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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斥佛護爛文:索達吉堪布《金剛經釋》獻疑 (18—19)

破斥佛護爛文:索達吉堪布《金剛經釋》獻疑(18—19)

作者:圓體

頂禮大恩上師索達吉仁波切!

頂禮祈禱蓮師加持!

頂禮祈禱索達吉上師義無反顧弘傳大乘八宗!

18

佛護原文:《金剛經》第十四分文長,已學習了兩次,今天將學完。

破斥:佛護至始至終都不是在學習,而是尋找過失加以詆毀,所以,應更正為「《金剛經》第十四分文長,已詆毀了兩次,今天將詆毀完。」積累前往地獄資糧。

經文:「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若心有住,即為非住。」

佛護原文:菩薩應離一切相的「相」仍被索法師理解為「相狀」,而非妄想、執著、取相、分別等意思。

破斥:取一舍一是佛護慣用的舍法手段。菩薩應離一切相的「相」原本就是「相狀」,因為實有的「相」以妄想、執著、取相而有,所以兩種說法都正確。

佛護原文:「是故,承上起下;離一切相,即長老所說『離一切諸相』。

破斥:佛護又開始拿別人的爛牌擋災了,這次的爛牌是江氏的。

「離一切相」是佛說的,「離一切諸相」是須菩提說的,按常規的說法,如果下者的話與上者的話吻合屬於正確,並具足威力。比如一個員工說:「我說的話就是老闆說的話!」然後發號施令,誰都不敢違抗。而江氏一句「離一切相,即長老所說離一切諸相。」把佛貶低了:佛說的就是須菩提說的,以須菩提為主。不得不質疑江氏和佛護的智商是否正常?

佛護原文:一切,所有我、人,有、無及法與非法等對待之相無不離;應,決定,非離盡不可。

破斥:前面經文說:「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

「如我昔為歌利王割截身體。我於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我於往昔節節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須菩提。又念過去。於五百世。作忍辱仙人。於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

可見,無論是「離一切諸相」,還是「離一切相」,都是指我、人、眾生、壽者。而非江氏分別妄念揣測的「所有我、人,有、無及法與非法等對待之相」。

江氏說「應」的意思是決定,不知道他是跟那位老師學的語文,我想是他在丟老師的臉吧。

應即是應該,不應就是不應該,語氣比較緩和,有一步一步來之意,適合對初學菩薩說。而決定就不同,完全是一種指令,也就是說,佛命令初學菩薩必須給我遠離一切相!初學菩薩未必能做到。

姓江的,勸你別胡亂揣測佛的意思而造謗佛、謗法罪,佛護這麼崇拜你,難怪他總愛謗法、詆毀他人,真是以盲導盲。

佛護原文:前言『離一切相則名諸佛』,明離相乃得大有成就,約證果說;

破斥:江氏此說有誤,這句經文是說,離一切諸相者為了義佛,並非「明離相乃得大有成就,約證果說」。六祖的《金剛經口訣》說:「無此四相。是名實相。即是佛心。故曰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

佛護原文:世尊印許,接說第一波羅蜜及忍辱兩科,明應離一切相以修六度,約修因說。此更進一步歸到『應離一切相而發心』。

破斥:江氏以分別妄念把修行次第說得顛三倒四,一看就知道沒經過系統聞思修。

世尊是印證須菩提說「離一切相,則名諸佛」為實相,亦即第一波羅蜜,這抉擇離相空性見解(基),然後以此空性見攝持而修六度,並例舉忍辱而說(道),最終能獲佛果(果)。

之前佛陀一直強調,應無所住發利益一切眾生的菩提心(這是利他),此處教誡菩薩,在利益眾生的基礎上希求佛果,也就是經文所說的「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這是自利),只有成佛了,才能成辦自他二利。如《現觀莊嚴論》說:「發心為利他,,求正等菩提。」

佛護原文:修六度是成就之因,

破斥:江氏此話說得含糊不清:六度有世間和出世間兩種,成就也有世間和出世間兩種,到底是修哪種六度獲得哪種成就?沒說清楚。

實際上,只有離相而修,亦即以空性攝持而修六度,才是成佛的正因。

佛護原文:發心是起修之因,是本源。

破斥:江氏沒緊扣經文解釋,含混不清在所難免。此處經文所說的勝義菩提心已是修行,並非最初所發的菩提心。不僅如此,行菩提心也是修行。所以,只有願菩提心是起修之因。

佛護原文:果位、修功、因心,離相始終一貫。

破斥:江氏又喊口號了。剛開始發願心如何能做到離相?行菩提心修的前五度並不要求即刻離相,因為是離相方便,所以前五度修圓滿了,自然生起離相智慧:空性見解,然後再以離相而修。因為《金剛經》講勝義菩提心,所以一開始就強調離相而修利他,現在強調離相修自利。

佛護原文:既離諸相方名諸佛,故應離相以進修、以發心。則般若為貫徹始終之法門,離相是轉凡成聖之途徑。」 (見江味農居士《金剛經講記》)

破斥:離相已經是聖者了,怎麼還是「轉凡成聖之途徑」?江氏簡直在胡說八道。真正而言,以離相而修才是轉凡成聖之途徑。

佛護找這塊爛牌不僅不能擋災,還連累自己具足這些過失,太不划算了。

佛護原文:索法師放下經文而去說他熟悉的「世俗、勝義菩提心」了。

破斥:佛護又詆毀佛說的二諦,重重扇打其嘴!凡見有佛護詆毀二諦,不用與他辯,直接扇他嘴巴就好!

佛護原文:其引《楞嚴經》「若能轉物,即同如來。」和前後文都無瓜葛。各位讀者,《金剛經》此處到底在說什麼?

破斥:佛護連這段經文說什麼都不懂,就妄言「《楞嚴經》「若能轉物,即同如來。」和前後文都無瓜葛。」十足無賴。

《楞嚴經》「若能轉物,即同如來。」虛雲老和尚解釋說:「謂一切聖賢,能轉萬物,不被萬物所轉,隨心自在,處處真如。」這正是經文所說的「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

佛護原文:「應離一切相發菩提心,應離何等相?相應云何離?即發起平等慈悲覺心。心生起時,便會擺脫色、聲等對境而不住著,則一切相皆離,所發者即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破斥:佛護手裡除了這些爛文再沒別的,真正大德的教言他無福遇到,就算遇到了也不敢運用,他受不了正能量,只有這些爛文與他臭味相投,讓他感覺很舒服。

這塊爛牌還是江味農的,我來粉碎它。

姓江的根本不懂這段經文說什麼,在前面須菩提請問經名字時,他就妄言:「他經請問經名,多說在全部之末。今獨說在中間,何故?須知此經後半部之義,是從前半部開出。其義前半部中已有,不過說之未詳耳。若非長老再為請問,則說了前半部,便可終止。以是之故,此經經名雖似說在中間,卻實是說於前半部之末,仍與他經無別也。」因為請問經名多說在全部之末,所以,凡有請問經名之處就斷定為末尾。簡直是佛護的翻版:無知法盲!

如前所說,此段經文之前的內容,全部是講利他,如果在請問經名處便可終止,豈不是說佛陀只讓菩薩利他而不成佛自利?若不成佛,自己的業障未斷盡,智慧未圓滿,如何引導眾生到達究竟圓滿的佛地?江味農真是大大地謗佛!

佛在此段經文只是勸誡菩薩:在利益眾生的基礎上希求佛果,成辦自他二利,也就是經文所說的「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江味農卻說:「心生起時,便會擺脫色、聲等對境而不住著,則一切相皆離,」也就是說,離一切相靠的是生起希求佛果的心!如此,觀修空性就唐娟了,佛宣講《金剛經》也無意義了。江味農與佛護該當何罪?

