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學之路多殊途-->不系之舟轉移 - 儒學經解 - 國學論壇
關於卜商(子夏)在易學史上的問題,我覺得不應當完全以虛無主義的態度去對待它。孔子晚而好易,而七十子之徒難道就無一人能傳?既然有記載說卜子夏而傳之,為什麼我們的一些人卻因為種種原因而不予承認呢?司馬貞《史記索隱》:「子夏文學著於四科,序《詩》、傳《易》;又孔子以《春秋》屬商,又傳《禮》,著在《禮志》,而此史並不論,空記《論語》小事,亦其疏也!」我認為司馬貞此說很有道理。《論語》一書,其實是孔子的再傳弟子,即有若的學生們編篡的一部書,書中不記載子夏更多的東西,這也不值得太過奇怪。《史記·禮書》載「周衰,禮廢樂壞,大小相踰,管仲之家,兼備三歸。循法守正者見侮於世,奢溢僭差者謂之顯榮。自子夏,門人之高弟也,猶雲「出見紛華盛麗而說,入聞夫子之道而樂,二者心戰,未能自決 」,而況中庸以下,漸漬於失教,被服於成俗乎?孔子曰「必也正名 」,於衛所居不合。仲尼沒後,受業之徒沉湮而不舉,或適齊、楚,或入河海,豈不痛哉!」此由段可知,子夏是孔門弟子中學術之皎皎者,孔子沒後,在學術上繼承孔子的弟子中,子夏當是最重要的一位。我們不能認為有些史籍中沒有明確記載子夏未曾傳易,於是便對此事予以完全的否認,而是應該根據其它的一些史料來推斷子夏傳易的可能性。《史記·仲尼弟子列傳》載:子夏少孔子四十四歲,「孔子既沒,子夏居西河教授,為魏文侯師。」魏文侯斯卒於公元前396年,據此可知子夏是活到八十多歲高壽的。當時魏文侯以禮賢下士而著稱,以子夏、田子方、段干木為師,而子夏居於首位。在孔子死後的五十多年之中,難道誰能肯定子夏就不能傳易?更何況易之為學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我的看法是,可以將易學作為一條河流來看,易學之始,我們姑且認為它起於周代,由姬昌而演卦,至姬旦而作爻,傳到孔子之後,如果我們不認可子夏的存在,那這條河流豈不是就此而斷流?當然,如果征西大將軍能舉出一位令人可信的人可以取代子夏在易學中的傳承地位,這也未嘗不可,但大將軍有這個本事嗎?既然漢有這樣一個適當的角色,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姑且認為就是子夏呢?注意,我說的是子夏這個人,而不是說《子夏易傳》這本書。中國古籍,由於時代的漫長,世事的變遷,從先秦而能流傳到現在,這本身就是一個極為不容易的事情。《子夏易傳》不幸而失傳,後之人懷子夏之業績,托其名以作其書,這本身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但我所不理解的是,大將軍似乎覺得這裡面大為有利可圖,於是因之而大作其文章。我原來還以為大將軍會提出什麼難解之謎,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人人皆知的大路貨,這也太令我失望了。 |
正因為子夏在易學史上的重要性,所以後之述易者往往托其名而著錄之,於是唐、宋之後,更出現了三種不同版本的《子夏易傳》:一種是《隋書·經籍志》所載二卷的殘本;一種是《崇文書目》所載張弧偽作之十卷本;還有一種是今之所傳的十一卷本。對於最後一種,紀曉嵐在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說:「說《易》之家,最古者莫若是書。其偽中生偽,至一至再而未已者,亦莫若是書。」又說「然則今本又出偽托,不但非子夏書,亦並非張弧書矣。流傳既久,姑存以備一家云爾。」最後總結云:。「唐徐堅《初學記》以太宗御制升列歷代之前,蓋臣子尊君之大義。焦竑《國史·經籍志》、朱彝尊《經義考》並踵前規。臣等編摩《四庫》,初亦恭錄御定《易經通注》、御纂《周易折中》、御纂《周易述義》弁冕諸經。仰蒙指示,命移冠國朝著述之首,俾尊卑有序,而時代不淆。聖度謙沖,酌中立憲,實為千古之大公。謹恪遵彝訓,仍託始於《子夏易傳》,並發凡於此,著四庫之通例焉。 又案:託名之書有知其贗作之人者,有不知其贗作之人者,不能一一歸其時代,故《漢書·藝文志》仍從其所託之時代為次。」因此本閣主認為,之所以大家對子夏如此趨之若鶩,其原因就是因為子夏在易學史上的地位太過重要。以下是閣主的論點,1 易之為學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2 我們姑且認為它起於周代,由姬昌而演卦,至姬旦而作爻,傳到孔子之後,如果我們不認可子夏的存在,那這條河流豈不是就此而斷流?征西從沒有聽說過易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孟子說天下顯學非墨歸楊,墨楊二家明明不傳易,除了左傳外,諸子百家稱引《易》一書甚少,到了戰國晚期的荀子才略見稱引(二次),遠不及詩書禮樂的顯要。墨子一書最愛引經據典,孟子又愛辨別各家要點,排斥異端,但看墨子孟子二書不能發覺戰國中期前易學有很大規模的傳授及影響。可疑的卻是左傳一書的出現已在西漢,雖然今之學者多承認左傳史料的真確性,但對其有沒有經過漢代古文學家的摻假,至今還是有不同看法。閣主知道伏羲畫卦的說法很荒謬,所以便姑且把易學的起源推遲到文王周公。事實上把推到那時也是不夠的。明夷卦記箕子之明夷,箕子之囚在文王被囚之後,所以說文王囚而演易一說不可信。顧頡剛在《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一文中指出晉卦卦辭中的「康侯」即衛康叔,乃周武王之弟,其事迹在武王之後,從而認爲卦辭非文王所。古代有託名某某聖人作某某經之常例,這本來不是什麼問題,詩書作者也不可考,春秋也非孔子所作,禮當是戰國雜說,則易不為文王周公所作,本不影響其重要性,但是看見今人談易者常常不慚的疾呼什麼文王演易,覺得很刺眼,不得不辨別一下。