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發展的新方向(二)

在思維當中我特彆強調校長的戰略思維，我認為戰略思維是一種大智慧。學校發展當中存在的劣勢，再一個所具有的優勢，第三個需要發展所面臨的外部的挑戰，再一個所面臨的外部的威脅，這四個要素可以進行組合，組合之後你可以發現你有很多的策略可以應對發展。校長培訓，包括我們辦得各種各樣的研討班，包括各種各樣研討會，真正高水平應當給校長提供一種大智慧，而不是一些小技巧，當然小技巧也重要，但是它沒有大智慧更重要。國外有人把領導分成兩種類型，一種事務性的，一種變革性，大家看看你是哪種類型的，事務性的領導就是整天忙於事務，事務工作者事務主義者，變革性的領導有很強的戰略思維能力，他想大事、抓大事、干大事，你那是種類型呢？

　　一個校長應當思考什麼樣的問題？作為一把手的校長應當經常思考對學校的發展而言具有權威性、戰略性和前瞻性的問題，我們曾經讓校長做了一個實驗，很簡單，大家也可以回去做一做，你把兩個星期做得所有事全記下來，你仔細分析一下，一件一件事分析一下，你看一下，你做的事情，哪些事得學校發展做全局性、戰略性、前瞻性的意義。我們原來做過，做完之後校長就回來彙報，他們很失望地告訴我們說，我們沒想到整天把我們忙得死去活來這些事都是瑣事、小事，都是可以讓別人做的事，而自己該做的事反而沒有時間做。有一個觀點我認為，如果一個人做的事都是小事、瑣事都是邊緣性的事，他遲早會被邊緣化，他只有做重要的事，他才能逐漸地成為重要的深。大家想一想你最應該做什麼。

　　作為一個校長，他所關注全局性、戰略性、前瞻性的問題是三類，一類是結構性問題和制度性問題和價值性問題。

　　結構性的問題分成四類，一、關係結構。關係和結構那不就成了關係網嗎？大家說得沒錯是一個關係網，但是我們不要庸俗理解，現在有一門課非常重要叫公共關係學，我們學校不是生活在真空當中，我們要和各種社會組織、各種個住各樣的人打交道，涉及到學校的關係，校長我認為是調整各種關係首要的調節人，學校有哪些關係比較重要，外部關係、內部關係。外部關係當中有兩個關係非常重要，一是學校與政府的關係，在中國這種背景下，如果沒有政府部門的支持，很多事是做不成的，這是很重要的。第二，與社區或者是與社會的關係。這個關係我覺得我們校長比較忽視，現在我們的學校有時候就像一個孤島一樣，整天社會上向我們學校施加壓力，但是我們學校很少向社會爭取資源。我們在西部做了一個項目，就要求學校和社區關係要融通，後來校長們就很精細地告訴我們，和社區的關係改善以後，學校獲得了很多原來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資源，很多錢，很多支持包括很多的義工都獲取了。第二個結構是班子結構，做管理工作並不是校長一個人，是一個管理團隊，現在出現一個什麼問題呢？校長培訓專業化提得很多，教師培訓專業化提得很多，但是副校長呢？中層幹部呢，培訓幾乎是沒有的，這是一個盲點，很多校長告訴我，校長很強，老師也很能幹，就是管理人員跟不深，說得很有道理的，所以希望大家關注這個問題，我想校長是管理團隊的班長，這支隊伍怎麼樣，決定我們學校管理水平和管理質量。校長應當把這批人好好培訓一下，你是他們的老師，是他們的班長。很多地方教育局關注中層幹部的培訓問題，這是很到位的，應該關注。師資結構。未來五年第十一個五年計劃期間學校需要多少個老師，需要什麼樣年齡結構、職稱結構、學科結構的老師，清楚不清楚，可能我們未必清楚。現在還出現了一個問題，哈爾濱一個校長跟我講，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學校的老師70％是獨生子女，大家想一想70％是獨生子女，出現什麼樣的問題，獨生子女教獨生子女，小學裡獨生子女教獨生子女產生心理問題，可能和中學裡處於更年期的老師教處於青春期的學生帶來的心理問題是一樣的。而且這個校長跟我講，這樣的獨生子女老師很難管理，他學校有一個女教師，剛參加工作不久是一個獨生子女教師，一天上課的時候，學生把女老師給氣哭了，他沒有找領導，從課堂里跑出來就回家了，她家離學校很近，告狀去了，找她老公告狀了，說孩子欺負我，你給我報仇，丈夫很負責任，找校長去了，你把學生怎麼教育的，學生質量那麼差，把我太太氣哭了，大家注意這個問題，師資結構很重要的。

