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絕望到盼望
隨著自己的信仰生命的成長，遇到相似生命經歷、心路歷程和見證的兄弟姊妹越來越多，才知道像我這樣的生命經歷實在太多了，算不得什麼。假如我的見證，能稍稍榮耀神，並能幫助到一些還在信仰迷途中的人們，那麼所有的榮耀頌讚都歸給我們的神，我們的主，這是他應得的。對生命意義的尋求是從小以來的事情。人生憂患識字始，思慮的愁苦，在幼小的心靈里就開始了。生命到底是為什麼呢？作為一個七十年代中出生的人，沒有太多的娛樂。只是看書讀報，而且範圍非常繁雜。「少不讀三國，老不讀水滸」，但是那時都讀了，傳統文化中聽天由命的意識不經意間就潛入了生命之中。而另一面，一些童話故事也讓人覺得生命的美好。所有這些生命的意識並沒有人關注，父母都是忙碌的，他們只關心你的吃飽穿暖，而學校只關心知識的灌輸和你的分數，而乖巧的心很早學會了察言觀色，游刃其間，聽話學習好就已經足夠了，生命的悲觀意識只藉著自己偶然的發獃表現出來。只是這樣的意識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生長，如烏雲一般慢慢布滿了那個時候純凈的天空。對生命無端的悲觀讓自己無法看到希望，記得有一次和一位同學望著校園裡的一棵樹說：我們畢業後，這棵都還會在這裡，就算離開了這個世界，它也還會在這裡，人比一棵樹還不如嗎？生命到底是為什麼呢？如此沉重的話題並不會出現只講知識分數的課堂，讓人驚異恐懼的意識只能默默潛藏在心裡，讓人絕望，又使人不斷求問。突兀的死亡意識也讓人失去了心靈的平靜和依靠。當時，淺淺地思考下，就覺得物質決定意識的觀點是荒謬的，記得按照這個觀點推論了生命的意義，結果是人是沒有意義的，生產力的發展交給機器好了。人活著為什麼呢？時光流逝，知識增多，心靈卻更加空虛，「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煩；加增知識的，就加增憂傷」，的確如此。家人和周圍都是沒有信仰的，母親有時搞一些迷信，自己都以不科學而反對，當時也覺得宗教就是迷信，其實宗教離自己還是很遠，既沒有看到廟也沒有看到教堂。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的事件也給了生命沉重的一擊，對於現世的仰望已經土崩瓦解了，自我進入到自己世界的幽暗當中去吧，其他是可以冠冕堂皇的欺騙了。人總得有個什麼理由活著，人不是這麼無緣無故，人不是這樣絕望。這個理由是什麼呢？人是為愛而活吧？可是覺得人間的愛是那麼脆弱可憐，自己都是那麼絕望，怎麼愛人？我能給出什麼愛？愛出來有什麼意義？人終歸一死，愛有什麼用呢？不是萬事皆空嗎？我能用什麼去承擔那些愛的重負呢？只是平添更多絕望罷了。生命常常在愁苦中嘆息，生命絕望的念頭攫住了我。有時候宛如陷入淤泥中，不能呼吸，簡直無法生存，對愛情都已經沒有信心，更不要說生活。隨波逐流吧，隨遇而安吧，那個時候支撐生活信念的是：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但是生命里的求問依然繼續，無法停止。不斷地思考自己的狀態，不斷自我診斷：從心理學上講，是處在嚴重的抑鬱中；從道德上講，我是一個乖僻不負責的人；從性格上講，是自命清高頑固的人；只是並沒有認識到自己是沒有獲得生命信仰的人，事實上周圍也沒有任何信仰的環境和支持，對於主流的政治我早已經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了。