?因為我想今天是第三天,還有兩天的時間,愈到最後可能同修們這種想法愈強烈,愈想單獨見見我,照個相什麼的。我先說我們哈爾濱平房區有幾位同修來到這裡,因為平房區是我曾經工作生活三十多年的一個地方,也是我的老家。所以有的同修在那沒有見到我,就跑到香港來見我,我昨天看了兩個條子,強烈要求劉老師單獨見見我們,和我們合個影。這個事我在這跟你們說,恐怕你們這個願望我滿足不了,為什麼?因為現在就我們在場的將近兩千名同修,如果我一個一個、一夥一夥的去見,沒有那個時間。我希望大家能夠顧全大局,把我們這個法會圓滿的給它開完。如果我今天說句不客氣的話,劉老師現在這幾天坐在這不是哪個人或者哪幾個人的劉老師,我坐在這裡就是虛空法界的,一切眾生,我是為大家來服務的,我希望你們給我倒出時間。好,感恩!

剛才我說了一句,我現在是大腦空白,譬如說,昨天我從會場出去的時候,有一位同修在那等著,一見著我就跪下了,她整個說的那些話我一句沒聽明白,就是這樣。我回去以後我和大雲說,我說我都覺得心裡好難過,你看這個同修這麼真誠在走廊裡想跟我說點話,那麼大歲數了,跪在地上,好幾個義工同修趕快過去把她扶起來。我說我見到這種場面,我真有點受不了,我心裡很難過,但是又沒有辦法。大雲也說,她說劉姨,我心裡也不痛快,因為什麼?妳看我拽著妳匆匆忙忙往電梯裡跑,她說我心裡也覺得很難過。所以希望同修們理解我。我們東北這次來的同修可能也不少,我知道哈爾濱就來了好多同修,畢竟我離你們還比較近,如果我在這裡我單獨見見哈爾濱的同修,單獨見見平房的同修,那全世界各地來的同修我見不見?我今天這麼說你們能不能理解我?因為我也是東北人,咱們都是,用我的話說都是那疙瘩的,是不是?但是做為我來說,在我心目中都是平等的,我沒有親、沒有後、沒有遠、沒有近。

我記得我第二次來香港的時候,香港的同修和我比較熟了,就說劉老師,我們特別害怕東北的同修。我說為什麼?我說我們東北同修可實在了。他說你們東北同修那種實在勁,有些時候讓我們都犯怵。我就跟他們開玩笑說,我說沒關係,你不知道嗎?有一種虎叫東北虎,我們東北虎下山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東北來的同修,我們到這裡,你們和大家是平等的,我對所有的來參加法會的同修們也是平等的,我不能在這裡特殊照顧我家鄉的人,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支持我。

我這次來香港的任務,就是給大家講好這幾堂課。昨天是兩節課、一個答問,今天是兩節課,可能明天還是兩節課、一個答問,一共就這麼多課,這就是我這次來香港的任務。你們設身處地替我想一想,如果我現在到這裡,每天都忙著接待來訪的同修,有的同修現在可能都非常想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咱們大會對我是嚴格保密,所以我的房間基本上大家都不會知道的。有的同修跟,這我都告訴你們實話,我住在某一層樓,但是有的同修跟著,就想跟我到我的房間去談談,我們的義工同修沒辦法,怎麼辦?到我那層樓不能摁,往上再多摁幾層,把我送到不是我住的那層樓裡以後,我再下電梯,義工同修又陪著要跟我去的咱們的同修再下去,就這樣。所以現在這兩天你們不知道我也挺難,祕密行動,所以義工同修們真是很辛苦。

所以大家,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圍觀我。你看你們想見我,這不是見著了嘛,這個老太太不就擱台上坐著嘛,另外你說兩邊的大螢幕給我放得那麼大,不是看清楚了嘛,對不對?你們如果有智慧的話,不是說我要看看劉老師,我要跟劉老師照個相,那你們就傻了。你要有智慧的話,我告訴你們,你聽聽我說啥,我怎麼說的,你這次來如果你把我說的東西你聽回去了,你就成了。你知道就在咱們這個法會上有多少護法在護持?不說看不到的,就是看到的,我舉個例子,所有為咱們這次法會服務的義工同修們都是我們的大護法,我們應該生起感恩的心。你看我們坐在這裡聽老師講課,他們就要在走廊裡站著,他們起得比我們早,睡得比我們晚。第一天來的時候,我發現他們有的義工同修沒有時間吃飯,就是這麼辛苦。

剛才翠明老師說,對這個法寶要愛護。我給你們舉個例子,譬如說你在家讀《無量壽經》,你那個經本是翻開的,來一個電話,你馬上去接這個電話,這個經本你可能就這麼敞著,上邊用一個什麼東西壓著;也可能你這麼一翻過來,就給它扣著放在桌子上,都不如法。你知道你要是這麼開著、這麼放著,那護法神一直得端著,他得擎著,他不會放手的。所以咱們在讀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個問題,要盡可能的,我們明白了,要如理如法的去做。

現在我們每天聽這幾堂課,我覺得大家從早到晚也確實比較辛苦,但是你們這個辛苦要遠遠小於你們的收穫。我這句話大家聽明白沒有?每天就在這個道場有多少個蓮花升上去了,什麼意思?無數的眾生就在我們這個法會當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所以我們有機緣來參加這次法會,如果我不是主講的老師,我可能話會說得更多一點、更透一點。因為我在這裡講課,定弘法師在這裡講課,我不太好說得再多,如果我說得多,人家會想劉老師妳這是不是在吹捧自己?我不需要吹捧自己,我就實實在在念阿彌陀佛,我就能回老家,我幹嘛要吹捧。別的我什麼都不求,是不是這樣?我把實話告訴你們的意思,就希望你們參加這次法會能得到真實的益處,能夠幫你們走近家門,最後能夠進這個家門,這就是我來此香港的目的。