　　生源結構，好學校之所以好，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生源好，有的薄弱學校老師跟我講，如果我生源改變了，絲毫不會比重點學校差，說得有一點的道理。

　　制度重要不重要呢？制度非常重要，國家之間的競爭是人才的競爭，我不是這麼看的，我認為國家之間的競爭是制度的競爭，一個國家制度好，你不讓他發展不讓它發達都不行，如果制度不好，有再多人才沒有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我們沒有人才嗎？我們有很多的人才，這些人才在什麼地方呢？科學家、文學家在牛棚里關著監獄關著呢，有的人沒法生存自殺，北京師範大學有一個老主樓，文革的時候，從這個樓深跳下去名教授有十幾個，沒法生存，我認為制度大於個人。在一個好的制度下，好的制度可以把三流的人四流的人提升為一流的人，而在壞的制度，劣質的制度可以把一流、二流的人讓他們淪落為三流、四流的人，甚至想做人都做不成，沒法生存。制度對一個人的影響太大了，非常大。現在我們要求建立現代學校制度，目的是什麼呢？讓我們老師，讓我們的學生受益，讓我們的學校辦得更像一個學校。這裡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是不是好學校的制度就好？我們在北京市做了調查，原來我們有一個判定，越是好學校，它的規章制度就是越健全的，我們跑了一些學校，後來我們發現，有幾所特別好的學校，恰恰相反，他的制度很糟糕，我們就感到奇怪了，既然制度那麼糟糕，為什麼學校能運轉那麼好？為什麼升學率還那麼高？後來我們終於找到原因了，因為校長太有能耐了，因為有的學校的校長是全國的黨代表，他們社會影響很大，都是社會活動家，學校需要什麼資源，他都能從社會上很輕易地獲得。再一個，他個人魅力很強，能說會道，老師們服他，學生們服他，家長也服他，說句簡單的話，沒有規則，他也能把學校玩得轉，不靠規章制度也能把學校玩得轉，就像文化大革命期間，毛主席一樣，當時我們的法律法規很不健全，但是主席能把全國玩得轉，他靠什麼呢？靠個人的魅力和個人超強的能力。但是靠得住嗎？

　　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問題，一旦當這樣的校長離任、退休或者升級，這個校長走了，這個學校的教學質量滑坡，這是必然的，一個學校不可能出現兩個這樣的高人，一滑坡上級領導就講了，好校長就是一個好學校吧，好校長一走學校就不行了，充分說明必須有好校長才能有好學校，這句話對嗎？我們可以換一換，把校長換成總統，我們可以把學校換成國家，這句話號碼，一個好總統就是一個好國家，多麼危險啊。我們整天講好校長就是好學校的同時，背後就是清官思想和名君思想在作怪，實際上是封建思想，國家的治理不靠哪一個人，靠法制和制度，學校的治理也是這樣的，我就認為，一個校長一旦離任這個學校馬上滑坡了，不說明這個校長是好校長，而說明他是一個比較差的校長，他沒有把學校的制度給建設好，真正有水平的校長，他應當把自己的個人魅力轉換成可操作性的規則，只有轉換成可操作性的規則，才能把學校轉變為可操作性的規則，主席的個人魅力很強，我們學得到嗎，我們學不到，從某種意義上講，毛澤東和鄧小平最大的區別在於鄧小平去世的時候，他給我們中國的和平建設留下一個好的制度，這種制度至今讓我們受益。所以我希望在座各位，當我們離開一個學校的時候，我認為你對這個學校和社會最好的貢獻就是留下一個好的制度，學校制度建設的目的是什麼？把學校變得更像學校，讓孩子活得更像一個孩子，不要把他變成一個小奴隸。

