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故事

最近，又開啟了倒霉模式。10月1日，4點半起床，5點出發，去日照接親，之前陸陸續續有七八個找我國慶期間做婚車的，我都拒絕了，這個實在是沒法拒絕。安排我當主婚車。我先去裝扮婚車，再去接新郎，我跟新郎並不認識，第一次見面，原本6點準時出發，結果有婚車遲到了，左等右等，有人提議先走，有人提議等等。缺個總管，什麼都指望新郎做主。湊齊了，出發。我問新郎，走高速還是下面？新郎說，走高速。我看了一下導航，發現日東高速比較擁堵，部分路段是紅色，我提議：要不咱走下面吧？萬一堵在高速上，很麻煩。新郎說，走高速。我心有不悅，但也不能說啥，於我而言，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早點給你接回來，早點解放……上了高速。發現，車流非常大，速度非常慢，要是這個速度跑，到日照至少三個小時，要不我們就近下高速吧？走下面，我知道一條新修的路，很少有人知道，是旅遊大道，路寬車少，而且限高，沒有大貨車，平時我們騎摩托車經常走這條路，可以一路狂奔到海邊。下高速，在高速口，又堵了半小時。我有點不耐煩，心想，要是按照我最初的提議，現在已經到日照了，而現在呢？跑出去不到30公里，你不懂就應該多聽聽我們這的建議。我把大家帶到了新路上。停下，一看，也是蠻壯觀的，清一色寶馬7系。我挨著交代了一下：為了趕時間，大家各自跑各自的，不要超速，我們在進入日照的那個路口加油站集合，可以不？可以！為什麼不按照車隊跑？有人看嗎？有意思嗎？而且不安全，不如大家各自跑各自的，目的地集合，我們組隊旅行都是這樣的規矩，特別是在高速上，絕不組隊。新郎對我又有意見，意思是亂了套。我跟新郎說，若是按照車隊跑，我需要不斷地照顧後面車輛，咱很難跑到50以上，若是各自跑各自的，至少能提前半小時到。你要相信我。到了加油站，擺好陣型，出發，他媳婦家在下面一個鄉鎮一個村子裡，我問新郎：能否問問你岳父那邊，能不能派個人出來接一下我們？畢竟我們沒試跑過，不知道線路，萬一跑了回頭路？我這個提議很合理吧？他不，說自己知道路。好吧。拐來拐去，剛下過雨，還很多泥巴……越拐我越生悶氣，心想，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答應，這弄些啥呀？結婚沒經驗是不錯，至少要有個有經驗的管家指揮指揮吧？到了新娘家，我不能貿然停，我問新郎：什麼方向？新郎說，西南方向。我把車頭調整為西南方向，停下。剛要熄火。新娘家來了一個管事的，上來遞煙：師傅，西北方向。我說，新郎說是西南方向。管事的說，西南方向使不著，調為西北方向。我說，這個事你要跟新郎商量，你知道，我只是個司機。這種衝突很正常，需要他們自己協商，看誰讓步，我以前寫過，開婚車會有很多很奇葩的經歷，例如我拉過一次，新娘的親弟弟被新郎家拒絕進門了，理由就是屬相使不著……我把車鎖了，站旁邊看。理論上，我必須要支持新郎，因為畢竟咱是跟著新郎來的。新娘家裡又過來了幾個長者，意思是使北不使南，必須朝北，把車頭調一調就行了，他們七嘴八舌的。我說，不好意思，我什麼都不懂，我只是開車的。他們又去找新郎的叔叔協商去了。新郎的叔叔又來指揮我：朝北調調頭。新郎又不讓我調。關鍵是啥，他們幾個都把巴掌按在我的車頭上，我靠，我剛打過蠟好吧，你們給我留上一串的巴掌印……最終，調了，否則人家新娘不上車。往回走。我車上三個人：新郎、新娘、新娘表姐。表姐的角色是押車的。我們依然是前面的戰略，出日照時是車隊，到了公路上就解散，回縣城再組隊。路上，新娘在玩遊戲，新郎在不停地打電話，通報我們的位置給家人，表姐呢？