佛護原文:前『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分說,顯空有二邊不著;今『應生無所住心』是合說,更精更透。

破斥:什麼分說合說,姓江的真是語無倫次。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佛陀教誡菩薩以清凈心莊嚴佛土;「應生無所住心」,是佛陀勸誡菩薩:在利益眾生的基礎上希求佛果,成辦自他二利。二者意義相差十萬八千里,江味農見表面文字接近相同,就以分別妄念胡亂揣測。就是這樣一個曲解《金剛經》的法盲居士,無所顧忌地大幅度刪改《金剛經》?到底是誰賜給他的權利資格?為什麼他的非法舉動得到漢地佛教徒的認可?

佛護原文:慮聞前說,將無住、生心打成兩橛,或執無住而墮空,或執生心而滯有。既有所執,便是分別,仍落四相。故今為之融成一片:『應無住而生心』即是『應生無所住心』。生心時即是無住時,無住時即是生心時,發離一切相之無上菩提心。初發心人豈能如此!因其不能,故曰應,應如是知、如是學也。」(見江味農居士《金剛經講記》)

破斥:同是一段經文里的「應」字,江味農就有兩種不同的解釋,在前文解釋:「應,決定,非離盡不可。」此處解釋:「初發心人豈能如此!因其不能,故曰應,應如是知、如是學也。」前後自相矛盾。

此人與佛護無異,都是無知法盲。

佛護原文:熟悉的世俗諦有、勝義諦無。

破斥:佛護又詆毀佛說的二諦,重重扇打其嘴!凡見有佛護詆毀二諦,不用與他辯,直接扇他嘴巴就好!

佛護原文:索法師所引有誤:第一、《景德傳燈錄》或記為牛頭法融答博陵王,又記為永嘉大師《奢摩他頌》。第二、頌文應為: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

破斥:二者都無誤,有誤的是你這個愚者法盲加文盲。「我在用餐」和「我在吃飯」哪個有誤?《百業經》的(99)蓮 花——供養蓮花 得佛授記和(100)蓮 花——供佛蓮花 得佛授記,哪個有誤?

有誤與否,若愚者法盲加文盲也有能力判斷,那諸佛聖者的智慧還有什麼用?請廣大讀者明鑒。

佛護原文:「第一句,生心,有,照;第二句,無所住,空,遮;合之,生無所住心,亦即空有相即,遮照同時。

破斥:這就是江味農「空有同時存在」的邪見,亦即佛護用以擋災的爛臭牌。

按二諦解釋,生心是世俗虛幻顯現,無所住指勝義空性,生無所住心就是現空平等無二。

佛護原文:第三句,無住而生心,即遮而照,即空而有。第四句,生心而無住,即照而遮,即有而空。合三四句,遮、照,空、有,無住、生心,俱不可說,又恰恰是『生無所住心』。

破斥:江味農這些話重複累贅,無論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還是「應生無所住心」,都是現空平等無二之性。

佛護原文:生無住心即是生清凈心。生清凈心即是生實相。

破斥:江味農不懂因明,偏偏就愛瞎推理。不錯,生無住心即是生清凈心,但對初發心菩薩而言,生清凈心未必即刻生實相。

佛護原文:奉持金剛般若,應如是信解受持、為他人說,俾自他如是如是離一切相,便如是如是顯現共具之清凈心。如此,方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也。」(見江味農居士《金剛經講記》)

破斥:江味農為他人說「有無同時存在」,就是「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你和佛護結伴墮地獄就算了,別誤人子弟。

佛護原文:兩相對照,索法師似未懂頌意。

破斥:請廣大讀者明鑒,到底是佛護和江味農未懂頌意,還是索達吉上師通達頌意。

佛護原文:住:取著。若心有住:若於無所住外生心,便是其心有取。取則著相,故曰『則為非住』,住則為非。住便有相,與『應離一切相』違反,故非。與開經『菩薩但應如所教住』,一正一反相呼應。心若有住,便非如所教住。如所教住實為無住之住,即應住於無所住。應一無所住。

破斥:明明經文說得很明白:「若心有住,即為非住。」佛護卻說:「若心有住:若於無所住外生心,」若心有住豈是於無所住外生心?有住與無所住相違,是有住就不是無所住,佛護實在是不懂裝懂。

佛護還說,「若心有住」與「菩薩但應如所教住一正一反相呼應。」相呼應就是相通,相通就不相違,與他下文解釋的「心若有住,便非如所教住。如所教住實為無住之住,即應住於無所住。應一無所住。」自相矛盾。

經文:「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須菩提!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故,應如是布施。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又說一切眾生,即非眾生。」

佛護原文:首先索法師把「佛」理解為「諸佛」。

破斥:佛護的意思是不是除了釋迦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外,其餘的一切諸佛都說菩薩心,應住色布施?若是,佛護就是詆毀諸佛,若不是,索達吉上師把「佛」理解為「諸佛」完全正確。

佛護原文:其次,索法師斷句「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應為「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

破斥:佛護髮痴!

佛護原文:色:色相,攝一切境界事相。是故:接『若心有住則為非住』,既有住則非,故心不應住。亦結成經初『不應住色、聲等布施』及『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

破斥:佛護胡說八道!一切境界事相只有色一種嗎?聲香味觸法是什麼?

結合上下經文理解,「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的色,指色境。《俱舍論講記》說:「色蘊中的『色』與色境中的『色』有很大差別。色蘊中的『色』是指五根、五境、無表色。色境中的『色』則是指十二種顯色和八種形色,顯色也就是顏色,形色即形狀。歸納來說,也就是眼睛的對境包括在顯色和形色中,而色蘊中的五根和無表色不包括於色境之中。」

「若心有住則為非住」僅僅指住色嗎?

「不應住色、聲等布施」等字指香味觸法,如果色攝一切境界事相,佛就不應該教誡菩薩「不應住於聲香味觸法生心」。

「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無所住色?還是無所住色聲香味觸法?

佛護原文:索法師在隔別二諦釋經。經文卻從二諦圓融角度說。

破斥:索達吉上師至始至終都沒說二諦有別,完全是佛護無因詆毀。從佛護說「二諦圓融」得知,他也認可二諦,可見,他詆毀索達吉上師依二諦解釋,完全是亂髮神經。

佛護原文:「布施者,舍己利他之行。

破斥:姓江的,你這是解釋布施嗎?要按教證解釋名詞,你連《金剛經》都敢大肆刪改,不是很了不起嗎?怎麼不懂這規矩?

何止布施是舍己利他之行?大乘十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方便、願、力、智)都是舍己利他之行。

布施的定義,《入中論日光疏》說:「一般布施的定義:即內相續中以悲願所引生的一種善心,布施外物即此善心所引發的一種外在行為。宗喀巴大師在《菩提道次第廣論》中引用『《菩薩地論》云:【云何施自性,謂諸菩薩不顧自身一切資具,所有無貪俱生之思,及此所發能舍施物身語二業。】謂善舍思,及此發起身語諸業。』《攝波羅蜜多論》(《般若攝頌》)云:『布施根本菩提心,勿棄如此能施欲,世間具此能施欲,佛說此為施中尊。』」

佛護原文:佛法中不但布施是利他,一切行門,其唯一宗旨皆為利他。故舉一布施,攝一切行門盡。

破斥:看來江氏口號喊得很過癮!「一切行門」,包括大小乘、人天乘等,請問江味農:你見哪部佛經說過小乘和人天乘有發菩提心利他的教言?

