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新願望:八大修復期許漢傳大乘,群眾路線寄望盛世佛教

提 要

☆ 佛教存在,期待修復四眾尊序

☆ 僧團組織,期待修復十方古制

☆ 寺院信眾,期待修復青年二眾

☆ 道場弘法,期待修復差齡共處

☆ 學院教育,期待修復基本信仰

☆ 正法弘揚,期待修復大乘信任

☆ 社會聯繫,期待修複信仰與科學正常關係

☆ 宗教關係,期待修復和諧秩序

2016全年,聖教四眾共同親歷了一系列劃時代意義的因緣與事件,見證了中國漢傳大乘佛教面對思想歧路、篡改誤判、商家侵擾、驅僧奪寺等關口時,所做出的護持與抗爭,所達成的共識與反思。

當一切塵埃暫定,我們自然會有思索,如何在新未來新征程中,持續保障漢傳八宗的健康增上,持續涵養當下實力與未來潛力?辭舊迎新之際,我們在此以「修復」為關鍵詞,從八大維度縱談大乘漢傳之強體健魄,在金雞唱曉之年細數對群眾路線的深切祈願。

「頭戴冠者,文也;足傅距者,武也;敵在前敢斗者,勇也;見食相呼者,仁也;守夜不失時者,信也。」 丁酉雞年,可否這「文、武、勇、仁、信」的嶄新精神,一併成為我們的行動指南?以期共聚心力,共興佛事,共祝國運;以期漢傳大乘,既能潤物無聲,又應紛繁萬象,正所謂:

頭上紅冠不用裁,

滿身雪白走將來;

平生不敢輕言語,

一叫千門萬戶開!

佛教存在,期待修復四眾尊序

四眾尊序,就是尊卑有序。

眾所周知,目前中國大陸的漢傳佛教僧眾僅有幾萬人。以不足十萬之微,應對十幾億之眾的宗教信仰訴求,這隻能說是「存在」,而在實際的人員配比上則基本為零。

有鑒於此,當居士菩薩們對於佛教的現狀有困惑、對於佛法的修習有阻礙時,是頻繁抱怨於僧眾對大家的教化不利,還是能夠更為冷靜地看到僧眾因緣的格局有限,能夠尊重歷史演進的規律,不僅是一個明智與否的問題,更是一個事關尊卑秩序的問題。

當現前僧團這支微弱力量,還在為重建與恢復而倍感艱辛之時,如何期待他們對於人心能夠展開單個的、差別化的、針對性的教育和輔導?在四眾相處過程中,倘若罔顧社會歷史情境,一有障礙就把罪過孤立地扣責到僧眾頭上、扣責到自己親教師頭上,這全然不是一種正常的尊卑秩序,不是一種健康的群眾路線。

在當今佛子心態普遍飄蕩遊離的時代,我們更期待一種歸屬秩序來穩定人心,具體到佛教界,這就是佛法僧三寶尊上的道德秩序。這個秩序不僅不該被輕易抱怨,更應該被有意識地悉心修復、維護和增上,以保障恢復其發揮正常引領功能的寬容度,而不至於被世俗中的強勢力量所牽絆而異化了這種保障。修復起這樣的生態基礎,僧團才有足夠的迴旋餘地,按照自身的發展規律甩開臂膀來恢復大道生機、施展建設力量。佛教存在,才能逐步走向佛教興盛。

當然,僧俗的寡眾對比之下,作為親教師也更應該在行為上知所輕重、傾盡全力為追隨信眾們的慧命負責。要不吝真心言傳,不惜親力身教,哪怕話語逆耳,也要儘力把佛法的真義傳遞出去,而不是巧言敷衍、雞湯盛行,只是讓人產生浮表的歡喜,而於生命大義卻無從把捉。

另有一出尊序錯亂,此處也順帶一提。在中國經濟大跨越的帶動之下,佛教寺院資生自養的經濟基礎,也正在面臨有史以來的全新挑戰。僧團在恪守「少欲知足」佛教本位的同時,也不斷暴露在「被商業化」的風險與際遇之中。