關於照相的問題,我看這次咱們就免了,是不是?太多同修,我要是和你照了,我不和他照,我就覺得心裡挺不得勁的,你看這個同修照了,挺高興。因為這兩天,我要是在走廊或者在哪有同修碰見我,劉老師我摸摸妳行不行?好,摸吧,摸摸。握握手行不行?握吧。匆匆忙忙的,就是這樣。我就深深的感到同修們對我的那種愛、那種關心、那種尊重,我從內心我能感受得到,但是你說咱們在座近兩千名的同修,我不能一一的去跟你們握手。有的時候,有的同修說劉老師,妳那次來香港,妳還抱抱我,我現在我都覺得身上暖乎乎的。我說那可能是餘熱,我這個身體的溫度留在你身上了。像我們刁居士有時候跟同修們,她是開玩笑,我後來我告訴她,刁,以後不能這麼說。有時候,譬如說吃的東西,水果之類的,多了,同修們都不好意思拿,刁居士就用一個辦法,說這個可是劉老師加持過的,這麼一說,一掃而光。刁居士說大姐,這個方法非常管用,只要我一說劉老師加持的,馬上就給你搶光。

去年我在小園子裡種了點菜,那是我第一次種,我不太會,種點豆角、茄子、辣椒、柿子,可能是有佛光照著,我家那園子雖然是不太規則,歪七歪八的,搭架子我也不會搭,結果這個搭那個上了,那個搭這個上了,互相交錯著,但是它長得特別好。我告我家那大茄子長得多麼大,這麼長的大茄子,黃瓜也這麼長,從上面提溜著,地下都杵著,沒辦法,你還得往上給它提溜。後來我們左面鄰居、右面鄰居都說妳家那個黃瓜、那個茄子為什麼長這麼大?我老伴兒就說,我家有阿彌陀佛,有佛光照。我種那個柿子是三種,三種有大粉的,有紅的,還有一種就像一條一條帶花皮的,花紋那樣的小柿子。哪種柿子最好吃,後來誰給我鑑定了?老鼠菩薩給我鑑定了,這三種柿子那兩種一個不帶缺的,一個不帶啃的,就是那種帶花紋的小柿子,熟一個吃一個,熟一個吃一個。後來我說老伴,最高的那個你看住,摘下來咱倆嘗嘗,為什麼老鼠菩薩專吃這個?他說我看著,他就把它往上吊,往上吊,老鼠菩薩就沒夠著這個,熟了以後摘下來我倆嘗嘗,說這個柿子真是好吃。我說那既然是老鼠菩薩喜歡吃,那就供養牠們。

所以咱們就是對一切眾生都要平等,你那種慈悲心、那種善心善意,時時刻刻在生活當中都會表達出來,不是說我端坐、我念經、我念佛、我拜佛這是修行,生活當中哪一件事不是修行?你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是修行。為什麼?你想現在我是笑呵呵瞅大家,這眼睛是不是這樣的?你看著親不親切?親切。我要這樣,我瞪你,是不有的人喜歡瞪人,一看不上人家,我們東北話說,剜人、瞪人,那你說你那個慈悲心能表達出來嗎?你遇到一些具體事你怎麼處理?這就是智慧,這就是修行。

譬如說我現在住的樓是一樓,我們樓上正在裝修,他裝修完了的東西,他就不喜歡把它運到樓下來,都是從窗戶往下扔,那他家住樓上,我家住樓下,扔肯定落在我家窗戶前面。我家窗前都是小樹,人家物業都搞得比較好,那個管理,結果那些破爛的東西全都砸在我家窗前那個小樹上。我老伴就比較惱火,說怎麼搞的,這麼不講禮貌?我說老伴別發火,這就給咱們倆來考題了。說這倆老頭老太太運動量比較少,給他們找點活,讓他們運動運動,我說咱倆去打掃衛生。我倆就出去把這些垃圾都給它歸攏好,然後裝在垃圾桶裡,我說不要讓清掃垃圾的那些工人們麻煩,我倆又把它送到垃圾站裡去,這樣他裝車不就省事了嘛,你看心態一調整,還運動了,身體狀況還好了。如果你一生氣,你說樓上怎麼這樣,你一生氣你問題還解決不了,是不是?咱們就轉換心態。

我有時候可能幹傻事,我早晨出去繞佛我就看見一個老人家掃街,我就問他,你這個大掃帚有多少斤,我來試試?我一試,我說我估計這個大掃帚大約能有八斤重。他說不止八斤,就那竹子那個掃帚。我說你一天需要這麼掄,掄多少下?老人家告訴我,他說這個我沒計算過。我說你告訴我,你掃這個街有多長?他就告訴我,我掃的街從什麼什麼位置到什麼什麼位置,我拿眼睛這麼一測量,大約是一萬米左右。因為它是一個環形,路這面他要掃,這面也要掃,他得這麼繞著彎掃,所以大約能有一萬米。你想一個將近六十歲的老人家,拿著就算八斤的大掃帚,每天一萬米,就算他掃一次,你想這個掃帚他得掄多少下?我建議我們回去你自己試一試,你掄多少下,你這胳膊就開始發酸,你掄不動。我說我來試一試,我就幫他掃了一段,後來我說那樣,我明天開始來和你一起掃這個街。因為他五、六十米有一個垃圾箱,每天都得擦一遍,我說我先鍛鍊鍛鍊,從明天開始我來擦這個垃圾箱,那一萬米,五十米左右一個也不少,我說你掃,我先擦,等我熟練了以後,我再來掃。老人家挺高興。

結果我回來那天,正好小刁和大雲上我那去,我就把這個事說了,她倆異口同聲的說不行,堅決反對。我說為什麼?她說妳去掃大街,現在哈爾濱同修挖妳都挖不著妳,妳跑去掃大街,哈爾濱同修一知道說劉老師去掃大街去了,那哈爾濱同修都去掃大街,妳受得了嗎?妳去幫人掃大街,人那個老人家飯碗說不定就丟了,妳幫倒忙去?我說這個事我沒考慮到。我就想老人家掃這麼長的大街,每天這個勞動,他說領導要檢查,檢查不合格還要扣分,扣分就扣工資。我說你一個月的工資多少錢?他說一千三百塊錢,一千三百塊錢有點不合格的地方再扣掉,每個月能開不到一千塊錢,就是這樣,所以我一想老人家太不容易了。你說這個我也挺善良,我想去幫他掃,但是這個事我現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去做這個事。我去做真是的,如果一個消息傳出去,說我在某某地方掃大街,那大家都去掃大街去了,真是把人家真正的清掃工的飯碗,咱們都給搶掉了,那真是去幫倒忙了。

