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情」的故事

xjjk雅儒關於「愛情」的故事類別:百味人生 作者:茹茈凄涼[個人小說集] 日期:2011-5-2 11:23:20 按 ← → 方向鍵翻頁編者按:不懂裝懂,懂裝不懂都是學問。故事深諳著人生百態,一個精明的男人,一個深刻的故事。作者的文筆較為深厚,不僅在字面而且滲透到字內的含義,整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讓人看到了一個厲害主人公背後的精明世故。若是愛情都成了這番摸樣,那勢必將是高手如雲,一場又一場的鬥智斗勇。問好作者!  昊到這陌生的城市已經四天了,公事其實一天也就辦完了,他感覺自己是在逃避著什麼,總在潛意識裡「躲瘟神」一樣的躲著芸。點上一支煙,昊打心眼鄙視著自己:「就算是瘟神,芸也是個美麗的瘟神,至於嗎!」  手機響了,芸溫柔的聲音,「你在哪裡啊,老是不接電話?」  「W市,不好意思,這幾天都蠻忙啊……」期期艾艾的昊,感覺自己很虧心。  「哦,這樣啊,別用手機了,你用座機給我回個電話吧。」芸總是這樣,愛情在她眼裡,就是一件鬥智斗勇的事情。昊開始感覺自己上氣不接下氣……  「座機?我房間的電話壞掉了的。」昊說的是實話,賓館電話插線的水晶頭,估計是被那一個意志薄弱、抵抗力差的住客故意損壞了,現在單身住宿的男人,午夜凶鈴的奪命QQ,的確很考驗男人們的道德底線。  「呵呵,我開玩笑的,你啊,傻乎乎的……」芸俏皮的口氣,就算隔著二個小時的飛機航程,昊也能想像到芸自鳴得意的神情,就像狐狸看見了小雞,笑的很姦猾。  昊買了回程的機票,他得趕在芸「十二道金牌」之前趕回Y市。  芸放下電話,得意中又有著一點點失落,母親很早就教育過她:男人,其實就是女人的一張「飯票」,無非分飛短期、長期、終身三種。現在的芸,覺得青春靚麗的自己,應該還可以放肆揮霍幾次,這麼早就定下了昊這張「飯票」,實在也算是一種不大明智的舉動。  「我愛他!」芸肯定著自己的做法。  Y市,華燈初上,昊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奎,正在街邊冷淡杯的小攤上拚命買醉。  奎是同一科室里的小白臉,這人算草根中的紈絝,左邊臉上貼著副處級舅舅的標籤,右邊掛的是開著「寶馬」叔叔的牌子,常自詡自己有諸葛之亮,關雲之長,一張臉通常都拽得和二五八萬一個屌樣,可偏偏和昊卻十分投緣。  「芸這妞真不錯,一朵鮮花怎插在你這牛糞上了,我還真就納悶呢?」  「嗯啊,你啊,你就使著勁的羨慕哥哥吧。」襪子有洞,穿在腳上藏在鞋裡,估摸著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吧,昊口是心非的說著。  「兄弟我要不是手上那妞一時丟不開,芸就沒你的事了,信不?」奎是酒壯熊人膽,估摸著昊也七分醉了,使勁的占著嘴巴上的便宜。  「嘛玩意,我他媽的真想吐你一臉的無鉛汽油!」昊的義憤填膺,顯得那麼的理不直氣不壯。  「說真的,我感覺芸蠻喜歡我的。兄弟嘛,不分彼此,芸以後我就拜託給你了。」奎臉色悲凄,很有一點「託孤」的味道。  「我呸!」  「兄弟,辦公室新來一小妞,蠻清純的,就是不合我的胃口,感覺你和她蠻般配的,有興趣試試啊,芸不適合你的。」奎拆廟不成,又想毀毀橋,一臉壞笑的補了一句。  「我呸!」  「昊?我記住你了。」  雅的一句話,嫣然一笑中,媚態百生。想起昨晚奎的話,讓昊有些心驚肉跳,感覺這好像是某人要以身相許的前兆,昊連忙垂眉低頭,偷偷摸摸的窺視了一下芸,座位還空著的,萬幸萬幸,阿彌陀佛。  雅覺得這男人很有趣,見了她好像老鼠遇了貓,一個大男人,唯唯諾諾的像個小媳婦,表現的比唐僧還柳下惠似的,最重要的一點,長的很安全。雅不自覺的把昊歸納進了「好人」的範疇。  雖然在現在,「好人」這個詞,已經和「小姐」一樣,被劃分為貶義詞了。雅竊笑著。  昊是科室的股長,應該算是領導階層中的最低一級,手下管著芸、雅、奎十來個職員,集體辦公的現代理念,讓這偌大一個科室,熙熙攘攘的宛如集貿市場。  昊利用職務之便,佔據了最靠里的一個角落,頗有一些「一覽群山小」的洋洋自得。  打開電腦,正準備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偉大的偷菜事業中去,芸踩著雲彩飄了過來,端著一杯水,小心又翼翼,就像端著的是她滿滿的快要溢出的「愛情」。  