對於正信公眾來講,圍繞這個主題至少有三個層面需要辯證看待。其一,借教斂財並非正信僧眾所為所願,這種外圍侵擾和世俗滲透,要僧俗齊心竭力制止;其二,寺院內在進行樸素自養的物質基礎本身,還要僧俗齊心一起搞活,身安則道隆,符合佛教本位的寺院經濟作為生存自養之本,有著安僧弘法的必要性與深厚的歷史傳統,未可妄加厚非;其三,佛教僧家本位在於法布施,而非財布施,本身即是福田,而非種福田者,貧困寺院本身尚難經濟將養之時,需要謹慎「慈善事業」美名對寺院道場的道德捆綁被動。

僧團組織,期待修復十方古制

十方叢林的古老建制,事實上是一種民主制度。目前,大陸佛教不少叢林還能真正保留著這種制度原樣的風貌。而「山頭化」「子孫化」等管理制度的影響,往往令十方叢林這種如社會大學一般的民主管理體系,漸漸趨於式微。

所幸,漢傳佛教的祖庭文化依然還在向後延伸,祖庭文化基本策源的動力系統,實際上就是十方叢林制。而「所幸」中的不幸,是當前我們能看到的國內大叢林里,沒有被子孫化、依然堅守十方叢林風範的道場,也在由多轉少,漸成廖若星辰之勢。

那麼談到僧團組織的修復,迫在眉睫的、最為期待的,是引導各宗派比較有代表性的大道場大祖庭,修復十方古制,脫離子孫廟的霧霾對健康佛教體制的威脅。底色澄清,才有底盤穩固,才有充沛的底氣來廣行大願、施化群生。

寺院信眾,期待修復青年二眾

寺院信眾的風貌,是一個寺院生機活力的代表。如果說只是老年人和練氣功求神異者常年在往來走動,這意味著寺院以正法普惠眾生的職能,還沒有影響到這個世界正在代代更新的人群,意味著自家道場正在風雲際會的時代大潮中自甘邊緣。對於寺院信眾圈及佛教所踐行的群眾路線來講,首先期待要修復的,是覆蓋老中青三代的立體化信眾架構。

誠然,信眾的老齡化並不單是佛教的一個壞現象。老齡化是今天全世界尤其是全中國正在經受的巨大挑戰,佛教道場正該為世界難題與家國困境貢獻智慧。在尚難正面贏得廣泛社會認同之際,與其以僅有的希貴信仰資源,迎合青年人佛化婚禮、僧寶證婚的需求,倒遠不如為長輩安頓晚年、安送往生更符合佛教出離本質與信仰本位。佛教之究竟在於了生脫死,遠勝於添喜送福濫灌雞湯的信仰價值,此時不彰更待何期?簡單說,就是安頓葬禮比參與婚禮,對於佛教乞食比丘這個角色來說,更有責任和能力去妥善擔當。

避死不避生,並不可能是社會群體中的永恆話語。生死這個話題,人們並沒有一直迴避。

當然,世界是長輩的,也是晚輩的,但終究是青年男女二眾的。信息時代不比農耕時代,是不指望老一輩將實力積澱與生存智慧向青年一代傳遞的時代,卻恰恰是指望青年人在智識與視野上反哺老年人的時代。青年人的信仰版圖,是需要佛教道場著力引領、傾力打造的。佛門致青春——不僅是當下的增上生,還是未來的決定勝。

道場弘法,期待修復差齡共處

承上所述,我們看到,已經有相當一部分叢林道場開始把主要精力與資源傾注到青年僧尼與信眾身上。而面對青年群體的佛教教育,鄭重期待最先能做到的,是替社會教育修復起一種差齡共處的心理格局。

什麼是差齡共處?我們知道,從小到大被嵌入現代基礎教育與高等教育體系中成長起來的青年人,都是齊刷刷的在和同齡人共處的情境中長期浸潤的。他們自小缺乏中國傳統的育才環境中長幼尊卑共享和睦的成長氛圍。這實際上是一種非常被動的社會文化局面。

