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期間忍不住親熱了,後果這麼驚人!
你有秘密嗎?
我有一個,而且是個只能爛死在肚子里的秘密。
我曾婚內出軌過。
那次,只是個意外……
——
我出軌的對象叫陸言。他是海城的知名企業家,而我只是個家庭婦女。
我和他之所以會有交集,是因為半個月前,他的車子把我公公撞成了植物人,卻仗勢欺人,拒不賠償。
在交警的和稀泥下,眼看醫藥費都繳不上了,老公忙著看店賺錢,討錢的責任就落在我的肩上。
原本我打算用眼淚攻勢,學電視里苦情戲,突襲到他面前長跪不起,懇求他大發善心。結果不等我出手,一個孕婦就先我一步在他面前跪下,磕了一地的血。而陸言面不改色,只喊保安帶她去找警察幫忙。
在強者眼中,弱智的血淚是沒有價值的。於是我決定改變策略。
我相信,是個人都會有弱點。只要我找到陸言的把柄,比如能影響他競選人大代表成敗的關鍵。那還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之後,為了抓他把柄,我鋌而走險地當上了跟蹤狂。
歷經兩周的跟蹤踩點,終於叫我在聖誕節那天逮到了機會!
那夜,鵝毛大雪。我坐在計程車里跟了一路,偷拍到陸言帶著一個穿校服的小姑娘進了酒店,像是搞援交。
可只有這個照片又說明不了什麼。以他的身份,洗白自己是分分鐘的事。
想到這,我下車尾隨他進了酒店。
在打聽到他房間號後,我來到門口,驚喜地發現房門沒鎖!
我竊笑,舉著手機偷溜進去。鏡頭裡卻只有一個喝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而那學生妹早跑了。
就這樣無功而返?
一想到醫院的催款單,還有我這麼多天的辛苦,我不甘心。
於是,我大著膽子在他身上找尋一些有用的東西,能威脅到他的。誰知他突然睜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壓在床上。
我清楚地意識到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有多危險,他的身體又燙又緊繃!
我拚命推開他,可他卻死死地壓制著我。我的尖叫與反抗,更是催化他的攻勢。
很快,他兵臨城下!
隨著他沉沉一聲低吼,我徹底地失守陣地,淪為他的胯下臣……
這一夜,我和他做了幾次,我記不清。
當時我滿臉淚水,腦子一片空白。除了第一次很痛,很屈辱外,我竟可恥地發現我在後面的一次里達到了高,潮!
這是我結婚兩年里,第一次體驗到高,潮的感覺。
我心裡明明是一百個不願意,可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背叛我?
我只有過我老公一個男人,也不知道這樣的生理反應是正常的,還是不對的。
天光微亮時,我抹掉臉上的淚水,看著徹底睡死過去的陸言,心裡就一個想法:這虧,我不能白吃!
我迅速掏出手機拍下合影,作為他援交的證據。但我不能暴露照片中的女人是誰。所以鏡頭裡的我只露個後腦勺和裸肩。
一切辦妥,我推開他沉重的胳膊,忍著下/體被粗暴對待的疼痛,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這個害我婚內出軌的男人,這也只是我人生的一次失誤,卻不想:一步走錯,就是人間地獄。
從酒店回到家,是早上7點。這時候,婆婆應該買了菜回來,而老公剛起床。
果然,我一推開門,他們就坐在飯桌上,一人一碗粥地看著我。
公公出事後,婆婆心裡的苦和怨全撒在我頭上。這些日子,她白天服侍公公,晚上各種逼問我討錢的進度。現在我夜不歸宿,她對我的不滿一下子找到了發泄口。
她把鹹鴨蛋重重砸在桌上,一邊拿筷子戳蛋白,一邊警醒我說,「現在家裡一頭亂,你也幫不上什麼忙。讓你去討個錢,你倒好,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我問你,那個錢到底要到了沒有?還是說,你要到了,偷偷拿去給你那神經病的媽媽了?」
聽到她這麼侮辱我媽,我急紅了眼,「婆婆,你要是覺得討錢容易,你去討。我來照顧公公。」
婆婆被我嗆得拉著我老公鬧了起來,「要死了啊!哪有當兒媳婦的和婆婆搶著服侍自己公公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公媳關係出了問題呢!」
老公安撫完婆婆,朝我凶了一眼,「你怎麼說話的?讓你去討錢,委屈你了?我天天賺錢,對著客戶笑的和孫子一樣。我在家裡,有埋怨過半句嗎?」
我看著讓我略微心寒的老公,什麼也沒說,先回房洗澡去了。
洗澡時,我聽見老公進屋的聲音。沒了婆婆,他又一改剛剛的男子氣概,對我各種討好求饒,讓我別小心眼,多讓著長輩一點。
我隨意恩了幾聲。
他又立即問起我討錢的進展。
我對著鏡子里青青紫紫的吻痕,苦澀一笑,只說快了快了。
後來他趕去開店就先走了。我大概洗了兩個小時才走出浴室,捲起被窩就睡。
然後,我就做了一個夢。
夢裡,一向斯文的孫文華髮現我出軌,對我拳打腳踢,罵我是蕩婦,不要臉。我拚命解釋,他卻不聽,提刀要來砍我。
刀鋒逼近時,我一下子就驚坐起來。
