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老師上課一般有口音么?
有口音的能具體說說么?會影響聽課效果嗎?
想起我的初中物理老師,一個快60歲的天津老頭。
不知道有沒有認識的,叫穆永利。
有很多經典名句,而且都是用天津話說的。
教天平那節課,他拿出一桿秤,開始講:「俗話嗦的好,蹭桿兒離不開蹭坨,老頭兒離不開老婆兒」
還有講物體的質量,他問學生:「我問你,一個鐵球,你把它放不同的地兒,它質量變嗎?你把它擱地上,擱月亮上,塞胳肢窩裡,它質量一樣嗎?」
當時全班都忍著不敢笑
分不同的情況。天津市區依然存在局部語言分區的情況,大抵可分為普通話強勢和天津話強勢兩類。
1.生活在天津話強勢區,譬如過去的天津舊城內(俗稱老城裡)、某某新村,基本上天津口音是無法糾正的,嚴重的可以把「cinema」念出罵街的味道來,但是在公共場合,包括上課的時候,盡量使用津普。
2.普通話強勢出身的人基本可以用較為標準的普通話講課、交談,有些促狹的老師會使用天津口音來表達強調重點的含義。但是,一些天津慣用辭彙譬如吹大梨之類還有一些歇後語,還是會自然而然的流淌出來。
有的有。
我高中的數學老師有。我們數學學科帶頭人也有。
一般來說,男老師比女老師口音重。大部分還是說普通話,但是聽口音能聽出京津一帶的人。
聽過李健全教數學么?
以普通話為主的全國各地口音。
1. 就沒多少本地老師。
2. 本地年輕老師大都講普通話,因為70後80後上學期間課堂上講天津話是會被老師挑刺兒的,弄得大家普通話都很好。我當年的同學一嘴天津話回答問題,經常被老師罰站,後來也是講普通話了。
3. 本地年長老師,講天津話,碰到的概率很小。
有口音。
我上中學的時候,那時候的老師們起碼是全國各地著名師範畢業的,還有北大本科中科院碩士畢業的、南開大學畢業的,印象最深的還有一個浙江大學中文系博士當我們語文老師,所以他們都會帶著全國各地奇奇怪怪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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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十中學的高中化學老師王聚立,上述語錄請自行用天津話腦補。
一轉眼王老師已經去世5年多了。。
同意立黨的說法。
我高中生物第一節課,老師在從緒論講到細胞的幾分鐘里,成功的把全班口音帶成了東北味兒。
語文老師是湖北的,結果高二高三兩年全班都在diss他的濃重口音。
反而觀之,除了贈教醋的個別主任比較『津普』以外,大部分天津籍老師的普通話還都比較標準。純天津味兒的口音一般不會出現在老師嘴裡。
小學時年輕老師普通話都很標準,極個別老年教師有『兩摻兒』現象。
謝邀,我是河北人,只是工作後定居天津,,所以不知道天津老師什麼情況。但是想當年我在河北上大學時,一個石家莊的老師滿口方言,大概只能聽懂三四成吧,後來果斷不上他的課了……搞笑的是有一位天津的老師,純正天津話,大家知道天津話自帶相聲buff,所以聽他的課光哈哈哈了,內容沒記住……
我看了立黨跟夏花的答案感覺特別疑惑,我不應該比這二位上學早哇,為什麼感覺我趕上的老師比他們早一乏兒呢。
我上中學的時候,大部分老師還都是從天津師大招進來的,自然以天津籍的老師居多。但是老師們普通話基本上都很標準,個別有些許口音,屬於我們這些天津孩子完全聽不出來的程度。年輕老師跟學生們扯閑白兒的時候可能會說天津話。另外普遍存在把天津土語用詞用普通話的發音說出來的情況…我也是上大學之後才知道有不少辭彙只有天津人才這麼說。其他非天津籍的老師么…整個中學期間,只有一位南開大學畢業的生物老師長沙口音嚴重,「脫氧核糖核酸」一個詞的聲調拐四五個彎,「葡萄糖」會被說成「葡嗷兒糖」。另外一位數學老師是學校從遼寧挖過來的,東北口音很重。還有一位湖南籍的數學老師,也是南開大學畢業的,上大學時學會了說天津話,不好歸類。說一個題外話呢,有一位天津師大教高中數學競賽的教授,主講平面幾何,上課用的是純正的天津話。因為大學課堂上要求必須用普通話,他就只能用津普講課。但是給高中生們講競賽,沒人管說話口音,他跑我們這兒過癮來著。說說天津的中學老師。是這樣的,平時大家上課都是用國語,非常標準的那種。
但是天津人的性格想必大家都了解,而且天津由於教育資源豐富、升學壓力很小,所以師生關係基本來說都很好,課堂氛圍比較輕鬆,沒有其他一些省份課堂嚴肅緊張的氛圍,更不會像高考大省一樣有老師出手打學生(天津有的老師甚至和學生打成一片,一起去ktv之類的不算是稀有現象)
