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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留存影史的時刻 讓戛納成為聖殿

『電影圈最大的商業社群』

來源:時光網

一年一度的戛納國際電影節北京時間5月18日凌晨開幕,今年戛納迎來了自己70歲的生日。在這70年里,戛納早已不只是法國南部度假勝地,通過幾代組織者的努力經營,它已變成了電影盛宴的代名詞,全球最重要的電影節,不僅是作者導演,甚至每一位導演都希望自己的作品有一天可登上這個舞台。

1939年的戛然而止,1946年的重新開啟,1968年的尷尬停擺,時至今日,戛納電影節在商業與藝術之間做出了微妙的平衡,它與美國奧斯卡之間互為補充,同時為世界輸送著優質電影。

在「海濱大道」上,在「電影宮」里,這70年放映的電影,發生的事件,紅毯上走過的明星共同構築了戛納電影節。這裡的歷史也是電影史的歷史,它改變著電影史,電影史也反過來改變著它。

對於戛納來說,金棕櫚是很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沒有它,就不能成為戛納電影節。有索德伯格靠處女作一鳴驚人,有皮亞拉振臂與眾人互懟,也有哈內克、達內兄弟、肯·洛奇等躋身雙金俱樂部,服眾與否,眾人心中各有答案。

既然是盛宴,就永遠不能缺少明星,碧姬·芭鐸的艷煞眾人,格蕾絲·凱利的傾國傾城,索菲亞·羅蘭的熱情奔放,克勞迪婭·卡汀娜的歡快起舞,莫尼卡·維蒂的冷漠撩人、鞏俐的東方風情,即便是范冰冰的一席龍袍也留下了印記。

今天本文選取70個經典瞬間來回顧一下戛納電影節,所謂掛一漏萬,70年戛納里發生的故事是說不完的。

一九四十年代

1939年戛納電影節海報

戛納電影節誕生(1939年 )

第一屆戛納電影節於1939年9月1日舉行。路易斯·盧米埃爾擔任了第一屆主席,但就在電影節開幕當天,德國閃擊波蘭,戛納電影節被迫取消,9月3日,英法對德宣戰二戰爆發。直到二戰結束後的1946年,電影節才正常舉行。

戛納電影節重啟(1946年)

二戰陰霾已過,1946年9月20日,在在法國外交部、教育部、電影聯合會的共同支持下,戛納電影節正式重啟,那年參加競賽的有希區柯克的《美人計》,大衛·里恩 的《相見恨晚》,喬治·庫克的《煤氣燈下》,雷內·克萊芒的《鐵路戰鬥隊》,讓·谷克多的《美女與野獸》,羅伯托·羅西里尼的《羅馬,不設防的城市》等片。

讓·谷克多(左)、米歇爾·摩根(中)、讓·馬萊(右)在戛納電影節上

第一位戛納影后(1946年 )

在第1屆戛納電影節上,米歇爾·摩根憑藉《田園交響曲》獲得最佳女主角獎,這也是戛納電影節歷史上頒發出的第一座影后獎盃。

第一部獲得金棕櫚的亞洲電影(1946年)

在第1屆戛納電影節上,印度影片《貧民窟》同其他10部影片共同分享了最高榮譽。

第一部入圍主競賽的動畫電影(1947)

迪士尼出品的《小飛象》入圍了第二屆戛納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並獲得了最佳動畫設計獎。

一九五十年代

碧姬·芭鐸在戛納受追捧

碧姬來了(1953年)

1953年第6屆戛納電影節,只有19歲的碧姬·芭鐸來到了這片蔚藍海岸。當時的她是一個籍籍無名的18線小明星,僅僅出演過幾回配角。她在海灘上擺出各種姿勢,讓記者們拍個夠。她身上的氣質是前所未有的,碧姬不用蹭紅毯就已經收穫了媒體與業界的關注,三年後她帶著《上帝創造女人》再次來到了這裡。

那一年的格蕾絲·凱利很美(1955)

那一年,喬治·希頓的作品《鄉下姑娘》入圍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格蕾絲·凱利第二次來到了戛納電影節,就在這一年,她遇到了以後的丈夫摩納哥王子---雷尼爾三世。

第一座金棕櫚獎盃(1955年)

如今的金棕櫚獎盃

1955年,電影節歷史上第一座金棕櫚獎盃頒發給了影片《君子好逑》。金棕櫚獎的前身是「金鴨獎」,獎盃為金制棕櫚枝,一共有19片葉子,又被稱為「金棕櫚」。「金棕櫚」獎盃經歷了50多年的演變,才逐漸成為現在

的樣子。在1954年,電影節理事會邀請多位珠寶設計師設計獎盃,最終敲定了Lucienne Lazon的設計。

索菲亞·羅蘭在1955年戛納電影節

兩大女神PK(1955年)

