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夢魘 幼年的生活對於我來說是痛苦的,從記事起我每天最怕的事就是晚上做夢。在夢中的境象不同於其他小孩充滿了幻想和童真,我的夢是痛苦和恐懼再加上無助,夢中無邊的黑暗之中身下白骨皚皚,我害怕、哭叫也沒有任何人理睬,無助的往上爬,永無盡頭。有時置身在一個黑暗的洞中,向下爬呀爬,爬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盡頭,心中憂惱著急卻無法醒來。有時夢到親人離世,我在墳旁心中難過。有一次夢到在一座古廟之中,親人死後棺材擱在中央,那種感覺真是痛不欲生,醒來輕舒一口氣原來是夢境。常常想,人生到這個世界上來幹什麼呢?人為什麼要死呢?能夠不死嗎?常願能找到師父求得長生不死的方法。 外公的離世與姐姐的感應 60年代後期,父母從寶應插隊到了江都張鋼。外公於69年腦出血去世,那年父母剛結婚不久,聽此噩耗趕回寶應奔喪,母親說起當年情景真是悲慘,外公才五十多歲就拋下六個兒女走了,最小的女兒才兩三歲。喪事辦完後父母回江都了,事情就隨後發生了,外公所在居民區的一戶人家主婦剛剛生過小孩做月子,這天突然顯得不正常說一些糊話,家人問:「你怎麼了?」,她說:「我好累啊!我一路跟著汽車將大姑娘和女婿送到江都再回來,太累了要休息一下。」這戶人家一聽,意識到女人被鬼附身了,因外公剛死,於是急忙將外婆喊來,外婆來了後對著那個婦女問:「你是樹善嗎?」鬼說:「是啊。」外婆說「你死了也不安身,到別人家幹嘛?」,鬼說「我太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外婆讓他離開這戶人家,可他就是不走,於是外婆用碗往地下一摔將他嚇走了。外公之後又曾幾次附身於此婦女身上,都由外婆將他趕走的。 後來姐姐出世了,從小便放在了寶應,由外婆帶著,姐姐從小便有一種異於常人的稟賦,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當時她兩三歲,一天晚上睡覺時,她鬧著不肯睡覺,用手指著房間角落裡說,「那裡有個人蹲著我不敢睡」,其她幾位姨年齡都很小,被她的話嚇得一個個都發抖,誰都睡不著了,還是外婆來後將那鬼嚇走了。後來外婆和小姨們說起,都認為是外公死後捨不得這幫兒女,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家。 姐姐大一點之後到了江都,這間期又發生幾件不可思議之事。一天,姐姐在外面玩,父親叫她回家,到了家門口不敢進去了,父親拖她也沒用,問她為什麼,她說:「家門口有個人蹲在那兒,我不敢進去」,父親一看根本沒人,他便以為姐姐說謊,可姐姐拚命都不肯進屋,沒法子,父親於是找來一把刀,問清那鬼的方位後,在那地方用刀比划了的幾下,再問那人在不在了,姐姐說,「人已走了」,這才敢進去,真是不可思議。我現在聽說此故事,總想是不是我的祖先死做了鬼,捨不得離開自己的祖宅啊! 姑爺爺死後復活的親身經歷 一個關於我祖輩的親身經歷,我爺爺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因為他們當時家庭貧困,從小就被我太奶奶送給了南京當地人,後來便不知所終,因此姑奶奶在南京也就定居了下來。因我爺爺覺得這個妹妹命運悲慘,發誓一定要找到她,後來爺爺便利用單位出差機會,去了很多趟南京,終於找到這個命運可憐的妹妹。這個故事就是在我姑奶奶身上發生的,那是好多年前她的丈夫40多歲時突然意外暴亡,當時她很傷心,按照習慣將亡者屍體在家擺放三天後準備火化。當時她的大兒子在外地,接到通知尚未能趕回來,但就在亡者屍體在家擺放到第三天時,突然醒了過來,這可讓家裡人嚇了一大跳。這時我姑爺爺說話了,他說,「我死後被鬼卒抓到閻羅王那兒,我很害怕,跪著乞求閻羅王放我一條生路,讓我見大兒子最後一面,我的膝蓋都跪腫了,閻羅王經不住我的乞求,同意放我回來再過幾天,大兒子再等一會就回來了」。家人捲起他的褲筒果然膝蓋上滿是青斑,過了一會兒大兒子也回來了,然後他們一家又團聚了幾天後,姑爺爺便又死了。後來她將這件事告訴我媽媽,我媽媽後來有機會告訴我的,真是不可思議。一般人不修佛法,隨業生死不能解脫,願此事能增強各位同修的信心,精進修行往生西方。 女兒看見了已去世5年的爺爺 再來談我女兒的一件事。我爺爺是1997年去世的,到2000年我女兒出世以後已過了三年時間,這件事發生時間記得是2002年陰曆鬼節,在我們這裡有一個習慣,在這一天中午12點前供祖宗,然後燒紙錢,大家輪流叩頭。那時,我女兒才剛剛3歲不到,事情就在中午11點半到12點之間發生了。當時我爺爺的照片靠牆擱在了飯桌上,需上供的東西都放好了,家門口有兩道門,內里的木門已開了,外門的不鏽鋼門沒開,但可以看見外面。我女兒這時忽然說,「你們快把門開下來,老太爺在外面進不來啊」,我家裡人當時也沒想其它話,認為小孩說的也有理,於是將門打開了。