　　第三，價值性問題。價值性的問題最空最虛，我們也少想他，N因為工作太忙了，有些同志不想想，有些問題太大了，但是有些問題必須想。價值問題是什麼問題呢？是是否問題，是善惡問題，是對錯問題，是大是大非，是原則問題，一個校長應該想兩個問題，什麼樣的學生是好學生，什麼樣的老師是好老師，作為地方行政部門，教育局長想兩個問題，什麼樣的學校是好學校，什麼樣的教師是好老師，什麼樣的是教育是好教育，在這五個問題我們的看法很不一致，造成很多的衝突和矛盾。我們給高中校長做培訓班的時候，對於我們高中而言，什麼樣的學生對高中最有價值，答案幾乎都是一樣的，能考上北大、清華的學生對這個高中最有價值，大家都不會否認，如果有一個學校原來從來沒有北大、清華的學生，突然出了北大、清華的大學生，校長頭上了光環和學校頭上的光環變得多麼大，學校吸收生源能力有多麼強，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有一年暑假裡邊我到四川講課，經過一個市，這個市尺出去了一個四川省高考莊園，市委市政府獎勵這個孩子一套房子，這個孩子當時18歲，那種科舉的東西，那種科舉的精神依然滲透在我們教育領域，我想問大家考分考得高的學生就是一個好學生嗎？考上北大清華的學生就是好學生了，我們需要深入思考。時光倒退30年、40年、20年，我們在座各位都是20出頭，我們需要找一個異性，和他成家，和他生活一輩子，你想問大家，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幾個基本的條件，這個人身體要健康，不能卧床不起，第二心地要善良，不能整天想著害你，即使有億萬資產也不會嫁給他，多危險，說不定第二天就沒病了，第二不怕困難，起碼有了困難，能和你攜手渡過困難，有責任感，不要對國家和民族的責任感，起碼對個人和家庭的責任感，與這樣的人生活，我們心裡踏實，這是心目中最基本的標準，我們不說漂亮和財富。但是大家想一想，我們的學校培養我們心目中理想的人，做了多少的工作呢？只要分考得高，我管你近視程度有多大，管你鏡片有多厚，只要考上清華、北大，我管你善良不善良，我不管，我不管你對將來的家庭有沒有責任感，這是不是一個問題，是一個問題。所以說在理想的人和我們學校正在培養任職間，這個目標之間有一個巨大的鴻溝。大家可能說沒有辦法，我認為從某種意義深講，我認為是有辦法的，有人高考指揮棒起作用，但是我們有沒有一種辦法，既讓他考得好，其它又能兼顧，有沒有可能做到。我覺得我們現在的思維是兩級思維，或者是這樣或者是那樣。北京的西城156中的校長，原來是弱校，這個校現在變成區重點，扎紮實實抓教學，學生的高考升學率越來越高，非常重視學生的長能訓練，要求有十項，其中一項要求學生會坐會站會走路，起碼走起路像個紳士像個淑女，要求學生會做兩個菜，在所很多同志年齡比較大，會有自己的妻子，我們的孩子是不是給我們做兩個菜，如果我們的孩子給我們做兩個菜給我們吃，我們會怎麼樣感動呢？實際上沒有的，如果校長稍微動一點隱私，不影響考分情況下，這些是可以兼顧的，最可怕的，這些都不做了，我認為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我不贊同非此即彼的事情。