鼾聲四起，這鼾聲我一直懷疑是男人的，聲音真大，可能一夜未眠。風大。新娘說暈車。我打開她那邊的半邊窗戶，若是只開半邊窗戶，噪音特別大，為了對流，我只能把我這邊也開半截，凍死我了。你們一家，全是奇葩……把他們送到家門，我在門口等了10多分鐘，沒人出來招呼我們，我心想，這家人太不會辦事了，至少流程沒安排好，司機們任務完成了，你要給我們紅包呀，咋啥事沒有了？大家都在等，心照不宣。我一走，大家都跟著走了，心裡應該跟我一樣，在嘀咕著，紅包呢？當然，肯定少不了。只是覺得有些彆扭。午飯時分，老大哥通過微信轉給了我1000元，我給退回去了，心意咱收到就好了。晚上，約10點。老大哥給我打電話，聊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說了一些感謝的話，然後問了一句：小董，今天接新娘，有沒有看到紅色的行李箱？我說，看到了，新娘的嫁妝，押車的拎著。他問，有沒有人碰過這個箱子？我說，應該沒有。他問，你有沒有單獨在車上的時間？我說，有，當時走公園，新郎新娘過去錄像，大家都下車了，就我自己在車上，箱子也在車上，丟了什麼？他說，沒有，只是問問。我說，雖然我這個人不怎麼樣，但是基本規矩我是懂的，我不可能幫你做事去搗鼓這麼低級的小動作。他說，沒有，沒有，想多了。我越想越生氣，媽的，把我當賊了？有啥好偷的？金項鏈？次日。派出所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趟……我靠，這是把我當嫌疑人了呀？我去了，把我一頓詐，問我知道找我啥事不？警察叔叔提到了我兩個反常的舉動，一是沒等主家發紅包就開車走了，不符合婚車司機的常規做法。二是給我微信上轉了1000元我沒要。我突然覺得好噁心，對某人。讓我簽字、畫押，我靠，筆錄都寫了四頁，關鍵是問訊過程是讓我坐在地上的，還讓我把腰帶解開，搜了我的身，手錶、手機、零錢都掏出來。我覺得，警察叔叔有這個基本的判斷。讓我先回去了，讓我保持手機暢通，隨叫隨到。我答應。下午，老大哥給我打電話，連說了十多個對不起。我真想罵他頓，後來想了想，無所謂了，反正以後也沒交集了，給他留個臉吧，他們應該是找到誰是小偷了。只有四個人接觸過這個箱子，新娘的媽媽，新娘的姑姑，新娘的表姐，我。三個自己人，一個司機。而且司機有獨處的機會，有做案的時間，而且還是一個曾經坐過三年牢的人。肯定是他，沒跑了。警察可能跟他們講了，司機要排除，然後再查剩餘三個人，新娘的媽媽肯定不會做案，剩餘兩個，一問訊，肯定就有結果了。到了晚上，出於好奇心，也是出於安撫老大哥，意思是我沒放在心上，沒記恨，就問了問他：咋回事？找到了？新娘的爸爸把新娘的姑姑一頓暴打，姑姑招了……這件事，我唯一覺得很難受的地方，就是派出所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父母家吃飯，父母以為我犯了什麼案子，我跟父母大體描述了一下，我爹送我出來時，旁敲側擊地說了一句：若是真的犯了什麼錯，提前認個錯，別讓人找到頭上。我說，你連兒子都不信任了。他說，我是說萬一，人都有糊塗的時候。我說，放心吧，沒事的。他說，你什麼時候過去，我陪你一起。我說，不用。這些年，我都習慣了，身上有污點，哪怕你做的再好，別人也會習慣性的把你當第一嫌疑人，這麼一想，我又原諒了老大哥，其實他給我打那個電話，該是多麼的糾結，他心中有答案，知道我不會拿這三千五千的，但是他還是有那麼一絲不確定，或是只是想跟我聊聊天，求證自己的判斷。去年，逛傢具城，我想買幾個書架，沒有合適的款式，營業員加了我微信，說她手機上有一些款，可以發給我看看……最終，也沒買，因為我找木工做了一面書牆。這個營業員，我也就沒了交集。