整本論語,談到易的地方只有兩條。如果我們依從比較古的魯論語(需知魯是孔子故鄉),假我數年,五十以學,亦可以無過矣。則論語只有一條有關易的記載。談到韋編三絕,可能是門人的誤記,可信的話也可能這只是孔子的個人喜好,所以從不拿來教導學生,很多老人晚年也是流於迷信的,這不足奇怪。十翼有不少「子曰」的句子,假如我們見了子曰二字便認定是孔子所說的話,那麼莊子孟子韓詩外傳韓非孔子家語孔叢子列女傳新序說苑的記載孔子的話,難道也要算上仲尼的頭上來?夫子自道述而不作。十翼和春秋非孔子所撰明焉。子夏當然存在,不過從沒證據他有傳過詩,你認為易學源流不能中斷而想當然的在中間環節的加上子夏,這是很幼稚的想法。孔子之前有誰傳過易,依你的說法不是易學早中斷了?周易是卜書,當由太史所掌,孔子不拿來當教材,「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漢志明明寫著子夏是韓嬰,則後世所謂卜商傳易只是溔酥`,不提也罷。周易一書分兩部經傳兩部份。傳的出現猶為遲,卦爻沒有義理可言,義理都是易傳才發明的。至於周易一書的義理,則是後人附會上去的。好像韓非子的所謂舉燭一樣,尚明則是矣,非書之本意也。不懂《易》,故不發言。僅就征西兄所引顧先生一段話,說幾句題外話。征西兄在文中說:顧頡剛在《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一文中指出晉卦卦辭中的「康侯」即衛康叔,乃周武王之弟,其事迹在武王之後,從而認為卦辭非文王所。秦某按:「康侯」不能說就是「衛康叔」,先秦無稱「康叔」為「康侯」者。顧說不可從。康叔初封於康,故以「康」稱,但「康」非侯國,不當稱「康侯」。康叔後封於衛,可稱衛侯,但不可稱「衛康侯」。《史記》也只有《衛康叔世家》,無「衛康侯」之說。據《衛世家》,衛初諸君為:康叔、康伯、考伯、嗣伯、榲伯、靖伯、貞伯,除康叔稱「叔」,其餘均稱「伯」,無有稱「侯」者。衛君稱「侯」自頃侯始,《世家》謂:「頃侯厚賂周夷王,夷王命衛為侯。」如此,衛君稱「侯」已在夷王以後了。說句了幾句題外話,二位繼續辯論正題。征西的這些話其實都是前人對於《易》的質疑之語,但征西運用起來,倒也煞是流暢。本閣主認為,《易》作為一部流傳了兩千多年的古籍,其間又經歷無數之人的輾轉傳抄,從而其間出現一些值得質疑的地方,這是很正常的。特別是有清一代文字獄盛行,學者們心憂禍從天降,於是做學問的無不鑽入故紙堆中而不問時政,是以清代考據學十分發達。不光是《易》,即使其它古籍,也被清人的疑古派們考出了無數紕漏。這些疑古派除了清人之外,還偶爾雜夾一些當代之人,如顧頡剛之流。征西果然是十分精明,他先排下一個套子陣,待我進來之後,即使我也用前人之語相對答,也未必能夠解答得出這些前人鑽牛角滿面春風的話。疑古派們以畢生功力的確非同小可,此時征西將前人的法寶一樣樣地祭將出來,自以為穩操勝券。只可惜征西也太小瞧了本閣主了。既然敢進陣,便自有其破陣的法寶。本閣主認為,自《易》問世以來,信者有之,不信者也大有人在,褒者揚之於九天之上,貶者斥之於九地之下,歷來就是個爭議最多的話題。本閣主治學,從來都是本其真原而忽其小眚,《易》之問世,其年已久,經過無數人的不斷完善、提升,最後成了我們今天能看到的這個樣子。它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一百個人看了便會出現一百種不同的認識,但這正是它的魅力之所在,我現在想問征西,你對於《易》的理解能夠涵蓋別人對於《易》的理解嗎?你現在提出了一個關於「明夷」卦的問題,認為此卦說到了箕子被囚之事,而箕子被囚是在文王羑里演卦之前,因此對文王演卦的真實性提出質疑。本閣主認為,《周易》作為上古時代之書,它在問世之後仍有可能不斷地被人加以修改,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從文王之後,直到孔子之前,難道就不允許有關的人對其進行修改?據《左傳》,周天下下置史官(見庄公二十二年),而史官的一部分職責就是掌《周易》的。當他們發現某一件事情更適合某一卦的時候,他們很有可能將原來的卦辭、彖辭刪掉而加上自己認為更合適的卦辭或彖辭。箕子被囚,這在殷末也算是一件大事,因此我認為也許是周初的史官,甚至是文王之子姬旦認為這件事不可不載,於是就像我們現在遇有重大事件後便修改憲法一樣,將明夷卦作了修改。當然此說只是一個設想,而你所認為的:由於箕子被囚是在文王演易之後,因此你便據此而將文王演易的說法表示不信。兩者相比,我認為我的設想要比你的設想合理一些。征西說:征西從沒有聽說過易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孟子說天下顯學非墨歸楊,墨楊二家明明不傳易,除了左傳外,諸子百家稱引《易》一書甚少,到了戰國晚期的荀子才略見稱引(二次),遠不及詩書禮樂的顯要。按征西的意思是:戰國初期天下的「顯學」,也就是只有墨楊兩家了,其它的都不算顯學。但我們明明知道,戰國之初,天下顯學絕非只有墨楊兩家。孔門的儒家在當時難道不算顯學?子夏身為魏文侯之師,而魏國在當時正是天下最強的諸侯國之一這作何解釋;兵家不算顯學?各國之間打得你死我活,而將帥之才成了當時最最搶手貨,孫武子以一介平民,能勉勵驟然間成為大國的統兵之帥;以此論之,易學當然也應當是當時的顯學:孔子雖然作《十翼》,子夏雖然傳其說,但儒家畢竟不以易為其根本,而當時的掌易者,應當時各國的史官或筮官(史筮)本來就同音)。請想,國有大事,如國君之大婚或大行,軍旅之出征或回軍,以及國之祥瑞災荒,哪一樣少得了用易?因此,我認為易為當時之顯學是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而征西認為易學不是當時的顯學則是根據孟子的一句話。