然後過了一會兒,我女兒便又說話了,「老太爺吃飯不用筷子,他的頭一伸一伸的」,說完她還模仿動作,這時家裡人意識到,小孩子可能看到什麼了。就問她你是不是看到老太爺了,我女兒說是的,問老太爺是不是和照片上一樣,她說是的。事後包括我在內,都問了多次,她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家裡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於是傳了出去,而且這件事在我們周圍有不少人知道。 曹老太太(我奶奶)助念往生記 2004年11月2日(陰曆9月21日),家住揚州市寶應縣的八十歲曹文琴老太太(又妙音居士,是我奶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奶奶從小沒上過學,為人老實,但個性急躁,自從爺爺去世以後,她便開始吃素念佛,因為看不懂經書,又不會唱頌經文,所以她只知念阿彌陀佛為自已的修行方法,就這樣她念佛七年。奶奶和我姑媽的婆婆(姚奶奶)是同修,最近住在姑媽家與她婆婆一起修行,聽姚奶奶說,我奶奶一天正常念一萬聲佛號,2004年10月31日(陰曆9月19日)是觀世音菩薩的生日,奶奶還回到自己家裡燒香供佛。但是第二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11月1日(陰曆9月20)下午2點後,奶奶在姑媽家爬外樓梯時向後跌倒,重重的摔在地上,當時姑媽將她送到醫院,拍過CT後,醫生髮現她腦部積血嚴重,已沒有挽救的可能,於是輸氧維持她的生命。下午4點多鐘,我們一家接到通知,隨即從江都往寶應趕,下午6點多鐘到了寶應縣人民醫院時,奶奶嘴半張著、眼睛半眯著已處於昏迷之中,根本無法和我們講話。到晚上7點多鐘時,醫生髮現她血壓急劇下降,說:「病人快不行了,你們快回家準備後事吧!」於是我們無奈中只有準備好氧氣帶,用推車將奶奶弄回了家,到家後靈堂已布置好。這時我發現奶奶的眼角還留著一滴眼淚,半張著的嘴還有最後一口氣,我想奶奶可能還不想離開我們啊!但是我想,奶奶是念佛之人,臨終應讓她生起正念,念佛求生極樂世界。於是,我立刻將家裡念佛機放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忽然發現奶奶的嘴抿了起來,眼睛也閉了起來,一臉安祥的走了。 說實話講,奶奶這樣的走法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以前有機會也曾和奶奶談過,信佛念佛之人一定要求臨終正念,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可能她沒文化,對我所說的不是太懂,在這方面也沒懇切發願,所以竟碰到這樣的惡事。遇到這樣的狀況,我認為奶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希望不大,報著一線希望,我想到了請居士助念。於是,我請姑媽和她婆婆聯繫請人來助念,姚奶奶答應第二天早上請人來,同時我叫大家都不要哭,因為在世的眷屬一哭,去世人的就會留戀這個世間,即使有機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也會因為心生貪念的原故不得往生。11月1日(陰曆9月20)奶奶去世後一夜之中,念佛機沒停。第二天早上,當我掀開奶奶臉上的毛巾時,發現她的臉色已呈現死灰,我一看心裡頓時一涼,心想奶奶西方極樂世界可能去不了了,但是,這一切因為有居士助念而發生了改變。早上7點以後,姚奶奶來了,她說,「已約了幾位居士,他們等一會便來」,過了一段時間後,陸陸續續來了五六個助念居士,他們說下午還有一個姓杜的居士要來。於是幾位居士開始念佛,念了一斷時間後,杜居士便來了,他說一定要助念,於是便帶頭念了起來。上午念了二個半個小時左右,因為當時來人較多,大家都不能專心致至念佛,所以沒特別好的效應。同時也因為我對奶奶往生信心不足的原故,當姚奶奶問我要不要請人來念《地藏經》和《彌陀經》時,我說請她聯繫一下(既然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就一定要念阿彌陀佛,《地藏經》和《彌陀經》可在之後念)。到了下午,來了九位居士,其中四位居士念《地藏經》,五位居士念《彌陀經》,同時以杜居士為首的念佛居士也來了七八位,其中一位帶來了陀羅陀經被蓋在奶奶身體上,接著他們開始念佛。一時間念經和念佛的聲音交織在一塊。這時候杜居士提醒我說:「目前念佛更重要啊!」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於是等念經居士結束後,我也沒有挽留他們,趕緊念佛,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鐘了。