所以說我們,我說這個意思,就是我們來聽法會的同修們要設身處地的替別人著想,你想如果我現在下去了,你們見我。你看我為什麼走得匆匆忙忙的,我頭都不抬?不是我不尊重你們,我不敢和你們打招呼,一打招呼,我一停下來就圍上跟我說話。我知道你們都希望和我說點什麼,但是咱們整個會場的秩序不就亂了嘛,我們還是盡心盡力的把咱們的會場秩序維護好,因為我們在座的能看得見的是兩千名左右同修,那看不見的多著呢。我今天早晨來做早課,我頭兩天為什麼沒來做早課,就怕大家圍我,影響早課的秩序。你看我昨天是中午,我來的時候正好電梯一點沒耽誤,所以我進會場的時間提前了五、六分鐘,往那一坐,同修們就開始圍上了。我說糟了,今天來早了,同修們看見我坐在前面了,都想過來和我說點什麼。所以現在我是掐著時間,前天晚上定弘法師講課,我是來晚了,後進的,我不好意思。實際那也不尊重師父,也不尊重來聽法會的同修們,人家都坐好了,你從旁邊進來了,不太好。所以現在我們這個上下電梯的時間得掐都準準的,我坐那基本法會就開始了,就得這樣,也挺難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咱們見面的時間很多很多,就現在如果說我回去,我昨天說了一句,我回去我還是閉門謝客,好好念佛。我真是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你們現在還不理解,將來有一天你們會理解的。假如說這次見面以後,外地的同修再見我一次就很不容易了,這我也理解,那我們西方極樂世界見面的時候就永遠不分離了,你天天看,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再就是不要給我供養錢,不要給我供養東西,因為這個也是我的一個願,我發了這個願,我不接受錢的供養。就在這實在推脫不掉的,有的同修把錢就放在我桌子上,我都交給陳老師,我在哪個道場講課,如果實在推託不掉的紅包,我就留在哪個道場,都是這樣處理的。現在有一些東西,我昨天晚上回去我跟大雲和小刁說,我說這兩天這東西見長,怎麼辦?我告訴大雲,這個都歸妳了,妳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同修們給我什麼東西我心意領了,我心意領了,我的需要是特別特別簡單的,特別簡單。今天早晨有同修提醒我,劉老師,明天再上台講課的時候不能再穿這個衣服了。我說為什麼?說妳再穿這衣服,有同修們就認為劉老師缺衣服了,又出去給妳買衣服去了。我說好好,我現在箱子裡有那麼多衣服,我明天我換。所以今天我穿這個衣服上台,明天我再來,我就換了一套,我告訴大家我有衣服,千萬別給我買衣服。

今天就算一個小插曲,我希望大家我這一段題外話沒有白說,希望大家靜下心來,別想著和劉老師照相,別想著劉老師單獨接見,心定下來你才能把這幾天的課聽好,這是你這次來的目的,也是我來的目的。這一次來,你一定要有所受益,你知道有多少眾生來不了,進不了這個會場。今天早晨做早課的時候,我有感覺,後來吃飯時候我跟翠明老師說,我說好多眾生進不來,著急。我在做早課的時候,因為師父們唱那些我都不會唱,我那個時候幹什麼了?一個是心裡念阿彌陀佛,一個是給咱們這個道場的護法們溝通溝通。我心裡跟護法說,因為那麼多眾生遠道而來,就想來參加這個法會,他們進不來很著急。我說請護法們開開綠燈,能讓他們進來,如果有眾生不太守規矩,我們可以告訴他,讓他們守規矩。實際我覺得看不見的那些菩薩們,可能比我們看得見的菩薩們更守規矩,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機會難得,很珍惜的,所以這個法會確實是很莊嚴。

今天早晨我來做早課,我穿的海青服,因為刁居士和大雲早晨提醒我,讓我穿海青服,莊嚴。我說那我就莊嚴,我是特聽話,我們三個在一起,她們倆是我的領導,怎麼安排,讓我穿哪個我就穿哪個。今天這不裡面的襯衣換了,你們注意沒有?告訴我今天不能穿這個襯衣,穿那個。我說哪個?說就那個,掖在褲子裡的那個。那我就找出來這個穿。明天再讓我穿別的,好,妳們說穿哪個,我就穿哪個。這些問題完全可以恆順,所以我跟她倆說,我說這個別過多操心,大家不是看我穿什麼,是聽我說什麼,這是重要的。這開場白就到此結束,下面我們就開始說正題。

我這次講這幾堂課,總的題目為什麼叫「般若之舟」?這個舟,它不就是船嘛,般若之舟就是智慧的大船。我希望同修們都能夠有機緣上這個智慧的大船,然後這個智慧的大船載著我們回到我們本有的故鄉,這就是我這次講課大題,定這個題目的一個因緣。為什麼我想起定這個題?大約是一九九四年,那個時候好像我也參加一次什麼活動,我不知道那叫佛事活動、法事活動還是什麼活動,那時候我不太明白,參加一個活動的時候人很多,我記得可能那一次大概有五、六千人。老師,就是主持會的那個老師提了個要求,說現在在座的各位,你們都把眼睛微微的閉上,不要張開,也不要閉嚴,微微的閉著。我還不太習慣,什麼叫微微的閉著?就說你能感受到有光,不要把眼睛閉死。那我就試著閉閉,我也不知道幹啥。閉完了以後,到了一定的時間可能也就那麼二、三分鐘,老師就說請大家把眼睛睜開。後來就說,誰看見什麼了,舉手到前台來說。我看有的,那現在就叫同修,就舉手就到台上說,他見了什麼什麼,見了什麼什麼。

我旁邊坐的是我的外甥女,我外甥女就問我,老姨,妳看見什麼了?我說看見了。她說那妳舉手上台去說。我說我不說,我不知道我看得對不對,是真是假,因為我沒經歷過,這是第一次。後來回家以後,我外甥女就逼著問我,老姨妳告訴我,妳看見什麼了?我說我看見的就是一隻好大好大的船,那個船的前面那個立起來的好像是龍頭還是什麼頭,我就現在說不那麼太清楚了。她說還有什麼?我說那船在一個大海裡,汪洋大海無邊無際的,那個大海的海水好像是黑乎乎的,給你的感覺好像這海水很髒,就是這樣的海水。我說那個大船的下面就在海裡,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人,特別特別的瘦,那個手指頭就像那雞爪似的,胳膊上都沒有肉,就是皮包著骨頭,都往這個船梆上扒,要上這個船。結果有的就上不來,他一扒他就掉下去,一扒就掉下去,特別著急、特別痛苦那種表情。

