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密有聲書.《蓮宗故事》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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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沈槐庭居士,潭州人,少小失學,所以不能窮究佛經,暢談義理。人們都以為他沒有智慧而忽略他。
有一天,他隨永覺禪師學佛,請問進修法門。禪師說:「我觀察你的秉賦,唯一修念佛,定能得實效。」他問:「有沒有其他法超過這個?」禪師說:「葯有萬種,治病為先。若葯與病不相應,雖服用人蔘,又有何益?」槐庭信受了這個教導。從此決志求生西方,一心念佛,絲毫不懈怠。(這是他切實奉行教導,聽了禪師的指點後老實奉行,再不起別的想法。)
崇禎九年十二月,槐庭得了一場病。他自己選好日子,說:「二十六號是吉日,我那天要走。」到這天辰時,本立上人來看他,他笑著說:「我盼師父已久,師父如何來助我往生?」上人說:「二十年所用的功夫全在今日,還得受用嗎?」槐庭舉念珠說:「正好著力。」(就是二十年的功夫沒白做,此時能得力。)之後叫幾個孩子扶他出正房,在堂中設立香案、佛像,自己直身端坐。
當時親友們都來了,張達宇說:「生死關頭,不可被恩愛綁住!」槐庭說:「屢蒙究竟,今天我已得受用,只是不能報答你的厚愛。」就舉手表示感謝。幾個孩子不禁流淚,槐庭呵斥他們,叫妻兒都退下,他只管掐著念珠念佛。
從辰時到午時,親友環繞為他助念,有人聽到天樂鳴空。他忽然說:「時辰已到,我走了。」舉手當胸,與大眾告別,隨後安然往生。過了一段時間,頂門還炙熱。停龕三日,面貌如生。
張達宇篤信凈土,曾經和沈槐庭等結凈土社,專修凈業。數年之後,也念佛坐化。
以上是古時念佛人往生西方的徵驗和事迹,下面再看近代部分凈業行者的往生傳記。
民國關絅之居士,做官幾十年,四十二歲的時候皈依三寶,專修凈土。二十年來,雖然世間事務很忙碌,功課也不能像初學那樣嚴密,但一句佛號時時提起,往生的願非常懇切。
一九四〇年起病苦很多,一九四二年春天才知道得了腸癌。五月十九日病情加重,請趙朴初居士簽證遺囑。他對趙朴老說:「往生凈土不難,現在已經步步接近了。我常常觀想普陀山的蓮花池和觀音菩薩像,也曾經好幾次夢見。祈願大士救度苦厄,接引我生到西方。只是我病中齋戒不能清凈,自己也深深地懺悔。生死大事還要麻煩你幫助。」趙朴老跟他交情很好,準備約一些道友來念佛。關絅之說:「很好,可以同念觀世音菩薩。」
隨後德森法師來了,關絅之喜形於色,合掌說:「請師父領眾,為我專念觀音菩薩。我先求到普陀山轉一圈,然後求菩薩領我去極樂世界。」德森師說:「不用兜這個圈子了,不如當下專念阿彌陀佛,求佛接引直接往生西方。」說了一些這樣的話,堅決勸他直接念阿彌陀佛。關絅之也拚命點頭說:「好。」但是,他的眷屬仍然希望他病好,認為念觀音才妥當,不必改念彌陀。德森師見話不投機,就借口離去了。
之後,又請興慈法師開示。法師來了之後,囑咐他口念心想,和觀音菩薩心心相印,就決定能往生。他含笑合掌說:「我只求帶業往生,就算邊地化城我也很嚮往。」又說:「念佛聲音太急了,我聽得不太清楚。」法師就領眾緩念了大約兩個小時,然後要告辭離去,關絅之說:「聽師父念佛很得力,願師父留在這裡不要走。」
中午過後,法藏寺(興慈法師當時住持上海法藏寺,)的僧人和居士林的道友先後都來了。關絅之一一合掌道謝,而且隨著大眾念佛,臉上也露出喜色,說:「我一切都放下了,決定往生。」傍晚時忽然說:「我妄念太多,大士無剎不現身,怎麼到現在還不見呢?」趙朴老說:「大士是在自己心中,不管見不見,只要你一心仰仗觀音菩薩,就能得到加被。」
於是,趙朴老就在他床前供了一尊四臂觀音像。關絅之見到觀音聖像,合掌高聲稱念:「南無大慈大悲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不久說:「我已經到了蓮池,但沒見到觀音菩薩,所以就回來了。我懷疑有業障,請大家為我念誦《大懺悔文》和觀音聖號。」