兩者相比,不知其合理性哪一種更多一些?征西以《孟子》的一句「天下顯學非墨歸楊」,從而斷定戰國初其天下的顯學就只墨、楊兩家,我認為很有問題。第一,這不是《孟子》的原話。《孟子·滕文公章句》下的原話是:「 聖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飢色,野有餓莩,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怠,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閑先聖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者,不得作,作於其心,害於其事,作於其事,害於其政,聖人復起,不易吾言矣。」在《盡心章句上》說:「孟子曰:「楊子取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墨子兼愛,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子莫執中,執中為近之,執中無權,猶執一也。所惡執一者,為其賊道也,舉一而廢百也。」在《盡心章句下》說:孟子曰:「逃墨必歸於楊,逃楊必歸於儒。歸,斯受之而已矣。今之與楊墨辯者,如追放豚,既入其苙,又從而招之。」查遍《孟子》,全書之中同時說到楊墨兩家的就是這些內容。細玩辭意,他說是根本不是所謂「天下顯學非墨歸(即)楊」的意思,(甚至查遍全書,就是連「顯學」二字也蹤影全無)而是孟子認為墨楊兩家的存在是一個社會問題。所以《孟子序》說:「楊子云曰『古者楊墨塞路,孟子辭而辟之,廓如也。』夫楊墨行,正道廢。孟子雖賢聖,不得位。空言無施,雖切何補。然賴其言,而今之學者尚知宗孔氏,崇仁義,貴王賤霸而已。其大經大法,皆亡滅而不救,壞爛而不收。所謂存十一於千百,安在其能廓如也?然向無孟氏,則皆服左衽而言侏離矣。故愈嘗推尊孟氏,以為功不在禹下者,為此也。」因此我們認為,孟子排斥楊墨,所以才說出這些關於楊墨的話,其用意僅針對楊墨兩家,而征西不察,居然將其理解為當時天下顯學就是只有楊墨兩家。因此我認為征西所舉之例證,沒有說服力。來向各位大蝦討教
二進位數學是解開易經的一把鑰匙! 坤 乾━ ━0 ×01 ━━━1━ ━0 ×02 ━━━2━ ━0 ×04 ━━━4 0 7 艮 兌━━━1 ×01 ━ ━0━ ━0 ×02 ━━━2━ ━0 ×04 ━━━4 1 6 坎 離━ ━0 ×01 ━━━1━━━2 ×02 ━ ━0━ ━0 ×04 ━━━4 2 5 巽 震━━━1 ×01 ━ ━0━━━2 ×02 ━ ━0━ ━0 ×04 ━━━4 3 4邵雍「乾1兌2離3震4巽5坎6艮7坤8」的排序是錯的!今本《周易》的八卦、六十四卦的排序也是錯的!在易卦中,除了坤卦,其他的六十三卦根本就不存在一爻對四爻、二爻隊五爻、三爻對六爻,因為根本就對不上:━━━1 ×01 =01━━━1 ×02 =02━━━1 ×04 =04━━━1 ×08 =08━━━1 ×16 =16━━━1 ×32 =32 63(乾卦的序數) |
征西找到了一些疑古派的唾餘以為至寶,似乎一切都在懷疑之列,其疑神疑鬼之狀令人齒冷。按他的說法,文王演易不可信,《禮》是戰國「雜說」,其中又夾了一句「春秋也非孔子所作」,真所謂真真假假,炫人眼目。本閣主認為,《春秋》不作於孔子而出史官之筆,這在歷史上早有定論,不需要摻雜在這個地方。而文王演易之不可信,征西則舉出了兩個實例,其中箕子之例我在上帖已作了辯答,而康侯非康叔之誤也被戎人兄所指出。我只是希望征西能拿出一些具有說服力的事例來,不要去嚼顧頡剛之流吃剩下的冷飯,要有自己的觀點。征西在前面的「誓師宣言」曾說:「孔子出東魯,大禹出西姜,獨步天下」,我原來還以為征西會拿出一些完全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誰知到頭來拿出來的不過是疑古派炒過的多年以前的冷飯。說易理離不開數象!夏至後巽3坎2艮1坤0和冬至後震4離5兌6乾7對應,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對應兩卦序數之和都是7。六十四卦也是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對應兩卦序數之和則是63。請看下例: 坤 乾━ ━0=00 ×01 ━━━1=01━ ━0=00 ×02 ━━━1=02━ ━0=00 ×04 ━━━1=04━ ━0=00 ×08 ━━━1=08━ ━0=00 ×16 ━━━1=16━ ━0=00 ×32 ━━━1=32 ——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 00 63 ——對應兩卦之和=63 艮 兌━━━1=01 ×01 ━ ━0=00━ ━0=00 ×02 ━━━1=02━ ━0=00 ×04 ━━━1=04━━━1=08 ×08 ━ ━0=00━ ━0=00 ×02 ━━━1=16━ ━0=00 ×04 ━━━1=32 ——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 09 54 ——對應兩卦之和=63 坎 離━ ━0=00 ×01 ━━━1=01━━━1=02 ×02 ━ ━0=00━ ━0=00 ×04 ━━━1=04━ ━0=00 ×08 ━━━1=08━━━1=16 ×16 ━ ━0=00━ ━0=00 ×32 ━━━1=32 ——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 18 45 ——對應兩卦之和=63 巽 震━━━1=01 ×01 ━ ━0=00 ━━━1=02 ×02 ━ ━0=00 ━ ━0=00 ×04 ━━━1=04 ━━━1=08 ×08 ━ ━0=00 ━━━1=16 ×16 ━ ━0=00 ━ ━0=00 ×32 ━━━1=32 ——對應兩卦各爻都是一陰一陽相對 27 36 ——對應兩卦之和=63這不是數學遊戲!說易理,首先要弄明白這八宮、六十四卦的排序,然後才可以去說的。現在來排一排坤宮的八個卦
