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大寫意花鳥代表劉星的藝術世界

作為陝西師範大學美術學院的教授他邊搞教學研究,邊畫畫,其山水、花鳥、人物、書法、篆刻樣樣精通,美術理論更有建  樹,尤其他的大寫意花鳥在陝西乃至當代大寫意花鳥領域處於遙遙領先地位,他是陝西美術界第一個美術學博士,可以不誇張地說劉星是當代大寫意花鳥的領軍人物,更是陝西  花鳥界的榮耀。  劉星繪畫的可貴,首先表現在他對傳統經典的守護與超越,他能潛心認真研習古人、繼承與創新,豐富他的全面修養,實為難能可貴。他書畫一體的用筆追求上,大膽、洒脫、恣意。他在畫裡面講究書法用筆,講究骨法用筆,講究傳統的一些最精粹的東西,他正楷、鐘鼎、小篆、漢隸、行書等的合乎規範之寫,就能掂到分量。而他又能將其融匯貫通地自由抒寫,在筆力扛鼎的筆跡行進間其結體往往能做到匠心獨運而富於趣味,就不同尋常了。  劉星多年來沉潛於金文、魏碑及帖學書法數十年,他筆下的牡丹、荷花,筆墨酣暢淋漓而氣韻高古,既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家的牡丹和荷花,也與同時代其他名家的大不相同,可謂獨樹一幟,而響亮畫壇。我們有理由期待未來中國畫壇有一顆璀璨的明星正在冉冉升起。——主持人語  在陝西畫壇,陝西師範大學教授劉星是一個獨立特行的「矛盾體」,本科學數學專業的他卻華麗轉身成為國畫專業的研究生、博士,他是美術理論界享有盛名的畫家,也是畫家中最有實力的美術批評家,更是美術理論界和國畫界的書法家。他雜糅百家,多棲多能。他邊做學問邊實踐,邊搞研究邊畫畫,山水花鳥、人物、書法、篆刻無不精通,美術理論更有建樹,他是陝西美術界名副其實的實力派。  在劉星所有擅長領域中,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花鳥作品。在他的畫室,我細細品賞了他近期創作的百餘幅花鳥作品,其作品筆墨之酣暢,層次之分明,造型之老辣,韻律之生動,足以讓一大批當今的寫意花鳥畫家暗暗自愧。在花鳥畫創作中,劉星並沒有鳴鳴得意於他對傳統筆墨與圖式的純熟掌握而滯留,而是幡然變法,直入其心中本相,將花、鳥、枝、葉予以大膽的變形,其膽識絕邁同倫,因而能自出機杼,不求變而自變,不求新而自新,別具一格地開創了當代寫意花鳥的新局面。他近期創作的一系列花鳥作品兼蒼古奇峭與圓渾韻動於一體,其根本仍在於深厚的筆墨功底。他精於書法,長於篆刻,以書入畫對中鋒運筆線條的把控已到爐火純青的境地,又從本質上深悟和了解花鳥畫的情理、物理、畫理和道理,並且能四理通變,兼擅文理,連貫中西,開拓創新,煥發出參與歷史的自信堅定,以及經歷風雨雷電錘鍊後的大氣吞吐。正如古人云:「落筆細雖似乎嫩,然有極老筆氣,出於自然者。落筆粗雖近乎老,然有極嫩筆氣,故為蒼勁者。」而這正是劉星筆墨彌足珍貴之處。在他《踏雪尋梅圖》《春消息》《細雨魚兒出》《殘荷遺韻》《蘭花清而幽》等眾多圖式中,他將自己嫻熟的筆墨技巧畢現於紙端,用筆跳擲騰挪,或雷霆萬鈞,於雄渾中見嚴謹;或粗頭亂服,澀拙中出秀色。他從不玩弄筆墨遊戲,更不屑於輕佻浮脫之俗,而是毅然求拙、求澀,令筆墨語言更具撼人心目的力度。那些線條點劃的交織與組合形成了抽象的形式美感,奏出了一曲色與線的交響曲,令人觀之但覺滿目綺麗,秋爽撲面。  