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九一三——林彪為何倉皇逃跑？

06-13

毛澤東南巡

風起北戴河

北京的決策

林彪出逃

目擊溫都爾汗

未解謎團

核心當事人

老照片

導語：

　　發生在1971年的913事件已經過去42年了。這場當年震驚世界，改變了中國政治格局和走向的事件，至今仍顯得撲朔迷離，眾說紛紜。

　　林彪為何落得個叛國出逃，悲慘墜機的下場？真的只是因為「已居第二還爭冠，慾壑難填害死人」嗎……

　　為此，搜狐歷史從浩如煙海的資料中，尋覓到林彪九一三當事人的諸多回憶錄。

　　這些回憶錄的作者包括林彪的準兒媳張寧、林彪的「親信」李文普、中南海「管家」汪東興、毛澤東「貼身侍衛」陳長江、周恩來秘書紀東、「御用」飛行員康庭梓、北京市委書記吳德、北京衛戍區司令吳忠、駐蒙使館秘書孫一先……

　　通過獨家分析和整合他們的回憶材料，我們抽繭剝絲，以時間為主線，梳理事件進展過程中的一個個謎團，揭秘不為人知的細節，試圖還原出一個與我們頭腦中不同，接近真實的九一三：

　　林彪是不是如人們所說是個嚴重的抑鬱症患者，整天閉目不言，任人擺布呢？（張寧）

　　說葉群是個「善於心計的女人」，經常「周旋於毛澤東、江青和林彪之間，為自己撈資本」（張寧），又有什麼依據呢？

　　毛澤東南巡期間對於林彪等人行動瞭若指掌，臨危不亂避開刺殺，是因為他神機妙算還是他真的在林彪身邊安插了眼線？（汪東興、陳長江）

　　山海關機場上，為什麼沒有人攔林彪的飛機？飛行員為何會聽從林彪的命令，駕駛飛機外逃呢？（康庭梓）

　　在外蒙古溫都爾汗的墜機現場，使館人員發現了什麼秘密？一直藏在蘇聯秘而不宣的東西又是什麼？九一三發生後，蘇聯為何要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孫一先）

　　事件發生後，哪些證據被找到，這些證據能夠證明什麼？（吳忠、吳德）

　　通過對這些問題的逐一梳理，九一三的真相，將展現在我們眼前……

林立果李作鵬吳法憲邱會作葉群林彪林立衡張寧汪東興陳長江孫一先紀東吳德吳忠

█ 中央軍委警衛局汪東興：毛主席臨時轉移專列

　　汪東興回憶：「杭州有一位好同志派人暗示毛主席，杭州有人在裝備飛機。還有人指責毛主席的專列停靠在杭州筧橋機場支線「礙事」，妨礙他們走路，一些多次接待過毛澤東的工作人員也反映了一些可疑情況」。「現在想來，那時的形勢是極其危險的，但毛主席並沒有把他知道的危急情況全部告訴我，他老人家沒有作聲，他沉著地待機而動。」【詳細】

█毛澤東警衛隊長：南巡「敲山震虎」

　　1971年8月15日，毛澤東抱病乘專列從北京出發，僅帶汪東興等幾個人，可是警衛龐大。隨衛的中央警衛團幹部中隊100餘人，由中隊長陳長江負責，全部雙槍、手槍加自動步槍，另外還配有輕機槍。不知道是不是毛澤東的「預防針」起了作用，包括林彪的老部下丁盛、劉興元在內，「諸侯」們個個金口緊閉。77歲高齡的毛澤東「周遊列國」，他不坐飛機，但「各方諸侯」要派飛機接送。空軍司令員吳法憲只知道專機接了誰，卻「探」不到談話內容。而「北戴河」最關心的就是談了什麼？林彪夫人葉群和林立果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明明知道毛澤東談話的內容與林彪有關，就是打聽不到，知情者似乎都在有意迴避。

　　從8月16日到9月6日，毛澤東的談話被他自己的命令死死「封鎖」，「大棒」始終沒有揮動起來，北戴河的「蛇」不動，「虎」也不動。這怎麼行呢？總得讓某些人「立功」吧。一定要讓北戴河知道。廣州軍區是四野南下的最後根據地，林彪是四野司令員，在四野威信最高，他的老部下中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封鎖」林彪。毛澤東讓丁盛和劉興元回到廣州軍區傳達他的秘密談話，期望有人傳話，敲山震虎。