有段時間，我們招聘，她看到了廣告，過來應聘，我覺得人不錯，挺勤快的，顏值也不錯，本地人，唯一的短板就是學歷低了點，初中畢業，而且她左手虎口處有個紋身，一個字母W。我就拒絕了她。我被警察叔叔問訊了一番，心情不好，就在朋友圈發了一句：去爬山，有去的沒？她說，董老師，能帶上我嗎？我問，你在哪？她說，我在傢具城。我問，不上班？她說，馬上下班。我問，老公孩子呢？她說，回老家了。我說，那行。我問這些的意思是她要不要回家做飯，你不做飯跟著一群野男人去爬山了，像話嗎？我們爬了一座野山。荊棘叢生，而且我穿了一雙休閑鞋，總是打滑，她還穿著半高的高跟鞋……他們在前，爬得快。我們在後，爬得慢。我問，你找我有事嗎？她說，我有8萬塊錢的貸款。我問，家人知道不？她說，不知道。我問，若是告訴家人呢？她說，暴打、離婚。我說，不告訴家人，你有辦法還上嗎？她說，沒有辦法還上了，只能繼續貸款了，最初是怎麼回事呢？我老公的朋友問我老公借3萬塊錢，我老公沒錢就讓找我，我也沒錢，就從網上貸了3萬元給他。我問，你為什麼這麼聽你老公的話？她說，這個一會告訴你。我說，其實你這8萬元就是那3萬利滾利了，對不？她說，對，其實我自己一分都沒花過。我說，你聽我的，抓緊找機會把這個窟窿堵上，哪怕挨頓打，否則你整個人就完了，你們夫妻感情如何？她說，若不是因為性，可能早離婚了。我問，為什麼？她說，我也不怕丟人了，我結婚前談過三個對象，但是都沒有他給我的感覺直接，我總感覺我離開了他就再也找不到這種尺寸了，每次都是這種感覺以後，他要什麼我給什麼，包括借錢給他朋友。我能感受到她的糾結。她寧願自己承擔一切包袱，也不願意告訴老公，生怕老公毒打自己，跟自己離婚，她總想尋求別的渠道來填平這個鴻溝，甚至想找個金主。這是女人普遍存在的誤區，總認為只要自己願意學壞，就會有男人花大價錢來替自己埋單……你把男人想的太簡單了。她說完這些，我有些怕她，因為在這個時候她想到我，不單純是傾訴了，是她需要我幫她出錢，我沒有給她半點希望。原本計劃爬四座山，爬完兩座，匆忙下山了，回城了。把她送回家。後來，她給我發了條微信：你有沒有朋友想包個情人？你幫我留意一下，我實在走投無路了，也沒法要臉了。我沒給回復。我這是咋了，咋光吸引一些負能量？晚上，我帶著老婆與娃在小區里溜達，在排椅上遇到了我同學，在銀行上班，看眼都哭腫了……我問，咋了？她說，沒啥。我問，吵架了？她說，沒有。我問，老人病了？她說，沒有。我說，那我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問問。她說，你別問。我說，起來溜達溜達吧。溜達了兩圈……她問我媳婦：嫂子，你跟婆婆關係相處的怎麼樣？我媳婦說，我婆婆這個人特別包容，我們從來沒紅過臉，我公公與我婆婆都是那種很有分寸的，從來不干涉我們的生活，雖然我們在一個小區住，但是都是各自生活各自的，平時也很少碰面，只有周末才過去聚一聚。我說，你嫂子說的是實話，是真的，我們相處的特別好。她說，我婆婆說我跟我公公有一腿，拿著剪刀抵在自己的胸口逼問我：到底跟老癟三干過幾次？我問，你婆婆有精神類疾病嗎？她說，沒有。我問，你被婆婆抓過把柄嗎？她說，沒有，我老公在鄉鎮工作，這個你知道，我有時下班晚，我就給我公公打電話，讓他過去接孩子，接了孩子再送到鋼琴班上去，然後我再去鋼琴班接孩子，有時就是我會坐在公公的車裡，我們一起等孩子學完鋼琴，這不是很正常嗎？我說，很正常。她說，有一次，我婆婆騎自行車就找過來了，沒命地砸玻璃，問我們：你們在幹嘛？我說，她過於敏感了。她說，還有就是有次孩子打針，我抱著，孩子要吃奶，公公就幫我抱了一下孩子，我解開衣服奶孩子，我婆婆認為我是在勾引我公公。我問，你老公什麼態度？她說，他左右搖擺，一會相信我，一會相信他媽。