我外甥女說,那後來?我說後來就來了一個人,我不知道是誰。她說什麼樣的人?我說穿著一身白,上面還有一個那麼高的那個丘丘。他來到這個大船上以後,他就去拿手拽這個扒的那個人,就往上拽,他一伸手一拽這人就上來了。後來我就覺得他滿身都是手了,就這個穿白衣的,戴著個冠的那個人,我說他滿身都是手,無數無數手,完了就拽出來,拽上來那麼多那麼多眾生。我外甥女說,那還有沒拽上來的嗎?我說沒拽上來的可能比拽上來的還多。那是我第一次半閉著眼睛就看這麼一場景,所以我後來讀經我知道了,般若大船是救度苦難眾生離苦得樂的大船。所以我就希望所有的念佛的同修們都能夠坐上這艘般若大船,回到我們本有的故鄉。

為什麼我這個題目是「老實念佛求淨土」?我總想時時刻刻提醒我自己,時時刻刻提醒我們在座的每位同修,不要忘了念佛求生淨土。我今天的在這個題目裡的第一個小題,我想跟大家再說一說,我最近兩年多聽《淨土大經解》,讀經、念佛的一點體會。因為從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我來到香港,第一次見老法師,到現在是兩年零三個月左右,我自我感覺這兩年三個月在道業上的長進要比前十七、八年要快了,我自己能感受得到,就是道業長進了。為什麼?

第一點,感恩老法師。因為我過去從來沒有想過說我要來香港見老法師,有同修雖然提醒過我,我說我也沒有這麼想過,因為我就是我出門哪也找不著。可能你們都聽了,第一次香港同修約請我的時候,我說我不去,我找不著,我不知道香港在哪。這是第一次約請我,因為當時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劉老師,老法師想約請妳來香港。我就回答我不去。後來有同修正好在我家裡,電話撂了以後,同修跟我說,劉大姐,妳這叫拒緣。我說什麼叫拒緣?他們就跟我解釋,拒絕緣分。我說那錯了,下把不拒了,那就看還來不來電話。隔了半個月,第二次來電話,還是說師父約請劉老師來香港。這次我回答更痛快,我說上次拒緣拒錯了,這把不拒了,讓我啥時候去,我就去。兩次就是這麼簡單回答的。所以我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去香港,就是在這個前提下來到香港的。

我不跟大家說,來香港以後,什麼都不知道,下了飛機大腦空白,人也不認識,地方也不熟悉,反正領我上哪走,我就上哪走。到香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吃完飯也就是六多點,快七點了,有香港同修說劉老師,給妳安排一堂課行不行?我誰也不認識,我哪好意思說不行,我說行。說了行以後,自己尋思,行?講啥?結果有同修報告師父說,師父,劉老師沒有題目、沒有提綱,她說啥?師父說,坐那就知說啥了。我前兩天不是說嘛,我以為師父這法座有加持,誰坐那都會說,就不用準備啥。所以我就兩手空空就進去了,進去禮佛的時候大腦空空,坐在座位上還大腦空空,小花也出來了,樂曲也奏了,兩行字以出來,我自己一出來,「阿彌陀佛」,那個時候我大腦還是空的。但是阿彌陀佛完了,妳就得接著說,那個時候就說了那兩個小時,那就是我第一次來香港,第一次登台所謂的講課,實際就是說說我學佛的心得體會。那個時候都談不上學佛的心得體會,我記得那次主要說我有病的經過,好像是說這個內容。我說完了我下台,你再問我妳這堂課說的啥?你讓我說,我說不上來。

所以我說你們這次來挺划算,我坐在台上,坐在這講的是佛力加持的,不是我劉老師有本事,我能說善辯,不是這樣的。下台,我身邊同修特別知道我,我很少很少說話,我沒話可說。我坐在這,佛力加持,我必須得和大家說,而且我在哪個場合說什麼,不是我琢磨出來的,說我對你們說啥,對他們說啥,不是這樣的,可能是該說啥就讓你說啥,所以我非常感恩三寶對我的加持。

所以我能見到老法師也是三寶的加持,如果沒有三寶的加持,靠我大腦去思考、琢磨我來見師父,可能我不會來的,真是這樣。我為什麼不來見師父?一個是我真是不善於出門,我出門我哪也找不著,我確實是非常單純。我今天早晨起來以後,要來這之前,我就穿這件衣服。穿完了以後大雲就說,劉姨,今天這個領子怎麼這麼不合適?她給我這麼拽,她說妳別往前抻,她就往後抻,抻完了說還不得勁。因為我面對鏡子,我自己發現了,我說錯了,大雲,我穿反了。這不前面是這個,後面是南無阿彌陀佛嗎?我對著鏡子瞅我自己,我阿彌陀佛擱這,後面領子穿前面,前面穿後面。那肯定後面,就是前面它不是大一點嘛,挪到後面,那後面的它就露得多,所以怎麼抻也不合適。我非常簡單,我說我這幾天出了幾個洋相,我告訴小刁,我說那洋相妳也別宣傳。前兩天她宣傳她的那個笑話,坐車,坐上車她就想起來了,車裡好幾個同修,她就說我這次我這安全帶我沒帶錯,我沒掛脖子上。我以前光碟裡講過,把安全帶掛脖子上,哪位?就我們刁居士。她這回上車她安全帶她掛對了,她洋洋得意,她說我這次沒掛錯,這次我沒掛脖子上。就我們倆在一起為什麼開心?就是很自在。她鬧笑話,我也說說她;我鬧笑話,她也說說我,挺好的。所以我說我們學佛就應該是這麼自在一些,大家彼此沒有什麼高低貴賤。

