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箭 囈 語》  ——破斥藏密外道多識仁波切《破魔金剛箭雨論》之邪...

佛法是具體可證的,三乘菩提也都是可以親證的義學,並非不可證的思想、玄學或哲學。而三乘菩提的實證,都要依第八識如來藏的實存及常住不壞性,才能成立;否則二乘無學聖者所證的無餘涅槃即不免成為斷滅空,而大乘菩薩所證的佛菩提道即成為不可實證之戲論。如來藏心常住於一切有情五蘊之中,光明顯耀而不曾有絲毫遮隱;但因無明遮障的緣故,所以無法證得;只要親隨真善知識建立正知正見,並且習得參禪功夫以及努力修集福德以後,親證如來藏而發起實相般若勝妙智慧,是指日可待的事。古來中國禪宗祖師的勝妙智慧,全都藉由參禪證得第八識如來藏而發起;佛世回心大乘的阿羅漢們能成為實義菩薩,也都是緣於實證如來藏才能發起實相般若勝妙智慧。如今這種勝妙智慧的實證法門,已經重現於台灣寶地,有大心的學佛人,當思自身是否願意空來人間一世而學無所成?或應奮起求證而成為實義菩薩,頓超二乘無學及大乘凡夫之位?然後行所當為,亦行於所不當為,則不唐生一世也。

──平實導師

如聖教所言,成佛之道以親證阿賴耶識心體(如來藏)為因,《華嚴經》亦說證得阿賴耶識者獲得本覺智,則可證實:證得阿賴耶識者方是大乘宗門之開悟者,方是大乘佛菩提之真見道者。經中、論中又說:證得阿賴耶識而轉依識上所顯真實性、如如性,能安忍而不退失者即是證真如,即是大乘賢聖,在二乘法解脫道中至少為初果聖人。由此聖教,當知親證阿賴耶識而確認不疑時即是開悟真見道也;除此以外,別無大乘宗門之真見道。若別以他法作為大乘見道者,或堅執離念靈知亦是實相心者(堅持意識覺知心離念時亦可作為明心見道者),則成為實相般若之見道內涵有多種,則成為實相有多種,則違實相絕待之聖教也!故知宗門之悟唯有一種:親證第八識如來藏而轉依如來藏所顯真如性,除此別無悟處。此理正真,放諸往世、後世亦皆準,無人能否定之,則堅持離念靈知意識心是真心者,其言誠屬妄語也。

──平實導師

自 序

佛教近數十年來在台灣之發展,由於四大名山等藉企業化之方式經營,表面看來是十分興盛,佛教徒號稱有數百萬之眾。又自一九九七年達賴喇嘛首次來台「弘法」後,加以台灣許多大法師,競相夤緣藏密四大派1【注】(應當稱為喇嘛教)喇嘛以自抬身價,更因不知喇嘛教底細,誤以為喇嘛們真的如同他們自己所稱的實證佛法了,便轉向喇嘛教求法,導致近十年間之藏密喇嘛教發展十分快速,許多佛教徒更因大法師之轉向而追隨修學藏密,如今喇嘛教信徒亦當有數十萬人以上。

然不但所謂四大名山之所傳僅為表相佛法及世間法,毫無真正觸及佛法之二主要道──解脫道及佛菩提道,不知大乘佛法與經典中的種種所說都以如來藏的實證為核心;亦不知二乘佛法的實證仍是以相信佛說有如來藏常住不滅為大前提,方能使無餘涅槃成為真實、常住不變而不落入斷滅境界。二乘法中所有無學聖人,都是以本識如來藏常住作為中心思想而斷我執,但不必親證如來藏;佛教從 釋迦牟尼佛創教以來就以如來藏為核心,初轉法輪時就已經如是,《阿含經》中處處記載著這樣的實例,平實導師在《阿含正義》七冊中已明確的舉證《阿含經》中是如何地說明這個事實。此外,大多數佛教信眾及一般社會大眾更不知:喇嘛教之法,只是將佛法名相套用於彼等「祖師」從外道所學得之世間法中,喇嘛教的所有修證內容,其實都是外道法的世間境界相,套用佛法實證的名相來籠罩佛教徒,本質絕非是 佛之教法,而是外道法。一般人不但如此,且受未悟者及媒體宣傳之蠱惑,讓廣大信眾誤以為喇嘛教是更勝於顯教之究竟成佛的法門。如此李代桃僵之結果,恐將又重演古天竺佛教滅於密教之歷史。