事實上,只有大乘「一切行門」的唯一宗旨皆為利他。

既然一切行門唯一的宗旨是利他,為何只是布施「攝一切行門盡」?難道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方便、願、力、智的其中一個不能「攝一切行門盡」嗎?姓江的,不懂因明就別亂推理了。

《入中論日光疏》說:「唯有一切智智佛陀遍知一切受用資具皆從布施產生,悉知一切眾生入道之初最宜修行的法門即是布施。因為對初入道的補特伽羅來說,首先要深植福德,有了福德才能長養慧德,而生長福德之因即是廣行布施,布施又是十度中最方便易行之法。是故佛以愍念眾生之心,為使眾生的福慧二種資糧能互助並進,徹底離苦得樂,而以大悲心首為初學者宣說了布施論。」

在前面經文中,佛勸初學菩薩發利他菩提心後,就宣說布施度;此處經文中,佛陀勸菩薩在利他基礎上希求佛果後,第一個要宣說的教言也是布施度。也就是說,菩薩想要成辦自他二利,首先要修的是布施度。

佛護原文:當知本經主要之旨,在於無住。無住主要之旨在於遣執破我。而舍己利他,又遣執破我之快刀利斧也。

破斥:江味農這話說得顛三倒四。

能夠無住已經遣執破我,遣執破我之快刀利斧是此經宣說的般若空性,並非舍己利他。

佛護原文:眾,謂五蘊。由五蘊假合而後有生名眾生。

破斥:江味農加了「五蘊」,佛護為何不反對?不反對即是認可,如此,佛護指責索達吉上師的合理髮揮就是發瘋行為。

佛護原文:眾生非眾生,明諸相非諸相。五蘊本身由其他眾法變現,可見五蘊是假法。五蘊變現之一切諸相,假法中之假法。一切諸相即是非相,明法空義;一切眾生則非眾生,明生空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曰諸相。取著身相、法相、非法相,皆為著我人眾壽,故曰一切。」(見江味農居士《金剛經講記》)

破斥:呸!什麼講記?爛人寫的爛臭文而已。

緊扣經文理解,一切諸相指色聲香味觸法,並是所境,眾生是能境,能境所境隨存隨滅,一者不存在,另一者也不存在。非相指一切諸相不存在,是指勝義空性,一切諸相只是世俗虛幻之相。所境如此,能境亦如此,非眾生指眾生不存在,是指勝義空性,眾生只是世俗虛幻之相。

「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又說一切眾生,即非眾生。」就是要破除能所二取執著,令菩薩真正做到離相布施。

經文:「須菩提!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

佛護原文:多麼熟悉的世俗諦有、勝義諦無。

破斥:破斥:佛護又詆毀佛說的二諦,重重扇打其嘴!凡見有佛護詆毀二諦,不用與他辯,直接扇他嘴巴就好!

佛護原文:前文多次引《入中論》詳細說明,不能「以世許除世義」。

破斥:佛護多次引《入中論》並非詳細說明,而是斷章取義。再貼出來供讀者明鑒。

《入中論》說「若以世許除世義,即說彼為世妨難。」益西彭措上師解釋:「如果僅就世間承許的現象來講,說現量見到的法不存在,或者所說與世間承許不符合,就會有世間妨難。就好比單單就夢中的現象來說,如果說沒有夢,這樣就有世間妨難;如果就醒覺位談夢,說夢本來是沒有的,這樣就不會有世間妨難。」同樣,以勝義諦說「在世俗現量見到的法不存在,」就不會有世間妨難。

佛護原文:上回還說到佛不會說「世俗諦中雖有孩子的顯現,但勝義中孩子沒有,實相中根本沒有孩子存在。」等奇怪的話。此不贅述。

破斥:不錯,佛和索達吉上師都不會說此等奇怪的話,此等奇怪的話是不懂二諦的奇怪佛護所說。

佛護原文:「名言中,如來所說一切法皆真實不虛」索法師這樣說不合適。

破斥:佛護無賴的醜惡嘴臉又來了:明明是世親論師的觀點,卻說是索達吉上師說,看來皇帝的新衣令他神魂顛倒了。

佛護原文:整部《金剛經》,一說到「如來」,表明是要從「空性、實相」的角度理解。

破斥:如此,不說「如來」的地方就是從世俗角度理解了?

這是佛護隨學江味農的愚昧無知。

佛護原文:所以,索法師說「名言中」、「如來所說」,不合適,如本經後面,若有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佛。」又索法師解釋得很長很長。

破斥:「名言中如來所說」非常合理,本經後面指承認勝義諦中「如來有所說法」,就是謗佛。

佛護詆毀二諦,不懂二諦,又將二諦混為一談,苒後把過失推給別人,十足的法盲、無賴。

佛護原文:推薦一個簡潔的:「世人說話,常不免與事理不符,所以不能過分的信任。如來說法,一切是如實的,所以一切可信。法門的甚深,本生的修行,無不是可信的。真語等五句,別譯少不誑語一句。此五句,都是真實可信的意思。如從差別的字義說:真是不妄的,實是不虛的,如是一樣的;不誑即是實的,不異即是如的,如來的梵語,本有如法相而說的意思,所以佛說是一切可信的。如來以佛說的真實,勸人信受奉行。」(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這也算解釋「如來真語、實語、如語、不誑語、不異語」?與佛護的無知倒是很相合。

從五個方面闡明如來金剛語是究竟皈依處:

(1)、真語者:指如來無誤宣說人身難得、壽命無常、輪迴過患、因果不虛等法語,這些都是如來現量所見,真實可靠,沒有任何欺騙性。

(2)、實語者:如來宣講二轉般若空性之法語。

(3)、如語者:如來宣講三轉與大空性無二無別的如來藏光明之法語。

(4)、不誑語者:無論如來宣講究竟了義或暫時不了義之語,都沒有任何欺騙性,都對眾生有真實利益,如來已斷盡貪等煩惱,無因不說妄故。

(5)、不異語者:如來不說與眾生解脫有關的綺語,無論佛說什麼話,各類眾生都隨本人的根基而獲得知解。

因此,置信佛語是很合理的。

經文:「須菩提!如來所得法,此法無實無虛。」

佛護原文:「在能取、所取未消於法界中之前」,索法師很喜歡說「消於法界中」。好的、壞的,世俗的、勝義的,統統都可以「消於法界中」。解釋很長,

破斥:「消於法界中」是佛法專業術語,只是佛護孤陋寡聞不懂而已。

佛護質疑「好的、壞的,世俗的、勝義的,統統都可以消於法界中」,難道佛護認為有不消於法界的實有法嗎?真不明白,這個地地道道的法盲,怎麼還敢對索達吉上師的智慧做無因詆毀?他的臉皮想必是世界上最厚的。

正確說,佛護對很長的解釋沒有能力理解。

佛護原文:繼續推薦大家看簡介版的:「如來以佛說的真實,勸人信受奉行。但接著說:可不要誤會,以為如來說什麼宇宙的實體了!如來所證覺的,是無所謂實、無所謂虛的。凡夫為無明所覆,於無所有中執為如是實有,不契法性,所以稱為虛誑妄取。為遣此虛妄執相,所以又稱不虛誑相現的空性為實相。眾生執著實有,佛責斥為虛妄的。雖本無虛妄相可得,勸眾生離此取著,所以說離妄相而見實相。以真去妄,為不得已的方便。如真的虛妄凈盡,真實也不可得,如以雹擊草,草死雹消。所以說:如來所得法無實無虛。菩薩修菩薩行,應契會此無實無虛。

破斥:怎麼不敢標印順大名了?此段解釋真是離題十萬八千里之遙,連「如來所得法」指什麼都不懂。

如來所得法指真語、實語、如語、不誑語、不異語,如來所獲得的這些功德法,既非真實的有法,亦非真實的虛無,而是現空平等無二之性。

經文:「須菩提!若菩薩心住於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則無所見。若菩薩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見種種色。」

佛護原文:索法師說的「《入中論善解密義疏》」,應為「《入中論善顯密義疏》」。

破斥:佛護一言不合就改?《入中論善解密義疏》和《入中論善顯密義疏》是兩種不同的論名,佛護有什麼權利非要將前者改成後者?