這位杜居士真是善知識,在他帶領之下,眾居士十分認真的念佛並念《阿彌陀經》迴向給我奶奶,到下午5:30以後,眾人唱念著《五會念佛》的調子,幾乎到了忘我的境界,這時杜居士叫我看蠟燭的燈芯,我看見燈芯燒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在火光照映之下,真如一朵火蓮煞是好看。18:00點左右,我們全家一起跪在奶奶身體周圍,由眾居士為奶奶念經作迴向,家人都能虔誠磕頭,迴向完畢後,杜居士有事先走,他叫其他居士繼續念,約好明天也就是11月3日早上6:30奶奶火化時眾居士一起去念一部《阿彌陀經》送一送。 留下來的居士繼續念佛,快到19:00點時,我發現了一個更殊勝的景象,我看見左邊這個蠟燭的燈芯周圍形成了一個個的蓮花瓣,圍成一圈,和阿彌陀佛腳下的寶蓮一樣,我當時真是激動不已,覺得佛菩薩真是太慈悲了,為讓眾生對佛法生起信心,示現這種瑞象。於是,我趕緊叫母親、姐姐、妻子觀看,後來我父親也來看,他們都很驚異(他們對佛法不太信仰)。我想奶奶可能已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剛才的景象是佛菩薩給我們的一個信號,同時也增強了世間的眷屬對佛法的信心。晚上7:30,奶奶去世過了24小時後,遺體要入斂了,一個居士用手摸了摸奶奶的頭頂,覺得頭頂還沒有變冷。大家最後看了奶奶一眼,都覺得她臉上氣色轉了過來,不象早上呈現死灰色了,好象剛剛睡著一樣。最後由姑媽縫褲襠,事後她告訴我們,感覺奶奶的腿很柔軟,不象已死的樣子。看到這些瑞像,聽這些話,大家都認為奶奶已經往生極樂世界了,悲痛的心情也減輕不少。但入斂時發生一個意外,周圍有鄰居說:「老太太收斂你們趕快哭呀!」於是,二嬸突然大聲嚎哭,我幾次制止後她才停下。這一夜,蠟燭燈芯上的蓮花又出現了二次。 第二天早上6:58準時出殯去火葬場,到火葬場後,工作人員問:「要不要給死者化妝,」父親說:「沒有必要,因為她就象睡著了一樣,一點不難看」, 工作人員又問:「要麼給死者化個淡妝」,父親說:「真的沒有必要」。我想也許這個工作人員覺得我們太小氣了,這點錢都捨不得。之後,在告別廳,杜居士帶領眾居士一起念了一遍《阿彌陀經》,並作了迴向。當火葬場工作人員作完了告別儀式後,家中眷屬都右繞一圈看奶奶最後一眼,這一看之後大家都讚歎說:「老太太臉上氣色真好!」我們幾個還覺得奶奶雙頰發出了紅暈,眼睛就象阿彌陀佛一樣,看起來比在世的時候還年輕(事後其他人也這樣說)。經過火化後,骨灰取出來時,大家發現有的骨頭上有紅色的,綠色的,黃色的等色彩一片一片的 「舍利花」。大家都讚歎奶奶,肯定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我也想,願奶奶早日回到娑婆世界來度其他受苦受難的眾生。願所有眾生都來念阿彌陀佛,共同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我回到家裡三天後還出現一次感應,晚上在夢中,我夢見了奶奶,她似乎年輕了些,我問她:「你生到極樂世界了嗎?」(好像只是一種心念的交流而沒有任何語言)。奶奶說:「就是品位不高」。醒來後我想也許奶奶真的往生極樂世界了吧! 末世之中,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真是無上法門。念佛之人臨終之時,一定要護持其正念,親屬千萬不能哭泣,同時一定要請人助念,為亡者往生助緣。 姑父大哥與離世的熟人對話 今年清明,寶應的親人到奶奶墳上掃墓,其間姑媽告訴我一件事。她說前一陣子,姑父的大哥(在金湖)遇到離世的熟人附在他人身上和他說了不少話,將他嚇得半死。事情是這樣的,姑父大哥女兒今年畢業要在金湖找工作,於是姑父大哥找當地某局局長幫忙,此局長也答應了此事。但是就在今年初的一天,此局長因為飲酒過量致死,作為朋友,姑父大哥就上門去弔唁。去後一會兒,忽然,一女人同他說:「老姚,對不起了,你女兒工作的事幫不上忙了,我那天也不想去喝酒,是被幾個人硬拖去的...」,姑父大哥聽後,一開始沒明白,因為她不認識此女人,後來意識到一定是此局長附身和他說話了,趕緊打招呼說「沒事,沒事,謝了,謝了。」說完嚇得拔腿就溜回去了,後來才知這女人是此局長的表姐。你說奇不奇,死人同活人打招呼。 以上所述均是我親身經歷或是親人所說,這使我對佛法的信仰,佛經中六道輪迴的說法生起很大信心。人生從何來,死往何去,人立足於世間其意義何在,所有疑問都成為了我終身所求,目標所在,願此幾段實例能激起各位對宇宙人生的疑問,升起對佛法的信心,都能解決生死大煩惱,出離生死苦海。
