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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孟潔:尋根溯源話「正名」

尋根溯源話「正名」

——愛氏「廣義相對論」百年評

顧孟潔

今年的早春二月,北相的博客上刊出了王令雋教授的長篇評論《廣義相對論百年》力作。文章以十六個大的節段介紹、分析和評論了愛因斯坦1915年提出的「引力場方程」的內容及由其引發的爾後理論物理學領域的一系列重大的發展、演變,以及該項理論對當今理論物理學研究的消極影響。該長篇評論最後得出結論說:

就是這樣一個百無一用、一用就錯的「廣義相對論」,卻被宣稱為偉大的高深的正確的理論,要取代牛頓萬有引力而代之。相反,被應用於所有的社會生活和工程實踐,為全人類的文明進步默默奉獻的牛頓理論,卻被貶為近似的過時的理論,豈非黃鐘毀棄,瓦釜雷鳴。

王評刊發未久,北相的博客旋即又轉載了 3月7日《參考消息》所轉登的【英國《獨立報》網站3月6日報道】題:哈勃望遠鏡證實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緊接著,更大範圍的驚人消息在媒體上公布了:為紀念愛氏廣義相對論發表一百周年,世界頂級雜誌《科學》刊發了一期專刊——《廣義相對論》。並且突出地推介、宣傳了「愛因斯坦最經典的9句話」。這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世人被百年來的全球「造神運動」快弄昏了頭啦!但這倒也這也正如愛氏的一句「最新被推出的經典話語」所說的,即:「任何一個智力的笨蛋都可以把事情搞得更大,更複雜,也更激烈。往相反的方向前進則需要天分,以及很大的勇氣。」

「正名」——一把揭秘辨惑「快刀斬亂麻」的「金鑰匙」

對於愛氏相對論正誤問題的全球大論爭已經持續了百年之久。早在上世紀之初,被後人推崇為為「相對論的先驅」的【荷】電動力學家洛倫茲本人就否認愛因斯坦所提出的那個「時空變換式」同他本人所提出的「洛倫茲變換式」有任何聯繫,並且直到臨終洛倫茲依然對愛氏所稱的「相對論」抱著懷疑的態度。引發愛因斯坦提出所謂的「狹義相對論」的邁-莫實驗的主角邁克爾孫,更是至死都懷疑和厭惡相對論。更不要說諾獎評委會,以及近百年來堅持挑相、反相的眾多無論是「官科」或是「民科」的態度了。但無論如何,愛氏相對論硬是挺過了全球百年來無數人和無數次的挑戰、批評和批判,至今依然「屹立」在主流物理學派的「殿堂」以及佔有相當多的比例的不明真相的「大眾」的心目中。這個嚴峻的客觀現實,足以說明迄今對相對論的全部批評或批判,實際上都沒有達到「完全、徹底和乾淨」的水準,不足以蕩滌所有那些足以攪亂人們(包括專業的和業餘的物理工作者和愛好者)的心智的「濃厚霧霾」。更有甚者,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專業人士和社會大眾對繼續探討相對論的正誤已經失去興趣,他們寧可把愛因斯坦當成「超級天才」或「神明」來供奉、來膜拜……

正是這樣,到了愛氏相對論發表(1905~1915年)百周年後的今天,挑戰者如果依然在無比繁雜、困難的「數學方程式」里打轉轉,或是通過做各種耗資巨大的「反證實驗」,試圖釐清愛氏相對論的全部錯誤所在,從而推動「物理學的復興大業」,那麼這個「復興夢」恐怕即使對於年富力強者來說,也不免會有「俟河之清,人壽幾何?」之長太息也!

就在萬般困惑之際,筆者想起了古今中外的大智大賢者,那些決疑解惑的高手們。事有必至亦偶然,在葉永烈編著的《科學家故事100個》中,我翻到了「阿基米德」的篇章。而「阿基米德採用排水法解決了王冠摻假問題」,立即打開了我的大思路,使我豁然開朗地找到了在愛氏相對論問題上揭秘辨惑「快刀斬亂麻」的一把「金鑰匙」!