現在蹭戛納紅毯成了中國小明星的必選項,想當年,在1955年戛納電影節上還發生一場義大利女神之間的紅毯大對決,就發生在索菲亞·羅蘭與吉娜·勞洛勃麗吉達兩位最當紅的義大利女星之間。兩人可以說積怨已久,索菲亞·羅蘭更是在紅毯上做足功夫。當年她走紅毯就走了10分鐘之久。

《夜與霧》引爭議(1956年 )

1954年,受法國二戰歷史委員會的委託,阿倫·雷乃拍攝了這部叫做《夜與霧》的紀錄片,片名取材於希特勒1941年下達的「夜霧命令」。1956年,《夜與霧》入選了第9屆戛納電影節,但當時西德駐巴黎大使向電影節官方提出了書面抗議,其理由是影片傷害了德國人民的感情,在官方渠道的壓力之下,戛納不得已取消了《夜與霧》電影節期間的放映安排。但這個決定引發了納粹大屠殺倖存者的集體抗議,權衡之下,戛納選擇在非競賽單元低調地放映了《夜與霧》。

首部入圍戛納主競賽的華語電影(1959年 )

1959年,台灣話劇導演田琛執導的《蕩婦與聖女》作為中國第一部入圍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特呂弗與利奧德在戛納

《四百擊》震驚戛納(1959年)

弗朗索瓦·特呂弗與少年讓-皮埃爾·利奧德攜《四百擊》入圍第12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並最後捧走了最佳導演獎,也讓法國新浪潮正式登上舞台,安托萬在影片中的最後一幕在世界電影史上留下濃重一筆。

一九六十年代

安東尼奧尼和莫尼卡·維蒂在1960年戛納電影節

《奇遇》惹噓聲(1960年)

安東尼奧尼的《奇遇》在13屆戛納首映,然而放映過程中觀眾們常常偷笑,和噓聲,身在現場的安東尼奧尼和女主角莫妮卡·維蒂帶著失望離開,維蒂眼看著劇組數月的心血不被認可難過的傷心落淚。

好在,包括羅西里尼、巴贊遺孀詹寧·巴贊等著名的導演和影評人等業內人士看到了《奇遇》在鏡頭語言上的探索價值,發出了公開支持《奇遇》的聯合聲明:「昨天,我們看了《奇遇》,這是本屆電影節上最好一部電影。」並且批評了觀眾們觀影時的鬧劇。果不其然,《奇遇》最終拿下了當年戛納電影節的評審團大獎。2009年,62屆戛納電影節的海報設計的靈感,就來自於《奇遇》中的一幅畫面。

《倩女幽魂》入圍主競賽(1960年)

1960年,李翰祥導演執導的《倩女幽魂》入圍1960年第13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其後,《楊貴妃》、《武則天》也相繼入圍了主競賽單元。

費里尼憑藉《甜蜜的生活》奪金棕櫚

《甜蜜的生活》爭議中奪金棕櫚(1960年)

那邊安東尼奧尼柳暗花明,這邊的費里尼也是水深火熱。兩位導演同場競技,費里尼帶來的是《甜蜜的生活》,遭受的指責與攻擊卻也不少。《甜蜜的生活》對宗教本身的盲目與偽裝給予了批判。但這顯然觸動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梵蒂岡的媒體給《甜蜜的生活》戴上了「煽動犯罪和墮落」的罪名,對費里尼本人的創作初衷也橫加指責,甚至叫囂著要求禁映影片,扣押費里尼的護照。不過,相當一部分藝術家和觀眾肯定了影片在批判與揭露上的價值。在兩種力量的交鋒中,《甜蜜的生活》在戛納展映期間人氣頗高,大家都想要一睹這部爭議影片的真相。最終,戛納頂住了壓力,將金棕櫚給了《甜蜜的生活》。

《維莉蒂安娜》被罵名(1961年)

宗教話題一直以來相當敏感,第13屆戛納電影節上,布努埃爾帶著他宗教三部曲之一《維莉蒂安娜》參賽,雖然獲得金棕櫚獎,但依然背負上了頗多的罵名,一切皆因為影片對基督教虛偽本質的赤裸揭露。影片在導演祖國西班牙被禁映,甚至威脅布魯埃爾本人不許參加頒獎儀式。巴黎的街道上,有人在海報上寫下「世界第一殘忍的導演」,可以說《維莉蒂安娜》受到了來自官方和民間的多重壓力,但這都無法影響影片本身的閃耀。

影評人周誕生(1962年) 

影評人周單元創辦於1962年,還得從在1961年第14屆戛納電影節講起,當年電影節放映了雪莉·克拉克的《藥頭》,這部電影起初並沒有被重視,但在電影節的放映極為成功。當時的戛納電影節藝術總監Robert Favre le Bret決定與法國國家電影中心聯手發掘影壇的新鮮力量,他允許法國影評人協會在1962年的戛納電影節上使用讓谷克多大廳來舉辦為期一周的展映活動,著名導演奈麗·卡普蘭將這一單元命名為「 La Semaine de la Critique」(影評人周單元)。