安徽人轉世真實記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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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周秉金為王士章之轉世,自說前生。南京獅子嶺比丘圓霖親聞筆述) 一九七八年秋,霖染病,由獅子嶺返老山中學附近茅棚靜養,其後病情轉化,於南京市鍾阜醫院住院治療。自視此身如海中一沫,無量劫來幻生幻滅,坦然處之,唯一心念佛,一切由醫護人員安排,但隨緣而已。 一日,安徽故鄉宿縣人周秉金前來探疾(周,男,64歲,不識字)。談次,自言前生事來,娓娓敘其經過,以下即其自述:「我民國十三(1924)年出生,前生的家在靈壁縣西三十里的王莊。(前生)我名叫王士章,(不識字)是個瓦匠,死時42歲。當時我正在田中耕地,犁上的牛梭子歪了,因去扶梭子,忽然倒地......。(但自己不知已是死了)只看見四處的人飛跑近前觀看,唯不知他們都跑來看什麼?問之,人皆不理我。〈按:此時王氏的神識[俗稱靈魂]看見人來,但他不知人看不見他,也聽不到他說話。〉自以為同是本庄的熟人,為什麼竟無一人答理,遂心中生氣不顧而去。走時自覺如風飄一樣,腳底不著地,不多時,感覺有點累,即坐在路邊歇歇,好象一打盹,即聽有人說:『還是個男孩子』。急睜眼一看,只見眼前都是生人,一個也不認識,自己也不知怎麼一回事,身體已為衣裳裹緊,動也不能動。再回看自己的手很小,便哭。餵奶時嫌丑,不肯吃,只是哭得不止。生下三天就會說話,父母要打,不讓說話,從此便再不敢說話--怕打。父母由此取小名『迷乎!』大名周秉金。〈當地舊習慣初生小孩能說話的是沒喝迷魂湯的,不好養活,所以父母要打他,不讓說話。〉到十六歲時曾親自去靈壁縣西王莊看看是否如此,結果一點也不錯。凡莊上的人來看他,他都認識,但人們不知他,說他是神經病。他原來王家裡的人更不相信,此時他記得起家中原有十七畝地,其地契紙,是他親手藏在主房牆壁中的,遂入房內將地契紙從牆壁中取出,明示大家。這時其家人等才相信他確實是王士章轉生的了。以後曾回去看了幾趟,前幾年還回去看過一次。」 圓霖按:周秉金現已64歲了。解放初期曾擔任過區長,他做事很認真,大公無私工作了二十餘年,現已退休,住安徽宿縣西六十五華里的韓村鄉南五里高家莊,距其前生家靈壁縣西王莊只有120華里。 王、周的這種轉世(未經陰司歸案等程序,徑自隨業緣出生),又稱為「奪舍」。即受胎之時由另一中陰身(神識)代其在母腹中「住胎」,及至十月臨盆分娩時突然闖來,(由業力及福力之故)將原來住胎之神識逼走而自受生,猶如奪人的房子來住,故稱"奪舍"。若能轉世不迷,記前世歷歷如昨天事。自是前生無大罪業惡報者,今既還得人身,理應警惕,當趁早念佛修行,皈依三寶。今已64歲,死期又將至矣!如再轉世,能否還不迷則殊難預料。可惜此人迄今猶不知信佛,惟恐他忙忙一生又成空過也。 此事以前也曾聽人談起過,始終未得親聞。此次以患病住院因緣,他來看我時親為我說。聽後就好象聽佛說法一樣,頓時使我心開意解,歡喜踴躍,得未曾有。何也?這個真實的事實,足可證明佛說六道輪迴之法真實不虛(錄入者:本來歷史上有關此類記述很多,但親聞拔疑根最力),同時並能有力地反駁那些斷言說人死後無有因果報應,輪迴轉生等撥無因果的邪說惡見。 以上僅就周秉金本人所述大概,敬為錄出,供養現前、未來十方大眾,其細節種種不便具述。 輪迴之說,出自佛經,世人迷倒,不肯生信; 沉淪長劫,汩沒性靈,紛紜三界,擾擾營營; 前王士章,今周秉金,不異其性,僅易其形; 「人死為羊,羊死為人」,牛胎馬腹,水陸空行; 胎卵濕化,隨業受生,亦猶是耳,前路冥冥; 聞是因緣,急當猛醒,是在當人,操持命運; 皈命三寶,執持洪名,佛法界顯,九法界隱; 念念念佛,全佛是心,即心即佛,絕去來今。 一九七八年國慶節記於南京市鍾阜醫院四樓 比丘圓霖病筆
一段觸目驚心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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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凈土緣博客 |
2003年秋,這一天晴空萬里,微風舞動,我和老伴聞名來到河北省元氏縣蟠龍寺院,燒香禮佛後,就在寺里走走看看,這時迎面走來一位年輕師父,她和藹可親,面帶微笑,老伴上前行禮搭話:「師父,我們是遠道而來的居士,能否與您交談?」師父忙說:「阿彌陀佛!可以可以。」這時我問:「師父,看您很年輕,為什麼要出家?」於是她認真的把親身經歷的一段觸目驚心的事實,講給我們聽。 我出生在東北某城市一個幹部家庭,家中生活富裕。從小上學讀書,直至財經大學本科畢業。畢業後在機關幹了十幾年,後又轉到銀行工作。丈夫在政府機關工作。兒子上了高中。我一直感到生活幸福,有愛我的父母和親人、有和睦的家庭,家中什麼也不愁,一切順順利利。但三年前在我的生活中遇到了大變故,使我的人生道路來一個大轉折。 三年前我在銀行上班,同時兼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財務負責人。該公司老總46歲,年富力強。過去搞糧油,後來又搞房地產,他的公司擁有億萬資產,建設居住住宅區一年可建成兩三個小區,很有實力。那一年他炒期貨,一個多星期天天賠,這一天在15分鐘內一下賠進去了470多萬元,他承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得腦溢血去世了。