我問，你覺得婆婆真的會死在你面前嗎？她說，真把我嚇壞了，我拚命地給她磕頭：媽，媽，我真的沒有。然後把她剪刀給奪下來了，我覺得她早晚會這麼死在我面前的。我問，你怎麼打算的？她說，我想離婚了。我問，你跟公公打電話多嗎？她說，比較多，每天兩三個，主要是因為孩子。我說，我作為旁觀者，我覺得問題的關鍵是你們合住在一起了，分開就好了，還有就是少跟公公單線聯繫。她說，我婆婆平時對我也特別好，真當閨女一樣對待，就是突然間變成這樣了，歇斯底里，完全陌生，以前還喊我名字，現在就直接罵我狐狸精。我問，你沒對罵？她說，我敢嗎，她肯定會一頭撞死在我面前。我問，你家人知道不？她說，不知道。我問，真的想離婚？她說，取決於我老公的態度。我說，沒必要離婚，又不是你們夫妻的矛盾，你們搬出去住吧，哪怕租房子，其實你們彼此都越界了，你們干涉了父母的生活，父母干涉了你們的生活。她總覺得這是天大的事。在我看來，這就是P大的事，婆媳出了問題，就是男人出了問題，唯一能解開這個結的人就是男人，而男人此時往往扮演縮頭烏龜。所以，你誰都不用求助，找你老公就行了。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對於泡妞，按照我的認識，無非兩種，一種是主動追求，一種是被動吸引，例如你有輛豪車，可能泡妞變得毫不費勁，甚至身邊有人開始主動追求你了。最近，我的三觀又被顛覆了。以前，我覺得男人好色，例如在群上開一些色色的玩笑，如今呢，我在瑜伽群上，除了我全是娘子軍，也許是我很少發言的緣故，大家彷彿都在澡堂里，潛意識裡覺得沒有男人存在。靠，原來女人也好色。聊的話題也是色色的，其中有個姐姐談到跟自己小男友的經歷，最後來了一句：草，想起他，我又濕透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既有偷窺的快感，又要提防被抓住。有個姐是教英語的，她曬了一段聊天記錄，是跟一個老外，這個老外是踢球的，在青島，倆人聊的很露骨，老外也很直接，小身材一曬……接下來，顛覆我三觀的事發生了。她們紛紛求分享，要求這個姐把這個老外的微信名片推給自己。原來，女人跟男人一樣。咱之所以不搶手，說白了，咱身材不行，技術不行，真到了老外的水平，還泡什麼妞，每天拒絕都拒絕不完。姐姐們讓我看到了她們的另一面……有那麼一點點小瘋狂。曾經有個新聞：《震驚！美國失業渣男來中國當外教，睡了200中國女孩？》我們義憤填膺。覺得老外真不是個玩意，光勾引我們小姑娘。現在，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更有可能的是小姑娘們主動找著去給人家當靶子，至少我看到的就是這個局面，一個個如饑似渴地去加對方微信了。可能，人有慣性思維，覺得老外很帥，很時尚，很健壯……貌似比高富帥還高一個級別，國產車與進口車的區別？3號，我在寶馬摩托車展位，來了個男人，50來歲，領了個小三，小三年齡也不小了，接近40歲，為什麼我知道她是小三？因為這個男人我認識，一個鄉鎮的，販糧食的，最早開了輛三輪車，現在開了輛長城H6，小打小鬧的生意，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這個男人呢，說話聲音很大。不僅僅大，而且對寶馬摩托一頓貶低，說不如本田，不如雅馬哈……彷彿自己很懂似的。展台上的小姑娘可能是實在憋不住了：你騎過寶馬摩托嗎？買得起嗎？這個男人火了：啥？十年前我就開寶馬740，一個破摩托車我買不起？你們這是狗眼看人低。一邊罵一邊走，離開了。男人走後，銷售主管算是半安撫半批評了那個小姑娘，若是人家拍了視頻放到網上呢？以後遇到這種人，光聽聽就行了，何況人家還是咱寶馬車主。