這個我跟誰學的?我告訴你,我跟老法師學的。我見老法師這兩年零三個月,這是第五次,我每一次都不白來、不白見。我見老師的因緣是源於我那個夢,這個大家都知道,我說過。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老法師笑呵呵的瞅著我,我當時心裡跟師父說,師父,您想跟我說啥?師父笑呵呵的一句話沒說,這是第一次我夢見老法師。第二次夢見老法師還是笑呵呵的看著我,沒說什麼,但是那四句話我知道了,不是師父用嘴跟我說出來的,是我知道了那四句話,就是「淨念相繼念彌陀,空亦有來有亦空。吾是佛陀一弟子,師承一脈去極樂」。就這四句話,這是我夢中夢見老法師,師父怎麼告訴我的我不知道,師父肯定不是用嘴說著告訴我的,但是我知道。第二天早晨我起來以後,我把這四句話我就記下來,記下來以後我發現前面第一個字連起來是淨空吾師。我就想,是不是佛菩薩在提示我,淨空老法師是我的老師?這就是我和老法師的因緣。

然後我又夢見了宣化上人師父,宣化上人師父也是那麼笑呵呵的看著我,我還是那句話,我說師父,您想跟我說什麼?師父這次是用嘴跟我說的,告訴我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師父就一句話,「妳得雲遊四方」,說完就不見了。這個也是在夢中見到的。我當時師父說妳得雲遊四方,我回答師父一句,我說我不去,我哪兒也找不著。我就把這大實話就跟宣公上人師父說了,這個夢也就完了。就在那個時間不長,不到兩個月,就接到香港同修的約請,約請我來香港,就這麼我就見到老法師。

這一次來是第五次見到師父。有的人說現在師父把我說出名了,我又老談師父如何如何。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怎麼認識的、怎麼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實說。因為我知道末法時期我們生在亂世,現在我們有緣能夠認識淨空老法師,這個也可以說是百千萬劫難遭遇的事情叫我們遇見了。有人用了一個很不好聽的詞說我,說妳現在也學會吹捧人了。我說我這一輩子我沒吹捧過誰,我說你說我吹捧誰了?說妳現在不老吹捧淨空老法師嘛,我說如果你說我現在我講的一切是對老法師的吹捧,我說今後我要繼續吹捧下去。因為我對老法師的認識,我所說的,我不是道聽塗說的,我不是聽別人跟我講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是我的親眼所見所聞,所以我說的都是真實的情況。

我第一次去蘇州的時候,蘇州同修問我,說劉老師,妳見著老法師,妳給我們概括一下,妳對老法師總的印象是什麼?我說老法師是一位愛國愛教的老人,我說你注意,我後面這個詞是老人,前面是愛國愛教的老人;第二,我說他是一位慈悲的長者;第三,他是當代的一位高僧大德。這就是我第一次見老法師之後,我對老法師的三點概括,你們說過分嗎?所以我說,如果說這個是我對老法師的吹捧,我覺得我吹捧的對,我沒有誇大其詞,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我沒有把老法師說成他是神、他是仙,他如何如何,我不是這樣的。你看這三條,你對對號,哪條都和師父能對得起來,而且是實實在在的,他就是一位老人。

有同修說妳見著老法師妳緊張嗎?我說一點不緊張,師父讓我坐他跟前,我就坐他跟前。別人可能有的同修說,一般的很少敢坐師父身邊的,那師父拍拍他身邊那凳子,坐這,那我就坐師父身邊,我一點兒沒有拘束感。譬如說吃飯,我和師父的座位是挨著的,我傻,我不知道去給師父夾菜。因為我沒有這個習慣,我就想師父老人家喜歡吃什麼,自己就夾什麼了。妳要給他夾的硬的,他還咬不動,他再不喜歡吃,吃了再不舒服,所以我沒有給師父夾過菜。可能有同修說妳,你看她挨著師父坐,她都不知道給師父夾菜。我不是說我心裡沒師父,我不尊重師父,那種尊重是發自內心的,是靈魂深處的尊重,所以我是一個不太善於表達感情的人。

昨天定弘法師講法說我感情很豐富,說師父那次說他老人家要走,給我哭得鼻涕眼淚,簡直都要給我哭暈了,真是。那一天師父講課最後說這段話的時候,我特別驚訝,師父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然後是慧榮師兄還是榮義師兄跟我說,劉老師,妳請師父住世,代大家。我說不行,我說不出來話了,那哭得真是了不得了。我說讓齊老菩薩代大家請。後來齊老菩薩說的,齊老菩薩請法特別有辦法,她當時怎麼請的?說師父,您現在您就要走,您對我們不負責任,對眾生不負責任,您要是現在您要走,我立馬撞死,我跟您一起去。老菩薩非常真誠,她說的都是掏自肺腑的話,我看師父當時那面部表情,沒有什麼表情,沒有歡喜的表情,也沒有不高興、不歡喜的表情。師父那個定力,是我學的,最讓我學習的地方。

我見著幾次師父,我就覺得師父那定力,師父曾經跟大家講過,就是章嘉大師那個定力,就他那個場,你見著他的時候不用跟他說什麼,你就在他身邊坐著,你都感到他那個場的祥和。我現在跟師父在一起,我體會到了,師父的那個場是多麼祥和。我記得出國的時候,師父很照顧我,可能怕我太勞累。因為每次我出去都有講課任務,所以師父安排大概給我買飛機頭等艙,真是我都很不好意思,老人家那麼大歲數了坐頭等艙,還得讓我也坐頭等艙,我真是不太好意思。就和師父坐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感到那種場,那種祥和,就讓你的心,你說不想定下來,都得定下來,就那種感覺。師父的心是定的,所以你在他身邊坐著,你自然你就定了。

現在有些同修到我那去,就說劉老師,我們特別喜歡上妳這來,一上妳這來就覺得氛圍不一樣,特別靜,覺得鬧糟糟的心來到妳這裡,坐一會兒心定了,不鬧得慌了,走的時候清涼了,就是這樣。所以有很多同修希望見到我,希望到我那去,我也非常理解,但是現在我需要時間,我不能一一的這麼接待大家,希望大家理解。因為我為大家做的事,不包括你在內嘛,是不是?有的人說,你一迴向給虛空法界眾生迴向,你怎麼怎麼的,我不管,我現在迴向還是這麼迴,我還是給虛空法界眾生迴向。我總想我十二年前得那個病我沒走,那是阿彌陀佛把我留下來的,留下來幹什麼?就讓我為大家做事。所以我沒有我自己,我現在每天能夠做的事,能想到的事,沒有一件是為我自己想的,為我自己做的。所以你們放心,劉老師時時刻刻在關照你,在關心著你。