從根本上來看,這種同齡共處、平行推進的長期教育模式,在大眾中逐漸形成的是對叢林競爭法則的強化與依賴。同齡人之間彼此策進、相互比拼所形成的心理慣性,導致他們不容易敏銳覺察到長輩與晚輩在體力、心力、知識和視野上的客觀差距。當代青年人在人際相處中,明顯對老人不耐煩、對小孩兒不遷就,對上不能敬、對下不能慈。

然而長幼參差共處一方,不僅是正常的世間生態,更是一個人生命歷程的鏡像投射。校園生活短暫,壯碩的青年時代,都是從單薄的幼兒階段成長起來的,也終將過渡到孱弱的老邁階段。對於弱者的不容,也就擠壓了自己成為弱者時的生存寬容空間。

這類生命周邊生態,對老年人無疑是殘酷的。他們的威信和經驗,在狂飆突進的時代進程中不斷失效,並橫遭換湯不換藥的新鮮話語形態的無情碾壓,更伴隨著老人生理心理上的退化,而日漸被社會邊緣化。在中青年人所主宰的同齡生態中,在缺人文、欠人性的同齡競爭氛圍中,這種邊緣化尤為迅速。

而百丈禪師恰恰談,「山門以耆舊為莊嚴」,這不僅是有情有義的倫理秩序,更是深厚遠見的佛法大道。我們看到,近年來福州瑞雲寺事件、廬山海會寺事件、揚州寶應靜修庵事件中輪番上演的「驅尼奪寺」,恰恰是剛硬的叢林法則在佛門公然作祟的典型案例。垂暮僧尼晚景凄慘,讓人倍感遺憾與悲愴——其實,人人都會有晚年!

對於兒童小孩兒來說,情形亦然。祖國的花朵與八九點鐘的太陽,也不應在主力人群的忙碌與追逐中被忽視和壓制。對於佛教信仰的接班人,不但學校教育有責任培養,寺院弘法更應該進行必要的補充和呵護,為他們在人際關愛與共處智慧上樹立典範。

由此,從寺院信眾的老齡化轉向年輕化,並不是擺脫了一種扁平化,卻隨順了另一種扁平化。倘若一個山門裡翻騰活躍的都是青壯人群,老年人都得靠邊站,小孩邁不進高門檻,那實質上也一個要走向斷絕的運勢。差齡共處、相濡以沫的立體化弘法空間,才是保障寺院道場健康向上、長久興盛的有效機制。

終有一天,人們會發現,兒童出現在了養老社區,人們會發現老人身上的生命奇蹟;同樣,青年的世界裡,老少的出現,才是他們立體而完整的凈土。

如果連這樣一個保障體系都無法建構,一上來就爭執哪個宗派優哪個宗派劣,哪個門庭有緣哪個門庭無份,現在是要用入世佛教還是用出世佛教,現在是要用禪宗還是凈土,是用漢傳還是藏傳,是應該更重視居士佛教還是僧團佛教,是應該更重視山林佛教還是都市佛教——在信眾結構都不甚均衡的狀況下,是否會顯得有點不太務實,不合道義,不著邊際,空談誤教?

學院教育,期待修復基本信仰

作為以佛教信仰為本位的高等學府,佛學院在保障基本學識的同時,更重要的無疑是信仰層面的素質教育。換句話說,既需要僧才,又需要僧格,還需要僧德。這三個部分的統一,是近代創立與護持佛學院教育的眾多仁人志士們所共同呼籲的根本性問題。然而時至今日,可能部分有識者已經驀然發現,有相當一部分在佛學院系統接受教育後走出來的學子,對於自己本傳佛教信仰竟然缺乏基本認同與基本情感,令人驚詫不已。

期待修復基本信仰,對於佛學院教育來說,不是比改良教育體制、推進課程改革、擴充師資力量等等更加迫在眉睫的議題嗎?如果說在佛學院受過教育的僧眾們,還遠遠不如沒有受過系統學術訓練的居士們信仰堅定,如果說佛學院教育最終帶來的是信仰立場的猶疑,帶來的是神聖性上的考據成癖與批判成性,帶來的是虔誠心與敬畏心的大打折扣,帶來的是慧命歸屬上的自我流放——那,這一教育經歷,恐怕真要被人說成是一場信仰災難。