這把金鑰匙只用兩個字就可以全面地表述和概括,即:「正名」。

將「廣義相對論」正名為「愛氏引力論」實為萬全之計

「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兩千多年前中國的先哲就明確地指出了「正名」的重要性。中國的古文明領先於全球,是舉世公認的。近代的術語思想,則萌生於歐洲的自然科學家(植物學、化學等領域)的腦海;上世紀初,國際電工協會(IEC)開始編纂多語種的《國際電工辭彙》;爾後國際標準化組織(ISA→ISO)成立了術語學原則與協調委員會(TC37),大大促進了現代術語學理論和方法的研究和發展。這些都是社會文明進步特別是科學技術發展所不可或缺的條件。

1915-1916年,根本沒有機會也「無暇」顧及「術語學」這個新生事物,而在物理學界平步青雲的愛因斯坦先生,在完成他的大著《廣義相對論》時,他對自己作品的違反思維邏輯的「命名法」,充分地顯示出了由於對術語概念的缺失,從而把世人本來已經不解的「相對論」的學術或學科概念進一步給攪渾了!1919年愛丁頓率隊考察西非日食驗證愛氏「星光偏折預言」,成為了對愛氏「造神」的開端。從此以後,即使是物理學專業工作者,都「不辨菽麥」地把愛氏所謂的「廣義相對論」也當成了「相對論」的一個重要方面或重要部分;與此同時,也導致對愛氏「狹義相對論」的批評者因受其所謂的「廣義相對論」的牽制而束手無策……近百年來這種狀況未見改觀,也足以說明在科技界和社會大眾中普及術語學知識(理論和方法)仍為當務之急。

在愛氏的《廣義相對論》中,用「愛因斯坦方程」來表示物質產生引力場的規律,又以「光線在太陽附近的偏折」、「水星近日點的進動」和「光線在引力場中的頻移」作為三大實驗驗證案例。愛氏別出心裁地把引力場歸結為「物體周圍的時空彎曲」,把物體受引力作用而運動,歸結為「物體在彎曲的時空中沿短程線的自由運動」云云。因此,廣義相對論又被稱為「時空幾何動力學」。依上所述,在今天已大有必要按照「名實相當」的原則,將所謂的「廣義相對論」正名為諸如「引力本質論」或「時空彎曲論」這一類的名稱。這樣做,將會大大有利於愛氏及其學術理論後繼者對「引力論」的發展和交流:一方面,可以徹底阻斷此項研究和交流的無限期的進行對學界獨立地破解「狹義相對論」所造成的牽制和干擾;而更具重要意義的另一方面的好處是:倘若「狹義相對論」被徹底證偽,愛氏的「引力論」就可以不被「牽連」地仍葆有其美妙之青春——須知,1905~1915年愛因斯坦身為瑞士專利局的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三極技術員,他以「民科」的資格所發表的任何「一家之言」式的論文作品也應受到社會的公平對待啊!

「正名」實是短平快地否證愛氏狹義相對論的必由之路

如果無論是官科或民科中有認為「廣義相對論」與「狹義相對論」兩者密不可分的研究者,不贊成上述的正名建議,而堅持要把愛氏的這一「引力論」(或「時空彎曲論」等)繼續稱之為「廣義相對論」。那麼,這樣做的結果不啻是把愛氏的這一理論作為「一家之言」的合理合法性給「取消」掉了。這是因為,愛氏的「狹義相對論」是徹頭徹尾、徹里徹外的錯誤理論,並且只需運用「正名」這個最嚴謹、最基本的「方法論」,就可以短平快地闡明這個觀點和結論。——如果硬要把「廣義」與「狹義」拉扯在一起(諸如稱「廣義相對論是適合於非慣性系統的相對論」云云),那麼這「廣義相對論」的意義和價值就要被「株連」而不攻自破了。——今天我們看到1922年11月10日,瑞典科學院給愛因斯坦發出的一份決定授予他「發現光電效應」的物理學諾獎的電報中,明確指出這份諾獎「不考慮你的相對論和重力理論」,顯然其中所說的「相對論」是指的「狹義相對論」,而把愛氏所稱的「廣義相對論」名實相副地稱之為「重力理論」。

下面筆者即運用「正名法」以最簡明的文字敘述來闡明愛氏狹義相對論的不可救藥的錯誤:

(1)愛氏毫無顧忌地把他和他的第一任妻子米列娃·瑪麗克聯手炮製的「坐標與時間變換式」冠名為「洛倫茲變換式」,此舉已誤導世人百餘年——須知愛氏所提出的這一組變換式所依據的三項前提,以及其全部推導過程都是錯誤的和荒謬的,而一經將其正名為「愛氏變換式」,將立即失去著名的電動力學專家洛倫茲的光環,愛氏變換本身就一文不值了!