坤宮八卦:坤地-山地剝-水地比-風地觀-雷地豫-火地晉-澤地萃-天地否排 演:從右向左(象天道左旋),從上爻開始,一陰一陽排。 否 萃 晉 豫 觀 比 剝 坤━━━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從上面的坤宮八卦排演,我們可以看到什麼?1.坤-剝:一陰一陽的變化(陰生陽成)。2.坤-觀:上爻和下爻都是一陰一陽的變化(陰生陽成)。3.坤-否:上爻、中爻、下爻也是一陰一陽的變化(陰生陽成)。4.一爻卦、二爻卦、三爻卦的生成、變化都在坤宮內完成。5.「地-山-水-風-雷-火-澤-天」(表現在坤宮則是:「坤地-山地剝-水地比-風地觀-雷地豫-火地晉-澤地萃-天地否」)的變化主導著其他七宮五十六卦的生、成。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之說應該就是形容這坤宮三爻八卦的變化,以及這種變化對八宮六十四卦生成的影響。 |
周易,意為「周而復始」。如何周而復始呢?那需要排演一遍六十四卦才會明白。以經解經,是永遠也弄不明白的。排演過一遍之後,你就會有「啊,原來易就這麼簡單,而且是那麼奇妙」的感嘆了。 周易以乾卦為先,那是把「乾天」作為一個參照物,而並非它是第一:坤過,震-乾:4-5-6-7,陽氣,數增,向上。乾過,巽-坤:3-2-1-0,陰氣,數減,向下。關於這個問題,我是這樣認為的。先秦六經,確是除《易》之外,其作基本都不涉及於《易》,但同時也認為,六經之中有一門專門講《易》,這《易》重要性也就十分明顯了,如果六經之中,經經都不離《易》,那連我也會提抗議的。至於諸子百家書不涉及《易》,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春秋戰國之際,是我國古代思想文化最活躍的一個時期,所謂「百家爭嗚」,大家都在通過著書立學,向世人宣揚自己的學術思想。然而我們發現,百家之中,卻沒有《易》這一家,而與《易》略有牽涉的儒家,也因為《易》非本業而並未對其著力宣揚。那麼則不是就可以據此而認為《易》在當時就很不重要了呢?我認為,諸子百家均出於民間,都可以說是平民階層參與社會上層建築領域的一種社會實踐,因此他們的著作不涉及於《易》,其實是很正常的。而與諸子進家不同,《易》則是一直是位列官方,除了周天子之外,諸侯列國也各有史官或筮官掌管著卜筮。而位在官方的史官們也許是因為「勤勞王事」吧,基本上不參與民間的爭嗚活動,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找不到更多的與《易》的關的古籍,也是很正常的。當然,史官們也的一個例外,這就是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左傳》。《左傳》的作者左丘明,據說就是「魯史官」,因此《左傳》中多次提到筮卦,這也是很正常的。然而征西對《左傳》一書多次提到筮卦表示懷疑,這就顯得太無道理了。本人認為,《左傳》之中所記載的史實,決不是作偽者所能臆造出來的,關於這一點就是征西本人也曾表確表示認可。因此我認為,征西在本貼所引的話中對《易》提出的疑問,並就此而伸引出的「遠不及詩書禮樂重要」,是站不住腳的。今天汲古閣主與蘇大郎、朱夫子又等了征西大將軍一天,不知他有何貴幹,始終不見蹤影。閑來無事,於是只好聽聽蘇大郎講解「明夷」之卦。卻見他搖著鵰翎扇說道:「明夷者,夫君子有責於當世,力能救則救之,六二之『用拯』是也;力能正則正之,九三之『南狩』是也;既不能救,又不能正,則君子不敢辭其辱以私其身,六五之『箕子』是也。君子居明夷之世,有責必有以塞之,無責必有以全身而不失其正。初九、六四無責於斯世,故近者則『入腹、獲心,於出門庭』,而遠者則『行不及時』也」。(見《東坡易傳》)說著說著,蘇大郎想起了他的遭遇:當年大郎之父蘇洵與王安石為布衣交,知道王安石從來不洗臉,於是寫了篇東西譏笑了幾句,事情過去後也就算了,以為大家是熟朋友,不過是開開玩笑。誰知後來王安石當了宰相,想起前事,再加上政見不同,居然找了個借口,將作為子侄輩的蘇大郎從官位上拉了下來,後來蘇大郎倒霉,又遇上了烏台詩案,眼看就要將天牢的牢底坐穿,直到這個時候,王安石才站出來說了句:「蘇大郎是個才子,才子是殺不得的。」這樣才將蘇大郎放了出來,貶到黃州當了個小小的團練副使。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王安石致仕,搞來搞去,竟然讓心懷蛇蠍的蔡京上了台。為了打擊司馬光、文彥博等元祐大臣,搞了個元祐奸黨的名單出來,將這些政敵統統驅趕到南方荒涼之地。儘管司馬光等人早已作古,但其文集仍是屬於嚴禁之列,而蘇大郎等活著的人,於是便遠趕南荒,開始了他的流浪生活。想起這些遭遇,蘇大郎覺得自己與明夷卦中的箕子很有相同之處,,於是便在他的《東坡易傳》之中借箕子的遭遇大大地發了一番感嘆。不想天緣湊巧,恰逢征西大將軍與汲古閣主二人學術觀點不相合,於是約好論戰,那征西也許覺得來勢要更雄壯一點,於是請來了兩位大大的屠遮人物助陣,一位是魯國的大儒孔老夫子,而另一位竟是以治水而名聞天下的大禹。汲古閣主見對方來勢兇猛,也便找來了貶謫嶺南的蘇大郎與遊學路此的朱夫子兩位前來相助。論戰開始,那征西首先便以明夷卦發難,蘇大郎在一旁覺得正中下懷,於是以錦囊授與汲古閣主,附耳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汲古閣主悚然受計,誰知等了三天,征西只露了一次面,害得汲古閣主好酒好菜款待蘇大郎與朱夫子,銀子已花去了不少,於是連呼:「大大地吃虧!」