劉星是一位站在歷史前沿的藝術家和藝術思想家,他身上有著真正的沉澱於中國藝術,浪漫高華,靈光乍露的學術價值,更有著中國文化沉鬱頓挫的精神傳統,以及重新喚回這個傳統核心的人文支撐。故而,劉星的花鳥作品有著強烈的人格化傾向,蘊含著深切的精神價值和情感價值,從中還可窺見中國文化的深度、厚度及內涵。作為美術理論家的劉星,把很多心血都傾注到歷史、哲學、思想、文學的研讀上。他在讀書與寫作上的勤奮讓很多動輒以「文人畫家」自居的「雅士」汗顏。在幾十年的藝術追求中,劉星始終處於深沉思辨、自悟自省的狀態,他站在一個有著藝術責任感的學術維度上,追尋美、堅守美,在追求藝術語言的卓越的同時,更注重精神的卓越,並把這些都提到了某種大徹了悟的哲理高度。他一直強調畫家在繪畫中要表現畫家主觀情思,畫自己心中的畫面,要有生命和血肉的參與。他用自己獨特的表達方式詮釋大自然,表達出自己強烈的思想情感,用自己的筆墨情懷彰顯新時代中國美學品格的新語境。  作為陝西師範大學美術學院的教授,劉星卻絲毫未被學院派的模式所羈絆,在全面學養的滋潤中,他把筆墨的路子走得異常純正。既一脈相承,又系出經典,自覺地在藝術上追求筆墨精妙、渾厚華滋的風格。他的思考亦是沿著光大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李苦禪獨抒個性的傳統一路而來,為傳統繪畫開闢新的領域,著力解決筆墨結構在當代語境中的轉型,與時代同步的個性化語言的突破等問題。他的不懈努力都在印證著他的藝術思考。應該說,劉星的作品是承繼花鳥畫「借古開今」一路走下來的,完全可以說創造性是他作品的一個重要特徵,循此去理解劉星的作品才能見其中的活力與生命,領略其潛在意義。劉星的「借古開今」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現實主義的創作態度,取決於他對生活的體察入微。他堅持花鳥畫的「寫生」傳統,重在捕捉自然物象的特質與生命,尤其是對動植物形神的描繪,更是劉星的一絕。如一群力爭上遊的小蝌蚪,花蔭下爭食的小雞,啾鳴於藤蔓間的鳥雀,蓮荷間戲水的游鴨,水中「得自在」的紅鯉,嗡鳴花叢間的蜜蜂等等,這些都因畫家對生活的獨特感受而別有詩境。因此感受生活的獨特點,才能避免一般化概念,避免將生活現象作概念化處理的弊端。實境的感受使劉星不得不突破傳統筆墨的語言規範,以奇崛峭拔的構圖,山水與花鳥相融的形式,將大自然的花鳥、魚、蟲轉換成潑墨、線條和色彩的世界。用獨特的眼光,自由的表現發掘自然物語中的野逸之美,真誠謳歌鳥語花香至純至美的生命特質。  看劉星的花鳥畫,如沐春風,如飲清泉,如品佳釀,給人以明麗之趣,盎然之意,高岸之氣。就此而言,尋意趣之源,擷情趣之本,表境趣之跡,既是劉星寫意花鳥審美品位的美學支點,又是其明晰的個性風格展露的內在動因。劉星性情敦厚,為人低調,從不逐潮趨利,亦不標榜虛名,不浮華焦躁,始終把握著在充分繼承中國繪畫的理、情、意、境、趣的表現法度的開掘中,並在借鑒西畫色彩、構成的通匯之間,保持著清醒和自覺、自悟。正是這種至真至誠的人格志趣,使我們窺視到一個畫家並不輕鬆的膽識和自信,也正是這種對藝術的虔誠和耿介,使他能得其實彩而淡遠虛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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