(2)愛氏炮製其「狹義相對論」的最重要的立論基礎是所謂的「光速不變原理」。但通觀1905年身為瑞士專利局的一名三級技術員,他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有關光速的實驗。進而我們來徹底破析他的一系列「著名的思想實驗」,發現原來都只不過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迷惑人的謊言而已。就「光速不變」來說,愛氏只不過是以此作為「幌子」,為其在推導「愛氏變換」的過程中將光速「c」與「光的波前與運動坐標之間的相對速度「c-v」混為一談以矇騙世人。再從「正名」的角度而言,在概念極端模糊的情況下,「光速不變」這個生造的片語根本形不成物理學的命題。

(3)愛氏狹義相對論中所突出地提到和運用的所謂的「伽利略變換」和「伽利略變換式」,是後人對物理學和哲學先哲伽利略在論述日心說反駁地心說時所巧妙地運用的「相對性原理」的一種附會性的發揮和「狗尾續貂」式的杜撰。因為,單純地(用標量來進行數學運算時)所說的什麼「相對性原理」或「伽利略變換式」在現實世界的物理過程中純屬無的放矢,或者說是一種完全脫離實際的「新經院式的研究」,堪作「真理多走一步就成為了謬誤」的典型案例。所以,從「正名」的角度來看,「伽利略變換」這類片語都是值得商榷的事。(龐加萊和愛氏可以看成為「始作俑」者,但今天的整個理論物理學界都脫不了干係)

(4)「同時性的相對性」,這個片語所表述的命題,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命題。因為時間這個概念的建立,與整個人類世界的形成是同步出現的。我們不要忘了,在「人世」的現實中,所謂的「時間」和「空間」,只是在全人類共同感知並達成共識的基礎上才有了明確的概念和真實的意義。就時間來說,一方面,要依靠天文學研究確立全人類統一的從年、月、日、時、分、秒……的時間計量體制及其基準(格林尼時時間就是享有最高權威的國際標準時間);另一方面,要靠計量學的研究,確立力求精確的時間基準(如一秒鐘的時長)並解決相應的量值傳遞手段。如此等等。所以,今天我們說發生某個事件,必須講明該事件所在的地點(用經緯度和海拔高度表示),並用格林尼時國際標準時間來準確計載。任何一個事件所發生的時間(如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升旗時刻),對身處在地球上或太空中的「不同的坐標系」之中的人,完全可以通過正常的數學換算來確定,根本同火車或飛船的運動速度無關。

(5)在上個世紀里,物理學界的「擁相派」提出了60多項「愛氏狹義相對論的實驗驗證事例」,這是百年大論爭中的最迷人的煙幕和誠屬非理性的最大溝通障礙。對此,通過恰當地運用「正名法」都可簡單明了地破解迷霧徹底地解決問題。(筆者在有關的專著中均有闡釋,限於篇幅本文不贅言)

結 語

在上個世紀里,愛因斯坦先生在理論物理學領域做了不少事;在他被捧為世界大名人之後,更是為人類的和平與正義事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儘管他所獨創的「相對論」大著給全人類所奉獻的這座「大迷宮」白白地耗費了世人的無數的心血,但不妨說是他有意給世人開了一個跨世紀的「國際大玩笑」,以此來檢測和考驗人們的心智、良知和毅力。

其實,愛因斯坦先生稱得上是一位全球頂尖級的「幽默大師」,他在極力鼓吹自己的相對論學說的同時,早已向世人不時地暗示了相對論的謬誤性及其最後的結局:

——「我自己受到了人們過分的讚揚和尊敬,這不是由於我自己的過錯,也不是由於我自己的功勞,而實在是一種命運的嘲弄。」

——(我自己是)「一個離經叛道的和好夢想的人」,(一個)「流浪漢和離經叛道的怪人」。

——(七十歲時自述)「我感到在我工作中沒有一個概念會很牢靠地站得住的,我也不能肯定我所走的道路一般是正確的。」

——(自詠詩)「 //無論我去到何方/ 到處有我的肖像/……/ 聽著耳畔這陣陣的歡呼/ 有時我被弄得稀里糊塗/偶爾清醒時我竟會懷疑/ 真正發瘋的莫不是我自己// 」

最後值得大書一筆的是愛氏還有一個偉大的預見:「據稱愛因斯坦曾對周培源說,將來推翻相對論的一定是中國人。」——當然這只不過是在一本正式出版物上披露未久的「據說」,究竟後事如何,唯有聽候上天的分解了!

參考文獻

[1]王令雋.廣義相對論百年[M].http://blog.sina.com.cn/wusq

[2]顧孟潔:挑戰相對論的探索之路[M].//中國國際科技促進會編.邁向世界的中國科技.北京: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2010:582-583

[3][美]簡孫編著.科學巨擘:愛因斯坦[M].北京: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12

[4]顧孟潔.走出迷霧[M].科榮出版社,2013

[5]王令雋.物理哲學文集第一卷[M].東方文化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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