那蘇大郎最愛吃肉,他煮肉的經驗是少放水,慢慢煮,而所煮之肉被美名其曰「東坡肉」。味道倒也不錯,於是蘇大郎放開肚皮地吃,埋單卻是汲古閣主的事情,故此汲古閣主大呼吃虧。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閣主的貼子份量很足,但大多是語無倫次,或把自己自圓其說的話語不停重覆以營造數量優勢。好像以下:《子夏易傳》舊題周卜子夏撰。但歷來多有爭論。劉歆《七略》云:「漢興,韓嬰傳。」但《中經簿錄》則曰「丁寬所作」。而《隋書·經籍志》又另有一說:「魏文侯師子夏傳,殘闕」。此三說到了後代,又出現更多的說法。臧庸據《七略》認為子夏是韓嬰的字,因此《子夏易傳》就是韓庸所作。而近代尚秉和先生也認為:「劉向『恐人不知,誤以為卜商,』故云『子夏,韓氏嬰。』」他還說:「班固蓋不知嬰字子夏,故漢志從其實。」本閣主認為:當今學《易》之人,往往但知墨守前人所述,而不知化而為己胸中之學。雖偶於書中尋得一二自以為精深處,於是便秘而藏之,關鍵之時不時亮出以炫人,實乃不值一哂耳。以上文獻源流考辨顯然是抄自別的書本,因為閣主兄對此毫無了解,誤引用出來。而這段文章的結論便是子夏易傳是西漢韓嬰所著,韓嬰一字子夏。到了唐代便開始有人誤以為韓子夏為卜子夏,在目錄學上擺了大烏龍。閣主抄出這一大段當作自己文章,然後又堅持子夏易傳是孔子弟子卜商所著,把孔子一脈相傳的易學流傳去下。語無倫次,自己下一段打擊自己上一段,使人看得不知就裏。( 征西是看了三遍才看懂 )司馬貞《史記索隱》:「子夏文學著於四科,序《詩》、傳《易》;又孔子以《春秋》屬商,又傳《禮》,著在《禮志》,而此史並不論,空記《論語》小事,亦其疏也!」司馬貞是唐代人,而且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已是一蔽。閣主認為子夏是文學一科便理所當然的創作歷史,說:此由段可知,子夏是孔門弟子中學術之皎皎者,孔子沒後,在學術上繼承孔子的弟子中,子夏當是最重要的一位。我們不能認為有些史籍中沒有明確記載子夏未曾傳易,於是便對此事予以完全的否認,而是應該根據其它的一些史料來推斷子夏傳易的可能性。如此「以意逆志」式的瞎猜,那還有何科學性可言?子夏的事蹟並不鮮見,因曾為魏文侯師,名聲比其餘七十子高,戰國雜說多有記載。且不論戰國策國語新序說苑中的子夏沒有傳過易說過易,韓詩外傳同是韓嬰所撰,韓嬰是易學名家,外傳又有很多有關子夏的記載,為什麼偏不說子夏對易學有什麼貢獻了?子夏是否傳易本是次要問題,我希望閣主兄別糾纏在這裡,因為你的証據很薄弱,你再說什麼也是給人塗脂抹粉的感覺。
閣主的話如下:你現在提出了一個關於「明夷」卦的問題,認為此卦說到了箕子被囚之事,而箕子被囚是在文王羑里演卦之前,因此對文王演卦的真實性提出質疑。本閣主認為,《周易》作為上古時代之書,它在問世之後仍有可能不斷地被人加以修改,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從文王之後,直到孔子之前,難道就不允許有關的人對其進行修改?據《左傳》,周天下下置史官(見庄公二十二年),而史官的一部分職責就是掌《周易》的。當他們發現某一件事情更適合某一卦的時候,他們很有可能將原來的卦辭、彖辭刪掉而加上自己認為更合適的卦辭或彖辭。閣主的見解恐怕犯了好多易學迷信者的大不諱。那些愛吹捧易經體系的人多說那個卦爻的排列如何精微,如何邏輯,又如何合於數理,一爻不正,通盤全敗。你卻敢說易經像史書一樣是經後人增補修飾累積下來的?只怕一大堆易學研究者會不放過你。 |
閣主一時說「易學在戰國初期是顯學」,一時又說易是卜筮的書只是上層王官的史官所掌握,一般平民並不認識,所以先秦諸子一般不提到。這兩句話之矛盾讓人咋舌,而竟都出於閣主一日內的言論中,真是令人摸不著腦袋。顯學的意思顯要之學。顯要可以解釋為得到國君的重視,或廣泛的在人群中散播。易在戰國前明顯兩樣也不是。你將兵家的人物也歸入易經學派,這個說法只怕不是人人也能接受。行軍自有虛實,氣侯自有陰陽,兵家重視這兩點原沒什麼奇怪。不用拍兵書的陰陽全附會到易經的陰陽裏頭。閣主大言不慚的說易經是群經之首,又引出經典釋文、漢書藝文志來作證。漢志體例如何我上文已說過,我們看最早的六經排列,莊子天下篇的排法是詩 書禮 樂 易 春秋。沒有閣主所宣稱什麼群經之首之尾,享有什麼特殊的尊貴地位。我說了多遍,先秦時易學並無漢以後的尊榮地位,閣主先生都避而不答,自言自語的又重覆一樣的話,像留聲機一樣,讓人好生失望。司馬貞是唐代人,凡治史者都應該知道,我認為這根本用不著征西多此一筆。但下面的問題可就嚴重了。征西說「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不知此語出於何人之口?我們知道,自《太史公書》問世以來,為其作注者所在多有,然其多為歷史所湮滅,而流傳至今並最為著名的,當數劉宋裴駰的《史記集解》、唐代司馬貞的《史記索隱》、唐代張守節的《史記正義》,此三家注,歷來為治史者所重視,即使是當代中華書局所出版的《史記》,也以此三家之注而注之。但征西卻不知道又從哪位疑古派大師那裡學來一招,說什麼「向來是多錯誤見稱」,這裡,我忍不住要問征西一句,既然此三家注錯誤很多,那你能不能舉出哪一家錯誤比較少的出來呢讓我們領教領教呢?我們都知道,治史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因此誰也不敢說自己的史學就不會存在錯誤,只不過是相比較而言錯誤相對較少而已。征西指責三家之注錯誤太多,想來征西就一定知道錯誤較少的史記注家了。在這裡我不由得對當年中華書局的編輯們的國學水平產生懷疑,「向來是多錯誤見稱」的東西,你們怎麼也能將其出版以誤導讀者?