自19世紀末20世紀初以來,我們的佛學院教育,和中國佛教的命運息息相關,和國運民生休戚與共,和中國近現代的發展大勢一脈相連。真正以基本信仰為本位,培育出學識素養與信仰素質兼備的傳承力量,才不違背當年太虛大師等人確立佛學院這個概念、創立佛學院這種教育實體的最初本願,才能在新的時代真正擔當起於教、於國的大使命,由此譜寫出氣象恢弘的佛教教育新篇章。

正法弘揚,期待修復大乘信任

有關正法弘揚的法義選擇,期待修復的,是對大乘佛法的基本信任。

漢傳佛教至大唐一代,八宗並起,開創出佛教中國化的博大氣象,並由此向東亞國家乃至世界傳播,格局宏偉影響深廣。漢傳八宗均是大乘正法的卓越典範,深契漢地眾生的文明特質與根器因緣。

面對這方地域上的眾生,如果漢傳僧團的弘法過程,都不能夠保障大眾對大乘正法的基本信任,這個弘法本身或許就是失敗。在這種狀況下,立足都難穩,何談傳播與傳承?不管何宗何派的教團弘法節奏,倘若消解了大眾對大乘佛教本身神聖性與超越性的倚重與虔誠,本身就是一個不祥又危險的信號。如此這般接觸並深入群眾,於聖教有礙,於祖訓有違。

在浮華的多元主義、虛無主義與過度人本主義等現代性思潮泛濫的當下,有必要對於正法弘揚的路徑設置一條警戒線,或者稱之為止損線。但凡立意要標榜為漢傳佛教之正法弘傳的,就應當寬坦平正地增上中國化大乘基本傳統,就應全力避免去碰觸有損眾生大乘信心的紅色底線。

社會聯繫,期待修複信仰與科學的正常關係

在佛教與社會的聯繫方面,期待修復的是信仰與科學的良性關係,也是神聖性與理性之間的關係。在一個健康成熟的文明社會中,宗教和科學各具價值,既不是你死我活、有你沒我,也不是相互比附吹捧、共謀前程。

人不焦慮生死,就會焦慮禍福。粗糙點講,科學追求的是掌握世間規律來造福於民,解決的差不多是禍福的範疇。而宗教致力於打破的,不止是禍福煎迫,更是生死僵局,是健康事業家庭再美好,也扛不過去的終極問題。信仰與科學之間正常健康的狀態應該叫做——「信仰更高超,科技更發達」。兩個並沒有交集的軌道,各美其美,不必再爭奇鬥豔。

相對於人類文明綿延雄偉的歷史長河,科學與理性這一心物關係的解釋思路,滿打滿算也只有三四百年的歷史。當代人類的確受惠於科技的便利,但也受制於理性主義帶來的靈魂空虛與價值匱乏。事實上,今日的西方思想界早已對這套現代性思路小心審視,並不一味視若明珠;實際上,早在西方偏執物化的文明體系剛剛全面登陸中國的上世紀初,太虛大師就已經判定了佛教與科學之間的正確關係,可謂一錘定音——百餘年來不嫌過時,多著一字都顯多餘:

·佛學不應科學化;

·科學不能通達佛法之實際;

·歷史考證無法判別佛法的真實與虛偽;

·不得以我們有漏凡夫的淺知淺見來測度聖教量;

·不可將佛法割離余有情界,孤取人間為本而落人本之狹隘;

·不證果、生死流轉的道理不易了知;

·不可陷佛學於世俗的人生範圍內;

·不信有能證悟萬有真理之人,則所承認之真理亦非實有;

·徒持凡夫之知見以考據佛學,永無成佛之希望;

·於佛說既不能試驗又不能仰信,則疑惑而永淪生死;