平實導師此世以無師智自參自悟以來,因不忍表相佛法似極興盛,實是聖教衰微,猶如懸絲,故挺身出世弘揚正法,以振興世尊正教為己任,以唯一佛乘之實質,開演阿含、般若及唯識等三轉法輪經論之真義;故於見此佛教逐漸走向藏密喇嘛教化之趨勢,而教內竟無人知此演變之嚴重性,故搜集漢譯藏密書籍二百六十二冊,佐以往世所了知之喇嘛教法義祕密,針對其中重大之錯謬與邪見,撰寫了五十六萬字之《狂密與真密》,於二○○二年初開始分四輯出版,將一般人所不了解喇嘛教之索隱行怪的內涵,完全揭發出來,已證成:

(1) 喇嘛教乃是索隱行怪之宗教,繼承天竺密教所搜羅的種種奇奇怪怪之世俗邪見法門,滲入佛法中,再以之作為佛法修行法門。如:甘露法、遷識法、灌頂、修練拙火、寶瓶氣、觀想中脈明點……等,這些其實只是將常見外道法,套上佛學名詞的外衣而說之為佛法,再將彼外道法高推,誑謂更勝於佛法,其實與佛法之修行完全無關,本質絕非佛法,而是外道法。

(2) 喇嘛教之所以稱「密」,以其有兩重秘密:法性秘密與緣起秘密。法性秘密是謂明空雙運之「解脫道」;緣起秘密是謂藉男女合修雙身法之淫觸為緣、而觀樂空不二,妄想藉以證得解脫,實行貪慾為道之法。如是二種秘密,皆以意識境界之修證為其即身「成佛」之「果位修行法」,未嘗絲毫關聯於法性,亦未嘗與佛法有絲毫關聯,完全悖離三乘經典之真實義理,皆是妄想者之行門,與佛法修證完全無關。

(3) 喇嘛教諸祖背離諸法無我法印,同於凡夫顛倒見,堅執離念靈知心為「常不壞我」,因此而使自續派中觀見同於常見外道,故其本質實為常見外道。

(4) 喇嘛教應成派諸祖之中觀見,不知般若中觀所說乃是第八識如來藏之中道性,妄謂「無如來藏」、「一切法空」,主張沒有如來藏可實證的無因唯緣論的緣起性空觀,而不是如同佛陀以如來藏為中心的有因有緣論的緣起性空觀;完全誤會般若正義,為不知不證般若之外道斷滅論、無因論邪見者,謗菩薩藏、破壞佛法根本,皆為佛所說之一闡提人。

(5) 又應成派之中觀見,主張「無第七、八識」妄謂最究竟了義之一切種智唯識真義三轉法輪諸唯識經典為不了義法;將唯一佛乘本來完整之三乘佛法任意切割得支離破碎,是破壞佛法最嚴重者。

(6) 喇嘛教以其所謂的「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淫合的樂空雙運之法,作為佛法正修,妄謂可因之即身成佛,皆是凡夫之大妄想及大妄語;竟以性高潮時一心不亂名之為等至,與佛所說解脫道、佛菩提道完全牴觸、背道而馳;乃是破毀菩薩重戒、聲聞戒者──雙身修法是故意邪淫之法故。

此辨正喇嘛教法義之舉,乃為導正誤信、迷信喇嘛教者回歸 佛之正法教,驅逐喇嘛教所崇奉之外道邪法使之遠離佛門。若喇嘛教不願摒棄其外道法者,則當令其脫離佛教,劃清界線,令世尊聖教從此永安、長久流傳無虞,不受喇嘛教外道法之干擾,並希望佛教界能認清喇嘛教之真面目,今時後世一切學人皆能因此理解其邪謬所在,不再從正法轉入邪道,漸漸消除古今佛教學人遭其遺毒,誤入歧途、久修無證,或錯修謬證、犯大妄語業而導致舍壽入地獄受苦之情況。