為了讓自己的心靈可以平靜些，我放棄閱讀，做一個「無知」的人或許可以快樂吧！真的嗎？生活繼續，為了尋求出路，為了生存的理由，幾經艱難，考上北方一所法學院。大學讓我開始了有深一步的獨立思考了。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等等通通都讀，物質意識存在本體潛意識等等，這些能解決我生命的疑問嗎？可是這些一旦和生命中所籠罩的死亡觀念一相遇，它們紛紛崩潰，統統無法在我生命中站立，對心靈和生命毫無用處。甚至想終必一死，這些知識、理念、價值和學說於我有什麼用。幽暗沉鬱沉重的生命意識在繼續，這樣的狀態不斷地重複在生命裡頭，折磨著人心。黯淡絕望的心境，如同在死蔭的幽谷。但奇妙中，開始一點點光的照耀，一位信主的老師在課堂上講了一句話，開始讓我回味思想，他說：「人死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嗎？」這一句沒有解答的提問，始終讓我無法放下，思考生命的門縫或許在此刻開了一線亮光。這是在1996年，所以我認為尋求主，是從這時候開始算了。可是無知的我卻沒有去敲門，依然在主的門外獨自摸索徘徊，在大學裡逍遙。但是那開啟的那一線光亮卻依然在引導，嘗試著努力尋找，但是對世界的懷疑，自己的驕傲和絕望，也使得自己並沒有直接來到主面前，而只是讀一些基督教文化背景的書籍，但是看到的也只是華麗的辭藻，哲學的玄乎，其中間或透露的生命信息被我讀成了道德的聖潔，倫理的價值，當然也知道了基督信仰的一些知識和思辨，可是知識只是知識，依然沒有激起真正的生命漣漪，心靈還是行走在絕望無意義的沙漠中，一邊是對世界醜惡的麻木和周遊期間而希望獲得自己的地位，一邊是自己心靈的乾枯和絕望和冷漠。1999年到廣州工作，那時是如秋風中落葉一般隨風飄蕩的；心靈中的巨大空洞中，無法找到人的價值所在，隨意就隨意了，想經濟的獨立或許標誌著生命成熟了吧。但是一段時間的安逸工作之後，可內心照樣不能安寧了，意義的問題還是如毒蛇一般折磨人心。生命的根本難題不能解決，生活照樣是一塌糊塗，毫無建樹。必死的人，都是虛空，人的努力有什麼意義呢？工作有什麼意義，經歷了不少的單位，都是自己暴烈地發一通脾氣就走了。自己的驕傲和無意義驅使下的生命，已經沒有想過要尊重他人了，而且事實上，自己也無法與周圍的環境去混同什麼，只有不斷地選擇逃跑而不是承擔。生命在不斷地墜落，不知道在哪裡止息，只是覺得在一個黑暗的深淵中無限地墜落。自己讓生活陷入不斷地困頓失敗中，這樣反倒不會麻木自己了，在世俗的交際假裝著暗暗度日，想生命的本質就是絕望吧。2001年我爺爺去世。面對親人的離去，我無法解釋我深深的悲傷，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生命會消逝不見，而且永遠不會再回來，他的一生的幸福，痛苦在哪裡呢？有什麼能解釋呢？悲傷得自己都覺得無法理喻，人為什麼活著，活著為什麼，一生就是屈辱和無奈嗎？誰能解釋人的可憐，誰能解釋我的悲傷。悲傷讓自己覺得靈魂離開了自己一般，怎麼辦？更加麻木還是更加痛苦？生命的依靠在哪裡呢？這個時候只能在一些文化基督徒的書本偶然找一些安慰了。02年4月又一次辭職後，終於開始試著直接看《聖經》，我想在其中總是有一些道理吧，可是看到的都是故事，是神話，真是「聽是要聽見，卻不明白，看是要看見，卻不曉得」。生活凌亂無奈中，開始去三自教堂坐坐了，想應該那裡總有一些奇妙的道理吧。剛開始自己只是作為旁觀者去感受一下氣氛環境，與自己有沒有關係並不看重，自己的心裏面與教堂裡面的人離得遠遠的，坐在那裡無非是了解一下聖經的知識，崇拜的程序，感受教堂的寧靜，音樂的純凈。