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清明」不是偶然

亞洲杯搞得個人有些心情複雜，20多天才把心收回來，期間網友「Stephen」給我發過兩次個人信息，指出自己的閱讀吳祖本時的一個發現：

《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第八十六回「挑正庶風月斷佳偶祭祖祠清明泣遠嫁」，這個回目，悄然無聲中，以「風月」對「清明」，stephen認為這是作者「清風明月」又一神來之筆。

的確，在理解《紅樓夢》內涵時，最基本的兩塊象徵就是「風月」與「金玉」對應著清明二個真陣營，具體地說，《紅樓夢》中的「風」代表清，因此一「風」為元素的各種組詞如秋風，金風，清風，東風代表清字，繼而引申季節、方位在特定情節範圍也起到代筆的做用，如春天，南方代表南明，東方，北方，秋天代表北清。

林黛玉曾抽到一簽，上面是「風露清愁」，讀者只要用心揣摩，把握《石頭記》「一喉二歌」的寫作特色，自然就明白「風」是「清」字的透露。當然從「風露清愁」一句，還延伸了「露」在石頭記中也有著微妙的陣營。

「明」字一半就是「月」，正如作者詩中所言「月不分明」，所以用「月」代「明」雖然沒有直接定義，但作者用意十分明顯，只要讀者略加用心就心領神會。

雍正年間的「清風不識字」文字獄案，看去很冤，刑部尚書徐乾學之子，庶吉土徐駿，「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被告發時，徐駿還振振有詞，辯解絕無辱罵國朝之意，當「明月有情還故我，清風無意不留人」等詩一併被作為證據，準備大刑相加時，徐駿如實承認了自己確實是用「清風」「明月」映射著兩個朝代與陣營，這樣，其實早在清朝，用清風明月表達明清二朝絕非空穴來風。

當然有人會質疑了，這《石頭記》早在康熙朝就寫成，而且秘密傳播，這徐駿如何就用了用了石頭記有關的辭彙和筆法呢？

這說來話長，《石頭記》最初由吳梅村寫成《風月寶鑒》，經過潤色後改名《石頭記》，在這個潤色過程，徐駿的父親徐乾學是主要領導人，作為滿腹經綸的徐駿，看到這個本子，不存在途徑問題，當然早期潤色組織，不光是徐乾學一人，從越來越多的民間研究發現，吳梅村臨終「托諸友保存」（《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中批語云：此書本系吳氏梅村舊作，共百零八回，名曰《風月寶鑒》，每回僅三四頁也，故事倒也完備，只是未加潤飾稍嫌枯索，吳氏臨終托諸友保存，閑置幾十載，有先人幾番增刪皆不如意，也非一時，吾受命增刪此書莫使吳本空置，後回雖有流寇字眼，內容皆系漢唐黃巾赤眉史事，因不干涉朝政故抄錄修之,另改名《石頭記》）這些人很肯包括臨終前還通書信的冒襄，晚年與之交往頻繁的顧景星，徐乾學是吳梅村幾十年相處的好友，存有吳梅村《風月寶鑒》稿並組織潤色，是屬情理之中，按照鐵安的理論，徐乾學恰恰就是給石頭記重新定本為《紅樓夢》的人。

至於「金玉」如何也代表清明，以後會跟大家繼續探討，這裡不做展開。

所以「stephen」的這個發現，十分獨到，絕非作者偶然用上「風月」「清明」，這是一個精心策劃與設計的結果，作者獨具匠心的構思，不為今日理解，真是感到這個世界荒唐。