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百惠回憶錄——《蒼茫的時刻》之初潮
花跡寄語:
節選自山口百惠回憶錄——《蒼茫的時刻》中一段關於她初潮的真實經歷,山口百惠生於1959年,對於70、80後來講是媽媽級的人物,她的媽媽,上個世紀的老婦,在迎接女兒初潮方面,仍然給了21世紀的女性們不少的啟示。月經羞恥是女性羞恥和性羞恥的一部分,而如何看待初潮,基本上決定了一個小女孩未來的人生中,將如何看待自己的女性身份。
一個朋友跟我分享,她初潮的那天,母親親手做了蛋糕,邀請父親和哥哥點上蠟燭,一起為她慶祝「成為女人」,這樣的畫面實在太美,無論對於女性朋友還是他的哥哥,這都是一次無比重要的性教育,關於性價值觀的樹立。也許在將來無數的人生時刻,關於性、關於婚姻他們都能從這個儀式里汲取營養。
女性月經禁忌從私人領域脅迫女性,為她們創造出一種性羞恥,從而使她們在公共領域的道德關懷中處於劣勢,強化了女性受歧視的地位。雖然,當初造成月經禁忌的男性至上的迷信,在今日的文明國家早已動搖,但是月經禁忌卻化作了一種集體無意識,讓人自發地對經血產生本能厭惡——它依然隱秘地構成我們今天厭女症的一部分。
因此,改變對月經的態度,無論對於女性的個人成長還是對整個社會都有著深刻的意義,承認女性自然生理周期的價值和整體性,需要改變對自然和人的肉體的態度。
「獻給你,女孩子最珍視的東西……」
我演唱《一個夏天的經歷》這首歌的時候是大人們轟動的高峰。如果接受採訪,十個單位就有八、九個單位的採訪者,一定是嘴角掛著淡淡笑容,向上翻著眼珠,看著我問:
「女孩子最珍視的東西,你認為是什麼呢?」
他們是想看我難於啟齒的困窘樣子呢,還是想讓我回答「是處女」呢?我全都用「誠意」這句話頂了回去。的確,作為歌曲來說,也許已經出格了,但是唱著唱著,我已經能很自然地以一個女性的神經來歌唱了。當然,那時我還沒有脫離想像的境地,儘管如此,通過歌曲這個媒介,我感到一個又一個地認清了自己身上女孩子微妙的心理。在這個意義上,說我是與歌曲一起成長起來的,也並不為過。
快滿十一歲的那年一月五日,我見到了初潮。在一條看起來很開闊的道路邊上,那是一片已平整好還沒有建起住宅的土地。孤零零地立著一個時刻表,這就是公共汽車站。我和母親出去拜年回來,並排站著等候公共汽車。天氣很冷,黃昏已至。因為也沒什麼話可說,我又受不了等車時的煩悶和冷風,便在周圍鍍來踱去。突然,下腹感到象被針扎了一下似的疼痛。隨即,身體里的熱量凝結著的東西滑落下去。我模模糊糊地覺得「是月經吧」。
為了弄明白,我在附近的草木叢中蹲了下來,這才發現兩腿間有一點硃紅色,便趕忙告訴母親、母親淡然地然而好象還挺高興地笑了笑,念叨著:「要做紅米飯啦!」
那時,同班同學們有一半左右已見初潮。我親眼看著身邊的女孩子們一個接一個地打開了自己的門扉,開始有點不安起來,生怕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正在這時,我也來了。
我上小學五年級時。放暑假以前,把我們和男同學分開,在另一個房間里看了有關的影片。窗子上掛起這光窗帘,放映了「月經與女性身體」,還有老師的解說。全體女孩子們都有點神秘感。老師說,要是把這告訴男同學就是罪惡,就失去做女孩子的資格了。
迎來初潮,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感慨,不過悟到了一切都會自然而然地隨著時間而來……但是,那種一面注意到男性的目光,一面偷偷地從皮包里取出月經用品時近似歡愉的心情究竟意味著什麼,我當時並不懂得。
從那以後,十年過去了——
每月迎來月經,定期出現成年女性的證明,對我來說決非不快之事。這是一個女性成熟了的唯一標記,說是為之自豪也未必過分吧。
這或許本來便是件麻煩事。「怎麼這麼麻煩……下一輩子我可不當女的了!」我還聽過這樣的話。
實際上,我的經痛很厲害,尤其一到冬天,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工作在身,也不好為此休息。但是由於腹痛和低燒,我時常暈沉沉的,有時一定要同什麼人鄭重地談話時,就感到身上發冷或者出汗。月經前和月經期間,音質和發聲都有變化,高音部在經期就很費勁。自己身上的這個變化,還是我新近剛剛察覺到的。當我意識到月經竟能對女性身體的細微部分發生如此影響時,再一次地感到自然造物的構造之妙,因為它這自然創造出的節奏從不紊亂,使人感到非常放心。我覺得自己的這種感覺,與過去取出月經用品時作為女性的證明而產生的一點自豪感,是相互關連的。
我覺得掌握自己身體的周期變化不是一件小事,但很有必要。聽說月經期間感情會失去平衡,確實,我有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變得焦躁不安。自己的人格不知不覺地就受自己經期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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