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解析(5)

06-12

紅樓夢解析（5）劉同順三、紅樓夢故事描述的脈絡和思想實質6、石頭記說明了什麼？紅樓夢又名石頭記。紅樓夢就是從這塊石頭開始描寫的，它是一塊補天未用的石頭，讓一僧一道攜入紅塵歷經了悲歡離合。因故事在石頭上記述分明，編述歷歷，所以故事取名石頭記。此說固然荒唐，卻大有深意。紅樓夢書中說故事的地域邦國、朝代年紀失落無考，這是作者的故意模糊。書中涉及到主人公和作者也是故弄玄虛。故事是石頭上記載的，不是某某人寫的，同樣是在含糊躲避。書中說是曹雪芹將書編完，也不承認是書的作者。前面加了空空道人抄的，轉到吳玉峰再到孔梅溪，最後才是自己。這好比是做了一件非法的事，拿了一件不該拿的東西，非要說是別人送來的、路上撿的。可現實中確實是曹雪芹將書寫完並傳向社會，這是有資料證明的。書中也說的清楚："將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書中脂批也說："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中秋詩挨雪芹""命芹刪去"等等都說明了作者就是曹雪芹。石頭記不過是一個幌子。書中還有一個更大的噱頭，就是寶玉是"口銜寶玉而生"。"銜玉而生"大有深意。從表面上來看，伴隨寶玉下生就成了故事的親歷者，書中的一切都可以從寶玉這一視角來進行描述。石頭就是寶玉，寶玉就是石頭。寶玉本名"寶玉"而不是賈某（如賈璉、賈珍等）就是這個道理，石頭與寶玉合二為一。說白了石頭記的東西就是寶玉的經歷，也就是曹雪芹後來寫出的東西。這是從小說主人公和作者的角度理解石頭的一個方面。前面我們講了，甄賈是不同的，是書中存在的兩個形象，是賈中有甄，賈不等於甄。賈寶玉不是甄寶玉。書中講這個賈寶玉不能離開這塊石頭，否則就鬼迷心竅，瘋魔無常，不是砸東西就是拿刀弄杖。石頭為何對這個賈寶玉如此靈通，大家不要忘了，石頭就是一部書，就是紅樓夢。紅樓夢的本旨就是警世勸人，它寄託著曹家人的心聲，一榮皆榮，一損皆損。書的後面還有甄寶玉送玉一說，更說明了這個道理！甄寶玉也就是書的作者，送去的那是玉，分明就是警示和忠告！紅樓夢後面的甄寶玉給賈寶玉送玉與前面的預演的太虛幻境有異曲同工之妙。賈府里的這個賈寶玉口中銜玉而生，描寫的至尊至貴，象徵了一個至高的形象。這就是石頭在紅樓夢中起的作用。甄寶玉給賈寶玉送玉，送去的是紅樓夢這部書。紅樓夢是甄寶玉寫給賈寶玉的。以上是對紅樓夢的大致解析。關於紅樓夢的一些細節描寫，不妨以曹顒著書的視角做一些分析。四、曹顒紅樓細說1、第一回關於石頭的描寫原來女媧氏鍊石補天之時，【甲戌側批：補天濟世，勿認真，用常言。】於大荒山無稽崖練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甲戌側批：合周天之數。蒙側批：數足，偏遺我。"不堪入選"句中透出心眼。】只單單的剩了一塊未用，【甲戌側批：剩了這一塊便生出這許多故事。使當日雖不以此補天，就該去補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有此一部鬼話。】便棄在此山青埂峰下。【甲戌眉批：妙！自謂落墮情根，故無補天之用。】誰知此石自經煅煉之後，靈性已通，【甲戌側批：煅煉後性方通，甚哉！人生不能學也。】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材不堪入選，遂自怨自嘆，日夜悲號慚愧。二仙知不可強制，乃嘆道："此亦靜極思動，無中生有之數也。既如此，我們便攜你去受享受享，只是到不得意時，切莫後悔。"石道："自然，自然。"那僧又道："若說你性靈，卻又如此質蠢，並更無奇貴之處，如此也只好踮腳而已。【甲戌側批：煅煉過尚與人踮腳，不學者又當如何？】