影評人周單元陸續發掘了克里斯·馬克、貝納爾多·貝托魯奇、菲利普·加萊爾、肯·洛奇、萊奧·卡拉克斯、王家衛、阿諾·德斯普里欽、吉爾莫·德爾·托羅、雅克·歐迪亞、弗朗索瓦·歐容、安德里亞·阿諾德、加斯帕·諾等一批知名導演。

華語電影首度獲獎(1962年)

1962年:演李翰祥執導的《楊貴妃》獲得戛納電影節室內彩色電影攝影特別獎,華語電影首次在戛納電影節上獲獎。

金棕櫚易名(1964年)

評審團將大獎的名稱「Palme d"Or」(金棕櫚)改換成了「Grand Prix du Festival International du Film」,當年獲得此大獎的是雅克·德米的《瑟堡的雨傘》(《愛樂之城》曾向它致敬)。

奧利維婭·德哈維蘭在1965年戛納電影節

首位女性評審團主席(1965年)

曾經兩獲奧斯卡影后的奧斯卡傳奇影星奧利維婭·德哈維蘭成為戛納歷史上首位評審團女主席。

左起依次是勒魯什、戈達爾、特呂弗、路易·馬勒、波蘭斯基

五月風暴(1968年)

1968年五月風暴席捲了法國,5月10日,戛納電影節正式開幕,5月18日,在路易·馬勒、特呂弗、戈達爾等人大鬧會場,電影節暫停一天,5月19日,第21屆戛納電影節提前被結束。

導演雙周誕生(1968年)

導演雙周單元是戛納電影節主競賽的平行單元,由法國導演工會在1969年創辦,而就在前一年戛納電影節因為「五月風暴」而停辦。達內兄弟、布魯諾·杜蒙、貝拉·塔爾等名導均出自導演雙周單元,今年三金大熱門邁克爾·哈內克的「冰川三部曲」都是在導演雙周單元展映。

一九七十年代

列儂和大野洋子在戛納電影節

列儂來了(1971年)

列儂和大野洋子出席電影節,和畢加索一樣他們也跟正裝有仇。

首部入圍主競賽的女導演(1972年)

義大利女導演里娜·韋特繆勒的《咪咪的誘惑》是第一部由女性執導參加戛納競賽的影片

希區柯克在1972年戛納電影節

沒有金棕櫚,也沒有奧斯卡……(1972年 )

希區柯克的三部作品《美人計》、《懺情記》、《擒凶記》曾經先後入圍過戛納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可以均無斬獲,此後他的作品只參加非競賽展映包括《群鳥》《狂凶記》《大巧局》。

最卑鄙最骯髒的《極樂大餐》(1973年) 

1973年,《極樂大餐》在戛納電影節期間上映,放映現場,觀眾們的噓聲不絕於耳,有的觀眾甚至對導演本人作出不夠禮貌的舉動。當年的評委會主席英格麗·褒曼也評價《極樂大餐》式「最卑鄙最骯髒」的影片。《極樂大餐》里四個中年男人對著空虛的生活和無望的世界,最終決定在「饕餮盛宴」中吃掉自己直至死亡。不過,把《極樂大餐》放在70年代的語境之下,其實也不算什麼,畢竟同期還有《索多瑪的120天》,《感官世界》等大量如雷貫耳的同類影片。

《俠女》戛納獲獎(1975年)

當年整部《俠女》拍攝就歷時兩年,完成後分上下集上映,但票房皆不理想。1975年他剪輯了三小時的國際版送往戛納影展(該片的英文字幕由胡金銓的助理許鞍華校對),但聯邦影業拒絕再出費用,胡金銓最終自費前往。影片最終獲獎,賣出了歐洲版權,最終才彌補了本片的虧損。

the Palme d"Or重新回歸(1975年)

戛納重新恢復了大獎名稱「the Palme d"Or」(金棕櫚),獲獎的是講述阿爾極利亞獨立戰爭的《烽火歲月志》。

羅伯特·德尼羅與朱迪·福斯特出席戛納紅毯

老馬丁稱霸戛納(1976年)

在那一年,老馬丁的《計程車司機》拿下了金棕櫚大獎,當年的評委會主席是美國作家田納西·威廉姆斯。在評選的過程中,田納西·威廉姆斯成功說服了所有的評委,把大獎頒給了自己的老鄉。

吉爾·雅各布走馬上任(1978)

吉爾·雅各布被提名為戛納電影節電影節董事會新任主席,雅各布就是戛納的代名詞,在他掌管戛納電影節誒的38年中,他讓戛納電影節成為了全世界全有影響力的電影節。

《大理石人》來戛納(1978年)