佛護原文:索法師又說「以此類推,有相布施等善法所獲得之果亦不究竟,無般若攝持之布施亦非究竟」,不知「有相布施」為何與「無般若攝持之布施」並列在一起,讀者們會不會產生歧義?

破斥:佛護自己產生歧義就推到讀者身上,他這人格真是惡劣到了極點。

有點佛法知識的人都知道「有相布施」就是「無般若攝持之布施」,佛護把二者理解為兩種不同的布施,然後並列在一起,此舉盡顯其愚昧無知本面。

佛護原文:「若心住於色等法而行布施,這如走入無光的暗室,一切都不能見;反之,菩薩心不住於色等法而行布施,那就如明目人,在日光朗照的地方,能見種種的形色。

破斥:佛護認可印順加「色等」,說明其指責索達吉上師合理髮揮是神經錯亂之舉。

佛護原文:這說明布施要與般若相應,不著一切,即能利益眾生,趨入佛道,莊嚴無上的佛果。

破斥:印順說「布施要與般若相應」,是曲解經意,兩種不同的法才可以叫相應,既然布施和般若是兩種法,就不可能相應,一者有相,另一者無相故。

真正而言,布施與般若平等無二,才是經文所說的「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此才能「利益眾生,趨入佛道,莊嚴無上的佛果。」

佛護原文:修學般若,略有二行:一、入理,即於定中正觀法相,達自性空而離相生清凈心。

破斥:印順到底有沒有經過實修?都在修了還是理嗎?是道才對。

不僅修學般若,所有佛法的修學,都必須經過三個步驟:1、聽聞般若法理,而明白般若意義;2、思維般若法義而獲得般若正見(僅僅是理論上的見解);3、依正見實修般若。實修般若有入定修和出定修兩種,入定修又分觀察修和安住修,觀察修即是入座思維觀察布施者、受施者、所施物三輪空性,引生定解時就安住修,生起分別心時再觀察、再安住......這就是初學者的觀察安住輪番修。修到不起分別心時,就不用觀察了,直接安住,直至入根本慧定親證實相般若。

出定修指,在出定時以無住而修六度萬行。

印順所說僅僅是入定觀察修,安住修呢?沒有安住修如何入根本慧定?印順知道什麼叫根本慧定嗎?那是聖者菩薩親證空性的各別自證智。

佛護原文:二、成行,即本著般若的妙悟,在種種利他行中,離妄執而隨順實相。

破斥:前面的修法都錯了,如何能做到「在種種利他行中,離妄執而隨順實相」?

佛護原文:大乘般若的特色,更重於成行。

破斥:印順實在是胡說八道!般若離一切相,如何「重於成行」?有偏墮還是般若嗎?

因為要利益眾生,積資凈障,所以大乘菩薩以出定修利他(六度萬行)為主,這是菩薩根基所致,並非般若有偏墮。印順妄說「大乘般若的特色,更重於成行。」是嚴重謗法!

佛護原文:在成行中,本經特重於利他為先的布施。這些,受持金剛般若經者,應有深刻的認識!」 (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印順胡說八道!難道《金剛經》不重視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方便、願、力、智?

再次貼出前面的教理,證實本經並非「特重於利他為先的布施。」

《入中論日光疏》說:「唯有一切智智佛陀遍知一切受用資具皆從布施產生,悉知一切眾生入道之初最宜修行的法門即是布施。因為對初入道的補特伽羅來說,首先要深植福德,有了福德才能長養慧德,而生長福德之因即是廣行布施,布施又是十度中最方便易行之法。是故佛以愍念眾生之心,為使眾生的福慧二種資糧能互助並進,徹底離苦得樂,而以大悲心首為初學者宣說了布施論。」

在前面經文中,佛勸初學菩薩發利他菩提心後,就宣說布施度;此處經文中,佛陀勸菩薩在利他基礎上希求佛果後,第一個要宣說的教言也是布施度。也就是說,菩薩想要成辦自他二利,首先要修的是布施度。

經文:「須菩提!當來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於此經受持、讀誦、則為如來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

佛護原文:「佛陀具足『六通』,尤其是以『天眼』的功德能將未來百千萬劫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在佛的『慧眼』中」,我感到這句話名詞很多。如果按照《金剛經》來說,應該說為「佛眼」。

破斥:難道名詞多也是錯誤?佛護恐怕一個名詞都說不出。

佛具足的五眼,各個所見沒有限際,無論說「慧眼」還是「佛眼」,都不相違。

佛護原文:其次,六通不是佛不共法,阿羅漢也有三明六通的。

破斥:佛護說「六通不是佛不共法,阿羅漢也有三明六通的。」盡顯其法盲本性;不理解「不共」思意,盡顯其文盲本性。

因為阿羅漢有四種不知因,所以其六通不能與佛的六通相提並論,菩薩的神通也因所知障不能與佛相提並論,「不共」指佛的神通,與菩薩、阿羅漢不同。

佛護原文:至於「天眼、慧眼」等,索法師最好一一解釋,以免混淆。

破斥:這是佛護的學習態度嗎?佛護到底懂不懂尊重,懂不懂謙虛請教?佛護的無知有沒有底線?

「天眼、慧眼」等,在下文有解釋。

佛護原文:「此第四番校德。 先總括地說:將來如有善男子善女人,能受持、讀誦這般若妙典,那即為如來的大智慧眼,在一切時、一切處、一切事中,完全明確的知道、見到,能常為如來所護持,他的功德是無量無邊的。

破斥:印順沒緊扣經文解釋,嚴重偏題,讓人感覺佛突然說一句題外話。還有,印順不是也說慧眼(大智慧眼)嗎?佛護為什麼不要求他改成佛眼?解釋只有一個,就是佛護亂髮神經。

實際上每部經所說的善男子善女人都不同,《金剛經》此處所說的善男子善女人指,發利他菩提心及希求佛果的菩薩。菩薩這樣發心後,佛就給他們宣說種種修行功德,令他們信心更增上穩固。菩薩善男子善女人在受持讀誦此經時,心無所住,從而感得如來以佛智慧,悉知,悉見,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因為「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所以佛說此話完全可信。

佛護原文:「為了顯示功德的無量,舉喻校量。中國分一天為十二時,印度分為六時,日三時,夜三時。白天的三時:約十點鐘以前為初日分,十點到下午二點為中日分,二點鐘以後是後日分。假使有人,在每日三時中,三度以洹河沙數這麼多的身命,為有情而犧牲(布施) ;而且不是一天兩天,又經過無量百千萬億劫這麼久;這比上文所說的恆河沙等身命布施,功德更殊勝了!喻有實喻假喻,這是假設的比較,總之形容功德的不可勝算吧了!「然而,如另有人,聽聞這般若經典,能生信心,隨順般若而不違逆,那功德即勝過前人多多了!單是『信順』的功德即如此,何況更進一步的書寫、受持、讀誦、為他人演說呢!功德當然更大了!」(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嚴重偏題!

佛護原文:索法師說:「經典是佛的金剛語,尤其般若經是佛經的精華」,請問索法師,般若經之外的佛經是什麼呢?

破斥:般若經之外的佛經是生起般若智慧的方便,連這都不懂你做什麼法師?