　　9月2日，江西省負責人程世清在毛澤東談話時說，7月周宇馳兩次來南昌，並運來一輛水陸兩用汽車，要江西仿製，7月底他用飛機拉走了。程世清還談到林彪女兒林豆豆叫他見到主席也說說，葉群好多事包括到政治局開會，都瞞著首長（林彪）。林立果也不知道在下邊幹些什麼……[詳細]

█ 隨行人員陳長江：「北戴河」受到刺激展開行動

　　9月5日，丁盛、劉興元從長沙回到廣州，根據毛澤東的指示，召開廣州軍區軍以上幹部大會，傳達毛澤東講話的主要內容，這在南巡的省份里絕無僅有。終於，廣州軍區空軍參謀長顧同舟和劉豐中了圈套，他們分別透露了毛澤東南巡的談話內容。顧同舟向周宇馳和於新野二人報告了傳達的內容。

　　9月6日，周、於二人駕直升機飛到北戴河向林立果報告。同一天，李作鵬聽了劉豐的透露後大吃一驚，當天返回北京後，秘密向黃永勝彙報了毛澤東談話內容。當晚，黃永勝就把情況通報給了葉群。「北戴河」分別接到顧同舟和黃永勝的「情報」。就這樣，「蛇」動了，「虎」也動了。

　　據陳長江回憶，服務人員多了些生面孔，且訓練有素。外圍警衛也有變化，省公安機關的老熟人都靠邊了，出面接待毛澤東的幾個負責人中，只有空五軍政委陳勵耘說了算，他掌握著省軍區和治安警備大權。毛澤東在同浙江省負責人的談話中，毫不客氣地問他，你同吳法憲的關係如何……[詳細]

█ 「我以為去北戴河接林彪是回京參加國慶」

　　9月12日晚上，康庭梓駕駛三叉戟飛機從北京西郊機場飛往山海關。下飛機前，林立果禮節性地同機組成員握手。林立果等人下飛機後，機組人員開始例行檢查。潘景寅走到李平跟前說：「待會兒把飛機加到17噸。」康庭梓一聽，立刻問：「為什麼加這麼多油，明天上哪兒去啊？」當時他滿腦子想的是把「林副統帥」拉回北京參加國慶慶典，哪用得著17噸油？每逢10月1日國慶盛典，林彪是必須參加的，所以在我的潛意識裡，1971年9月12日派256號去北戴河，是接「林副統帥」回京參加國慶的。此前，我從來沒有拉過林彪，但我做夢也不會預料到，這竟然是一次走向死亡的飛行……【詳細】

█ 林立果「未婚妻」回憶：還原林彪出逃前的異動

　　1970年9月7日一大早，林立衡和我，還有張清霖，一同乘坐林彪的專機飛往北戴河。飛機在山海關機場降落後，我們又同乘一輛吉姆小轎車直驅北戴河。9月8日上午，葉群把我叫到九十一號樓去「見首長」。葉群乃是善於心計的女人，她周旋於毛澤東、江青和林彪之間，竭盡一切努力，為自己撈資本。林彪對此也無可奈何。戎馬一生的林彪，竟象嚴重的憂鬱症患者，整天閉目悶聲不響，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知他在想什麼。經過廬山的九屆二中全會，林彪所代表的軍事集團開始走下坡路。[詳細]

█林立果和林彪密室密謀林彪淌淚

　　9月12日晚上，葉群打電話把我和林立衡、張清霖叫到九十一號樓，大家到放映室看電影。剛開始放映室里的人還比較多，可是過了一會兒，人不知啥時都走光了。我感到情況異常，起身走出放映室，就聽見林立衡對林彪的內勤小陳、小張說∶"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偷聽到首長和林立果談話的內容。"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小陳手中托著一隻茶水盤返回來了，見到林立衡就說∶"首長正在淌眼淚呢！"小陳欲言又止。"快講，說什麼？""首長好象說，說什麼是民族主義者……" [詳細]