從他死後,他的神識一直跟在我身邊,他活著時身高一米八四,他出現在我面前的身高僅有一米左右,皮膚是土色,其形貌完全與活著時一樣,一看就是老總。那時無論我到哪,他就跟到哪。我不能閉眼,一閉眼頭疼難忍,就是閉了眼照樣能看到他。家裡人感到我不正常,就派人整天守護我。而我看到的情況,他們誰也看不到。從我口裡說出來的情況,他們又不得不信。我想躲開他都躲不掉,我坐飛機到北京、去青島他都跟著。這樣折磨整整持續了100天。 更可怕的是,從他死後,七天為一個周期,每過一個七天,在我眼前就呈現出他在地獄受到的凄慘恐怖之苦。第一七時,我看到幾個人連拉帶拽的把他的雙手塞到一個似烤箱里,只聽到他一聲聲慘叫;等手拿出後,看到的是像燒紅的鐵絲一樣彎彎曲曲,人也一下縮的又小又瘦;到第二七時,呈現在眼前的是燒腳地獄;第三七時,我看到他光著腳踩在刀刃上,血淋淋的,接著四七、五七下去,又看到了刀破肚子、挖眼睛,鋸腿,真是慘不忍睹。我也聽到他大聲呼叫、求我救救他。可是我當時不懂佛法,不知該怎麼救他。 在整整第100天時,勝境現前,觀音菩薩!忽見觀音菩薩腳踏粉紅色蓮花,身穿白衣,相貌莊嚴,無比殊勝。望著觀音菩薩慈悲清凈的神態,我眼前一片光明,立刻感覺身心清爽、精神百倍。唯聽觀音菩薩親切的說:「你要念佛呀」!復見觀音菩薩輕輕拂動袖子,剎那消失了。我趕忙喚醒陪伴,向她述說觀音菩薩顯靈的勝境。於是我們一同出去請了香、香爐和觀音菩薩塑像。當我燒第一炷香時,又復見觀音菩薩瞬間她與那尊觀音塑像合成一體。聆聽她老人家說:「去寶華寺吧!」(寶華寺在遼寧省大連) 於是朋友陪我到寶華寺,寺里的法師好像知道我要來,見我就說:「我可等你好久了」。並說:「你該剃度了。」到6月19日,法師為老總做了超度。當時,我感到大地在顫動,並看到老總從地獄救拔上來;還看到從地底下伸出無數只手,好像求救一樣。超度後,法師對我說:「老總已從地獄裡救拔上來了,投了畜生道。」 一年後,又是6月19日這一天,我在附近的街道上看到一頭驢,它看到我就不走了,老叫喚還流淚,我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回到寺院請教法師,他說:「這頭驢就是你們的老總。」於是親戚朋友都到處尋找這頭驢,但沒有找到。時過一年,在次年4月28日那一天,這頭驢掙脫了韁繩跑到寺院門口,任人怎麼拽它,打它,它都不走。當時法師正在禪靜中,但他還是喊了我:XX居士,外面有頭驢找你。」我趕忙奔到寺院大門口,這頭驢看我跑過來就開始叫喚流淚。我對它說:「你是XXX老總嗎?如果是你就點點頭。」它聽懂了我的話,就直點頭。然後我說:「我給你做皈依,你好好聽著。」我就照著師父教給我的方法給它做了三皈依。做完後我又說:「現在你把我帶到你的主人家去」。驢點點頭。它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看它走路的樣子跟老總在世一樣。到家後,驢看看我又看看主人,好像告訴我這就是它的主人。我問主人這頭驢是什麼時候生的,主人講的日子和時辰,正好是給老總做超度的時間。當下我就確信它就是由地獄超度到畜生道的老總。以後呢,老總的家人認領了這頭驢,並放生在寺院里。 這件事發生的前前後後,強烈的震撼了許多人的心靈。該公司原從銀行貸了七千萬大宗款額後,老總生前企圖不再還貸的;從這場觸目驚心事件發生後,該公司原副老總便主動向銀行還清全額貸款。而後,該公司仍有大額盈餘。我身邊的親人朋友同事有許多人也皈依了佛門。由於我是這場事件親身經歷者,深感六道輪迴真實不虛;因果報應絲毫不爽。縱然你有億萬資產,死後也是一分帶不去。正如古人所言:萬般皆不去,唯有業隨身。我從小生長在這樣一個富裕而又有地位的家庭,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游的,無所不吃。造作的罪業太重。將來我和父母家人如果墮了地獄,誰能救拔呢?於是我下定決心,義無反顧的走出家修行之路證無上道。她講完故事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們被她的故事深深打動,心靈受到強烈的震撼,以前所知道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的事實都是從書本上看到的,好像離自己很遙遠,但眼前這位師父講出的實情,就發生在21世紀!時間地點真人真事歷歷在目。怎能不讓人吃驚恐慌, 正如普賢菩薩警眾偈所言: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大眾當勤精進,如救頭燃,但念無常,慎勿放逸。 阿彌陀佛! 石家莊XX居士 二OO三年九月 來自石家莊《福慧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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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如是對我說 撰文:郭翠琴 2001年11月16日 「結婚是痛苦的。」 