波蘭導演安德烈·瓦依達的《大理石人》在31屆戛納電影節上獲得了影評人費比西獎,但影片參與電影節的過程卻相當的艱難。《大理石人》用紀實的筆調揭示出極權的意識形態機器對個體的壓制與摧殘。聯繫到當時波蘭的政治氛圍,影片自然難以得到來自官方的認可。然而,當時戛納的參賽影片依然需要各國報送,《大理石人》參賽的前景堪憂。幸運的是,當時戛納電影節的總代表吉爾斯·雅各布通過個人的努力,最終還是為《大理石人》贏得了在電影節期間的展映機會,而《大理石人》的遭遇,也是引發戛納後來改變選片制度的由頭之一。

波姬·小絲在戛納

《艷娃傳》的大尺度(1978年)

憑藉著雛妓的題材和大尺度的裸露,足以讓《艷娃傳》成為導演路易·馬勒最富話題性的作品。《艷娃傳》的故事原型是11歲就裸體登上義大利版《花花公子》封面的伊娃·愛洛尼斯科。路易·馬勒將其搬上熒幕,免不了涉及到雛妓和孌童的話題,再加上尚未成年的波姬·小絲在影片中裸露了身體,影片在戛納招致了相當大的誹議。庫布里克的《洛麗塔》僅有一個吻,卻也讓庫布里克背負了罵名,尺度更大的《艷娃傳》在戛納的遭遇就更是可想而知了。但爭議對於電影或者影人來說,從來都是雙刃劍,童星波姬·小絲憑藉此片聲名大噪,影片也拿下了當年電影節的技術大獎。

金攝影機獎誕生(1978年)

「金攝影機」獎(Golden Camera Awards)的前身是「最佳攝影」,1978年改成「金攝影機」獎,凡是處女作都有機會獲得此獎,我們熟知的吉姆·賈木許、米拉·奈爾、伊爾蒂科·茵葉蒂、雅克·范·多梅爾、陳英雄、賈法·帕納西、河瀨直美、柯內流·波藍波宇、史蒂夫·麥奎因等知名導演均獲得過「金攝影機」獎。

科波拉家族在1979年戛納電影節

狂妄的科波拉(1979年)

當年雅各布非常希望科波拉的《現代啟示錄》進入1979年的戛納主競賽,《快報》的駐美記者秘密混進了聯藝安排的電影小型試映,並報告給了雅各布。那屆的戛納電影節的陣容非常強大,《鐵皮鼓》、《天堂之日》、《勃朗特姐妹》等片。科波拉的《對話》曾經拿過金棕櫚,根據當年的規則,他只能去非競賽單元,雅各布破例讓它進入主競賽。科波拉相當難搞,對組委會提出了各種要求,雅各布都滿足了,最後與《鐵皮鼓》分享了金棕櫚,讓科波拉非常不爽,另外當年騎著爸爸肩膀參加紅毯的索非亞·科波拉,今年憑著最新作品《牡丹花下》入圍主競賽。

八十年代

黑澤明在1980年戛納電影節

黑澤明駕臨戛納(1980年)

跟1979年一樣,1980年的戛納國際電影節也是雙蛋黃,黑澤明執導的《影子武士》與鮑勃·福斯導演的《爵士春秋》兩部影片分享金棕櫚大獎。年屆七旬的黑澤明踏上電影節紅毯,這是繼《活人的記錄》入圍主競賽單元後,時隔24年再次入圍金棕櫚大獎。

中國內地電影戛納首秀(1982年)

1982年內地導演岑范執導的《阿Q正傳》入圍第35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代表中國內地電影第一次參賽戛納電影節。當年,嚴順開老師連戛納是什麼都不知道,用他的話說「我去做了兩套西裝,當時西裝還很難找到地方做,好不容易才在友誼商店做到了兩套。」

羅伯特·布列松與塔科夫斯基

布列松收官之作(1983年)

作為羅伯特·布列松的收官之作,《錢》在戛納的遭遇算是一波三折。導致其受到指責的主要原因是,一個是它對人們痴迷於金錢的醜陋進行了批判,讓很多觀眾覺得臉上無光,噓聲四起。而另一方面,則是《錢》本身在藝術形態上的「極簡主義」。憑藉此片,布列松拿到了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獎,和他共享榮光的是前蘇聯導演塔科夫斯基,而頒獎人則是年邁的奧遜·威爾斯。戈達爾曾評價說「布列松之於法國電影,猶如莫扎特之於奧地利音樂,陀思妥耶夫斯基之於俄國文學。」

人獸戀(1986年)

人們對大島渚的印象,恐怕往往與情色、先鋒相關。討論人獸戀的《馬克斯我的愛》出現在1986年戛納,一部分觀眾關注的是大島渚如何在一個爭議性的話題之下,探討現代社會中人們之間的婚姻關係。但更多的觀眾,可能還是抱著獵奇的心態,想要看看大島渚到底如何在影片中呈現人獸戀。但可惜的是,大島渚讓這些人失望了,《馬克斯我的愛》對性的表現相當克制,完全不是《感官世界》般的直白。但即便如此,保守派仍然找到各種理由對影片進行批駁,不過這些批評聲,對大島渚而言則是過眼雲煙。

莫里斯·皮亞拉在戛納電影節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也一樣不喜歡你們!(1987年)