　　剛才講的三類問題哪組重要，我們平常最關注哪一個？結構性重要、制度性重要、還是價值性重要，價值性最重要。大家看有什麼樣的價值觀就有什麼樣的制度建構，如果一個國家崇尚民主，制度必然是民主政治，崇尚專制，必然是專制政治這是必然的。所以有什麼因的價值觀決定什麼樣的政治建構，決定這個結構怎麼運轉。但是我們再看看我們平時最關注結構性的問題，怎麼樣和上級處關係和拉關係，怎麼樣搭班級，怎麼樣挖師資，怎麼樣挖生源。相當一部分校長連這些事不想，想著為什麼這個人買一隻粉筆不向我報帳和請示。教育的發展，學校的發展已經到了這種階段，要求我們必須關注制度性價值性的問題，如果你的眼光還停留在結構性，很多問題解決不了，也理不清楚。

　　仁者，是指有愛心和社會責任感。去年全國評出五個是的標兵，其中一位是黃貿征，他在人民大會堂有一個發言，我在電視上看，概括一個字就是愛，愛課堂、愛學生，愛學校，沒有愛就沒有教育，教育是一個良心活。原來認為教師素質不高，需要提高學歷，我認為最該提高不是學歷而是知識問題，而是師德問題。教育部示範司在文件當中已經明確講，振興教育的希望在教師，教師素質提高的關鍵在師德，有的重點高中講到最關鍵的地方突然不講了，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一般考試都會考到，但是我們今天實在沒有時間了，大家如果想聽課文，星期六在外面辦了一個輔導班，大家參加那個輔導班。這樣的事情出現不止一起，說明師德重要性。既然老師需要愛心，校長更需要有愛心，不少校長對老師對學生缺乏這種愛心，不能善待老師和學生。變革型領導高級形態是道德型領導，我們手中硬權利可以壓服一個老師，但是永遠不能感動一個老師，能感動人永遠都是我們的道德力量和人格魅力，在管理老師過程當中，我們要用制度，還要以德治校，法和德要結合起來，說到底就是以人為本。以人為本，老師第一還是學生第一？我的看法是這樣，兩者同樣重要。老師也是人，老師不是學生髮展的工具，老師更不是校長個人發展的工具，老師的喜怒哀樂和校長和學生一樣有價值。

　　第三勇者，要有勇氣。勇於創新。第二，勇於否定自己，第三承擔社會責任。我們在北京市一個區做了研修班，帶了幾個學生經常到學校去，這個班做了一種新的培訓模式，教給校長一些技能，讓他回去和本校的老師一塊討論，學校發展過程當中存在的問題，以及這些問題怎麼產生的，原因是什麼，怎麼解決，要求和老師一塊討論。結果我們發現，有一部分的校長有很強的抵觸情緒，有的校長跟我說，褚老師，我當老師幹了十多年，我當校長也當了十多年，學校里有什麼事我還不清楚，我有必要向這些老師徵求意見嗎？向老師徵求意見，他們能談出什麼，他們思考問題非常狹隘，老師關注什麼問題，怎麼樣處理差生，怎麼樣和家長溝通，這個學生今天沒值日，我怎麼處理他，老是這些小事，不可能站在學校發展的高度，不可能站在校長宏觀的視角思考學校的問題，所以向他們徵求意見沒有用，這是他的觀點。後來我們就要求校長必須這樣做，做完之後，我們又徵求意見，我們就發現，很多校長發生很大的變化，有的校長深有感觸地講，我原來從來沒有想到，教師當中蘊含那麼大的能量和智慧。我沒想到老師會對我的辦學思路和辦學策略，包括對學校的發展戰略產生懷疑，提得很多建議好多了，比我好多了，有不少的校長有精英主義意識。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為什麼呢？因為往往在一個學校裡邊最成功的人士就是校長，不然他怎麼當了校長，別人當不了，他非常自信，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了。