也罷，對石頭的描述借用了女媧鍊石補天的典故，補天之石頭脂批說"補天濟世"，是象徵發揮大作用的重要角色。"使當日雖不以此補天，就該去補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有此一部鬼話。"是說：作者既然沒有大的能力，就不應該去承擔大的重要角色，假使承擔不重要的角色可能就不會被棄之不用，也就生不出這許多故事，產生慚愧，嘆息自己無才無能的情結。在曹家的歷史上，棄之不用者為誰？曹寅任江南織造病死職上，曹宜，任護軍參領兼佐領；曹荃，任司庫，其他人大都任內務府的一般角色，沒有大的變故。唯有曹顒小小年記就繼任曹寅的重要職位，不到三年神秘消失。他過繼來的弟弟曹頫繼任後一直干到被抄家，不能理解為棄之不用。縱觀全部的人物曾擔任重要的角色，又不能完成重任的只有這個曹顒。他的神秘死去實際就像書中寶玉的出走，"懸崖撒手"的說法是表明他離職出走。從這個意義上講，石頭的敘述只能是針對曹顒的離職出走。三年不到的時間證明他無力承擔繼任的織造之職，也確實沒有補完父輩留下的巨大虧空，正是" 無材可去補蒼天"。可能有人要問：曹顒是擔任了一段職務，怎說不堪入選？試想如果不曾擔任怎能證明自己確是無才！如果根本就沒有機會擔任，應該是感嘆空懷才志，老天不公，而不是這般慚愧，有負罪感，悔恨不已。書中也說到：此石自經煅煉之後，靈性已通。甲戌側批：煅煉過尚與人踮腳，不學者又當如何？是鍛煉過不合適，才不堪入選、棄之不用。未用的石頭"棄在青埂峰下"。【甲戌眉批：妙！自謂落墮情根】。"青埂峰"、"落墮情根" 是照應後面主人公賈寶玉沉湎於情場、討厭仕途最終一事無成的情況。曹顒是經歷到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的最合適的人選，他是曹寅中年得的寶貝兒子，而曹寅的孫輩即便是曾生活在江南織造的時期，也不到兒女情長的年紀。2、關於神瑛侍者在紅樓夢的第一回講到神瑛侍者和絳珠草的故事。神瑛侍者和絳珠草思凡來到人間化身為黛玉和寶玉兩個人物。我們撇開神話的成分，神瑛侍者也是寶玉的一個原始形象。書中交代他僅是赤瑕宮的一名侍者，既不是宮主，也不是其他管理者，充其量是一個高級僕人而已。而曹顒也曾在內務府幹過差事，是名副其實的侍者。曹顒——侍者——寶玉在這裡又找到了聯繫。曹顒在內務府當差時可能偷偷結識一落難的婢女，在他的關照下，此女脫難成為一個比較出類的人物，這就是林黛玉的原型。兩人相互愛慕，但在宮內只能是空想思戀，演繹了一段純潔的愛情故事。根據書中的人物類型描寫，林黛玉與晴雯是一類人物，實際是一種影子關係。晴雯是從一般婢女而成為高等的婢女，因有招惹寶玉之嫌而逐出府門，最後憂鬱致死。林黛玉預示的結局也是早逝，憂鬱致死。兩人的結合可能就是曹顒在內務府結識這名女子的波折經歷。寶釵與襲人也是一類人物，兩人結合與寶玉既有夫妻之實，也有夫妻之名。在曹家與曹顒相識並逐步成為夫妻的只有寶釵的原型人物，她是曹顒的表親。將北京空戀的女子搬到自己家並也寫成表親實際是一種虛構。所以脂批說：黛玉、寶釵乃異名而同身一人。在這一段的描寫中有甲戌眉批："知眼淚還債，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說得出。蒙側批：恩情山海債，唯有淚堪還"。說是黛玉還淚，實則作者還淚。如果說曹顒結識一名女子，不管如何接濟，都談不上恩情似山海。在這裡不過藉此講明兩人的關係，說明黛玉的性情。"恩情山海債，唯有淚堪還"只能用眼淚還債的是曹顒本人。曹顒自小就受康熙皇帝的格外關照，康熙曾說："曹（顒）系朕眼看自幼長成"；到江南巡視就接見過年幼的他；曹寅死後讓他繼任織造，這一系列的關照真是恩情似海。然而曹顒繼任後無力彌補曹寅的虧空，在職上假死離職出走，又是康熙讓其堂弟繼任，再次保全了曹家。曹顒出家在外，困頓不堪，深負康熙的恩情，所以說：恩情山海債，唯有淚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