所以天津的中學老師上課非常喜歡「跑題」,有的老師經常上著課講到一些有趣的故事或者天津人懂的梗,這時候就會用天津話說,國語天津話無縫銜接。
這個有點像台灣人,大家如果常看台灣那邊的一些談話類節目,會發現他們也是大多數時候用國語對話,偶爾猝不及防蹦出來幾句閩南話,無縫銜接。
我高中新華中學的。坐標南開大學。給我上過課的老師,我確定是天津本地人的只有艾躍進老師等少數幾位。已經去世的艾躍進老師一般是用普通話的,但會有一些天津方言短語。比如「翻到下一頁」他一般說的是「翻過篇兒」。而且是天津發音,吞音現象很嚴重。聽上去就是Fangg Piar。不過習慣了就好了。西班牙人只用了幾年就能和美洲原住民交流,我用一兩節課就知道這幾個短語大概是什麼意思了。並不影響記筆記。我接觸的年輕老師並沒有這個問題。
有個回答里新華的同學說的很好,國語天津話銜接無縫。
作為高中在一趟街的41中上了三年的同學也來回答一波。口音是有的,得分什麼時候。高中除了語文老師和物理老師,剩下的老師都是土生土長的天津人,基本上和那個回答里說的一樣,非正式交談或者是插科打諢期間都是天津話,但一旦有正式的課程講起來都是普通話了。 語文老師是湖北人,但是她儘力的說好每一句普通話,就有一次講《離騷》,她讓我們用方言讀,她用了她的湖北話,然後讓我用天津話,還有幾個外地的同學用的陝西話、閩南話,總之效果很不錯。但那也是唯一一次她上課說了方言。(我有次演講講的是雷布斯,和她老公是老鄉,仙桃人,那時候還沒有 r u ok這個段子,我的語文老師說英語其實也是這個味道的 不過這並不能改變我對她的愛 )物理老師是遼寧人,畢業於瀋陽師範大學,大碴子味道濃厚。上課基本上笑聲不斷,但是學生還都樂意上他這種不是說教般的物理課。 有一次,我去辦公室找其他老師,正巧碰見他前一天剛從瀋陽回來,然後舉著一根紅腸就用東北話說:「xxx(我名字),來嘗嘗我剛帶來的哈爾濱紅腸么?」像極了哈局火車上的推銷員
還有數學老師,是德雲社的忠實粉絲,上課愛叫學生上講台做題,然後講評時往往學生就成了「站在桌子裡面的那個」(真·講桌里)。眾所周知天津人愛看球,我們的數學老師在高三的某次晚自習正巧趕上那天有世俱杯,廣州恆大淘寶隊陣巴塞羅納。在上到五點來鍾就看出我們心不在焉,然後宣布提前放學大伙兒回家看球,差的半小時明天早上補。大伙兒愉快的放學回家了。轉天早上大夥都信守承諾補了半小時(十分鐘聊球)
剛剛跑偏了一點……總之天津的老師上課還是有趣。很少,我在天津上學的時候,各科老師們都是普通話講課。只有輔導員是天津方言比較明顯的,但是批評人還是普通話。
天津人說普通話不難,只看我們願不願意說。
很多時候天津話在我們口中並非是一種方言,而是一個符號,用來調侃、扮演角色,或者用於代表某個層級的人。
比如說上課時老師想要說一些混蛋觀點並且闡明其錯誤的時候,就會先扮演一個說天津話的角色,把大家逗笑之後,然後再用普通話解釋正確觀點。
這可能並不是因為教學而產生的,在日常生活交流中,天津人可能也會這樣做。算是熟練掌握倒口技巧吧。
曾經見過我大學的學院院長在辦公室里,前一秒還在用天津話和學生們逗哏,下一秒立刻轉用普通話和同事交代工作。這就是角色的跳入跳出。
我上學期間,會在課上說天津話的老師屈指可數。包括天津一中初中教授物理的唐老師,隔壁班教物理的劉迪老師,隔壁班教幾何的呂學林老師,高中教授政治的薛洪國老師,隔壁班教化學的于海龍老師等。除了呂老師年紀比較大,據說會一整節課說天津話之外,其他人都是只有在說笑話活躍氣氛的時候才會說天津話。
另外順便一提,對於有些平時只說天津話的人,普通話或者北京話的作用也是符號,用來表現某些迂腐或者「文質彬彬」的角色。
本地的老師沒口音,有些外省上年紀的老師會有,年輕的大都沒問題了
而且我說的情況在20年前就成立了,如果有同學在課堂環境流露出口音,那他都會成為傳說等你上了大學之後,你會發現,你的北京朋友可能沒有那麼嚴重的官腔,你的廣東朋友也沒有那麼口齒不清,但是你的天津朋友是真的貧
會 還會歇後語教課 叫我起來回答問題 我答不出 老師說:你介似吃冰棍拉冰棍—沒話呀
現在少了,管政工的老師說天津話的比例多一些。天津七中以前贈叫醋有個姓范的組印,他的天津話名言已經被整理成語錄了。
大多說年輕教師還是說帶各地口音的普通話的,因為他們也不是本地人。有些本地的老教師在某些字詞上會用津普。我們班的政治老師會把所有的「用」都說成「rong」,數學老師的「這」有時候會說成z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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