昊心虛的略過了芸主動出擊的目光和那一簾幽夢的哀怨,做賊似的掃描了一遍科室,安全第一。  伸手接過了茶杯,昊連忙做出一副很忙的姿態,轉過頭去卻依然無所事事,昊全然不顧芸在背後那殺人如無形的眼神,一股殺氣凝聚在自己的後脊樑,冷冰冰的。  甜蜜蜜的感覺,在芸的心裡,其實就是一勺白糖兌一杯水的事,可在昊拿涼水鋪天蓋地澆過來時,芸悲哀地感覺自己這一勺白糖要兌的卻是昊的一桶水,稀釋得就剩下一絲回味了。  與此同時,昊也一直反省著自己,怎麼糊裡糊塗的就喝下了芸這杯糖水。  一個月以前,二個人的關係還像那超市裡的大黃魚,裹著各自的冰塊,雖說在同一個案板上,可一條歸一條,硬邦邦的各不相干。可在一個月黑風高夜,井水、河水居然流到了一個溝渠,俗話說得好:上了同事的床,就好比非典病人進了重症監護病房。  後果那是嚴重,相當嚴重的!  昊本來心裡覺得,自己和芸的那點事,純粹就是四兩白酒惹出的後遺症,充其量就是一場「友誼比賽」。可現在,在芸的刻意渲染誤導下,同事們的眼光中,看著他們,怎麼都像小雞燉蘑菇,蘑菇有了雞味,雞肉中又帶了蘑菇味。  昊現在覺得自己不僅僅是打濕了腳,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乾的了,彷彿數九寒冬提前到來了,昊不自禁打了個冷顫。  日曆在悄無聲息中後翻了三頁,雅度完了一個愜意的周末,哼著小曲上班了。  和雅的心情截然不同,昊感覺糟透了,這個該死的Y城,天氣總是那麼燥熱,空氣總是那麼渾濁,心情卻老是濕漉漉的,這種免費的桑拿,昊覺得應該算一種煎熬了。  雅是新人,想著的是早到好掙掙表現,昊是老人,卻感覺自己除了上班就找不著別的事干。殊途同歸中,雅和昊在科室的門口撞車了。  西裝革履的昊,著裝肅穆,表情嚴肅,讓雅以為他一會就要去掃墓似的。同樣,青春靚麗的雅,甜甜的微笑,時尚的休閑,也讓昊以為她剛剛踏春歸來。兩人都從著裝聯想到了郊外,雖說一個掃墓一個踏春,也算是頗有默契、心有戚戚了。  「早」,「早」。禮尚往來,氣氛和諧的招呼之後,  「昊,有個事想問問你,不打擾吧?」雅依舊的一臉陽光。  「有一點。」昊實話實說,直奔電腦,想著的是別人地里的蘿蔔青菜。  雅直接漠視了昊語氣中的敷衍,徑直走到昊面前,「既然已經打擾了,那就不客氣打擾到底吧。」  昊第一直覺,是自己語言的表達能力或者雅的理解程度出現了偏差,要不然,這事還真沒辦法解釋。這女人,該不是打著油紙傘或者披著雨衣進來的吧?言下之意、弦外之音通通被她有意識的隔離了。  昊望著雅,多少有些頭痛,這是個麻煩的女人,昊如此定位。  昊在琢磨這事的時候,雅也沒閑著,她本來就沒事找事來著,喜歡「持靚行兇」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看著昊吃癟的樣子。昊線條剛硬的側臉,嘴角淡淡的苦笑,慵懶中的那些隨意,對她,好像有著一種蠱惑的魅力。  昊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雅當做了標本,脈絡分明的分析著,結果——這個男人,蠻有趣!  昊如果知道自己這樣「投桃」,雅卻如此「報李」,估計也只能感嘆造化弄人了。  芸走進了辦公室,對於昊周末的搪塞,芸是準備興師問罪的。  和昊接觸一個月,說巧還真巧,昊的家人居然會在周末輪流生病,芸覺得昊這是生生把「災星」這頂帽子往自己頭上扣的。都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芸刻意的減少了對周末幽會的期望指數,可眼睜睜的看著昊的漸行漸遠,心裡還是有著深深的失落和哀怨。  昊對於芸的腳步聲,有著一種驚人的敏銳,,本來就老老實實的規行矩步,馬上轉變為拘謹的鬼鬼祟祟了,搞得雅倒是一頭霧水,原來看著也算順眼的昊,不自覺地怎麼就多出一份詭異的味道了。  芸目光炯炯的的盯著兩人,女人天生的直覺叫她感到有些可疑,她抽抽鼻子,四處打量,彷彿小報記者,極力發揮著想像,想從這子虛烏有中,幻化出眼前這二個人郎情妾意、勾三搭四的證據。  「阿昊,我給你兌一杯麥乳精吧?看你的臉色,真不好呢。」  芸這一句「阿昊」,把昊叫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多出來的一個「阿」字,讓昊馬上覺察到了自己身上的責任,誰讓自己貪吃呢,鴻門宴中說得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的頭越埋越低。  