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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六經病證的總結 (1)(2)(3)

傷寒六經病證的總結(1)(2)(3)

(接上篇)我們整個回憶一下,《傷寒論》的主要內容,《傷寒論》以六經分證為綱領把錯綜複雜的外感病分了六大類。那麼,首先是太陽病,因為張仲景認為輸佈於體表的陽氣,那是由太陽來輸布的。所以,體表的了陽氣,被寒邪所傷,而發生的淺表的證候,把它叫做太陽病。

太陽病涉及到了表證,涉及到了太陽經脈氣血不利的證候,涉及到膀胱腑的證候。從太陽表證來講,風寒邪氣傷人體體表的陽氣。體表的陽氣被傷,它的溫煦肌表的功能,調節汗孔開合的功能,和防禦外邪的功能失調。

因此,在它的臨床證候上,就出現了兩大類。一類是汗孔只能開不能合的,有汗的,我們就把它叫做中風證。另一類是汗孔只能關而不能開的,無汗的,我們把它叫做傷寒。由於中風本身這個證候有汗出,汗出就要傷營。所以 ,我們把它叫做「太陽中風表虛證」。

而傷寒這個證候呢?沒有汗出,不存在著營陰外泄的問題。所以,我們把它叫做「太陽傷寒表實證」。這個表虛也罷,這個表實也罷,是相對而言的,並不是說太陽中風表虛證,後世醫家把它叫做表虛證,並不是說它是個虛證。在治療上我們不是補正為主,而是驅邪為主。

治療太陽中風表虛證的,我們用桂枝湯;治療太陽傷寒表實證的,我們用麻黃湯。隨後,我們《傷寒論》中又談到了桂枝湯的其它適應證、桂枝湯的使用禁忌證、桂枝湯的加減運用舉例。談到了麻黃湯的適應證、麻黃湯的使用禁忌證、和麻黃湯的加減運用舉例。這一大部分的內容,是太陽表證這部分的主要內容。

太陽病有汗的,應當用桂枝湯,而禁用麻黃湯;太陽病無汗的,應當用麻黃湯 ,而禁用桂枝湯。可是,我們在臨床上,卻會遇到一種中間的狀態,病人是沒有汗。但是寒邪閉表的這個寒邪並不重,病程已經長了,營衛之氣已經不足,你說這個時候用桂枝湯?它不能夠發越在表的閉郁的寒邪;用麻黃湯呢?又怕它發汗太過,更傷營衛之氣。

在這種情況下,張仲景把兩個方子合起來,這就是我們在太陽表證最後談到的那三個「小汗方」:桂麻各半湯、桂二麻一湯、桂二越一湯。別看這三個方子我們今天在臨床上用的機會並不多,但是這種合起來、合方治疑難的這種思路,特別值得我們今天學習。所以,我們今天在臨床上,常常不是單獨的用一個方子。經方和後世的時方,可以相混合,兩個經方或者三個以上的經方,可以相混用的這些思路,都來自於《傷寒論》,它可以指導臨床治療。

當太陽表邪不解、邪氣循經入里的時候,就可以出現膀胱的腑證。太陽腑證有氣化不利的,我們把它叫做太陽蓄水證。太陽腑證有血熱互結的,我們把它叫做太陽蓄血證。太陽蓄水證 ,我們大家都非常清楚了,那是膀胱氣化不利,排出廢水的功能發生了障礙,出現了小便不利、小便少。

膀胱氣化不利,津液不能輸布上承,出現了消渴、口渴、渴欲飲水;膀胱氣化不利,下焦氣機壅遏,出現了少腹苦裡急,同時還可以兼有脈浮、脈浮數、身微熱這樣的表證。這是典型的一組太陽膀胱蓄水證。小便少,下竅不利;水邪上逆,可以阻滯中焦氣機而兼見心下痞;水邪上逆,使胃失和降,可以兼見渴欲飲水,水入則吐,仲景把它叫做「水逆」(轉下篇)。