你們不希望佛光注照嗎?我告訴你們,阿彌陀佛的佛光、十方諸佛的佛光時時刻刻在注照著你,你把你打那個傘拿下來,那個光就照著了,你就感受到了。你自己拿那個障礙老障著,你就感受不到。你障著,佛光也照樣照著你,只是你感受不到而已。所以有時候開玩笑,我要見一次佛友,佛友都喜歡挨著我坐,這都是刁居士的功勞,老說挨著老師坐,讓老師發光照著。我說就坐著,那我就發光照著,開玩笑。有一次鬧了一個笑話,這刁居士這不開玩笑跟大家說嘛,刁居士的大姐,七、八十歲一個老人家,她坐在另外一個地方,她本來不挨著我坐,從地上跪著就爬過來了,到我跟前。我說大姐妳幹啥?她說劉老師妳給我摸摸,妳發點光照照我。我就想,這小刁,這又是妳宣傳的,妳說老人家已經爬著跪著過來了,這怎麼辦?我說行,大姐,已經照了,已經照了。妳再給我摸摸腦門。我說行,摸摸腦門、摸摸腦頂。摸摸腦頂我說這回好了吧?好了,這個老人家。這老人家也高興了,那老人家高興我就坐著唄。

那有一個同修說,劉老師妳揮揮手我們就都上極樂世界了,我說這要是這麼上極樂世界,那我一天我就站在台上我就不下台了,我老揮著手,我都讓你們上極樂世界。內求,是不是?千萬內求,不要外求。我剛才說見老法師學了什麼東西,我跟大家說的,這都是我跟老法師學的。所以說我見老法師沒白見,你們來參加法會也別白來一趟,兩手空空的,甚至又不守規矩,言行舉止不如法,再造了一些罪業帶回去,那你就得不償失了,是不是?所以咱們一定要如理如法的參加這次法會。

老法師,我為什麼說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是一位老人,在我眼裡真是,他是一位濟世的活佛,我昨天講課我說了,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老人,我把他看作是我的恩師。我到現在沒有說我是老法師的學生,老法師是我的老師,或者我是老法師的弟子,我從來沒敢公開這樣說過,因為以前我說,我覺得我現在不夠格,我覺得我不夠格,我做的還不夠。因為什麼?我不是謙虛在這裡說,老法師對我的評價應該是比較高的,講《大經科註》可能是隔幾天就得提提我,我來我說師父,求求您老人家,不要再老提我了,我已經是世界名人了。那我說您老人家再講,我虛空法界我就是名人了,我說這個名得讓我出得多麼大。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給大家做個好樣子。

所以我這題目,誓做眾生好榜樣,我得尊師命是不是?雖然我覺得自己不夠格做老法師的弟子或者學生,我一定要努力,在我回極樂世界之前,我一定要做老法師一個合格的學生、合格的弟子。你看現在我心裡有沒有?我心裡有,但是我從來沒說過。可能有同修說,劉老師,妳怎麼不拜師?我不行,現在不能,不夠,真是這樣想的。是我不尊重師父嗎?不是。我來這幾趟,我對在師父身邊那種切身的感受特別深刻,我說老法師是我的恩師,再確切一點說,我把老法師當作我自己的慈父一般,他就是慈悲的長者,我的慈父。

有同修說,劉老師,妳在老法師面前,我們有的時候都很妒忌、都很羨慕,說我們在師父身邊這麼長時間,沒看見老法師對誰能這樣。我說對我怎麼的了?說不知道為什麼,說老法師一提起劉老師眉開眼笑。我說是嗎?我上一次來香港的時候,後來同修跟我學的,說師父是在台灣,譬如說我明天到香港,師父今天,就提前一天回到香港的。說他們去接師父的時候,一見師父,師父就說,劉老師明天到,劉老師明天到。就是這樣,我說這老人家怎麼對我這麼關照?他們說,妳要一說要來,多少天師父都可能非常開心,說師父那笑容時時都在臉上。

說你看看,譬如說接師父,師父的車來了以後,我們都到那邊去接。因為我個兒高,我希望我站在後面,我不要擋著後面的同修看師父。因為各地來的同修肯定都非常希望近距離的接觸師父,所以我就想我大高個我站後面,我也能看見。結果同修們總是讓我站在車門那個位置,說車一停到這,師父一扭頭,從車門第一個看見是妳。他說妳注意,妳看師父什麼眼神。後來我就注意了,我站在車門那個位置,車一停,師父這麼一扭臉看見我了,馬上就笑了。然後那個眼神,有同修,因為我注意得不是那麼太細的,有同修說劉老師妳看,師父看到妳以後那個眼神,妳看師父還往哪看?後來他們教我的,那我就注意看了。師父看著我,好像那眼神就不往別地看了,就盯著。這個都是經過實踐檢驗的,因為同修們先看到的,提醒我注意。然後師父往屋裡走的時候,我就站在師父的後面跟著,師父老人家走路的速度也很快的,上樓梯那特別靈巧。師父走幾步回頭瞅瞅我,可能怕把我丟了,我為什麼這兩天我老說,師父這回把我逮住了,妳可跑不掉了。所以就上樓的時候,我跟在師父身後,走幾步得回頭瞅瞅,妳在我身後跟著沒有,我說師父,我在這。就是這樣,他對妳的那種關愛可以那樣說,比慈父對他自己的兒女都要超過百千萬倍,這是我最真實的體會。