睜眼時,恰巧窗外白光一閃!
原來外面正打雷閃電。
我心砰砰亂跳,像是隨時都能從嗓子口跳出來似得。
我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撫平焦躁的情緒,按照計劃把照片發給了陸言。這個號碼還是我早上拿他手機打我電話後存的。
很快,他就給我回了電話。
我心亂如麻,按下接聽鍵,「喂?」
「呵!誰給你的膽子?」一個陌生又冷厲的聲音刺穿我的耳膜。
我深吸一口氣,「陸先生,我這樣做,也是形勢所迫。只要你肯給錢,這個照片我立即銷毀。」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受人威脅,尤其是女人!你說,我會答應?」
「你會。」我頓了頓,「因為你是個商人,最會衡量利弊。沒必要為了爭一時的意氣,惹上一身腥。尤其是你正在競選人大代表的節骨眼上,更不能有一絲醜聞。」
如果只是床照,他可以不在乎。但我還拍到他和學生妹進酒店的照片,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在搞援交。
他賭不起。
「嘴巴挺能說的。」對方明褒暗貶的一句話後,是長久的沉默。
我不敢亂插嘴,只屏息等他的答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里再次響起他聲音,「要錢,可以。明天下午,老地方見。」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徒留我一人傻眼。
老……地方?
我和他很熟嗎?
哪裡來的老地方!
經過一夜思想鬥爭,我帶著帽子口罩與墨鏡,走進了那個令我羞恥又難堪的「老地方」!
我剛踏進酒店,服務生就把我帶去那間與他有過一,夜情的套房。
我懷著上墳的心情推門而入,門很快就在我身後合上。
屋子很黑,我沒有安全感,剛要開燈,就有人阻止了我。
「你這種人的嘴臉太噁心,別污了我眼睛!」
我視線下意識朝裡面看了去,在淺淺的月色下,他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窗帘被風吹拂,隱匿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他修長的大腿交疊在茶几上。而他手裡的在把玩著什麼東西,發出悉悉索索聲。
聽說話的聲音,是陸言。
我壯著膽子走近幾步,這才看清他手裡把玩著一對核桃,品相非常好。
「陸先生,我來了。錢呢?」我鼓足勇氣問。
他把玩核桃的動作一下子停下,如炬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竭力冷靜,「陸先生說笑了。你自己找的小姐,你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只負責偷拍,對你沒有惡意。」
我的話剛說完,「砰」的一聲,就目睹一對價值不菲的核桃被他拍在茶几上,裂出一道醜陋的口子。然後我又看他收起腿,從藤椅上站起來,朝我逼近。
我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邊縫,身體抖得厲害。
「你很害怕?」他冷冽的語氣帶著慍怒,「你下藥勒索我時,怎麼不知道怕?」
我太過害怕被他認出自己是照片里的女人,精力有些分散,沒抓住下藥這個點,只在聽見勒索兩字時,搖頭解釋,「不。我不是勒索。我只是索要合理的醫藥賠償費。如果不是你撞了我公公,又買通交警,毀了證據。把我們家逼的走投無路。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呵!開車撞人的是我哥。你不找他,是挑軟柿子捏,覺得我好欺負?」
我聽得出,此刻他比剛剛覺得自己被勒索還要生氣。
我不敢相信自己找錯了人,猛抬頭說,「你是車主陸言啊!」
陸言笑得殘忍,「是。但那天開車的人是我哥!」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但大錯已經犯成,再叫我轉移目標是不可能了。
我咬定了他,「但他不肯賠償,你作為車主,又是他的家人,你付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是。我可以給錢。但我不接受威脅這樣的方式!」他說著,笑了笑,「想要錢嗎?做個交易。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什麼交易?」
這次,我沒有得到他的答覆。
長久的沉默後,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突兀的響起。
下一秒,我臉上的口罩就被他粗魯地扯下。
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頰上,「你的嘴既然那麼能說。我就給它個表現機會!弄爽它!」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卻怎麼也下不了這個嘴!