1987年的金棕櫚頒給了莫里斯·皮亞拉的《在撒旦的陽光下》,頒獎現場厭惡此片的記者們噓聲一片,不過特立獨行的莫里斯·皮亞拉在台上也是毫不示弱,他舉起右拳叫喊著「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也一樣不喜歡你們!」《在撒旦的陽光下》相當晦澀,充斥其間的宗教隱喻讓這部影片的觀賞門檻相當的高。《在撒旦的陽光下》對法國電影意義非凡,畢竟這是法國電影時隔21年之後的再度獲獎。

索德伯格擒金棕櫚

索德伯格一鳴驚人(1989年)

 

在1989年的戛納電影節上,史蒂文·索德伯格憑藉處女作《性、謊言和錄像帶》拿下了金棕櫚大獎,而且本片也並不是世界首映,影片之前已經參加了聖丹斯電影節,索德伯格僅僅26歲,評委會主席維姆·文德斯可以說是相當大膽了。

一九九十年代

張藝謀亮相戛納(1990年)

 

張藝謀早期作品《菊豆》入圍了1990年第43屆戛納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這也是張藝謀與鞏俐首度登陸歐洲最重要的電影節。

《霸王別姬》奪金

《霸王別姬》戛納稱王(1993年)

1993年,對於中國電影是值得永遠銘記的一年,那年陳凱歌的《霸王別姬》勇奪金棕櫚,同時獲得金棕櫚的還有紐西蘭導演簡·坎皮恩的《鋼琴課》。當年的評委會分成兩派:評委主席路易·馬勒、阿巴斯、兩庫斯圖裡卡喜歡《霸王別姬》,其餘歐美評委則支持《鋼琴課》。路易·馬勒在以後回憶說「這是我的決定。因為多數評委都很喜歡《鋼琴課》……幾乎每一次討論,我們都會把這兩部影片提出來。既然都難以割捨,只有並列,我認為這是理想的安排。」當年張國榮在戛納影帝上以一票之差負於《赤裸裸》中的大衛·休里斯。

第一位華人影帝(1994年)

張藝謀攜作品《活著》再次殺入主競賽,最終獲得評審團大獎,葛優憑藉在影片中對於角色富貴的精彩演繹成為了第一位華人影帝。

庫斯圖裡卡與安哲羅普洛斯

庫斯圖裡卡再奪金棕櫚(1995年)

1995年,庫斯圖裡卡憑藉《地下》再次獲得戛納電影節的金棕櫚大獎,當年的評委會主席是讓娜·莫羅,雖然她此前與希臘大導安哲羅普洛斯合作過《鸛鳥的踟躇》,卻並沒有把金棕櫚頒給同年入圍主競賽的《尤利西斯的凝視》,肯·洛奇的名作《土地與自由》也沒有獲得女神的青睞,反而再次把金棕櫚頒給了庫斯圖裡卡。

警察群體集體抗議(1995年)

憑藉著《怒火青春》,馬修·卡索維茨獲得了第48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最佳導演,影片也捧紅了文森特·卡索,影片在戛納的上映充滿著轟動效應。最開始,戛納的治安部門嘗試組織《怒火青春》劇組在紅毯上亮相,因為在他們看來,影片對警察的描寫太過於極端,甚至是一部反警察的電影。後來,當馬修 ·卡索維茨攜夫人到達紅毯時,治安人員選擇了集體背過身去,沉默地表現了警察群體對這部影片的不滿。

主席阿佳妮

最失敗的評委會主席(1997年)

1997年的金棕櫚是雙蛋黃,阿巴斯的《櫻桃的滋味》和今村昌平的《鰻魚》。《櫻桃的滋味》本來被伊朗官方禁了,電影節組委會是費了好大勁,才在最後時刻把膠片帶到了戛納,阿佳妮並沒有按照慣常的方式進行評選,阿佳妮也在評選的過程中被逐漸架空,評委莫萊蒂耍了手腕,雅各布雖然覺得《鰻魚》不足以拿到金棕櫚,卻無法干涉評委會的決定,最後只能讓雙蛋黃出現,而阿佳妮喜歡的阿托姆·伊戈揚的《意外的春天》只拿到了評審團大獎。

首位華人評委鞏俐(1997年)

  

雖然1997年最後的評選結果並不能服眾,但鞏俐作為評委,是第一位成為評委的華人。

達內兄弟獲金棕櫚

羅塞塔是一名女戰士(1999年)

  

《羅塞塔》是達內兄弟的第二部劇情長片,當年人們普遍看好的是西班牙巨匠佩德羅·阿莫多瓦的《關於我母親的一切》。所以,當頒獎禮上以大衛·柯南伯格為首的評審團將金棕櫚獎頒給《羅塞塔》時,在場的記者們再次爆發出了噓聲,既為阿莫多瓦鳴不平,又吐槽了評審團的選擇。在這樣的尷尬氛圍之下,達內兄弟在領獎台上也並沒有示弱,說「羅塞塔是一名女戰士」。《羅賽塔》當然是一名女戰士,不僅帶來了金棕櫚,還為女主角拿到了最佳女演員獎。