█ 九月十二日夜裡的混亂

　　當我回到放映室時，剛才離開的人，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了。葉群神色慌張的進來說：「首長要你們早些做好準備，明天去大連。」大家異樣地沉默著，因為在這之前，林立衡已發動所有的林辦秘書、內外勤警衛，通知他們葉群、林立果可能要劫持首長，讓大家提高警惕保護首長，唯獨隱瞞我一人。回到五十七號樓，林立衡來到我的卧室，她說∶"首長辦公室剛才來電話，通知今天不走了。你先睡吧，明天什麼時候走，再通知你。」我夢幻般地聽見一輛汽車在院內緊急停住，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八三四一警衛部隊的奔跑聲、口令聲、汽車的賓士聲，象夢幻一樣飄飄忽忽地過去了……[詳細]

█ 林彪衛士李文普對張寧的質疑：林彪不打鈴衛士根本不能進屋

　　張寧在日記中說，林立衡曾讓衛士進屋偷聽林彪與林立果的談話。這一段編得荒唐。林彪是久經沙場統帥過百萬大軍的黨中央副主席，不是嗚咽哭泣求兒子老婆放過他的那種人。他從不喝茶，他不打鈴，內勤公務員根本不敢進屋偷看偷聽他和老婆兒子的談話。真實情況是：林立果謀害毛主席的計劃落空後，準備和林彪、葉群帶著林立衡張寧等人去廣州。林立衡聽說後將此事打電話報告給了中共中央，林立衡的報告引起中央的注意，周恩來總理找吳法憲查問林立果私調飛機的情況，原已做好去廣州準備的周宇馳緊急打電話報告已回到北戴河的林立果，林彪、葉群這才決定馬上就走。[詳細]

　　解放後，林彪對毛澤東就意見頗大。他批評毛澤東「搞權術；他還批評大躍進是「憑幻想胡來」，稱毛澤東為「拗相公」。圖為1966年二人在天安門城樓。

　　毛澤東說林彪叛逃的名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後半句語出清代諷刺小說《何典》。據吳法憲回憶，毛澤東南巡前曾給每個政治局委員發了這本書。吳法憲看後發現幾句耐人尋味的話：「葯醫不死病，死病無葯醫；說嘴郎中無好葯，一雙空手見閻王」。圖為毛澤東審看林彪修改的演講稿。

█ 周恩來秘書回憶：葉群不承認調動飛機引總理警覺

　　李作鵬說：「請報告總理，他查問的『256』號三叉戟飛機在山海關機場。」我立即通過39局電話總機找跟隨總理去大會堂的衛士張樹迎，結果接電話的是總理。他問我：「什麼事？」

　　我報告說：「剛才李作鵬同志來電話，說您查問的『256』號三叉戟飛機在山海關機場。」

　　「知道了。」總理只說了三個字，便放下了電話。

　　總理知道李作鵬報告的情況後，即打電話問葉群：「是不是調飛機到山海關機場了？」

　　葉群說：「沒有。」

　　九一三事件後，我聽總理講過，林彪是副主席，調一架飛機是不用誰來批准的，問題是葉群不承認調動了，這就引起了總理的警覺。[詳細]

█ 毛澤東的反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我是9月13日上午8時左右到人民大會堂的，林彪乘坐的三又戟飛機是13日凌晨1時50分從中蒙邊界44號界樁上空消失的，已經六個多小時了。誰能想到，在北戴河發生這樣一件讓人不敢想而竟然會發生的事情！我才知道，12日午後，毛澤東南巡北返，專列一路不停回到北京，林彪一夥的陰謀計劃被打亂了。

　　周總理曾通過空軍調度指揮員直接向「256」號飛機呼叫：「希望他們飛回來，不論在北京東郊機場或西郊機場降落，我周恩來都到機場去接。」飛機上的機器開著，卻拒不回答，繼續北飛。

　　吳法憲請示總理是否攔截林彪的座機。總理請示毛主席。毛主席表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仁至義盡的毛澤東、周恩來呼喚不回鐵心外逃的林彪。「256」號三叉戟飛機飛出國界後，周總理用力地按下手中的話筒，氣憤地說出兩個字：「叛徒！」[詳細]

█ 吳德回憶：周總理說不能打林彪的飛機

　　周總理打完電話後告訴我：林彪外逃了。曾經對山海關機場作了一個決定，沒有周總理、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四個人共同簽署的命令，飛機不準起飛。但林彪還是在山海關機場坐三叉戟飛機向蒙古人民共和國方向飛去了。