·身為佛子,最低限度須具有信果。

宗教關係,期待修復和諧秩序

習總書記在2016年4月舉行的全國宗教工作會議講話中,全方位部署了新形勢下的宗教事務治理格局,並重點強調要「構建積極健康的宗教關係」。宗教關係的全面修復與改良,無疑是宗教事務治理的關要之處。高層講話和國策層面對於宗教關係的具體梳理,更有利於從宏大敘事落實到個人層面,提升了現實的操作性和貼切性。從「宗教事務管理」深化到「宗教界達成規範和諧」,實際上是一個質量控制,一個更富於人文氣息的政策引領。

具體而言,我國當前有著黨和政府與宗教之間、社會與宗教之間、國內不同宗教之間、我國宗教與外國宗教、信教不信教人群之間,以及具體到宗教內部不同教派之間這六大類宗教關係類型。

「黨和政府與宗教之間的關係」無疑是所有宗教關係中最為首要的一個維度。從中華文明數千年來的歷史智慧看,中國宗教尤其是佛教,在發揮「陰助國政、顯淑民心」上,有著深厚的歷史傳統和實踐經驗。溫和向善宗教教義,淳厚包容的價值導向,歷來是國家社會道德的主要支柱和歷史文化的精神依憑,是穩定人心、保障和諧、為世俗隔閡與利益衝突提供緩衝的重要精神力量。教界要充分繼承和發揚中華仁恕通和之精神,以自己的方式「報國土恩」,不辜負這個偉大的時代,不辜負黨、政府和社會各界對宗教界的殷切期望。

進一步說,在社會與宗教關係方面,中國化大乘正法傳統及其利他精神,能夠有力奠定社會和諧的價值基礎,並為虛擬規定現實的互聯網時代率先奠定生存綱領。在信教和不信教群眾之間的關係方面,則應竭力消除隔閡,增進相互理解。在我國宗教與外國宗教之間的關係上,中國佛教要以積極主動的「文化輸出」,為國家提供厚重而持久的國際影響力。而在國內不同宗教之間的關係上,中華大地則自有優良傳統——自古和諧共存,於今相攜共進。

面對宗教內部不同教派之間,處理關係的原則,我們期待應是涵養內在、彼此成就。當前,雖然不同宗教間關係總體上和美,但具體到佛教內部各傳各派之間,少數時候卻因彼此的理解與互動不足,而略有不必要的摩擦和爭鋒。在這種情況之下,高層講話和國策層面對於宗教關係的梳理和質量要求,正是一則深入人心的、非常親民的人際倫理輔導。進一步,自古以來東方文明個人修養的基本準繩,都是著力向內使勁兒而不是向外使勁兒,首先涵養自己,而不是鞭策別人。謹守樸素倫理框架的底線,反倒比教條化的智慧慈悲之論,更可以制衡極端的信仰傲慢和道德綁架行為所造成的社會影響。

「宗教關係」的全面改良,是一種微妙但影響力巨大的治理槓桿,實際作用無可限量。如果能夠從這個細節角度開始合理化、開始優化,那麼各種複雜的矛盾也將會藉由這個出口迎刃而解。

新春展望:

共襄大願,共鑄宏篇

不負盛世,不負眾望

以上八個維度的修復工程,如果能夠成為我們大地回春時節的新征程新起點,那麼2017年必將可以展望漢傳大乘佛教又一重飛躍性的復興與崛起。

這裡所期待的八大修復,於佛教本位、於時運契機,都倍顯關鍵。即便沒有足夠實力一呼百應、一鼓作氣地全面鋪展,佛子們也該竭力呼籲提上日程;即便呼籲的力量有待逐步積聚,我們也可以開始穩健構想;即便構想仍待到位,也可以推動如此關要速成大眾共識。

歷史長卷上,漢傳佛教不但為中華古典文明擴展了深廣寬厚的思想沃土,也為普通百姓和社會精英提供了精神桃源般的心理餘地與穩定力量。時代潮頭上,漢傳佛教更有積澱有實力,力挽心性狂瀾,佑護家國大勢。

新春已惠臨,盛世正昌隆。這是風雲際會的時代,也是大有可為的時代。祈願聖教四眾共襄大願,共鑄宏篇。同將祖德,攜手承傳,同護慧燈,光照塵寰——不負盛世,不負眾望,不負光榮偉大的中華崛起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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