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贊妻酷:半夜自己開車去醫院生孩子
林惠嘉,台灣人,畢業於台北第一女子高中、台灣大學化學系,美國伊利諾伊大學微生物學博士,現任紐約醫學院研究部教授,是著名華人導演李安的夫人。李安成名前曾賦閑長達6年之久,靠林惠嘉養家糊口,但她堅決反對李安另謀生路,鼓勵他堅持電影夢想。導演李安在剛落幕的第85屆奧斯卡上,二度斬獲最佳導演獎。與此殊榮一同盛傳於網路的,還有李安在家當了6年「家庭煮夫」、全靠妻子幫扶的故事。林惠嘉因此也成了人所敬仰的「賢妻」。其實,林惠嘉自己並不喜歡這個稱號。作為理科系畢業的女生,她的個性更像是熱播美劇《生活大爆炸》中謝耳朵的女友艾米,思維和言談都很酷。對於李安在頒獎典禮上高呼的「我愛你」,林惠嘉的回應是「李安此舉肉麻得『無聊』」;當別人覺得作為李安的妻子,一定被巨大的幸福光環所照耀時,她仍是目不斜視地只做自己:「李安還不是導演的時候,我就是我;李安當導演以後,我還是林惠嘉。」 所以,她能夠從容地命令李安:「不管你捧了多少個小金人,你還是那個李安;家不是片場,你該做的家務還得做。」這就是這位理科生潑給浪漫電影人的一盆冷水,看似無情,卻透徹著生活的清爽和了了分明。她——酷李安得了金熊獎報喜,林惠嘉被電話吵醒還很不爽。「酷」是李安形容太太林惠嘉的詞。他在《十年一覺電影夢》中,回憶自己第一次以《喜宴》獲得金熊獎時,想著太太支持她這麼多年,如今電影獲獎要趕緊給太太打電話報喜才對,於是就撥電話回家。當時是美國時間早上5點多,太太被電話吵醒很不爽,「我說:『我們拿金熊獎了』,她說:『喔』,我說,跟大陸電影一起拿的,她問:『沒有別國參加嗎?』我說:『有,有』,她就掛電話了。她就是這麼酷,這麼多年來,這些外在的東西對她好像沒有一點影響。」李安說太太是水瓶座的,「水瓶座的女人多是怪胎,對權威很反感,不能忍受。」李安成名後,有一次和太太到紐約法拉盛的華人區去買菜。買完後,李安把菜裝上車,林惠嘉到停車場對面的路邊買西瓜。有位台灣來的太太對她說:「你真好命,你先生現在還有空陪你來買菜!」結果林惠嘉回答的是:「你有沒有搞錯啊,是我今天特別抽空陪他來買菜的。」面對這麼「強勢」的太太,李安卻非常「受用」,「以前她的確很少陪我買菜,現在也一樣。不過她管家有她的一套,兒子們服服帖帖,我也服服帖帖。」而就算李安現在已是國際大導演,林惠嘉仍然不忘「敲打」李安清醒一下:「不管你捧了多少個小金人,你還是那個李安;家不是片場,你該做的家務還得做。」本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李安在領獎時對太太大呼「我愛你」。雖然開心,但在頒獎典禮後,和媒體談起兩人結婚30周年的事時,林惠嘉笑說:「他發神經病,我們都不記得的,不知道他怎麼想起來。」至於獲獎後怎麼慶祝,林惠嘉說:「這有什麼好慶祝的?以前獲獎也沒有什麼慶祝,我們不搞這一套的。」她——不愛俗套兩人沒時間籌備婚禮,搞得一團糟,但她沒有一句怨言。林惠嘉先後就讀再興中學、北一女中、台灣大學,是伊利諾伊大學微生物學博士,現任紐約醫學院研究部教授。在李安看來,太太是她家最傑出的孩子。李安和太太林惠嘉是伊利諾伊大學校友,當時李安在伊利諾伊大學讀戲劇導演專業,兩人是在前去世界青少棒冠軍賽為台灣榮工隊當拉拉隊加油時認識的。關於兩人的相識,在網上有不同版本,不過,李安在《十年一覺電影夢》中,他對兩人的相識的回憶是「1978年3月,我至香檳城伊大報到,不久就和一群留學生開車到芝加哥附近的蓋瑞城去看青少棒冠軍賽。那年榮工隊獲勝,我們同車比鄰而坐,因而認識。」1983年8月19日,李安和林惠嘉於相識五周年之際結婚,在紐約市政府公證,很多《喜宴》里的情景都是二人結婚實況的翻版。李安誇惠嘉是個不愛俗套的人,他在婚禮前兩個禮拜還在忙著拍畢業作《分界線》,兩人根本沒有時間籌備婚禮,所以這個婚禮被搞得一團糟。對於這些,林惠嘉沒有一句怨言,而讓她不滿的則是婚禮上的另一個小插曲。