看著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芸狠狠踢了凳子一腳,重重的將茶杯磕在了桌面,特意的「咯吱」了幾下,好像那個桌面就是昊的臉。  在雅嘲笑的目光中,昊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臉怎麼就火辣辣的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和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昊和芸的「愛情」依舊在半死不活的吊著。  身處感情漩渦的兩個人,在愛與不愛、感情與肉慾、道德和責任之間輾轉掙扎著,誰也沒有發現,旁邊一個原本是看戲的人,居然不知不覺就有了想上台表演的慾望了。  雅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中好像多了一些什麼,又少了一些什麼。  喜歡上了一個人,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它可以讓你把對方的優點無限放大,同時,也會無視對方的缺點。雅覺得自己多了一分牽掛,少了一點洒脫。每每看到昊在芸的溫柔陷阱里疲於奔命,滿臉無奈之時,雅總覺得自己心底的那根弦也在共鳴著難受。  科室聚餐的時候,芸不停的給昊夾菜,不時擺出小鳥依人的造型,盡情地顯示著二個人的郎情和妾意,望著昊一臉「荊軻赴死」的神情,雅禁不住一陣陣的心痛,感覺自己和昊一樣,無端就有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同樣感受。  昊和芸的愛情,在雅不懷好意的居心叵測中,死水微瀾著。同樣的明白人還有一個,那就是奎。  奎一直認為自己算典型的「好男人」,和昊在情感上的弱智不同,奎覺得自己已經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了。  對於女人,在奎的字典中,沒有前生,唯有今世。同樣,也沒有什麼新人勝舊人,新人舊人都是很快就會過去的人。對奎來說,二米五十寬的大床,一個人睡,那是相當相當可恥的。  「我那破奧迪,周末帶女朋友去花水灣泡溫泉,趕上修路,顛得我這渾身都散架了,趕明兒叫叔叔換一越野車玩。」明面上聽是埋怨,可一句話透漏出三個信息,「奎少」有車、有錢、還懂浪漫!  這就是傳說的「奎少」,總是一付成功白領的樣子,無恥起來,很有神韻。  對於昊在情感上的弱勢,奎總是恨鐵不成鋼的。奎一直秉承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職業操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是他對昊諷刺、挖苦、打擊的主要原因,當然,裡面還夾雜了奎對芸的一點點窺視垂涎之心。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昊和芸的較量,昊註定是一敗塗地,唯一的結果就是逃之夭夭。  奎總是覺得芸的伶牙俐齒,或者說尖酸刻薄很對自己的胃口。就像一個俠客,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不上去比劃比劃幾下,心裡老大不是滋味的。總在後面搖旗吶喊,提供精神打擊,總比不上自己親力親為來得舒坦。  「願有情人,終成怨屬」,就在雅和奎兩個明白人之間,無形中達成了共識。唯一的懸念,就是看這兩個有情人,能夠支撐多久罷了。  芸依舊日復一日的展現著自己不屈不饒的韌性,昊也慢慢的變成了不怕燙的死豬。  兩個人的這段感情,現在怎麼看,怎麼都像乞丐的破衣爛衫,怎麼補,都是窟窿。芸巧手穿針的竭力補救,昊倒好,索性袖手不補。  昊在芸的眼裡,本來是一隻煮熟了的鴨子,可轉眼之間,這鴨子彷彿就長出了翅膀,一直在蠢蠢欲動著。  芸有些悵然,感覺自己不知不覺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情感上的泥瓦匠,想把昊圈牢在自己身邊,就得不停去拆了東牆補西牆。