生命的感動則沒有，對加入教會更是抱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一是根本沒有明白，二是理性的驕傲無法讓我那麼容易接受和承認；再加上「他們將人的吩咐當作道理教導人，所以拜我也是枉然」（馬太15：9），講台上所講的還不是說要做個好人行善感恩嗎？而奇怪的是，周圍始終沒有人向我傳福音。儘管如此，我自己還是在不斷的尋求中。生命之後，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嗎？有是確定的話，能帶來生命的良善、希望、和平、平安和喜樂，為什麼不是有的呢？2003年初開始，感覺有 神的恩典降臨了，記得那個春節有一些恍然大悟之感覺，只是這些感覺的亮光和感動和很快消失了。可是那時有一年多時間在三自教會，但是並沒有獲得純正的信息和牧養，對信仰的認識還是停留在儀式上，對福音的大能和復活的信息要麼一知半解要麼一無所知，而三自講台上的信息要麼停留在一般「要喜樂」的信息上，要麼是要行善的行為，對基督耶穌的復活、十字架的大能，因信稱義的道理都是避而不講，對世界知識挑戰更是迴避而沒有應對。我自己則依然在盲目中，依然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分解《聖經》，稍稍曉得基督徒要有聖潔的言行和生活，於是覺得信仰還是要修身養性，同時也把信仰當成求得事業成功的心理激勵了；此刻加之閱讀的又是一些新派學說，對《聖經》也是選擇性的閱讀理解。這樣的信仰是盲目和沒有果效的，生命不能得到新的改觀和造就。間或知道了一些真生命的信息，但是我還是沒有完全真正信仰，完全悔改，膚淺地理解「口裡承認，心裡接受」的意思。我依然徘徊在聖殿的大門之外，灰暗的生命狀態反反覆復。和有基督信仰的同事爭論（當時自己身邊竟有不少基督徒同事，但是他們也無法說服我什麼），結果不歡而散。虛情假意的信仰，自欺欺人的禮拜，終於信仰之火慢慢冷淡，生命沒有得到真正的更新，種種屬世的觀念依然主宰我的生活，不能自拔，驕傲，憤怒，詭詐，世俗的慾望依然主宰我。此時主的管教也來了，04年開始失業，心裡想要是更加虔誠些，上帝會保佑我找到工作吧，試圖在「三自」受洗，結果不想回答那些所謂信仰考試題目，也就沒有通過了。04年下半年開始更是沒去教堂了。那個時候更不知道有家庭聚會的說法。自己成為了信仰的「獨行俠」，只是偶然翻翻《聖經》找一些激勵的句子看看，偶然在網路上找一些文章看看，具體是什麼並不過問也不深思，靈性慢慢又被罪和屬世的驕傲覆蓋了，如主所說的，種子是撒在石頭和荊棘上了。04年聖誕節前，生命還是陷在愁苦哀嘆中，在長久的失業和失敗中，生活也是困苦不堪，心中愁苦煩悶焦慮，當時感覺如詩篇的描述：「我的眼睛因憂愁而乾癟，連我的身心也不安舒，我的生命為愁苦所消耗，我的年歲為嘆息所曠廢，我的力量因我的罪孽衰敗，我的骨頭也枯乾。」（詩31:9-10）當時就抱怨，主啊，為什麼一個信主的人沒有得到《聖經》所言的喜樂平安呢？為什麼不賜予我工作呢？不是尋找就尋見嗎？為什麼我還在種種掙扎中，在慾望的旋渦中受折磨呢？這也是我心裡原本已經很久的疑問了，自己得不到解釋，只是想是自己意志薄弱吧，或者說本性難移，或者說並沒有什麼能真的救我，人生只有愁苦一條路了。可是真是這樣嗎？怎麼辦？向網上的弟兄「燃燒的海水」要了廣州榮桂里家庭教會的地址，也在其指點下看了約翰班揚的《天路歷程》和一些信仰書籍。可是，我依然是愚頑，心裏面照樣是沒有希望，自然也沒有行動，依然是充滿了驕傲，懶惰和懷疑，並為自己找一些虛荒的理由：聚會算什麼？