《狂密與真密》一書至今已印行多版,流傳海內外,令許多學佛人(尤其是喇嘛教學人)逐漸警覺,回歸正教。但此舉卻也令只迷戀喇嘛教邪法而不以真正佛陀教法為依歸者,如多識仁波切(多識.洛桑圖丹瓊排「活佛」)【注】2及索達吉等之喇嘛教人士,對於大善知識平實導師欲導正喇嘛教「一盲引眾盲」之惡行,欲救喇嘛教學人免於「相偕入火坑」的大悲警鐘之舉,心生瞋恚;不但不知藉此機緣定心思惟:喇嘛教之法義、行門與佛教為異為同?雙身修法的「無上瑜伽」真的更超勝於顯教佛菩提道?出家學佛目的何在?應修學佛道抑或學喇嘛教外道法?反而不自量力,執意欲為喇嘛教強出頭,誣謗平實導師。

如多識仁波切於二○○五年十一月出版之《破魔金剛箭雨論》書中,自詡為喇嘛教護法鬼神大威德金剛,長篇囈語欲以毫無章法之「亂箭」回應《狂密與真密》,但卻唯能以惡意栽贓及惡口謾罵的方式,以極為粗鄙之言語,將破邪顯正救護眾生之 平實導師謗為惡魔、外道之流,自以為如此即可對迷信的喇嘛教信徒作交代,正是所謂「作賊的喊捉賊」;其所回應之文更是自曝其短、自相矛盾,同時也顯示多識乃見薄識淺的假學者本質,將自身喇嘛教之外道見狐狸尾巴撩向天際、昭告天下;偏偏多識於造了謗佛、謗法、謗賢聖僧之無間地獄重罪之際,卻仍茫無所知、洋洋自得,讓有識之人不得不搖頭嘆息──如此愚痴無智,甘造普天下最重之罪的人,怎配得上「多識」之名?〔編案:正是符合喇嘛教「李代桃僵」的特質!〕

多識於彼書扉頁之副標題為「反擊蕭平實對佛教正法的惡毒進攻」,整本書中的主軸,也是一味欲將平實導師謗為外道之流,意欲誤導大眾佛子,將平實導師「破喇嘛教外道之邪,顯佛教正法之正」之舉,栽贓扭曲為「邪魔外道之蕭平實,正對佛法作惡毒進攻」。從其為文內容也可看出,多識讀了平實導師就佛法法義辨正的書後,無法凈心深思:「我多識出家學道,所為何事?喇嘛教法義與佛教正法有無差異?我多識多年於喇嘛教所學底是正法,還是邪法?我多識是欲成就佛道,還是要破法謗法?……」而今多識非但不能善用此機會改幡易幟、棄邪歸正,甚至無法清凈地作法義辨正,僅能以惡毒之動機、惡毒之言語以亂視聽,破佛正法,顯示其為魔道中人的本質。不過這也是末法時代常見的現象,世尊早已在諸經中明白的預告及破斥了。例如在《佛說法滅盡經》卷一中,佛如是云:

「吾涅槃後法欲滅時,五逆濁世魔道興盛,魔作沙門、壞亂吾道,著俗衣裳、樂好袈裟五色之服,飲酒啖

如此現象已在今時普遍出現了,正是眾生的不幸。多識自己也在其書中說:【佛陀曾說:「凡我律儀存在,就是佛教存在;律儀不存,佛教不存。」「凡奉行我教清凈律儀之處,就有羅漢僧住世護教,永不間斷。」】〔多識仁波切著,《破魔金剛箭雨論》頁一一六~一一七,二○○五年十一月初版一刷,聖地文化出版社,因書名過於冗長,以版面整潔美觀故,後文皆簡稱《破論》。〕但多識自己對此反而不純就法義作辨正,而唯以惡意栽贓、攻訐、謾罵、曲解之方式為文,實難救拔,本不值得正元浪費筆墨以作回應;但平實導師卻一本菩薩心腸而慈悲囑咐:一、再怎麼愚痴無智之人,若有機會還是要努力導之以正知正見,力圖救其離開邪見、惡見深淵,使其能知自身法義的錯謬處,更能於此生能發露懺悔、改正,期免下地獄長劫受苦;二、恐有學佛人尚無法辨別正邪,被其誤導,同落邪見深坑,又因迷信其言而誤造謗佛、謗法、謗賢聖僧之極重罪,故囑余為文回應,以正視聽。