其實，你們不懂他的意思，他所謂的點評寶馬摩托車不好，其實是為了顯現自己的才華與專業，是給身邊女人看的，不是講給你們聽的。我原本也想跟主管聊幾句，想了想，算了，一不小心，我也成了顯擺……我已經很久沒玩速降了，我現在一身傷，手腕、脊柱都有問題，沒看我朋友圈發的嘛，要接受牽引，跟精神病人似的，被五花大綁，我是騎車摔著了。速降圈的女神聯繫我。女神說：懂懂，我需要你幫忙。我說，直接吩咐。她說，我馬上要去上課了，下了課我給你打電話，這個事只有你能幫我。我問，十月一還上課？她說，商業課程。她是大學老師，70後，身材特別好，喜歡攀岩、速降，我覺得她全身最性感的就是背部肌肉，特別的飽滿……當然，別的地方咱也沒看過。她與老公是同事，感情特別好，我去她家吃過飯，能感受到他們的恩愛、尊重。孩子讀高中了。我就在嘀咕，她找我能有什麼事？借錢？應該不會，她父母、公公婆婆都是城裡人，都有退休金，不缺錢。幫什麼忙？借我的速降車？有這個可能。等她下了班，給我打了電話：我需要你幫我個忙，你必須先說願意幫我。我說，我願意。她說，無論幹什麼都願意，對不？我說，對，但是不能犯法。她說，不犯法，我需要你幫我複製一個人的微信朋友圈，複製最近半年的。我問，你為什麼不自己複製？她說，他屏蔽我了。我問，為什麼不找別人？她說，他很少加人，但是我知道他微信上有你，你是唯一與我們倆都有交集的。我問，誰？她說，XX。我說，不可以。她問，為什麼？我說，你知道，我得罪不起，我複製了，我以後別在本地混了，他是什麼級別的人物，我是什麼級別的人物？他捏死我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她說，不會的。我問，他借你錢了？她說，你別問了，就說幫不幫。我說，讓我想一想，一會給你電話。我突然覺得自己腦子短路了，我判斷不准他們倆是什麼情況，若是有經濟糾紛，我的截圖肯定就是證據，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情感糾紛，但是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女神是個太正經的人，她不會做這些的，而且XX的夫妻感情也特別好，XX屬於五好男人系列的，好丈夫標兵。關鍵是，倆人應該沒有交集，她說認識他，我都覺得好意外，就如同說關羽跟項羽在一起喝茶。我把電話打過去……我說，我問你一句，是經濟糾紛還是感情糾紛。她說，感情，我跟老公坦白了，而且已經辦理了離婚，他讓我等他，但是他一直都不接我電話，我想知道他是什麼態度。我問，你要朋友圈內容的目的是什麼？她說，看看他有沒有秀恩愛。我說，我直接回答你可以不？！沒有秀。她說，不可以，你要截圖給我。我說，姐，我一直都覺得你是集智慧、才華於一身，為什麼關鍵時刻……她說，錢，我真不在意，不給我我也覺得無所謂，但是若是欺騙了我的感情，我接受不了。我說，你咋跟個孩子似的，你跟我說這些我覺得好心疼，我心疼你們一個完美的家，咋就這麼糟蹋了？你聽我的好吧，你別再找XX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你去復婚，聽我的。她說，不可能了。原來，女人年齡再大，也終究是個小女孩！她可能心疼自己的感情，而我呢？替她疼錢，男人真的不懂女人，女人為了感情，真的願意沿街乞討，什麼錢不錢的，而我呢，沒覺得她的感情是多大的事，倒覺得錢更重要……去年那位為愛私奔的妹子，離婚、棄業，連娃都不要，搞的比姐姐轟烈多了，前些日子剛來找過我，我問是專門找我還是順路？她說，順路，這次我是去拿行李的！說，再也不相信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