19

上回學完《金剛經》第十四分,末尾已引用印順法師的講記對這一分經文開頭做了簡要提示。今天繼續深入學習《金剛經》第十五分及相應的索法師釋文。

破斥:佛護本意:上回詆毀完《金剛經》第十四分,......今天繼續深入詆毀《金剛經》第十五分及相應的索法師釋文。積累前往地獄資糧。

印順把下面的經文解釋用作解釋上面經文,如此嚴重離題的爛文也叫「對這一分經文開頭做了簡要提示」?佛護皇帝新衣穿到神魂顛倒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繼續穿,然後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高歌。

經文:「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復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後日分亦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如是無量百千萬億劫以身布施;若復有人,聞此經典,信心不逆,其福勝彼,何況書寫、受持、讀誦、為人解說。」

佛護原文:索法師在「以身布施」和「若復有人」之間,添加了「其所得的功德無量無邊不可思議」和「但」等內容。又將「其福勝彼」的「福」直接理解成「功德」。

破斥:佛護又亂髮神經,胡亂指責合理髮揮了。重重給他幾巴掌,扇醒他。

佛護原文:上回末尾說到本分開頭,是為顯示功德無量,舉喻校量。喻有假實,這是假設的。形容功德不可勝算。

破斥:佛護和印順將假設和比喻混為一談,荒謬。

此段經文是以假設的方式宣說功德,並非比喻。

佛護原文:印度分一天為六時:晝三時、夜三時。白天三時:約十點前為初日分,十點到下午二點為中日分,二點以後是後日分。

破斥:印順這種分法有何依據?

宣化上人在《金剛經淺釋》說:「初日分,就是太陽將要出來的時候,這是寅卯的時候。......中日分,就是巳午的時候,......後日分,就是申酉的時候。」

佛護原文:假使有人每日三時,三度以恆河沙數這麼多的身命,為有情布施;且不是一天兩天,又經無量百千萬億劫這麼久;比上文恆河沙等身命布施,功德更殊勝!

破斥:印順將「其福勝彼」的「福」直接理解成「功德」。佛護自己扇自己嘴巴!

佛護原文:而如另有人,聽聞這般若經,能生信心,隨順般若而不違逆,功德即勝過前人多多了!單是「信順」功德即如此,何況進一步書寫、受持、讀誦、為他人演說!功德當然更大!這樣稱嘆受持等功德,實因本經功德殊勝。

破斥:印順將「其福勝彼」的「福」直接理解成「功德」。佛護自己扇自己嘴巴!

佛護原文:索法師判斷這是一地以上的菩薩。

破斥:判斷什麼「是一地以上的菩薩」?佛護到底有沒有理解索達吉上師的解釋?不過以他超低級的理解能力,錯解法義是很正常的。

索達吉上師說得不錯,身布施一般是一地以上菩薩的修法。《菩提道次第廣論講記九》:「【如施肉等,此雖將身已施有情,然於非時,惟應遮止不令現行。若不爾者,能使菩薩厭諸有情,由此失壞菩提心種,故即失壞極大果聚。】

譬如施捨身肉等,雖然意樂上已將身體布施給有情,但在還不堪施身的階段,唯一應當遮止施身;否則冒然激進,能令菩薩對有情心生厭離,由此失壞菩提心種子。種子一旦失壞,便失壞極大果聚。

在尚未登地或者慈悲菩提心的力量尚未增上廣大的階段,初學者不能直接施身。這是為了不退失大義而遮止施身。」

《大圓滿前行引導文》說:「極大布施:是指布施自己的身體、生命及肢體等等。比如,大勇王子將自己的身體布施給母虎、龍樹阿闍黎將頭施予樂行王子、蔓德賢公主將身體施給母虎等等。當然,這些行為除了得地菩薩之外,凡夫普通人不能直接實踐。現在我們可以在心裡觀想將身體性命及一切受用無有貪執地迴向眾生,並且發願以後能夠身體力行直接布施。」

凡夫特殊情況也可以施身,所說的特殊情況指,慈悲菩提心的力量增上廣大。《入中論日光疏》:「加行道的菩薩以大悲心為主可行登地菩薩為利眾生的殊勝事業。如阿底峽尊者的上師達瑪饒吉達,他雖然顯現上未斷我執,尚未登地見道,但為拯濟眾生的急切需要而割截自身體肉為人做葯。因此劇烈疼痛導致寢食不安,但他具有堅固的大悲心而毫無追悔,仍能堪忍不退,因而在黎明的夢境中感得白衣大士(觀世音菩薩)現身為其加持而得痊癒,並對他說:欲得菩提,必經如是苦行,善哉!善哉!言畢剎那消失。他醒來一看,果然傷口完全康復如初,未留下一點痕迹。」

如前所說,《金剛經》此處所說的善男子善女人指,發利他菩提心及希求佛果的菩薩。此段經文的意思是說,假如發了菩提心的善男子善女人菩薩,以大悲心為主,每日三時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也無法超勝「聞此經典,信心不逆」等之福。因為依靠世俗大悲心無法離相,依靠此經可以離相故。

佛護原文:但江味農居士說,「今不過初發決定依經起行之信心耳,信根豈便成就。既未成就,尚是凡夫。」「何故凡夫發心便同聖位?無他,蒙我本師,授以傳家法寶故。可見此經,真是大白牛車。若乘此車,直趨寶所無疑。」讀者可善加取捨。

破斥:佛什麼時候說過「凡夫發心便同聖位」?姓江的,別胡說八道!

佛護原文:索法師引《優婆塞戒經》,但理解對本經的殊勝並無幫助,可以視為畫蛇添足之舉。因為,書寫、讀誦一切佛經都有功德,這是相通的。而這分經文是專為突顯《金剛經》特別處。索法師旁徵博引卻於所釋經文毫無幫助,不知是為顯示自己知的經多,還是真沒懂經意,否則怎會屢屢如此?令人費解吶!

破斥:愚者法盲佛護不理解經文意思就指責別人,這不是發神經是什麼?此段經文提到了「書寫」,書寫此經,其福超勝善男子善女人每日三時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之福。索達吉上師引《優婆塞戒經》說明,布施紙墨給他人書寫此經,書寫完以後將此經布施給別人讀誦,其福同樣超勝善男子善女人每日三時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之福。

佛護謗為「畫蛇添足之舉」,其實是在謗法,重重扇打其嘴!

佛護說索達吉上師「旁徵博引卻於所釋經文毫無幫助,不知是為顯示自己知的經多,還是真沒懂經意,否則怎會屢屢如此?令人費解吶!」正好將他的無知法盲顯露無遺。

佛護原文:索法師說「提供紙墨讓他人書寫、印刷經典或送給別人讀誦,這也是真正的法布施」,諸位讀者以為然否?送人家紙墨和書,只能算財布施。告訴人家道理才叫法布施。索法師不應分不清二者的差別。

破斥:法盲佛護看清楚了,此話不是索達吉上師說的,而是《優婆塞戒經》所說:「若以紙墨令人書寫,若自書寫如來正典,然後施人令得讀誦,是名法施。」可見,佛護在詆毀《優婆塞戒經》,重重扇打其嘴!