下面征西還有更令人吃驚之語:「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首先,我不知道原來《史記》或是《史記注》竟然還有原始的先秦文本。諸位網友,請恕在下孤陋寡聞,有誰知道《史記》或《史記注》的先秦文本的,請千萬指點一下,以免遭到征西恥笑。至於說到三家注是唐代人之胡亂猜測,這句話我也不敢苟同。裴駰是劉宋時代的人,不知怎麼被征西弄到唐代去了,而事實上這三家的「胡亂猜測」卻又都成了後世研究《史記》一書的重要參考資料,這中間倒底是怎樣的一個關係,我現在真的是讓征西給搞胡塗了。我記得我一再地聲明過,本閣主治《易》,從來只講義理,不究易象,從來就與那些「易學迷信者」道不同不相為謀,從來也不相信什麼:「一爻不正,通盤全敗」的理論,而是從來都是認為《周易》一書是一本中國上古的哲理之書,其卜筮不過是它的末節。但征西就是記不住,老是將我算在講求易象的那一派人之中。對此我不得不對征西的記憶力產生懷疑。至於說道:「只怕一大堆易學研究者會不放過你」,我卻是認為此事與他們無關,而不會放過我的只是你征西而已。看到這裡,我真是可謂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說:春秋戰國之際,百家之學出於民間,而易學則是來自官方,它們都是當時的顯學。不知征西是怎樣理解的,居然理解成完全另一個意思。難道來自官方的易學不為一般平民所認識這樣淺顯的話都不能理解嗎?比方說,當今的兩彈一星及其學術,這自然是來自於官方,但誰也不能說從事兩彈一星的科學家們就不是當代最重要的學科吧?兩彈一星中的具理細節,一般的平民能夠理解並認識嗎?你征西能夠知道其中的關鍵數據與推導公式嗎?如果連官方與民間的差別都不能感覺,我真的發現你征西的理解能力是不是也有點不太那個……那個……呃……那個。後面的話也使我感到奇怪。我在貼上舉兵家為例,認為它也並未為孟子的非墨即楊理論所包涵,但同樣也應當是當時的顯學之一,卻想不以被征西看成了將「兵家的人物也歸入易經學派」。請你再仔細地看看我在原貼中說的意思,然後再對我進行反駁,這樣也許會更有力一些,否則畫虎不成反類犬,十分地影響你征西的威望值。下面是[特別報道]《戲說網戰》的第二回各位看官。話說汲古閣主與蘇大郎、朱夫子等人又等了征西大將軍一天,卻是仍不見蹤影,不覺很是掃興。簾外春雨瀟瀟,不時還吹來一陣料峭寒風,那蘇大郎因為多吃了幾塊東坡肉,還多喝了兩杯酒,不覺有些內急,於是便離席來到後院,但見月色蒙籠,已是二更時分,忽然聽得後山之上傳來一陣歌聲,聲如裂帛,倒也十分動聽,細聽之下,卻是一闋敦煌曲子詞:攻書學劍能幾何?爭如沙場騁僂儸。手持綠沉槍似鐵,明月,龍泉三尺斬新磨。堪羨昔時軍伍,滿虧儒士德能康。四塞忽聞狼煙起,問儒生,誰人敢去定風波!那聲音高亢有力,激越悲壯,蘇大郎聽後,頓時挑起滿腹的心事,雖然仍在出恭之中,卻也按捺不住,於是也便以一闋《定風波》,引吭高歌起來: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月照卻相迎。回首向來瀟洒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蘇大郎乃是中國千古以來空前絕後的第一詞家,所作之詞豪邁奔放,意境幽遠。正當蘇大郎自己沉醉在自己的歌詞之中時,突然聽得一聲炮響,無數軍馬殺奔而來,原來卻是征西大將軍乘著夜深下雨前來劫營(見征西2月24日凌晨1時的貼子)。左邊是身為魯國司寇的孔老先生,右邊是身居水利部部長了大禹同志,三路兵馬,殺聲連天,蘇大郎只驚得手腳無措,又兼手無寸鐵,於是只好落荒而逃。幸好草密路僻,征西等毫不知覺。說話的,這征西大將軍究竟是何許人也,居然連孔老夫子與大禹也能搬請得到?汲古閣主與朱夫子在營中一邊等蘇大郎歸席,一邊找來幾本古書,查找了一番,想找一些有關的情報,做到知己知彼。那汲古閣主睡眼腥松,卻見一本書中這樣寫道:「征西大將軍、南鄭侯臣魏延,誠惶誠恐,頓首上言:楊儀自總兵權,率眾造反,劫丞相靈柩,欲引敵人入境。臣先燒絕棧道,以兵守御。謹此奏聞。」於是大喜道:「找到了,找到了!」朱夫子接過來一看,不覺大怒,罵汲古閣主道:「你睜開眼睛仔細看看,這是來找我們論短長的征西大將軍么?」汲古閣主連忙接過來一看,原來他找到的是《三國演義》中有關魏延的一段情節,此征西明明不是彼征西。於是二人再行查找。不覺又過了不少時間,那蘇大郎外出出恭,仍是未見蹤影。不覺三更將盡,汲古閣主又開始連打了無數個呵欠,正在睡意又來之際,又發現了一本書上介紹了征西大將軍,也未細看,連忙遞與朱夫子。朱夫子就著那搖晃的燭光看去,卻見上面寫道:「征西大將軍鄧艾,耀威奮武,深入敵境,使僭號之主,系頸歸降;兵不逾時,戰不終日,雲徹席捲,盪定巴、蜀;雖白起破強楚,韓信克勁趙,不足比勛也。其以艾為太尉,增邑二萬戶,封二子為亭侯,各食邑千戶。」朱夫子這一次更是勃然大怒,指著汲古閣主的鼻子罵道:「你這廝如此無能之輩,也要妄與他人爭一時之短長?早知如此,我怎肯助你?」汲古閣主撿起書來一看,原來又是那一本《三國演義》,只不過剛才扔開之後換了個地方又撿了回來而已,當下覺得很不好意思。突然,朱夫子在一本《時尚》雜誌上找到了征西大將軍的簡歷。其略曰:「征西大將軍乃網名也,其人為香港人士,雖生活在『古貌林』、『好都肉都』的語言環境之中,但對中國古代典籍卻情有獨鍾。其人精通詩書,廣閱古籍,自視甚高,曾自言『世無仲尼,則不應在弟子之列!』年方二六,乃香江之曠代英才也。」二人閱罷,不禁大大地感嘆艷羨一番。看看天色已經微明,那蘇大郎卻仍是不見蹤影,二人開門出外一看,不覺大吃一驚,卻見征西已在外建起五座營寨,將汲古閣主與朱夫子團團包圍在垓心之內。