譬如說,我給你們說的都是實際例子,師父那個櫃裡和他那個兜裡時時刻刻可能揣著一些小東西、小玩意,那個小紀念品之類的。我在師父跟前,師父一上櫃裡去摸,現在我都知道了,那又去給我找什麼東西去了,摸出來,這個給妳,拿著。有時候擱兜裡掏掏,掏出一個,這給妳,就是這樣的,就好像那些小物件。就像我是幾歲的孩子似的,出遠門很長時間沒回來,回來了,這老父親可看著自己的孩子了,恨不得什麼心愛的東西我都給你,就是這樣。你看在澳洲這次最明顯,我們那天是坐車到飛機場去,大家都出來等師父了,師父最後出來的時候,一邊走一邊又上懷裡掏。當時我在路邊站著,我心裡就想,這老人家又上兜裡去掏什麼東西?就這麼想的時候,師父就走到我身邊了,掏出來一支這麼大的一管筆,到我跟前,這個給妳拿著。那麼多人,那麼多同修送師父,你說師父給我接不接著?後來因為有同修說,凡是師父給你東西你都得要,都得接著。那我就接著,咱得懂規矩,接著。後來刁居士說,大姐,師父又給妳個什麼?我說給我一支筆,因為給我東西,我都歸刁居士管理。她一看,她說大姐妳知不知道,師父給妳這筆高級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她說那個筆帽上帶一個,就像那個鑽戒亮晶晶的那小豆豆,她說這是鑽。我說啥叫鑽,我也不知道。就是這樣,你看一支筆,走到妳跟前,給妳拿出來,是不是像對自己的孩子似的?

所以我說老法師這樣關愛我,我是代表你們,你們知道嗎?老法師需要什麼?怎麼樣老法師能住世?老實、聽話、真幹,就這六個字,老法師喜歡的是這個,他需要的是這個。就這個,如果我們在座的這兩千人都能按這六個字來辦事,我們不用祈請老法師住世,他自然就住了。因為什麼?佛門一人不捨。我後來我不是正規的祈請,我跟師父閒說話的時候,我說師父,假如說所有的人都不讀《無量壽經》,也不念阿彌陀佛,我說就我自己念《無量壽經》,自己念阿彌陀佛,您老人家也不能走。因為啥呢?您說過不捨一人,那不還有我的嘛,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我說這種祈請,我覺得我這種祈請還非常簡捷、非常溫馨,比那個磕頭作揖、起誓發願的好像更靈,這是我的體會。

所以我們用什麼來祈請師父住世?就是用這六個字來祈請。你就想,我一個人真心念佛,讀《無量壽經》,師父都要住世的,所以這對你也是個鞭策,也是個動力。我為什麼說我是代表大家?因為師父現在是喜歡我,這麼讚歎我,是讚歎念佛人,他不是讚歎我劉素雲,不是我劉素雲比誰高明。為什麼師父在講經的過程當中,可能很多同修聽到了,這句話我還真沒注意,沒聽著,有同修轉達給我了,說師父說了,劉居士現在她來去自由,她隨時都可以走,多住世幾年也沒有關係,為什麼現在劉居士沒有往生?說因為阿彌陀佛不來接她。那阿彌陀佛不來接我,那就說明還有任務沒完成,那我就老老實實住在這,完成這個使命。什麼時候完成,這個歸阿彌陀佛管,不歸我管。歸我管的就是我老實念佛求生淨土,我再把淨土法門、把《無量壽經》介紹給諸位有緣眾生,然後有緣眾生也一同回歸極樂,這是我要辦的事。

老法師他對我的愛護,也是對大家的愛護,我給大家舉一個小例子。就是我第一次來香港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滿口牙都疼,說話很費勁,其中這面這個顆牙它是倒著的,就是剩那一小點連著了,幾乎是不能吃飯。我給大家那個講課的時候,有時候可能你們不注意,有時候你看我稍微停頓一下,那是幹什麼?我得用舌頭把我這牙舔立起來,我心裡就說,求求你菩薩站一會,咱們先工作,一會你再躺著。說一段話,它又躺下了,它一躺下,這掛舌頭,它就說話就費勁了。所以我再動員動員,阿彌陀佛請你再站立一會,所以我那牙就是一會躺著休息,一會站起來工作。我第一次來香港,那幾堂課就是這麼講下來的。吃飯幾乎是那就不算吃飯了,這叫吞飯,所以我就盡可能的就不吃了,有時候喝一點稀粥。

因為吃飯的時候,我的座位和師父的座位是挨著,這個桌頭是師父的座位,我坐在這面,這不正好是這個拐角嘛,師父前面,同修們都給師父拿好菜、飯都擺那,我前面我就擱這麼一小碗粥,我尋思我不這比劃比劃,師父心裡該難過了,尋思劉老師怎麼不來吃飯?不要讓師父為我擔心。所以我坐著,我得坐著,我不讓師父擔心,我前面擺著一碗粥。師父那幾碟小菜,師父吃兩口就拿眼睛這麼斜著瞅瞅我,瞅瞅我這碗粥,然後又吃兩口自己的菜,又瞅瞅我這碗粥。然後師父就開始有動作了,什麼動作?就把他前面的一碟碟的菜開始往我這面運,就把他吃那菜往我這運。我也不好再給師父推回去,運過來就運過來,後來吃完飯以後我告訴師父,我說師父,不是我不吃飯,我牙疼,吃不了飯。師父點點頭。後來同修們天天給我做疙瘩湯,我估計肯定是師父說話了,什麼東西劉老師能吃,你們趕快給她研究明白,天天不吃飯,天天還去講課,那不把她累壞了嘛。我估計老人家肯定是這種心態,只有我身臨其境,我才能感受到。

還有一個小例子,就是我上次來香港,就是去澳洲之前的頭一、二天,頭兩天,有一個老菩薩來請我,她有一個非常要好的同修,也是同學,癌症住院了,希望能夠見見我。咱們協會的同修答應了,跟我說,我說可以,去見吧。我那天是上午十點到十二點有一節課,講完了課,中午吃飯,一點鐘之前我們就坐車去看這位住院的患癌症的同修。因為路比較遠,大概車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的醫院,到醫院以後這個同修身體非常弱,護士、大夫一會兒來一趟,一會兒來一撥,給她做處理。所以我們就是說幾句話就得等一會,等處理完了再跟她接著說,她見我特別高興。然後這樣,就是時間就拖長一點。下午我四點到六點還有一節課,這樣我從醫院趕回來的時候,到協會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是在山頂花園,每天講課錄像,到那一下車,一看三點五十,這就還有十分鐘就到講課時間了。所以我是下了車,跑步上我住的地方換的衣服,然後又幾乎是跑步去的錄影室,這樣可能我就呼呼帶喘的。去了以後四點鐘基本上準時開始,講了兩個小時課。