真正分不清財布施和法布施差別的是法盲佛護。

索法師又添加了「並且不管遇到任何違緣,書寫、讀誦、為人解說《金剛經》都可以遣除。」我看了好幾遍,經文根本沒這樣說。

破斥:憑佛護對此經的無知,就算他看了幾億遍也不會理解。他根本不懂般若經遣除違緣是最殊勝的,因為任何違緣都是非相(空性),所以在《金剛經》的加持下,所有的違緣都能快速消於法界。

佛護原文:「此第五極顯經功一大科。上文言受持讀誦此經,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故極顯經功以證明之。實因此經之義,不可思議。顯經功,即顯般若正智。此乃佛智,所謂無上正等正覺。極力顯揚此經功德,俾聞者生難遭想,生歡喜心,努力讀誦,信解受持,皆得成就最上第一希有。先顯能生殊勝之福。立喻,一日三分,恆河沙,不可數計。

破斥:江氏這段話除了重複累贅,一點意義都沒有,經文的意思根本沒表達出來。

佛護原文:劫,梵語劫波,謂極長時。《華嚴經》云:『阿僧祇阿僧祇,為一阿僧祇轉。阿僧祇轉阿僧祇轉,為一無量。』歷時長極、布施重極、行願堅極,其福德之大,而不及聞此經而生信者,何故?此理下詳。」(見江味農居士《金剛經講記》)

破斥:整段經文這麼長,江氏只解釋一個「劫」,難道其餘的內容他解釋不來嗎?這塊爛牌如何跟索達吉上師比,佛護就是愚不可及。

經文:「須菩提!以要言之,是經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邊功德。」

佛護原文:索法師說「以上內容歸納而言,是佛對須菩提以金剛語宣說此經無邊無際的功德」。忍不住問一句,索法師覺得全經哪句不是「金剛語」?若都是,又何必畫蛇添足?

破斥: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金剛語,一說金剛語就是「畫蛇添足」,佛護這是否認佛語!還有,佛護如此強烈拒絕「金剛語」三個字,顯然是嫉妒佛!真讓人質疑他是不是提婆達多的轉世?為何處處與佛作對?

佛護原文:後面的「於般若功德,眾生之尋思分別念無法分別思維」這句話真不好懂。唉,只想感嘆,聽索法師講漢語,比挑擔子爬山還累!

破斥:索達吉上師此話非常通俗易懂,只是佛護超低級的理解能力無法理解而已,這不是索達吉上師的漢語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佛護自己,一個文盲面對任何一個句子,不止「比挑擔子爬山還累」,簡直比登天還累!穿皇帝新衣去掃盲吧,這樣更容易出名。

索達吉上師此話的意思是,般若的殊勝功德,眾生的分別妄念是無法分別思維的。

佛護原文:索法師引《隨念三寶經儀軌》,與突顯《金剛經》的殊勝功德毫無助益。這種做法頻頻出現,讓人越來越覺得,不是在認真釋佛經,而是「慧業文人」的所知障作祟,和「一言不合就改經」,是一脈相承。

破斥:法盲又作無因詆毀,重重扇打其嘴!

明理人一看就知道,索達吉上師引《隨念三寶經儀軌》,更能彰顯《金剛經》的殊勝功德。

經文:「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如來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稱、無有邊、不可思議功德。如是人等,即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佛護原文:索法師再三說到「如來以慧眼」。若在他經,這樣籠統的說,也就籠統過了,但在《金剛經》就顯得不合適。因本經專門有一分討論佛陀有「肉眼乃至佛眼」等五眼。

破斥:如來慧眼指如來的智慧眼,與五眼中的慧眼識兩個概念。還有,佛陀是給弟子們宣講《金剛經》,不是和弟子們討論。佛護不懂別說。

佛護原文:有幾處欠妥:第一、索法師說「許多經典中指出須菩提顯現為小乘阿羅漢,實際是大乘根基,所以佛為發大乘菩提心,行最無上乘者宣說此法。」須菩提是何根器,與佛為發大乘者說之間並無因果關係。佛說《金剛經》又不是專門為須菩提說的。加個「所以」,很奇怪。

破斥:須菩提是《金剛經》的請法者,他的根器與佛為發大乘者說,有極大關聯,如果是小乘根器,根本不可能祈請佛陀宣講大乘法。面對這些基本的道理,佛護都無法明白而覺得奇怪,盡顯其無知本面。

佛護原文:第二、索法師又說「如來從未對小乘根機的人宣說大乘般若,因為大乘菩薩戒中限定一般小乘者不能強迫引入大乘。」請問《法華經》中六千人退席怎麼說?索法師是說佛犯了戒?強迫一般小乘引入大乘嗎?

破斥:我以為佛護真的懂《法華經》,誰知一句「《法華經》中六千人退席」就把他的法盲本面出賣了。

先看《法華經》如何說的:「爾時世尊告舍利弗:『汝已殷勤三請,豈得不說。汝今諦聽,善思念之,吾當為汝分別解說。』說此語時,會中有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五千人等,即從座起,禮佛而退。所以者何。此輩罪根深重,及增上慢,未得謂得,未證謂證,有如此失,是以不住。世尊默然而不制止。

爾時佛告舍利弗:『我今此眾,無復枝葉,純有貞實。舍利弗,如是增上慢人,退亦佳矣。汝今善聽,當為汝說。舍利弗言,唯、然,世尊,願樂欲聞。』」

經中說退席的人是五千,佛護卻說成六千人,這是一大失誤;佛正要宣講甚深法,五千人就退席了,根本沒聽到一個字,佛也沒阻止,哪來的強迫一般小乘引入大乘?這是第二大失誤。佛護以二大失誤指責別人,令過失倒回他自己身上。

佛護原文:第三、索法師還說「如來盡所有智完全了知此人根機」,您的意思是佛在《法華經》中沒有「盡所有智」?

破斥:如果佛在《法華經》中沒有「盡所有智」,為何不阻止五千人退席?佛護到底懂不懂《法華經》五千人為何退席?佛為何不阻止?不懂就別亂說了。

佛護原文:凡此種種,一想到索法師要講《法華經》,我和讀者不禁憂心忡忡。

破斥:別把讀者拉到你的危險境地,看看你對《法華經》的無知,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佛護原文:「般若的功德說不盡若要略的說:本經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的無邊功德。思:內心的計算;議:口頭的說明;稱量:衡度多少。凡可思可議可稱可量,無論如何多,總是有限有邊的。般若與空相應,故是不可以思議稱量其邊際的。

破斥:印順說「般若與空相應」,把般若和空誤執為兩個法,這種邪說必定誤導眾生。

般若就是離相空性,是萬法平等無二之性。《六祖壇經》:「見性是功。平等是德。」即是說,般若的功德體現在平等無二,平等無二沒有邊際,故般若功德無量無邊。

再者,因為般若不是世俗分別心思維的對境,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般若功德不可思議。

佛護原文:這樣大功德的妙法,如來不為小乘行者說,為發大乘心者說,為發最上乘心者說。

破斥:僅僅因為是大功德妙法,如來才不為小乘行者說嗎?印順的解釋也太爛了吧。目前這段經文只說「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還未提及「不為小乘行者說」,印順就迫不及待加上,佛護對此視而不見,裝聾作啞。可見他指責索達吉上師合理髮揮,是神經錯亂之舉。

佛護原文:大:廣大;最上:究竟無上無容;形容法門廣大無邊,形容菩薩乘行果的殊勝。

破斥:印順這是解釋「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嗎?真是前言不搭後語。

大乘指菩薩乘,大乘菩薩發利他菩提心就是發大乘者;最上乘指佛乘,菩薩在利他的基礎上希求佛果,就是發最上乘者。《金剛經》不是對單獨發利他菩提心者說,也不是對單獨希求佛果者說,而是對希望成辦自他二利,亦即「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

佛護原文:這是但為菩薩說的妙法,故若有人聽了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就是菩薩。就為如來知見,而得不可思議的功德。

破斥:印順在前面都解釋錯了,他這裡怎麼會是正確解釋?因為印順不知道菩薩除了發利他心,還要發希求佛果的心,所以他所說的菩薩,只是「發大乘者」,未「發最上乘者」,這不是《金剛經》所化對境。如來悉知悉見「受持讀誦,廣為人說」的人,也不是只「發大乘者」,而是「發大乘者」,「發最上乘者」。

佛護原文:擔:擔在肩上,荷:負在背上。這樣的人即能荷擔如來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即能領受信解的人,對無上正等菩提就能擔當得起。」(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印順撇開經文妄說的解釋,實為魔語。

能「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並非只發大乘的領受信解之人,而是「發大乘者」,「發最上乘者」。

經文:「何以故?若樂小法者,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則於此經不能聽受讀誦、為人解說。」

佛護原文:索法師加了「外道、小乘或從未學習宗派的平凡眾生無法聽聞受持此經」等自己的話。各位讀者,經文哪裡有「外道、平凡眾生」的意思?