二十一世紀

楊德昌與《一一》劇組

華語電影閃耀戛納(2000年)

  

2000年是華語電影在戛納最風光的一年,楊德昌的《一一》,姜文的《鬼子來了》,王家衛的《花樣年華》三部華語電影入圍主競賽單元,這也是代表了華語電影最高水平的三部作品,其中楊德昌獲得最佳導演獎,姜文獲得評審團大獎,《花樣年華》獲得技術大獎,並且讓梁朝偉成為香港第一位戛納影帝。

假血的鴿子(2002年)

  

《24小時派對狂》是邁克爾·溫特伯頓執導的一部傳記片,影片留給戛納最深的印記卻是演員們為了宣傳,策划出來的一出鬧劇。扮演「快樂星期一」主唱沙恩·雷德的演員丹尼·坎寧漢姆冒出了這個瘋狂的宣傳噱頭,而其靈感來自於雷德本人年幼時用可卡因毒死3000隻鴿子的「光輝」事迹。為此,坎寧漢姆帶來了相當多的道具鴿子當作宣傳的噱頭,他們在戛納的私人海灘上用沾了假血的鴿子互相攻擊,甚至還攻擊了高檔餐廳中正在用餐的客人們,最終,是戛納的安保人員用帶刺的狼牙棒制止了這場鬧劇,並且將劇組和在旁觀戰的英國媒體一起,趕出了戛納海灘。

《不可撤銷》2002年

  

《不可撤銷》在戛納公映之日起,就伴隨了相當巨大的爭議之聲。人們對女主角莫妮卡·貝魯奇那段長達10分鐘的強姦戲難以忍受,相繼退場。而喧囂過後,人們對這部影片印象最深刻的,仍然還是這些直白的視覺刺激,比如相當真實的強姦場景,用滅火器砸爛強姦犯的面部,以及晃動到讓觀眾眩暈的手持鏡頭。實際上,戛納里來在情色與暴力上有很大的容忍度,但即便如此,還是有相當一部分觀眾認為《不可撤銷》應當被禁映。

《華氏911》拿大獎

《華氏911》引質疑(2004年)

  

《華氏911》是1956年路易·馬勒的《寂靜的世界》之後,第二部能夠獲得戛納電影節金棕櫚大獎的紀錄片。儘管意義非凡,《華氏911》很難說得上是一部多麼經典的美國紀錄片,可想而知,當昆汀·塔倫蒂諾帶領的評委會最終將大獎頒給這部影片時,會引來多麼大的質疑之聲。最終,戛納不得已在頒獎禮後,由評委會召開記者會發布了聲明,聲稱影片的獲獎是因為其藝術價值,而非受到政治因素的影響。但這未免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乃至於第58屆戛納電影節上,戛納電影節主席雅各布表示戛納將避免政治因素的涉足,評審團主席庫斯圖裡卡也說本屆的評選將以藝術的標準進行。

最年輕的戛納影帝(2004年)

  

在2004年的第57屆戛納電影節上,柳樂優彌擊敗包括梁朝偉《2046》、丹尼爾·布魯赫《替天行道三人行》、蓋爾·加西亞·貝納爾《摩托日記》、崔岷植《老男孩》等人,以14歲的年輕成為戛納歷史上最年輕的影帝。梁朝偉在返港時吐槽道:「14歲有什麼演技?你告訴我!」

張曼玉獲影后

首位華人影后誕生(2004年)

 

2004年張曼玉與前夫法國著名導演奧利維耶·阿薩亞斯合作的《清潔》,為她獲得了影后的殊榮,這也是首位華人女演員獲得影后殊榮,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次。

王小帥與《青紅》(2005年)

  

戛納與中國電影的淵源不淺,但偶爾也有那麼點小磕碰。第58屆戛納電影節上,王小帥的《青紅》有幸進入競賽單元,原本中國記者都有很大的期待,但組委會給《青紅》的放映安排,卻遭到了中國記者的集體抗議。原因在於電影節官方在放映上的區別對待。《青紅》僅有上午11點一場放映,不僅時間上與吉姆·賈木許的《破碎之花》衝突,導致很多記者分身乏術。下午14點發布會也被安排在了只能容納300餘人的布努埃爾廳。鑒於此,大陸的記者便向組委會提出了抗議,但戛納的回復則是這些安排和國家、導演並無關係,戛納不會特殊對待任何人。不過,導演王小帥倒是對此表示理解「應該尊重組委會的安排。」

華人首位戛納評委會主席王家衛

墨鏡王成為評委會主席(2006年)

  

2006年香港導演王家衛擔任戛納電影節的評判團主席,成為首位獲此殊榮的華人。

《風吹稻浪》是反英電影(2006年)