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忽然歡呼說:「觀音菩薩來了!」讓大家都跪在床前。自己說:「觀音菩薩就在蓮池當中,蓮花圍繞,我這時快樂極了!」別人問:「見到阿彌陀佛了嗎?」他說:「沒有,只見到了觀音菩薩,清晰明了。」接著合掌高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然後環顧左右,說:「誰願意往生?可以跟我一同往生。」之後,目光一直注視虛空,不再說話。
第二天早晨,興慈師又來了,關絅之仍然舉手作禮。法師囑咐他趕緊閉眼,靜心念佛。然後法師領著大眾同念觀音聖號,不快不慢,見到他的目光漸漸收斂,唇顎微動,在隨著大家念。法師囑咐:「萬緣放下,一心求生西方。」他回答:「好!」問:「聖號聽得清楚嗎?」他說:「清楚。」到了中午,氣息漸漸微弱,安然往生。子時[1]之後,頂門還溫熱。
民國張靜山居士,浙江餘姚縣人。小時候讀書,成年後經商。四十二歲的時候,深感世間的事像空中的浮雲,忽聚忽散沒有什麼實義,所以就想放棄經商,專修凈土。因為店上的事務不容易了結,他就把店堂當作蓮社,和很多道友、家屬一起完全斷絕肉食,專修凈業。每天五更就起來高聲念佛,這樣有三年。
一九四二年夏天,他忽然被疾病纏身,第二年九月初一,寫信請寧波的逸山法師來。師父來後,見他病重,就痛下警策說:「你何不放下萬緣,謝絕醫藥,一心念佛求生凈土呢?念佛的人,平時能念佛,不如病時能念;病時能念,不如死時能念。你生病那麼久沒好,死又有什麼可怕呢?你正應當一心嚮往佛國,念念不離阿彌陀佛,決志求生凈土,時時不忘西方。你要深深地知道,娑婆世界是極苦的,西方凈土是極樂的。要一心念佛來祈求阿彌陀佛接引,頓時登上彼岸。」
逸山法師講了這番話之後,他很歡喜地領受,從此謝絕醫藥和世間外緣,囑咐別人寫了一張紙條說:「我決心專心念佛,求生凈土。凡是各位親友來探望,務必祈求不要談世間事,多念阿彌陀佛助我往生,感激不盡!」他就把這張紙條貼在牆壁上,請了幾位出家人助念,晝夜不斷。
初八這一天,忽然見到觀世音菩薩來告訴他說:「你十八號可以到蓮池海會。」他屈指一數,還有十天。
這真是很快,只需要再過十天就能生到無比殊勝的極樂凈土。念佛人有這個希望,臨終的時候歡欣鼓舞,真是暢快平生。所以,佛菩薩的慈悲護念無微不至。
到了十四號,他再次見到觀音菩薩來說:「你十八號往生西方。」這樣,他的心就決定了。於是囑咐兒子寫信請逸山師在十七號之前趕來,再請一些出家人加一把力助念。十六號早晨,屢屢見到極樂世界依正莊嚴的殊勝境界,明晰地現在眼前。
離往生佛國越來越近了。這比我們考上名牌大學,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世間的事沒有什麼意義,能生到凈土,那才殊勝。就像一個學生考上了最好的大學,盼望著早日開學,進入這所夢寐以求的高等學府。同樣,我們嚮往凈土也要有這樣的心。這是去極樂世界的法界大學,比地球上的哈佛、牛津好無數倍。
十七號早晨,他又見到極樂世界的聖境,就跟人講:「我往生西方有把握了。」當時他神清氣爽、六根聰明,勝過平常。十七號中午逸山師來了,他就對師父說:「我一切都不掛心,只有求生西方銘記不忘。或許我今晚十一時會走,請各位師父白天休息好,全夜念佛助我往生。」到了晚上九點鐘,他自己起來剃頭、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
馬上就要歡歡喜喜去佛國了!這種心情跟一般人死時相比,有天壤之別。大家想想看,一個凡夫現在要去佛國當聖者了,這意味著將要親自見到阿彌陀佛和觀音、勢至菩薩,置身於蓮池海會,置身於極樂世界無比的功德莊嚴,受用極其微妙、殊勝的境界,有這般美好的前程。念佛的人有了決定往生的把握,臨終那一刻是多麼歡喜!那時候自然會想:「往生是最大的事,是最吉祥的時辰。」當然就提前沐浴,換上乾淨衣裳,等阿彌陀佛來接。這不是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有校車來接,而是阿彌陀佛親自來接,這是何等的榮幸!