破斥:佛護想要博取讀者支持,首先要神經正常,動不動就胡亂髮神經指責別人,難道讀者會跟你一起發瘋嗎?經文所說的「樂小法者」,就有「外道、平凡眾生」的意思,只是你不理解而已。

從廣義而言,大乘以外的法都是小法,如此,外道、小乘或從未學習宗派的平凡眾生,都是喜歡小法者,他們希求的只是個人利益,不會像大乘菩薩那樣,發菩提心利益眾生。可見,索達吉上師的解釋非常正確。

佛護原文:索法師又旁徵博引,先《般若經》:「凡執實相者,皆無三菩提之解脫。」各位讀者,您覺得引文和經文「若樂小法者,則於此法不能聽受讀誦」有關嗎?

破斥:你以為廣大讀者像你這樣無知嗎?讀者們清楚得很。

經文說「若樂小法者,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則於此經不能聽受讀誦、為人解說。」與《般若經》:「凡執實相者,皆無三菩提之解脫。」意思一樣,佛護看不出說明他愚昧無知,並非他人有過失。

佛護原文:再《現觀莊嚴論》、《法華經》,我讀著,感到索法師是「歧路亡羊,歧路又復有歧路」,越走越遠,越說越迷。三段引文和經文有甚關係?

破斥:《經觀莊嚴論》所說的「友劣界性根意識。」及《法華經》所說的「鈍根小智人,著相驕慢者,不能信是法。」與經文說「若樂小法者,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則於此經不能聽受讀誦、為人解說。」意思也相同。可見,索達吉上師三段引文和經文有極大關係。

佛護業障深重,無法理解,所以,他才是「歧路亡羊,歧路又復有歧路」,越走越遠,越說越迷。

佛護原文:「繼承如來家業,這是第一等大事,所以如來不願為學小乘者說的。

破斥:印順此說實為詆毀佛陀,佛陀絕對沒有不願意為眾生說法的情況。因此,不是佛陀不願意,而是與樂小法者的根器不相應,他們不願意聽,就算說了他們也不接受,《妙法蓮華經》五千人退席就是最好的例子。

佛護原文:因為好樂小法的人,住著在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不能於此般若深法,聽受乃至為人解說的。小乘人為己心重,急急於『逮得已利』。

破斥:印順為何妄說小乘人「急急」於逮得已利?你到底懂不懂逮得已利的意思?難道他們都是以「急急」的心態修行,而逮得已利?

《妙法蓮華經》:「如是我聞。一時、佛住王舍城、耆闍崛山中,與大比丘眾萬二千人俱。皆是阿羅漢,諸漏已盡,無復煩惱,逮得己利,盡諸有結,心得自在。」

宣化上人解釋「逮得己利:『逮』當『及』字講,就是『到』的意思。逮得己利,就是到得到他自己利益的程度上了;怎麼得到他自己的利益呢?這些阿羅漢因為『諸漏已盡,無復煩惱』。」

由此可知,逮得己利是阿羅漢的境界。從一個凡夫修到阿羅漢境界,絕對不可能以「急急」的心態而修。

佛在世的時候,有個弟子特別笨,剛開始跟阿難學。阿難教他禪修,但是他沒有任何進步與成就,然後就去問佛陀。佛問他在家的時候最擅長什麼。他說最擅長彈琴。佛就問他,琴的妙音,是在琴弦松的時候發出來的,還是在琴弦緊的時候發出來的。他說都不是,是在琴弦不松不緊的時候發出來的。佛告訴他修行也是如此。他按照佛說的做了,很快就證得阿羅漢的果位了。

佛護原文:他們但求解脫而已,何必修學廣大甚深的教法?何必經三大阿僧祇劫?何必廣行布施、忍辱,廣度眾生?只顧自己,所以說他們住於我見。

破斥:印順解釋的我見,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唯識論四》曰:「我見者,謂我執。於非我法妄計為我,故名我見。」

《大乘義章六》曰:「言身見者,亦名我見。五陰名身,身中見我,取執分別,從其所迷故,名身見。以見我故,從其所立,亦名我見。」

《起信論》曰:「一切邪執,皆依我見。若離於我,則無邪執。」

佛護原文:他們既不求大乘,如來當然也不為他們說了!

破斥:如前所說,不是佛陀不願意,而是與樂小法者的根器不相應,他們不願意聽,就算說了他們也不接受,《妙法蓮華經》五千人退席就是最好的例子。

佛護原文:聲聞者能得無我,這是佛教所共許的,這裡為什麼說樂小乘者住著我見呢?本經上文說:不得法空,即著我見,這是約三乘同入一法性說,是如實說;引導聲聞行者不著於法相,回心大乘。此處說樂小法者住於我見,約他們不能大悲利他說,是方便說;是折抑小乘,使他們慚愧回心。前約證理平等說,此約事行抑揚說。」(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印順此話不懂裝懂。

樂小法者指凡夫,不包括阿羅漢在內。《定解寶燈論新月釋》:「已證悟的聲聞了達了人我本空,並已證部分法我的空性,雖然不承認究竟一乘,仍是承認三乘,但在聽到大乘的空性妙法時,即理解成了小乘的空性,故不會與大乘辯論。」

《妙法蓮華經》退席的五千人,個個都是凡夫,沒有一個是阿羅漢聖者。

印順、江氏這兩塊爛牌就是佛護的全部家當。

經文:「須菩提!在在處處,若有此經,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所應供養,當知此處,則為是塔,皆應恭敬,作禮圍繞,以諸華香而散其處。」

佛護原文:經文用塔形容《金剛經》殊勝,在哪裡哪裡就跟著尊貴。

破斥:難道佛護覺得有《金剛經》的地方,不是等同佛塔一樣尊貴嗎?你這是在詆毀佛和佛說的《金剛經》!

佛護原文:索法師引《入行論》、《法華經》,都是讚頌塔的,和經文有關。後引宣化上人講記,讚歎《法華經》功德,已經跑題。

破斥:本經經文:「須菩提!在在處處,若有此經,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所應供養,當知此處,則為是塔,皆應恭敬,作禮圍繞,以諸華香而散其處。」

《入行論》云:「敬禮佛靈塔,菩提心根本。」

《法華經》云:「乃至說一偈,是處應起塔。」

宣化上人講記中云:《大乘妙法蓮華經》為主的般若經宣講地方,不管天人、非人都會恭敬供養,甚至一個偈子所在的地方,諸天人也應建修佛塔,這裡是一切世間的供養處。」

請廣大讀者對比一下,是否如佛護所說「已經跑題」。

佛護原文:另外,行文中有兩處值得讀者注意:第一、同一段文,先出現「《法華經》」,後出現「《大乘妙法蓮華經》」而未作任何說明,很容易誤解為是兩部經。

破斥:只有佛護你才誤解,別人不會誤解。

佛護原文:第二、說「古代藏傳佛教的高僧大德非常讚歎持誦修持般若經的人」,容易讓人解讀為,近現代藏傳佛教大德不讚歎修持般若經的人了。

以同等理破斥:佛護引印順、江氏講記,容易讓人解讀為,他只認可此二人的講記,其餘大德的講記一概否認。

佛護原文:「佛對須菩提說:不論什麼地方,只要有此般若經在,世間眾生即應當尊敬供養。因為,此經所在的地方,即等於佛塔的所在。

破斥:印順看清楚經文再說,別亂改。

經文說:「當知此處,則為是塔。」有此經在的地方就是佛塔,並非印順說的「等於佛塔的所在」。

佛護原文:佛塔,本是供養佛身的:

破斥:印順從哪裡聽說「佛塔,本是供養佛身的」?

