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喜劇】《夏洛特煩惱》回答「喜劇的意義」
06-13
黨媒:《夏洛特煩惱》回答「喜劇的意義」「有意思」和「有意義」並非勢不兩立的相反選項,而是完全可以兼容——這是好的喜劇本就該有的特質。(來源:人民日報評論)金蒼國慶檔,可說是電影市場的必爭之地。今年在這場混戰中殺出重圍的,卻是一部「三無」之作——無大明星、無大製作、無大營銷,由開心麻花團隊打造的《夏洛特煩惱》,票房低開高走,口碑一路攀升,完成了一場漂亮的逆襲。有網友搜集了這部電影中的「彩蛋」,從上世紀90年代的語文教科書,到一開就停電的微波爐用來養魚,再到不起眼配角身上的cosplay裝,即便只是一閃而過甚至作為背景出現,也讓有慧眼的觀眾時時驚喜。源於話劇舞台多年積累,本來就有著相對流暢的情節和較為密集的笑料,再加上為了電影屏幕而進行的「再創造」——比如長鏡頭搖過小夥伴們的各個房間,《夏洛特煩惱》顯示了十足的誠意。截至10月9日票房已經超過7個億,這樣的「用腳投票」,正是對一部作品最好的肯定。不過,這絕不僅是一根開心的麻花,或一碗懷舊的酒。故事中,其實也包含著價值的內核。有人以「中年危機」概言國慶檔的兩部喜劇,進而發現「回歸家庭」的解決方案。而在《夏洛特煩惱》中,以中年人的經驗回歸青春、帶著半輩子積累重走人生,卻還是逃不過名韁利鎖的纏繞、忽視了單純美好的價值。即便娶到女神、當了明星、住上豪宅,也不過是掉進了更大的虛無之中。這也算是對那些把所謂「夢想」、所謂「成功」庸俗化者的當頭棒喝——人生最基本的東西,都還沒弄明白呢。是的,《夏洛特煩惱》正是在這個層面上給人以信心,「有意思」和「有意義」並非勢不兩立的相反選項,而是完全可以兼容——這是好的喜劇本就該有的特質。電影巨匠卓別林,曾以喜劇投射社會政治文化,《大獨裁者》《摩登時代》中很多幽默卻深刻的畫面,成為影史經典;而如冷麵笑星巴斯特·基頓、法國導演雅克·塔蒂,則以獨特的喜劇風格,凸顯人於現代世界中的荒謬處境。更不用說文學領域了,從古希臘的阿里斯多芬到中世紀的拉伯雷,作為一種敘事藝術類型,喜劇可說與人類藝術史一樣悠久,也一樣深厚。「喜劇何為?」這或許正是我們當前的文藝環境中,《夏洛特煩惱》提出的問題。現實中,一些電影最熱衷的是打「性的擦邊球」,充斥粗俗的「下半身玩笑」;一些作品,打著「無厘頭」的幌子,其實只是無趣無味的抖機靈,甚至消解英雄、顛覆歷史來製造噱頭;還有一些喜劇,「拿旁人的痛苦來讓自己取樂」,因為涉及到性別歧視、職業歧視,甚至生理特徵歧視等,引來很多抗議的聲音。流風之下,喜劇甚至成了低俗的代名詞。雖然「情懷」已經是用濫了的詞,但究其本意,文藝作品中還是不可或缺。不管是電影、文學,還是歌舞、書畫,這樣的情懷,正是體現在對於那些「不可抗外力」的拒絕。為了票房出乖露醜、為了利益無聊炒作,這都只是借口。缺少了心中的堅守,沒有了價值的準星,不過是根風中的葦草而已——更何況還不會思考。 「低俗不是通俗,慾望不代表希望,單純感官娛樂不等於精神快樂。」喜劇能予人快樂、讓人開懷,但同樣可以於精神世界有所拓展、於世道人心有所補益、於價值構築有所建樹。說到底,不管是喜劇或者悲劇,不管是古裝還是現代,這都才是文藝作品的安身之所、立身之本。一些粗製濫造之作,即便一時賺個盆滿缽滿,也就是三五天的熱鬧,爆竹響過以後就各自散了而已。說到底,文藝不是市場的奴隸、不是權力的附庸,同樣,也不是流俗的俘虜、不是娛樂的幫閑。老老實實地回歸作品本身,是電影則拍好每一個鏡頭,是小說則敬惜每一段文字,是話劇則推敲每一句台詞,作品或許才能如影片中的夏洛一樣,穿越種種浮躁,尋回最初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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