　　所以我有時候就想，我們學校賴以發展或者學校變革所依賴組重要的力量在什麼地方？我覺得不在別的地方，就在我們校內，但是現在我們有一種很強的什麼想法呢？一種做法在作怪呢，就是崇洋媚外。崇洋媚外不止教育中有，在各種各樣都有，某個地方政府搞改革，怎麼改呢？首先派幾個考察團到國外轉一轉，英國、美國、法國、德國、日本轉一轉，看發達國家怎麼搞，我們怎麼搞。是不是所有的考察都有價值和必要，我想肯定不是，我想舉一個例子，毛主席把蔣介石打到台灣去了，這些事比某些地方搞改革大得多，按照現在的思路，毛主席應該怎麼辦呢，帶著周恩來和住的、彭德懷，先到國外考察一下，拿破崙怎麼把英國人打敗的，考察一下美國南北戰爭期間，軍隊怎麼做的？學習西方軍隊先進經驗回來打蔣介石，解放前毛主席沒出過國，蔣介石出過國，而且還留過洋，但是被毛主席打敗了，只要我們實事求是，求真務實很多問題是可以解決了，但是我們現在很多問題之所以解決不了，包括出國還解決不了，在於我們缺乏實事求是的精神，實事求是是我們黨的思想路線，現在我們最缺的就是實事求是，教育形式主義的東西太多了，大家都很清楚，我們回到一個學校的發展而言，現在有些校長很迷信，你到學校給老師講一講，你一講學校就發展起來，我說不可能，學校發展起來必須依靠老師，必須以校為本，我們現在認為外來的學生好念經，包括大學一樣，海歸派比土鱉吃香，實際上有些海外的博士過來之後，我們感覺還不如國內的。有人講，招來一個女婿，氣走了一個兒子，講得就是這個道理。關鍵是我們這個民族自己有沒有自信心，這個問題太重要了。

　　大家看，如果對一個學校的發展而言，要想使我們的老師積極性調動起來，我們校長必須放下架子，要用於否定自己，跟老師平等交流和溝通，把老師當作一個人看，和自己平等一個人看。當時我們還是發現，校長有差異的，一般是這樣的，在轉變觀念上，勇於否定自己方面，一般來說男性比女性更頑固，更不容易轉變。中學校長比小學校長更頑固，表現最好是小學的女校長，表現最差是高中的男校長。我後來想為什麼是這樣呢？因為大家看，一是男性和女性更自信，再一個，中學的校長學歷比較高，往往更自信，但是我認為一個人要想發展、進步，應當稍微有一點自卑精神，沒有自卑總是很自滿，你是很難進步的，不要把自己搞得太自滿了，那樣不好。

　　第三，追求全面發展。校長個人成長的幾個要點：德才兼備、教育與管理並重、理論與實踐兼顧。上海市現在評特級校長，瀋陽市評教育專家，每兩年評十個，連續兩屆都是我主持的，有一年評完之後我有幾點感想，我給這些校長講，大家的在德和才關係上，在才上很突出，對教育事業做了很大的貢獻，但是我認為大家在德上有錢學，並不是說德行不好，能不能善待老師和學生，有些校長從講話當中看出來，管理老師很專制，而且自以為得以，有些校長缺乏社會責任感，越是重點學校的校長獲取社會資源的能力越強，只要我過得好，我學校過得好，別人我才不管呢，這就是問題，我們可以把中國人分成兩類，一類是窮人和富人，現在很多富人為富不仁，我們現在也可以把中國的校長分成兩類，一是窮校長一個富校長，是不是中國的富校長也為富不仁呢，我們發現也是，缺乏社會責任感。第二個教育管理並重。談起管人管事管物頭頭是道，管理很強，但是我問他們，課堂上發生了什麼，老師教的方式是不是有改善，學生是不是都會學習了，他們一臉茫然談不出來。在理論與實踐關係上，實踐很強，包括他們交的報告和陳述和答辯，基本上都是經驗總結，提升不到理論層面，所以我認為，在三對關係上，後面比較弱，前面比較強。這並不是瀋陽市校長的問題，全國的校長都差不多了，我希望我們的校長全面發展。

　　我今天講得一些內容在這兩本書上，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盤一下，中國教育管理評論每年出一卷，集中全國最好的教育管理的研究成果，再一個給大家留一個電話和郵箱，因為今天時間太短，而且我馬上就要走，如果大家希望交流，可以給我們發郵件。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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