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長話短說回復「雷平陽首次發聲」

(2018-03-09 16:43:47)

文 / 鄭正西 雷平陽寫的《給鄭正西的兩個建議》,被王單單以「雷平陽首次發聲」的高檔標題發出。「首次發聲」,含意深遠,給人感覺是重量級人物出來說話了。雷平陽首次發表討伐我的文字,對某些人確有「驚心動魄」之威,但對我是一克一兩的威力也沒有。早在去年的去年的去年,中國詩歌「總司令」商震就不敢點名對我「首次發聲」罵我過了,結果呢,大家懂的! 雷平陽的桂冠一大堆,剛辦網路詩選那陣,我找不著詩壇的月亮從哪邊升起,和大家一樣,唯名是敬,崇拜過雷平陽。後來,他拿獎越多反而讓我越懷疑,於是發現這是一個以寫故事分行為擅長的非詩名人。再之後,我確實對他的詩壇巨星進行了公開的說不。從此,結下了一點點「詩仇」。先讀原文,看看他對我說什麼建議:

給鄭正西的兩個建議

雷平陽

從事寫作三十年來,從沒與人打過筆墨官司。不想把自己的個體觀念強加給他人,也不想在與別人刀光劍影的辯駁中去得到「文學真理」,更不想詞窮理絕的去貶損與潑污同道。文學創作之路寂靜而又坎坷,個人有限的思想和力量,我只想放在朝前的行動上,只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接近自己所渴求的真理與美學奇觀。今天寫此文,自然也不想找事,只是想就鄭正西發布的那批有關我的文章談點看法,向他提兩個建議。

一,不要憑空杜撰

鄭正西的網文里,多次出現一個細節。說我去拜訪舞蹈家楊麗萍,見到「美女」之後,激動得站在楊麗萍面前哇哇的就哭了起來······我知道細節的力量,自然也知道憑空杜撰這個細節的目的就是為了醜化我,羞辱我。就此我必須申明,這事肯定是鄭正西杜撰的或者從什麼地方移植而來的。我與楊麗萍不存在「女神」與「粉絲」朝拜式的關係,我們雖然算不上好友,但見面的次數還真不少,有時一起參加公益活動,有時是朋友雅集,彼此都很敬重,我見她用不著哇哇的大哭,不會像鄭正西說的那樣「丟男人的臉」。而且,她的作品《雲南映象》公演多年,之後又推出了《雲南的響聲》等多個舞蹈,其劇場離我家步行只需二十分鐘左右,但我一個也沒有去觀看過。如果想看,她就在舞台上。鄭正西的文章還杜撰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劉年到《詩刊》打工謀生,王單單因獲得華文青年詩人獎入選首都師範大學駐校詩人,按合作協議而去《詩刊》做短期見習編輯,事情非常單純,但到了他的筆下,他馬上將其杜撰為劉年和王單單是我安插進《詩刊》的接班人,意欲在商震退休之後接管《詩刊》。鄭正西也是公職人員退休,應該知道國家的人事制度,以劉年和王單單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成為《詩刊》的在編職員,遑論「接管」。再說,我「接管」《詩刊》幹什麼?鄭正西認為《詩刊》是國刊,是腐敗的溫床,是必須炮擊的敵方陣地,可對我而言,那無非就是一本詩歌雜誌。20歲時我向它投稿,發表了;36歲時我再以詩歌寫作者的身份向它寄稿,得獎了,隨後參加了「青春詩會」······,我相信任何雜誌都有其標準,作為詩人,如果想發表作品,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抵達,甚至去超越那標準,說白了,就是要用你自己的作品去徹底地征服它。如果你不想發表作品,它就什麼都不是;假如你是風骨脫塵的世外高人,你還可以看不起它,視它為一堆廢紙。這麼多年的寫作生涯,我不是一個熱衷在刊物上發表作品的人,更傾心於結集出版,我想我肯定沒有鄭正西那麼在乎什麼國刊。至於這些「國刊」授我以獎勵,鄭正西一慣的反應,都是我去謀取的。那我就告訴你,也許你善謀,本人還真不用。用作品說話,我只知道詩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不斷地寫作,不斷的出新,不斷地提升自己。是的,我獲獎的確多,深感受之有愧,也感恩於各個獎項的評委會,但絕非你想像的那麼不堪。彎下腰勞動,直起腰做人,這道理我比你明白。你還杜撰我以前主要是寫散文的,並出版了五本散文集(當時我寫詩也的確寫散文,出版了兩本散文集,今天依然寫散文不輟),是因為與「國刊」的編輯關係好,這才於2000年拋下散文而轉向詩歌創作,目的就是拿獎,也果然拿獎了,想像之病態,心理之惡俗,看待文學的目光之猥瑣,真讓人覺得在此回應你乃是自損。