而信仰的真卻與我毫無關係，因此生命還是照舊，陷入不可自拔的痛苦深淵中嘆息悲痛中，有時候想，人就是這樣受苦的了，認命吧，無藥可救了。其實這個時候，雖然沒有正式收入，但是我開始向一些報刊投稿，主為我開了另外的道路，只是當時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寫稿收入不多，不過還算穩定，而且慢慢熟悉之後，稿費也會越來越穩定，自己間或還可以從事其他事情，心想，以後也許還會小有名氣。於是讀書，看報，一個人雖然孤獨，但是心境還算是平靜，日子這樣悠悠而過了。但是到了2005年2月11日晚上，整夜沒有休止的惡夢使我驚惶不已，當時眼不能閉目，一閉目就是惡夢，心驚肉跳，惶惶不安。雖然以前也曾有過惡夢，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使我驚惶恐怖過。我感覺非常不平安，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起來忐忑不安地禱告，這時候想我一定犯了什麼大錯了，至於錯在哪裡，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感覺神奇妙力量的「可怕」了。禱告中我俯首認罪了，決定重新尋求。「尋找的必尋見，叩門的，必給他開門」，雖然沒有自己可以相信的教會可以去，也沒有信徒可以交通，感謝神，在網路有充分的預備，在網路上找到了唐崇榮牧師的講道以及其他一些信仰資料。於是從2月12日早上開始，我接連看了四天四夜，真是「如鹿切慕溪水」，不知饑渴和疲倦地一邊聽道，一邊讀聖經。慢慢地，真理的光亮完全進入了我的心，明白到原來我是多麼愚妄無知呢，以前看的都是一些自由派、不信派的觀點，「因為時候要到,人必厭煩純正的道理，耳朵發癢，就隨從自己的情慾，增添好些師傅，並且掩耳不聽真道,偏向荒渺的言語。」（提後4:3-4）不僅如此，更因著自己的驕傲，自己知道福音的消息後,，然故我，自高自大，領受到主的恩典後，卻悖逆頑固，不停地犯罪，沒有悔改，沒有生命更新，而一旦遇到試探試煉後，自己就完全跌倒了。但是感謝主，他沒有放棄我，種種困境，我想是主的鞭打和管教吧,「凡管教的事，當時不覺得快樂，反覺得愁苦，後來卻為那經練過的人結出平安的果子，就是義了。」（來12：11)我想我受的鞭打是我當得的，是為我的罪而本應受苦的，而不是為「義」而受苦；不過同時 神慈愛的鞭打終於讓我回歸到信仰的真道上來了，「我未受苦以先，走迷了路；現在卻遵守你的話」，「我受苦是與我有益，為要使我學習禰的律例」（詩119：61，67）。事實上，主也在過去的時間保守眷顧我，讓我用筆寫稿可以有收入，想起來，主的安排真是很奇妙啊！終於明白是因信稱義，而不是憑藉自己的行為。信主，不是也不可能是靠自己的心意去掌管神，而是要順從神；不是靠自己的修行（靠自己，則是每況愈下，正中了魔鬼的詭計），而是要倚靠基督耶穌，把自己交託在主手中，生命才會更新。羅馬書講得好明白了：「就是神的義，因信耶穌基督加給一切相信的人，並沒有分別。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如今卻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穌的救贖，就白白地稱義。神設立耶穌做挽回祭，是憑著耶穌的血，藉著人的信，要顯明神的義。因為他用忍耐的心，寬容人先時所犯的罪，好在今時顯明他的義，使人知道他自己為義，也稱信耶穌的人為義。