原來,在結婚時,岳父和她二姐來,李安回憶說:「她二姐從聖荷西自家花園裡摘了兩朵巨大的新鮮玫瑰,還綁上松枝及別針,好讓我們這對新人當胸花。沒想到這個妹子一看這麼大朵花,怒稱:『要我戴樹啊』,當場發飆不肯戴,還是伴娘羅曼菲機靈,正當大家亂成一團時,她跑到樓下花店去找了一串秀氣的小花,才平息了新娘子的怒火。」她——養家紐約大學碩士畢業後李安曾在家中當了6年的「家庭煮夫」,做飯、接送小孩……大導演李安的成功並非一帆風順,紐約大學碩士學位畢業後他曾在家中當了6年的「家庭煮夫」。要是沒有太太林惠嘉的支持,也沒有現在的李安,感謝太太之餘,李安也幽默地表示,這也是觀眾的運氣,否則大家都看不到現在的李安了。李安在《十年一覺電影夢》中講到,他1985年畢業時,美國三大經紀公司之一的威廉·莫里斯的經紀人要與他簽約,說他在美國極有發展。「當時太太林惠嘉還在伊利諾伊念博士,帶著一歲不到的阿貓(長子李涵),學位還有半年就拿到,我想,孩子還小,太太學位還沒拿到,也好,在美國再待一陣子陪陪他們也試試運氣。」1986年1月,林惠嘉畢業後找到工作,從伊利諾伊搬來紐約郊區同住。此後相當長的時間,太太工作養家,李安賦閑持家。李安回憶說,剛開始的半年,她真的很難過,都不想活了,不過後來她也想開了,家裡只要過得去就好。有時,林惠嘉回家看到李安精神不振,就會提議全家出去吃個飯。李安說:「那時我們最奢侈的就是去吃肯德基,老大阿貓說:『我們去吃老公公炸雞』。」那時候,李安在家負責煮飯、接送小孩,分擔家務,惠嘉也不太干涉他。「我們經濟不寬裕,所以我也不願意進城。我天天待在家裡很無聊,有時間就看報紙練英文,也沒什麼進步。我這個人是有片拍就來勁,沒片拍就萎靡,所以,惠嘉說我不拍片像個死人。如果看我從早到晚呆坐在那兒,她就會問,你到底在幹什麼?無聊的話找個事做,不一定是要賺錢的事。」就這樣,李安消耗了6年光陰,心碎無數,卻一直懷著夢想。而在李安得到第一筆獎金時,他高興得立刻把獎金給了太太,讓她去改善生活,買些自己喜歡的衣服和鞋子。沒想到太太卻把這筆錢借給了李安的弟弟。當時李安的弟弟李崗做生意賠了錢,正需要大筆資金渡難關,嫂子的決定彷彿雪中送炭,讓李崗多年後仍然心懷感激。她——獨立她半夜自己開著快沒汽油的車去醫院生孩子,不讓醫生通知丈夫和親友。李安說自己和太太是典型的互補性格。「我委婉柔和又心不在焉,不太懂得照顧自己和別人,太太性情剛直專註,獨立聰明,和她所學的微生物科學理性中帶細膩的性質很像。」兩人結婚後,李安在紐約剪輯畢業製作,林惠嘉則在伊利諾伊繼續念書。1984年5月,李安還在等畢業作沖印出來,所以,大兒子阿貓誕生時,李安不在太太身邊,他還在紐約。「我還不知情地在紐約公園裡玩棒球,丟飛盤,直到晚上回家,才知道太太已經生產。第二天趕忙搭飛機去伊利諾伊看妻兒,當我傻傻地衝進醫院時,大家一見我來都高興地鼓掌。原來頭天半夜惠嘉做完實驗後開車回家,感到羊水快破了,就自己開著快沒汽油的車子來到醫院。醫生問她要不要通知丈夫,她說:『不必』;問要不要通知友人,她也說:『不必』。院方還以為她是棄婦。她的個性是很獨立,自己能做的事就不麻煩人。本來我們說好,腹中胎兒的頭部開始移位往下轉時,大約是預產期的前一周,我回伊利諾伊來照顧她。結果她也沒告訴我。後來,老二石頭出生時早產,我就特別盯在一旁,她還是頻頻趕我走,『杵在這兒幹嗎,你又不能幫忙,你又不能生!』孩子出生時,我去拉她的手,她還把我推開,讓我一點參與感都沒有。」對於撫養兩個孩子長大,林惠嘉表示,自己不認為這是在幫李家帶孩子,「我是幫自己帶孩子。我是獨立的生命,有屬於自己的靈魂事業。」而這種獨立,也體現在林惠嘉對自我的追求,她評價自己說:「我比較懶,但有羞恥心」。她懶得去花錢,懶得去計較生活中的瑣事,懶得去顧及虛浮的名譽,但是她唯一不懶的則是她的事業。多年來,她一直埋頭於實驗室,從事生物學實驗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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