二,不要飲鴆止渴

語言是乾淨的,高貴的,是詩人的故鄉。尊重語言,善待語言,借語言之光照亮自己,應該是詩人的天職和福分。鄭正西也是詩人,其很多網文里卻將每個字都注入了毒素,用於謾罵、攻訐、詆毀、污衊,無所不用其極。他的系列文章《用故事分行的雷平陽成為中國詩歌巨頭是詩壇腐敗的最好證詞》,標題便生造邏輯,或說他便冒充「上帝」推出其強盜邏輯,往我這個他的假想敵頭上潑污水、動刀斧。按說,有了如此欲置人於死地的標題,文章理應證據如鐵,我理應死無葬身之地。殊不知往下一讀,除了曆數他所知道的我獲得過的詩歌獎和獎金數額(他的文章中,充滿了他對獎金數額感興趣的字眼)而外,他的殺手鐧便是一口咬定我的詩歌是「故事分行體」,具體作品「味同嚼焟(蠟,其原文焟)。」展開來評議之後,談論起「文體」和「現代性」兩個詩學問題時,其學術水平卻實在難以讓人恭維,甚至可以說充斥著的全是自以為是的文字拼裝起來的粗陋和淺薄。可以說,他對「文體」並無深入研究,沒有文體意識,對詩歌創作過程中的語言方式、創造性與想像力乃至思想力等一系列問題的分析全是盲人摸象,純粹是在製造笑話。荒唐的是,他卻用這樣的「理論」作為一廂情願的依據,認定我的的詩歌「是不是詩都不好說」,進而把我所得過的「官方」與「民間」詩歌獎都判定為「跑獎」所獲。就連「華語傳媒大獎詩歌獎」和「天問詩歌獎」這種純民間的詩學獎,在他看來,都是我「跑」來的。而且因為沒有我「跑」的任何「證據」,在他談「現代文明」這一話題時,虛擬了一個我「騎馬進京,沒有手機,拍某某人家大門」的場景,設計噁心畫面的能力之強,令人不寒而慄。是的,在詩歌界我的確有很多彼此珍視的朋友,包括商震、李少君、朱零等,需要讓你明白的是,我與他們的朋友關係建立於他們去所在雜誌之前許多年。我不否認他們對我有諸多提攜與幫助,但也絕非你幻覺中的那麼蠅營狗苟,整天只會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寫詩,做人,不用你來教我,我存在於自己的詩中,但你看不見。這就是之前你那麼多謾罵文章我視為糞土而不予回應的原因。你的貶損真的就能讓我的詩歌如你所言「一錢不值」?要不你也出版一本詩集試試?你也用自己的詩歌來證明一下自己?照你的宣稱,詩歌之神彷彿站在你的一邊,優秀的但被遮蔽的詩人也團結在你周圍,眾多的讀者也在為你鼓掌,你就不想也用自己的詩歌去參評一下某些你認為公正的獎項,看看自己是否能折桂、進而匹配你高蹈的言論?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對我獲得魯迅文學獎這事進行批判時,為了證明我詩作的劣質,他在數篇文章中除了堅持其一慣的詩歌評判標準而外,他所引用的我的那些詩作,比如《瀾滄江在雲南蘭坪縣境內的三十三條支流》《殺狗的過程》《我的家鄉已面目全非》《在安邊鎮,一愣》等等,沒有一首出自獲獎詩集《雲南記》。說我的作品質量差我沒有異議,因為那是他的審美能力所決定的,但他這種偷天換日、惡意移植、掛羊頭賣狗肉等諸多暗黑之技相結合的做法,實在令人不恥。由此,我甚至懷疑鄭正西很有可能沒有讀過我的詩集《雲南記》(他在列舉我的詩集和作品時,常常連名字都是錯的),他的起鬨、定罪、謾罵均是別有居心或有瘋狂的心魔在作怪。無獨有偶,2017年11月,我的新詩集《擊壤歌》和《送流水》剛剛出版,在北京小眾書坊做首發式,有記者對我進行了一個電話採訪,我淺表性的談到了自己詩風的轉變和當前的美學追求,新作中多了明亮和輕逸,少了批判性的現實元素。鄭正西讀到了這個訪談,馬上就上綱上線,以媒體上的隻言片語為素材,對我的新作和人格進行了「鄭正西式」的曲解與誤讀。一個普通人的詩歌教養不足,這不足為怪,一個自視甚高的「詩歌判官」,不認真閱讀別人的作品,不力爭讀懂別人的作品,不真誠的去捍衛詩歌的聖潔性,就對別人進行藝術審判、道德審判乃至犯罪指控,實在不可理喻。為了滿足自己的黑暗心理,置別人於死地,每一個字都流著毒汁,對自己而言,何嘗不是飲鴆止渴?建議鄭正西三思。