他這時做好了一切準備,誠心誠意地發願,然後靜靜地躺在床上念佛,等著佛來接引。到了十二點,還沒見佛來。他舉手指表示數字,說:「改到明天九點。」(其實,觀世音菩薩明明告訴他十八號走,他等不及,自己以為今天十七號十一點走。結果等到十二點,佛還沒有來,他就又改到明天九點。)他對大家說:「有好消息了!我見到童子提著一對白綾帶大燈籠,極其光明。」
十八號上午八點,他要水洗臉,叫人幫他整理衣服,端正身體靜靜地躺著,念佛半個小時。忽然間,只見他恭敬地合掌禮佛,之後瞻仰佛像,叫孩子趕緊面向西方念佛。到了九點二十分含笑往生,世壽四十六歲。兩個小時之後,身體冷卻,頂門溫熱。入殮的時候,肢體柔軟,面貌就像活著時那樣。
民國董子明居士,山東蓬萊人。他學識淵博,曾經擔任吳佩孚將軍的秘書。晚年時,摒絕一切世間事務,專精念佛有十多年。
因為天津徐蔚如居士的介紹,他受倓虛老法師聘請,擔任青島湛山寺佛教學校的教員。每天除教國文和改文章之外,其餘的時間都用來閉門念佛,固定在寮房裡念佛四萬聲,這是他志在凈土。他是專精用功的人,恐怕別人打閑岔,常常把房門反鎖,假裝外出。
有一天,他在房間里念佛相應,忽然發現自己在大殿里念佛,偶爾一注意:「我怎麼會在大殿里念佛?」他很吃驚!本來身體鎖在房間里,怎麼會跑到大殿里來了呢?他不知道原因。不久,他請人找一把鑰匙開門(因為他本來反鎖在裡面,鑰匙也在裡面,他進不去),他自己用的那把鑰匙還在房間的桌子上。
後來他以此事請示倓虛法師,法師說:「你念得內外相應,到了業盡情空的境界,心裡沒有絲毫執著,外境就障礙不了,所以出入自如。」可見他念佛到了何等地步!
因為他住在異地,身邊沒有親人,所以就特別在阿彌陀佛前發願,求佛加被:一、身無病苦;二、病即往生。因為一個人孤身在外,就怕生病沒人照顧,那會很苦。所以他求佛加被,讓身體沒有病苦,一旦有病苦就立即往生。後來他果然常常念佛,全身無病。到臨終前三天,只是感覺全身疲乏、四肢無力,飲食照常,沒有一點痛苦。
臨終的時候預知時至,心很清醒,請僧眾輪班助念。念到寅時,他從床上坐起來,和顏悅色地對大眾說:「到此方知功不唐捐。」意思是,我到這時才知道,平生用的功夫一點不白費。說完就坐著念佛往生了。
他是一個幸福的人,沒有什麼苦,一直在佛光的護佑當中,阿彌陀佛有願必滿。所以,我們要靠定阿彌陀佛,生時吉祥,死時快樂。
臨終前預知時至,毫無痛苦。走的時候穩穩噹噹,從容鎮定。實際上,這是他功夫得力了。所以他最後給大家開示,到這時才知功不唐捐。這樣看來,董居士往生的品位一定很高。我們平時精進用功,就是為了臨終這一刻。一分耕耘,一份收穫,功夫決定不會白費。
民國溫彥斌居士,福建莆田縣人。他畢業於陸軍大學,做到中將的官職。雖然他歷任軍職,但是溫文爾雅,潛修佛法,沒有高官的習氣。平常自度度他,不遺餘力。曾經在滁州瑯玡山崖寫了一丈多斗大的金字「南無阿彌陀佛」,筆法蒼勁。往來的遊人看到六字洪名,心中落下印象,都有很多感應。
他的信心很深,願力很切。1940年抗戰期間,他在西安某總部任職。當時日本人的飛機狂轟濫炸,他就在南轅門的辦公室里念佛。炸彈紛紛投下,四周的房屋都炸得焦毀,只有他的辦公室安然無恙。敵人的飛機走了,大家來看望,很吃驚地問他:「這麼危險,你為什麼不避一下呢?」溫將軍說:「念佛免難,這是佛金口所說。他轟炸得越凶,我念佛越緊,他能把我怎麼樣?」他有這麼深的信心!而且厭離娑婆欣求極樂的願心,比同道倍加懇切。