這不是我就上午一節課,下午一節課嘛,到第二天我一看,我一節課沒有,因為我還有兩節課需要講。我就問那個尤師兄,我說今天怎麼沒有我課?尤師兄說,劉老師,不給妳安排課了,妳休息。我說別休息,還有兩節課沒講,我說講吧。她說師父老人家說了,你們怎麼這麼給劉老師安排,現在在這就把她累趴下了,澳洲那邊那麼多同修等著,怎麼辦?不要給劉老師安排課了,讓她休息。你看師父一句話,這些同修誰也不敢給我安排課。所以我就在那,大概是兩天沒講課,第三天出發去的澳洲。你看師父老人家心細不細?我講多少課,我身體疲不疲勞,累不累,老人家都時時刻刻在關照著。你說你在師父身邊,你親身的感受到這一切,你心裡能不感動嗎?你能不報師恩嗎?我為什麼用四句話來供養師父?我說,「恩師恩師請放心,弟子日日在精進。為救眾生離苦厄,弟子不敢掉輕心」,我得讓師父他老人家放心。

就是我不來香港,我就是在哈爾濱,實際我每天都和師父在一起。每天面對師父的光盤,面對師父的法相,妳不每天都在和師父在交流嘛。所以你說,我不是在師父身邊我就偷點懶,不敢,真是的。做為一個比較有良心的人,師父對妳關照這麼多,對妳寄託這麼大的希望,有同修說妳想想這麼多年了,師父沒有這麼像讚歎妳這樣讚歎過任何一個人,現在把妳讚歎到這種程度。我說我一再跟大家說,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念佛人,是不是?和大家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大家別迷信我,好像我說一句話都多麼靈。我說靈不靈?可能靈,為什麼靈?因為我心誠,我心誠靈,你心誠照樣靈,這才叫平等,佛菩薩對每個眾生都是平等的。

譬如說現在有同修希望把他家裡人,去世的人的牌位或者照片,或者現在在世的親人,譬如有點身體不舒服,有點不痛快,譬如說還有那個鬧人的,在家裡鬧得翻天覆地的,家裡受不了的,怎麼辦?跟我說,劉老師,把我兒子的照片、把我孫子的照片,妳都放在妳佛堂裡供上,妳每天磕頭拜佛給他們迴向,求他們別鬧了,妳說話好使。那好吧,那就供吧。實際這種方法不也是迷信嘛!對不對?那老人家有這種要求,那行,那就拿到我那。我真是,我特別實在,我說話我就算數,我就把兒子的照片、孫子的照片都供在我家的佛堂。說實在,這個如果是說劉老師妳發自內心,妳想這樣做嗎?我不想這樣做。為什麼?你看師父的照片放在我聽經的桌上,我時時面對師父,我沒有把師父的照片放在我家佛堂裡,你說我平等不平等?真是,你說我沒把師父的照片放在佛堂那,我就不恭敬嗎?不是,我知道我恭敬師父,我就這樣每天我聽經的時候我都面對著師父。所以說後來我跟同修們說,我說以後這樣的事就不能這麼辦了,不能這麼辦了,你的家親眷屬,我念佛的時候迴向,他們全都包括在內了。

昨天不說嘛,我兒子讓我給我孫女念佛迴向,讓她考出好成績。我說你們做父母的好好念阿彌陀佛,你們給你們的孩子迴向不更有力嗎?平時勸你們念佛,不好好念,現在臨時抱佛腳,人家告訴說你媽念佛靈,你就回來求你媽來了,我說平時怎麼不回來求求你媽?叫我給頂回去了。我到現在為止,我沒給我孫女念一句佛迴向,求佛菩薩保佑讓我孫女考個好成績。你看這不馬上就到了嘛,二十五號、二十六號、二十七號三天是考試時間,我就那樣想,孩子有孩子的因緣,奶奶不為自己的一個孫女來辦事,那個心量就太小了,那不就像針鼻一樣嘛,一顆線都很難穿過去。

咱們學佛的人一定要心量大,你心大、量大,你法才大。為什麼靈?就是心大、量大、法大,它就靈;你心小、量小,你法小,它就不靈。這我不是批評哪位同修,譬如說現在想和我照相的,想和我單獨聊聊的,你跟我單獨聊什麼?你不還是聊聊你自己的事,聊聊你家人的事,聊聊你爸爸媽媽的事,兒女的事嘛,你還不是這樣嘛,我為什麼不跟你們單獨聊,我就是讓你們擴大心量,我不滿足你們這個要求,就是這個目的。我讓你們通過這次法會知道什麼叫心量大,什麼叫心量小。你想一天如果有十個同修圍著我,譬如說圍著我,我這面剛下講台到休息室,同修就跟上去了,老師,我這個事怎麼辦?老師,我那個事怎麼辦?如果每次我講完課下去以後,有十個同修這麼圍著我,你想下堂課我講課的時候精神頭足不足?肯定就不足了。因為我一直在不停的說,我在家裡沒有說過這麼多話,我第一堂課講完以後,我覺得我嗓子都緊。因為突然的一下子連著說了一個半小時覺得嗓子緊,我也是凡夫,肉體。

有的同修說,劉老師不都修成了嘛,她還用吃飯嗎?我得告訴大家,我得吃飯,我不吃飯要餓死的,是不是?有的說,她還需要睡覺嗎?我說我需要睡覺,我每天必保六個小時,最少是五個小時睡眠時間。說她還知道累嗎?那我不會撒謊,我知道累,我也知道疲勞,是不是?那我沒修到位,我沒修到那個時候。所以你們大家看我,你就想,劉老師和我一樣,她也是一個凡人,對不對?我也不是什麼神,也不是仙,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老實實的念佛人,我把念佛人前面加個修飾詞,老老實實,我就這點我做得比較好,我老實。

所以今天上午開場白我講了那麼多,現在我這一段主要講我接近師父以後的一些真實的感受,我是用例子來給大家說的,大家聽了可能會感到更親切。我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就是師父關心我、愛護我,這麼讚歎我,實際是讚歎、愛護、關心所有的真正念佛人,念佛人前面有「真正」。好,上午的第一節課時間到了,就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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