「為什麼?」 「如果感情不好,常常吵鬧,這是幸福嗎?」 「不是。」 「如果深深相愛,兩顆心緊緊地系在一起,互相掛牽,老是想:他(她)為什麼沒有回來?一切是否順利?得的病是否很危險?……如果其中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就會肝膽欲裂,這不更是痛苦嗎?」 「那該怎麼辦?」 「停止輪迴,才能解脫。」 ——這是從前我們在一起編譯《西藏文史資料》時,一次閑聊的一段對話。獻給本文,以為題記。 「好人,請您先聽聽我的獨白」 我是滿族人,出生在渤海畔一座美麗的城市——大連。童年是在大海邊渡過的,我深深地留戀著大海。1966年畢業於中央民族學院歷史系,當時正值文化大革命,我懷著火—般的熱情,投身到浩浩蕩蕩的紅衛兵行列,參加了革命大串聯……。如果您曾經看過《毛主席永垂不朽》的那部電影,你就見過我,我在影片的倒數第二個鏡頭,手舉花環,高呼「毛主席萬歲」。畢業分配時,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越是艱苦的地方越是要去,這才是好同志」,自願要求進藏。從那時起我開始登上高山,後來嫁給了一位直貢噶舉教派活佛——努巴·貢覺單增,簡名貢單。貢單為了祝福我,給我取了一個吉祥的名宇——索朗白姆,意思是快樂幸福的度母。儘管如此,我的命運仍然是很坎坷。坎坷而傳奇般的經歷,使我常常想:世界上也許只有我這樣一個怪人吧?也常常有人問我:「你這樣在西藏度過了三十年,不感到後悔嗎?」我不願回答,也不好回答。然而,心裡卻想:如果人真是有靈魂,又能轉世的話,我願意世世代代轉世在西藏。不管是上天堂、下地獄,還是當阿修羅;也不管是變成活佛、尼姑,還是農牧民;更不管托生成牛羊,還是豬狗……。我想探索西藏所有的秘密,西藏確實太神奇了! 「死人的時候不要哭出聲」 人死的時候,親友們常常嚎啕大哭,以示萬分悲痛。可我丈夫卻說:「看到有的人那樣哭死人,煩透了。死人的時候不要哭出聲。」原來這與「坡瓦」有關。 第一次聽到「坡瓦」這個詞的時侯,我很奇怪。便問我丈夫「坡瓦」是什麼?他說「『坡瓦』是一種宗教儀式,人初死時誦咒,引導靈魂往生凈土,到達壇城,享受極樂世界之快樂。」我不解地問:「按佛教的說法,靈魂能否到達極樂世界不是因為生前所做的善惡而定的嗎?」 他說:「是的。但是,大多數人剛一死,靈魂不知所措,這時需要幫助,要為他超度,使其靈魂速飛往凈土。」 1992年10月,我和我丈夫受俄羅斯大藏寺堪布丹增海布僧邀請,到了列寧格勒,住在黑河賓館。一天,樓下住進一位從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城來的病人,骨瘦如柴的84歲老太太。由她的外孫女,20歲的柳芭照料她。我們同在一個廚房裡做飯,彼此友好相處。當得知老太太患的是胃病時,我把從國內帶去的「三九胃泰」給了他一盒,老太太吃了兩袋,仍然不見好轉,半月後的一天下午去世了。年輕的柳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哭喊起來。賓館負責人謝爾蓋來請我丈夫幫助她。我們走下樓,來到了死者房間。我看著老太太那張臉,害怕極了。兩隻深陷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嘴巴大大地張開著……。我想,她可能患的是胃癌,活活疼死的。可我丈夫卻從容不迫,他給老太太頭上蓋了一張白紙,然後坐下來誦經。突然,他一拍手,喊著「呸、呸」站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以為是屍體蹦起來了。仔細一看,屍體倒是沒動,可是死者頭上的白紙飛起來了,從天靈蓋骨處冒出了一段白煙,到窗口時消失了。我丈夫隨即又把一條白布單蓋在死者身上,然後示意我拿五百盧布給柳芭,表示悼念之情。當我們走出房門時,我看到柳芭的臉上毫無血色,驚恐地連「謝謝」也不會說了。 回到樓上,我問我丈夫:「那白煙是什麼?」他肯定地回答:「那就是靈魂!」我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但我也不完全相信人有靈魂,我總覺得那白煙是人體內的一股精、血、氣,受功力衝擊,從皮骨最薄的百會穴出來了。晚上躺在床上,我問我丈夫:「人死了,只要進行『坡瓦』儀式,都能使靈魂進入極樂世界嗎?很多迷信的人說跟活佛結婚的女人罪孽深重,要是我死了,你給我做『坡瓦』後,我頭頂上也會冒白煙嗎?我的靈魂能往生凈土嗎?我的靈魂會不會象風一樣到處飄蕩,無處可歸?」說完我笑了。心想:真無聊,活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討論起死呢?為此,我想輪換一個話題,補充說了一句:壇城那麼美麗,一定有很多漂亮的仙女陪伴你,你會忘記我,甚至不認識我了……。