《根本律釋》云:「佛塔即法身。」

《寶積經》云:「何人供養承事住世之我與涅槃後之佛塔,其二功德相等。何以故?因佛陀以法身而立,非以色身而立。」可見,佛塔是佛陀的法身,是佛陀的意所依,佛像是佛身所依,佛經是佛語所依。

佛護原文:僧伽藍(寺院),是住出家眾的。中國佛寺,混合了這二者。反之,有些塔變成什麼鎮山鎖水、憑人游眺了。

破斥:前面索達吉上師緊扣經文引用經綸解釋,佛護無端否認,此處印順明顯離題十萬八千里,佛護卻認可,足見其愚痴顛倒。

佛護原文:佛塔,主要是供養佛的舍利、像設(舍利是如來色身的遺留)。

破斥:印順在前面說「佛塔,本是供養佛身的」,這裡又說「佛塔,主要是供養佛的舍利」,真是前後自相矛盾。

佛護原文:但佛說的教法,是如來法身的等流。證法性者名為佛;佛說的教典,是佛證覺法性而開示的,所以也稱為法身。印度佛徒,每以緣起偈安塔中供養,名法身塔。

破斥:印順只說教法法身,沒說證法法身。

《入行論講記》:「如《寶性論》中云:『當知法身有二種,法界極清凈本體,以及依彼之等流,宣說甚深種種法。』《寶性論》是這樣講的:法身有兩種分類,一種為『法界極清凈本體』,也就是佛陀各別自證智慧的對境——一切萬法的法性,叫做本來清凈的法身(證法);另一種為『以及依彼之等流』,即依靠證悟法性為同類因(等流)而宣說的顯宗密宗三藏十二部經,這稱為教法法身(教法)。因此,所謂的『法身』分兩個方面,一是證法法身,一是教法法身。」

佛護原文:所以,有經的地方,就等於有佛塔了。為了尊敬法身,所以應尊重恭敬供養。

破斥:印順看清楚經文再說,別亂改。

經文說:「當知此處,則為是塔。」有此經在的地方就是佛塔,並非印順說的「等於佛塔的所在」。

佛護原文:「供養佛塔,《四分律》等都有說明。佛在世時,弟子來見佛,大都繞佛一匝或三匝,然後至誠頂禮。在家佛弟子,每帶香花來供佛。香有燒香、塗香、末香。燒香即我國常用以焚供的。塗香,也是末香,但以油調和後塗在佛足上等。末香是細香末,是散在佛身或佛住的地方。供佛如此,供養塔(色身塔、法身塔)也如此。中國佛徒,對於佛經,也一向很尊重的。如叢林里的藏經,總說是請來供養的,這本來是不錯的。不過,供養教法,除了敬禮,焚香、獻華而外,還要讀誦、思惟,廣為人說,這也是供養,而且是最勝的供養!(見印順法師《金剛經講記》)

破斥:印順說「色身塔」出處?

大乘佛塔以讚頌釋迦牟尼一生八大功德的如來八塔為主:

一、聚蓮塔,紀念釋迦牟尼初生時,步行7步,步步生蓮花之意。建造在藍毗尼園世尊降生處,為凈飯王所修;

二、菩提塔,紀念釋迦牟尼悟道成正覺。影勝王在世尊成道之金剛座旁建造,亦名降魔塔;

三、吉祥門塔,五比丘在世尊初轉falun之處——鹿野苑建造,也名轉falun塔;

四、神變塔,勒扎波國王為紀念世尊於神變月時,在舍衛城降伏六師外道而建;

五、天降塔,釋迦牟尼佛到三十三天報母恩而說法,後回到人間,降落之地名為散旦,人們為紀念這段因緣而在此地建的塔;

六、和好塔,世尊在曼迦達地方和合僧眾後,當地人所建的塔;

七、尊勝塔,當年世尊接近涅盤時,眾多眷屬祈求世尊不要入滅,佛陀於是囑修此塔,並親自加持開光,以此代表法身;

八、涅盤塔,世尊在扎堅城示現涅盤處所修的佛塔。

佛護原文:索法師說的「公案」,出自清代周克複居士編撰的《金剛經持驗記》一則故事。「公案」的意思前文多有解說過,此不贅述。索法師每引資料出入很大,所以把原文引出,供讀者比對:

「明弘治間,嘉興府真如塔圮,僉議大修。時一頭陀僧,名懷林,曳三丈長鐵鏈,募二十餘年,塔工始畢。即回首於塔中,至今肖像祀之。頭陀初為蘇州承天寺僧,飲酒茹葷,蔑視戒律。於暑月乘涼,忽睹兩冥卒入,系其頸。則牌拘十餘人,頭陀名亦列焉。懷林許賂二卒楮錠各若干,幸稍緩期七日,俟諸人拘齊偕往。二卒許諾。「頭陀泣告徒眾,市楮錠焚之,處分待盡。或曰:真如某禪師,道行高。水路僅一日程,曷往求救?頭陀如言詣師,痛哭陳乞。禪師曰:此間塔將頹矣。汝肯誠任募化修葺,我當授汝法門,保鬼不能拘也。頭陀即對佛發願。禪師手數珠與之,曰:汝七日內勿睡。但住我房,轉誦金剛經中『當知此處,即為是塔』二句足矣。頭陀如言轉誦,逾七日。「兩冥卒踉蹌至禪師處,吁曰:有合死僧逃此間,求指示方便。禪師曰:渠在房中,任汝拘之。冥卒入,即驚出,曰:房中止見一座寶塔,赫奕光明,目謎不能略開。禪師曰:渠誦最上乘法,又發勇猛大願,雖天龍鬼神,奈之何?汝但回覆冥君:某僧,某師留之修塔,幽明功德分受,必不汝罪。兩卒不得已去。頭陀遂制鐵鏈自鎖,曳於道途,不憚隆冬酷暑,叩求善信。竟得以再生余年,完此大功德。「云:凡世頑狠造業者,無論多有見善欲為之人,今日待明日,今年待明年,悠悠忽忽,到老終無成就。直到眼光垂盡,喉氣欲絕之時,懊悔而歿。懷林方七日間,便能跳出人鬼關頭,因其一心怕死,求生甚迫,故能專勤諷經不寐,現光明塔,寧直冥使踉蹌無奈?即閻羅天子,亦應肅容頂禮。所謂誠能動物,不誠未有能動者也。天下善果圓熟,不問歲月多寡,只在發願勇猛,嚮往直前做去,毫不遲疑顧戀。隨其一念一事,自然感格佛祖帝天,此古人今人,持驗不爽之符節也。」

各位讀者,主人公的名字都錯了也!鑒於故事後面的警策語很好,特引出與讀者共勉!

破斥:「我在用餐」和「我在吃飯」哪個有誤?《百業經》的(99)蓮 花——供養蓮花 得佛授記和(100)蓮 花——供佛蓮花 得佛授記,哪個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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