有強烈民族主義情結的,並不只有中國人一家。英國人同樣如此。第59屆戛納電影節,肯·羅奇的《風吹稻浪》就受到很大的爭議,導演本人親口承認「我稱這部電影為反英電影,我們有權利去抨擊我們的領導者的錯誤與殘忍,包括過去與現在。」所以他將故事背景選在了愛爾蘭獨立戰爭和內戰期間。但這種爭議題材,不管怎麼拍,必然會有人質疑。首當其衝的就是來自英國本土的反對聲音,有人指責影片美化了愛爾蘭的獨立分子,卻將英國人描繪的醜陋不堪,還有人說肯·羅奇是借著愛爾蘭獨立的歷史來反對英國,不過正如導演本人所承認的那樣,他希望真實的歷史能夠被觀眾所看見。

電影大於政治(2007年)

  

2007年,伊朗導演、女漫畫家瑪嘉·莎塔碧的動畫長片《我在伊朗長大》入選了戛納主競賽單元,影片根據莎塔碧的同名自傳漫畫改編,講述的是莎塔碧成長過程和她所感受到的伊朗社會,而她成長的70、80年代,也正是伊朗社會風雲巨變的時期,這樣一部影片註定和政治脫不開干係。很快,來自伊朗官方的抗議書便到來了,要求戛納電影節撤映這部影片。但法國則拒絕了這一外交請求,法國外交部發言人馬特伊則聲稱,《我在伊朗長大》參賽與政治毫無關係,挑選影片的本意為藝術,不會受到政府的制約。為藝術挑選影片是電影節的職責,不受政府制約。一部動畫電影,能把爭端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也是相當厲害了。

一如既往的拉斯·馮·提爾(2009年)  

第62屆的戛納電影節評委內部有巨大分歧,評委會內部的成員對主席伊莎貝爾·於佩爾相當不滿,甚至直說她就像是「法西斯分子」。但這些新聞與《反基督者》帶來的衝擊相比,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反基督者》由拉斯·馮·提爾編劇、執導,影片通過一起喪子之痛,用寓言式的視聽語言將人性剝落到了極致。儘管有一些美妙的鏡頭,以及演員們精彩的表演,但《反基督者》最令人瞠目結舌的,仍然是影片里露骨的性愛場景,女主角夏洛特夏洛特·甘斯布大膽地裸露了自己的身體,一些血腥的場景讓首映時的觀眾不得不退場。記者發布會上,記者和影評人的態度也是兩極分化、針鋒相對。

阿彼察邦奪金棕櫚

最難懂的金棕櫚(2010年)

  

當年主席蒂姆·波頓解說為什麼會把金棕櫚頒給阿彼察邦,說因為他從沒看過這種電影。當年邁克·李的《又一年》場刊評分3.4高居榜首,奪金的呼聲的也是最高的,但是最後頒獎的時候一個獎都沒撈到。當年兩人就在戛納歷史最失敗主席阿佳妮的評審團中合作過,阿彼察邦的前作《祝福》拿過一種關注大獎,他最好的作品《熱帶疾病》只獲得評審團獎。

一封抗議性別歧視的請願書(2010年)

  

電影史一直以來就是充滿性別歧視的歷史,從誕生到現在,女性電影工作者做出了越來越大的貢獻,但仍然無法與男性取得同樣的成績和認可。第63屆戛納電影節則顯得更為極端,19部主競賽單元的影片,毫無例外都是男性導演的電影。進入新世紀以來的戛納,200餘部主競賽單元影片中,女導演影片不到20部。再回看金棕櫚的獲獎史,也只有簡·坎皮恩憑藉《鋼琴課》在1993年拿到了金棕櫚大獎。這樣看來,戛納電影節對女導演的「忽視」的確由來已久,於是2010年的戛納電影節上,英國女導演羅絲·托尤森便廣泛徵集簽名,獲得了超過一千人的支持,將一封抗議性別歧視的請願書送到了組委會。

塞提夫大屠殺(2010年)

  

拉契德·波查拉對電影題材的選擇向來大膽,所以當他的《法外之徒》把目光放在法國於1945年5月8日在阿爾及利亞製造的「塞提夫大屠殺」事件時,爭議也就無可避免了。果不其然,影片還未在戛納公映,便有法國執政黨國會議員宣布將對影片進行抵制。放映當天,大批反對影片的人士在戛納舉行示威遊行,這裡面包括了曾經參與阿爾及利亞戰爭的老兵、社會活動家和政界人士,他們聚集在戛納市政府附近的紀念碑,高唱著馬賽曲和二戰時期法國非洲軍團的頌歌,斥責影片時「民族解放組織的幫凶」。對此,導演本人倒很大度「對我而言,有人不贊同我的電影很正常,可我希望這種不贊同的意見能夠以冷靜而明智的方式表達出來。」

拉斯·馮·提爾

我是納粹(2011年)

  