結果,西牆還沒有砌牢實,東牆又開始漏風了。  「雞肋」這個詞,芸對於昊,顯然就是後知後覺了。  芸感覺自己累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感受讓自己開始後悔,之所以遲遲和昊依然藕斷絲連的,維繫的已經不是什麼余情未了,只是心裡的一個「怨念」罷了!  依舊是街邊冷淡杯的小攤,昊大吐著苦水,三杯酒下肚,奎覺得救哥們於水火之中,成了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了,「我不入地獄,誰入?」義字纏身,色字當頭,原則這玩意當然就暫時放在了一邊。  於此同時,獨坐綉樓的雅,也開始覺得自己像極了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披著聖潔的霞光,一個勁的憋著心思要普度昊這個迷途的羔羊。  一夜無題,奎和雅,兩個人都滿懷著期待,羞澀中有著興奮和雀躍。  科室里的氣氛開始充滿了詭異,有的人擔心變成了放心,有的人放心又變成了擔心,有人心中滿是希望和陽光,有人心中滿是失落和陰霾。迷局中的四個人,眼光都像無線電波一樣,噼啪四射中找著彼此合拍的頻率。  昊似乎被芸嚇得神經性痙攣了,愛情在他眼裡變成了「麻煩」,昊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了。不過,「麻煩」似乎不離不棄的又找上了他,因為「麻煩」很勤快,這個「麻煩」,就是雅。  雅的目光開始生根在昊的身上,好像還準備開花結果一樣。水汪汪的大眼睛,蘊含著比大海還要海的深情,昊覺得自己多看一眼,就有要被溺死的危險。  老實木訥的自己,怎麼突然就好像變成了唐僧肉,或者唐伯虎詩詞中的那個桃花仙?  昊薄弱的意志力,開始覺得自己和雅算有點「眼緣」的了,純潔的男女關係慢慢的向著純粹的男女關係發展。  芸突然覺得,這幸福就像那花兒,這季沒謝,那季又開了。  本來付出了感情,卻沒有半斤換八兩的收穫,正鬱悶著吃虧了的時候,正趕上奎來勇堵槍口,繼承昊的遺志,芸羞羞答答中,當然也半推半就了。  各取所需中,兩個人都覺得佔了對方一個不大不小的便宜。  芸帶著昊褪色了的「愛情」,說走就走。昊假兮兮的挽留,話未出口,人未出手,芸就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轉瞬駕鶴翩然而去。  在對這逝去「愛情」依依不捨的眷戀中,昊也是努力讓自己做到了「一步三回頭」,可一等看不見芸的背影了,昊撒腳丫子就開跑。  負心這回事,還是有著五十步和百步的區別,昊安慰著自己。  昊決定以後就做一個「今日扮豬,明日吃老虎」的人,像個走江湖的戲子,先一扳磚,把自己拍的血肉模糊,博博同情,然後以德服人,你要不給錢不許人,於心都不落忍的。  不懂裝懂,懂裝不懂都是學問,昊鄙視著奎的膚淺。  昊慢慢愛上了釣魚,而且很快就成為了高手,他都是自己做的餌,工藝很簡單,偏偏魚兒就喜歡吃。  昊還特別喜歡加菲貓的一句話——愛情來得快去得快,只有豬肉卷才是永恆的!  三個月以後,奎開始感覺有點不對頭了,幫忙,還是應該「點到為止」即可,覺悟倒是有了,可就在他想全身而退之時,陰溝裡翻船的事情發生了——避孕失敗的嚴重後果,不成功就成「人」的!據說,「鐵杵磨成針」的針,有著能戳破氣球的神奇功效,「針為媒」也成為了辦公室盛極一時的佳話。  始作俑者昊,很實誠的覺得,這其實是佳話中的笑話。  奎和芸「奉子成婚」之日,昊和雅攜手送上了大禮,望著一臉沮喪的奎,昊又一次覺得了自己的不厚道,心裡略微的有著一點點羞愧,好像不去吐一吐,真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胃了。  「天打雷劈的絕配」,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昊一臉的賊笑。  辦公室的「愛情」故事繼續著,豬很悠閑,悠閑的很快樂,昊很忙,忙的也很快樂,慢慢的「小資」情調也出來了,坐在他那「一覽群山小」的角落,望著芸空出來的辦公桌,昊遐想翩躚——新來的女同事,聽說是局長的小姨子,姓慧?還是姓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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