　　雷達跟蹤飛機進入蒙古人民共和國境內的二百多公里處，飛機不見了。

　　我說：哎呀，怎麼不把它打下來？

　　周總理說：不能打，打下來問題就說不清楚了。[詳細]

山海關機場那些事兒

　　九一三事件中，林彪、葉群、林立果等人從山海關機場乘坐三叉戟起飛，在蒙古人民共和國溫都爾汗東北的草原上機毀人亡。林彪是如何上飛機的？為什麼載著林彪的飛機能夠成功起飛？在這個過程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幾位當事人的回憶錄給了我們參考答案。

█ 林彪副駕駛康庭梓：起飛太過突然攔都來不及

　　他看我上身穿飛行員工作服，知道我是機組人員，左手拉住我的右臂，右手拿著手槍點著正在滑行的飛機，操著濃重的山東口音非常著急地說：「你，你……快把飛機攔住！」我也很著急，就一個勁兒問他：「誰在飛機上？」他答非所問，只是不停地說：「這架飛機不能起飛！你把它攔住！」我看到停在那裡的吉普車，急中生智…[詳細]

█ 葉群機場高呼：「誓死捍衛林副統帥」

　　我後來聽海軍的地面人員說，林彪的紅旗車停了以後，第一個下來的是葉群，她說：「有人要害林副主席，現在有情況，快讓油車離開，我們要走！」並高呼：「誓死捍衛林副統帥！」…[詳細]

█ 林立果和葉群把林彪給綁架了？！

　　8341的那些人拿著電話呼叫，喊接「北京9局」，電話接通後，我聽他們說：「向中央報告，『老虎』和葉群把首長搞走了！」聲音很大，滿屋子人都聽得特清楚，我們都知道，「老虎」是林立果小名，林立果和葉群把林彪給綁架了？！…[詳細]

█ 林彪衛士長：林彪是自己爬上飛機的

　　林彪是跟在葉群身後從飛機舷門的軟梯子自己爬上飛機的。如果他不想走，在登機前說一句話，機場上的工作人員、飛機駕駛員和隨機工作人員都會上前保護林彪制止飛機起飛…[詳細]

█ 駐蒙古國使館秘書孫一先：林彪曾心生悔意向回飛？

　　他們在雷達監測上發現，林彪的飛機已飛到離蘇聯境內的赤塔只有50公里了，但突然180度轉向，向回飛，似乎說明林彪心生悔意…[詳細]

█林彪「管家」李文普：張寧寫林彪飛機返回純屬捏造

　　編造這一段假話的用意是說林彪在空中仍不想北去蘇聯，下令返回山海關機場，是周恩來下令關閉機場才無法降落，不得不向北方飛去。稍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三叉戟客機時速超過900公里，怎麼可能像小飛機那樣在96樓上空盤旋。「久久不離去」呢？…[詳細]

林彪雖死不得安寧被蘇聯人挖墳割頭煮屍骨

　　因為他們無法斷定究竟是誰，於是重新挖開墳墓，將唯一一位女性和年齡最大的屍體割下頭顱，架上大鍋煮，將毛髮、皮肉剝離，最後將煮乾淨的頭骨裝箱帶回莫斯科……【詳細】

█駐蒙使館秘書孫一先：駕駛員懷揣《毛主席語錄》

　　一般的飛機失事，屍體都比較零碎，但這幾個都比較完整，四肢都在。我在1號屍體(駕駛員楊振剛)的衣服裡面還發現一本《毛主席語錄》，那個8號女屍體(葉群)，面孔特別安詳，像是在睡覺，沒有什麼痛苦的感覺。我當時想，這位女同志應該是民航上的空中服務員，不過，「服務員」的年齡看起來似乎有些偏大，難道因為這是架專機？……[詳細]

█「他們拆走了發動機，機尾上的一個黑匣子也被拆下帶走」

　　其實在我們中方人員到達墜機現場前，蘇聯方面已經去過兩次：第一次是9月14日下午和蒙古方面一起去勘察的現場;次日上午，蘇聯軍事航空專家特地從赤塔坐直升機，再一次去了現場。三叉戟是我們通過巴基斯坦進口的英國飛機，它的發動機是著名的羅爾斯?羅伊斯公司生產的，體積小，動力大，對蘇聯來說比較陌生，於是他們拆走了發動機，機尾上的一個黑匣子也被拆下帶走…… [詳細]