另外,需要補充一下。鄭正西針對我的文章我沒有通讀,以後也會盡量避開。就我讀過的而言,我寫「父親」,他就將詩中的「父親」視為我死去多年的父親,語言輕浮,不恭,對其進行嘲笑(恕不引用原文);我寫農村婦女,比如「堂妹」飲農藥而死,他就把「堂妹」視為「雷平陽家族」的一員,語言同樣不懷好意。至於嘲笑和羞辱我的文字就太多了,均羞於列舉。什麼是「現實」,什麼又是「詩歌的現實」,文學作品與現實生活是怎樣一種關係,這樣一些常識性的問題,鄭正西均無心領會,一味以缺乏善意的文字對詩歌作品進行曲解,並羞辱作者及家人,讀這樣的文字,感覺自己誤入了地獄裡的毒藥鋪子。同樣建議鄭正西就詩說詩,不要施毒於與詩無關的無辜者。

兩個建議,料想得到鄭正西不會採納,只會另生別義與別解,又寫出一些出格的文字。我之所以還是冒著又被潑一身污水的風險向他提建議,真是希望人世間少一點陰損的文字,也願他心裡多幾束陽光或月光,同時還想藉此澄清一些事實,敬請關注鄭氏文章的讀者鑒之。

——————————————————————————————————————————

長話短說回復雷平陽:

1、雷平陽見了美女舞蹈家楊麗萍,美得讓雷平陽說不出話來,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是我憑空杜撰出來的嗎?我敢醜化詩壇巨星嗎?請看截圖:

湖南評論家草樹在讚美雷平陽的《雲南記》詩評的一開頭講的精彩故事。是我杜撰的嗎?雷平陽還啼笑皆非嗎?我還發過別人沒選雷平陽的詩歌,他就罵人。雷平陽不會也說是我杜撰的,令他不寒而慄吧?

2、對雷平陽獲獎太多,獲獎作品難以服眾,這何止只一個鄭正西在說?是的,我發了一篇「刻苦」的諷剌,說雷平陽「一愣」值770元:

3、雷平陽說我不該引用他獲魯獎作品《雲南記》之外的作品來批。請問,我是故意避優選劣嗎?現在獲魯獎的作品官方只公布書名,不公布作品,難道要毎個讀者去買來讀?再說,我批他《殺狗的過程》,這個雷平陽的成名作呀!我批他的「三十七條支流」也是轟動詩壇的名作嘛。在前年的武漢詩歌節台上,雷平陽不是專題自誇「三十七條支流」是怎樣寫出來的嗎?

4、劉年是怎樣進《詩刊》的?如果說我說錯了,最好辦法是把有作協為證的過程公佈於眾。想把劉年培養成商震的接班人,是我說的,沒錯。但我有依據。劉年一個無編製的見習編輯,進《詩刊》時間那麼短,便讓全囯詩人家喻戶曉,多少《詩刊》老編輯不為人知。而且讓劉年一人搞特權,在個人博客發布選稿,想在《詩刊》發作品的能不前呼後擁去求他去捧他嗎?於是他的粉粉增速驚人,哪個編輯能比?商震和他天天相見,還專門去「採訪」他,各種獎和優秀編輯一個勁往他頭上堆。尤其,炒作余秀華的千古大戲,讓劉年出演男一號,登上《人民日報》,中國詩壇出了個「劉伯樂」,呼兒嗨呀,,,,,

5、雷平陽說他的新詩集《擊壤歌》剛出版,我就發文章說三道四,對他「上綱上線」。這個,我不認可。我不知道詩歌是這樣「寫現實」和「拷問生命」的嗎?如:

「我想我會老死在/從一座蒼茫的城市到另一座/更蒼茫的城市的路上/或者老死在/某個絕望的城市公寓里」、「幾隻海鳥/視我為浮屍」、「我已疲憊不堪,就讓我在救護車上/或者太平間里,睡一會兒」、「赤裸裸的夢境中/我慘遭凌遲」,,,,,,,

這些血淋淋的場景,這些恐怖至極的詞語,寫的是哪個國家、哪個朝代的「現實」?是隱喻誰個人或誰個群體的「生命」?詩的真、善、美何在?我不會因為你給我戴上「上綱上線」的帽子而害怕,而放棄觀點。

我對雷平陽作品的不認可文章都發在網路詩選,這裡不贅述了。


推薦閱讀:

49個神回復!太有才了!
100條知乎神回復,網友們太有才!
清史雜談:吳三桂請旨撤藩 康熙回復了4個字 吳三桂見後立馬反了
知乎神回復新一輪來襲!論段子手是怎樣煉成的

TAG:發聲 | 回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