然余為在家俗務纏身,加以學法弘法事繁,實乃分身乏術;又深覺無回應多識低俗文字的必要,故一再拖延下來。但近來轉而思考:或可藉此機緣利益大眾,再次釐清佛法正見與外道邪見之差別。故勉為抽空回應,希冀以寫作方式建立大眾正確知見,於此末法時代,能因之不被漫山遍野之假名知識所誤導,是為之幸。

多識在彼書中的低俗惡劣言語,如同其書中所言:「那就像魔波旬射向佛陀的毒箭化為花雨一樣」(《破論》頁一三九)。喇嘛教外道們完全無法了知第一義正法,再怎麼暴怒的謗無菩薩藏、欲破佛正法,而於平實導師及其所開演之如來藏阿賴耶識之內涵絲毫不可能動搖;因為連世尊也不能滅定業,當然也無法滅掉收藏定業種子的如來藏了。所以,多識再怎麼不願承認自身有阿賴耶識的存在,也無法滅掉自身之阿賴耶識;若沒了本心如來藏阿賴耶識,所剩下的多識也只是已經開始爛壞的屍身,哪裡還能在此胡言亂語?

但若針對多識所說一百一十九個章節四百多頁近十四萬字全部列出詳細辨正,則內容過於龐雜,恐需三倍的分量才有辦法說明清楚,而篇幅將過於冗長,恐令讀者不耐,故僅就其法義錯誤及誤導眾生極嚴重者拈出回應;〔編案:雖然僅是簡略辨正多識書中重大邪見,本書已達三十萬字。〕且因多識於書中信口開河、雜亂無章,若依其文中順序逐一破斥,讀者將如墜五里霧中。為欲藉此機緣而成就利益眾生之作為,故依佛法次第架構來作回應,期望讀者皆能因此建立正確的佛法知見,不再被喇嘛教囈語所迷惑而誤入歧途,並能進入佛之正法中,迅速成就道業。

又唯恐多識因對較深文詞無法理解(多識不但看不懂佛經、錯解經義,甚至對 平實導師數十部條理清晰、架構完整、次第分明的弘揚佛教正法書籍讀之全然不解,才會寫出此令方家哂笑之荒謬言論),故在此針對目前藏密公認的代表人物──達賴喇嘛的中文著作及多識本人的論點,盡量以淺易之文字回應;但因多識對平實導師於書中所引證之經文視若無睹,在書中以不如實之言論毀謗說平實導師【他們除了捏造說「一切佛經如此說」、「第三法輪經典中如此說」、「唯識論上這樣說」,〔編案︰《破論》書中所用引號為英文版面之「 」,為維持中文版面之美觀易讀故統一更改為「」。〕

在此願以多識仁波切之「邪箭囈語」為緣,轉為布施智慧之花雨,以利益更多有緣眾生,並以此功德迴向多識,並同多識促成正元此番法施功德之緣起,希望多識能早日醒轉,把握此世舍報前所剩餘的短暫機會,及時回歸世尊正法,莫自以為一世用心所學的是「佛法」,到頭來卻都是外道法而落得無間地獄之果報,成為世間最可憐憫者,是所至禱!

三寶弟子 正元

於正覺講堂

1 案:僅僅古西藏的覺囊派有真正的證悟者,才能稱為「藏傳佛教」,其他所謂的藏傳佛教四大派,皆非佛教,皆是外道法故。然藏密四大派喇嘛教在世界都以「藏傳佛教」之名義來宣傳,因此本書內容則是沿用世俗說法,因此有時以「藏傳佛教」之名義來行文破斥其邪說。因此本書所說「藏傳佛教」並不包含覺囊派他空見大中觀正理,而是破斥藏密紅、黃、花、白四大教派的邪說,今特於此序中說明。

2 藏文「仁波切」意為「一是轉世高僧而被認證;二是學問堪為世人楷模者;三是此世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一如喇嘛教以完全相反的義理盜用佛法名相一般,譬如藏密喇嘛所稱之「成就活佛、成就報身佛」,實際上於佛法的定位,此乃成為「一闡提、那落迦種」。故喇嘛教非佛教,而藏文「喇嘛」意為「上師、僧侶」,而喇嘛教法的內涵與佛法內涵不同,喇嘛即屬喇嘛教之上師,名之為「喇嘛」較符合實情,故本文中稱之為「多識仁波切」或稱「多識」,因其本為喇嘛教徒故,非佛教徒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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