他安祥地說:「什麼仙女、美女,你見過腐爛的屍體嗎?又什麼是你,什麼是我?頭髮是你,還是眼睛是你?手是你,還是腳是你?你常說我的牙齒長得好,到一定的時候我的牙齒會掉,掉了牙齒的貢單還是不是貢單?……啊,我說這些你不會懂,你就象一個小孩」。然後,幽默地加了一句:「又是紅衛兵」。「但是我真正地告訴你,生命無常,剛上床時的你已不是此刻的你,身體要離去,靈魂要轉移,這是肯定的。夫妻嘛,最好是同時死,但一般的情況下不可能。如果你先死我會幫助你;如果是我先死,在我斷氣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哭出聲,要是大喊大哭,我的靈魂得不到安寧,一時煩亂,就會糊塗,那時很難說我的靈魂會到哪裡……。」 「噢」,我記住了丈夫的話,在人剛死的時候,守護在身邊的人千萬不要哭出聲,否則擾亂靈魂,「坡瓦」也許沒有用了。 「聶赤贊普在天上」 關於第一代藏王聶赤贊普的故事我聽過多次了,見到過的壁畫也不少,因為他沒有留下墳墓,所以在史書上都說「頭七代藏王功畢歸天」了。我丈夫指著經書對我說:「聶赤贊普在天上。」我抬扛似地問他:「天上?那好,天在哪裡?」記得有一次我們坐飛機到北京,當飛機在高空時,我說:「我們現在在天上,你說的壇城在哪裡?」他說:「這個天與那個天相隔很遠又很近,看到壇城既很難又很容易。」我說:「我想拜訪一下聶赤贊普,能做到嗎?」他神秘地看了我一看,「這就要看你的緣份了,反正聶赤贊普在天上,那裡還有米拉熱巴、松贊干布、文成公主……。」 前年,我們應邀到了拉脫維亞,那是一個風光秀麗、文明程度很高的國家,位於波羅的海岸邊。波羅的海海水平穩、湛藍。我們曾與定居在義大利的寧瑪派活佛海諾布和居住在台灣的朗欽傑布活佛等在海灘上同觀日出、潮落……,我的學生和我丈夫的教友、弟子還踏著浪花,涉水給我們撿來琥珀。據說,波羅的海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片森林,由於大自然的變遷,現在成了大海,不出蝦、蟹,倒是盛產琥珀。每當看到沙灘上撿琥珀的人群,我就會有趣地想:那些當年的松樹油脂,不知道是膩味了海龍王宮殿的豪華生活,還是受龍王爺的派遣,竟轉世成一塊塊精美的琥珀,在浪花護送下,來到世間,為美化人類的生活,捨身忘死……,這也算是普渡眾生吧! 我和我丈夫在波羅的海邊工作、學習、生活了很長時間。我在拉脫維亞大學歷史系教書,講課內容有漢語、藏史、民俗。歷史系主任蓮娜是我的朋友,她年近四十歲,職稱是副教授,本是俄羅斯人,畢業於列寧格勒大學東方歷史系,是我舅父的學生,後來跟一位拉脫維亞詩人結了婚,定居里加城。蓮娜的中文很好,為人正直、勤奮,十分熱愛中國文化,她忠誠友好地幫助過我們,並教會我很多俄語。可以說,我的俄語就是在她那裡深造的。最初,我每次上課及我丈夫講經都是蓮娜當翻譯。三個月以後,我可以用俄語講課並給我丈夫當翻譯了。那時,我丈夫常常往來於里加、塔林、明斯克、列寧格勒、莫斯科、烏蘭烏德之間,給弟子和信徒們講經。我們結識了很多朋友,其中有一個名叫熱尼亞的拉脫維亞人,是太極氣功協會成員,年近五十歲,為人忠厚老實,神經健全正常,熱衷於慈善活動。他說所有的宗教都好,他不專信某一個教派,他說他多次見到過住在另外一個星球的聶赤贊普。我丈夫對我說:「熱尼亞的話是真的。」 熱尼亞出生的山村緊靠波羅的海,村民幾乎全部信仰天主教。每當星期六,全村男女老少聚集在一座密林里,脫光全身所有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繞林徐徐走動。他們說這是向上帝袒露一切。如果有人穿條短褲或戴著乳罩,也會被視為「對上帝不忠」。他們在一般情況下不歡迎陌生人「光臨」。但是,如果有人好奇地觀望他們,或者拍照片、拍電影,他們也無所謂。我受熱尼亞之邀請,到過這個山村, 看過他的鄉親們,還拍攝過他們成群結隊裸體繞林祈禱的照片。同時用俄語和他們中間的一些人攀談過。當他們得知我是從西藏來的,而且是活佛的妻子時,都格外友好親切。他們說:「我們的王在天的中心之上,其中一個王還到西藏去過,他當過第一代藏王。」為了證實他們的話是正確的,他們還拿出了許多衣服、褲子、裸子、襪子、腰帶、手套等,指著上面的圖案說:「這些圖案、花紋就是他從西藏帶回來的。」看著這些有「卍」符號,有太陽、月亮圖案的衣物,確實與藏族人喜愛的圖案相同或相似。不過我依然不信。心想:在古代,生產力落後,文明程度不高,人們只能畫出這些原始、簡單的圖案。我又問,這位藏王是什麼樣子呢?他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皮膚髮綠,眼睛發綠,眼皮耷拉到鼻樑上,手指間有蹼。他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早晨或晚上,他們乘坐一架三角形的飛機,有五層大樓那麼高。他們1990年、1991年都來過,1992年3月、5月也來過。他們很有禮貌地跟我們說話,但我們聽不懂。五月份來的時候,我們全村人都看到了。我說:「如果有照片就好了」。