後來因為老母親八十高壽,他就堅決向當時的長官衛立煌(國民黨將軍)辭職,回家孝養母親。當時他約了滕縣劉子衡到莆田縣講學。有一天,他對劉子衡說:「我原本想送你回蘭州,沒想到你先送我回老家。」劉子衡認為他沒病,就一笑了之。
過了幾天,溫彥斌邀請四眾共同來吃午齋。大家還不知道,這是他已經預知時至,邀請大家來助念的意思。吃完齋,溫居士搭上衣去拜母親。母親吃驚地問:「你去哪裡?」溫彥斌說:「我要去成佛。」母親說:「成佛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他說:「母親還要七八年才能去,兒子可以先去部署一切。」之後他就進了佛堂拜佛、念佛,端坐誦經,還沒誦完就已經坐化了。
荼毗的時候,有一縷白煙直衝雲霄。溫將軍的真容騰在虛空中,穿著袈裟結跏趺座。大眾看到這幕情景,紛紛下拜,嘆為稀有。
民國胡松年居士,晚年皈依印光大師,專修凈土。他常住在蘇州靈岩山寺的新塔院,跟隨大眾熏修。雖然年紀大了,鬍鬚頭髮花白,但是健步如飛,十分硬朗。
一九四八年的某天早晨,他才進山門,就向門頭的師父頂禮告假。然後到寺院的客堂、庫房和東西關房,最後進方丈室,見人就拜,拜後就說:「我特意來請假,明天上午八點我就要回家了。」當時的住持妙真和尚不信他的話,就過來探望。胡松年說:「昨晚,夢見觀世音菩薩用凈水灑我的頭,師父(指印光大師)用黃蓮花安在我腳下。師父說:『後天上午八點鐘我來接你,快請人助念。』請大和尚慈悲,派幾位師父助我念佛,免得我臨終心慌意亂、不能自主。」這樣妙真和尚就派了八個僧人來助念。第二天早上,妙真和尚又來看望,胡居士仍然談笑自如。
一般人臨終的時候,都會恐懼、慌張。而凈業成熟的人臨走時悠然自在,和朋友們說說笑笑,時辰一到就立即生到西方。這就像已經預訂了十天後的機票,到時就可以穩穩噹噹地登機。阿彌陀佛親自來通知哪一天往生,就像提前訂好了機票。之後交待、安排好後事,等待佛來接引,好比在候機室里等待。應驗往生,如同到點準時登上飛機。其實,往生更簡單,不必任何外在的力量,一念間就生到西方蓮池裡了。
妙真師問:「吃早餐了嗎?」他說:「照常吃兩碗粥。」又問:「身體有不舒服嗎?」他說:「一點沒有,不過我八點鐘一定要走。」又問:「要不要通知你上海的兒子?」他搖搖頭說:「我昨天已經想好,還是不通知為好。他們不明白佛法,來了會悲傷哭泣,亂我正念。不過既然和尚想到了,就請電話通知,等他們到這裡時,我已經去極樂世界了。」說完後就一直念佛。最開始念六字,然後念四字,之後是一字(「佛、佛、佛」),最後只是嘴唇在動,聽不到念佛聲。剛到八點,就安祥往生了。
桌上的小油燈原來忽明忽暗,忽然間變得光明炯炯,像一千個太陽聚在一起一般。房間里百千種音樂同時俱作,自然發出「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洪名。大家都共同見到、聽到。
最後的瑞相不可思議!像一千個太陽的光明,是佛光顯現。百千種樂同時具足,是凈土的妙樂。
[1]子時:夜半,23時至1時。其餘時辰為丑時:雞鳴,1時至3時。寅時:平旦,3時至5時。卯時:日出,5時至7時。辰時:食時,7時至9時。巳時:隅中,9 時至11時。午時:日中,11時至13時。未時:日昳,13時至15時。申時:哺時,15時至17時。酉時:日入,17時至19時。戌時:黃昏,9時至21時。亥時:人定,21時至23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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