█「飛機絕對不是導彈打下來的」

　　飛機上是否發生了搏鬥？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子彈殼，艙內也沒有任何被子彈擊中的痕迹。我認為，還有一個特別有力的證據能證明，這次迫降是有準備的:一是手槍都從槍套里取了出來，二是在現場發現了一隻半高腰的翻毛皮鞋，鞋帶是解開狀態——這證明鞋子不是被甩掉的，而且是主動脫掉的。既然能做迫降前的準備，說明飛機一直在正常飛行狀態，並沒有發生搏鬥…… [詳細]

█「對方已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九一三事件之後，在烏蘭巴托市東北的一座山上，蘇聯駐軍的幾部遠程警戒雷達全部啟動起來，而此前半年，這幾部雷達並不一起啟動，只是單部輪換轉動。我還特地到烏蘭巴託附近的地空導彈基地觀察，發現那裡的導彈也都架到了發射架上，而蘇軍集團軍指揮部所在地入夜後一片燈火通明，闖入的中國飛機使本來就不輕鬆的中蒙、中蘇關係更加緊張，對方已進入一級戰備狀態……[詳細]

　　林彪乘飛機北逃國外，所乘專機在蒙古國的溫都爾汗墜毀，落個「折戟沉沙，喪命異國」的下場。此為墜機後林彪被燒焦的屍體。

　　林彪墜機現場照片，據說飛機起飛後曾有一段極不正常的轉彎，通過對不正常的轉彎進行的詳細分析，說明這一切是潘景寅與林立果們在空中鬥爭的結果。

█ 林立果突然決定返回北戴河　誰透露了毛澤東秘密回京的情報？

　　林立果不知道毛澤東何時回到北京。9月11日22時，林立果接到空4軍第一政委王維國的電話，說毛主席中午離開上海。林立果沒有特別驚慌，因為他認為毛澤東9月25日之前不會回北京，他還有時間。但9月12日毛澤東剛到北京，林立果就得到了消息。

　　毛澤東一向行蹤不定，尤其最後這次南巡，更是出其不意。陳長江回憶：「毛主席南巡前嚴令，不準任何人泄露他的行蹤。」誰這麼嘴快，把毛澤東回到北京的絕密情報透露給林立果？這個告密非同小可，直接導致了「九一三事件」的發生！如果林立果不知道毛澤東回到北京，就不會坐林彪專機去北戴河，林彪怎麼可能半夜「機」叫？

　　張耀祠說：「『九一三事件』很突然。突然在哪裡？林立果想在上海暗害毛澤東，沒辦到。計劃沒出來，毛澤東突然回到北京。林立果緊張了。是他們的意見，不是林彪的意見。林立果那一套不可能實現，還是個娃娃，把自己力量看大了。」[詳細]

█ 林彪專機迫降是因為缺油　山海關機場到底加沒加油？

　　林彪專機起飛後，李德生在空軍指揮所反覆查問，它有多少油？空中耗油量多少？還能飛多遠？山海關機場報告沒有加上油。山海關機場真的沒有加油嗎？

　　保障專機，絕對是緊急集合的速度。山海關場站副參謀長李仁傑回憶：「場站的油車最大的能裝8噸油，那天晚上是兩個4噸油的油車，三五分鐘就能到位。」因為壓力加油不行，直接用兩輛油車重力加油。據李海彬回憶，9月12日晚上，潘景寅到山海關機場，開完班後講評會，他就到了李海彬調度室，躺在李海彬的床上，和李海彬閑聊，沒有任何異常。潘景寅要了油車20分鐘後，說油加得差不多了，就去了停機坪。時任山海關場站參謀長的佟玉春說：「當時有人說沒加上油，也有人說加上油了。」油車有嚴格的登記本，怎麼可能模稜兩可呢？如果加上油，是不是支持「叛逃」？最後山海關機場說沒有加上油。林彪專機在山海關機場加油是關鍵問題，為什麼十年審案，不查山海關油車登記本和油庫油量？

　　從蒙古溫都爾汗到烏蘭巴托290公里，相當於北京到山海關，也就20多分鐘的航程了。蘇聯人判斷林彪專機飛到烏蘭巴托的油是夠的，飛伊爾庫茨克的油也夠。林彪專機迫降時決不止2.5噸油，否則燒不出那麼大的火。為什麼不把油耗到最低？為什麼要採取自殺式的迫降？[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