原來昨夜三更時分,征西率軍來襲,那蘇大郎被驚得落荒而逃,征西正想率先踹營,孔老夫子突然計上心來,附在征西耳邊如此這般一番,征西聽後大喜,於是下令道:「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當下三軍得令,人銜枚,馬摘鈴,將汲古閣主與朱夫子的營寨,圍得水泄不通,同時在一夜之間,築起五座營壘(見征西於2月24日凌晨連發的五個新貼)。而汲古閣主與朱夫子渾然不知,卻只顧埋頭在營中尋找征西的有關情報。等到清晨才知,征西兵貴神速,居然成功地動用了夜戰策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搞笑網戰第三回蘇大郎遭貶思妙計假孔子露餡用強辭卻說那日蘇大郎落荒而逃,後見戰局趨穩,於是又回到營中。誰知那朱夫子平日與蘇大郎早就有些不協,見蘇大郎成了敗軍之將,便前往中軍大帳,向汲古閣主面呈意見,說是蘇大郎平日治軍不嚴,且又貪口腹之慾,以致兩軍大戰之時,居然上吐下瀉,雖然出外擔任警戒任務,卻又讓敵軍乘夜偷襲,最不能容忍的是其人竟然棄軍而逃,將我大軍露暴於敵軍火力之下,險險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建議撤去蘇大郎左軍主將之任、處以停職查看之罰。汲古閣主經慎重考慮,同意了朱夫子的意見,但念在同宗份上(汲古閣主也姓蘇),同時又考慮蘇大郎有一手烹調好手藝,於是降其職為火頭軍,其任務是專門為中軍大帳烹制名揚中外的東坡肘子。蘇大郎回到自己帳中,心中不快,卻也無可奈何。左思右想,突然得一妙計,當下心中大喜,馬上便按計而行。再說征西大將軍那日按孔老夫子之計,一夜之間,在汲古閣主大營之外,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一連布下五座營寨,五行之間,相生相剋,深得行兵布陣之機要,心中大喜,決定於當天晚上召開慶功大會,對獻此良策的孔老夫子大大地嘉獎一番。號召全軍指戰員都要向孔老夫子學習。會後,又特意包了個包廂,邀請有功人員唱卡拉OK以資慰勞。孔老夫子心中也十分高興,手中拿著話筒,突然想起前幾日自己正站在黃河邊上看黃湯滾滾,結成九曲連環,奔向東流,確實是有點「逝者如斯夫」的味道,心中不禁感觸萬分,於是便頓開喉嗓唱了起:「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向北斗哇!」眾人從來未聽過孔老夫子唱歌,誰知甫一出口便這樣不凡,自然是掌聲如潮,當下自有徵西大將軍特意安排的隨軍小姐上來獻上鮮花。孔老夫子手提話筒站在中場,「為之而四顧,,為之躊躇滿志」,又想起那日接到征西的邀請函,邀請函上說只要得勝,其戰利品可以大家均分,於是便又接著唱道:「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這句話唱到了點子上,在場的人早就嚮往著這勝利的一天,自也是掌聲如雷,當下又有兩束鮮花獻了上來。孔老夫子十分高興,又想起那日毅然兵出東魯,很有一些英雄打抱不平的氣慨。於是又接著唱道:「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紅紅火火闖九州哇!咳哎喲,咳哎喲……」突然,場外一陣騷亂,卻見幾個頭戴大蓋帽,身穿制服的人闖了進來。眾人正在驚愕之間,只聽為首的一人道:「我們是3.15消費者協會的工作人員,有人舉報你們這裡有假冒偽劣產品,因此前來查辦!」征西頓時大怒,喝道:「我們這裡怎麼會有假冒偽劣產品?」那人用手指著手提話筒的孔老夫子道:「此人就是!」征西喝道:「此乃震爍古今的孔仲尼先生,其人來自東方的魯國,怎會有假?」那人說道:「非也,此乃孔門弟子有若是也,怎麼會是孔子本人?」征西圓睜雙眼,驚詫不已。突然想起史籍中確有記載,說是孔子死後,弟子們懷念孔子,因為有若的相貌與孔子十分相像,於是明明知道有若不是孔子,但還是請有若身著孔子平時的服飾,坐在昔日孔子的座位上,雖然是裝模作樣,卻也可以平添弟子們對先師的懷念情思。當下征西也很不舒服,問假孔子道:「你明明不是孔子,為何要冒充孔子?我在邀請函上可並不是請你來哇?!」有若十分委屈地說:「可是,你當時的邀請函上明明是請我來的呀!」征西哪裡肯信,於是有若從懷中掏出當日的邀請函說:「白紙黑字,豈是我能胡亂說得出來的?」末後還補了一句:「幸好我未拿它當手紙用去。」眾人盡皆湊上來看,卻見上面有「有若仲尼出東魯」字樣。征西指著「仲尼」二字說:「大家看,我上面明明請的是孔子嘛!」有若分辯道:「是『有若仲尼』,而不是『仲尼』。『仲尼』是我老師,『有若仲尼』卻是區區下下。」征西大怒道:「胡說,有若仲尼怎麼會是你?『有若仲尼』的意思就是『好像仲尼一樣』」有若道:「是呀,不錯,大家也都說我『好像仲尼一樣』的哇,這件事載在史冊,又不是我胡亂說出來的;更何況……」有若話音一轉,接著問道:「請問大將軍,你是認為在『仲尼』的前面加上『有若』二字,仍是『仲尼』嗎?」征西道:「正是!」於是有若又問道:「那麼再請問大將軍,老虎是什麼你知道吧?」征西道:「這誰不知道它是百獸之王啊!」有若道:「可是,如果你在老虎的前面加個『布』字,那這個老虎就成了布老虎,布老虎不可能是老虎吧?請問,這布老虎還是百獸之王嗎?按你的說法,豈不是說,老虎前面即使加上一個布字仍然是老虎?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這有若畢竟是孔門高弟,後來又向公孫龍學了一招「白馬非馬」的玩意,人們明明知道這是在強辭奪理,但卻確實令人難以反駁。征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有若是按自己所寫的「有若仲尼出東魯」而應邀到此的,雙方在文字上的理解出現分歧,但這又怪得了誰呢?要怪就怪自己在書寫邀請函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按照3.15的處罰條例,征西只好交納了相應的處罰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說話的,你前面不是說蘇大郎想了一個什麼妙計的嗎?