傷寒六經病證的總結(2) [原創 2009-12-23 10:31:50]

(接上篇)這在治療上都用五苓散,外疏內利,表裡兩解。而對太陽腑證的血分證來看,那是血熱互結於下焦。這個時候如果是血熱初結,熱勢重而且急,瘀血剛剛形成的話,癥狀見到了少腹急結,其人如狂,我們就用桃核承氣湯,泄熱為主,兼以化瘀。

如果是血熱瘀結,瘀血重,而瘀血病勢比較急,熱邪已經收斂了,臨床癥狀呢,見到了其人如狂或者是發狂,少腹硬滿,那我們就用抵當湯,來破血逐瘀。如果瘀熱互結,熱雖有,但熱勢非常輕微,瘀血雖然形成,但是瘀血的病勢非常和緩,癥狀僅僅見到有熱少腹滿,那我們就用抵當丸化瘀緩消。抵當丸這張方子 ,在《傷寒論》中可以看成是消法的代表方,太陽本證就這麼多內容。

當太陽病失敗治或者誤治以後,使臨床證候發生了新的變化。這個新的證候,又不能用六經正名來命名的,我們通通的把它叫做「變證」。而張仲景把變證中的、因為多次誤治所造成的、病情複雜的這種變證,又叫做「壞病」。變證也好 ,壞病也罷,或寒或熱,或虛或實,或在臟工,或在腑,變化多端,錯綜複雜,張仲景提出了「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施治」12個字的治療原則。

那麼,這12個字治療原則,也是《傷寒論》辯證論治精神,在文字表述上的最集中體現。所以,我們特彆強調大家能夠背人會這12個字,能夠領會它的精神。太陽病篇隨後列了或者是熱,或者是寒,或者是虛,或者是實和種種變證。這些變證的治療,為我們臨床對許多雜病的辯證論治,提供了思路,提供了方葯。

所以,太陽病篇的這個變證的內容,有許多方子是我們在治療雜病中經常運用的。比方說桂枝甘草湯,我們就經常用於治療心陽虛的心慌心跳。桂枝龍骨牡蠣湯、桂枝去芍藥加蜀漆龍骨牡蠣救逆湯、桂枝加桂湯,我們經常用於治療神經官能症而辯證屬於心陽不足的。

治療脾虛的那幾個方子,如厚姜半甘參湯、小建中湯,這在臨床上非常常用。厚姜半甘參湯,治療腹脹滿。小建中湯或者是治療腹痛,或者是治療心中悸而煩。治療水氣病的苓桂術甘湯、苓桂姜甘湯、苓桂棗甘湯,那在臨床上更是常用。

治療腎陽虛的乾薑附子湯,不怎麼常用,但是治療腎陽虛。而陽虛水泛的真武湯,卻是非常非常常用的一張方子。治療陰陽兩虛的那個灸甘草湯,它治療脈結代、心悸病,那更是中醫治療心律失常的一個最古老的方子,而且用起來還很是有效。所以,太陽病篇的變證的這些內容,也是我們臨床經常用得到的內容,我們應當很好的掌握它。

邪入陽明。從陽明病的角度來看,它也是兩大類。那麼一類呢,是邪偏於淺表的,我們把叫做陽明熱證,前世醫家也有把它叫做陽明經證。我們這裡經證也罷,熱證也罷,主要是指的那個胃熱瀰漫的白虎湯證,和胃熱瀰漫、津氣兩傷的白虎加人蔘湯證。

但是,在《傷寒論》的原文中,這個陽明的熱證是怎麼來的呢?是陽明經脈有熱,誤下以後所造成的。陽明經脈有熱,誤下以後的那個221條,首先出現了餘熱留擾胸膈的梔子豉湯證。所以 ,後世醫家把陽明經熱誤下、餘熱留擾胸膈,出現心煩、心中懊惱、但頭汗出、飢而不欲食的這個證候,叫做陽明熱證的第一