婚後,我來月事的時候,老公多少次讓我幫他滅火,我都沒答應。我怎麼能給他……
他看出我的掙扎,面上的報復性笑容更加燦爛了,「敢拿我的錢,就要做好被我整死的準備!要是不幹,現在就滾!」
聽到這裡,我忍受著屈辱感,緩緩蹲下,迎合他。
全程我都閉眼飆淚,想哭喊,但嗓子卻被深深扼住,只有窒息,麻木……
一陣極致過後,他猛地把我推開,提起褲子後冷笑道,「記住你現在下賤的模樣!下次再敢招惹我,就絕對不會像今晚上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把一張銀行卡扔我臉上,揚長而去。
我跪坐在床邊,嘔吐不已。
銀行卡握在手心裡,幾乎要彎斷了!
拿了錢,公公醫藥費有了著落。我的生活也歸於平靜。
唯有一件事,成了我心底里的疙瘩。
自從那夜出軌後,我在房事上一直存在排斥和恐懼感。每次老公要碰我,我都想起別的男人也摸過我,吻過我。潛意識裡害怕他會察覺出異樣,就非常抗拒他的親密接觸。老公幾次沒得逞,氣得和我分房睡了。
我以為過一陣子,等我消化了這個陰影,再去哄老公回來睡就沒事了。但我沒有想到是,一個月後我居然懷孕了!
得知我懷孕的那刻,我婆婆樂瘋了,老公的表情卻有些微妙,而我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害怕這孩子不是我老公的。
因為我畢業後嫁給孫文華兩年都沒有懷孕。一次出軌就懷孕。這讓我如何不擔憂?
可再擔憂,婆婆也不會允許我打掉他。我只能心存幻想,或許這就是我老公的。畢竟我和那陸言也只有過那麼一夜而已……
我懷孕後沒多久,老公就以養孩子的生活壓力太大為由,倉促地結束了不賺錢的店鋪經營,跑大公司里當業務員,賺高薪提成。
起初,我沒太在意。後來,我發現他花錢越來越大手大腳,一個月里有20多天夜不歸宿。我忍不住多問了幾句,都會被他不耐煩打斷。他反而怨懟我,說我在家吃吃喝喝還不知足,不體諒他在外面應酬有多辛苦。最後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我每天拖著笨重的身子在家洗衣做飯伺候婆婆,心裡再有怨,一想到自己出軌理虧的事,就什麼牢騷話都忍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婚變早在那個時候就已悄悄埋下隱患。每次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我都渾身發抖。
七月酷暑的天氣,我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和平時一樣在小區里散步,卻意外撞見了陸言。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來找我秋後算賬的。
我就跟見了鬼一樣,嚇得轉身就跑,結果一輛自行車好巧不巧地從我身邊騎過。我被擦撞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一個健碩有力的手腕托住了我的後腰。
我張皇失措地看著救了我的陸言,呼吸都亂了。
而他大概以為是我受驚過度,沒緩過神,反而安慰我,「這位太太,已經沒事了。下次走路,小心一點。」
他的聲音沒有鄙夷,也沒有冷酷,看我的眼神也好像我是個陌生人一樣,沒有那麼濃烈的憎恨。
他是沒認出我嗎?