回答說:「當我們給他們照相時,他們就不見了」。 回到西藏以後,我又翻閱了很多史書,多次去羅布林卡的達旦明久頗章看藏族簡史壁畫。無論壁畫還是史書上都說,聶赤贊普的形象是眼皮耷拉在鼻樑上,手指間有蹼相連。人們問他從哪兒來時,他指指天空。人們認為他是天神降臨,隨即「以肩馱之」,尊崇為王。「聶赤」就是「以肩馱來」的思思,「贊普」就是「王」之意。 去年和今年都有朋友從波羅的海來藏旅遊。其中有一個朋友名叫安德烈,他神乎其神地給我講了關於他見到「眼皮耷拉到鼻樑上,手指間有蹼的「外星人」的故事。我的腦海里時常浮現出熱尼亞和其它村民的身影。他們不信佛教,不懂藏文和漢文,也沒有到西藏旅行過。就算他們的「故事」是瞎說,可是他們的「瞎說」 為什麼與羅布林卡達旦明久頗章的壁畫那麼相似?為什麼與世界上不斷傳來的「外星人」的形象那麼相仿?我想:在這個「明」的世界背後有一個「陰」的世界,這是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水平還不能解決的問題。正如沒有顯微鏡就看不到細菌一樣,你不能說看不到的東西就不存在。我想,當科學技術水平高度發展時,我們會認識那個「陰」的世界,會看到另一個星球上的智慧生命和那位曾經當過第一代藏王的「外星人」。 我堅信有「外星人」,而且常常想:供奉在扎什倫布寺的那座世界上最大的室內坐像銅佛——強巴,就是上古時代的外星來客,許多被稱為神話和傳說的東西,可能就是古人與外星人交往的真實記錄。否則誰會那麼聰明地繪製出那樣稀奇古怪的形象?誰又會那麼富於幻想地編造出與現實完全兩回事的東西呢? 我相信我丈夫的話:「聶赤贊普在天上。」 「人可以飛」 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校園裡傳聞于道泉教授在練習「飛」,人們以為那是笑話,甚至批判他。 進藏後,時常聽「飛人」——米拉熱巴的故事。我丈夫最崇拜的佛就是米拉熱巴。他說:「我最愁的就是沒有真本事。我要象米拉熱巴那樣修鍊,我自飛。」我問:「人怎麼能飛呢?」他說:「人可以飛」。 四年前,我和我丈夫在成都休假。我妹妹有個兒子叫楊楊,六歲了,長得白胖白胖的,十分著人喜愛。一天,他調皮地叫我丈夫:「師傅,徒弟前來參拜」,我們被逗得哈哈大笑。我丈夫一時高興,說:「把門關起來」。楊楊「遵命」,關上了門。我丈夫上了床,開始盤腿打坐。稍靜片刻、他忽然「呸、呸」地喊起來,隨即騰空而起,約一尺半高,「嗒、嗒、嗒」地在床上旋轉起來。動作十分輕鬆,好象我們小時候做「單腿跳方」遊戲一樣……。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動作,心嘭嘭直跳,楊楊也嚇得連聲叫喊起來:「師傅,師傅,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丈夫笑了笑,把功停了下來。後來我媽媽說:「你們真是葉公好龍。」 在列寧格勒大藏寺,我丈夫也有很高的名望。不論講經,還是做佛事活動都頗有造詣。因為他跟我結了婚,而且沒有穿袈裟,開始時,大藏寺的「喇嘛」另眼看待他。一天,來了一位日本和尚,穿著白襯衣,披著一件黃布袈裟,手裡拿著一個鼓反覆搖晃,前來招收弟子。大藏寺的堪布居然給日本和尚擺了正座,把我丈夫擺在下座。在擠滿了人的大殿里,這種做法令我十分不安。我內疚地想:為了我,我的丈夫不能穿袈裟,受人奚落……。我丈夫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在大藏寺堪布丹增海布僧和日本和尚都講完經、做完法事後,輪到我丈夫了。我擔心地盯著他,他向我掃了一眼,接著開始講經,最後表演了「飛」的動作。他騰空約兩尺高,全場的人屏住呼吸看著他。此事轟動了整個列寧格勒,電視台前來採訪我們,並拍攝了十八分鐘的電視片在莫斯科及整個歐洲國家放映。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列寧格勒總領事王鳳祥先生,特地設宴祝貿我們,說我們為祖國爭了光。 關於人可以「飛」的問題,已引起世人關注,我覺得這不是「幻想」。 我相信我丈夫的話:「人可以飛。」 未完的結尾 現在,我丈夫在印度強久林寺廟修鍊。他來信說:「從你的信上看到拉薩有人說我受戒、穿袈裟、不回來等等。受戒的,是我受居士戒,這是在家佛教徒都應受的戒,我也不例外。穿袈裟,目前有不少的活佛有妻子的,也能穿袈裟,有的外國人(俗人)也能穿袈裟,我為什麼不能穿?現在一方面我自己修法,還有在強久林搞直貢喝舉研究中心,所以法王要我住一段時間,我也只好遵命。不過我爭取早日回家,望你多保重身體。在成都的爸爸、媽媽、女兒,代我問好!」 我想,我的丈夫在佛教發祥地修鍊,在佛祖的菩堤樹下禪定,進步一定很大,我願他成為第二個米拉熱巴。同時,我也時刻盼望著他早日歸來,帶我飛往壇城,拜訪釋迦牟尼、聶赤贊普……。 中國佛教文化信息中心提供 文/郭翠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