傷寒六經病證的總結(3) [原創 2009-12-24 09:36:20]

(接上篇)儘管有的醫家說這是陽明經熱誤治以後的變證,但是陽明經脈循行於頭面、胸腹,胸中也是陽明經脈所過的部位,所以我們把熱在上焦的證候,說它是陽明熱證,也沒有什麼大的錯誤。上焦有熱,用梔子豉湯清宣鬱熱。中焦有熱用白虎湯、白虎加人蔘湯,辛寒折熱,而中焦有熱的證候的重點,是白虎加人蔘湯證。

所以,我們在講白虎加人蔘湯的時候,用了比較多的時間來分析它身大熱、汗大出、特別是口大渴的問題,還有脈洪大的問題。除此之外,它還有熱盛耗氣、氣不固表,還有大汗出、腠理開泄、經不起外來的風寒的吹襲,而兼見時時惡風,或者背微惡寒這樣的虛象,治療用白虎加人蔘湯,辛寒折熱,益氣生津。而白虎加人蔘湯從今天來看,無論是外感熱病的病程中,還是治療雜病,都有很多的使用的機會。

陽明經熱誤下之後,傷了下焦陰液,而餘熱和水結於下焦,這就形成了陰虛水熱互結證,這就是「陽明病篇」熱證熱在下焦的一個證候,它的臨床表現有心煩不得眠,有小便不利,有渴欲飲水,治療用豬苓湯,來清熱利尿育陰。所以,陽明熱證的上焦清宣法、中焦折熱法、下焦清利法,為後世醫家治療上、中、下三焦不同的熱證,提供了思路,提供了方法,提供了方葯,這是我們特別值得學習的 。

當陽明燥熱和陽明糟粕相結以後,就形成了陽明的實證。就陽明實證來說,陽明腑實證是主要的。構成陽明腑實證的基本證候特點有兩類,一類是全身毒熱內盛的證候,一類是腹部實證的臨床表現 。這兩組證候同時具備,我們才可以把它診斷為陽明腑實證。

如果只有第一組證候,陽明毒熱內盛的證候,那麼我們只能用清法,只能把它看成是陽明熱證,而不能把它看成是陽明腑實證。如果只有第二組證候,也就是說只有腹部的實證表現,沒有全身的熱盛的癥狀,那它不是外感病,它不是陽明病,它只是雜病,它是雜病中的腹滿的實證。

當然 ,雜病中的腹滿的實證,可以用大、小承氣湯來治療。但是,你不能把它叫做陽明病,只能把它叫成是承氣湯的適應證之一。既然陽明腑實證是由全身毒熱內盛的證候,和腹部的實證表現的兩組證候疊加而成的,這就便於使我們選擇在什麼情況下 ,使用調胃承氣湯,在什麼情況下用小承氣湯,在什麼情況下用大承氣湯。

如果以毒熱內盛為主的,我們用調胃承氣湯,調胃承氣重在瀉熱;如果以腹部的實證表現為主的,我們用小承氣湯,小承氣湯重在通腑,重在導滯;如果毒熱內盛的證候和腹部實證表現都重的時候,那自然是用大承氣湯,既瀉熱,又通腑。

陽明實證還涉及到脾約證,那是由於胃陽亢盛,脾陰不足,脾不能夠把津液還入胃腸道,醫家把它叫做「脾不能為胃行其津液」,這個時候,津液出現了偏滲,小便數多,大腸失潤,大便乾燥,這就叫「脾約」,治療用麻子仁丸潤下。因為麻子仁丸是為了通便,所以它以小承氣湯為底方,「二仁一芍小承氣」,它是潤腸通便的一張方子,在外感熱病的病程中,由於熱盛傷津,也由於治療的時候,或者用了發汗,或者用了利尿等等,傷了津液,津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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