拉斯·馮·提爾帶著《憂鬱症》來到戛納,雖然很多評論認為電影質量不錯。但拉斯·馮·提爾卻自討苦吃:「我理解希特勒,他肯定做了些錯事,但我想我了解他,而且有點同情他……好吧,我是納粹。」這番價值觀扭曲的言論,自然成為扔向本屆戛納電影節的一顆炸彈,《好萊塢報道者》稱他是「又一個梅爾·吉普森」,更是自毀了影片在北美上映的前程。拉斯·馮·提爾雖然很快做出了道歉,「如果今早記者會我的言論傷害了任何人,我鄭重道歉,我不是反猶太、種族歧視,也不是納粹。」 但戛納組委會對此相當不滿,不僅取消了電影的的慶祝派對,甚至發齣電影節不允許有類似言論的警告。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2011年)

  

2010年12月20日,伊朗官方宣布對導演賈法·帕納西的判決,宣布他將在監獄中度過6年時間,並且被剝奪長達20年的社會權利,與電影相關的一切活動都被禁止。然而,就在64屆戛納電影節開幕前夕,組委會收到了帕納西製作的一部特別的影片。影片記錄了帕納西本人被逮捕之後到宣判期間的生活,攝影機忠實地將視角對準了帕納西和他的公寓,看上去非常日常化的生活背後,其實向觀眾展示了一個熱愛電影的導演在脫離電影之後內心的遭遇。影片送到法國的過程也充滿了曲折,帕納西製作完成之後將其拷貝進了u盤,最後放在蛋糕中託人帶出了伊朗,也最終得以與世人見面。

黑幕還是巧合(2012年)

第65屆戛納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主席由義大利導演南尼·莫萊蒂擔任,頒獎禮之後,細心的人發現了獲獎名單中的「蹊蹺」。在主競賽單元中脫穎而出的《越過群山》、《光之後》、《真人秀》和《天使的一份》等6部影片,法國等契約電影發行公司均有份參與到製作或發行過程中,而莫萊蒂2011年的新作《教皇誕生》的製作發行方也是契約公司,這樣的巧合難以避免的引起了人們的猜測和質疑。媒體開始公開指責莫萊蒂通過影響其他評委操控了獲獎結果,對此,電影節藝術總監蒂埃里·弗雷莫也表示「操縱評委會從技術上是不可能的,因為莫雷蒂手中只有一票,他必須同時說服其他8位評委。」

棕櫚狗獎(2013年)

  

2013年第66屆戛納電影節專門為「狗狗演員」設立「棕櫚狗獎」,索德伯格執導的電視電影《燭台背後》中的一條貴賓犬獲得此項殊榮。

《青木原樹海》撲街(2015年)

  

格斯·范·桑特帶著新片《青木原樹海》重返了戛納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這讓相當多的影迷異常激動,然而,影片相當膚淺,用大量的日本元素堆砌卻十分表面化,而且濫情的配樂和庸俗的煽情,都讓影片顯得異常低水準。放映結束出現字幕時,在場的記者齊齊發出了噓聲,場刊里大量的最低分集中出現在這部影片上,有記者評論說「這就是范桑特導演生涯中最爛的電影,沒有之一」,「本屆主競賽單元最爛影片誕生,不可能還有比這更爛的了」大家對這部影片的厭惡,可見一斑。但正是這樣一部影片,卻擠掉很多優秀的影片進入到了主競賽單元,堪稱是本屆戛納電影節最大的爭議之一。

侯孝賢在戛納

七度入圍戛納電影節的侯孝賢(2015年)

 

作為台灣電影節的標誌人物,侯孝賢前後憑藉《戲夢人生》、《好男好女》、《南國再見,南國》、《海上花》、《千禧曼波》、《最好的時光》、《刺客聶隱娘》這七部作品入圍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戛納首秀雖然輸給了陳凱歌,也拿到了評審團獎,2015年的奪金熱門《刺客聶隱娘》遺憾只拿到最佳導演獎。

賈樟柯獲金馬車獎(2015年)

  

2015年,戛納電影節"導演雙周"單元將,「金馬車獎」將授予賈樟柯,賈樟柯是獲此殊榮的首位華人導演,之前,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南尼·莫雷蒂、大衛·柯南伯格、吉姆·賈木許、簡·坎皮恩等電影大師曾被授予過這一殊榮。

克勞迪婭·卡汀娜

一次PS引發的爭議(2017年)

  

第70屆戛納電影節海報中義大利女星克勞迪婭·卡汀娜翩然起舞,取材於克勞迪雅1959年在羅馬一個屋頂上拍攝的照片,與本屆電影節「歡樂,自由,大膽「的主題相得益彰。但對照原版照片就可以發現,海報其實是經過修飾的,克勞迪雅的腰、手臂以及腿部都被修改得更加細長,頭髮、裙擺也經過了修飾,這下戛納又捅了簍子,一些女權主義組織批評主辦方修圖的意義,甚至認為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然而克勞迪雅本人對此倒是表示理解,接受採訪時她說「圖片的修改加強了照片輕快的感覺,把我變成了一個夢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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