想想也對。
兩次見面時,一次他醉得不省人事,一次又是黑漆抹烏的。現在時隔八個月,我又孕胖到140斤。他若這樣都能認得出我,簡直是真愛了。
我想著,不由哂笑出來。我怕他還是能認出我聲音來,所以沒有答謝就匆匆離開了。
我留了個心眼,故意往家的反方向走,然後躲在公寓樓的背後,直到確定他離開了,才敢回自己的家。
結果,我剛到家門口,就看見一封奇怪的信夾在門縫裡。
全白信封,沒有收寄件人。
我拿起來拆開,裡面是孫文華和一個女人的親密床照。除此之外,還有一頁紙,電腦列印了個地址。我想也不想,就打車殺了過去!
我坐在信封上所指的別墅門口,默默祈禱這只是一場惡作劇,照片是電腦合成的。但我的希望很快就在我老公牽著一個大肚婆娘的手,朝我緩緩走來時破滅了。
讓我更加難堪的是,我婆婆竟然也在這裡,還幫著這個小三拿包,點頭哈腰扇扇子。
我在家做牛做馬伺候她,她幫著兒子瞞著我出軌不說,還這樣打我的臉!
我一下子就飆了,衝過去,在老公臉上狠狠抓了一道口子,「孫文華!你有沒有良心?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的女兒嗎?」
我婆婆心疼兒子,把兒子護在身後,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呸!就你肚子里的賠錢貨,誰稀罕啊?你要和玲玲一樣爭氣,給我們孫家生個大胖孫子,我也把你當祖宗給供著!」
婆婆重男輕女,我不管。
我捂著臉,極其悲怒地瞪著孫文華,「我們的孩子,三個月前才知道是女孩。這女人的肚子,怎麼看也要六七個月了。你出軌,真是為了要兒子?」
我沒想到的是,孫文華面對我的指責竟然毫無愧色,反而很冷漠地說,「聞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都難說。我不怨你,你也別怪我。這事,就當我們扯平了。」
「什麼意思?」我愣了愣。
旁邊的小三理直氣壯地站到我的面前,鄙夷地看著我,「你給文華帶綠帽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看在你懷孕,很有可能是孫家骨肉的份上,早就把你給休了!你得意什麼呀,還有臉在我這裡大吼小叫的?」
我聞言,不由倒退兩步,卻竭力鎮定,「你有什麼證據?」
孫文華卻一言不發,扔出了我和陸言的床照!
竟然,是真的!
他真的早就知道!
而他都知道,還能隱忍這麼久!
我忍不住諷刺地笑笑,「孫文華。這頂綠帽,你帶的還真緊實啊!居然這麼久都不吭聲,佩服佩服!」
婆婆看見照片,瞪大了眼,顯然是不知情的。她勃然大怒,一把扯住我頭髮,「你個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我兒子帶綠帽,還這麼不知羞恥!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當我們孫家好欺負,是不?」
她說著,就把我往地上一推,跨坐在我身上,對我拳打腳踹。
在那一刻,我身體痛的要死,腦袋也亂得很,感覺到下,體有液體汩汩流出。
孩子,孩子……
意識到不對勁,我拼了命還手。小三見了,也跑了過來,幫著婆婆死死按住了我的雙手。我被壓在地上,只能亂蹬著腿,無助到了極點!
而孫文華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冷漠地站在邊上,看著他生命里三個與他關係密切的女人在那廝打。
絕望,從我的身體一直蔓延到我心裡……
「你們在幹什麼?這是要鬧出人命嗎?快住手!」
遠遠的,我看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的嗓子因為嘶吼過度,已經發不出呼救的聲音,只能蠕動著嘴唇。
救,救救我。
救救我的,孩子……
在我快要昏厥的時候,我看見了陸言想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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