既是這樣，哪裡能誇口呢？沒有可誇的了。用何法沒有的呢？是用立功之法嗎？不是，乃是用信主之法。（3：21—27）以及羅馬書第8章2節講到是倚靠聖靈的工作：「因為賜生命聖靈的律在基督耶穌里釋放了我，使我脫離罪和死的律了。」明白了，是因信稱義，是要靠聖靈的工作靈魂才能從罪惡中得釋放，才能脫離罪和死的律。無知的我，一直不知道、不相信聖靈的做工，也不明白聖靈，現在知道神是三位一體的神，是活神，是真神。在那幾天，心裡開始有從來沒有過的喜樂平安在生命中充溢，覺得自己的生命完全在扭轉，年少時長期以來在生命中的黑暗慢慢退去，愁苦和絕望一點點崩塌，感謝主，一個籠罩在生命上的「重壓」彷彿霎時間消失了，看聖經這才完全看得明白，才明白聖經真的是偉大奇妙的生命之書。上帝，永生神的獨生子為罪人被釘十字架而死是何等驚心動魄的慈愛和憐憫啊，死而復活是何等偉大的福音啊，聖靈的感動是真實真切地在每一個信他的人上啊。我相信聖經是絕對無誤的聖經，我相信三位一體的真神，我相信耶穌基督為拯救世人被釘十字架，三天後死而復活，我相信必有末日審判，我相信信主的人必得永生，是主的大能敗壞掌死權的魔鬼，是主穿透了人必死的困局，帶來永生的希望。在神的帶領下，從2005年2月底開始到廣州榮桂里家庭教會聚會了。記得剛回教會那天，在門口碰到一位老姊妹，我和她簡單地說了一些自己的信仰情況，問她為什麼我的生命還會在愁苦反轉中，老姊妹毫不客氣地就說：「你啊，還在罪中被捆綁！」這句話，毫不客氣，真是扎心。我知道自己一直在避重就輕，在一些方面承認自己的罪，在一些方面還自以為義，其實我生命中原來完全是被罪污染的，每天在心裡不知道有多少惡念，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時候忘記神，不能榮耀神。回到家中，自己完完全全向神跪下，不僅是身體上，而是整個人在他面前，在十字架下謙卑屈膝，求主施恩憐憫。是的，真是要時時倚靠主，仰賴主，離了他，我真是什麼都做不了。從那時起，每天都用較多時間查考聖經、禱告和聽道，靈性慢慢地被撫慰和哺育，真生命的境界在主的恩典下，一步步看到亮光，歡喜雀躍的喜樂，永遠生命的平安讓我不斷地想告訴其他的人，還有一個永遠的更美的家鄉要所有信他的人回去。可是還有太多的人不知道這個美好的信息，心中迫切要告訴更多的人。生命一天天在更新。知道主是生命的主，是復活的主（一天讀約翰福音11章拉撒路的復活時看到這一句，自己差不多跳起來了）。而且在有盼望的和活潑的應許下，生命變得無比的坦然，真理使人得自由——生命本體境界的自由。感謝主，讚美主，以前感謝讚美多少是學樣子，但是現在真正是從心底里發出來的生命的感謝，是啊，是主的寶血洗凈了我的罪惡，並且賜下了永生的應許。2005年10月13日，我接受浸禮。感謝主一路的帶領，一路的恩典，現在我知道自己是走在一條窄路上，但是我也知道自己走在天路上。而我知道自己還是愚蒙的，還有很多的軟弱，不少的試探，但是靠著主的大能大力在神的恩典上剛強起來。而且對真理、生命的認識是永無止境的，直到見到主面，現在自己在一邊工作，一邊潛心裝備自己，為榮耀的使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也在等待主完全的呼召。感謝主，願主悅納我的見證，阿們！准翔 中國大陸基督徒。本刊保留所有文章及圖片版權。歡迎轉載。請先徵得本刊書面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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