怎麼全然不見有所交待?諸位難道還不明白,這給3.15打電話舉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大郎哇。原來蘇大郎那天回到自己帳中,左思右想,突然覺得征西左營之中雖由孔老夫子領軍,卻總是有點不太對勁,這蘇大郎是何等精明之人?很快他便看出了其中馬腳,於是便使了一個釜底抽薪之計。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討論學術,參與討論的人是要有一定的基本知識。如果到辯論得劍拔弩張了,還要解釋 ABC 的排列,一加一等於幾這類顯渾栴},那這場辯論不知要論多少萬字,要辯多少年了。史記三家注多錯誤,是史學常識,不單三家注多誤,史記本身也有不少錯誤,你卻撒野說,你來解釋這解釋那。唐代是學術的低潮期,注書注史都有疏不破注的惡劣傳統,對經史子盲目地相信,缺乏科學的批判精神,這是人所共知的。閣主論易、論其他學問卻常引用唐代的資料,忽視宋代清代學術更昌明時代的人的著作。無視清代各文獻學者的努力,一句疑古考據辟云云廢物,把有清三派民國以來所有大家大學者打倒,與此同時卻吹捧經典釋文序錄、司馬貞索隱,好像此等人說出來的便句句金科玉律了。種種跡像表現出來,汲古閣主引用史料有嚴重的偏頗性。即合符自己的想法的材料便引用,迷信的喜愛。無視其他對他不利的證據。又故作糊塗的錯誤理解別人的話語,指鹿為馬。如我說先秦第一手的史料、文本是諸子百家的著作,他卻胡說八道的說什麼先秦史記文本、註解。表現出一種十分滑頭無賴的態度。征西認為和這種人多辯下去也是無益。看官然否? |
征西大將軍說「史記三家注多錯誤」,但我讓他舉出相對來說比「三家注」較好的本子,他卻就是不舉,其實他是舉不出來。他口口聲聲說我「無視清代各文獻學者的努力」,但據我所知,清代在《史記》方面較為下力的不過是下面幾家:張照史記考證汪越讀史記十表邵泰衢史記疑問以上三家是紀昀編輯《四庫全書》收錄的有關書籍。至於紀昀之後有關史記之作,其實多是雞零狗碎之作,根本不能跟司馬貞等三家相提並論,而征西不查,老是抱著那句「三家注多誤」的話不放,真不知道征西是在跟我個人較勁呢還是跟學術較勁。如果跟我較勁,這還情有可原,如果跟學術較勁,那我只能認為我從前太看高征西了。再有,征西老是說我引用唐人的資料,忽視宋代清代學術更昌明時代的人的著作。這更使我感到驚訝。不瞞征西,我本人其實對宋代的易學成果是最讚賞的,我的易學路子,走的就是宋儒的義理派,誰知現在征西卻指責我重唐而不重宋,真令我哭笑不得。至於清代學術,說實話我確是並不讚賞。因為我認為清代所出的多是一些考據學家,而缺少真正的思想家。這並不是說清人的思維能力比前代差,而是因為清代文字獄嚴重,清人為了避禍而不約而同地去鑽故紙堆中的牛角尖,故清代基本上沒有什麼在思想界值得一提的人物。征西還提到了民國時代,這更是令人齒冷,請問征西,民國時代在易學界或是在《史記》研究方面有什麼著名人物?這也許征西自己也答不出來。古語有云: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我想征西就是這樣的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卻硬要別人知道,這可能是太講不過去了吧?我現在的唯一要求就是:既然你認為史記三家注不好,請你說出更好的注本來,讓我開開眼界。征西還有一大法寶是指責我「指鹿為馬」,說什麼他說的所謂「先秦第一手的史料、文本是諸子百家的著作,他卻胡說八道的說什麼先秦史記文本、註解。」我認為這是一種十分沒有道理的指責。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我所引的的他關於這一段話的原文:「司馬貞是唐代人,而且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已是一蔽。」在這段話中,他明明說到為史記作索引的司馬貞,以及與司馬貞同列的三家注,下面馬上便說道所謂的先秦原始文本,中間連句號都沒有,而只用一個逗號連著,在這樣的情況下,誰人能夠理解他此時已經不說唐代了?我個人認為,要想讓別人理解自己的意思,必須首先要有正確明晰的表達語句。在自己沒有表達清楚的情況反而去指責別人,這不是典型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什麼?原來民國以來的學術讓人齒冷?那請閣主告訴大家民國以來的學術如何丟臉,如何齒冷了。對了,學術的進步打破了好多人賴以為生的謊言,打爛人家飯碗,怪不得被人扣上「齒冷」的帽子。大家看到這裡只怕已笑破了肚皮吧?閣主的搞笑言論如下:「征西還提到了民國時代,這更是令人齒冷,請問征西,民國時代在易學界或是在《史記》研究方面有什麼著名人物?這也許征西自己也答不出來。」閣主認為民國以來史記的研究學者都是沒什麼水準的人吧?學閣主兄的一句話,上古史在民國以來是門顯學。歷史學家幾乎人人也對史記著了很大的努力。遠古史的有王國維,中古一的錢穆算是半個名家吧?張舜徽算是個人物吧?郭沫若和顧頡剛雖然立論或有失,但怎看歷史水平遠比司馬貞之輩高出很多,當然,正如我上文所說,閣主兄採摘史料只顧著精神勝利,唐代的東西才看在眼裏,民國的東西處處和他作對,自然地讓他看不起了。易學有什麼人物我不懂論,閣主兄的搞笑言論曾說過先秦時沒有子夏傳易易學便會中斷,閣主兄又自許自己對易學有很高深的理解,那隻可說民國時期也有了一個不小的人物,作你的師公或是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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